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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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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延?”

辨出摩延那一刻,我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滞。

摩延对那队魔兵说了会儿话,他们便收了武器容我渡过。甫一挨地我立刻拉住了他,“摩延,子轩在哪里?”

“殿下知道夫人要在此渡河,特命在下前来接引。”

“快带我去!”这话在我眼前点起欢快的火把,我顿觉身轻似燕,步履矫健,一颗心飘上云间,只恨他走得太慢。

穿来绕去,摩延带着我在熔岩地中行进,最终停在一条小道旁。他伸手往里一指,自己便不再前行。

子轩在前面等我吗?怀揣着剧烈跳动的心,我沿着这小道狂奔,不顾两边的荆棘将裙裾牵绊,跑得肆无忌惮。

最终,隔着黑色荆棘,我看见一大片熔岩。

风华绝代的魔君裹着黑袍,斜倚在赤红云座中,单手撑着额角,姿态优雅。眼前众多美艳魔姬在滚滚岩浆上狂舞,而他自己却面无表情,好似没有灵魂的雕塑。

黑袍如暗夜,吸尽周遭光华。他心口漏出月白丝衣的一片,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领畔玳瑁珠串晶莹透亮,衬着月弧般清亮好看的下颌线。

玉雕的面,淡黑的唇,□的眼,绝世妖娆。

隔空便能感到冠绝的王者霸气,倾倒众生。

虽然看起来变化很大,但我仍然知道那就是他。终于领会到当初他说绝不会认错时的肯定,这明明就是刻在心底的印记,不论过去多久变化多大,只需一眼便能识出。

即便是那霸气,我也曾感受过。

心跳愈快,可脚步却开始犹豫。

他会原谅我吗?

似乎是有所感觉,他已望了过来,深幽眸中的空洞立刻吸住我的视线,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看见那一双眼。

那里面曾经装载了我全部的梦,而现在却空无一物。

心都被揪紧,我有些不知所措。心经穴位上的创口开始刺痛,隐约感觉到有些黏稠的液体沿着手臂往下渗,立即把手往身后背去。

而他将目光在我身上旋了几圈后,诱人的嘴角微微上翘,左手稍展向这边勾了勾食指。他是在唤我!我整个人顿时蒙住,如失了心般乖乖地飘过去,一任道边岩浆燎黄裙边。

看我走近,他对着我抿嘴一笑。

我心头却是一颤。

当初他的笑像是暖阳,明媚得可以扫去心中阴霾。而现在,这笑变成了一汪深潭,我什么都看不清,反而加深心中不安。

这笑,太象那天。

“子轩!”惶然,忐忑,不解,走到他面前,我唤出这个萦回心底千万遍的名字。

他不应,仍旧妖娆地抿笑,眉梢尽染风情,眼底却毫无波澜。我止不住发颤,“你,你不要这样。”

“世子妃,我怎样了?”他终于开口,嗓音尤其低哑,“或者,你希望我怎样?”

“对不起,我……”心中难受,我却舍不得低头。

“你已看到了我,便可以回去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莫名其妙的恐惧萦绕在心间,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眶里泛起了水意。

“这不正是你来此的目的么?见我安然无恙,就可毫无负担地安心做你的世子妃了,我说得对吧。摩延就等在外面,他会送你回去。”仿佛已有些不耐烦,他将头转开,继续欣赏场中魔姬扭动的腰肢和放荡的舞姿。

“可是,不是那样的……,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泪珠已顺着脸庞滚下,我又走近了两步,伸手想触碰他的衣襟。

云座轰地右移数米,他说:“是吗?那真是很荣幸呢,可惜我今天没空。”

说着,他稍微坐正,原本撑额的右手对着一名魔姬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与刚才唤我的如出一辙。

那魔姬顿时欣喜若狂,如花蝴蝶般飞扑过来,钻进他怀里,嗲声媚语:“殿下——!”

“子轩,你在干什么?”我被自己所见的惊呆。

谁知他根本就不看我,哈哈狂笑起来,俯首贴着粘在他怀中的魔姬的耳边,声音暧昧得发腻,“魅儿,我现在就想……”

名唤魅儿的魔姬闻声扭动得更加厉害,娇嗔一句几乎让我当场吐血,她说:“殿下,就在这里?”

“我可不愿意被别人看光,走,回我寝帐。”子轩笑得甚是张狂,头也不回,肆意拥着魔姬绝尘而去,留我呆在原地。

如血暮霭下,发如狂云乱舞。黑色的袍袂翩飞,渲染着他的背影,愈加陌生,拉出我们之间的距离,远胜天涯。

原来最让人绝望的,不是他不要我,而是他近在眼前,却让别人在他怀中流连。

第六章 乱情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还有河蟹,我就无语鸟,不想再折腾鸟。。。。。。

琢磨着要不要温馨一点,给个糖吃吃。唉,这几个人啊,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都好办得多,现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啊,苦啊~~~~不知道是怎样走出去的,天地间混沌一片,木然中,有些液体流进嘴里,又苦又咸。

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多了一个人,陪着小心的叫:“夫人?”

刚刚还倍感温情倍觉放心的称呼,这时落在耳里却是天大讽刺。我不管不顾,拖着脚步茫然地走着,最后在一处水塘前站住。

塘中的水,好浑浊,混乱得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将拳握紧,却把少府上的碎玉推得更深。这股钝痛终于让我觉察出它们的存在,咬牙一鼓作气将手臂上的这些石头一一拔出。

或许真的是可以以痛制痛,一连串血肉分离的痛感成功的让心头有瞬间麻木。扬手将一把碎石扔进水塘。如同下雨一般,水面上被激起成片涟漪,而化不开的血丝蕴出纠缠的细纹,任波纹尽褪仍在水面互相缠绕。

漾不去,驱不散,指缝间又开始有黏液往下滴。

麻痹真的不能永久。

跌坐在地,下睫承受着泪珠的重量,眼前一切都泛起珠光。募然发现我与他之间,之前的千载之后的百年,最幸福的时光居然只有浅水居中那几日。我本可以做得更好,却没有做到。

毁掉这一切的,是自己。而现在,做得再好又有何用?

“摩延,我错得太过了。”看着那昏黄的浊水,我按住手上的创口。虽然叫的是摩延,实际却在自言自语,“事情已被我搅成这个样子,怎样才可以恢复清明?”

“夫人……”

“摩延,如果当天我不离开,就不会这样。可是如果不离开,又怎么能救下明昱?”

“……”

“摩延,其实应该是,如果我能信他多一点……”

刚说到这里,身后一株大树上突然腾起一大群昏鸦,呱呱乱叫着四散飞开。回头,那树枝仍在晃动。

猛然间意识到什么,我转身就向那树奔去。

树旁无人也无物,失望之间,却嗅到顺风飘过的一丝淡如麝香般优雅的香味,若即若离,只有我能辨出。

“摩延!”我如同中了一剂强心针,“他的寝帐在哪里?”

本来一副苦瓜脸的摩延,听我这一问,立刻精神百倍,颠颠地跑在前面带路。

子轩的寝帐里外相套,摩延一马当先喝住欲拦截的侍卫,我便撒腿冲了进去。外间议事,现空无一人。没有停顿,我直接闯入了里间。

“子轩!”里间几乎没有光亮,我摸黑就唤起了他的名字。

“真是麻烦,魅儿,你先出去。”极其压抑的哼哼声顿止,子轩的声音在角落处响起,非常不悦,“世子妃,本尊如今名唤渲止。不要再提那无用透顶的两个字。”

很明显的窸窣穿衣声后,浓香的人影从我身边经过。随着轻蔑的哼声,她忿忿地撞上我的肩,触身处柔媚无骨。居然闯进来撞到这场景,我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

“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强忍着鼻尖的涩意,我向着起初发出声响的方向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被你撞坏了好事。”他的声音又在另外的方向响起。

“你撒谎!刚才明明是你跟着我!”知道他在退避,我索性放弃了探索,立在原地大声发泄。

“我可没有闲功夫跟着你,刚才难道没看出我正忙着吗?在魔界,过路的散灵多的是,你可别随便就拿个散灵来说事,”他懒洋洋地否认,话音又极其轻蔑,“或者,你就是想找个借口缠回来而已。”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心中已认定了方向,其它的事情已被我忽略,一味只想要这个答案。

“你的问题好像都很无聊。”

连着这几句,听起来他都没有换地方,我猛地就扑了过去,果然准准地撞在了他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开,我伸开双臂将他箍紧,“别赶我走,好吗?”

他直愣愣地站着,不动也不说,任由我往他身上缠。

这怀抱我已想了好久,盼了好久。如同终于寻到了归属,我将头埋在他胸前,深深地嗅着,鼻尖贴在丝衣上磨蹭,“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子轩,你承诺的永远我现在就要!”

被我箍着的身躯微微一震,他却仍是不动。

一手紧扣着他的腰,我腾出另外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思念了千万回的轮廓,默想了千万遍的唇线。

“我想你,我爱你!不要撇下我一人。”说着,我踮起脚,贴近了他的呼吸,将自己的温湿印上他的冰凉。

唇瓣相接,我的游移挑不开他的齿关。他整个人就象是一块坚硬冰凉的顽石,任我用尽办法也没有半点回应,呼吸甚至反而慢了一些。

“你也想我的,是吗?”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在竭力控制,心底浮出了欣喜,噙住他的唇,整个人都向他身上贴去,手指颤颤地想挑开他的衣襟。

他的手开始向上轻移,我心里便漾起快乐的涟漪。

而就在我感觉他仿佛就快要抱住我的时候,却被他猛地打开我的手臂,接着又被推了个趔趄,硬邦邦的话语更是让我从脚底凉上了脑门。他说:“我是很想你!这百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你那一刀,我定然不如现在过得好。世子妃,你对着世子是否会更热情些?我这里的床可比不上泰熙殿的软和,也留不住流连往返的人!”

再没有什么能狠过这一句。

这一句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我掩在心底的两个疤。

这就是对我的判决,他不仅没有原谅,甚至还在贬低。昔日柔情,完全荡然无存,我的一厢情愿得到了残忍的鞭笞,和狠狠的践踏。

黑暗让我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表情。是不是还该庆幸他没有当面让我更加难堪?我捂着嘴浑身颤抖,继续恳求、解释或怒骂都无法出口,无助地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待下去的理由。

无地自容。想过千次,编了万种,所有可能的演变,最残酷的就是这句,而他偏偏就选了这句,生生在我与他之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鸿沟。

终究是回不去了。

终究是不再爱了。

“从哪来就到哪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他斥责的声音还在脑后回荡,我已踉跄狼狈地奔跑了出去。还没看清方向,便一头撞上了一团红影。

刚辨别出来那是残血,却见她柳眉倒竖,咣地一声就抽出了半月刃比在我咽喉。摩延急得在旁边大叫,我只是闭上了眼。

那寒光四溢的刀刃停留在颈间的凉意,居然让我有些期盼,期盼着解脱。

可这凉意也只停留了一下就离开,跟着我又听见咣地一声。有些失望地睁眼,看见残血已将刀收回了鞘,狠狠瞪了我两下,便急匆匆掠进了大帐。

由着魔延拉扯,我懵懵懂懂地到了当初趟过来之处。那边已是人声鼎沸,乱哄哄地喊着些什么话。密密麻麻的人影中,最显眼的便是当头那抹紫色。

“夫人,你就从这里回去吧,有的事……,魔延就不再送了。”

“谢谢。”我木然地对他点点头,便化出冰雾往对岸走去。

滚滚岩浆在接触到冰雾的瞬间会凝结成块,踏上去便犹如实地。而这样也需要消耗一定的真气来维持。拔出臂上碎石的时候,我便知道,我体内余下的真气不够支持到对岸。

原本是想永远留下。

不过,这样也可算作永远留下。

在冰雾化尽,下一脚便要踏入岩浆中时,我便是这样想。当周身冰冻褪去,心内的冰冻却仍旧无解,而那岩浆里的滚热,一定会让我好受些。

可我的脚还没落下去,人却飞了起来。

有人拦腰抱起了我。

紫色的人。

“他就这样让你回来?”双脚腾空,紫纱蔽目,简单的一句话落入耳中。他的语气太复杂,意外、疑问、责备、痛惜……,而在我听来,就是他也认为子轩应该留下我。

无比的委屈和难过。我的心愿并不多,只求一心人,竟始终成辜负。错过了的,是时间,还是机缘?他盼了千载终可得一遇,而我过了百年却全都成空。

命运的翻云覆雨让一切都化作蹉跎。

难道说,这就是对我的惩罚,罚我所有的错,罚我的动摇和软弱。甚至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再也憋不住,我揽住晏龙的颈脖,便俯在他肩头宣泄起来。

从号啕到抽噎,紫纱下淡色袍衫尽染水渍。我昏昏沉沉地任他抱着,直到被安置回侧帐。这里已被收拾干净。

“你怎么这样!”往床上安置时,我手臂上的伤被发现。他连忙解开我的封印,又施法治愈了那些伤口。忙活完后,他拉过锦被替我掖好,刚在榻边坐下仿佛想说点什么,又被急匆匆进来的一名参军唤走,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就待在这里,哪都别去!”

我还能去哪里?

裹着锦被昏睡了好久,醒来发现夜已深。晏龙的大帐位于阵中,除了巡逻队的脚步外听不到一丝声响,夜的寂静特别惹人遥想,仿佛声音的销匿就可缩短彼此距离,觉醒后的思绪无比清晰,不自主地又飘去了同一片夜空下的那团暗红。

不,我不要再想!

敏感地嗅到一股酒香,循香寻去,看到了桌上静置的冰玉壶。如同见到了救星,我翻身而起抓起那壶就往嘴里倾倒琼浆。

仿佛之前有人饮过,壶里的酒只有一半。舍不得有半点浪费,我仔细啜完壶里的最后一滴。没过多久就发现思维如愿地迟钝了好多,脑筋几乎快转不动,真好。望着桌子发了会儿呆,就看到手中冰玉壶变作了两个,有意思。我咯咯笑着,用另一只手去抓多出来的酒壶,却怎么也抓不住。

可我还想喝。

手上晃了晃,发现两个壶都是空壶,便立即失去了对它们的兴趣。扔下酒壶,我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准备叫侍卫再送一坛过来。

门帘掀起,带进一股风,一幢紫墙挡在我面前,“你在做什么!”

仰头,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横在面前,出奇地醒目。“是你呀……”我傻笑着继续往前,谁知一脚踩到刚被扔在地上的冰玉壶,人就往后倒去。

出乎意料地,我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一个软软的怀里。嗯,这种感觉很久以前也有过,明昱、子轩……,不,不能想!

甩甩头,我将朦胧的视线定在面前放得特别大的俊脸上,看着那面上居然泛出了桃花,“真好看……”思绪恍惚,我伸手去触碰那桃花,挨手的感觉却如丝绒般光滑,“真舒服……”忍不住摸了又摸,直摸得桃花开始发烫。

手被捉住,对面的薄唇一开一合,好像在说:“你这样象什么!”

语气很不好,真讨厌!就想封住那嘴,可手已被制,未及细想便挺身一口咬了过去。对面的人一下愣住,我便顺利地含住了两瓣凉薄。

入口的微甜和软湿,让我顿觉舒适,无比惬意地啜吸起来。

他却倒抽了一口气,猛地摆脱,“你可知道我是谁!”

被禁锢很久的冲动不自觉间已然升起,半撑着眼,我连声娇笑,气喘不定地应道:“难道不是我的夫君吗?”

第七章 收心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子轩的,子轩出来鸟,哦呵呵呵~~~~~

呼唤福利的,现在是河蟹时期呢,福利能出来顶风作案吗?肯定是不能滴!所以,都跟我一起CJ地高唱:2009年,有个河蟹的开端,有一位编程,在可爱的网页上换出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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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新年第一章,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来点糖糖,所以,他们就这样了。。。。。。其实也没怎样啊,其实从人物心理、环境等方面考虑,本来也要这样发展的,是不是?

昨天,大年三十啊,大家都在放假,我从早上9点上班上到今天早上4点,今天睡一觉明天又要去,同志们啊,谁来可怜可怜我~~~~~

用花花来砸我吧!静夜无风,四周沉寂。

“难道不是我的夫君吗?”这句话刚出口,我发出的笑声更加蛊惑。

环着我的双臂募然收紧,他紧紧将我抱在胸前。我又执着地要去追逐那两瓣柔唇。刚凑了过去,那双已有些炙热的唇便覆了过来。唇瓣相接的瞬间,他也变得急切而贪婪,汹涌地占据,压倒一切般恣意。

钻入鼻尖的不一样的气息也没有让我迟疑,配合地娇吟着,我示意他将我放上榻间。

全身发烫,四肢绵软,整个人如同陷入虚空。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胀热,我一门心思想的,就是自己一定要试试,放纵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衣料摩擦,模糊的轮廓在眼前晃动,他的身躯压在我身上,隔着多重衣衫也能感到热度。拥吻了很久,他才离开我的唇,将头埋在我颈间重重地舔舐,湿热的手掌向下游移。

罗裳半解,竭力扭动。尽情的纠缠,散乱了发髻,揉皱了被褥,香汗淋漓。

可能是酒精随汗蒸发了少许,我的思绪开始有些清晰。随着他的手在敏感地带的揉弄,心头突生抵触,身上开始僵硬,忍得有些发抖。而这显然给了他相反的激励,那手迅速转而向上,从领口处挑开肚兜,擦身往内钻,要进行更贴近的探索。

肌肤相触的感觉,猛然如毒蛇蹿入,浑身不舒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只手上,他的每一寸前进都使我心头的抗拒不可抑制地放大,越来越惧怕这由自己引燃的火花。

“不!”就在他快要握住的那刻,我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即便是这类肌肤的亲密。为什么子轩可以做到而我做不到?即便是醉酒也做不到?

所有的动作霎那间停了下来。他长时间无语,在我的低声抽泣中翻身滚落到一旁。身上骤轻却加重了心内的欠疚,脑海中一阵激动的翻涌,伸手过去紧紧将他抱住哽声说道:“对不起。我会努力……,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他闷了好久才舒臂将我揽紧,清楚地应了一句:“我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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