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宋词鉴赏大辞典-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告知归期;苦恨信中除掉寒暄之外别无他语,到头来归期仍是难以知晓。晏几道词“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蝶恋花》),也说的是书信难达,相会之期难卜。这里面有盼望,也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幽怨。
 
  末句以景语作结,词意从柳永《夜半乐》结句“惨离怀、空恨岁晚归期阻。凝泪眼、杳杳神京路。断鸿声远长天暮”转化而来。柳永在他乡作客,离别了伊人,不知何时才能回归;怅望着长天,那苍然的暮色和声声远去的雁叫声,使作者更增添了思念之情“。
 
  本词末句刻画暮色中的落日和千山,似乎也在为词人献愁供恨,更觉相思之情,不能自己。
 
              ●水调歌头·定王台
 
                 袁去华
 
  雄跨洞庭野,楚望古湘州。
 
  何王台殿,危基百尺自西刘。
 
  尚想霓旌千骑,依约入云歌吹,屈指几经秋。
 
  叹息繁华地,兴废两悠悠。
 
  登临处,乔木老,大江流。
 
  书生报国无地,空白九分头。
 
  一夜寒生关塞,万里云埋陵阙,耿耿恨难休。
 
  徙倚霜风里,落日伴人愁。
 
               袁去华词作鉴赏
 
  定王台,在今湖南省长沙市东,相传为汉景帝之子定王刘发为望其母唐姬墓而建,故名。袁去华这首怀古词大约作于他任善化(县治在今长沙市内)县令期间。深秋时节,他登台览胜,怃然生感,作出了这首雄铄古今的爱国主义词章。
 
  “雄跨洞庭野,楚望古湘州。”楚望:唐宋时按形势、人口及级济状况,将州郡、县划分人若干等级,有畿、赤、望、紧、上、中、下等名目。“楚望”就是指湘州(东晋永嘉初置,唐初改潭州,这里指长沙)为楚地的望郡。“楚望”与“古湘州”是同位语。词起笔写定王台所处地理形势,说它雄踞于洞庭湖之滨,古湘州地界,得江山之助,阅千载岁月,声势自是不凡。一开头便时空纵览,大气包容,为下面写定王王台昔日繁华预伏了辽阔的背景,也给全词布下了苍莽的氛围。“何王台殿,危基百尺自西刘。”词继以问答作势,点豁题意,唤起对古台旧事的追忆。定王台湮废已久,但那残存的台基,犹自嵯峨百尺。巍然耸立,当年台上雕梁画栋、彩壁飞檐,更不待言。词人进而推想到台的主人“西刘”——西汉时刘发坐镇一方的赫赫雄风。“尚想霓旌千骑,依约入云歌吹,屈指几经秋。”定王到此游玩,旌旗招展如虹霓当空,千乘万骑前呼后拥,浩浩荡荡;那响遏行云的急管高歌,依稀仍在耳边回响。然而,繁华消歇,已几度春秋,“屈指”一句,将当年盛会一笔化为过眼云烟,转折陡峭而有力。词思至此,为一顿挫,于是翻出无穷的感慨:“叹息繁华地,兴废两悠悠。”“兴废”二字,结上启下,意蓄双层。其一,指出从来繁华难久,盛衰无常,定王台的变迁就是历史的见证,收束了上片的怀古。再者,人世沧桑的轮回更替,触发了反观现实的深沉思绪,从而引出下片的伤今。而这,正是作者缅怀历史的真实命意之所在。下片换头仍就定王台落笔,但思路却从“衰”处生发。“登临处,乔木老,大江流。”登台望远,但见老树枯枝在秋风中瑟缩,浩浩大江默默向东流淌。“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写景之中透出悲凉之意。这三句借苍凉冷落的深秋景色,从侧面渲染出定王台的残破衰败,暗引南宋王朝满目疮痍、国势日颓的江山残破。其间年华水逝的咏叹,自然引出对自身遭际的感喟。“书生报国无地,空白九分头。”后句化用陈与义《巴丘书事》“腐儒空白九分头”的诗句。这两句直抒胸臆,乃全词总旨所在。袁去华早年即志在恢复北宋江山,“记当年,携长剑,觅封侯。”(《水调歌头》)但由于南宋朝廷苟安东南,权奸当道,使他有心报国,无路请缨,以致老大无成,徒然白首。
 
  这是他个人的不幸,更是时代的悲剧。“一夜寒生关塞,万里云埋陵阕,耿耿恨难休。”这几句,象征性地勾画出金瓯破碎的悲惨画面:金兵猝然南下,破关绝塞,有如一夜北风生寒,以致使万里美好河山残破不堪,人民群众流离失所,更别说什么皇家陵阙黯然无光了。古人以帝王陵寝作为国家命脉所在,北宋君王陵墓均在北方,如今悉沦敌手,意味着国家的败亡。对此作者耿耿于怀,悲愤难休。“徒倚霜风里,落日伴人愁。”山河残破,请缨无路,他徘徊在萧瑟秋风里,暮霭斜晖,一片惨淡,不禁倍添哀愁。词结尾仍收回到定王台上,结构十分紧凑,并以景寓情,饶有余韵。
 
  最后点出一个“愁”字,并不表示消沉、绝望,而是英雄洒泪,慷慨生哀,与全词悲壮的格调是完全统一的。
 
  这首词画面壮阔雄浑,音调苍凉激楚,充溢着强烈的爱国情感,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比之《宣卿词》中其它众多的吟赏风光之作,思想与艺术均属上乘。爱国词人张孝祥读了这首词后,大为称赏,并“为书之”(见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十八),引为同调,是颇有见地的。 


 

                                                        


陆淞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陆淞(1109…1182)字子逸,号云溪,山阴(今浙江绍兴)人。陆游长兄。以祖恩补通仕郎,历秘阁校理、工部郎中、知辰州,官至朝请大夫。淳熙九年卒,年七十三。又《耆旧续闻》卷二:“陆辰州子逸,左丞佃之孙,晚以疾废,卜筑于秀野,越之佳山水也。放傲世间,不复有营念。对客则终日清谈不倦,尤好语前辈事。”
 
                ●瑞鹤仙
 
                 陆淞
 
  脸霞红印枕。
 
  睡觉来、冠儿还是不整。
 
  屏间麝煤冷。
 
  但眉峰压翠,泪珠弹粉。
 
  堂深昼永。
 
  燕交飞、风帘露井。
 
  恨无人与说相思,近日带围宽尽。
 
  重省。
 
  残灯朱幌,淡月纱窗,那时风景。
 
  阳台路迥。
 
  云雨梦,便无准。
 
  待归来,先指花梢教看,却把心期细问。
 
  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
 
               陆淞词作鉴赏
 
  这首词据说是陆淞为歌姬盼盼所写的。“南渡初,南班宗子寓居会稽,为近属,士子最盛,园亭甲于浙东,一时座客皆骚人墨士,陆子逸尝与焉。士有侍姬盼盼者,色艺殊绝,公每属意焉。一日宴客,偶睡,不预捧觞之列。陆因问之,士即呼至,其枕痕犹在脸。公为赋《瑞鹤仙》,有‘脸霞红印枕’之句,一时盛传之,逮今为雅唱。后盼盼亦归陆氏。”(见宋陈鹄《耆旧续闻》卷十)事情本是很简单,盼盼睡了起来“枕痕犹在脸”,可是通过陆淞丰富的想象与出色的描绘,在《瑞鹤仙》这首词里却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为珍惜青春而苦闷的少女形象。
 
  话从“枕痕犹在脸”起,词也就以“脸霞红印枕”起笔,一笔深一笔地勾画出了这个害相思病的少女神态。“睡觉来,冠儿还是不整。”把前句“脸霞红印枕”的现象加以补充说明:“冠儿不整”说明她并不是因为劳累而贫睡的,而是因为心事重重而精神不振。句中加上“还是”说明这种情况并不是偶然现象,是因为其相思病也很久了。“屏间麝煤冷。”“麝煤”,本指墨,在这里指屏上之画。“冷”,是少女的感觉赋之于物。那画屏上就像画的是秀丽的山水,使她难以忘怀曾一起在清风明月下游山玩水的情景;又好像画的是艳美的花卉,使她产生花开花落青春易逝的感慨;也好像画的是对鸳鸯或双鹧鸪,更使她感到更加孤独与寂寞。……这里并没有详写,而是概括成“屏间麝煤冷”。点出一个“冷”字,任凭读者去想象,去体会相思的少女的凄凉的心境,痛苦的感情。这要比实写能产生更大的艺术效果。“但眉峰压翠,泪珠弹粉。”动词“压”与“弹”,表现出一种按奈不住的感情,以致双眉紧锁、泪珠扑簌簌直滚。这两句进一步写少女的脸上神情,暗示了她内心痛苦之强烈。
 
  “堂深昼永。燕交飞、风帘露井。”更进一层写周围的一切使她由冷漠而产生怅恨的感情。“深”与“永”是从空间与时间上表现出她空虚的感触。她在百无聊赖时所见到的却是双双乳燕交飞,风吹帘动,桃李依露井等等情景,这一切都刺激她产生孤寂失望情绪,而“恨无人与说相思”。作者运用这种反衬手法在加深了对少女内心痛苦情感的描写之后,又进而从形体的变化写她相思之深。“带围宽尽”四个字不仅发挥夸张的效果,加深对少女被病折磨的印象,而且将抽象思维具体化,让读者能从衣带宽大去想象她曾经是体态丰满、柳眉桃腮、笑容可掬的模样,与现在的瘦削的形象作对比,更产生了对她因病重而弱不禁风的样子的怜惜与哀叹!
 
  词的上片从人物形态与具体环境的实写中,描写少女的慵懒、凄冷、孤寂,勾画出了一个怀春的少女形象。下片则是就“恨无人与说相思”展开对少女内心活动的描写,逐层深入描写她的回忆、悔恨、追求。
 
  “残灯朱幌,淡月纱窗”,那离别时的情景反复出现在作者眼前。“残”与“淡”给“灯”与“月”抹上一层伤别的色彩,景中有情,表现了少女对这难忘的时刻的回忆是痛苦的。如梦往事的浮现,使她感到虚无缥缈。“阳台路迥,云雨梦,便无准。”阳台、云雨,指男女欢会时的事物而如今远隔这些,说明了旧欢难续。可是,少女终究还是痴望着:“待归来,先指花梢教看,却把心期细问。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她痴望着情人的归来,先以花的盛开与凋谢,向好喻说的青春易老,在激起惜花之情的基础上再细问他怎能忍心蹉跎了大好的青春年华,“细”字在这里用得深刻。女子有满怀的疑怨,等待着问个清楚,倾吐个够!结尾笔势振起,从少女的幽怨成疾转写出了她的痴心、不甘心。只有这样,全词才深刻逼真地刻画出少女的性格。她也有对正常之爱的要求,不光是自己对人执着不舍的爱着,而且也是被人同样的爱着。词中少女的形象,无疑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
 
  这首小词运用了反衬、夸张、比喻等多种艺术表现手法,但其中最主要的还是抽丝剥茧的方法。“脸霞红印枕”像一根长丝的头,作者拽着它一把一把地抽,层层深入地揭示了少女怀春全部思想感情。因而在结构上紧密完整,一气呵成。 


 

                                                        


向滈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向滈字丰之,号乐斋,开封(今属河南)人。自幼能诗,从王庭珪游,绍兴间官萍乡令。《湖海新闻·夷坚续志》前集谓其“才调极高,贫窘则甚”。杨万里尝赏其“人情甚似吴江冷,世路真如蜀道难”之句。又谓妇翁恶其穷,夺其妻以嫁别人。向滈为作《卜算子》词云:“三岁学言儿,七岁娇痴女。说著行人也自愁,你自思量取。”妇毅然而归,与之偕老。
 
                ●如梦令
 
                 向滈
 
  谁伴明窗独坐,和我影儿两个。
 
  灯烬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
 
  无那,无那,好个栖惶的我。
 
               向滈词作鉴赏
 
  《全宋词》收录了向滈作品四十三首。这些词除个别篇章之外,全都是叙写别情和孤独处境的。由此可见作者长期为离愁所缠绕的生活与心理,因此我们也就可以知道,这首《如梦令》中的情绪绝非无病呻吟或故作多情者可以比拟的。
 
  羁旅当然是愁苦、寂寥的。不过向滈的孤独似乎在离家别亲之外,还有更深刻的社会原因。向滈出生时正当南宋初期,正是民族矛盾、阶级矛盾都十分尖锐的时候。小朝廷采承妥协退让的国策;广大人民的民族自尊心因受到创伤而更加强烈,因而,要求驱逐金、收复失地的呼声高涨。为了给投降路线扫平障碍,统治阶级于是大规模地镇压抗战活动。在这种情况下,那时的有识之士一方面眼看国力日衰,痛感空有报国之志而无能为力,另一方面又为个人渺茫的前途所烦愁,因此多半处在矛盾与伤感之中。向滈在一首《临江仙》中说:“治国无谋归去好,衡门犹可栖迟”,透露的正是爱国被冷落后的凄凉。心情据此,我们认为这阕《如梦令》抒写的恓惶情绪中也包含有对时代苦闷的色彩。
 
  李白《月下独酌》中有一首也写作者的孤独,全诗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作者、影子、月亮在一起,又歌、又舞、又饮,颇有一点热闹气氛。向滈此词写灯、影、人相伴,大半是受了李诗的影响,但两者的情调却是不一样的。李白遇上的是唐帝国最强烈的时,他的个性既旷达不羁又积极向上,因而他的诗总是进取的,活泼的。向滈则不然,生活在那个令人空闷的时代里,加上自己又长年同亲人隔绝,所以他不可能象李白那样即使在孤独之中也充满着希望与活力。比如在这首词中就只有“灯、”我“和”影儿“,无月,无酒,自然也无歌,无舞。同样是写孤独,但向滈笔下却处处是绝望的影子。
 
  这首词构思新颖,作者把“影儿”写入作品,用以反衬自己的孤独与寂寞的心情,这既避免了纯说愁苦的单调,又使词篇更具形象性,大大增强了艺术效果。词篇用“谁伴”二字开头,一上来就突出了作者在窗前灯下为孤独而久久苦恼的情态,由“谁”字发问,便把读者引向对形象搜索与寻求。果然在问了千万声“谁伴”之后,作者终芋发现了只有“影儿”相伴。虽有“影儿”相伴。可是,就是这无言的、难以发现的影儿,况且也并不能“伴”得持久:“灯烬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找到影儿作伴,为的是给自己寻求安慰,谁料灯灭后连“影儿”不复存在了,加倍衬出了自己的孤单,于是便喊出:“无那,无那,好个栖惶的我”(无那,即无奈的意思)。影儿的恰妙运用,使抽象的愁思更为具体,行文也更生动。与晏几道《阮郎归》词中“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之句,可以先后媲美。
 
  自然,这阕词的新颖构思,还可以从结构的安排上看出来。词作从独坐开始,用唯影相伴表现作者的孤单,这可以算是诗文中的佳境。接着说“影儿把人抛躲”,则将旧境翻新,感情也被深化到了顶点。
 
  向滈词以通俗、自然取胜。这首《如梦令》语言平易,即使是今天的读者读他的诗,也很少有难解的词句。从构思方面讲,它虽然有新颖的一面,但同时又不存在着做作的痕迹。自个儿静静地坐在窗下,相伴的当然只有影儿了。到了“灯烬欲眠时”,当然影儿也就不见了。到了结尾的地方,实际上是照直说出了问题的原委。新颖与自然本是两种难以调和的风格,向滈却能把它们统一在一首小词中,这是很不容易的。 


 

                                                        


曹冠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曹冠字宗臣,号双溪,东阳(今属浙江)人。绍兴二十四年进士。二十五年,为平江府府学教授,旋除国子录擢左宣议郎、太常博士,寻兼权中书门下检正诸房公事。桧死,为撰谥议,称桧“光弼圣主,绍开中兴,安宗社与阽危之中,恢太平于板荡之后。道德先天地,勋业冠古今”后数日,以右正言张修等论罢。明年,又被论为秦埙假手驳放科名。孝宗时,许再试,复登乾道五年(1169)进士。绍熙初,知郴州,转朝奉大夫赐金紫致仕,年八十卒。有《双溪集》二十卷,《景物类要诗》十卷,词有《燕喜词》一卷。
 
                ●念奴娇
 
                 曹冠
 
  宋玉《高唐赋》述楚怀王遇神女事,所世信之。愚独以为不然,因赋《念奴桥》,洗千载之诬蔑,以祛流俗之惑。蜀川三峡,有高唐奇观,神仙幽处。
 
  巨石巉岩临积水,波浪轰天声怒。
 
  十二灵峰,云阶月地,中有巫山女。
 
  须臾变化,阳台朝暮云雨。
 
  堪笑楚国怀襄,分当严父子,胡然无度?
 
  幻梦俱迷,应感逢魑魅,虚言冥遇。
 
  女耻求媒,况神清直,岂可轻诬污?
 
  逢君之恶,鄙哉宋玉词赋!
 
               曹冠词作鉴赏
 
  梁昭明太子萧统编《文选》收有旧题宋玉所撰的《高唐》、《神女》两首词赋《高唐赋。序》载楚怀王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塘,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神女赋。序》又记怀王之子楚襄王游云梦之浦,使宋玉赋高唐神女之事,“其夜王寝,果梦与神女遇”。由于宋赋词笔华美,再加上神女故事本身所具有的神秘色彩,这两篇赋对于后世文学影响很大,尤其是前篇,在诗词中,它已成为使用频率最高的典故之一。正如李商隐《有感》诗之所云,“一自《高唐赋》成后,楚天云雨尽堪疑”!当绝大多数读者陶醉于这人神恋爱故事的谲幻温馨之中时,有人开始从伦理道德的角度来找碴儿了。
 
  唐代元稹《楚歌》十首其四(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