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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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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雅对于楚卿尘多少是有那么一点倾慕的,毕竟那样如同皓月一般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会心如止水。她经常会想起,他月夜里依靠在窗边横笛一曲时灼灼的双眸,以及跳跃着的修长如玉的手指,将如水的夜色荡漾出温柔的涟漪,那副赏心悦目的画面就定格在诺雅的记忆里,衍生出无尽的欣赏与倾慕。

    诺雅自然会借此机会向元宝打听起关于二皇子的事情,她极是好奇那日妙云口中所说的“遗诏”究竟是什么意思。

    元宝提起二皇子都多少有些惋惜与感慨。

    二皇子生母只是祥妃手下的一个饲茶女官,无意中入了皇上的眼,一朝侍寝,有了身孕。

    皇上若是随便赐予她一个贵人才人之类的封号,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偏生那时皇上对她情深义重,不想委屈了她,意欲封妃,甚至于种种宠爱,逾规越制,恨不能将她捧至皇后的高度。

    宠爱多了,在宫中树敌也多,各种流言蜚语,乃至栽赃陷害,联名告到太后跟前去。

    太后正在为皇上竟然要封一个饲茶女官为妃感到气恼,自然心里就对二皇子的母亲有了芥蒂与成见,横竖看不顺眼。那时皇上也是年轻气盛,不懂迂回,与太后闹得不可开交,太后自然就将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到了她的头上,互不相让,僵持了十几年,二皇子母亲也没个名份,二皇子自小也是受尽冷眼,在屈辱中长大。

    直至太后殡天,心里仍旧不忿,留下遗诏:二皇子的母亲永世不得册封。

    太后在世的时候,皇上可以任性顶撞,人一旦没了,自然也就不敢再忤逆,遭世人诟病。因此二皇子的母亲也就一直尴尬地生活在深宫里,伴在祥妃跟前,没名没份。

    皇上欣赏二皇子满腹治国经纶,曾经提起过,让他归于皇后名下,日后也好尽心辅佐太子,而二皇子却坚持尽孝生母,甚至放弃所有权势富贵,甘愿布衣粗食,周游列国,四处游学,做那闲云野鹤。

    朝中很多人私下议论,若非二皇子出身不堪,就凭借他的人品和才识,太子的地位只怕是岌岌可危。

    诺雅听了元宝的话,就感觉头大,这皇家的事情果真麻烦,暗潮汹涌,一个不慎,怕就是万劫不复。

    对于三皇子妃,诺雅生了谨而慎之的戒备,但是她那日临别之时,所说的话,依旧无形中就像一根钩子,在勾着诺雅的心,悬在半空中,没个着落。

    无论信与不信,或者是什么阴谋诡计,反正总是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十一月十七,是主管添寿的阿弥陀佛生诞,都指挥使夫人,也就是百里九的二婶,提前许多时日就约了老夫人前往枫林寺布施,添香油金箔。海棠湾下人婆子全都被指使着抄写佛经,准备布施,定做糕点与莲花座,各种忙碌。

    诺雅知道,老夫人向来不待见自己,这种烧香礼佛的事情也断然不会让自己跟随身后。但是,她想去,她仍旧记得枫林寺方丈大师暗含玄机的话,她一直不能参悟其中要义,急于去问个清楚明白。所以,她挑了一个老夫人心情好的时候,前去求见。

    老夫人有些诧异,秦、安二人全都知书识礼,晨昏定省,往海棠湾走得勤快。而这位林姨娘恰恰相反,向来不会主动登门请安侍奉,自己也懒得看到她,招惹一肚子怒火,所以老夫人对诺雅向来避而远之,她也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老夫人将她招进来,诺雅规矩地行礼问安以后,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说是希望能够跟随老夫人一起前往枫林寺,为方丈一嗔大师布施一顿斋饭席面,聊表敬佛之心,也为老夫人添福添寿 。

    诺雅说得恳切,老夫人就有些心动。她一向信服一嗔大师,年年供奉,月月上香,时间久了,毫无新意,礼佛倒有点像是例行公事了。

    诺雅的提议极具诱惑力,所以在思忖片刻之后,就痛快地应了下来。只是叮嘱她佛门净地,切记要谨言慎行,万不可忘形。

    诺雅乖顺地答应下来,对于这桌素席也的确花费了一番心思。

    老夫人对此行颇为虔诚,提前三日就吩咐诺雅与秦,安三人戒荤吃斋,日日香汤沐浴,不可妄动杀生之念。秦、安二人更是投其所好,抄写了数卷佛经,供奉了燃香镂空斜香铲,沉香罗汉佛珠等宝贝。

    诺雅四更起就开始燃灯忙碌,将所有新鲜食材提前半加工,然后按照冷热生熟分门别类整齐码放在寿盒之内,命下人提前抬放进车厢里。

    等老夫人她们迎着晨曦起床洗漱的时候,诺雅已经收拾完毕,换了一件素雅的窄袖利落裙衫,长发全部挽起,青纱罩发。

    候了都指挥使夫人,一行人抵达枫林寺的时候,刚刚朝阳初上,山脚下的庙会上已经是人来人来,络绎不绝,一旁更是停满了布施礼佛的香客乘坐的车马。掩映在半山腰间的枫林寺殿阁嵯峨、香烟缭绕,显得恢弘庄、严,似佛光普照。

    寻人打听了,才知道今日一嗔大师日出后开坛讲佛,诵经祈福。老夫人不禁喜上眉梢,慌里慌张地命人将香烛布施等一应物品全部搬运上山,上香礼佛以后,和尚们给安排了近前的听佛席位,就迫不及待地过去了,诺雅三人跟在身后,盘膝而坐,静默不敢语。

    台上坐的,果真就是上次所见的一嗔老和尚,一身崭新的方丈袈裟,盘膝坐在黄缎莲花座上,低眉垂目,嘴唇翕动,宝相*。

    诺雅只觉得他所讲佛法字字玑珠,倒是比他说话更浅显易懂些,没有那样深奥难解。不过,终究没有多大兴趣,听不多时,就有些瞌睡。尤其是今日起得又早,这时候就怎样都睁不开眼皮,将脑袋垂到胸前去,磕头如同那和尚手中的木鱼。

    好不容易熬到日上三竿,眼见是没有机会同一嗔老和尚单独说话,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中午的素宴上,跟老夫人告了退,就独自一人打听着去枫林寺厨房。

    中午,应该是有不少远来的大家香客要留在寺里用斋,所以这时候,厨房里的火头和尚就已经忙得热火朝天。

    诺雅向厨房管事表明来意,管事提前早就得了吩咐,指了一个负责斋饭的小和尚给她帮忙,调度柴米油盐等用料,就自顾去忙。

    伙房里拥挤,少有落脚之地,诺雅的食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所以暂时不着急上手,见伙房外有一**岁小沙弥在竹管引流过来的水池旁清洗蔬菜,双手冻得像红萝卜一样,一个劲儿地哈气。因为人瘦小,需要踮了脚去够那台子,前面的衣襟也蹭湿了大半。

    诺雅怜他年幼,就走过去,温和一笑道:“我来帮你吧?”

    小和尚抬头见她,眯着眼睛灿然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姐姐!”

第八十五章 一嗔是个大骗子

    这小沙弥不仅人长得乖巧,嘴巴也是很甜,诺雅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箩筐:“让我来洗。”

    小和尚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做这样的活计呢?”

    “你去屋子里暖和一会儿吧,衣服都快湿透了。”诺雅不由分说,挽起袖子开始清洗,水果然有些沁骨地凉。

    小和尚不好意思地挠头:“姐姐你真好,都怪我笨手笨脚的,连洗个菜都洗不利落。”

    诺雅看他湿哒哒的衣服一眼,有些心疼:“你赶紧去里面把衣服烤干,可莫着凉。”

    她知道一般寺院清贫,小沙弥冬天也就一件棉衣,没有替换,若是不烤干,定然会冻坏身子。

    小沙弥笑得得意,从衣襟里面拽出一角油布:“我前襟垫了油布,湿不透的。”

    这小家伙倒是机灵,诺雅也就不再坚持,叮嘱他只需要将洗好的菜在筐子里码放整齐就好。

    “姐姐,你今天来还是找我师祖的吗?”小沙弥抬脸笑着问。

    “原来你见过我?”诺雅依旧有些漫不经心。

    “姐姐竟然不记得我了?上次你来找师祖,还是我给你端的茶水。”

    “什么?”诺雅不禁一惊,猛然转过头来:“我什么时候来过?”

    小沙弥被她吓了一跳,怯生生地看着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诺雅自知失态,转过身甩甩手上的水,对他和蔼一笑:“对不起啊,小师傅,姐姐前些时日生了一场大病,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你能详细地告诉我,我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枫林寺,又是来找方丈做什么?我们究竟说了什么?”

    小和尚小声道:“原来姐姐生病了,怪不得不记得我了。你上次来好像是刚刚夏天,满山的枫叶还没有红的时候。喔,对了,刚刚过完珈蓝菩萨圣诞!”

    珈蓝菩萨圣诞,那就是五月十三。中旬,正是自己从琳琅阁醒来的日子!如此说来,沦落到琳琅阁的前一天,自己曾来过这枫林寺!

    “好弟弟,那你告诉姐姐,姐姐究竟找一嗔大师做什么?”诺雅勉强按压下激动,袖子里的手已经忍不住有些颤抖。

    小沙弥摇摇头:“我给姐姐端了茶就出去扫院子了,没有听到。不过,那时候的姐姐手里提着宝剑,一身黑衣,虽然威风,但是看起来好凶,我有些害怕,不若现在和气近人。”

    “还有呢?姐姐有没有说自己是谁?姐姐与你师祖是否早就相识?”

    小沙弥依旧懵懂摇头,嗫嚅道:“我只倒了一杯苦茶。”

    一嗔大师以前定然是识得自己的,怪不得那日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还装神弄鬼,让自己误会他果真是什么得道高僧,神机妙算,惦记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今天自己来这里果真是来对了,没准就能打探出自己的身世。

    诺雅直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两块碎银,递给小沙弥:“谢谢你啊,小弟弟,这银子你留着自己买些点心解馋吧。”

    小沙弥连连摆手,拒不肯收,连道罪过,无功不受禄,更何况自己乃是出家修行之人。诺雅也只得无奈地收了,有心一会儿请他吃斋饭。

    “那我和你师祖聊了有多长时间呢?”

    “我扫完院子,你就已经走了,还气势汹汹的,说师祖是在危言耸听,算得一点也不准,改天过来好生算帐。”

    诺雅心里一声苦笑,怪不得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来自己以前就是这样的火爆脾气。

    厨房里有火头和尚出来,不耐地催促小沙弥菜洗好没有,说是讲经佛会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诺雅方才缓过神来,与小沙弥一起,赶紧将青菜清洗干净,控干水分,一起搬进厨房里。

    时候已经不早,诺雅向和尚们讨了一个炉灶,小沙弥自觉地上前帮她拉动风箱,觉得新鲜。

    诺雅开始忙碌着加工斋菜,煎炒烹炸,醋溜油焖,生生将寻常的豆腐山菌做出肉的醇香之气。吸引了众多和尚一边干活,一边频频向这里张望,嘴中垂涎,心里暗道罪过。

    每样菜式,诺雅盛出一点分给小沙弥,他有了口福,狼吞虎咽,终于又想起一样自认为极重要的事情,告诉诺雅:“姐姐,你那日走了以后,师祖交代我将你求的签文送回大雄宝殿,当时的签文我还隐约记得,肯定就是喻示你这场大病呢。”

    诺雅知道自己来过枫林寺以后,一嗔老和尚在她心里就不再那样神秘,闻言也是不以为意,笑着道:“我猜,我这样倒霉,肯定求的是一支下下签。”

    小沙弥摇摇头,神秘兮兮地道:“不是呢,姐姐,是一支中签,我听到你走以后师祖在禅房里摇头叹息,说是你的造化来了,凤凰涅槃就在眼前,可不正暗合了你的这场大病么?”

    诺雅冷冷一笑,颇为不屑,这老和尚在自己走了以后还这样故弄玄虚的给谁看?

    小沙弥见她似乎轻慢,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道:“我师祖一向修行高深,可窥天机,信服者比比皆是,姐姐这是不信吗?”

    诺雅正觉自己受了一嗔蛊惑,并且叹服了许多时日感到幼稚,闻听小沙弥竟然这样崇拜老和尚,不由轻蔑一笑:“我不信命,我只信人定胜天,可以逆天改命。”

    小沙弥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撅起嘴来。

    有肥胖的大和尚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四处寻摸,见到诺雅喜出望外,三两步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请问您就是林施主吧?小僧无妄。”

    诺雅不明所以,只当是老夫人在寻自己,点点头:“正是,无妄大师,可是讲经结束了?”

    “马上就要结束了,管事师傅说今天寺里来了贵客,中午留下来用斋,需要好生招待。小寺斋饭过于寒酸,上不得席面,正巧林施主有心奉斋,我们只能借花献佛,借您妙手招待,还望林施主见谅。”大和尚满脸堆笑,笑得谦和。

    出家人最是讲究修身养性,诺雅见大和尚无妄这样焦急恳切,心里暗自盘算,老夫人身为一品诰命夫人,进寺以后都未见受到什么特殊礼遇,仅寻常待之,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令枫林寺僧人这样诚惶诚恐?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诺雅并不十分好奇,她在意的是,那人也不知道要在这里逗留多久。若是用完斋饭以后还不走的话,自己今日岂不白费心思?改日若想再寻个由头过来,可就不易了。

    诺雅无所谓地笑:“献斋就是诺雅一片心意,送给主持方丈及各位大师,如何安排诺雅悉听尊便。”

    大和尚双手合十,高唱佛号:“如此就有劳,我代敝寺和尚谢过林施主。”

    “不过。。。。。。”诺雅一脸为难的样子。

    “林施主有话但讲无妨。”

    “敢问今日方丈是否陪同那贵客一同用餐?”

    无妄点点头:“正是,两人要席间辩论佛法,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提前并不知道有贵客要来,准备的大菜却是需要现场烹制,方得妙处。如今有贵宾在,可如何是好?”

    无妄低头思忖片刻,方才道:“禅室与外间仅隔一道竹帘,从里向外看清清楚楚,若是在外间制作,是否可行?”

    原本诺雅就是临时起意,不过是想寻个同一嗔见面的机会而已。这个提议正合她心思,忙不迭地答应道:“如此甚好。”

    得到诺雅首肯,大和尚无妄不再耽搁,吩咐几个干净麻利的和尚进来,将诺雅准备好的斋菜全部端走,鱼贯而出。

    外面钟声响起,余音袅袅,应是讲经大会散了,诺雅努力敛了心神,加快速度。还好都是提前准备的半成品,素鱼素肉俱是提前炸至成型,只需稍微过油加色调味收汁就可以,并不费时。

    一群和尚不时搁置了自己手边的工作,津津有味地看着诺雅手中菜蔬翻飞,成品琳琅满目,色香俱全,有些瞠目艳羡。

    诺雅挑拣了两道可以现场烹饪的菜品。她让小沙弥将厨房里的一个炭炉提去禅室,自己将一应食材端了,跟在身后。

    一嗔禅室院子罗列了十几个侍卫,如刀裁斧刻一般齐整地守在门口,仔细检查过后,方才放行,里间门口还有守卫,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诺雅,堵住了她的去路。

    诺雅自有妙招,她今日准备的是一道叫做铁板火焰素牛柳的菜。她不急不慌地挽起袖子,将一块特制双层铁板烤在炭炉之上,取一块黄色的蒙古油脂放在铁板之上融化,然后将提前腌渍好的素牛柳放在滚烫的铁板上煎至两面金黄,吱吱冒油,浇酱汁与香芹粒,然后在外围均匀地淋一圈烧酒,手上裹上厚手帕,抓着铁板双柄,向后一撤,蓝色火苗立刻升腾而起,带着奇特浓郁的蒙古黄油味道。

    这一手立刻吸引了门口处林立的侍卫,第一次见这样纳罕的做菜手法,待诺雅走到近前,将手里仍旧燃烧的铁板递给他们,示意上菜的时候,才醒过神来,伸出手,却哪敢去摸那滚烫的铁板?

    犹如狗咬刺猬,无处下口。

第八十七章 忍不住想打人

    能有机会出来一趟不容易,秦、安二人忍不住都有些失望,欲言又止。

    都指挥使夫人笑道:“解个签文而已,里面说道都是一样的。今日枫林寺香客络绎不绝,诸位师傅的确无暇顾及,但是山上山下这么多得道之士,不若就让他们看看,也不白求一次。”

    这枫林寺香火向来旺盛,一嗔修为高深,世人争相膜拜,更得皇家御封,不过多**释经,广普善念,鲜少给市井间善男信女们求签解惑。盛名之下,倒是便宜了一些打着各种天师旗号的卦师们,借了这方宝地,在上山路上,或者庙会之中,巧合如簧,打出了神通的名头。

    “我记得我娘亲曾经说过,这里山下的几位道家师傅解签也是极灵的。”安若兮立即不假思索地接言:“我们寻一个名头响亮的,先试探一二,母亲若是觉得灵验,再将签文给他不迟。”

    老夫人沉吟片刻,觉得有理,一行人遂说笑着下了山。

    一路之上不乏有占卜算卦的江湖游士搭讪,皆不理会,径直奔了庙会而去。婆子寻两个做生意的摊位老妪打听了,的确有三四处颇负盛名的卦摊,或僧或道,在路旁竖一旗幡,皆仙风道骨,一脸莫测高深。

    老夫人信佛,几人投其所好,寻了一位约略四五十岁的富态僧人,法号一念,自称是一嗔同门同辈。

    安若兮上前将自己来意说清,将手中签文交给僧人,一念接在手里,蹙眉问道:“施主所求何事?”

    安若兮脸色有点绯红,不好意思明言,支吾道:“就求俗世运程吧?”

    在座几人谁不清楚她的心思?都凝神屏息,但看这僧人如何解答。

    这僧人是惯会察言观色的,看几人打扮,自然通透,沉声念道:“施主此乃兰菊芬菲中和之卦,正所谓婚欲成时待月圆,不须心下意悬悬。虽然好段婚缘事,怎奈他人尚未坚。如今虽是天作良缘,奈何人心未坚,不用急迫,只待月圆,必成花好。”

    虽然不过寥寥数语,却是一语成谶,皆道出了安若兮如今的尴尬境地。她就有些黯然,讪讪地退下不说话,也不置可否。

    老夫人见此觉得这一念签文解得甚妙,也上前将自己抽中的竹签递给他,是为老将军求的平安签。一念接过来,道是万物逢春大吉之卦,签文曰:谋望求财皆遂意,衣锦还乡事可期。

    老夫人不禁大悦,连呼绝妙,立即痛快地先赏了卦银。秦宠儿与指挥使夫人也将所抽签文解了,俱都遂意,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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