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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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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听到有高亢的女声隐约带着哭腔:“ 这究竟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人干的,这可让我如何跟老夫人交代?!”

    然后有人纷纷议论的声音,还有人出谋划策。

    桔梗就有些坐不住,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诺雅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想劝阻,桔梗已经一溜烟地打开院门跑出去。屋子里的朝三暮四二人也听到了动静,从窗口向外张望。

    诺雅摇摇头,自顾低头继续研究她手里的书,外面却吵吵嚷嚷得愈加热闹。

    桔梗一路小跑着回来,慌里慌张地掩了院子门,背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小脸苍白。

    诺雅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专注看书,只问了一句:“怎么了?出人命了?这样慌里慌张的。”

    小丫头望了一眼敞开的窗户,见朝三暮四二人已经缩回头去,围坐在桌前偷懒打盹儿,方才抚抚心口,心有余悸地道:“小姐,我怕是闯祸了!”

    诺雅放下手里的书,抬起眼皮看她:“你怎么了?吓成这样。”

    “小姐,昨天那锅甜汤我顺手就倒在了花坛里了。”桔梗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诺雅丝毫不以为意:“不倒掉难不成吃了?”

    小丫头哭丧着脸,简直欲哭无泪:“就是吃了!”

    诺雅瞬间一惊而起:“什么?!谁吃了?!”

    “我听说是老夫人养了一只从波斯带过来的碧睛白猫,疼在心尖上的,专门找了两个婆子看管伺候。昨天夜里人多混杂,被它跑了出来。谁知道竟然就这么巧,偏生跑到后院花园,还吃了我倒掉的甜汤,然后就死翘了。”

    桔梗急得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的。”

    “大惊小怪!”诺雅长舒一口气,重新躺回去:“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被谁贪吃了呢,左右不过一只畜生而已。”

    小丫头红着眼圈摇头:“当初九爷给老夫人买这只畜生的时候,花费的银两可以买三四十个婢子都不止,老夫人更是如获至宝,稀罕得很。如今被毒死了,我肯定难逃其咎,怕是会被乱棍打死的。”

    林诺雅掰着指头算了半天,才发现这只猫原来比自己身价还要高出许多!被毒死了的确可惜!

    她不屑地撇撇嘴:“看你那点出息,怕什么?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家小姐我顶着吗?”

    小丫头抹抹眼泪,瘪瘪嘴,仍旧是一脸的惊慌,如热锅蚂蚁。

    院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擂响,桔梗吓得瑟缩了一下,惊慌失措地躲到诺雅身后,就连牙齿都忍不住打战。

    大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六七个人从外面气势汹汹地涌进来。为首之人正是今天早上给诺雅端茶的婆子,横眉立目,一脸怒容。

    诺雅的摇椅仍旧在有节奏地摇晃,她微眯了眼睛,一脸悠闲:“若是请安的话,就不必了。”

    婆子一声冷哼,正欲上前质问,她身后有人紧紧扯住她的袖子,摇摇头,劝阻她不可以鲁莽。婆子方才勉强按捺住火气,冲着诺雅一揖:“婆子过来是有些事情想问林姨娘。”

    “喔?是问还是审讯?”诺雅似乎是在玩笑,话语里却透着森冷的寒气。

    婆子勉强一笑:“婆子不敢。”

    “不敢最好。”诺雅索性闭了眼睛,不予理睬。

    “婆子只是想问林姨娘一声,昨天夜里,厨房给您准备的宵夜,去了哪里?”婆子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敢咄咄逼人。

    诺雅冷不丁地睁开眼睛:“婆子这话问的有意思,夜宵能去哪里?当然是吃进肚子里了。”

    “只怕未必吧?我怎么听说林姨娘把宵夜全都倒掉了呢?”婆子试探道。

    “倒掉?为什么?”诺雅装傻充愣,一脸无辜:“你又是听了谁胡说八道,说我们将宵夜倒掉的?”

    婆子一时语噎,避重就轻地道:“你可知道,老夫人的波斯猫昨个夜里吃了有毒的东西,被毒死了?”

    “哼!”诺雅一拍椅子扶手,气势汹汹地站起身来:“猫儿死了,只管找负责看管的婆子追究责任去,到我这里咄咄逼人的,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婆子自觉有理,丝毫并不将诺雅看在眼里,拧着脖子道:“虎猫儿是吃了你倒的食物才被毒死的,不找你找谁?”

    “啪”的一声,婆子惊愕了,围观的众人也目瞪口呆。

    没有人看清诺雅是怎样出手的,只见人影一闪,婆子的脸上就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红了半边脸。

    “没大没小,就算是我的罪过,又岂是你一个婆子敢指责教训的?带着这么多人擅自闯入我的院子,无凭无据地栽赃陷害,你也太嚣张了一点!”

    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打,丢尽老脸,虽然不敢还手,却捂着半边脸叫嚣:”一个婆子?你还果真当自己是什么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成?竟然以主子自居了?你还不如我们这些伺候人的婆子干净。”

    纪婆子从外面得知了消息,急匆匆地赶回来,院子里已经围拢满了人,听那婆子说话刺耳,急忙上前解劝。那婆子却并不领情,人来疯一样跳着脚地骂。

    林诺雅冷冷一笑:“纪妈妈,没有必要劝解,给我照着她的嘴脸狠狠地打。”

    纪婆子应该是与那骂人的婆子有点交情,一时有些为难,踟蹰不前。

    “林姨娘,你好大的威风!”院外猛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呼喝。

    婆子立即来了精神,转身就对着身后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老夫人,婆子失职,咱虎猫儿死得好惨。”

    院门本来就已经是大敞,老夫人在安若兮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走进来,气得手直发抖:“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婆子的人也是你说打就打的?”

    林诺雅梗着脖子不甘示弱:“老夫人的意思是诺雅就应该安生地坐在这里,听一个下人指着我的鼻子骂个不停了?”

    “难不成还冤枉了你不成?”

    “诺雅只想问问,我跟一个畜生能有什么仇怨,下此毒手?你们又为何这样笃定,猫儿就是因为吃了我的东西被毒死的?”林诺雅振振有词。

    老夫人转过身子看那个婆子,婆子慌忙争辩:“婆子已经问过厨房的人了,昨天总共煮了三份汤圆,都是半生不熟的,分送给两位夫人和姨娘。

    两位夫人的汤圆是放冷了以后原封不动地撤回来的,唯独林姨娘把它倒进了花坛里,那附近的花草一夜之间全都枯死了。所以婆子才敢断定。”

    林诺雅眯着眼睛看她:“你了解得倒是仔细。”

    婆子得意地一挺胸:“那是自然。”

    “可是你凭什么就认定这毒是我下的?我又哪里来的毒药?什么目的?”

    婆子仍旧嘴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天衣无缝么?”

    “就在这里了!”人群外突然有人冷不丁地高声道,手里掂着一口锅兴冲冲地挤进来:“老夫人,这口锅就是昨天林姨娘向厨房里讨了来用的,上面还有残渍未干。”

    诺雅一看,正是桔梗随手丢弃在墙根下的锅,被一个精瘦红脸的婆子翻找出来,成为了指控她的证据。

第十六章 双贱合璧

    有多事的,凑到近前,拔下头上簪子仔细试了,回禀老夫人:“的确有毒。”

    老夫人一时之间气怒交加,再加上心疼,就有些顺不过气来,颤抖着手,说不出半个字。

    安若兮赶紧抚着她的后背轻拍:“婆婆千万息怒,这林妹妹想来本意并非是想害死您的虎猫儿,不过是凑巧误食替人挡了灾罢了。”

    安若兮一句话提醒了老夫人,她愣怔片刻,醍醐灌顶,神色大变:“来人,给我把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妇人抓起来,狠狠地打!”

    身后跟着的人里有壮实的汉子,是厨房里跟来看热闹的,闻言二话不说,就上前扣住了诺雅胳膊,下了狠劲儿。

    林诺雅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手脚就被制住,挣脱不开。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老夫人你二话不说,就给诺雅扣上一顶蛇蝎歹毒的帽子,定了罪。看来在您的眼里,我的一条性命竟然还不抵你手中的一个玩物!”

    桔梗胆小,最初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如今见老夫人迁怒于自家小姐,“噗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磕头:“老夫人饶命,甜汤是奴婢倒在花坛里的,不关我家小姐的事情。”

    老夫人冲着几个婆子挥挥手:“带着闲杂人等全都退下去。”

    婆子领命,围观的人尽数散开,退至院子外面,有胆大的偷偷地向里面探头探脑。

    安若兮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向身后的刘妈妈暗里使个眼色,低声耳语两句。刘妈妈也安静地退下去,出了一念堂,身影一拐,不见了踪影。

    院子里只剩寥寥几人,老夫人,安若兮,诺雅和桔梗。

    “我纵然心疼那畜生,但也不是草菅人命之人,我就让你死个清楚明白。我问你,你半夜里生火煮汤究竟意欲何为?”

    “煮汤自然就是为了果腹充饥。”诺雅不假思索地道。

    “我看未必吧!”老夫人冷冷一笑:“听说昨个夜里,小九曾经半路离席去过你的院子?”

    诺雅一怔:“的确来过,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对了,你既然是为了充饥,为何不早不晚,非要在小九离开一念堂以后,倒掉一锅煮好的甜汤?自己一口未尝?”

    诺雅一时语噎,老夫人这是什么推理?想象力怎么就这样丰富?不过是毒死了一只狸猫,怎么自己的罪过竟然变成了杀人未遂?剧情转折得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你一次蓄意谋害不成,倒掉毒药以后,竟然还不死心,夜半三更又做了食物端到小九书房里去!林诺雅,我们跟你何仇何怨?令你下这样的毒手?”老夫人痛心疾首地指责。

    “老夫人,你老人家大概忘了,九爷如今还安然无恙呢。”

    “是呀,婆婆,听说九爷昨个喝了妹妹端去的醒酒汤,还颇多赞誉,应该是误会吧?”安若兮细声细语地劝慰。

    “那是因为九爷昨个贪杯醉酒,将吃下去的汤全都吐了出来,才侥幸拣回一条性命!”院子外传来秦宠儿略有尖利的嗓门。

    林诺雅惊愕地回头,正是秦宠儿从院子外面一脚踏进来,满脸得意。

    “儿媳昨个夜里放心不下,专程煮了醒酒汤去看九爷。被林姨娘差人堵在门口,不许我进去探望。我心里生疑,闯进书房去,九爷已经吐了一地,她正在手忙脚乱地销毁罪证。

    幸好,那污秽之物还沾染到妾身裙摆上一点,足以作为揭发她的证据!”

    秦宠儿说完,向着身后一招手,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低眉顺眼地走过来,对着老夫人轻盈一拜:

    “启禀老夫人,昨个夫人换下的衣裙,因为太晚,并未来得及清洗。今儿个晨起,那一片就落了不少的虫蚁。最初我们不以为意,直到适才听闻您的猫儿被毒死,方才猛然醒悟过来,禀报给主子知道。”

    睁眼说瞎话!奶奶个熊猫的!难为这样仓促的时间,秦宠儿竟然能编造出这样的借口来落井下石。

    秦宠儿显然是有备而来,必定是有人过去给她通风报信去了,所以才会忙不迭地赶过来,无中生有,陷害栽赃。

    诺雅扫视左右,不见刘妈妈,立即心知肚明,安若兮与秦宠儿这是双贱合璧,趁机要将她斩草除根!

    如今,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怕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打!给我照死里打!”老夫人听信了秦宠儿的话,瞬间怒不可抑,指着林诺雅咬牙切齿:“小九不听我的劝告,执意将你迎娶回家,哪里对你不住,你竟然这样狼心狗肺地回报他?!”

    两个壮汉不消老夫人吩咐,早已义愤填膺,两步跨进院子里来,手下使力,只听“咔巴”一声,林诺雅一声闷哼,肩膀处就好像骨折了一般,完全没有了知觉,豆大的汗珠“噌”的一声冒出来。

    她紧咬下唇,怒火中烧,抬眼愤恨地盯着秦宠儿:“狗屁!”

    “果然是勾栏院里出来的,这样粗俗,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出口。”秦宠儿高傲地冷哼一声。

    一旁跪着的桔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像一只凶狠的斗鸡一般,向着秦宠儿的丫头猛扑过去:“让你胡说八道!”

    那陪嫁丫头是手底下有功夫的,一个闪身躲闪过去,然后利落地旋身抬腿,正踢在桔梗后背。桔梗痛呼一声,踉跄向前几步,扑倒在地上。

    “桔梗!”林诺雅惊呼,用尽全力挣扎,两个壮汉纹丝不动。她的胳膊反而犹如针扎一样,痛彻心肺。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老夫人冰冷地讥讽:“高抬你做个姨娘就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你还这样不知悔改。”

    “呸!”林诺雅狠狠地唾了一口:“看老子不顺眼,尽管明说,老子拍屁股走人,若是回一下头,天打雷劈!至于这样费尽心机栽赃给我吗?”

    老夫人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有片刻犹豫。

    安若兮看在眼里,对着林诺雅劝解道:“妹妹,婆婆也是出于一片爱子之心,难免着急。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但是作为晚辈,千万不要对婆婆这样无礼粗俗。”

    安若兮善于煽风点火,一句话又成功地挑起了老夫人的怒火,气怒道:“先掌嘴,看她还敢不敢口出不逊?”

    “是!”壮汉凶狠应声,就有一人松开了钳制诺雅的手。

    诺雅一只胳膊得到自由,往肩窝处一拂,被另一人钳制的那只手臂看不出怎样动作,就好像泥鳅一样,从壮汉的手里滑出来,得到了自由,只剩那壮汉傻愣在原地,惊愕不止。

    林诺雅直接冲到桔梗跟前,费力地将她搀扶起来。桔梗疼得呲牙咧嘴,两个手掌全部擦掉一层皮,渗出血来。

    “废物!”老夫人斥责两个壮汉。

    秦宠儿“咯咯”娇笑:“杀鸡焉用牛刀,小蛮,帮林姨娘松松筋骨。”

    那个叫做“小蛮”的丫头欣然领命,向着林诺雅和桔梗一步一步走过去,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

    桔梗张开双臂将诺雅护在身后:“老夫人,我们小姐是冤枉的,那碗汤圆里面原本就被下了毒,多亏我们及时发现,否则早就已经命丧当场。

    那汤圆也是奴婢倒的,一切责罚桔梗愿意承担,您饶了我家小姐吧!”

    袖手旁观的纪婆子立即变了脸色:“桔梗,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汤圆是我端给林姨娘吃的,你的意思是说,毒是我下的吗?”

    桔梗情急之下说话,没想到无意间得罪了纪婆子,慌乱辩解:“桔梗只是实话实说。”

    “桔梗,不用跟她们废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原本就是她们沆瀣一气害我们,你解释也没有用。”

    林诺雅望着步步紧逼的丫头小蛮,拽住桔梗逐渐退后,心里为她的奋不顾身感到感动。

    “桔梗让开,你不是她的对手。”林诺雅已经退到最后,顺手抄起墙根处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将桔梗推到一旁。

    这个叫做“小蛮”的丫头手指骨节粗大,下盘极稳,适才出手运用的正是秦家的鸳鸯连环腿。林诺雅清楚地知道她们的武功路数及破绽,虽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胜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果然,当小蛮漫不经心地向着她出手时,诺雅手里的竹竿一抬,如灵蛇出洞,已经穿过她的肋下空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她的腋下穴位。

    小蛮惊出一身冷汗,迅疾撤回带着疾风的手掌去挡,谁料诺雅手里的竹竿却只是虚晃一招,改为下撩。可惜没有丝毫力度,否则必然将小蛮掀翻在地。

    小蛮方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林姨娘并不简单,手忙脚乱之余,慌忙敛了心神,专注以对。

    实力悬殊,立见高下,林诺雅狼狈应对,小蛮步步紧逼,一掌将林诺雅手中竹竿齐刷刷削断。

    一寸短一寸险,诺雅手里仅剩一截竹稍,又是体力不济,被小蛮一个旋踢,躲闪不及,正中太阳穴。她踉跄后退几步站立不稳,就要跌倒,所幸身后有依靠,才不至于跌得狼狈,但是眼前一黑,头也眩晕起来。

    鼻端一股淡淡的酒味与脂粉气混合的甜香,像极了夜晚琳琅阁里衣香鬓影的味道。林诺雅不喜,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

    “九爷!”是秦,安二人的声音。

    百里九那妖孽回来了吗?诺雅心里在想,眼前却依旧一片金星乱冒。

第十七章 第一次看着顺眼

    “你怎样?”耳旁有醇厚如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百里九,不过却不似昨日里那样混不正经。

    林诺雅晃晃头,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才感知到自己是被人拥在怀里,对方胸膛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自己脊梁上,有点灼热。

    “元宝,那丫头喜欢比试,你就陪着她好好过几招。”身后的人淡然吩咐道。

    这次诺雅听清楚了,的确就是百里九的声音。

    “是,爷!”元宝兴奋地应声:“若是我不小心把她惹哭了,你不会怪我吧?”

    百里九的声音瞬间冷了两分:“你吃奶用多大劲,你就使多大劲就行。”

    “好嘞!”元宝得令,不容小蛮反应过来,已经欺身而上,与小蛮打斗在一起。

    那小蛮只是女儿家的花拳绣腿,怎么可能是元宝的对手,连吃闷亏,不得不向秦宠儿狼狈求饶:“小姐,给我做主啊!”

    “元宝,她太聒噪了,你就不能把她带到外面比划吗?”百里九蹙眉不耐地吩咐。

    “那我可就真把她拐跑了?”元宝嬉笑着说话,手底却步步紧逼,招招狠辣,毫不留情,三两下逼得小蛮仓惶退后,狼狈退出一念堂。

    果然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奴才,听这元宝说话怎么跟百里九一个腔调,如此没有正形?诺雅晃晃头,眼前金星逐渐散去,见秦宠儿的脸已经气愤得扭曲变形。

    “九爷!你怎么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于她?这贱人故意投毒想害您,难道不应该教训吗?”

    秦宠儿原本不敢求情,后来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就有些恼羞成怒。

    “不该!”百里九一句话就将秦宠儿的话噎了回去:”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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