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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装容易刻板,老气的问题。白色的羊绒衫突出了外套的粉嫩鲜艳,又让人觉得十分干净,纯粹。膝上大概5公分的短裙搭配及膝的棕色羊皮长靴,拉长了腿部线条,又使得膝上腿的部分看起来更加纤细漂亮。蝶儿的这套衣服既突出了我身材的优势,又巧妙地掩盖了我身高的不足,真的太棒了,连我都要爱上这样的自己了。心中赞美蝶儿的同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样的打扮,要是在中能看到,该多好。不想他,不想他了!真是没出息,干什么非得时时刻刻想着他啊!为自己打扮一次,不行吗?
“姐,走,咱们出去!”离开落地镜,蝶儿就上前拉起了我往外走。
“去哪儿啊?”直到出了门,我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蝶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今天晚上,就由着她吧。
“出去吃饭啊。今天在中哥不能回来,我陪姐好好过这个生日!”
吃饭,逛街,唱歌,那一晚我们俩几乎走遍了半个首尔。和好朋友在一起狂欢的快乐冲淡了思念的忧伤,我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心上那层厚厚的冰霜,慢慢消融了。 精疲力尽地回到宿舍,远远地就看到了我们房间里的灯光。我记得,出门的时候关灯了啊。难道我记错了?还是……想到这儿,我拉着蝶儿冲向了楼门口。
气喘吁吁地打开门,我一霎那有种错觉,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天花板上飘荡着无数的红气球,墙上,灯上绕满了五颜六色的玻璃彩带;原本的棕色提花地毯也被换成了鲜艳的红色;客厅中间竖起了一颗2米高的翠绿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星星,铃铛,还有礼物。而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允浩,有天,俊秀,昌珉,正在我面前微笑着。这是梦吗?这一定是梦的!他们不是在日本呢,怎么可能突然回来了!不可能的!
“生日快乐!琳季!”四人整齐快乐的喊声,让我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觉,不是我的梦。
“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小时前的失望寂寞和现在的意外欣喜形成的巨大反差让我杵在了门口,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抱歉啊,琳季,我们是刚刚结束了通告从日本回来的。因为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们才没有告诉你我们今天晚上回来,而且也没有给你打电话,发短信祝贺生日。你没生气吧?”允浩拿着礼物走到了我面前笑着解释道。有天和俊秀都在点头附和。昌珉自从看到我身后的蝶儿,就没有了表情,只是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看得出,他的眼神在诉说着千言万语。
“在中呢?你们几个都回来了,那在中呢?”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可是都没有看到在中。我有些着急了。
“琳季啊,你别太失望。我们都赶完通告了,但是还有一个节目要在中单独录,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几个人眼神交流过后,把有天推了出来。踌躇了半天,他说出了这段话。随即跑回了他们几个身边。难道怕我朝你大哭或是发火吗?我没有那么可怕吧。哭,早就哭过了,现在,只是失望而已。
“这样啊。我说呢。真是大明星啊,圣诞节还这么忙。”拨弄着他们几个送的礼物,我努力让自己洒脱些,可是,沙哑的声音出卖了我。
“琳季啊,虽然他不能回来,可是他让我们帮他带回给你的生日礼物啊!就在你们俩房间里呢,快去看看吧!”允浩的话让我从礼物堆中抬起了头。人不来,礼物来了,在中啊,我应该谢谢你吗?还是应该怨恨你?
“礼物?”半信半疑地走到房门口,我的手放在把手上,却迟迟不肯转动它。我怕再次失望,我经不起了。
“快进去吧,保证是你会喜欢的礼物!”可能是嫌我犹豫太久了,允浩帮我打开了门,轻轻把我推了进去。
“允浩你……”关门声把我的声音和允浩阻隔了开来。
我的眼前是什么?!摆好的女儿节人偶?!7层15个女儿节人偶?!和漫画中一模一样的场景就这样展现在了我面前。2米5高的架子差点就顶到了屋顶,而15个人偶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和我“对视着”。一步步挪到架子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人偶,我已经惊喜得要尖叫了。在中实现了他的诺言,在我生日的时候为我凑齐一整套女儿节人偶的诺言。以为只是他的一个玩笑,他却这样认真地做到了。
“怎么样?喜欢吗?摆了一个小时,累死我了。”
人偶说话了?不是,不是人偶,这声音,太熟悉了,是他,是他,是他!话音落下,人偶架后走出来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让我时哭时笑的,把我的心都牵走的人,金在中!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的他就这样带着顽皮的笑容站在了我面前。这回我真的尖叫了。
“你不是没回来吗?你不是在录节目吗?你……”捶着他的胸膛,我呜咽着,一直强忍的泪水再次滑过了脸颊。
“我的琳季啊,别哭了,别哭了,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才这么做的啊,别哭了,好吗?过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啊,再哭就要成小花猫了哦。”修长的手指拂上我的脸颊,温暖的触感让我的心出奇地安定了下来。
“在中啊,以后每个生日,你都要帮我摆人偶,知道吗?不许偷懒!”
“呵呵呵,遵命!我的主人!以后每个生日我都帮你摆人偶!别说摆人偶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对着我夸张得敬了个礼,我们俩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主人了?”
“就是现在啊。”回答完,他从兜里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条红绸带,笨拙地扎在了自己头上。那个样子就好像戴了一个红色蝴蝶结发卡,太可爱了,我一见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扮演小姑娘?没有发卡我这儿有,不用用这个来充数吧?哈哈哈。”
“谁要扮演小姑娘了,我这是把自己打包,送给你啊。这样,你不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把我的整个人,整个心,都交到你手上了,亲爱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他没有笑,而是用少有的那样认真,诚挚的眼神看着我。
停住了笑,我再次扑进了他的怀抱里,泪水,也再次泛滥了。在中啊,你把自己送给了我,我要回送什么给你才好呢。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存好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最珍贵的礼物啊。
“在中啊,这个礼物,我会好好珍惜的,我会的。哪怕放弃一切,付出一切,我也会好好珍惜他的。”
“亲爱的,你看你,怎么又哭了。这么小的人,怎么眼泪这么多呢?你可真是水做的啊。”柔嫩的唇轻碰上我的眼角,一滴滴温柔地吻去了我的泪水,我的心也被这吻给夺了去,彻底沦陷了。
“亲爱的,今天要送你的礼物还有一个哦。”停止了哭泣,他抚弄着我的头发,神秘地笑了。
“还有一个?你哪有时间准备那么多的礼物的啊?在日本不是很忙的吗?”他今天究竟打算给我多少惊喜,多少感动才够呢?
“呵呵呵,为你准备礼物怎么能没时间呢,再忙也不能敷衍这件事啊。走,我这就带你去看!”被他牵着手,我跟随着他的脚步。就这样牵着我的手一直走下去吧,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愿意。
“好漂亮的蛋糕啊!”来到餐厅,餐桌上的大大的一个双层的草莓鲜奶蛋糕让我惊叹起来。允浩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为了我的生日,你们费心了。谢谢。
“切开看看吧。”我回过神,细心的他已经准备好了蛋糕刀递到了我手上。
从上面那层切起,诶?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刀轻按下几公分后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下层应该也是蛋糕啊,这怎么会是硬纸呢?明明还没切到第二层啊。
“这是?”转头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还是那样神秘地笑着。
“来,咱们先吃吧,吃完蛋糕,就知道了。”
一人吃了两块蛋糕,第一层总算被“解决了”。下面露出了一个比第二次蛋糕稍小一圈的圆纸盒。我这才看清楚,这个蛋糕的第二层,实际上是被一圈蛋糕包围的纸盒?这个创意虽然称不上巧夺天工,可它的精妙却也足以让我拍手称赞了。
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32开的蓝格软皮笔记本。我认得的,这是在中的笔记本啊。难道?拿出本子,我转过身看着他,他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
“这个日记本里记录了从咱们俩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我所有的心情,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我不是个擅于表达的人,很多话,都没有和你说过,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更了解我,也希望,你能读懂我的心。”握住我的手,他深情地说出了这段话,而我的眼泪,第三次决了堤。这一晚,这一个个惊喜,一个个感动,别人恐怕一生都不会体会得到,为了他这份良苦的用心,为了他这份毫无保留的爱,就算流干了眼泪,也值得了。我相信,不管以后还会有多少刻骨铭心的经历,这一晚,我一定会铭记一生,怀念一生。
第二天早晨见到昌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和蝶儿相见了,光顾着自己甜蜜幸福,怎么能忘了这么一对可怜人呢。
“昌珉啊,昨天蝶儿回来了,你们……”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合适的方法来询问,开口了才发现,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
“我想送她回去,她拒绝了。我们俩就说了这么两句话。”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或是悲伤,昌珉的表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淡然,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蝶儿她……” “她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勉强,我会一直等着她的。不管多久。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他笑了?他竟然这样会心的笑了?看来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有了这个笑,有了这份信心,就已经能够让他面对一切的困难。何况,两人之间,还有那么深刻的爱。
15、回家过年 。。。
第十五章:
不知道为什么,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他们几个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韩国待了整整一年了。
这一年,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几十年人生中再普通也不过的一段日子,可是对我来说,却是生命中最重要,也最特别的一部分。从素不相识到携手相知;从彼此隐瞒到袒露心扉;从遥不可及,到亲如一家,这一年,影响了我,也影响了神起的一生。
“陪你回家过年?”“伏案疾书”的我被在中的话吓到了,转身的时候一不留神碰撒了他端在手上的绿茶,他的真丝睡衣就这样“牺牲”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啊,新睡衣这回‘报销’了。回家过个年,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油锅’,怕什么呢。妈妈,爸爸,姐姐她们你也都见过啊,不都已经很熟了吗?”打开衣柜拿出新的睡衣,他有点怨念而又不解地看向我。
“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在中啊,回家过年和平时去看望阿姨叔叔他们是不一样的啊。回去过年,就像‘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能不紧张,能不害怕吗?到时候你的家人都会在吧,叔叔姑姑伯伯婶婶啊,那么多人,要是万一谁不喜欢我,怎么办?”
“哈哈哈,亲爱的,你太可爱了。我的琳季那么漂亮,那么聪明,那么孝顺,那么听话,到时候他们疼你,宠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有谁不喜欢你呢。其实,带你回去,就是想把你正式介绍给家人们认识,让大家都见见我这个可爱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好妻子啊。”
“在中啊,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可是,我还是很怕。我真的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去正式拜见你的家人们。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看中的人,我当然有信心啊。呵呵呵。没关系的,亲爱的,既然你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那就不去,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的。我很自私是不是?光想着自己,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在中啊,你别这么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的,等我做好了准备,我一定和你回去。”
在中,你的要求,只要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全力去做,可是这次,很抱歉,我真的做不到。和你牵手站在亲人们的面前,接受他们的考验,同时也接受他们的祝福,这是我曾经那么强烈,那么希冀的美好愿望,可是,爸爸的那番话让这些愿望都变成了我不敢碰触的东西,好像一触到,就会被狠狠“灼伤”。见了面之后,就会承载起所有人的希望,所有人的祝福,甚至承载起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这些,都是我没有办法承诺,也没有办法背负的啊。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神起几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过年,晴晴也跟着有天去美国了,偌大的一个宿舍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不愿意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空旷的房间,我主动要求到科里值班。过年的时候大家都绞尽脑汁想出一切理由来逃避工作, 而有个人竟然主动提出要来值班,大家简直快把我当成天使了。那一天不知道听了多少句的谢谢。哎,真是讽刺啊,别人都是为了早点回家而逃避值班,而我是为了逃避回家而选择值班。
忙碌起来,倒也忘记了孤单寂寞,可是深夜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还是有些后悔了。在中现在在干什么?正在和家人们团聚,一起吃饭,聊天,游戏呢吧。他们家里一定很热闹吧。他有没有和家人说起我呢?有没有像我思念他一样思念着我呢?哎,如果和他一起回去,就不用在这里空想了,不管什么,都应该和他一起面对啊。那些专业书籍上的内容早就已经背在了脑子里,只好翻阅着一本本的病历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心,却早已经飞走了。
啊,终于有事做了!值班的大夫最怕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可是对于极度无聊的我来说,今天这个敲门声简直比仙乐还要动听。
跑到门口,旋动把手,然后,我相信整个楼层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尖锐的“在中”。不是我想要大喊大叫来打扰大家休息,只是,这个人,他总是做这些事来刺激我的心脏,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谁也吃不消啊。
“你不是应该在家里和阿姨叔叔他们一起过年的吗,怎么跑回来了?他们允许你回来?”
“他们是不允许啊,可是,我实在太想念我的琳季了,只好跑了回来。这个喜庆团聚的时候,我想和你在一起啊。而且,晴韵和有天去了美国,我怕你一个人过节,太孤单了。果然让我猜中了,不想回家,才跑来值班的吧?不是答应我一个人也会好好过节的吗?难道这就是你好好过节的方式?”
“在中啊,你真是比我还要任性,怎么能一个人跑回来呢。叔叔阿姨他们一定会很生气的吧?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他们啊。”
“他们生气,我也顾不了了啊。从分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你,再待下去,我一定会想你想疯了的。在家里我也没办法安心过年,倒还不如回来。”
“在中啊,你真是……,你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过年,和家人团聚,你这么做,要伤透了叔叔阿姨的心了。好,我和你回去,我和你一起回去过年。”
这个人,这个舞台上那样自信,耀眼,那样有担当,有气度的男人,却总是用他的固执和任性,用他那一个个孩子气的行为,让我的坚持,让我的信念一次次地瓦解,消失。遇到他,也许注定就没办法再平平静静地生活了。为了你,为了不顾反对从家里跑回来的你;为了心心念念想着我,爱着我的你,我去—我去拜见你的家人;我去和你一起面对他们,也面对可能加诸在我身上的批评,赞美,还有,我可能无法承担的期望和责任。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就踏上了去往公州的路途,两个小时的路程在说说笑笑中很快就到了终点。下了车,望着眼前的这栋再熟悉不过的房子,心扑通扑通跳着,不像是要去拜见家人,倒更像是要上考场一样。不,从小到大,上了大大小小无数次考场,我也从没这样紧张过啊。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在中的手。他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牵着我大步向家里走去。
原本一脸严肃的叔叔在看到携手站在他面前的我们俩之后,也憨憨地笑了,而阿姨看到我们俩更是喜笑颜开,把我拉过去问东问西,说个不停,在中在一旁想插嘴都找不到机会。虽然已经认识了半年,可是和在中在一起之后这样正式地拜见还是第一次,阿姨叔叔亲切热情的态度让我的紧张不安稍稍减退了不少。而在中在一旁,即使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也给了我巨大的安定的力量。
“阿姨啊,姐姐们呢?怎么来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呢?她们应该也回来了吧?”从进门开始,就觉得这房间里好像少了点什么,聊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不是少了家具,不是少了食物,而是少了人。过年的时候家里应该是热闹非凡的啊,可是除了叔叔阿姨,我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还叫阿姨?应该改口了。”阿姨和蔼的笑容,满怀期待的眼神让我绯红了双颊。看向在中,他也含笑看着我。
“妈妈。”叫出这两个字,我害羞地低下了头。
“好,好,好。”大笑着拉住我的手叠声应好,妈妈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这两个字的力量真的这么大吗?妈妈,谢谢您认可我,接纳我,谢谢!如果可能,我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来做一个好儿媳,可是,有些事,是我们都没办法控制的。妈妈,请你记得,不管怎样,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像女儿一样爱您的。
“秀英她们都在厨房里呢,要准备打糕啊,年糕汤啊什么的,明天吃啊。”
“妈妈,我也去帮忙吧,不能让姐姐们在那儿忙,我坐享其成啊!”
拉着在中跑到了厨房,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让我也挽起袖子,跃跃欲试,可是,却也有些不知所措—有的姐姐在洗米,有的姐姐在切菜,有的姐姐在打制,有的姐姐在做豆沙馅,有的姐姐在看着蒸锅,还有姐姐在准备黄豆粉、红豆粉、花生芝麻粉等等,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我绕着厨房走了几圈,想要帮忙,可是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五姐,我和你一起打吧!”
“啊,饭粒怎么溅出来了!啊,沾上了,怎么办啊!”
“七姐,我来看着锅吧!”
“啊,怎么火突然灭了?好了吗?啊?要动那个按钮?”
“四姐,我帮你拌馅!这个我会!”
“我拌的不够匀?好,我再试试。这个太多了?哦,我知道了。完了,又少了!”
“八姐,这个年糕我来切吧!这么多,两个人切也快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