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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毒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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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晓得你用同等手法胁迫大师兄,逼迫他沦为你泄欲的工具。”不说不代表他不知情,只是说了更叫人难堪。

隐身暗处的蒙面人忽颤一下,握剑的手一紧。

“哈……哈……我的好徒儿,为师平日太疏忽你了,以为你是匹驯良的马,没想到我教出的是一头虎,如能为我所用,就更好了。”

千里驹好寻,猛虎难得。

“不可能!”

“你不再叫我师父,想来积怨甚深了吧?不过为师原谅你一时被妖女迷失了心智,只要我一剑杀了她,你自然会清醒。”

沈剑池眸中一闪阴光,骤然出剑挥向他胸前女子,剑势凌厉,快如金蛇,招招毒辣,不给人还击余地,抱着人的欧阳不弃因多有不便而吃了一剑。

但是沈剑池的目的不是杀了鲁清墨,而是以虚乱实想夺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只是他没料到欧阳不弃为了所爱甘受剑伤,向来杀人为乐的鲁清墨一见爱人受伤,竟然为了护他而拚命一搏,凝住一口气飞身而起,让欧阳不弃得以专心应付攻击。

“墨儿……”

“我……我没事,他把我……关在地窖三天……这仇你替我讨回……这笔帐别轻易放过。”

欧阳不弃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安全无虞才深吸口气。“我知道了。”

无后顾之忧就是没什么好怕的,青虹剑一出,光芒四起。

“哼!孽徒,竟然持剑对着为师,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教出的徒弟,还怕制服不了他吗?

自视甚高的沈剑池压根不把徒弟放在眼里,认为他所学有限,即使是学武奇才,三十招内也必能将他击退,毋需使出全力。

但是两剑一交锋,震麻的虎口却隐隐作痛,这才惊觉自己似乎低估了欧阳不弃的功力,青虹剑一使,竟有万丈光芒飞出,闪红了他的眼。

几招过后,他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欧阳不弃所使的剑招并非他所传授的无相剑法,而是融合无相神功更深一层的武学,完全看不出是何门何派招式。

三十招后,他渐感力不从心,握剑的手臂逐渐发麻,每接下一剑益显沉重,明显落于下风,他明白不出十招之内必会落败。

果然,还不到他预料的第五招,欧阳不弃的长剑如芒刺向他左肋,他回剑一档止不住剑势,震麻的掌心握不住手里剑,竟飞脱而出,半截剑身插入泥中。

眼看着泛着虹光的三尺青锋逼近面庞,就要直取他性命,他连忙高声一喝。

“等等,你不想要鲁清墨的命吗?”

“墨儿?”欧阳不弃及时收剑,偏锋削过沈剑池颈侧,细小血痕染红了青虹剑。

诡计多端的沈剑池冷笑起身,拂拂衣上尘土,取出自己的剑。

“她中毒了。”

“中毒?”欧阳不弃愕然。

他仰头大笑。“不是使毒的人才会下毒,不会用毒的人同样能以毒害人,我偶得西域奇毒,正愁没人可以试,刚好拿她一试。”以报她在他身上试毒之仇恨!

“解药呢?”愤然朝前逼进一步,欧阳不弃举起手,表情阴狠,俊颜蒙上些许暗影。“别忘了你也中毒了,没了墨儿,你一样得死。”

“前提是她会比我先死,看你敢不敢赌。”他胜券在握,不怕他不屈服。

“你……”他的确不敢赌万一,尤其是攸关他所爱之人。

“不弃徒儿,为师还是技高一等,你小子还不够火候,在江湖走动可是需要才智,懂得善用手段才是高手。”

冷着音,他沉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我要你娶语盈为妻。”沈剑池不慌不忙的说出。

他很了解欧阳不弃的个性,就算被逼成亲,何语盈怎么说也算无辜,他不可能会负她,那么一切照原定计划走,就完美了。

“办不到。”他答应过,这一生只有一妻——鲁清墨。

“办不到?”面上一狞,沈剑池笑得阴沉不已。“这么说,你想看她死在你面前?”

“我……”他挣扎着,心底在滴血。

“不弃……”鲁清墨呼唤,但来不及把话说完又呕出一口黑血,惊得欧阳不弃连忙冲上前抱住她。

她虚弱的靠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小,却很清楚。

“你记得我用什么办法帮你表妹解毒的吗?”

他点点头,没有插话。

“我闻我吐出的血,这该是苗疆蛊毒作祟。”好歹她也是使毒高手,师父更是半个苗疆人,怎能轻易让人威胁。

一喜,他连忙问:“所以这毒妳能解?”

“能解……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毒的话……”

“什么意思?”

她露出笑,“你急什么,我又还没死。”

映着月光,其实鲁清墨的脸色并不好,浮起白里透青的死气,但她自个儿却看不见,强赌一口气硬装无恙,让人很为她心疼。

“别闹。”欧阳不弃心疼的斥责。他知道她是为了让他别这么难过,他都知道。

“我虽闻得出这是有别一般毒的蛊毒,但蛊毒千变万化,照养的品种跟方法就能制出不同的蛊。”鲁清墨顺了一口气,“我是见多识广,但非无所不知,你表妹是中一般慢性毒,只是我用下蛊的方式解,但我自己身上这个是真的蛊毒,不知道来头就解不了。”

“那……”

“没错,你得想办法问出来头。”

看两人窃窃私语,沈剑池顿觉不安,“你们俩别讨论了,你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还不快答应我。”

欧阳不弃揽着佳人站起身,让她靠着他,嘴角缓缓扬起,“我们不答应,墨儿说她知道你下的是哪种毒,她会解,我们又何必求你?”

“哼,你在逞强。”

“苗疆蛊毒。”

闻言,沈剑池一顿,“你真知道?”这妖女真这么神通广大,给他东西的人还说不可能有其他人会解,难不成他被骗了?

“此蛊虫身黑如墨,侧边有金边。”

“哈哈——”沈剑池得意的笑开。他还以为他们真的知道!“你猜错了,我那蛊虫通体雪白带着黄点,日食三次血,血还得混人血、狗血、鸡血,你真以为自己猜对了?哈哈——那人果然没说错……”

当他还得意扬扬的说着时,鲁清墨只在欧阳不弃的耳边淡淡说了一句,“够了。”

“那我们走吧。”他不贪战,墨儿需要时间治疗。欧阳不弃扶着她便转身要离开后花园。

“你不要解药了吗?”沈剑池立即大喝,对方却完全不回头不理他,他一急,扬手举剑一刺。

殊不知背后似长了一双眼睛的欧阳不弃连头都不回,扬手一回倾注真气,将近身不到三尺的他弹退数步,内力之惊人着实出乎他意料之外。

沈剑池不相信师父竟会败在徒弟手上,只当他是侥幸得手,正欲再使出第二剑时,噗的一声剑穿过肉躯,不觉痛的他低头一视,锋利的剑尖穿胸而出。

“师父,让徒弟送你一程吧!”

剑一抽,鲜血立喷,滴着血的长剑垂于地,蒙着面的黑衣人取下面巾,让临死前的沈盟主看清楚自己死于何人之手。

而鲁清墨跟欧阳不弃早就走远,欧阳不弃只淡淡说了,“第二个条件,我完成了。”

第十章

鲁双玉,貌美如花,也就是传言中让九王爷爱上的侠女,最后成其妾室,与其妻苏晴共侍一夫。

为九王爷湛琊生下六子的苏晴,的确不满新妇受宠,加上年老色衰的隐忧,便靠关系上呈鲁双玉之图像,想让唯一比丈夫有势力的皇帝帮她一把,借刀杀人。

当朝皇帝性好渔色,加上气势正旺,遂不顾伦理抢了兄弟的妻子,并要众人三缄其口,当作九王爷从没娶过妾室,只知皇帝有了新宠仪贵妃。

鲁双玉为怕夫君遭灭门之祸,忍辱负重入宫服侍君王,然,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却不知其生父为谁,自此郁郁寡欢,消瘦不成人形,且神志恍惚,皇帝无义,连忙将人送回九王府。

湛琊并不弃嫌,且心疼万分,偏偏众医束手无策,鲁双玉生下湛清墨后,久病床榻,不喜见外人,唯有女儿在旁时,病情稍微好转,所以湛琊不让闲杂人等进鲁双玉的院落,只让女儿陪亲娘,而他则时时探望。

“后来呢?”欧阳不弃见天色渐暗,连忙在烛台上点火。

鲁清墨低头专注的写着什么,一边像说故事般提起往事,“后来……不晓得是府里哪个人多嘴,让皇上知道我的存在,皇上觉得我是他女儿,以血肉至亲的关系来要人,我曾被带进宫里,是王爷想了很多法子才让我能回府。”

她不说,但他很清楚,那多嘴的人肯定是前两年去世的苏晴,至于天子想要她的原因,他也料得到,墨儿的好容貌,绝对是外交手段上的利器。

“再后来,你也瞧过了,我还有座墓呢!”她笔一顿,似在思考,不一会又振笔疾书,“王爷透过江湖朋友的帮忙,让我师父收容了我,那一年我十岁,改从母姓。”

“还叫王爷?其实妳已经诈死,也可以换个名留在王府。”欧阳不弃耐心帮她磨着墨。

听说,九王爷千金回府探亲时得急病死了,身后事办得很盛大,女儿棺、灵堂、基座皆有,圣上还有托人拈香。

她神情一黯,“叫王爷是习惯,也是替家里人避开麻烦……我留不下来的……我没说过吧,我跟我娘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所以,只要她留下来,宫里的老家伙迟早会发现,当年也不可能躲过苏晴的眼。

“不说这个了,说说妳师父,听说他性情古怪,怎会收弟子?”

“性情古怪?不就是个百来岁的老人罢了,会收我跟师姊当弟子也是纯属好玩吧。”说到这,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对了,我都说完了,你还没说你跟青虹女侠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你那把不是青虹剑。”

此话一出,换欧阳不弃磨墨的手停下,深思片刻,缓缓说道:“她是我太君的姨婆,我一向喊她祖婆婆,她很中意我的体质,遂让我当青虹剑的传人,学青虹剑法。”

“你知道她曾是我师父的情人吗?”后来好像不知道什么事断了连络,青虹女侠自二十年前就失踪了,但……算算时间,兴许欧阳不弃遇过失踪后的青虹女侠。

“那妳知道我体内那颗冰晶玉露丸就是无双老人给的吗?”

鲁清墨一惊,“嗄?”那她当时还说想在那人身上试毒,看来是不用了,不晓得那天她离开后,师父的脚还好吗?

“我见过无双老人几面,在青虹女侠失踪之前。”他语带保留。

她立即察觉有异,“青虹女侠真的失踪了吗?算算你年纪,学青虹剑法也要些时候吧,她真是二十年前就失踪了?你又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师承青虹剑法?”

墨儿还是这么伶俐,果然还是得让她知道,偏偏她是无双老人的徒弟……“墨儿,这件事我可以告诉妳,但妳要答应我保密,别让妳师父知道。”

跟师父有关?“好。”

于是欧阳不弃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鲁清墨先是叹了口气,点点头。

“对了,妳从刚刚就不停在写什么?”他转开话题,将视线投在桌上的信纸,“妳手上的伤好了吗?不重要就先别写了。”

“不过是皮肉伤,我师姊让我随身携带的百花青很有效,伤口愈合迅速,生肌去疤,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像有伤过。”这药真的很厉害,她还以为师姊只会折磨人的医术,原来还真有点底。

一看墨迹干了,她利落折起信纸,塞进信封中,等着明儿个一早鸟头来收信。

看她神秘兮兮的,他不禁失笑,“又想什么法子整人了?笑得这般得意。”

“哼,整人哪有救人重要。”说到这个,她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前两天不是跟你说了我跟师父的赌约,我左思右想,真让我想到个好法子了。”

“好法子?”

“那老头自以为算计到我们,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决定跟我师姊合作了!”只希望前阵子师姊跟她要的蛊虫还用不上,让她来得及把信送过去,“我跟师姊说,等时机到了,就来信找我,我立即赶过去,呵呵——我的阎王蛊就要到手了!”

这妮子就知道取巧,“到时我跟妳一起去。”

“你跟我去干么?不用整顿师门了?”啧啧,想起那个可恨的家伙,就算他已经赴黄泉了,还是让她一肚子火。

解那蛊毒也不难,至少还不用像杨玉扣一样得先下引药,再用笛声引蛊虫,只要喝下几帖药,蛊虫自会排出。

但可恶就可恶在那几帖药,是她吃过味道最……最奇怪的东奇书Qisuu网西,苦中带咸,药汁浓稠如粥,有股腥味,想吐还得硬逼自己吞下去,且忌甜,那几日她都不能碰甜食。

要不是欧阳不弃对外宣布沈剑池练功过急,伤了筋脉,暴毙房内,不少武林人士会来参加丧礼看沈剑池的全尸,她早就鞭尸下毒,将他化骨成水,要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师门让大师兄担心就好,江湖事我不想参与。”说商人狡诈,其实侠士又真有仁心?他当初急于离开,现在更不可能回去蹚浑水。

“你不想当武林盟主啊?”挺威风的,大概可以排行武林风云人物榜第三名,没办法,第一名她跟师姊并列,第二名还有她老不死的师父占位子,只能把第三名留给他了。

他扬笑询问:“怎么?妳这辣手毒仙想改当盟主夫人吗?”

沈剑池死后,由于他不愿接下掌门,无相门里开始有些师兄弟蠢蠢欲动,有人以当初师父就有传位二弟子的意思,表示并非董武毅是大弟子就能接师门,大伙开始动作频频。

但董武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沈剑池百日内迎娶何语盈,以沈家女婿的身分继承师门,大伙再不甘心,也只能在背地说闲话。

不过董武毅会想到迎娶何语盈,倒是欧阳不弃献的计。

事后,他越来越觉得何语盈当初找他说话之事有异,但他没这么笨当面问她,与其问她不如问——童青遥!

童青遥虽性子烈又高傲,不过也是直肠子之人,问没两句,果然就支支吾吾说出,当初沈剑池的确以一为妻一为妾当条件,要两人拖住欧阳不弃,没想到的是,向来以良善示人的何语盈立即点头,她反倒借故拒绝了。

所以,欧阳不弃才向董武毅建议迎娶之事,既然何语盈一心想当无相门的掌门夫人,那他就成全她。

不过,她若想当盟主夫人,有得等了。

沈剑池死后,江湖痛失英才,群龙无首大起纷乱,于是众人提议提前选出新盟主,不让武林四分五裂。

但是提议推举新盟主,可没打算直接让董武毅接下位置,加上董武毅在武林间的名气的确没有君子剑大,武功也还不受认可,能不能接下盟主还是未知数。

“盟主夫人?不要,听起来好弱,我自己的名号比较好,但我怕你不当盟主养不起我。”说着说着,她有些累了。

鲁清墨懒散的爬上床,被子一拉,眼睛有些沉。

欧阳不弃没有吹熄灯,脱去鞋袜,也跟着爬上床,一张臂搂住她。

她娇嗔,“登徒子,无赖。”身子反倒后退一些,汲取他的温暖。

“妳刚不是还要让我养,竟说我是登徒子?妳放心好了,我不当武林盟主可还是一方富贾,养妳有什么难的?”况且她现在身分也不同了。

“奇怪,王爷就让你这样大刺刺进我闺房?”她现在想想才发现不对劲。

她以九王爷义女身分回王府,要在王府小住几日,等他来接她,所以这家伙应该在欧阳家才对,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照王爷的个性,哪可能放他进闺女房间,这家伙肯定是偷溜来的!他在想什么啊?这是王爷府,守备森严是必定的,虽说他是武林高手,但有个万一怎么办?还溜进人家闺房,他真是越来越没有君子风范了。

“王爷不用放我进来,我自有法子进来,妳忘了我会的雕虫小技?”他得意扬扬的说,又将她搂紧了些。

这次鲁清墨没有推拒,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想睡,直到枕边人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僵直了身躯。

“墨儿……妳还不想让我知道妳胸口的疤怎么来的吗?”欧阳不弃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很平很淡。

她果然不记得当时的事了,不,不该说不记得,是被她抹煞掉了。

“我在地窖里看到的。”那疤很叫人心疼。

静默一会,她缓缓说∶“不过都是些过往的事。”

“但妳真的能忘吗?说出来也许会好过点。”看她不回答,他也不逼迫,一只手从衣襟抽出当时先收下的双螭盘凤玉佩,动手帮她挂回脖子上,“妳还不想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睡吧。”

又是一阵沉默,鲁清墨没有睡着,不断抚着胸前冰凉的玉佩。

“……当年,我娘回湛府生下我之后,状况一直很不稳定,她时好时坏,意识清楚的时候认得所有人,很温柔很爱笑,像是不记得曾入宫的事,会依偎着我爹撒娇,也会教我识字,说故事给我听,在树下等我摘完果子回去找她,偏偏,她意识不清的时候……”

她身子抖了一下,欧阳不弃没打断她的话,想藉由环着她的手臂,给她一点温暖。

“她会错认所有人,好像把府里的人当作宫里的太监宫女,连我爹去看她,她都会大骂“无耻的老贼”,这时的她只会记得我这个女儿,所以爹才撤走院落里的仆人,不想让她太激动……但……就算我娘记得我,也不跟我说话,时常是静静的一直看着我的脸。”她抓紧玉佩,那时不懂,现在她懂了。

“有一天,她又不笑了,又静静的看着我,后来……拿了一把匕首……说、说要帮我……”说着说着,泪水就不经控制掉了出来。

欧阳不弃拍拍她的背,“别说了。”他已经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不,让我说。”鲁清墨抹掉泪继续,“也许是娘下意识认定是无双的容貌害了她,当发现长大的我……越来越像她时……我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她是想帮我,不想我以后跟她一样,所以她……”

“想毁了妳的脸?”

“我避开了,但匕首却划上我的胸口,这一刀几乎要走了我的小命。”思及当时,她仍忘不了胸口血流如注的惊慌跟无助,她还这么小啊……

“妳娘……妳娘她有帮妳……”想起她当时的无助,他心痛如绞。

“没有。”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满脑子只记得不要让别人伤害我,她看不到我胸口的伤,她还……还把我锁进箱子里……听不见我的哭喊……”

她不想也不能怪自己的亲娘,因为娘她承受太多的痛,痛到再也承受不住才会变这样,娘是心疼她的,太心疼,才会不想母女俩有同样的下场。

想想,若不是当初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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