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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毒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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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墨妹子,下次别叫错了。”眼睛仍没睁开,语气动作一派自然。

他一僵,苦笑。“妳真是胆大妄为,我乃是七尺昴藏男儿……”看她没有起身的打算,他只好顺势坐下,让高大的身形为她挡去恼人的光。

“你在怕什么?”果然,这人比树叶好用多了,遮阳还兼当枕头,好用极了。

“嗄?”他不解。

“你不是说不会被我的美色所惑,那借我枕一下又何妨?”也许他君子剑的名声也是骗人的,只是在客栈里装模作样罢了,等她一睡着,说不定就对她毛手毛脚了。

而她……有点期待,她要他露出人性最狰狞的一面,她不相信例外的,没有人能不被她的外表所惑,应该是这样的……

欧阳不弃微愕了一下,面露凛然,声音带点指责。“妳不该是这样的态度,就算我俩清白,妳的举止仍会招人非议。”

那是他们现在在林间,若是在镇上,只怕她又会让人说成浪荡狐媚的妖女了。

他可以从她的举止神态知道她不是,但若她不能收敛行为,仍止不了别人的碎嘴,他不想听人这么说她。

“名声?”她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这姿容真有安稳过日的一天吗?你说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不想得到我?就算我乖乖待着,祸也会自己找上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一怔,无语了。

也许自己真的对她苛刻了,生成这般国色天香并非她的错,可是世人又有几人能禁得起考验,不对她天仙丽颜心生非分之想呢?

她也有说不出的无奈吧,十六、七岁就得面临人性的丑陋,不仅要自保,还要活得快活,要是不够豁达,怎能有双清灵水眸?

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他的心为她的绝色而疼着,一抹怜惜之意油然而生。

“男人想要我便成为我的原罪,女人嫉妒我,说我是狐媚男人的祸水,那么我何不顺他们的心意,彻彻底底当个男人痴、女人恨的狐妖,反正不管怎么做都是我的错,想让我难过的人,我就让他们更难过。”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打大街经过,人家夫妻失和关她什么事,一没交谈,二无眼波交会,莫名的罪名便落在她头上,那时她才十二,癸水刚来。

尔后类似的情形层出不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引起骚动,然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又跟着她不放,居然还有人对她吐口水,大骂她是狐狸精。

那年,她刚好满十五,那口吐在她脸上的唾沫让她彻底觉悟了,既然人们不放过她,她又何必为他们着想,冲着她那张脸,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睁开眼,鲁清墨想从他眼中看到不苟同,看到世人最常停驻在她身上的眼神,但没有,她只看见满满的怜惜……心似乎漏跳了一拍。

她闭上眼,语气不以为然,“哼,若你也觉得我是浪荡妖女更好,那就毋需顾及我的名节,大可趁我熟睡时取走玉佩,反正我是擅长诱惑人的妖女,你是鼎鼎有名的君子剑,不会有人相信你轻薄我的。”

尽管时常被表象所骗,众人还是宁可相信这就是事实。

“妳不要总把人想得那么偏激行不行?这世上有坏人也会有好人。”他心疼她的喜悦从来不曾是为了人。

跟了她几天,阻止她过于残佞的救人方式,尽量以和平的手段解决问题,但即使救了人她都不曾真的开心,甚至比不上她毒杀小虫子时的喜悦。

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会让一名少女这般不信任人性?

鲁清墨没有回他话,只听见她细细的呼吸声,似乎真的累到睡着了。

“睡颜真像个孩子。”醒着时,像只刺猬,睡着时,就像个无害的孩子。

接着,欧阳不弃自嘲般的笑了。

人称君子剑的他居然像个登徒子,看着安睡丽颜竟移不开双目,着迷地瞧着白里透红的雪颜,水嫩笑颊的娇艳让人心生邪念。

君子二字说得容易,实行起来却异常困难,当暖玉温香枕在臂膀上,幽然的女子体香飘入鼻中,即使他想做到目不斜视、非礼勿视,但是因冷而靠过来的娇躯总叫他不忍心推开,掌心贴着纤纤玉背暗施内力,为她驱寒。

勉强将双眼移开那张美丽娇颜,缓缓吐出一口气,欧阳不弃专注在头顶一片树叶上,粼粼洒落的光线照在眼皮。

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日渐偏西的日头多了晚霞余晖,倦鸟归巢,飞向落日方向,斜阳的光芒慢慢暗淡,北方的第一星子升起,一阵倦意袭来……

“咦!不会吧!怎么他也睡着了?”

睡了个饱觉醒来的鲁清墨,一睁开眼发现他没离开,玉佩也还在胸口时,心中顿时有股暖流悄悄流淌。

甩甩头,她立即将异样的感觉抛在脑后,接着,兴味浓厚的盯着睡得很沉的男子。

呵呵——她想到让他自动离开的好方法了!

她在林间四处捡拾收集枯枝落叶,很有条理的在欧阳不弃身边堆放成一圈。

烤鸭、烤鸡、烤猪仔,她还没烤过人呢!一定很有趣,不知他哪个部分会先烤熟,是头还是脚呢?或是像溪里的虾一样蜷跳而起?!

她好期待他等会醒来的样子啊,会错愕吗?会生气吗?还是惊惶失措?

打火石呢?收哪去了?她四下翻找,就是不见打火石,当然也没发现,树下的男人早玻鹧郏眯Φ目此

当手臂上的重量没了时他就醒了,只是很好奇她窃笑着是想干么,也就故意装睡,看她玩什么花招,没想到这妮子竟然这么……可爱。

一看她走近,他又连忙闭上眼,呼吸沉稳,就像是熟睡一般。

“会不会是睡着时滑落了?”鲁清墨自言自语走回欧阳不弃身边,为了不惊动他,只好用眼神梭巡。

不会吧,就差这最后一样了……等等!那不是青虹女侠的青虹剑吗?

她眼睛发光的看着欧阳不弃身旁的佩剑,听说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不过二十年前就随着青虹女侠失踪了,怎会成了他的佩剑?

算了,这晚点再问,就别暴殄天物了,不晓得拿这剑当打火石行不行?才刚想到,她伸长手要取剑,不料——

“别碰我的剑。”话起剑落,一道飞红溅起。

“啊!”螓眉微微一颦,含怒带嗔的鲁清墨压着被剑锋划过的伤口,不急着止血,反而让血流得更多,满地腥红十分怵目。

“我……我伤了妳?”握着剑柄张开眼的欧阳不弃,神情比她更错愕。

他怎能伤了她?满满的自责盈满心头,虽说这是他的反射动作,但他仍是为那鲜红难受。所幸他醒了,若是还睡着时,他不敢保证会伤她多深。

很满意他自责的表情,她眉眼低垂,似有无限委屈,“很痛,不是说君子剑从不伤人吗?还是说你真不把我当人,当我是妖女,这会要为民除害了?”

他心一紧,“我不……”一见血流不止,他未辩解地先点了她几个大穴,将血止住。

“算了,玉佩你拿走吧,我对人也算心死了。”末了,她的一双大眼不再对上他。

上完药,略做包扎后,欧阳不弃抬起正直的眼,直视那双带着得逞眸光的月瞳,再度屈服她善狭的诡计下。“妳想要我怎么补偿?”

怎么补偿呢?

鲁清墨咯咯咯她笑着,发丝编成细辫束于脑后,数十条发辫垂至腰际,每条辫子里掺有五彩细绳,绳子系发,底下有铃当,每一走动,发辫便轻轻甩着,清脆的铃当声也跟着当当响。

依旧是湖绿色衣裳,腰间别着玉带,笑靥灿灿的面容闪着异彩,她像只破蛹而出的翩翩彩蝶,自在地在花丛中采蜜觅食。

哎呀,早知道划这么一口子好办事,她就早点划!

早先他们是这么约定的——

“这玉佩呢,本来我一睡醒就要还你了,偏偏你划我这么一剑,伤了我,你也知道我仇家多,这会要让人趁伤杀了,你怎么赔我?”

“妳的意思是?”

“到我伤口好之前,你得当我的保镳护卫,玉佩就暂时抵押给我,免得你跑了,等我伤好,玉佩自然就还你。”这可比抢了块玉佩还好玩!

她这次下山的任务是救人不是杀人,每每遇到仇家来犯就很伤脑筋,加上一直救人也救无聊了,但只要有他,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欧阳不弃略思片刻,开口,“好,但我得在师父寿宴前回去,我想那时妳的伤也该好了。”正好,拿不回玉佩,他就干脆待在她身边,以防万一。

一听他答应,鲁清墨乐得笑不拢嘴,因为好戏在后头。

“清墨妹子,妳能不能别老让喜事变丧事,丧事变糗事?”欧阳不弃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从护卫她至今,体谅她臂上有伤,不方便出手,他代为解决苦缠于她的痴心汉,以为少了这些狂热的爱慕者后,她的日子会平静许多。

谁知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她天生是兴风作浪的高手。

妖女之名绝非平空而来,她的确本事不小,路经丧家门口,不过是停下脚步回眸一笑,便使得披麻带孝的阳世子孙神魂颠倒,浑然忘了老太爷的棺木犹在厅堂,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追出来,扬言散尽千金也要迎她过门,徒增他不少困扰。

“不弃哥哥你好为难妹子啊,连笑都不成,人活着有何意思?”鲁清墨完全是看笑话的心态。

不过这家伙还真有能耐,觊觎她的人不少也是武林高手,但他真能不伤人又赶走人,不枉为君子剑。

只是想想他也有些不入流的手段,好比昨天有个登徒子,不过是说两句她常听的淫秽语句吃她豆腐,下场却真不是普通的惨。

欧阳不弃专挑痛点打,她看那登徒子命还在,却痛得一副不想活的样子,那打人的狠劲跟她下毒时也没差多少嘛,却只知道教训她,哼,不公平。

“好,妳要笑我不拦妳,那妳能不能别再“救人”?”她的恶行罄竹难书,他想感化她反成了助纣为虐。

“我救人又怎么了?黄狗咬我,我毒死牠造福乡里、省得牠咬死乞丐。”瞧,人命关天,她好歹做件好事,有违她本性吶。

他捺下性子说道∶“可是妳毒死整条街的狗,包括人家养来防贼的家犬。”

而他误信了她的话,以为一粒小小的黑丸子不过是把狗熏离街上的臭丸,致使狗儿一闻其味立即暴毙,无一幸免于难。

“狗死总比人死好,你们这些武林正派侠士,怎么这么没有恻隐之心?”她用不认同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活似他才是枉杀生物之人。

“妳……唉!罢了,说再多妳也听不进去,饿了吧?找间饭馆先用餐。”越跟她相处,他只是越发现他拿她没辙。

“是你饿了,我还不太饿。”

看了一眼,他自然地抬起手为她拭去残存嘴边的糖渍。“妳吃大多零嘴了。”

“哪有,才一点点而已,你有没有这么小气?”一说完,她玩性又起,学起泼妇骂街的扠起腰。“死鬼,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多吃一点,好将辛辛苦苦攒下的银两拿去孝敬东街的风骚寡妇?!”

“嗄?”怔了一下,他不禁失笑,“鲁姑娘就这么爱看我出糗。”

不管怎么践踏人命,本质上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她就是这么矛盾的人。

“是清墨妹子,你要我提醒几遍?!”鲁清墨不满的微噘唇,媚态顿生。

一听街上惊呼声频起,又有贪婪的眼神直往她身上射,这几天,习惯成自然的,欧阳不弃亲昵的揉揉她的发,叫人知道她是谁管的。

“你做什么又弄乱我的发?别以为你现在是我的护卫我就不会毒你!”

“我知道,妳是最厉害的辣手毒仙,但毒仙也要吃饭,我们就到前面的茶楼歇息吧。”在吃食方面她还颇挑剔,自己人会好处理一些。

“又是欧阳家的产业?”她一斜眸,眺视绘有一只鸟的店徽……喔!是凤凰,双凤栖梧桐。

“小本经营的小店罢了。”先祖传下的基业,他没什么好得意。

“罢了?”这么一家店叫小,隔壁的铺子不就跟微尘一般大?况且这一路上,她可是在相同店徽下吃过不少次饭,“一共有几家店铺?”

“在天凤皇朝内有一千二百六十二间。”邻邦商业买卖的据点不算在其中。

“啧!富商巨贾,你可是名副其实衔着金汤匙出世的阔少爷。”不过倒是没有纨袴子弟的自负神态,叫她颇为讶异。

鲁清墨的自然反应,不若其他人知晓他身分时的热络,让欧阳不弃的神色更显温和。

“不,是祖先的余荫庇护,欧阳家子孙不敢懈怠,守成以传万代。”

“既是商人之家,又怎会是无相门弟子?”她总觉得有什么内幕。

光是这片家业就有他享不尽的福,一声吆喝仆佣成群,出趟家门前呼后拥,他的日子可以过得风风光光,威风凛凛。

“习武强身。”

“仅是如此?”她眉头挑高,不甚相信。

“我说的是实情。”至少有一部分是。

当年爹亲亦在无相门求艺,却因求好心切而走火入魔,继而反遭魔蚀,武功全废,不得不让出门主一位给当时的大师兄。

多年后,接手掌门的师叔见他是练武奇才,本身又无所出,因此半逼半相求要他入无相门习艺,拜他为师,美其名是强身健体,增强保护自身的能力,实则存有私心想找继位者,对此他早有所察,所以志不在此的他,一学艺有成便佯称老父微恙在身,为人子女者需返家尽孝,这才得以脱身。

若非师父寿宴在即,又广邀武林人士共赴盛会,他真的无心重返师门,沦为任人摆布的棋子。

但这些私事,有些跟父亲有关,有些跟师父有关,他实在不想多言。

“好,我信你。那么,这把青虹剑又从何而来?”无相门沈剑池那老头还没本事拥有它,她挺好奇的,青虹女侠不是失踪了吗?

“……”他手臂忽绷,握紧手里剑。

“哼!据我所知,青虹剑法并非无相门武学,你背师偷学的吧!”如果是真的,这种有背师门的行为,可枉为他称君子剑了,而她也可握实他一个把柄。

欧阳不弃沉目低语。“妳看错了,青虹剑跟青虹剑法,众人皆知失传,我这把是普通的剑。”

“咯咯……不弃哥哥,你好有趣,不是就不是,脸色何必如此难看?”

他当下恢复笑容,“那我们进茶楼吧,我让掌柜多准备些当地小点,让妳尝尝鲜。”

“好是好……”她留了话尾,搧了搧黑亮长睫,媚中带娇地一凝眸。“小妹这次出门忘了带防身武器,既然不弃哥哥说这只是把普通剑,但小妹瞧了就是中意,既然不是青虹剑,小妹想借剑一用不过分吧。”

一说完,她身形极快地想抢,柳腰一沉影如虹,莲足轻点幻无形,素手轻抬,腕出绵柔,一拨一挑一回身,曼妙舞姿恍若舞蝶绕着春风。

早有防范的欧阳不弃则以掌挡指弹,侧身抬腿,以一记轻压破解她的移形迷踪步,手一揽,将那柔若无骨的腰身扶正,顺利保住手中剑。

但是未能如愿的玉人儿可就不满意了,绝丽容颜蒙上一层薄霜,气鼓鼓的粉颊染上绯红,暗恼他竟能看穿她使的小伎俩。

“不弃哥哥这么小气吗?”明明就是青虹剑,他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要骗她?鲁清墨对他有所隐瞒的行为感到不舒服。

“这把剑虽普通,跟着我也好些年了,毕竟用惯了有感情,妳要是真缺把剑,我让人打造一把给妳。”欧阳不弃暗叹了一口气。她明明是使毒高手,何时需要剑了?

“好了,我们进茶楼吧。”

“不要了。”她就不信抢东西她会次次输,哼,力抢不行她就智取!“这茶楼看起来小里小气的,鸟不语,花不香,连个跑堂都丑得难以入目,谁要进了这间店便伤胃伤脾,不弃哥哥,我们换个有醇酒佳酿的地方,才不枉费美好春光。”

“妳想到哪里?”他有种不安的预感。

她挑眸一笑,横送秋波。“杏、花、楼。”

第三章

“妓院?!”

莺声燕语,往来尽是萝香脂粉味,半截雪藕斜披缕丝薄纱,隐约酥胸凝脂玉润,丰腴双峰若隐若现,似早春露珠般晶莹剔透。

朱色大门轻启,不灭的红灯笼犹带着昨夜的残烛,风一吹,轻轻摇摆,彷佛招唤着多情的公子哥儿,腰缠万贯的富家老爷,摇扇寻芳的文人雅士,娇儿媚迎一洒千金的英雄豪杰。

踌躇不前的欧阳不弃看着大红匾额上的题字——杏花楼,当下为难的颦起眉,面露荒唐之色,扑鼻而来的香粉浓而夹杂淫秽之味,他不进反退,伸臂一拦身后面有兴意的女子。

“这就是妳说的,鸟语花香,连跑堂都美若天仙,有醇酒佳酿的好地方?”

“是啊,我哪里说错了?”鲁清墨故作一脸不解,实则为自己的好主意赞赏连连。

带人称君子剑的欧阳不弃逛妓院,哈哈——她是古今第一人!看来她有机会从妖女直接晋升为魔女,好期待啊。

“我承认这是有醇酒佳酿的地方,除此之外,妳哪说对了?”这地方哪来跑堂的?更别说是鸟语花香了。

鲁清墨笑得更为灿烂。他都开口问了,她怎么能不解,就怕他宁愿不知道答案。

“你看那花娘,送往迎来,不就是美若天仙的跑堂?你闻那玫瑰酒、桂花酿,不是满室芬芳、百花齐放?”

“那鸟语呢?”这里是栽了不少树,但不知是否因乌有灵性,知道这是污浊之地,一只也没停留,除非这妮子真能学鸟鸣,但他不信她肯。

她含羞带怯,呵呵笑了起来,“不弃哥哥怎么问得这般直接,让小妹好生羞怯呢!你听这处处交颈鸳鸯鸣叫,又怎不是鸟语?”

哼,这欧阳不弃论武胜她几分,但论嘴上功夫可输她一截,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走。”他脸色一阵红,但不是羞,是被她气的。这种话她竟然说得出。

所幸现下刚入夜,宾客未至,花娘也还没在门前招客,他得说服她离开。

“怎么,进不得吗?鸟语花香、美人跑堂、醇酒佳酿,小妹哪样骗不弃哥哥了?你怎能说好陪我又要走呢?”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抢不着剑,她也出口气了。

“烟花之地,岂是良家妇女可涉足?”

“哈、哈、哈!”她笑得刻意,笑里有几分得意,又藏几分悲哀,“我是妖女啊,为何要遵从良家妇女的规矩?”

心口一悸,欧阳不弃放软口气,“好,妳是妖女,不用守规矩的妖女。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茶楼去。”顾不得礼教,他伸长手拉住她的皓腕。

“谁说没什么好看的,这雕栏砌玉、金碧辉煌的样子,我看皇宫内院都没这杏花楼华美呢。”她说得憧憬不已,眼露渴望,偏偏嘴角含着不屑。

其实她最想瞧的是青楼里名门公子、富豪贵冑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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