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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小娇娘-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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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仅有的五个年轻媳妇的其中一个,所以另外几个年轻妇人总会来找卢娇杏说话。

    与其他人想比,她们显得好奇许多,总是探问卢娇杏为什么会嫁来这种地方。因为不管是从外表也好,还是从衣着打扮来看,卢娇杏都不像是一个家里穷到要把女儿嫁给山民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个年轻媳妇都各有来历。其中一个叫翠花的就是本村的,父母也是山民,长大后就嫁给这个村里打猎本事最好的猎手,一个叫豹子的山民。另外三个则都是从山外头嫁进来的,一个叫大妮的年轻媳妇,是家里太穷,爹娘为了给她兄弟娶媳妇,就以三十两的高价,将她嫁给了一个山民。而另外两个差不多也都是因为家里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许以高价嫁了过来。

    其实说是嫁,不如说是卖,反正这三人从不提娘家如何如何。

    也就是这三个人对卢娇杏的来历很好奇,在她们来想,这山子媳妇大抵也是被家里人卖进来的。可惜卢娇杏却从来不提这其中事情,倒是让她们挺失望的。

    因此,这三人十分排斥卢娇杏,总觉得她跟自己不是一个战营的。

    提起这个,就要说说了。

    这三个年轻媳妇并不怎么甘愿呆在这种地方,哪怕这里有肉吃,哪怕她们各自的男人都把她们捧到了手心里,她们也对这里充满了抵触。日里总是和各自的男人吵吵闹闹的,闹得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

    即是如此,她们各自家里的人,甚至村里其他人,都对她们十分容让。

    不得不说,在这个村里,女人的地位是十分高的。别说打媳妇了,甚至连骂媳妇的都少见,大抵也是因为不容易娶到媳妇的原因。

    而与之对比,安静柔顺的卢娇杏,就赢得村里其他人的欢迎。

    其实这其中的道理十分简单,当命运的不堪对你露出了狰狞的爪牙,你除了笑着面对,满腹怨气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会令人生厌,更会让自己变得面目丑陋。

    也因此,每次那三家有哪一家闹腾起来,山子都会满心感激地抱着卢娇杏说,谢谢老天,把你嫁给我。

    卢娇杏嘴里没说,心里却在想,感激上天,让我嫁给你,让我知道这世上其实还有希望。

    *

    在甜甜九个月的时候,卢娇杏有了身孕。

    山子知道媳妇有了后,差点没一下子蹦到房顶上去,他打猎更加勤勉了,说要努力赚钱,以后带着媳妇和两个孩子搬到山外去生活。

    不是山子忘本,而是山里的日子实在太苦了,苦是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太危险。前些日子,村里有个猎户打猎受了重伤,人被扛了回来,下午就咽气了。

    这个村子并不大,哪家死了人,全村的人都出面了。

    人群里的卢娇杏被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攥着山子的手,生怕那日有一天他也会这样被抬回来。

    其实这样的情形在村子里并不少见,山民极少有寿终正寝的,当年山子的爹就是这么死在外头,连尸骨头没找回来,山子娘没多久就跟着走了,留下了山子一个人。如今山子娶了媳妇,有了女儿,媳妇肚子里还有个未出生的孩子,这个质朴单纯的山里汉子,开始为妻女着想起来。

    走出大山,这是他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山子却不得不开始想了。

    而同时,卢娇杏也在想这个问题。

    她想等两口子攒够了钱,就托爹娘在外面卖两亩地,以后就回大溪村扎根算了。

    虽这样不免又要麻烦爹娘,可望着可爱懵懂的女儿,和肚子里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卢娇杏也只能这么打算。

    又是两年过去,这两年间卢娇杏一直没有回去过。

    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实在抽不出空来。起先是为了隐瞒下甜甜的身世,之后有了毛头,更是离不开身。也是卢娇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她不想拖儿带女回去拖累娘家,而是想等自己攒够了银子,大大方方的回娘家去。

    不过三房那边也不是没有卢娇杏的信儿,因为有周进这门生意在,每年到了冬天,他们收皮子的时候,山子都回出山一趟。一来是卖自家攒下来的皮子,二来也是给老丈人家捎些山货。甚至因有这层关系在里头,山子从中帮着周进他们收了不少好皮子,不光给周进他们省了许多功夫,山子自己也能从中赚些辛苦钱。

    其实一开始山子只觉得是亲戚,想给他们帮帮忙,而周进觉得不能白让人干,每次都会给些辛苦钱。次数多了,周进干脆把这一片儿收皮子的事托给了山子,也因此这两年山子很忙,经常山里山外的跑。

    不过辛苦也是有回报的,这两年山子挣的钱比以往几年还多。

    手里有了银子,卢娇杏又开始想搬到山外面的事了。

    她将这事跟山子说了,刚好山子也有这种想法。两口子商量了下后,便带着儿女出了一趟山。

    回到久别的大溪村,卢娇杏有一种恍惚感。

    到了家门,乔氏正在院子里头晒太阳,远远看见女儿,她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她冲了过来,一面用手拍着卢娇杏,一面骂道:“你这个狠心的,几年都不回家。要不是每年你们让进子捎些山货回来,娘还以为你怎么了。你自己不回来也就算了,连累我外孙外孙女也不回来,你这个狠心的死丫头……”

    卢娇杏也是泪流满面,扑在乔氏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娘……”

    她不是不想回来,是没脸回来。自己已经给家里添了这么多麻烦,若是不把自己的日子过起来,她怎么有脸回来。

    卢明山听到外面动静,早就走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他,也是眼中晶莹,到底是男人,做不出来妇人态,只能粗着嗓子道:“哭个什么,回来了就好。”

    是啊,回来了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梅庄毅和王瑶的番外。

第132章 番外 之我是王尧() 
番外之我是王尧

    我叫王瑶,三横一竖王,瑶台的瑶,意指美玉。

    不过在前二十四年中,我不叫王瑶,而是王尧,尧舜禹汤的尧,是个男人。

    其实我小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娃子,因为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穿着男娃的衣裳,作着男娃的打扮,甚至像一个男娃似的练功。

    我曾经问过我爹,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爹说当年家里穷,我娘当时被一个贪官家的公子哥看中,硬要抢去当小妾,我娘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墙上,我爹和人家大打出手,谁知把人给打死了,之后就带着我落草为寇。

    当然这似乎与他为什么把我扮成男娃没有太直接的关系,但也占了绝大部分原因,因为在山匪窝子里混,还是当男娃要便宜一些。尤其刚开始的时候,我爹并不是山匪头子,不过是个小喽啰,他寻常出去做买卖,便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山寨里。

    这一切都是我爹跟我说的,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一直作为一个男娃这么成长着,成日和山寨里其他同龄小子爬树掏鸟窝泥窝里打滚。而当我知道我其实是个女娃,还是在我第一次来癸水的那会儿,那是我第一次流那么多血,我被吓得惊慌失措去找我爹,跟他说我受伤了要死了,我爹百思不得其解,问清楚具体后,才黑着脸找来了范婶。

    是范婶跟我说,我其实是个女娃的。

    范婶是范叔的婆娘。

    从男娃变成一个女娃,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很久都无法接受这项事实。虽然我表面上似乎接受了,实则心里一直没有。我开始暗暗去观察男娃和女娃的区别,才终于明白男娃和女娃到底是哪儿不同,也终于懂了为什么我爹从不让我和那几个小子下河洗澡。

    我不想当个女娃,因为当女娃实在太麻烦了,一个月之中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及至之后,我自己当了老大,带着一票手下从陆路打到水路,每个月固定几天我哪儿也不去,也不在人前露面,别人只当我是怪癖,甚至有人猜测我曾经有个相好的姑娘,可惜红颜早逝,我看似冷面实则是个念旧的人,所以才会在那几日躲在屋里思念缅怀她。

    实际上……

    呵呵。

    曾经有一次我爹喝醉了酒,跟我说过他心里的打算,他说以后等我再长大点,就为我招婿,以后他的位置就交给我男人。

    我听了心里十分不服。

    虽然我嘴里不说,但我从不吝于用行动来表示,山寨中一众年轻人中,没有一个能打得过我的。每当我打倒一个,将他们按在地上死死□□,我心里都会想,这些人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当我男人。

    我以为这是对我爹一种无言的抗议,直到我爹走的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我爹早就将那句话忘了。

    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不都全白瞎了?

    有句粗话叫窑姐的俏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我想我大抵就是如此吧。

    不过我该庆幸这么多年我的努力,要不然我该辜负了我爹临终时的遗言。

    我爹遗言十分简单——

    你一定要给我们老王家留个后,一定要,要不然你爹我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爷!

    o(╯□╰)o

    *

    其实我能说我对我爹的遗言十分嗤之以鼻吗?

    没了我爹,我更能肆意的当个男人了。

    之后带着一众我爹的老手下杀出重围,东山再起,及至势头太旺,被朝廷围剿,以至于从陆路跑到水路。

    日子过得很凶险,但却很刺激。

    我王尧天生就该过这样的日子。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我没读过书,就识得几个字,不知道这么形容到底贴切不贴切,但当日子过得顺当以后,范叔范婶日日在我耳根子边上念叨起我爹遗言的时候,我当时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要不然我娶个女人回来?!

    范婶当场哭给我看。

    值得一说的是,我从小不怕天不怕地,连我爹都不怕,就怕范婶的眼泪。在我是王尧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是范婶打小看大的,所以待她格外另眼相看。及至之后我成了王瑶,我才明白虽然我总认为自己的是个男人,其实还有一点不是,那就是我还有一根属于女人的敏感神经。

    我有点怕女人的眼泪。

    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一个当老大的人,怎么能有弱点呢,所以我一贯用凶恶的面孔去掩饰它。我一直掩饰的很好,当年饶过杨青山和他那女人孩子,算是唯一的纰漏,不过之后我就改了,而真正让我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也只有范婶了。

    我该庆幸这两次失误,一次失误让上天将他带到我的面前,而另一次则让我下定决心嫁给他。

    其实我一开始没打算嫁给梅庄毅的,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当匪的日子也挺无聊,难得有一个人如此别具一格,又心思诡诈,我手边除了范叔几个老伙计,几乎没什么得力的人,所以我想将他收罗到自己手下,以后可以让自己过得轻松一些,哪知他却趁我不防摆了我一道。

    那是我第一次吃那么大的亏,我对他留意上了。

    我如他所愿放过他们那条船,去劫了另外几条。

    劫了这么一条大鱼,足够我呆在老巢吃许久都不用出来干活儿了。其实我是一个挺懒的人,还有点怕死,若非必要的话,我实在不想冒着风险出来。

    当然这一切别人都不知道,尤其连着几次因为我的懒,使我们这帮人躲过了朝廷扫荡围剿。我手下之人更是对我信服,他们是怎么说的?老大真是算无遗漏,如诸葛再世。

    我能说我是怕死吗?

    一个当老大的人,怎么能够怕死!

    因为怕死,所以我早就不想当匪了。可手下这么一大帮手下要吃饭,不当匪又能当甚?

    出于对他很好奇,回去我就审问了杨青山,杨青山将他的来历原原本本跟我说了,甚至因为他有些小聪明,还看出我对他有些兴趣,更是投其所好讲了他许多事情。

    因此我对他更好奇了,同时还有一个念头升了起来,也许我能改行?

    我是不会做生意,但他会做,那样一个另类的,为了目的甚至有些不择手段的人,想必不会在乎我的身份。

    果然,他上钩了。

    和他一起合作十分愉快,而日日跟他在一起,更是发现了他许多有意思的地方。

    其实我的心思很单纯,就是觉得他很有意思,而显然范叔范婶误会了。

    知道我对一个男人感兴趣,范婶对我使出妇人家天生就点亮的技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明明知道她是在骗我的,可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也许其实我心里也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的,只是当时我并没有会意过来,直至若干年后的某一日,突然想起当年往事,我才明白原来我早就他有了男女之情。

    不过那会儿我的心态还有些不正常,所谓的男女之情是我为男,他为女。

    当然在之后的某一日,我突然扭过这种不正常的心态,那时候我才懂得男的终究是男的,女的终究是女的。

    我用了不正当手段迫使他娶了我,其实这招我还是跟范婶学的,我想着他肯定坚持的比我久一些,哪知他还不如我。当我刚进行到第一步的时候,他就溃不成军了。

    若干年后我问他,他说他其实是被我吓的,被吓得娶了我。

    为此,我整整一个月没让他进我的被窝。

    老娘就那么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梅庄毅和王尧

第133章 番外 之命中注定() 
番外之命中注定(梅庄毅vs王瑶)

    新婚之夜,梅庄毅和王瑶两人是分了被窝睡的。

    早说好了只是应付差事,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自然各不相干。可临着早上要起来的时候,却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

    那就是怎么对家里人交代。

    虽说乡下没有验元帕这么一说,可新婚之夜有没有发生点儿什么,可是从被褥上就能看出来的。

    无奈之下,梅庄毅瞅了王瑶一眼,仅着中衣中裤就下炕翻箱倒柜,找了把剪子出来。

    “你干什么?”王瑶见梅庄毅手持铁剪,对着自己尾指试来试去比划着,不禁问道。

    “放血。”梅庄毅言简意明。

    “放血作甚?”

    梅庄毅脸难看了一下,他到底要不要跟她解释这其中的关窍?不过这人是怎么当土匪头子的,怎么连这事儿都不懂?

    想了想,他还是将个中关窍讲了一下。

    听完后,王瑶蜜色的脸爆红。

    良久,才憋了一句出来,“那你放吧。”

    是啊,放吧,可关键下得去手才行。

    梅庄毅一直不动,王瑶诧异看他一眼,旋即明白过来,下炕去拿出自己从不离身的短刀,扔到他的怀里。

    “用这个,这个比较快,你那个不行。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手指头削下来了。”

    好吧,这么一说,梅庄毅更下不去手了。

    见他还是不动,王瑶终于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用那种‘原来你怕疼’的眼神,上下将梅庄毅打量了一番,差点没把他打量得恼羞成怒,才过去一把将刀拿了过来,问道:“还是我来吧,需要放多少?”

    这个问题倒是把梅庄毅难住了,他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伸出一根尾指:“随便来点儿吧。”

    随便来点儿是多少?

    王瑶想也不想,对着手腕上就是一划。

    梅庄毅等了半天都没感觉到疼,扭脸一看才发现她竟是在自己手上动了刀,见她手腕上血流如注,他当即炸开了,“都说随便来点儿了,弄这么多,你当是杀鸡啊。还有我不把手给你了,谁让你在自己手上动刀了?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王瑶十分淡定地瞅了他一眼,才伸手在被褥上滴了些血,之后才道:“我本来就不是个女人。”

    梅庄毅被哽得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良久才没好气道:“你不是女人,难道你以为你是男人?”

    王瑶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梅庄毅更觉得堵了,眼睛忍不住往下在那高耸上来回打了一个转儿,才气呼呼地去衣柜里翻了件中衣,撕下一溜布条下来,扔给王瑶让她包手。

    “不是我说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王瑶没去拿布条,而是回身在炕柜里翻了一个男人用的荷包出来,从里面掏了个瓷瓶,倒出来一些淡黄色的粉末,敷在自己手腕上。粉末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化了开来,血很快就止住了,再不见往外淌血。

    做他们这一行的,随身必备一瓶金疮药,止血效果可不是这布条可以媲美的。

    好吧,梅庄毅热脸又贴了个冷屁股,这下更加生气了,只觉得自己是昏了头,当初干嘛答应娶她回来。

    直到见王瑶拿起那布条缠着手腕,他面色才稍微好了些。

    之后两人去洗漱,又去敬了茶,出来的时候碰见梅庄毅大嫂刘氏。刘氏从两人屋里出来,手里还抱着刚换下来的被褥。

    刘氏面色怪怪的,王瑶心里有些窘迫,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一定坚持要放血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知道刘氏脸色为什么这么怪,因为梅大虎将梅庄毅叫过去了,绕来绕去扯了半天的闲话,才进入正题。

    他让梅庄毅悠着些,要知道疼自己媳妇。

    梅庄毅起先还有些不明白,直到梅大虎见弟弟懵懂,又点拨了他几句,他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下笑话可闹大了,整整一个下午两口子都没踏出房门一步。

    *

    当新媳妇的日子十分难熬。

    无他,皆因梅家人待王瑶实在太热情了,尤其是柳氏,大抵也是之前梅庄毅扯出来的幌子起了作用,柳氏待王瑶可谓是事无巨细。

    梅庄毅说王尧兄妹二人自幼失怙,因为没有长辈教导,王瑶又是被亲哥哥带大的,所以她对一些人情世故甚至是女儿家应该懂的事,并不是太了解。也因此柳氏并没有怀疑儿媳妇有些怪异的行为举止,只当这孩子可怜,待她更是尽心。从衣食住行,到日常打扮,她俱都事事提点,事事关心。

    心是好的,只是这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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