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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宫gl-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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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染手上一翻,缚魂镜金光闪烁,耀眼夺目,几个金色字符随着照过去的金光电射而去,那里只是一段墙壁,朱红的颜色褪了不少,此处水汽颇浓,天长日久的,侵蚀的有些严重。

    缚魂镜金光大放,缓缓上移,却连山体顶部也看不见,四周空落落的,浓郁的黑暗蜂拥而至,被缚魂镜光芒隔在不远的边界外。

    等待良久,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声响再传来,高昭然扔出去的东西也没了音讯,她以降术收回,孰料全无反应。

    慕颜夕似是完全不为所动,望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一阵,“走。”

    萧墨染随在她身后,高昭然和清竹沉默不语,目光紧紧盯着前面,耳听八方,生怕遗漏什么。

    长廊蜿蜒曲折,这里古怪,她们也不敢随意走动以防误触陷阱,绕了将近半小时,才从蓬莱殿出来。

    蓬莱殿后已是三面邻水,殿堂一侧凌空浮在水上,底下仅仅几根柱子排列支撑,眼前是不甚远的长廊外一处广大孤亭,被水包围了,没有路过去。

    湖水一望无际,极为辽阔,似是大明宫后面整个被湖所占,湖面上漂浮许多将开未开的莲花,荷叶散落其中,有些莲花的花期已尽,显露出一副颓败凋零的模样,而有些奇怪的保持一种将开未开的花苞形状,颜色也不是外界的粉白相间,而是惨白惨白的姿色,根底间或蔓延出几丝不纯粹的黑来。

    更远的地方,湖中心耸着一座孤岛,岛上地势最高的地方檐角飞扬的亭子格外显眼,而蓬莱殿这侧正对着太液池湖心岛最高一面,而其他角度无路可去,岛上那一侧有什么古怪,根本瞧不见。

    一湖死水波澜不惊,像是静静的沉积了几千年,水面平滑如镜,宛若一整块纯净的黑色水晶,偶尔白光一闪而逝,透出几分幽深的绿来。

    高昭然探头瞧了瞧,“要去那个湖心岛?没船没桥,飞吗?可是这也太远了。”

    湖心岛看着近在眼前,可是用狼眼手电的光束大致测量一下,着实有些距离,四周空空荡荡的,没有绳索也没桥梁,远的见不着边际,长廊左右延伸到最远的地方,尽头却是弯折到别处,不通其他。

    清竹一阵发愁:“要……要游泳吗?”

    气氛有些尴尬,慕颜夕根本没搭理她,萧墨染淡淡瞥她一下,又回转过身。

    唯有高昭然一副和善的模样,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小竹子啊,我当年也像你那么单纯,看来你水性不错嘛,要不要身先士卒啊?”

    慕颜夕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戳穿:“清竹可没有你的壮举,毕竟你想游的是忘川河。”

    高昭然当做没听见:“那到底怎么过去?”

    萧墨染捏着手里的手电忽然朝湖里扔过去,扑通一声落水响动,震的湖面骤然动荡,过了一阵才平息下来,手电防水,落在湖里也不灭,只是光源并没有随着沉下去,而是落在湖里沉下去一些的地方一直亮着。

    借着微弱的亮光,只见光亮范围内照出一个长方形的轮廓来,大约一米五左右,宽不到一米,不过手电落下的地方应该不是这东西的边缘,所以还该更长才对。

    萧墨染手上缚魂镜稍稍扬起,轻飘晃过去,极快的上下扫了一次,“是棺椁。”

    她慢慢将缚魂镜变换角度,金色光亮随之移到别处,所过之地,都能隐约看到一个棺椁的轮廓,密密的铺在湖水中,围着中心那座昏暗的小岛。

    慕颜夕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攀岩绳,走到朱漆柱子前,轻松爬到稍高的地方,摸出□□在上面凿一圈,将绳子勒进去打个死结,另一端系在腰上。

    “正主就在岛上,周围这些,能不惊动,还是不惊动的好,降头师,我带着你过去,道长和清竹,等我们确认安全以后,再过来。”

    萧墨染点点头,拽着清竹退后一步,望着慕颜夕,似是有什么想告诉她,却还是没有开口。

    慕颜夕幽然笑着,眉眼细细的弯起来,勾着妖媚眼尾愈发惑人,忽然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轻声说:“我等你过去。”

    萧墨染肩背挺的笔直,淡淡嗯一声。

    慕颜夕身后凝成白狐虚影,光华一闪,白狐虚影化作实体,几条长尾轻轻摆动,九尾天狐真身修长,背上暗金流线宛如水痕,浑身皮毛洁白如雪。

    高昭然不敢骑上去,只得张开手紧紧抱住它,随即闭上眼睛,准备它把自己扔到哪儿算哪儿。

    清竹惊的说不出话来,一直相熟的慕老板……竟然就是所有人都在寻找的九尾天狐?

    萧墨染乌黑的眸子滑过来,目光落在清竹身上,清清透透。

    清竹似是有所察觉,恍然回神,见着萧墨染的神情猛一哆嗦,连声说:“大师姐,我并无他意。”

    萧墨染不言不语,瞧她一阵,视线飘向远处,淡然开口:“我晓的,她的身份牵扯极广,所知者,仅你我四人,如今清心阁人多口杂,你素日行事谨慎些。”

    清竹应承:“是,师姐。”

    九尾天狐微微一顿,猛的朝湖中心冲过去,快要落下的时候又在湖面上轻轻一点,九尾天狐体态庞大,却遇水不沉,极为轻盈灵活,接着微弱的力量再次向前窜去。

    几个起落之间已是平安到达对岸,高昭然松开慕颜夕,仔细检查周围有无危险,确认之后攥着手电朝对岸晃了几下。

    周围静悄悄的,手电的光束在黑暗里很是扎眼,更衬得四周黑暗愈发浓重,对岸也以光束闪烁作为回应,这么远的距离,对面有什么变故,怕是也难以觉察。

    湖心岛中并非只有最高一处亭台,而是从低处建有长廊蜿蜒而上,绕着整座湖心岛蔓延上去,直到那里精细雕琢,古意盎然的亭子。只不过这里四面环水,而且封闭多年,水质也发生了变化,建筑被侵蚀的尤为严重,朱漆廊柱表面凹凸不平,斑驳的更是厉害,地面也一块块的破碎污迹。

    慕颜夕寻着近些的,在低的地方凿一圈,解开身上的绳子绑上。

    高昭然又捏着手电闪烁几下,紧接着绳子形状一变,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湖中有些明显。

    慕颜夕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她遥遥望着滑过来的两人。湖面很是平静,和周围的黑暗放入融为一体。

    等等,那个扔下去的手电呢?

    就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响动,高昭然抬手,光束四处搜寻,却只见到了依然挂在绳子上的萧墨染,而清竹竟然消失了。

    高昭然心里一急,就要扑进湖里找人,却给慕颜夕一把抓住,她紧紧盯着湖面,怎么都不让高昭然动弹,过了片刻,湖中翻涌不停,冒出圆乎乎的东西。

    高昭然愈发紧张,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装着她无数宝贝的地方,慕颜夕顿了下,慢慢松开她。

    那东西浑身湿透,转过来露出清竹的脸,她声音发颤:“慕施主……”

    高昭然呼出口气,“清竹啊,你怎么掉下去了,快游过来。”

    清竹掉落的位置已经距对岸有一段距离,而她落水也没有遇险,想来此地的湖水虽然天长日久,但并未有什么致命的毒物,与其让她回去孤身一人,倒不如赶紧游回来,其他人也好帮衬。

    清竹一动不动,颤的更厉害了,“师姐……”

    慕颜夕急唤:“道长小心!”

    话音未落,绳子陡然一松,竟是从中就断了,随着一声激烈的落水声,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东西碎裂的声响。

    与此同时,湖中亮起一点极为微小的光亮,像是沉在湖水深处,这亮光移动迅速,横冲直撞的将湖水下的棺椁撞的七零八落,清竹屏住呼吸,一下子沉入水里快速朝湖中心游过来,然而那光亮似乎有所觉察,对水中的震荡很是敏锐,立时一个转折朝清竹冲来。

    清竹大骇,拼尽全力游过去,可光点衔尾急追,眼见着要追上了,却突然一沉,消失不见,清竹不敢停留,急忙趁着短暂的平静游向岛上,高昭然着急的等在岸上,全神戒备,短短几分钟清竹简直筋疲力尽,到岸的时候几乎是被高昭然拖上来。

    就在她忧心萧墨染的时候,从旁窜来一道黑影,巨大的撞击力一下子将慕颜夕连着那个影子一起滚到湖水里,翻滚了几下就沉下去。

    湖面再次平静下来,两人浑身发冷,高昭然一咬牙,就要往下跳,身后忽地亮光一晃,她反应迅速,蓦然转身就是一下,可却踹空了,偷袭的那东西灵活非常,还未接触就避开。

    所有声音似乎在一瞬间销声匿迹,唯有浓烈的黑暗汹涌的拥挤过来。

    清竹浑身僵硬,湿透的衣衫冰凉冰凉的覆在身上,似是化作厚厚的坚冰,要将她冻死在这里。

    高昭然也不敢动弹,悄悄摸到腰间,取出一个瓶子,猛地往地上砸过去,碎裂的瓶子和四散飞扬的粉尘覆盖了她周围。

    脚下突然有什么动了一下,显出一点光亮来,近在咫尺。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新年好啊,虽然已经过了好久哈哈,过几天更诛仙。

第178章 帝阳遗骨() 
那点光亮快速的动了动; 正冲着清竹; 陡然一声尖叫响彻,清竹惊恐的捂着嘴; 狠狠的拽了下高昭然。 首发哦亲

    光亮透过水肿的皮肉散出来,映出一张近在咫尺的; 肿胀狰狞的脸,湿漉漉的皮肤沾了一身灰尘; 变得暗淡了,脊背更厚,是以它趴着的时候; 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尖叫声散到远方; 回音荡开; 好久才渐渐不可闻。

    高昭然一把推开清竹利索转身,抬手就是一枪; 巨大的声响夹杂着子弹打穿骨头的动静; 它的肩膀都穿了; 它咧开嘴; 乌黑的牙齿锋利细长,枪伤毫无影响; 它趴在地上,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扑来。

    它速度极快; 爬两下就到了高照然脚下,畸形的手爪撑地就起,高昭然矮身躲过; 随即手肘狠狠一撞,将它推开,扬手一把粉末洒上去,它还待再扑,可动了没几下,就像日光下的冰块,迅速的消融下去。

    清竹哆哆嗦嗦的跑到高昭然身边,看着周围浓烈的黑暗,颤声唤:“青莲师姐……慕老板……”

    她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可除了渐渐平息的水声之外,再无半点熟悉的回应。

    高昭然神经紧绷,盯着似乎已经平静的湖面,突然湖水开始剧烈的激荡,水底的棺椁散乱的碰撞,似是有什么绝大的力量将整个湖底都要掀开来。

    一个泡的发肿的影子突兀的站起来,似是泡的骨头软了,并不像普通高度那样,只能露出一个头和肩膀,随之成片成片的肿胀人影钻出水面,那些人已经涨的没有形状,如同水底长久泡的快要腐烂的样子。

    它们毫无例外四肢细长,肚腹奇大,嘴角裂到不正常的弧度,露出一口漆黑尖锐的牙齿。

    有些眼珠子都掉了,有些掉了一个,另外一个孤零零的挂在肿胀的眼眶里。

    高昭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身旁的清竹似乎已经麻木了,直愣愣的盯着那密密麻麻的影子,低声呢喃一句,“高施主,贫道,贫道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高昭然僵硬的扯一下嘴角,音色哑的难听,“大概是吧。”

    僵持了大约十多分钟,那些个影子将高昭然和清竹围再中间,却并无其他动作,就像要双方相安无事。

    高昭然肩背浸着层层冷汗,神经紧绷的一下都不敢动,旁边的清竹好似连呼吸都没有,她只觉周围安静极了,空气里还夹杂着一股子陈腐味道,方才还不明显,现在却一浪一浪的飘过来。

    高昭然担忧的不行,几乎整个湖里的棺椁都翻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以太液池的宽广辽阔,怕是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个,而现在慕颜夕和道长都掉进湖里音讯不知,她害怕她们凶多吉少。

    她也是无法救得出她们。

    高昭然僵硬的凑近清竹,压低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小竹子,如果有异变,我把这些玩意吸引过来,你保护自己,千万逃出去啊。”

    清竹红着眼看她半晌,微微摇头。

    高昭然想要像平常一样,露出一个稍稍宽慰的笑来,奈何情况心情都不允许,“你一定要出去,拿上我的东西保命,起码……起码能告诉别人,我们死在哪儿,老狐狸因为我的事被坑在这儿,我怎么也得给她陪葬,不然阴曹地府她没了我,可多孤单。”

    清竹眼睛更红,伸手紧紧拽着她的衣裳,一声不吭的盯着她许久,末了,依然摇摇头。

    很远的地方咕咚一声,水底接连冒出泡来,清竹狠狠的哆嗦了下,高昭然轻巧的侧过身将她挡着。

    一只雪白的狐狸从脏兮兮的湖水里钻出来,背上带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也不管那些东西直挺挺的挡在路上,左钻右钻的,一会就跑到岛上。

    泡的肿胀的东西动也不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扎在湖里。

    白狐狸爬上岸,慢慢将背上的女人放下,转身一扑又进水里,随之接连不断的从湖里叼上人来,有男有女,有和尚有尼姑,可这些人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都是叼着上来随便一扔,也不看看有没有岩石尖锐的地方。

    待最后一个人丢上来,三米长的白狐狸摇摇晃晃抖落身上的污水,背上流泻如水痕的银色毛发像是慢慢流淌开开,淡淡的白光如同深远的地底腾起轻薄雾气,一闪而逝,显出慕颜夕修长玲珑的身影来。

    高昭然望着那一排排挺尸一般的人说不出话,良久饱受惊吓的问出一句:“这些人都死了?”

    她只看了那些人几秒,目光就黏在了慕颜夕和道长身上,心里沉甸甸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就落地,虽是此地凶险不明,前路未知,却已是有了力气继续寻找真相。

    她们都在,真好。

    慕颜夕俯身半跪在萧墨染身边,伸手虚放在鼻尖,感受到微弱的呼吸之后才松口气,慢慢将她扶着趴在自己腿上,小心的在背上轻拍。

    “道长被那玩意拖进水里,打伤了那东西,不过她水性不好,呛着了。”

    她头也不抬,接过高昭然递过来的赶紧毛巾细细擦拭萧墨染脸上的水迹,“她们没死,不过你也不要提起她们是从什么地方上来,那些东西样子不好,也早就死了,但不是坏的,如果不是它们,这些人活不到现在,只不过人在水底不能不呼吸,所以都是它们嘴对嘴的……还是不说的好。”

    高昭然指着它们,难以置信说:“都是好的?你确定吗?这死了还怎么能这么做?活死人?死活人?那我们遇到的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慕颜夕擦了擦脸上的脏水,瓷白的肌肤玉软花柔,眉眼妖娆,眼尾微勾,“我们遇到的那个不一样,我以为正主有多大能耐,原来只是虚张声势。”

    “正主?哪儿呢?!”高昭然一阵紧张,可四周除了阴阴冷冷的风声别无他物。

    慕颜夕蹙眉,停顿一下,“我们都看不见。”

    高昭然蒙圈了,“啊?”

    慕颜夕想了想,又补充:“这位正主不是一个东西,不是人,不是动物,不是鬼,不是世上任何一个东西,没有形体没有灵魂,当然看不到。”

    高昭然依然不懂,“那还能叫有吗?”

    慕颜夕翻了个白眼,“如果这充斥的是一种庞大的执念,而这种执念能影响任何人,任何物,哪怕是死人和灵魂,你觉得,这种执念该用什么样的形状呈现才算好?”

    高昭然绝望了,“跟执念怎么打?”

    慕颜夕冷笑一声,看向死气沉沉的太液池,“打?这就是那么多人死在这里的原因。”

    高昭然担忧说:“那我们……”

    慕颜夕叹口气,“时间长了,我们也会有问题。”

    怀里的萧墨染轻轻动了一下,她咳嗽几声,扶着慕颜夕的手臂起来,挺直肩背,身上的衣服半干不湿的,黏在身上,分外不适。

    慕颜夕攥着她的手,“道长,你感觉怎么样?”

    萧墨染清清淡淡的瞧着她,片刻,慢慢的回握过去,又松开,“我无妨。”

    旁边一阵咳嗽,叶纯白第一个醒转,她撑着手坐起来,乌黑的长发**的揉在肩背上,拢着纤柔的腰身,曲线窈窕,玲珑有致。

    她半分不像在湖中许久的样子,容貌如精雕细琢,一点一滴都恰到好处,添一分太过,减一分不行,脖颈领口之下,润白细致的肌肤凌乱的点了些干了的污水痕迹,却别有一种颓然娇弱的美,眉目精致漂亮,美的勾魂摄魄,眸色轻晃,一瞬风情万种。

    慕颜夕看的嘴角一抽,真是恨不能撕烂她这张脸,她上辈子一定是狐妖投错胎了。

    叶纯白冷冷淡淡,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正经严肃,“需要知道我们遇到什么了?”

    慕颜夕忍下弄死她的**,“不用,那不重要。”

    “哦?”叶纯白问:“那重要的是?”

    高昭然抢先回答:“重要的是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因为没有敌人,没有,敌人。”她直直的盯着叶纯白,没忍住说:“叶先生,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好看,整容了?”

    叶纯白不屑一顾的瞥她一眼,扔出两个字,“肤浅。”

    “事实证明,我只猜对了一半。”

    慕颜夕对高昭然说:“这件事得从唐朝说起,元朝之前,龙形都是三爪,那时的龙为了体现天子威严,样子都不怎么祥和,凶恶狰狞多些,直到清朝,才美化做五爪金龙,以示祥瑞。我看你身上的刺青,黑色泛青,我查过很多种刺青的颜色,没有一种能有同样的效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这是祖传的法子,跟平常刺青完全不同。”

    她拽过高昭然,撩起她的衣袖,继续道:“而且我看,外面那个村子的人长相骨骼,虽然经过很久的时间,已经变化了,可还是能看出蒙古人的样子,你的族群世代居住在这里,我们一路遇到的那些玩意,多少都有你族人发病时候的样子,可以肯定,这里就是你的祖先。根据道长推测,假的大明宫必然建造在安史之乱之前,又在唐太宗之后,这里如果是你的祖先,又是三爪龙形,你的祖先,应当是一位皇族,唐朝皇族最早都有胡人血统,能得蒙古人追随,也不意外。而且,这位皇族身份还不低,不然,绝无可能让唐朝当权者举国之力再造一个大明宫。”

    高昭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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