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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宫gl-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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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明师太道:“清心阁真是好修养,出得如此弟子,成日与妖为伍不说,此刻还为这满手血腥的妖孽辩驳,你可知她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我等同辈商讨,岂容你胡言乱语。”

    慕颜夕脸色渐阴,眼尾轻轻勾一下,强出头的人不是有深厚依仗就是一个白痴,而这个老尼姑怎么看都像一个白痴。

    “这么说,你这老尼姑倒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既然你说的跟你亲眼见了一样,你干脆讲讲我都干了些什么凶残的事,好让我听听你能编出什么,能对你心服口服。”

    “其实我并不想和你们吵架,虽然我和你们这些方外人士永远不可能化敌为友,但是敌对关系已经几千年了,有些话,我想要说清楚。”慕颜夕悠然笑着,眉眼弯弯,衬着妖娆放肆,魅惑万千,她环顾周围,那些人自持身份,况且又是清心阁为主,并没有阻拦她。

    慕颜夕问:“我们究竟为什么会成为仇人,你们想过吗?仇者,伤天害理,残祸亲朋好友,为祸世间,都可以算作是仇人,或许上古时候,人族和妖族为生存敌对,那时候我们可以算作理所当然的仇敌,可是现在呢?太平盛世,我们既没有祸害世间,又没有伤害你们的挚友亲朋,我们除了生存,修炼,什么都没做,可你们依然对妖族无比仇视。”

    慧明师太冷声道:“妖孽猖狂,生性凶狠残忍,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人人得而诛之?”慕颜夕嗤笑一声,抬头望着宝相庄严的三清道尊,信仰有时候会压倒对错和善恶的界限,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些人天天都在念,可少有人能真正领会其中意思。

    “你们不食肉,是不想杀生,可你们算算,死在你们手里的生灵,到底有多少是应该死的,有多少是枉死的,你们亲眼看到妖族作恶了吗?还是你们仅仅一念之间就轻断他人生死?你们说的好大义凛然啊,古往今来王朝更迭战乱不休,昏君佞臣层出不穷,怎么不见你们这些人的祖宗舍去性命为民除害?暴君草菅人命不见你们说话,妖族为生存自保,倒是在你们这里变成了倒行逆施,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能得道成佛?众生生而平等,可是在你们眼里,只有人族才是众生。”

    “妖孽狡辩!”乾真道人反驳说:“妖族寿命悠久,妖法强横,霍乱世间之事不绝于耳,我等祖师有目共睹,更有各派历事书册为凭,铁证如山,容不得你颠倒黑白!此等妖物魂飞魄散亦是咎由自取,我等问心无愧!”

    “说得好,我也赞成你们杀了那些败类。”慕颜夕赞一句。

    慧明师太正待她出言维护妖孽加以驳斥,未想她这么轻易就认同了他二人的道理,一下子就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与她争论。

    慕颜夕拨弄几下手腕上青翠玉珠,窗外天色依然阴着,浓云密布,精致玉珠浮着淡淡的浅色碧光,摇晃摇晃,映着她细白润泽的肌肤。

    “你们能保证除恶务尽,这很好,可是你们能保证天底下所有方外之人都没有一点私心吗?那些为祸人间的妖固然是死有余辜,可是还有很多无辜的妖也死在你们手里,只是因为你们的贪婪,有多少人不分对错善恶有妖就杀却为的是妖族一身精华内丹?有多少人在得知这些事以后不闻不问或者只是稍作惩戒?你们掠夺他人修行,伤天害理,以为就不会有罪过吗?“

    “汉末建安十一年,山东青岛有海妖作乱,祸害平民,有一个三百年道行的虎妖与人亲近,号令附近妖族誓死抵抗,终于斩杀海妖,两天后修行之人姗姗来迟,却是为将那里的妖族一网打尽,剖腹取丹,虎妖保护了数千人的性命,到最后不仅一身修为付诸东流,还性命不保,本体支离破碎,虎首悬挂于城门上曝晒三日,无一人维护辩驳,无一人求情。”

    慕颜夕笑了,容色倾城绝美,妖娆放肆,一个一个看过去,眼底冰凉一片。

    “以为我在说谎吗?你们各派都有典籍,回去以后不妨自己去看看。这种事比比皆是,不只有这一件,五胡乱华,战乱连连,十六国中意图染指东晋,唇亡齿寒,妖族协助守城,可危机一过,鸟尽弓藏,妖族惨遭凌迟,修行者将它们的妖丹据为己有,帮助自己修行;南宋开禧二年,扬州水患,水蛇妖族巩固堤坝,但最后结果是什么?被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剥皮抽筋取出蛇胆内丹。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修行者,恩将仇报,寡廉鲜耻到这种地步,还凭什么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你们替的只是你们自己的私心。你们告诉我,谁有资格评断生灵的善恶,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决定他人的生死,哦,不对,你们只有能力决定异类的生死,那些法术对普通人是没用的,或许,一个小流氓就能把你们痛扁一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鸿善大师为首的几个和尚低声诵读佛号,他似是相信了慕颜夕所言非虚,朝她双手合十,行礼。

    其他人或侧身或低头,皆是不言不语,连方才争执激烈的慧明师太和乾真道人也默不作声。这样的事情骇人听闻,是不能记载到史册里,但是各个门派的典籍都记录的非常详尽,慕颜夕的话是真是假,他们自然是能分辨。

    世上众人,私心*千姿百态,谁能说自己真正的大公无私,谁又敢将那些私心想法完全曝露在别人眼里。

    人就是这样的,哪怕其他的人都知道他伤天害理,却也希望维持一个表面的德高望重。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人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不是人的妖。

    包藏祸心的人因为生灵的善念而得寸进尺,善良的人因为那些败类的陷害而惶惶不可终日,坏人得到了什么,好人又得到了什么?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可是报应在哪儿?

    空气好像充斥着僵硬的寂静,香烛啪一声轻轻响动,灰烬落下,轻飘飘就散了,青玄观长久在俗世中,哪怕不是青羊宫那样早早沦落为一个旅游地点,可这里的一切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点功利的味道。

    清苦只是修行的一种,受得了凡尘之外的诱惑,才能守得住本心,才有机会得成大道,悟道一瞬之间,修道却要持之以恒。

    萧墨染望着那些得道高僧,名门道士,她蓦然惊觉,离山之前,师父说的没错,慈航祖师的道是指引,别人修不了,道就在人心,人不同,道也因人而异。

    就像面前的这些人,无论他们有多受人崇敬,门徒弟子有多少,渡入道佛两门多长的时间,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修行者。

    是她错了。

    无尘道长执着拂尘挥动三下,动作虽轻,声响却大,三清供桌的香炉上落了一层灰,燃烧的细微火焰闪烁不定,香雾徐徐,模糊的看不清她的样子,仿佛雕像,慈和庄严。

    “慕施主既受清心所邀,彻查九尾天狐,理当与我等共进退,况此事一成,慕施主功德无量,诸位当日不曾反对,如今却来与慕施主为难,这般出尔反尔,可是我辈同道之人该为之事?”

    无尘道长又说:“慕施主有心向善,我辈众人岂能拒之门外,方才之事就此作罢,不可再提,慕施主既有兴,贫道可为施主复述前尘。”

    慕颜夕坐的端正,语气柔和,“请。”

    “这是二十三年前的往事了……”

第150章 云南边境() 
时间退回二十三年前。

    那时候,明胜集团还没有如今的规模,说来奇怪,明胜集团现在产业规模经营范围可以和李家分庭抗礼,但是在二十三年以前,却完全不是这回事,名胜集团由餐饮业发迹,但成都餐饮业经营者众多,南北不同风味的酒楼数不胜数,要想在餐饮业独占鳌头根本是不可能。

    明胜集团朱氏祖上就在四川,于民国十八年迁来成都落户,因着战乱的缘故,族人四分五裂,散落各地,朱家家族不广,人丁不旺,子孙在商业上的能力也远远不及家学渊远,世代从商的李氏,苦心操持至今也只能算是富贵人家中的普通小户,

    至二十三年前,明胜朱氏忽然时来运转,不仅生意越做越大,人脉越来越广,其后明胜集团如有神助,项目合作无一不成,财源广进。

    明胜最为鼎盛时候,连李家都要避让三分,有些合作案是李家策划商谈,最后却是朱氏做主,只不过朱氏小门小户,突然发迹眼界依然低浅,还未培养出些商业人才,却养了不少纨绔子弟,那些人洋洋得意,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挣钱不行,败家却易,仗着自家福源深厚,财大气粗,没少抢生意,终于是惹恼了李家,哪怕朱氏福运高涨,毕竟才二十多年,百年世家的底蕴岂是他们能比,被人家联手整治一番,损失严重,自此以后老实不少,踏踏实实发展,才有今天的成就。

    而朱氏起落福祸多寡,都与一个人有关,这件事被朱家严令禁止谈论,而且朱氏家业越大,子孙却越来越少,直到朱翊父亲朱远航那一辈,已经是一脉单传,其余家族成员或疾病或意外尽皆死亡,无一善终。

    朱氏转运的起因缘由都在朱翊四岁那年。

    朱家似乎是祖上福薄,以致家财不兴,人丁不旺,无论请多有名气的风水先生选阴宅迁坟,仍是这般不高不低的,人也不多,直到朱远航这里,不仅有一双龙凤胎,从小聪明伶俐,七年以后又得一个女儿,朱远航掌舵明胜集团,结婚早但生育晚,朱翊出世,朱远航已经四十有余,朱翊自幼乖巧,长相也精致漂亮,朱远航老来得女,喜爱非常,只不过朱翊虽然同她的兄长姐姐一样聪慧精明,可是体弱多病,在私人医院照顾到三岁才能接到家里,回家以后精心调养,却依然是伤病不断。

    朱翊四岁赶上老一辈想要回乡祭祖,朱家的子孙后人都会回去,朱翊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便不能独自留在家里,家里照顾的人很多,奈何大人不在,留下孩子总归是不放心。好在祖上所在并不远,地方也不偏僻,算不上长途颠簸,去的时候还没事,可是祭祖刚过两天,朱翊却没来由的病了,高热不退,昏迷不醒,科学的不科学的法子都用个遍,但是丁点用都没有。

    朱氏老一辈信佛,与鸿善大师多有交情,眼看着朱翊脸色发白身上滚烫,凶多吉少,不若带过去瞧瞧,姑且尝试一下,反正也没有更坏的情况了,朱远航连夜带着朱翊去求见鸿善大师。

    出家人慈悲为怀,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鸿善大师瞧过之后同朱远航讲明,女子气韵阴盛阳衰,本就容易招惹阴邪魂灵,而且朱翊一贯体弱,便更容易招惹这些,她只是冲煞,并未阴魂附体,没什么大事,后面的话却让朱远航震惊不已,鸿善大师说朱远航福荫浅薄,命该只有一双儿女,且其子天定早夭,只不晓得为什么朱翊会出世,她的出现有好有坏,好在原是朱远航儿子早死的命稀里糊涂补全了;坏在朱翊不该出生却偏偏出生,她的命是违逆而来不得善果,其兄长早夭命途自然就着落在她身上,不仅横遭惨死还至多活不过五岁,她又这么巧招惹了阴魂。

    人死魂出,当入黄泉路上阴司赏善罚恶之后转世投胎,可是世间阴魂因贪嗔痴三毒故,寻找一切规避的方法滞留人间,成孤魂野鬼,阴魂存世多少都会有损伤,魂魄渐渐消散,可贪嗔痴三毒却在留存阳世以后愈发强烈,此消彼长,阴魂迷失本性即成凶灵,最是污秽不过了。

    朱翊这么短命的人,再给它们冲撞一下,原本五岁的年月怕是也难活到,只是苟延残喘。

    朱远航不忍女儿如此凄惨,苦求鸿善大师想法子解救,可天命既定,远非人力所能违背,鸿善大师于心不忍,却别无他法,朱远航见求助无望,抱着朱翊回家,此后半年多,朱翊再没有清醒过,只靠输营养液度日。

    后来,朱远航不知哪里听说,泰国有一奇人,通换命续寿之术,朱远航半年多为了朱翊费尽心思,听到这等消息心急如焚,立刻定机票飞往泰国,千里迢迢找到那个人,将那人请到中国,那人本领非凡,看过朱翊之后,竟然真的有办法,难处只有一点,需寻一愿意换命给她的孩子,这孩子年龄不能超过七岁,还要命格相似,毕竟换命续寿是抢夺他人性命,过于阴损歹毒,命格不似无法续命,年岁太大了,孩子智慧已开,心中怨恨,施术者和续命人都容易遭至天谴。

    可是现在太平盛世,又不是兵荒马乱的年月,那时候有穷苦人家过不下去卖儿卖女,现在哪里能随便就找到如此难寻的孩子,总不能流浪的孩子里一个一个看,为稳妥起见,那人亲自去寻,朱翊天定五岁早夭,农历上生辰已经只剩两个月,如果那人找不到,朱翊就还有两个月好活,五岁一过,必死无疑。

    那人不负众望,一个月以后带回来一个孩子,那孩子痴痴傻傻,六岁大小,不能说话,甚至连路都不怎么会走,穿着旧旧的佛衣,好像还是个小和尚。

    朱翊是朱远航亲生骨肉,那小和尚再无辜,他也顾不得许多。

    换命之术寻常人难以得见,那人也要朱家准备一栋独立房屋,不得有任何人在附近,约莫过了有半个月,朱翊被守在外面的人给送回来,面色红润,睡的香甜,第二天就清醒了,再没有外出几分钟就会受凉病倒的虚弱。

    朱远航大喜过望,亲去拜会那人救命之恩,可是守门的人说,那人昨晚就匆忙离开,他们进去看过,除了房间杂乱以外,再没有别的。

    那小和尚给朱翊替命,自然是活不成的,只房子里没有见到任何类似尸骨遗骸骨灰坛之类的东西,守门的人也没见到那人出来带什么背包,小和尚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

    听到这里,慕颜夕和萧墨染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意思,慕颜夕沉声道:“无尘道长,鸿善大师,你们确定给朱翊换命的是个小和尚?”

    鸿善大师长长的白眉颤了颤,低诵佛号,却不回答。

    无尘道长也不解释,平和安然,高深莫测,她手中拂尘轻轻挥动一下,“慕施主心中自有决断,贫道所言,与慕施主心中所想,并无二致。”

    慕颜夕蹙眉,幽幽朝着萧墨染望一下。

    萧墨染薄唇紧抿,指尖捏着的念珠晃了又晃,她平日里喜怒少形于色,心里有什么事,表面上看不出来,她这般动作,显然盛怒于心。

    她眸色寒凉,静悄悄觑着鸿善大师,深若一泓秋水,良久,她道:“贫道初见朱施主,便觉她冤孽缠身,因果深入命理,双生双死,无能解脱,又偶然得见其冤孽真身,却是一个女魂。”

    “阿弥陀佛。”鸿善大师悔恨愧疚,以致刚才叙述这番话都断断续续的,他似是对那段往事不愿多做回忆,谈也不想多谈,只道:“清莲师侄慧眼如炬,确是一个女魂。”

    萧墨染目光一错,再不言语。

    其他人低声在议论些什么。

    慕颜夕轻轻在她微凉的掌心捏了捏,面不改色低声道:“别恼,跟那种人生什么气,朱家不是贪财吗?放心,我早晚让他们人财两空,打包送给李墨凡。”她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再和李墨凡二一添作五,明胜集团再家大业大,最后都得归她。

    萧墨染清然看过来,定定的瞧她一瞬,道:“莫要如此胡闹,朱氏远航虽无善念,有伤天和,与其他人干系不大,你切勿这般牵连。”

    慕颜夕不以为然,争辩说:“谁让他伤天害理,不给点颜色瞧瞧,折腾折腾,对我多没天理多不公平,我不答应。”

    萧墨染低唤道,意思并无斥责,语气却沉:“颜夕。”

    “行行我怕了你,我不动他们。”慕颜夕装作浑不在意,眼尾勾扬,轻浮肆意,衬着张扬又妖娆。

    萧墨染淡道:“颜夕,你我相识许久,于你脾性也能猜测一二,你既打定主意,断无可能轻易更改,怕是你要阳奉阴违,这边应着我的话,那里却暗中对朱氏远航下手,是也不是?”

    慕颜夕:“……”

    她尴尬的笑笑,“不会。”

    萧墨染悠然清雅,淡漠如缭绕的白雾,“当真?”

    慕颜夕一时间找不到话题转移,立时正襟危坐,闭口不言,只想萧墨染不要追问跳过这个问题。

    真讨厌,猜到就猜到,怎么非要说出来,这让慕颜夕九尾天狐的脸往哪儿放,给人印象都是这人出尔反尔阴险狡诈。

    她本就是那样的人,既不善良也不大方,小肚鸡肠还爱记仇,朱远航这事肯定会让萧墨染不痛快一阵,慕颜夕日日护着她都觉不够,怕她给别人欺负了,现在逮住朱远航把柄还不下手?

    况且萧墨染不齿朱远航为人,她讨厌朱翊,朱翊重要在她身上的秘密,现在秘密被揭开,她便没什么用了,处理朱家以后,还能卖给李墨凡一个人情,一举三得,多划算。

    九尾天狐是天地最为灵秀聪慧的妖族,天赋资质均是出众,慕颜夕又活了几百年,城府心思非一般人能比,况且妖族天性敏感,擅长趋利避害,计较得亏,她心里算盘拨个不停,眼里精光内敛,让暗中注意她的人看着非常不舒服,直觉得这遗祸人间的狐妖又再算计他人,不禁心里打起十二分警惕。

    萧墨染瞧她怡然自得的精明模样,摇摇头,心知她现下还算有分寸,便随她去了,对无尘道长恭敬一礼,“师父所言似断续未明,是否此事尚未完全。”

    这件事已经完了,不过是朱家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自朱翊换命续寿之后,朱家运气逐渐强盛,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与此同时,朱家的子嗣除朱远航一脉以外,已是差不多死光了。

    不过此事还有隐情,是那个小和尚,二十八年前,鸿善大师云游四方,讲学说经,替人消灾解惑,行至天保镇,那里地处云南边境,属于文山州麻栗坡县管辖,天保镇极为偏远,周围又是连绵巍峨的青山,还有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原始森林,林中植物茂密,再远的地方终年云山雾绕,不见天日。

    天材地宝大多生长在人难以逾越探查的地方,原始深林人迹罕至,堪称天然宝库,天保镇守着这样的地方,哪儿有空手不沾的道理。可原始森林地域如此广阔,就算是对周围环境很熟悉的本地人,走的远了,也难免会有意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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