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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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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姿见她如此,心里羞愧难当,又见她手臂上衣服下,高高鼓起一块来,更是难过不已,忙一把拉她坐于身边,垂泪低语道:“绮墨妹妹,叫你跟了我,当真是受累受罪,若你还在大*奶身边,又或者,跟了子规去,断不会受这份辛苦。”

绮墨紧搂榴哥儿,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故意若无其事地回道:你以为我想跟你?我只要跟着榴少爷!看这小样长得多好!将来大了,定也跟他爹一样,名门之后,虎父强子!到那时,还愁什么辛苦?就是享不尽的福了!”

棋姿明知她在宽慰自己,唯有领情:“盼能如你所说,那就是我棋姿上几辈子修来的了!”

绮墨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姨娘去过那边了,你看子规现今如何?身子大好了没有?”

棋姿点头又摇头:“好是好多了,却是比以前大不同了,说起话来,句句含着骨头露着肉似的,叫人猜不透她心思。”

绮墨心里细细琢磨,过后又问:“那依姨娘看,难道她是真心为了大爷?”

这回换成棋姿不出声了,绮墨等了半日,再看棋姿脸色,心里明白过来,自己这个问题是不可能从对方身上得到答案了,因此也就算了,不再提起。

“子规她,想必还不知道你为了她,在手臂上割下的这一刀。说起来,我也是没法子,大爷的话在那里,那差事是我不接也得接,接得不好,就更是麻烦。”棋姿觉得,绮墨手臂上被包扎的那块地方,总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自己想不注意都不行。

绮墨点头,无奈地苦笑道:“姨娘放心,这点子道理我还是领会得的。谁叫我是奴才呢?如今子规身份不同,就算叫她要吃我的心,大爷也会毫不犹豫,这就快刀挖出来供去她面前。现在不过这点子伤口,我已经当是福气了。”

棋姿闻言长叹一声:“想不到,咱们离了大*奶,倒遇上这个天魔星,想是我命运不济,总也摊不上好的时候。”

绮墨不忍听那叹声,再劝道:“要好,只等哥儿大了吧!他是大爷长子,现又是独苗,将来稳稳的大好前程呢!”

棋姿却是依旧愁眉不展:“你也说起傻话来了!看子规现在得宠程度,她若求子,怕不只在朝夕之间?到时候,我的哥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绮墨这时起身,先向外张了张,见四下里无人,方才回到棋姿身边,凑近其耳边,小心低语道:“姨娘才是真傻!子规再好,到底现在身子不中用,她想求子,只怕还得回到京里,待调养生息之后,方才论得上此事。这就多少时间过去了?那头琴丝和梅姨娘,是容易糊弄,安安生生的等闲人物?姨娘心里明镜似的,还用我教?我这里丢下句话,姨娘只看着,也不用姨娘自己动手,只管架桥拨火,说几句衬话便罢,若要收拾子规,姨娘怕还来不及,轮得上呢!”

棋姿听这话,大感有趣,兼合心意,二人这便头靠头,肩并肩,密密私语起来。

时光如流水飞逝,生命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子规身体大好起来,可起可行,亦不用人搀扶便可出入自如,精神也好,每日跟长童一起听先生说书习字,她本自禀性聪慧,又有根基在前,一来二去的,也就看得过简单文书,写得出一般词话了。

儒荣依旧忙于查访凶案,只是再无头绪,因时间太久,又不好对皇帝交代,只得依了众人,行个下策,找来某死囚替罪。人即正法,儒荣虽心中不满,到底无奈,好在人死无对证,众口一词,只当此事完结,就此罢手。

当下儒荣领着子规,棋姿,继续向京中前行。因前路耗时过久,儒荣又急需回京复职,本欲带子规畅游苏杭,此时不得已作罢。

子规自为小事,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儒荣心思细腻,于未到苏杭之时,早早叫人前去各绸缎庄,金银头面,胭脂水粉铺子里,定下种种精工细,奢靡不能尽数之玩意。

待子规人到,外头便立即将箱笼打点整齐,送至其面前。子规并无二话,笑而纳之,命瘦雪霜姿整理好后,长童细细记下帐来,交杜鹃收纳安顿。

儒荣所到之处,亦收下地方官员不少东西,他通常并不细究,凡有人来送,他推不得的,只叫送去子规屋里放着。前日他一句玩笑,说子规这就当了他的家了,如今却当真一样行来,内外上下众人,亦无不拿子规当大*奶一样看待,知道是大爷心尖上的人,怠慢不得。

因子规伤口颇深,于此时尚未痊愈,儒荣总与她分房而眠,却是夜夜与她床前闲话,至她睡着方回。早起天不过蒙蒙初光,儒荣便又过来看视,待与子规一同用过早饭后,方各自上车同行。

棋姿眼见子规如此满宠,心下自是无奈,面上却是亲热异常,口中妹妹二字,不绝于耳。子规也偏于其交厚,且对榴哥儿最好。凡收到好玩有趣物事,必遣人送去棋姿处,只说给哥儿玩耍,必要强其收下。

热热闹闹间,车马队伍便到得京中。这天天气不是太好,灰闷闷,尘扑扑,于烟雾迷离黯处,现云谲波诡危情,人在车上坐久了,颇有些压得喘不上气的感觉。

第七十八章 我方唱罢你登场

第七十八章 我方唱罢你登场

长岭车窗下一声:“到了!”将儒荣清梦惊醒,他本正与子规携手梅下,细赏其冷香缟素襟怀,不料这就被唤回现实中来了。

“今儿行得倒快!进城时我竟睡着了不知。”儒荣边下车来,边对长岭闲闲说了句。

长岭笑而应道:“大爷一路上辛苦,又吃不下歇不好的,想是疲累极了,就睡得香了。”

儒荣并不细论,只管走到子规车前,依旧替她打起帘子来。子规正于车上等着,见他过来,盈盈宝靥,微微含春,杏脸搓酥,柳眉耸翠,微笑中伸出手去,口中轻轻燕语道:“有劳大爷!其实又何必?!”

杜鹃忙先跳下车来,瘦雪霜姿二人也匆匆从后面赶来,儒荣却不让他人,亲手扶下子规来,口中小心叮咛:“青儿看着脚下!你伤口未能全好,势必小心周全方可。”

子规正欲开口谢过,这时就听得耳边有把媚声传来:“大爷回来了?这一路可够受累了!这位想必是青儿妹妹了?果然长得人物出众,想必我们几个,就都不及了。”

子规抬眼寻去,见朱门洞开,门前一座大照墙,用水磨砖砌成,上下皆有镂花,并有花檐滴水,且盖琉璃瓦,高约三丈,宽多七丈,左右并对大石狮子,都有八尺多高。门前台阶上,一群人正列队相迎,皆是穿红着绿,而刚才说话的,想必是其中一人无疑了。

“才是哪位姐姐赐教?大爷也不曾提过,原来这里有这样通晓知礼的一位姐姐?”子规回望身边儒荣,含笑相询。

儒荣略皱了下眉头,却对长岭道:“弄这许多人站着做什么?没个样子,成什么体统!”

长岭尴尬地立着,不敢回话,那门口队中一人忽然站了出来,先对儒荣福了一福,过后竟款款道:“大爷说得原是有理,不过我们有日子没见大爷了,心里念想自不说,又听闻来时路上出了事,更是心里放不下,就都想赶来瞧瞧,大爷莫怪,刚才青妹妹也夸错了人,梅香出身低微,并不知那许多道理。”

梅香?子规心里明白,这必是那位梅姨娘了,这便打眼细瞧对方,见长得果然不错,细腰长脸,乌发如云,肤色如雪,体态丰盈,眼眉间酣艳风流,最是那媚妩玲珑的行事态度,叫人一见再难相忘,因其头上满满插了大片珠翠,随她身体行动便颤颤巍巍,似也在向人抬手不迭。

再从头向下看去,只见她身穿水红撒虞美人花亮缎粉紫镶边青鼠缎袄,下着一件长可拖地的酒红缕金百蝶穿花皮裙,打扮得甚是热闹。

“梅姨娘就是话多,快快打住别再提了,知道大爷累了还不叫进去歇息?”见儒荣不开口接腔,长岭咳嗽一声,挥手叫众人让开,又冲长新使外眼色 ,长新会意,将身子挡于众人,尤其是梅姨娘面前,口中只说:“失礼不该,失礼不该。”却站得牢牢地,把住位置叫人让不开去。

儒荣这就将子规领进门去,亲身拉住她手,沿甬道行至二门前。子规心里默默记着路线,又见周围全是参天大树,少不得口中称奇,夸上几句。

二门前亦有数十人守着,预备听里间人出来传话,使唤,因见是儒荣过来,全部垂手而立,不敢抬头。

儒荣并不理会,径自向里走去,先是一架八面云母屏风挡住去路,待转过来,便见得大厅。子规见时,亦不过是四面绿油抄手回廊,显得有几分阑干曲折,中间见方,端正端正一个院子,并不见有花木,只得松柏绿竹映衬,又列有种种奇种灵石,层层叠叠,交替其中。

再过了垂花门,便是穿堂。再进了穿堂,子规只觉又到另一天地似的,眼前豁然开朗,长廊叠阁,画栋雕梁,碧瓦琉璃,映天耀日。

“好个高大华丽的所在!大爷京中府邸,原来这样华美庄严。”子规只作忍不住开口称称,实则心中愤恨,不知是刮下多少旁人血肉,才是这番景象。

儒荣哪里知她真实想法?只当对方实在喜欢,因而也高兴起来,微笑对子规道:“青儿当真喜欢?我原担心,你在这里不惯。北地干寒,你是久居南边的,只怕一时不得适应,你也不用有所顾忌,若有不喜欢之处,只管直说就是。”

子规憨态可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受惊似的问道:“当真长干久寒?怪道我只觉得脸上绷得紧紧,好似那廊下挂出来,等着风干的野鸭呢!”

儒荣见她竟还有心思玩笑,心情立刻也放松下来,也就跟着玩笑道:“有那么娇嫩的野鸭崽子肉?那我倒要来上二两,下下酒,驱驱寒也好。”

子规这就桃腮红腻泛起,偏过身子去,不再接话了。

儒荣知道这必是害羞了,心想她还是小孩子脾气不改,自己说出来不觉得,叫别人一玩笑,便又不好意思了。当下也就笑着向前走去,并不理会。

子规却在刚才那一偏身时候,眼风扫过身后,那群穿红着绿的人还在后头跟着,梅香脸上满是煞气,琴丝,刚才门口没顾得上看到她,现在匆匆一眼,却也明明白白地看出来,她脸上对自己鄙夷而不屑的神情。

一定是拿我当书桐一般看待了。子规心里冷冷笑过,全不将这二人放在心上。

儿女情长?拈酸吃醋?对不住各位,这种游戏,我子规是不会陪姐妹们再玩下去了。安儒荣是我的,只是我一人的,我必得紧紧捏他于我手心之内,你们就别想花花心思了。不过说起来可惜,这倒不是因为爱,相反却是因为恨,深深地,化解不开的家仇族恨!

这时众人已于园子里绕过小半圈下来,却只为赶路,不曾细细赏玩。儒荣跟着长岭,子规又跟着儒荣,这就来到个精致小巧院落,游廊下一个楠木冰梅八角月亮门,进来后,只见院子中间摆着一只苏缸,满贮清水,缸内养着红红绿绿的金鱼水草,倒叫本是冬日萧瑟的气氛有些活泛起来,两旁依旧还是几盆松柏,老苍劲翠,这就又显得劲道得很。沿着廊檐一字排着兰花,不知是何名种,众人只觉得鼻息间香气馥馥,十分好闻。沿着台阶上去,一进长三间的正屋,门口软罗细金撒花丁香帘低垂,一付恭迎贵客的样子。

二个未曾留头的小丫头正在屋前门口候着,见儒荣等人过来,这就打起帘子来,子规进来一看,只里面自是金釭衔壁,明月缀帷,榻护绣襦,地铺锦罽,装扮得如天宫一般,除了富丽,就是堂皇。

“这里就是你的地方,你看如何?我不知道你口味是怎样,自己也没时间理会,只命人带话来,稍稍打点了一下,你可中意?”儒荣四下里望望,又看子规脸色。

子规不地大概看过,微微颔首,却带三分不情愿道:“这自然是好的,谁要再说不好,只怕天也要打没良心的了!只是,到底太过华贵,不像是我住的地方了。”

儒荣点头不止,这才是他识得的子规!那梅下冷清小娥,他没看错她,她亦没变过心性。

“我很明白,你说得有理。这样,你将就这里住些日子,这园子后头还有一处绝佳所在,靠近我外书房,是一座楠木小楼,此楼有两所,作丁字形,一所三层,一所两层,俱是明窗面面,我这就将那里打扫出来,你按自己心意去布置,如何喜欢如何来,青儿你说可好?”

子规嫣然一笑,这就对儒荣福下身去,又开口称谢道:“大爷这主意难道还不好?只是青儿不配,只怕污了大爷地方,又误了装饰这地方人的心意了。”

儒荣怜爱地看着她道:“你为我吃了多少苦去?这些算不得什么,总是身外之物,再谈不上配与不配。我的命是你救下的,多少银钱也衡量不来,青儿下回不许再说这话,我听得心里只是替你不服。”

子规并不抬头,脸上装着笑,心里结着恨。

长岭这时上来,问儒荣道:“外头姨娘们都在垂花门外等着呢,梅姨娘说今儿在花厅摆下一桌,要给大爷接风。大爷您看。。。。”

儒荣想了想,又看子规,子规却转过身向里走去,口中叫杜鹃道:“外头箱笼收进来没有?我想匀匀脸,脸上干得厉害,嘴角也疼,只怕要起泡呢!”

儒荣听后,忙叫人去传太医,又赶去里间,细看子规脸颊,安慰她道:“这里太医院里,医术高明的很多,你不用担心,脸颊倒是小事,只怕今儿赶路赶得急,身子还吃得消吗?伤口还疼不疼?”

子规坐在炕边,微笑答道:“大爷太操心了,这是女人家的事,哪里用爷来操管?倒是外头还有人在等呢,大爷快快去吧。才门口就见梅姐姐说了,大爷这一去时间不短,梅姐姐心里想必有话要说得很呢!”

第七十九章 独在故乡为异客

第七十九章 独在故乡为异客

儒荣心想,这鬼丫头也吃起醋来了?看她模样,又不太像,难道说,她心里没有自己?依这一路上看,却也不太像。那么,这丫头到底什么用意?

子规眼波流转处,竟似看出儒荣心思,含羞带笑,垂首软语道:“大爷别错会了青儿意思。我不过想着,到底我到了这里,还该与姐妹们相亲厚处。大爷就心里再有青儿,也不可能将青儿时时刻刻系于身边,青儿若不能与这府里众人融洽和睦,大爷再多的怜惜,只怕也不能叫青儿过得舒心。大爷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儒荣一听这话,正合了前日路上途中,长岭提及过的,不该叫子规身受过宠,只怕给她招恨一话。这就心里清醒反应过来,亦对子规佩服不已,别的不说,一般女人在她子规如今的境况下,哪能有这种心思想头?要好还要更好,哪还会有这种抽身退步,未雨绸缪之想?

“回大爷,外头大理寺少卿祁大人来了,正急等大爷出去回话呢!”小厮上来回话,子规屋里听见,不由头手抖心颤,祁家来了?

儒荣背过脸去,看向窗外太阳,他走了几日,松散了几日,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可最终还是叫人赶上来,逼回原状去了。

“知道了,请祁大人正厅里坐,先送茶水,我一会儿就到。”儒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子规不看他,小心翼翼看人抬箱笼进来。

儒荣等了片刻,见子规并无二话,只得开口嘱咐杜鹃:“你小心伺候姨娘,如今到了这里,我事多难免顾不上,瘦雪霜姿新上来,也不懂得那许多。。。。”

话未说完,子规倒笑出来了,这才回他一句道:“大爷也太操心,杜鹃憨痴痴个丫头,大爷说得,跟她托她管家似的。”

儒荣见她说到这里,顺水推舟就说:“我这里正是无人管家,你来了,那就好了。从今往后,我只认你说话,不管你身子好没好透,就从今天开始管起,可别想托懒,我这府里不是好混的,说少也有几十口人呢!”

子规这就又低下头去,儒荣只当她要推脱,不料竟听见她开口应下:“大爷说子规行得,子规必就行得。左右我也不怕管坏了,出了事只叫大爷担待些吧。”

儒荣呵呵笑道:“能出什么事?是了,外头人来,你就烧糊了饭菜,端不上桌了。”

子规也笑,梨涡熨贴,未褪娇红,一派天真,可回出话来并不含糊:“大爷小看起人来,不信就向后看吧!”

长岭见二人说得热闹,怕儒荣忘了外头还有个祁良仁,只好背身弯腰,低低咳嗽了一声。

儒荣不满地瞪他一眼,心里烦闷,无法可想,子规抿嘴笑道:“大爷快去吧,若不然,外头那位大人该急坏了!一到家就来说话,想必是有要事。”

儒荣见她知心体贴,怜爱地拍拍她的手背,转身出去了。

子规站起身,送至门口台阶下,眼睛直盯他出了院门,方才转身回屋。

这里刚刚坐下,就听得外头有人叫自己:“子规在不在?我找她,叫她出来见我。”

杜鹃听见这语调声气,身子不由自主就向子规背后缩去,似乎又变成了安家大宅里那个初来乍的,不知晓事的小丫头子了。

子规不动声色,亦凭杜鹃在自己身后站着,只不出去,亦不开口。瘦雪霜姿二人上来,子规对其摇摇头,她们便又下去收拾东西了

长童正好进来,子规低声唤他过来,吩咐他一句,长童点头,转身出去了。

院子里来往抬箱笼的小厮不绝经过来人身边,看看她,一脸怒气,不敢多问,又低头干自己的去了。

琴丝孤零零一个人,院子里等了半日,就不见有人上来相迎,心里气愤,拉开嗓子又叫了一声:“子规!我看见你进院子的!你别装憨,难不成认不出我了!快给我出来!”

子规自管自坐在桌边,口中呷着茶,杜鹃怯生生地望着她,手足无措。瘦雪霜姿手里虽忙,可眼珠儿不错地看着子规,不知这新来的姨娘,与那院里的旧人,到底是唱得那一出戏?

琴丝等得不耐,火从心头起,抬脚就上了台阶,正欲打起帘子冲进屋来,长童正好于此时赶到,身后领着位气喘嘘嘘地白胡子老头,手里拎着个药箱,可见是位医家了。

“琴丝姑娘慢来!请太医先看过青姨娘再说吧。”长童俯首轻语,琴丝见果然来人是医,人愣了神,手便松开,长童趁机带人进去。

不消半盏茶时间,长童遂又出来,手里拿张方子,口中称谢不止,又叫来院里空个手的小厮,让领先生去前面坐坐,这又将方子在琴丝面前扬了扬,笑嘻嘻道:“琴丝姑娘今儿怕是见不着青姨娘了,才大夫诊过脉,说姨娘外伤未愈,路上辛苦,又加郁劳内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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