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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沧桑-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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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礼回来啦?”高荣丽有点不相信地说:“他不是在口子里抢险救灾吗?”

    “抢险救灾完事了,回城里之前顺道回家看看。”高长福压根没敢提起张士礼专门回来是看高荣华的,怕引起她那些不愉快的伤心事,让大家吃不好这顿饭。

    高荣华笑着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我说嘛,要不是有大人物回来,您老也不会舍得把鸡杀了给我们姐俩吃啊,我们姐俩还是借大人物的光啦。”

    “谁是大人物啊?”张士礼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笑着接上了话茬儿。

    “县太爷大人光临驾到,这不是大人物是什么?”高荣华笑着回应道。

    “现在都解放了,那还有县太爷呀,大家都一样,都是普通公民,要说不一样的话,我们这些有官职的人,就是人民的公仆,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张士礼看着大姐没有悲伤的面孔心里很高兴,于是陪着笑脸回答道。

    高荣丽看着丈夫的脸又黑又瘦,有些心痛,但是在这种场合中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张士礼看着面容憔悴的妻子,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觉得在家陪妻子的时候太少了,恐怕妻子的失眠症又加重了。他多么想在家多陪陪妻子啊,可是肩负的重任不可能让他天天在家里陪伴着妻子,请妻子原谅吧!

第185章 家家有本难念经() 
下午,学校打发一个人来到了高家,将明天开学典礼的讲话稿送到了张士礼手里,意思是让他先看一遍,有不妥之处可以改动改动。张士礼根本就没想用这个讲话稿,只是跟来者简单地说了几句话,然后给这个人送到大门外。他站在大门前看着西山山边的太阳还有一杆子高就要落山了,想着晚上去大姐张迎春家吃饭的事情,于是回到高家,叫上妻子高荣丽一起走。就在这个时候,高连锁,满脸血头公鸡似地哭哭啼啼回到家里,大家一看高连锁弄成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赶紧问明原因。

    高连锁泣不成声地说:“放学我跟宗春刚、宗春良和柏春亮往回走的时候,宗春良腿脚不好,走得慢,跟不上趟,我就让他快点走,不小心给他跘倒了,他的脸上卡秃噜皮了,就哭了起来,他们说我故意给他跘倒的,宗春刚和柏春亮就上来打我,我就跟他俩打起来了。我自个儿打不过他俩,就往家跑……”

    高荣华一听来气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地说:“两个欺负一个,这还了得了,看我们高家没人了是不……这样不行,我得找他们算账去,抓着这两个小兔崽子非劈了他俩不可。连锁父母死得早,大姑我又没了孩子,连锁,你就是大姑的儿子。连锁走,大姑给你出气去。”

    听到这话,高荣丽在旁边插话道:“大姐,咱们不能听小嘎子的一面之词,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不能因为小嘎子的事情,伤了两家大人的感情。”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如果不找他们算帐,简直是黑瞎子进门,熊到家了,不行,我非得去找他们理论理论不可,否则没个完。”

    看到这种情况,高长福作为老人不得不说话了,说:“荣华,这事不能着急,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话又说回来了,小嘎子打架能挦出个什么头绪来,就是挦出个头绪来又能怎么样,用不上一天的光景,几个小嘎子在一起就会玩得热火朝天,何必叫那个真呢!”

    听到高长福的话,高荣华说:“小嘎子在一起玩,打架是常有的事,我生气就生气他们给连锁的脸打得像血头公鸡似的,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连锁的脸不可能是那两个孩子给打的,八成是打不过人家,自个儿跟自个儿来气,自个儿给自个儿挠得吧!”高长福知道高连锁从小就有这个坏毛病。

    “自个儿挠自个儿的脸,挠得血丝呼啦的,连锁有病啊?”高荣华不相信这是事实。

    “你出门子以后,回娘家的次数少,不了解情况,连锁从小就有这个坏毛病,自个儿一来气就用手抓挠自个的腮帮子,不见血不罢休,这是常有的事,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在这种情况下,张士礼一直没吱声,他知道高荣华的脾气不好,再加上她家又出了那大的事情,怕哪句话说错了引起大姨姐不满。现在老丈人把话说清楚了,自己还想着去大姐家吃饭的事情,于是说:“一会儿我跟荣丽到大姐家吃饭,问问这几个小嘎子是什么原因打架的,让大姐说说这几个小嘎子,以后在一起不要打架了。”

    张迎春在家忙活了一下午,饭菜做好了。她一边等着弟弟一边坐在炕沿边跟宗福田唠嗑,大部分是夫妻间的私房话。

    张迎春说:“这次我出去十多天了,你在家想我了没有?”

    “说不想你信吗?”宗福田没有回答,反而笑着反问道。

    “我信。”张迎春故意笑着这样回答道。

    “你想我了没有?”

    “当然想了,说不想那是假话。常言说,小别胜新婚嘛。”

    “我也从心里想你。”宗福田哀叹地说:“老婆,我真对不起你。我一个大老爷们在家不能顶立门户,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外边像爷们一样去干,心里有愧呀!”

    “这不能怨你,你不是有病吗。”张迎春很理解丈夫的心情。“你想我吗,我现在就给你,趁孩子们不在家,要是孩子们回来就不方便了。”

    宗福田没有吱声,只是笑了笑,表示同意。

    张迎春到院子里往外望了望,没看见弟弟的身影,回到屋里将门栓插上,然后上了炕,跟丈夫办起了夫妻间的事。丈夫竭尽全力想满足妻子的要求,使了全身解数,全身上下**的……在妻子快要达到**时,丈夫那玩意阳痿了,令她心里不爽,可这事又不能怪丈夫,丈夫不是有肾病吗,跟以前相比,这也令她心满意足了。她笑着说:“你刚才的表现很好,让我很爽。”

    宗福田知道妻子说这话是让自己高兴,作为丈夫,夫妻间那点事,妻子没得到满足,他心里是很清楚的,这事瞒过别人还能瞒过自己吗?他痛苦地说:“我不是个男人啊,在外边,我不能顶立门户,不能养家糊口,在家里,那点事都不能让你满足,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死了算了。”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光为了那点事活着,是为了一份责任活着,是为亲情活着。爱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能停止;爱一个是很劳累的事情,为什么我们却依然执迷不悟;爱一个是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却保留他的影子——这可能就是亲情和责任在里边的缘故吧。人,活在世上的人,如果没有亲情和责任,那跟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呢,那就地地道道成了动物啦,福田你说是不?”

    宗福田没想到妻子能说出这么一番具有哲理性的话来,令他感动不已,说:“你的心拿个菩萨来都不换,这是我这辈子的福分,要是搁在别的女人手里,恐怕我活不到现在。”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孩子也该回来了,士礼也快到了,我们下地把桌子放上,等着他们回来吃饭。”张迎春动作快,说完穿上衣服就下了地。

    不大一会儿,宗春刚和宗春良回来了,看到妈妈回家了非常高兴,于是到妈妈跟前套热乎,妈妈长妈妈短地说个不停。张迎春看到宗春良的脸上破了几块皮,于是问道:“老二,你的脸怎么弄破了,疼不疼?”

    “走路时让高连锁给跘倒了,当时挺痛的,现在不痛了。”宗春良简短地回答道。

    “高连锁不是个东西,专门欺负人。在放学的路上,我们几个往家走,他嫌弃春良腿脚不好,走路慢,就在后边下跘子,一路上给春良跘倒了好几回,春良都哭了,我和春亮都没动手,可最后那次给春良跘倒,脸跄秃噜皮了,春亮跟我上前跟他理论,他就动手打我俩。我俩来气了,就跟他打了起来。他打不过我俩,就气得躺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抓挠自个儿的脸,给自个儿的脸抓挠得血丝呼啦的,看那样子挺吓人的,我们没管他就往家走。”宗春刚将事情经过详细叙述一遍,让大人听了之后,知道谁对谁错。

    “不管你们谁错谁对,孩子啊,今后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要让着连锁,不跟他一般见识,能忍让就忍让,千万不能动手打人。”张迎春语重心长地说:“连锁这个孩子可怜呐,父母都不在了,他心里想的东西肯定与父母健在的孩子想的不一样,所以我们要处处让着他,不能让他在心灵上受到更大的创伤。”

    “妈,我听你的,今后不跟连锁打架了。”宗春刚表态道。

    “这才像妈的好孩子呢。”张迎春说完笑了起来。

    宗福田有意岔开话题说:“春刚,明儿个下午学校开学典礼,你的节目准备怎么样啦?”

    “准备的还行吧。”宗春刚满有信心地回答道。

    “你小子胸有成竹了是不?”宗福田心里高兴,却拉达着脸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白老师说的。”宗春刚说完这句话接着又补充一句,说:“我们白老师对我们可好了,就像妈妈一样关心我们。”

    “说说你们这几个孩子练得都是什么节目?”张迎春对孩子们在开学典礼上能表演节目,从心里往外高兴。

    “我跟柏春亮表演舞蹈《小白兔》,春良腿脚不好,老师让他参加班里的小合唱《春天来了》,高连锁嗓子好,老师让他独唱《小二郞上学》。”宗春刚回答道。

    “儿子,你会唱这首歌吗?”

    “我们全校的学生都会唱这样首歌,”

    “你能唱给爸爸妈妈听吗?”

    “我跟弟弟一起唱给爸爸妈妈听好吗?”

    宗福田和张迎春两个子高兴地点点头,表示从心里听。

第186章 夫妻久别胜新婚() 
宗福田和张迎春高兴地鼓起掌来。

    张迎春笑着说:“我跟你爸就愿听这首歌,一听到这首歌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老二,快过来,跟你哥唱给爸爸和妈妈听听。”

    小哥俩站在一起,拿出孩子天生活泼的性格,边唱边比划着:“小呀嘛小二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笨,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小呀嘛小二上学堂,不是为做官,也不是为面子管,只为穷人要翻身,不受人欺负,哎不做牛和羊……”

    歌唱到这儿,张士礼和高荣丽走了进来,笑着拍着巴掌异口同声地夸奖道:“唱得不错,有声有色,这一代人可比我们那一代人幸福多啦!”

    张迎春看到高荣丽来了,高兴地说:“荣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前天。”高荣回答的很简短。

    “也是因为大姐的事回来的吧?”张迎春明知故问。

    高荣丽点点头笑了笑,表示回答了。

    “饭菜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你俩到来开饭呢,快快,把鞋脱了,到炕上坐,马上就开饭。”张迎春热情地招待着客人。

    就在饭菜都上桌的时候,汪文斗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厨房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村长,不好了,要出人命啦……”

    “汪文斗,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啦?”张迎春想问明出事的原因。

    “我们家老四让卷毛狗给胳膊打断了,骨头都呲呲出来啦!”汪文斗停了一会儿,喘了几口粗气,平服平服情绪接着说:“老四在去口子里抢险救灾之前,对了,就是你开抢险救灾动员大会那天下午,两个人不是发生了口角吗,心里就结下了疙瘩,冤家路窄,今儿个下午两个人就碰上面了,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打得不可开交,我们家老四年青,体力好,卷毛狗不是他的对手,卷毛狗急眼了,在旁边捡起一个鸡蛋粗细的木棒子朝我们家老四打来,我们家老四用手一搪,结果给胳膊打断了。老四回家一说,我们哥仨看到老四的胳膊,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卷毛狗家卸掉他一支胳膊。后来我一想这么做不行,这是犯罪的事情,就劝老二老三不能这样做。可是我的话老二老三不听,拿着家伙到卷毛狗家算帐去了。我急得没辙了,就急三火四向你家跑来,村长,你看这事咋办呢?”

    张士礼听到这事以后,下地穿上了鞋,来到厨房,汪文斗一看张县长站在他面前,便喜出望外,说:“张县长来了,你去说话肯定好使,他们就不敢再动手了。”

    张士礼对汪文斗说:“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事你做得对,宋宝库给你们家老四胳膊打断了,不但要负责治疗,而且还要负法律责任,你们去他家打人那性质就变了。走,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到宋宝库家看看去。”

    当张士礼、张迎春和汪文斗来到宋宝库家大门附近时,就听到宋宝库声嘶力竭喊道:“你俩有种,要是你爹揍出来的……倒是闯进大门里来呀,不敢啦吧,要是敢闯进来,这就叫私闯民宅,我就可以要了你俩的小命,这样我要了你俩的小命还不犯死暃。你哥俩明白吗,这叫正当防卫,哈哈合……”

    “你要是你爹揍出来的,你就给我出来,看我们哥俩不把你的腿打断插进你的臭嘴里那才怪了呢,省得你那张臭嘴没有个把门的。”汪家那哥俩也不甘心示弱,虎视眈眈地站在那里骂道。

    当张士礼、张迎春和汪文斗来到近前时,看到汪家那哥俩一人手里拿着一个两米多长、鹅蛋粗细的木棒子站在大门外。宋福库手里拿着一个八齿铁耙子,像小鸡打架似地站在房门前,两个闺女宋小美和宋小丽手持铁锹立在两旁,给人一种跟宋宝库同生死共存亡的感觉。

    “宋宝库,你看谁来了,你给我四弟胳膊打断还有理了,现在找你算账来啦。”汪文斗对着宋宝库大喊道。

    宋宝库一看张县长亲临驾到,心想,这下篓子可捅大了,于是扔掉手里的家伙,打开大门出来迎接,不自然地笑着说:“看这事整得,把张县长你都惊动来了,真不好意思啊。”

    张士礼义正词严地说:“宋宝库,今天发生的事可不是个小事,不是我危言耸听,你给人胳膊打断了,造成严重后果,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按照法律要求,至少也得拘留一周,弄不好得判个三年五载的,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如果表现了,家人要是不追究的话,还可以免去刑事责任,否则就要进局子里待着了。”

    “那我怎么表现呢?”宋宝库不解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这事还用我说吗?”张士礼反问道。

    “那好,我现在就回家里取钱,带汪老四去医院看胳膊。”说完,宋宝库向屋里走去。

    这事顺利地解决了,张士礼和张迎春朝家里走去。大家到这时还没有吃饭,一直等着他俩回来。因为宗福田不喝酒,张士礼也没喝,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拾掇完桌子之后,在厨房刷碗的时候,张迎春对高荣丽说:“荣丽,今儿个晚上就在我们家住吧,这样还方便些。你跟士礼也好常时间没在一起了,那事能不想吗?”

    “我两在这住,那两个孩子在哪住啊?”高荣丽顺口问一句。

    “你俩在西头住,让两个孩子在我那屋里住,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孩子在你们那里住,你跟姐夫晚上方便吗?”高荣丽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你个没正形的,我跟你姐夫都是老夫老妻了,那点事办不办无所谓,可你跟士礼就不一样了。士礼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了,你俩到一起那不像新婚似地如饥似渴呀。”张迎春也笑着回敬一句说。

    “大姐,不知为什么,晚上士礼不在我身边,我就是睡不着觉。”

    “这还用说,说明你想他了呗。”

    “这人也怪,活在这个世上,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呐。”

    “别说是人了,动物也是如此,到了发情期,公的离不开母的,母的也离不开公的,只有这样才能代代繁衍下去,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生灵了,荣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高荣丽笑着说:“大姐,没想到你真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啦。”

    “什么专家不专家的,这里的事不用你干了,你赶紧去西屋拾掇拾掇,拾掇好了跟士礼赶紧去休息。”张迎春笑着说。

    晚上,张士礼跟高荣丽躺在炕上的被窝里,张士礼一边用手抚摸着高荣丽一边心痛地说:“荣丽啊,你比以前瘦多了。”

    “不是想你,晚上你不在我身边我就睡不着觉,不然我能瘦成这个样子吗?”高荣丽假装不高兴地说,说完了,轻轻给了丈夫一个吻。

    “荣丽,真对不起你,我是人民的公仆,下边出了事我能不去处理吗。”

    “这事我从来也没有埋怨过你呀,因为你办的都是大事。”高荣丽耍娇地笑了笑说。

    “这一点我承认,你在我工作上从来没扯过我的后腿,我从心里感激你。”张士礼笑着说:“我在工作上做出了一些成绩,这与你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分不开的,我以此为傲。”

    “我这样在背后支持你的工作,你也应为我多想想,你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是睡不好觉。我也想摆脱这个事实,可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你说怎么办?”高荣丽说。

    “那我也不能把工作扔了,在家成天陪伴你呀?”张士礼为难地说。

    “你不是有车吗,白天到下边工作,到晚上再返回城里,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高荣丽说。

    “你说的这种事情偶尔遇到特殊情况还可以,要是把小车当成自个儿的通勤车使唤,那可就不行了。你想想,小车跑一趟得耗费多少油,这不是给国家浪费资源吗,贪污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我要是这么做,不但不是人民的公仆,反而成人民的罪人了,荣丽你说是不?”

    “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好了,咱不说这个了。”高荣丽话锋一转说:“我跟你好常时候没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就想你了……憋得我直难受。”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在一起了,我是个大男人,能不想这事吗。你准备好了,我开始行动了。”

    “准备好了,赶紧来吧,”

    ……

    张士礼办完夫妻间的事情,累得满身是汗,但是看妻子那甜甜的笑容,搂着妻子幸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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