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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沧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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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里写得大致有三方面内容:

    一、森林被敌人抓到之后,现在在城里宪兵大队指挥部董家大院的牢房里,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不会处决;

    二、接到信后,游击大队的人不要轻意出动,牢房四周戒备森严;

    三、等待时机,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在行刑前劫法场,别无选择。

    望等待消息,

    切记。

    落款是“大山”。

第七十八章 光天化日耍流氓() 
自从大个子和张士礼被抓走以后,游击大队大队长李春海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他在想,党代表和政委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呢?小鼻子的警戒如何?这些现在对他来说都是个未知数……为了游击大队的生存,没有确切的情报不能轻举妄动。他喃喃自语道:“自个儿要是跟党代表调换一个个儿,那该有多好啊,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会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对啦,党代表不是说过吗,要想得到敌人的确切情报,就得接到城里大山的亲笔信……对呀,到老爷庙去,找那个熟食摊老板联系一下,说不定能有信来呢……”

    李春海静静地坐在大个子常坐得那个马杌子上,挥笔给大山写信,写完信之后,又将信纸叠了起来装进兜里,然后将各个中队领导召集到游击大队大会议室里开了个短会,把当前的情况进行了全面分析,最后嘱咐说:“我去老爷庙一趟,看看有没有城里来的信,我走了之后,谁也不准率领游击队员出山。”

    李春海来到老爷庙市场外边,由于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熟食摊的确切位置。他正想找旁边走过来那位拎着一篓子鸡蛋的老大爷打听打听,这时突然传来几声狗的狂吠声,紧接着市场里的人群乱成一片,男女老少的喊声一声比一声高……人们忙不迭地四处躲避,竟然把那位老大爷撞倒了,篓子里的鸡蛋一个也没剩不说,弄得那位老大爷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碎的那些鸡蛋弄得满身黄糊糊的。李春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意识地去摸摸手枪,可一想在这个地方千万不能开枪,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

    那位老大爷躺在地上,嘴里带着哭腔不停地喊着:“我的鸡蛋……这是我们家过年都没舍得吃积攒下来的……现在都泡汤啦……”

    看到这种情况,李春海赶紧走上前去,打算用手去拉那位老大爷,并说:“大爷,快起来吧,别让人群给你踩坏了身子骨,那损失可就更大啦!”

    这时有个中年男子跑过来,指着那位老大爷说:“快起来吧,往旁边躲躲,小鼻子的枪子儿可不长眼睛,万一飞到了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春海拉着老大爷就往旁边躲,并说:“老大爷,快点……”

    老大爷一边用手擦着胸前那些黄糊糊脏兮兮的地方,一边哭喊着说:“你拉着我干什么,不如让他们给我踩死算啦!人老了真不中用,家里就指望这些个鸡蛋换些钱,好给我那老伴抓几副药,现在全卖到地上了,我的天呐,老伴的病可怎么办呐,还让不让我活啦……”

    李春海看到老人家那副伤心的样子,一种同情和怜悯的心油然而生。他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到老大爷的手里说:“这点钱不多,您老先拿去抓几副药吧,好给老伴治病要紧。”

    老大爷看着李春海老泪纵横地接过钱,说什么要给李春海下跪,表示感激之情,被李春海拉住。老大爷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好人,大好人……天下还是好人多呀!”

    李春海没有心情跟老大爷说些什么,他想往前走走,看看前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时,骚乱平息了,前边不远处围拢一些人,他嘱咐老大爷几句后,就往人群那边走去。当他挤到人群中间时,看见一个穿着伪军军官服装的人,用日语在跟一个手里拎着勃朗宁的日本兵“哇啦”些什么,虽然没看清面目,但是听声音很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他又往前挤了挤一看,这不是白世鹏吗?心想,刚才那一阵骚乱怪不得平息这么快,原来是他在的结果。他看那个日本兵余气未消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在现场的话,不知道今天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李春海故意干咳了几声,想引起白世鹏注意。白世鹏听到干咳声之后,无意识地朝他看了一眼,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视到一起,心照不宣地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他又对那个日本兵用日语“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对大家说:“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要在这里围观了,否则,谁再惹怒了皇军,我可就不好说话啦!”

    人群逐渐散开了。就在散开的时候,有人仨仨俩俩地议论道:“小鼻子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调戏良家妇女。”

    “幸亏那个女孩子领着她家那条大花狗来市场,不然,那个女孩子今儿个就要遭殃了,非被那个小鼻子拽到哪个犄角旮旯给作践了不可。”

    “那条大花狗没白养活,到关键时刻真起了作用,给小鼻子咬了几口真让人解恨。”

    “谁家养的狗不向着主人呢?”

    “那可不一定。”

    “那个小鼻子看那个女孩子长得有几分姿色,光是摸摸搜搜不要紧,还给人家闺女往市场外边拽,你说那只大花狗能不咬他吗?”

    “当时脖梗子挂镰刀真悬呐,那个小鼻子掏出腰别子就要给那只大花狗打死,你还别说,那只大花狗在这紧要关头挺机灵的,好像能认出来腰别子似的,撒丫子就往人群里跑。当时我真担心,那个小鼻子要是真的开了火,还不知道谁要倒血霉啦,说不定会被枪子儿打死呢!”

    “要不是那个伪军当官的及时赶来,会说日本话,恐怕那个小鼻子肯定会开枪。”

    “你说,要是真的开了枪,不一定会给谁打死,给谁打死了,谁家都够呛,找谁说理去……咳,这年头,是小鼻子的天下,把谁打死那也是白给打死,咱们这些穷苦人根本没地方诉冤,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呐!”

    “今儿个要是有游击大队的人在这里那就好了,肯定不会饶恕那个小鼻子的。”

    “有游击大队的人也白搭,他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管这些闲事。”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游击大队是专打小鼻子的。”

    “此一时,彼一时,那是以前的事,现在不行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你没听说嘛,游击大队的那几个头头脑脑都被城里的小鼻子给抓去了,不知现在是死是活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一阵子的事,在三家子被抓走的。”

    “我不信,游击大队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不可能被小鼻子抓去。去年过年那几天,在三家子长岭子那疙瘩,游击大队带领的人马给小鼻子的武器弹药车打劫了,同一天晚上还拔掉了一面山车站和张家堡车站这两个据点,听说他们没用吹灰之力,弄得小鼻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束手无策……我想,游击大队的头头不可能被小鼻子抓去,肯定是有人为了什么目的捏造出来的谣言罢了。”

    ……

    李春海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慢慢地往市场外走去,不时地看一看跟在他后面十几米远的白世鹏。俩人借着解手的机会,来到了一个僻静处。

    白世鹏问李春海,道:“是党代表和政委被敌人抓去了吗?”

    李春海点点头说:“是真的,初十那天早晨被抓走的。”

    白世鹏说:“我今儿个到这里来,目的就是要把这件事搞清楚,这样好与熟食摊那位老板——我们的联络员联系一下,听听城里现在的情况,党代表和政委被抓在什么地方,能不能想个办法给他俩营救出来?”

    “看来咱俩今儿个的目的不谋而合了。方才我去市场正准备找熟食摊,看看城里来没来信,结果刚走进市场,就出现了刚才那一档子事……”

    没等李春海将话说完,白世鹏打断他的话说:“这个日本兵太不像话了,简直无法无天了,看那位姑娘长得漂亮,就起了歹心,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暴女人,还别说那条大花狗真帮了那个姑娘大忙,给那个日本兵的大腿咬了几口。那个家伙来气了,掏出家伙就要开枪,可那条大花狗一看势头不好,转身就往人群里钻。在这种情况下,我怕他开枪伤了人,马上上前给制止住了,避免了一场灾祸。”

    李春海笑着说:“那个姑娘昨儿个晚上肯定做了一个好梦,幸亏碰见了你这个恩人,否则,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没看见那个日本兵当时那个架式,被狗咬了之后,气得无赖好疯的,想拿那位姑娘煞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去揭她的衣襟,说不定在那种场合下,都能把那个女孩子给强暴了呢。”白世鹏说。

    “小鼻子什么屎都拉,那种畜生干的事他肯定能干得出来。”李春海说。“我当时没碰上,要是碰上的话,凭我这个点火就着的脾气,说不定掏出手枪就能给那个家伙枪崩了。”

    “在这个场合中可不能鲁莽行事,不然会耽误大事的。”说到这里,白世鹏话锋一转问:“党代表和政委被抓之后,游击队员们的反响如何?”

    “队员们知道后心里很悲痛,纷纷到指挥部院子里集体请愿,要去城里救他俩。他们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没有目标盲目行动,那不等于以卵击石吗?”李春海说。

    “你这种做法我很赞同。游击大队好不容易才发展到现在这种规模,不能因为一时出现这种情况,就失去统一指挥,我行我素,那不成了一盘散沙了吗?游击大队将来走向何处,现在看来,这副重担恐怕就要落在你肩上了。”白世鹏嘱咐说:“春海呀,切记,将来不管发生多么大的事情,千万不能脑子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鲁莽行事,一定要冷静下来,三思而后行。”

    “我一定记住你今儿个对我说的话,只要我还活着,就要把这支队伍带好,就不让小鼻子安宁。”李春海坚定地说。

    “你有这个决心,上级领导就放心了。”白世鹏又问一句,说:“那批武器弹药到了队员们手里,他们现在都会使用吗?”

    “都会使用,这都是党代表手把手教会的结果。就拿射击来说,有不少队员命中率很高,不像刚开始那阵子,你想想,这些队员在没参加游击大队之前都没摸过枪把子,更谈不上什么命中率了,现在跟那时相比截然不同了。”说到这里,李春海将话题转了,说:“对了,你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小鼻子对你有没有怀疑?如果有怀疑的话,那你赶紧到游击大队里来,千万不能落到小鼻子手里。”

    “他们曾经怀疑过,可没有证据,也只能是怀疑罢了。”白世鹏说完笑了起来。

    俩人聊了一会儿,李春海问道:“熟食摊在市场哪个位置?”

    “这样吧,咱两先到市场里看看情况。我在前边走,你在后边十几米处跟着我,等我到熟食摊前边的摊位旁停下来时,假装在看什么东西,你也凑上前去,借机会我告诉你是哪个摊位。”白世鹏说:“我跟那位摊主有过一面之交,这事你自个儿联系,我就不去了。我在回到现在这个地方来等你,听你的信。”

    李春海点点头说:“那好,我去了。”

第七十九章 联络暗号记心里() 
李春海和白世鹏按照刚才说的先后来到了市场。

    白世鹏来到熟食摊前不远处一个卖衬衣的摊位旁停下来,故意拿起一件衬衣翻过来调过去看着,并问价钱实不实穗。

    摊主看着白世鹏的穿着,上前微笑着说:“长官,你想买衬衣吗,你手里拿着那件就不错,你要诚心诚意买的话,我给你便宜点。”

    白世鹏淡淡一笑说:“我先看一看在说,不过,你对我这么热情,我首先谢谢你啦。”

    这时,李春海走了过来,也学着他的样子拿一件同样的衬衣看着。

    白世鹏故意上前搭茬说:“这位兄弟,这衣服不错,也想买一件吗?”

    李春海笑着说:“随便溜达到这疙瘩来,先看看,看好了就买一件,看不好再到别个地方看看,有合适的就买,没合适的就算溜达了。”

    此时,那位摊主看着白世鹏和李春海笑了笑说:“二位,这种款式新颖,面料也很考究,并且耐用,价钱又便宜,买一件吧?”

    白世鹏看一眼摊主,心想:“纯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于是微微一笑说:“还有没有别的款式啦?”

    “有有有,二位在这儿等着,我这就给你俩拿去。”说着这个摊方到旁边放在地上的那个提包里去取货。

    白世鹏一看这是个机会,手指着前边对李春海说:“那嘎达就是卖熟食的地方,听说左边第二个摊位的熟食做得好吃,你去看看吧。”

    李春海没吱声,心领神会点点头后绕过一个摊位,直奔那个熟食摊走去。他来到那个熟食摊跟前,这时摊主正给一位中年妇女秤一块熟食。他仔细打量那位摊主,看他穿着很整洁,确实不像那些摊主的身上弄得油渍麻花的,心想,能是这个人吗?

    这时,摊主收了那位中年妇女的钱后,抬起头来看这位新来的顾客,赶忙乐哈哈地说:“客家,欢迎您到我这小摊来。我这里有各种熟食,您到这这里先尝后买,尝了不香不可口可以不买。来,客家,您买哪种,先尝尝,尝好了再买。”

    李春海看着这位摊主笑了,心想:“看衣着打扮不像个卖熟食的人,可说起话来倒挺内行的,你本来不想买他的东西,让他这么一说,不买也不好意思了。”他说:“我本来是随便来看看的,没打算买,可你这么一说,我不买倒不好意思了,看来非买不可喽。”

    “这位客家,您买不买我不强求。自古道:‘买卖两情愿。’您不买不要紧,也可以尝尝味道吗?”说着摊主用刀切一块肘子肉递给李春海,微笑着说:“客家,来,尝尝,您要是觉得好吃,什么时候想吃,就可以什么时候到我这里买。再说,买卖不成人意在,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嘛!”

    李春海将那块肉吃完,说:“味道不错,给我秤一块。”

    摊主认为他吃好了肘子肉的味儿,忙说:“您要多少?”

    “扒鸡、猪肘子各来一只,要刚出锅的……”李春海按照大个子交待过的联络暗号说。

    没等他说完,摊主像没听清楚似地问:“客家,您说什么?”

    “扒鸡、猪肘子各来一只,要刚出锅的,家里有吗?”李春海说出了全部联络暗号。

    听到这话,摊主向四周看了看,完后看了李春海几眼,说:“有,跟我去取。”

    摊主说完告诉旁边的摊主帮着照看一下摊位,说自己去解手,领着李春海离开了市场,左拐右拐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茅草房里,房间虽说不大,但拾掇得很干净。

    李春海把亲笔信交到摊主手里,摊主敏捷地将信揣到怀里,没说什么。这时他才发现屋子里有一位长得很标致的中年妇女,猜测这女人可能跟摊主是夫妻关系,不然她不会说:“回来了,有客人来了呀?”

    摊主对她说:“你快去把城里的信拿出来,取信的人来了。”

    中年妇女将信拿出来,递到李春海手里,完后又去厨房取了一只扒鸡和猪肘子,用油纸包好,递到李春海手里,说:“吃好了再来……慢走。”

    就这样,李春海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这个茅草屋,在没人的地方将信打开看了一遍,然后向事先跟白世鹏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白世鹏大老远就看见了李春海走过来,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迎接一程,走到近前之后,急不可待地问道:“城里来信了吗?”

    “来了。”

    “信里说些什么?”

    李春海看着白世鹏急得那个样子,把信中的内容给他叙述了一遍,然后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只能再等大山的来信了,到时候进城里劫法场。”

    “但愿大个子和张士礼福大命大造化大,你们劫法场我是帮不上忙了,我先祝你们马到成功。大队长,我在这里不能久留,告辞了,有事咱们再联系,多多保重,后会有期。”白世鹏说完走了。

    李春海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才将目光收回,然后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自然自语道:“天不早了,得赶紧赶回游击大队,把情况告诉队员们,让大家心里有个底儿。”

    李春海走在老爷庙大街的路上,看见前边一位右手拎着几包药的女人,很像宗二嫂张迎春,便急步上前细看。心想:“没错,是她。她家里肯定是谁生病了,不然,怎么会买药呢?”于是开口道:“二嫂……你怎么到这里来啦?”

    张迎春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李春海便喜出望外。她本想说:“大队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可是“大”字刚要出口,一想不对,在这种场合里不能这样叫,免得弄出麻烦来,于是马上改口说:“大兄弟,是你呀!你要是不开口说话,我还没注意呢。”

    李春海看见她的脸色不好,说:“家里谁病啦?”

    “是我爸爸他老人家,自从我弟弟张士礼被小鼻子抓走之后,他老人家整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总挂念儿子的安危,谁劝他也听不进去。这不,就这样病倒了,我来给他抓几副药。”张迎春说完,反问一句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嫂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俩人来到一个两栋茅草房之间的空地上,李春海说:“嫂子,我是为了党代表和政委的事来到这里的,想弄清楚他俩现在的情况。”

    “我也一直为他俩担心,他俩现在的情况如何?”张迎春想急于知道他俩的近况。

    “他俩现在被抓到城里董家大院的牢房里,最近还没有生命危险,我们正想办法营救他俩出来,你回去告诉张大叔,让他老人家放心。”李春海想给她一个宽心丸,目的是让她回去告诉张宝发不要为此事忧伤,不然会毁掉自己的。

    虽说俩人的谈话很简短,但是对张迎春来说却喜出望外。因为只要小鼻子对党代表和弟弟张士礼不下毒手的话,她也会想办法去营救他俩的,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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