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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田双眼呆滞地看着张士礼,把生还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说:“士礼老弟,你被皇军抓去,我在三本五郎面前给你说了不少好话,要不然的话,你……你就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你放我一条生路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瘦猴子高福田,我明话告诉你,你别做美梦了,你就彻底死了这条心吧!”张士礼给高福田交了个实底儿。
“士礼老弟,只要你饶了我一条小命,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高福田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张士礼道。
“你做梦去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现在让你多活一会儿,明年的今儿个就是你的忌日。”金荣咬牙切齿地说。
第145章 铁杆汉奸终毙命()
丁小峰将勃朗宁在手中掂了几下,看着高福田,准备立刻结束他的狗命。
就在这时,金荣开口道:“不能让他这么死掉,这样太便宜他了。”
丁小峰说:“那你想怎么办呢?”
金荣没回答丁小峰的问题,只是回头叫一名拿着三八大盖的队员,说:“把枪给我。”她接过那个队员的三八大盖,对准高福田的狗头半天没有开枪,然后将枪身调转过来,用枪托子对准他的嘴,用力砸他的牙齿。高福田门牙瞬间脱落,虽说满口是血,并且还不时地呻吟着,但是也不解她心头之恨。她把子弹退出了枪膛,用枪梭子将高福田的左眼挖出,看着高福田那疼痛难忍的样子,便开怀大笑起来,完后咬牙切齿地说:“瘦猴子,你忘了你是怎么折磨过我们的,今儿个我就折磨折磨你,让你也尝尝受罪的苦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荣大姐,你是我的姑奶奶……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今后一定……”高福田尽管说话漏风,很难让人听清楚说些什么,但是还能看出他还抱有一线生存下来的希望,并且苦苦地哀求着,只要能活下来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呸、呸、呸,狗永远是狗,永远改不了****的毛病!”丁小峰咬牙切齿地说。他害怕金荣用力过猛抻坏了身子,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于是给她递个眼色,让她赶紧结束这条狗命。
金荣明白丁小峰的意思,于是枪口对准高福田的脑门,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只见高福田的双腿蹬达几下,就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在这之前,高世彬从桂花那里走出来,三步并做两步地往高家祖坟这里赶,怕错过跟叔叔见面的机会,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赶到祖坟前,看见得只是叔叔的尸体,这时他心里想些什么呢,鬼才知道。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丁小峰发火道。
“我……我估计这个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狗东西,我早料到他今儿个能到这里来给我爸爸上坟,我就想……”高世彬故意踢了几下他叔叔的尸体,继续说:“我就想趁这个机会亲手杀死他……大队长,你是知道的,我和桂花……要不是让这个狗东西逼我跟董家小姐成婚,我俩也不会……我早就想亲手杀死他,解我心头之恨。”他说着说着,从旁边捡起一根小碗粗细的木头棒子,然后朝他死去的叔叔头上打了几下,说:“就是把他的狗头砸碎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金荣瞪了高世彬一眼,心里暗暗骂道:“披着人皮的狼,永远不会变成人,永远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时,一个队员跑过来,向丁小峰报告说:“大队长,跟瘦猴子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刚才没有被打死,现在还活着呢。”
丁小峰手一挥道:“咱们看看去。”
几名队员跟在丁小峰的后边来到了白仙女跟前,一看这个女人还真活着。
一个队员对丁小峰说:“大队长,这个女人跟瘦猴子一样,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干脆一枪给她崩了算啦,省得活在世上危害我们。”
“且慢,在我们没弄清楚事实的情况下,我们不要伤害她。”丁小峰手一挥说。
这个时候,白仙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坟头前,看着那些素不相识的面孔,心里忐忑不安地说:“我没干过坏事,请你们不要伤害我……”
就在这个时候又跑过来一名队员,愣头愣脑,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我看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十有**是瘦猴子高福田的姘头,不然,她怎么能跟瘦猴子到这里来上坟呢?我看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干脆给她处理了算啦!”
“我不是高福田的姘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白仙女觉得“姘头”二字不好听,于是说了实情。
队员邢加礼在旁边说:“既然你是瘦猴子的老婆,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在这个世上了,干脆一枪崩了她算啦。”
“对,这样的女人不能留,她肚里还怀着高家的祸根,将来后患无穷。”一个队员说着举起了手中的三八大盖。
恰在这个时候金荣赶了过来,因为她看到白仙女也是个孕妇,所以产生了一个即将做母亲那种特有的怜悯和同情之心,于是一挥手说:“慢着,我们是游击大队的队员,不能伤及无辜。你们先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瘦猴子高福田的种吗?”
一个快嘴队员说:“你放明白点,在我们面前不能说谎话。我问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瘦猴子高福田种的孽种?”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看来白仙女不说实话是不行了。她忐忑不安地说:“各位兄弟姐妹,我这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是高福田的种。高福田的种不好使,他不能生育,我想你们也可能知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打小,由于家穷,被逼无奈,我十四岁那年就当了一名妓女,咳,当妓女的那种滋味你们是想象不到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每天都要受男人的作践……那时候我还年青,有很多男人捧着我……”她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于是揩了揩泪水之后接着说:“可现在不行了,人老珠黄,失去往日那些诱人的魅力,那些男人也不理睬我了,也就失去了挣钱的机会。现在年岁渐渐大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怕到老不能动弹的时候没个人照料,想找个好男人嫁了,生个一男半女的,了却后顾之忧。像我这样的女人,有谁还愿意娶呢?自个儿也曾想过,随便跟一个男人怀上孩子算了,可生下来的孩子那算怎么回事呢?那叫私生子,这对我倒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将来到孩子懂事以后,到外边怎么去见人呢……我知道高福田没有生育能力,跟他结婚,再跟别的男人怀上,在不知道底细的人看来这肯定是高家的后代,这样孩子也有个名分,高家也有了香火,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就这样我跟高福田结了婚。婚后,我放心大胆地跟男人‘借种’,还真的怀上了……这不都七个多月了。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发誓,我这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高福田的,要是高福田的后代,你们就是给我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我没二话可说。”
三家子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高福田没有生育能力,白仙女说的那些话让金荣深信不疑,因此,金荣对白仙女的经历又产生了怜悯和同情之心。
金荣跟丁小峰和张士礼商量一会儿之后,对白仙女说:“我们相信你刚才说的话是实情,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赶紧走吧,这嘎达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你回去可以告诉小鼻子,就说游击大队的人给高福田除掉了,让小鼻子他们来找凤凰山游击大队算账,我们游击大队在此敬候等待。”丁小峰对白仙女说。
白仙女摇摇头说:“不敢不敢,我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说是游击队干的……”
“不,你要见到小鼻子,小鼻子要是问你的话,你照实说,不用隐瞒事实。”丁小峰说。
“你听到了没有,我们大队长说了,到时候你就按照大队长跟你说的话去做,让他们进山来打我们,我们就想办法一口一品吃掉他们。”队员邢加礼说。
“加礼说的好,你回去就照直说,我现在就盼望小鼻子来,不撂倒他们几个,我的手就痒痒。”金荣说。
白仙女看了半天这些人,于是说:“那好,我回去要是小鼻子问我这事的话,我就照实说。这会儿我看出来了,到你们游击大队里的人都是一些好人,你们的大恩大德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至于小鼻子嘛,我说句心里话,我压根儿对他们就没有好印象,你们不这么说的话,我回去,小鼻子要是问我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不鼻子实情的。”
“这事你跟不跟小鼻子说,怎么说,嘴长在你头上,这个我们管不着你。不过,你回以后,不要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啦,一方面是为你自个儿着想,另一方面是为你未出生的孩子着想。”金荣看几眼眼前这个女人没有血色的面部表情,最后语重心长地说:“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咱们都是女人,在生活方面要多检点一些,不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带来不应有的麻烦,你好自为之……你现在可以走啦。”
白仙女走了。她暗暗地庆幸自己因祸得福,这样白白拣到高福田的部分家产不说,还有了安身栖息的住所,回去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孩子的亲爹接过来,过上自己真正的天伦之乐生活,尽管这一切费尽了周折,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自己预想的目的。
第146章 惩恶除奸要敌命()
时间一晃就到了秋收时节,这期间游击队员们主要是帮助各家各户拾掇庄稼。金荣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要跟队员们一起去秋收,可是丁小峰考虑到她身子的情况,说什么也不让她去。她只好听丈夫的话,每天不是在炕上躺着就是到院子里蹓跶。头几天还可以,可是几天之后就觉得寂寞无聊,于是到田间地头走走,帮大家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后来被张迎春看见了,给她数落一顿。
张迎春说:“女人到了你这个身量,就不能哈腰在大田里干活了,哈腰干活容易抻着,弄不好会流产的。”
“嫂子你别吓唬我啦,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吧?”金荣有些不相信地笑着说。
“嫂子什么时候吓唬过你。”张迎春一本正经地说。“嫂子现在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了,在这方面要比你有经验。女人怀孕,到了你这个关口是危险期,弄不好就容易出事,所以要倍加小心才是。”
“那我也不能总在家里待着呀,头些日子给我待得五脊六兽的,实在让人难受啊。”
“老待着也不成,弄不好给生产带来困难。”
“怀上孩子怎么带来这么多麻烦呢,想在家里待着不行,想去干点活也不行,那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金荣有些犯愁地说。
张迎春看着金荣的样子好笑地说:“你每天可以出去走走,这样既对肚子里的胎儿有利,又对你自个儿的身子骨有利,到生孩子的时候就能少遭一些罪。”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啊,早知是这样,我就不结婚了,哪会有孩子呢!”金荣朝着张迎春耍一个鬼脸笑着说。
“你不结婚,丁小峰会让你吗?”张迎春瞪她一眼也笑着说。
“当初我就不跟他结婚,他也没有辙,我让他干着急,他就是口渴的话,没有我这水桶,他也喝不到井里的水,我让他像馋猫一样闻到鱼腥味儿,吃不到鱼肉香。”金荣故意这么说,目的是来活跃活跃两人对话的情趣。
张迎春听完这句话之后,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她边擦眼泪边看着金荣的面部表情说:“听听你刚才说的话多寒碜,这哪像从你嘴里冒出来的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这个人精神不好呢。”
“嫂子,跟你在一起不说不笑不热闹嘛。”金荣陪着笑说。
“对啦,金荣,你要到外边蹓跶一定要倍加小心,千万别摔着,这是怀孕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另外还要注意小鼻子的行动,万一遇见了他们,那可就麻烦大了。”张迎春嘱咐道。
“就是碰上小鼻子我也不怕。他们来十个八个的,我这双家伙可不是吃素的……”看来还是艺高人胆大,金荣拍拍腰间的双枪满不在乎地说。
就这样,金荣每天都要出去走上几圈,有的时候到附近的山上转上一转,弄回来一些山货什么的给大家吃。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人生的道路上,谁也料想不到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一天,金荣觉得总这样上山太无聊了,想换个地方走走,便顺着羊肠小道来到了凤山路上。她走时间长有些累了,于是坐在路旁一块石头上休息,休息一会儿后想返回去。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她前边的路上出现了两只花鼠子,并在一起嬉戏玩耍。此时,她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这两个小动物身上,没注意旁边有什么动静。就在这时候,从山上突然蹿出来两个陌生的男人,猝不及防,给那俩只花鼠子吓得逃之夭夭,同时也给金荣吓了一跳,不过,这种胆怯的心里刹那间就消失了。
从山上蹿下来这两个人个头差不多,中等身材,但相貌长得截然不同,泾渭分明。一个长着“弦月”似的脑袋,地包天的嘴瘪瘪着,扁平而又宽的鼻梁,两只鼠眼仿佛是一对仇敌,永远也不想靠近,中间足足能竖放一只鹅蛋,管保遮挡不住那两只鼠眼的视线;从侧面看,他的脸部像刀切一样平,看不出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唇;如果要是平放上一个水平尺的话,圆形玻璃管中的气泡肯定在管壁刻度上的中间位置。另一个长着“望月”似的脑袋,绛紫色般的肤色,而且皮肤上长满了大小不等的疙瘩,凹凸不平,再搭配上那双鼓鼓的金鱼眼睛,让人很容易想象出这人是个什么模样。
虽说这两个人的相貌长得奇丑无比,冷不丁一看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对金荣而言,心里平静如水。
弦月沮丧地说:“真******晦气,我大老远看还以为是一个大姑娘呢,没想到是个大肚子的孕妇,不过人长得蛮漂亮。”
望月狡黠一笑说:“管他是大肚子孕妇还是大肚子蝈蝈,咱哥俩先玩玩再说。”
金荣一听这话,断定这两个人不但不是个好东西,而且还是两只色狼。她故意装出羞愧腼腆的样子,说:“哎呀,这二位大哥就是为这事来的吧,我是过来的女人,只要能让二位大哥高兴,一切都好商量。”
望月说:“还真没想到大妹子你是个侃快人,对这种事挺开通的,这样就好,省得找麻烦……等办完了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我想也不会给你的身子带来多大损失。”
弦月看着金荣那鼓鼓的肚子,心里有些不情愿,说:“兄弟,你先来吧,我在旁边给你放风,省得来人惊动了你的美事。”
望月有些急不可待了,于是上前要动手。金荣手一挥,稳如泰山地说:“慢,这事不能着急,急了吃不了热豆腐。二位大哥,你俩也看见了我的身量,就是我想跑的话也跑不动啊。干这种事得选个好地方,这地方在大道边,万一让行人看见了那多丢人呐!”
望月一想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便高兴地说:“大妹子,你看哪嘎达好你就选择哪嘎达,我俩没意见?”
金荣脑子灵机一动,微微一笑说:“这个地方还是二位大哥你俩来选吧,我要是选择的话,就得离大道远一点,尽量到山里没人路过的地方,不过……不过有一点不好,山里有土匪,万一撞见了土匪那就麻烦了,我们三个人谁也活不成啦!”
“大妹子,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腰里都别着家伙呐,就算是来几个土匪的话,也逃不出我们哥俩的手心。”望月信心百倍地说。
弦月一听“土匪”二字就想到了游击队,于是问金荣,说:“大妹子,你说的土匪是不是指的就是山上的游击队?”
“游击队?”金荣的脑子里立刻划了个问号。她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游击队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游击队就是专门跟日本皇军对着干的一支队伍。”弦月赶忙解释道。
“看起来二位大哥是给皇军干事的?”金荣试探着说,目的是想摸清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不想伤及无辜。
“都到这个时候了,大妹子,事不瞒你,我们是三本五郎派下来打探游击队情况的,听说游击队在三家子一带很活跃,高二老爷带着三个皇军弟兄去三家子祖坟祭奠,被游击队的人给打死了,三本五郎队长很恼火,就派我们下来打探情况,这不就遇到了大妹子你了吗。”望月说着说着就要上前拉金荣的手,绛紫色脸上的疙瘩不时地抖动着,两只金鱼眼睛露出凶残亵渎的凶光,好像一口想把眼前这位孕妇吞噬下去一样。他急不可待地说:“走,赶快到前边那个山沟里……”
金荣暗暗一笑,心想:“这两个家伙,今儿个偏偏遇见了我,命里就该死在我手里。”她大笑着从怀里掏出双枪来,说:“你俩睁大狗眼看看我是谁?”
“双枪女人!”这两个家伙一看金荣手里拎着双枪,顿时惊呆了,吓得尿都尿到裤裆里了,赶忙跪下异口同声地说:“姑奶奶,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呀,有眼无珠……饶命……”
虽说弦月像小鸡啄米似地磕着头,但是手却在偷偷地去摸腰间的手枪。金荣手疾眼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其击毙,然后大笑道:“在我面前想耍花招,那是打错了算盘,其结果只好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啦!”
看到这种情况,望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腰里别的手枪,如果不反抗的话,要想从眼前这个双枪女人的手里逃出去,那恐怕比登天还难。于是他边磕头边想着脱身的计策,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女人干掉,别无选择。他右手偷偷地去摸腰间的短枪,左手指着金荣的背后,突然用尖叫的声音喊道:“皇军来啦……”
望月脑袋里想着引开金荣的注意力,趁机开枪,然而,他打错了如意算盘,金荣早就识破了他的伎俩。说时迟,那时快,金荣举起左手,板机一动,子弹不偏不歪,正好击中在望月拿枪的右腕上,手枪跌落在地上。
金荣大笑道:“你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招蒙骗我,我还是那句老话,睁开你那双狗眼看看,看看我是谁?”
望月疼得直叫唤:“哎哟哎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