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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沧桑-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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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去,这时她的视线跟那个中年妇女的目光不期而遇。

    张迎春终于忍不住了,张口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就是当年三家子丁家的桂花吧?”

    中年妇女的视线立即避开张迎春的目光,没有回答问题不说,就像刚偷过人家东西的小偷似的,心里揣个兔子惴惴不安。

    “你怎么不敢正眼看着我呢?”张迎春从对方的举止中进一步证明,眼前这位中年妇女十有**是桂花,如果不是她的话,她为什么不敢用眼睛直视自己,如果以前不曾相识的话,肯定会说“你认错人了”之类的话,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人,有可能说上几句不中听的话,让你下不来台呢,可是这位中年妇女却没有这么做……

    这时,中年妇女碗里那点豆腐脑和大饼还没吃完,不知为什么没有食欲了,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大道上行走的人发呆,似乎心里在想着什么。

    此时,那个小女孩的心早就飞走了。她想趁妈妈正在吃饭不注意的时候,到马路对面卖小孩玩意的那位老伯那里去看热闹……如果妈妈有钱的话,也像那些大人一样领着孩子,到那里卖几件自己喜欢的小玩意,那该有多好啊!她知道妈妈现在手里买鸡蛋换来几个钱,给爸爸买药花掉的所剩无几了,就是不给爸爸买药的话,妈妈手头上的那点钱也不会给自己买那些好看的小玩意。不给买她也不能埋怨妈妈,谁让家里这样穷呢?她心想,既然人到城里来一趟,妈妈领她到近前看几眼饱饱眼福,也算没白进城走一趟,回家见到那些小朋友之后,自己也可以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可是她心里明白,就这一点小小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因为妈妈吃完饭肯定急着往回赶路。她想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跑过马路那边去看看,于是转过身来,观察妈妈注意没注意她。她看到妈妈此时两眼正直愣愣地看着她,手里的大饼拿在手里,于是跑回来说:“妈妈,你怎么啦?”

    “唉——”中年妇女好像从梦中惊醒,面带苦笑地说:“妈妈吃饱了。这一点实在吃不下去了,给你留着,在往回走的路上饿了好吃。”

    张迎春看这个小女孩的模样长得俊秀可爱,便有意搭茬说:“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两眼直瞪瞪地看着张迎春,不但没有回答,而且眼眉往上一挑反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问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呢?”

    “没教养的东西,跟大人怎么能这样说话。”中年妇女两眼瞪着女儿不高兴地说。

    “本来嘛,我不认识她,她问我名字干什么。”小女孩显然也不高兴了。

    张迎春听了小女孩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她在陌生人面前敢说话,有一股子闯劲儿,于是笑着夸奖道:“这孩子不但人长得俊秀,而且挺敢说话的,长大以后肯定不会受人欺负,将来一定有出息。”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的孩子,中年妇女自然是高兴了。

    此时,中年妇女却忘了自己旁边坐着的这位女人就是十几年前三家子自己最熟悉的人之一张迎春。

    中年妇女微笑着说:“这孩子就是一个小小子的性格,在我们那嘎达淘气是陶出名了,根本没有一个丫头片子到什么地方有那么一股子稳当劲儿,真是愁死我啦。”

    “有什么愁的,这是好事啊,孩子从小厉害点,长大了不受别人的气,走到哪里也不会受人欺负,那多让人放心呐。”张迎春说。

    “这事可说不清楚,有的孩子打小挺厉害的,可是长大以后就像小绵羊一样,性格变得温顺了,特别是丫头片子,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环境的变化,性格也不可能不发生变化。”中年妇女说

    就在这时,俩人的目光再次对视到一起,由于距离近,张迎春清楚地看到中年妇女下嘴唇底部中间那块伤疤,不细心的人是看不出来的——这块伤疤不大,长条形状,几乎与下嘴唇平行,伤疤的颜色跟她的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只比正常皮肤凸出那么一点点罢了——这是当年金荣和桂花两个人在家里玩捉迷藏时,桂花的双眼紧紧地被一块布裹着去抓金荣,一不小心让什么东西绊倒,正巧碰到凳子腿的棱角上磕破一个口子,愈合后留下了这块伤疤,当时张迎春正好赶上了,因此记忆犹新。

第167章 邂逅相遇吐心声() 
这位中年妇女不是别人,就是当年在丁家长大的桂花,当她的目光再次跟张迎春对视之后,很快将目光移到孩子身上。她怕张迎春问起这个孩子的来历,让孩子在场知道了,不,哪怕知道那么一点点的话,对孩子的成长是极其不利的,于是,她想将孩子支走,并说:“花儿,你到旁边玩去吧,我跟这位阿姨唠唠嗑儿。”待孩子走了以后,桂花一把握住张迎春的手,声泪具下地说:“大姐,不,宗二嫂,我太想你们啦!我做梦都想见到你们,想跟你们唠唠心里话,可是又怕见到你们,这种矛盾的心理始终困扰着我,折磨着我,使我不能自拔……多少年来,自个儿心里有多大的痛苦只能默默忍着,自个儿酿的苦酒只能自个儿喝,不想跟任何人诉说,就是跟人诉说了又能怎么样呢?路是自个儿走的,事是自个儿做的,要是恨的话只能恨自个儿,打掉自个儿的门牙只能往自个儿的肚子里咽呐!”

    “桂花,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咱们就把这一篇翻过去吧!”张迎春竭力劝说道,在桂花面前不想提起她以前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以免引起她过度伤心。

    “宗二嫂,我见到你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不过,我从心里又害怕见到亲人,特别怕见到三家子那些熟悉的人。宗二嫂,过去这么多年了,在这疙瘩吃饭时,我第一眼看到你便认出了你,这些年来你没有多大变化,可我就不一样了,你能认出我来,说明你心里有我。宗二嫂,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一看到你,我多么想跟你说上几句体己话,可是又不敢面对你,心里矛盾极了。”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老搁在心里啦。”张迎春劝说道。“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人不能总生活在从前的阴影里,凡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得想开了,要想想现在和将来,我们都有自个儿的孩子,还要为孩子的现在和将来着想呢。”

    “宗二嫂,时常我也自个儿劝过自个儿,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从过去那些阴影里走出来。”桂花说完,擦拭干了眼泪,完后又向身边扫视几眼,怕女儿在跟前看到她现在掉眼泪的样子,在孩子心目中落下个不好的形象。

    为了打破现在这种局面,张迎春有意转移话题,便笑着说:“我说桂花呀,不是我说你,你不应该叫我宗二嫂,这样显得我们的关系不亲切。你还像以前那样称呼我大姐,这样显得我们姐妹关系亲切,桂花你说呢?”

    桂花看着张迎春点点头,然后说:“大姐,我十多年没见到三家子的熟人了,不知道大哥、小峰和金荣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很留恋我们在一起生活那段日子,在那些年里,虽说我们过的日子很清贫,但是心里特别愉快。”

    “咳,人这一辈就是一个命啊!你大哥丁大山从那次在高家大院前的井边出了那档子事以后,被瘦猴子高福田弄到城里董家大院的大牢里,没过多长时间就在董家大院里惨死在小鼻子的枪口下啦。桂花,你说他这个人从小就老实巴交的,从来不惹事生非,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死在小鼻子的枪口下呀!丁小峰和金荣他俩现在都行了,解放以后到咱们县上去工作了,丁小峰现在是咱们县的县委书记,金荣是咱们县的公安局局长。他俩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还不赖。”张迎春简明扼要回答道。

    “真没想到啊,大哥他不在人世啦!”桂花心里有些难受地说。停了一会儿,她又问张迎春,说:“大姐,丁小峰怎么当上县委书记的?”

    “这话要是说起来就长了,当年在高家大院前的井边出了那档子事之后,丁小峰被瘦猴子高长福那帮家伙给打得死过去了,当时在金荣心里丁小峰没死,她坚信丁小峰还活着,不知她从那来的那么一股子劲儿,竞然一个人给丁小峰背回了家里,你说她也真能耐。她将丁小峰背回家不说,竞然给放到了炕上。桂花你知道,在咱们凤凰山一带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风俗习惯,在外边死去的人不能进大门,更不能进房门;在家里死去的人,只能在家里或者在院子中搭一个棂棚,里面搭一张床,将死人放到床上,可是金荣硬是不听那个邪,将丁小峰背到了家里,放到了炕上。当我们大家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赶到之后,看到丁小峰确实是死了,劝她说小峰活不过来了,赶紧给弄到地上去吧,然后弄些烧纸烧一烧,送小峰上路,再没有别的办法啦!尽管这样,她还是坚信丁小峰没有死,不让大家往地上抬。一晃一天多的时间过去了,丁小峰一点生还的迹象也没有,她自己也不想活在世上了,于是想了却自个儿性命,在人间不能跟丁小峰在一起相伴,到阴曹地府还能相伴呢。她来到了高家大院的那个井边,想跳井自杀,了此一生,却被我弟弟张士礼救了回来,并且还给她讲一些与地主老财斗争的道理。她回家以后看一看丁小峰还是没有活过来的迹象,于是乘人不备之际,到柴禾垛边拎起劈柴斧子就向高家大院奔去,想一斧子劈死瘦猴子高福田,结果报仇不成,反而被瘦猴子那帮家丁给捆绑起来,并且毒打一顿,给她打得全身没有几块好地方,特别是女孩子的要害部位被打得没个模样了,这不是明显着污辱人格吗,金荣的性格哪能容忍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当时就想,只要她能走出这个高家大院,她非报上这个仇不可。说来也怪,不知道她怎么逃出了高家大院,回到家里,看见丁小峰竞然活过来了,你说这也真是个奇迹。在丁小峰养病期间,她精心伺候,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丁小峰的身体才恢复过来,但是体力不如从前那么好了。他俩为了报上丁家的深仇大恨和奇齿大辱,就参加了凤凰山游击大队。在游击里队,他俩勤学苦练。金荣练就出一手好枪法,在游击大队谢击比赛中荣获了射击标兵的光荣称号。丁小峰虽说没当上射击标兵,可是在射击比赛中也名列前茅,特别是在文化学习方面成绩突出,深受领导和队员们的好评。在那些年里,金荣在跟小鼻子的作战中,她精准的枪法为游击大队每次取得胜利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立下了汗马功劳,特别是她双手用得那两支短家伙,简直神了,指哪打哪,分毫不差,不知小鼻子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枪口下,后来小鼻子还给她起了个‘双枪女人’的绰号,平时一听到‘双枪女人’来了就胆战心惊,瑟瑟发抖,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的话,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相信。丁小峰更不一般了,可能天生就是当官的料,自从口子里大本营失守以后,游击大队差一点让小鼻子给毁了,这事坏就坏在高福田那个王八犊子里手。为了保存游击大队的实力,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能留下一个中队阻击小鼻子,大部队只能撤离出口子里大本营。对了,桂花你可能不知道,当时二中队的中队长是高长福的四儿子高发福,结果在阻击小鼻子的时候中弹身亡。当时丁小峰就是一名二中队的队员,在游击大队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丁小峰率领二中队其余的队员进行顽强阻击……由于他指挥得力、方法得当,再加上金荣准确的枪法,为游击大队的撤离赢得了时间,为游击大队的生存做了巨大贡献。他的指挥才能在这次战斗中充分地显现出来,受到了游击大队领导和队员们的称赞,因此,被提升为二中队中队长。后来在跟小鼻子的战斗中,他的指挥才能得到了进一步升华,游击大队大队长李春海牺牲之后,按照大队长的遗愿,他接替了大队长的职务。那时候,游击大队濒临灭亡的境地,他带领余下的队员出其不意地摆脱了敌人的包围圈,回到了三家子,之后,他动员广大适龄青少年参加游击队,重新组织力量,采取分散训练的方法,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使游击队壮大起来。在日后的几年中,他率领游击队们采取灵活的战略战术,对敌人据点进行偷袭,最终消灭了凤凰山这一带的小鼻子,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取得最后的胜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抗日战争胜利后,他又参加了解放战争和朝鲜战争,这两个战争结束之后,被组织安排到咱们这个县当县委书记……对了,桂花,我还忘跟你说了,丁小峰和金荣早就结婚了,现在孩子都不小了,比你的孩子能小几岁。要说他俩真不容易啊,经过那么多磨难,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从国内打到国外,不知死了多少人,可是他俩都闯了过来,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呀!我想,他俩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来,现在是苦尽甜来啦!”

    桂花一直当听者,张迎春说了以上这么些话,她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插一句话。要说她静静地听着,那是从表面上看,其实她心里是极其不平静的。她的心里像惊涛赅浪一样汹涌澎湃。她自己承认,她跟丁家即有缘分又没有缘分。要说有缘分,那是从那年在逃荒的路上与金荣邂逅相遇,在那百年不遇的大风雪中来到凤凰城董家大院里,不但没讨到吃的东西不说,而且还差一点死在董家大狼狗的嘴里,幸亏金荣舍身相救,算是跟死神擦肩而过,可是作为一个流浪的女孩子来说,要想从那次大雪中狱得新生,那也是相当困难的,然而遇到丁家人奇迹出现了,她不但没有被死神夺去性命,而且还有了安身之地;要说没有缘分,那是她没有执照丁家有去世之前的嘱托去做,丁家有的嘱托是让她日后成为丁小峰的妻子,结果怎么样,她不但没有成为丁小峰的妻子,而且还离开了丁家,这些能怨恨谁呢?若不是她的虚荣心强,追求她的所为的物质生活,将她的贞操交给高家少爷,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些年来,她为了生活,走了几家,走到哪家没跟男人过上几年,男人就得病去世了,就现在这个男人才过上一年多,还重病在身,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若不是为了生活,为了孩子,在孩子心灵中有个完整的家,她才不会找那些比自己大十几岁以上的老头子呢。这些她能跟谁说呢,只能打掉门牙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她心想:“这就是命吧,命里八尺难求一丈,人不信自己的命不行啊!”

    桂花从心里留恋她在丁家的生活,虽说那时候的生活是困苦的,甚至朝不饱夕,但是一家人在一起还是很欢愉的。她渴望着时间能够倒流,回到与丁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她会从新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是自己不能现实的暇想而已。十几年来,她经常想起丁家哥俩和金荣,也曾想回三家子看望他们,可就是没有这个勇气,因为不是他们对不起她,而是她对不起他们,别说没有脸面见他们,就是偶尔看见三家子的熟人也大老远地避之,生怕提起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往事。她从心里为大哥丁大山惨死在小鼻子手里愤恨,同时也感到惋惜。大哥那样一个老实憨厚的人,从来不与人分挣,却惨死在小鼻子的手里。她恨小鼻子,更恨高福田,没有高福田大哥不会惨死在小鼻子的枪下,没有高福田,自己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恨自己的性格软弱,没有主见,要是像金荣那样也不至于走到这步田地。她从心里为丁小峰和金荣的结会而感到欣慰,并祝福他俩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当桂花将这些不为人知的心里秘密顷吐给张迎春时,张迎春即恨她,同时也怜悯和同情她的不幸遭遇,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她对桂花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今后的日子再苦我们也得过下去,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孩子也得好好地过下去,这就是人类母性伟大之所在。”

    “大姐,这些年我能挺到现在,不就是为了孩子吗,不然,我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义啦!你说是不?”桂花用低沉的语调道。

    俩人说到这里,张迎春用目光向周围扫视了几眼,没看见桂花的孩子,于是对桂花说:“桂花,你的孩子怎么不见啦?”

    桂花也在四处人群中寻找了几圈,不见孩子莲花的踪影,心里发慌了,于是说:“这个死孩子太不省心了,这城里人这么多,要是真走丢了,我上哪去找她呀?”

    “桂花,你不要着急,咱俩再找找看,我相信这孩子不会跑多远的。”张迎春尽力用语言安慰道。

    两个人一边找一边喊,没见到孩子的踪影,也没听到孩子回音,就连在场的人知道这事后也来帮着寻找,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音讯,这时桂花心里发毛了,手足无措。她心想;“这城里人海茫茫,人生地不熟,就自己而然,到这城里算这次是第二次,说一句不好听的话,都不敢乱走,来城里的时候,一边走一边还得记住行走路线和特殊标记,怕走转了向,找不到回去的路。”又找了一段时间,仍无音讯,桂花的心里有些崩溃了。她蹲在大道旁哭起来,并且觜里嘟囔道:“这可怎么办呐,这可怎么办呐……城里这么大,我上哪去找她呀!要知道这孩子这么不省心,我就不带她出来啦!……”

    这时有许多好心人过来安慰道:“……你不要着急,现在是新社会,孩子不会丢的,你放心好了,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168章 姐妹一同去找人() 
张迎春想跟桂花说她要去找的人是丁小峰或者是弟弟张士礼,他俩是这个县的书记和县长,算是这个县最大的官了,找到了他俩,别说是找一个丢了的孩子,就是比这再大的事也没有办不到的,因本来城里最,为她不愿任何人面前炫耀自己,所以在众人面前没有提起他俩的名字,于是她急匆匆地向县委县政府大院方向走去。

    县委和县政府是在一个大院里办公——就是解放前的董家大院,除了大门将原来董家大院大门上的“董府”这两个字去掉,在大门两侧挂上县委和县政府的牌子之外,跟过去没什么两样。张迎春走了一会儿,由于心里焦急,走得较快,累得汗流浃背,只好边走边用袖子擦几把,怕耽搁时间。在她刚走过当年春香楼前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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