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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巨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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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罗圭?

    李狗剩后世翻遍史书,对这个名字自然不会生疏,虽然历史书上只是提过一嘴,并未浓墨重彩,可这人的经历之传奇,当年也是引得自己啧啧称道。

    罗圭何许人?其实说来也是一个苦逼学子,参加院试多年不过,不过好在家里有些积蓄,这也干脆花银子捐了一个秀才,可不料这花钱捐来的秀才公后来在科举中屡屡夺魁,首次参加乡试这就得了嘉靖二十六年丁未科的解元!世人一时以为奇。

    不过因为是花钱得来的嘛,在一众清高的学子眼里自然也无甚,虽说是个解元,可其实平日里也没少受别人的白眼。

    “原来是丁未科的解元,失礼失礼。”李狗剩道。

    说来好笑,当真是气味相投,自己是阴差阳错的得了个解元,这人是捐了秀才得了解元,两个苦逼的解元如今这才同坐了,狗剩觉得有些好笑。

    罗圭有些惊奇,咋这小学子还知道自己?

    似乎是看出了这罗圭心中所想,李狗剩道“神交已久。”这就避过这问题不谈。

    “狗剩兄可知道那江南倭寇之乱?”

    说着说着这也热络了,身旁的一众学子们怕都早已酒过三巡,罗圭一开始并未怎么说话,不过约摸是李狗剩的亲和力起了作用,这竟也开口畅谈起来,简单聊了些家世、天气之类的没营养的话语之后,罗圭忽然有些呛然道。

    方才一众学子有人提到过这个话头,罗圭无事,大概是心中郁闷,这也引来这话题。

    “自是知晓。”李狗剩道。

    “就在今年正月,我大明大军追击倭寇于松江四桥,可不料竟遭惨败!参将尚允韶,指挥李田等四百多人竟死于那四桥!唉,我大明何故落得如此田地?”

    罗圭伤心道。

    原来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主儿!李狗剩心道。

    这些东西其实李狗剩自然知晓,这消息据说是从朝廷的邸报上传下来的,千真万确,明军在松江大败,军心一时有些涣散。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李狗剩拿出一篇解决问题的违式卷子这就变得歌舞升平,历史还会按照原来的势头接着发展,想要改变这个时代,不是不可能,而是任重道远,很难!。

第一百八十八章 躺着也中枪() 
“那倭寇岂是欺我大明无人乎?呜呼哀哉!”

    一个白花苍苍的老举人冷不丁的愤恨道,吓了李狗剩一跳。

    唉,又是个忧国忧民的主儿,当下大明最有能力改变社会的就是士子,可学子们一个个都是粉饰太平,闷头背些八股文章,哪里有人会真去关心什么国家大事?

    当下倭寇之乱,说白了最主要还是因为文恬武嬉,人浮于事,官员无为!

    “想想当年陆放翁临死这都写下一篇示儿,爱国之心昭然若揭,为何我大明就没有如此有风骨的官员?”

    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李狗剩至今也没有搞明白,明朝番子无孔不入,可又是出了名的“民主”,起码明朝的民主比清朝是好多了,可谓是一批又一批的人被番子带走,一批又一批的人接着上杆子妄论朝政,这不,又有人接上话茬子了。

    “老举人说的是,若是我大明每个做官的都能干好分内之事,我大明百姓岂会有如此的忧虑?”

    谢明瑞一样大骂,这人可是出身锦衣卫世家呢。

    “是啊是啊,我听说江南好些地方卫所都荒废了,官员们更是每日只寻思中饱私囊无所事事,倭寇一来就抓瞎!只知道卷着银子跑路!”

    另一个学子亦道“唉,你我学子若是有朝一日有幸能踏足官场,定不作这等不为的官吏!”

    “好,刘兄说得好,说的可谓是入木三分,好生解气!在下不才,也愿赋诗一首,学那陆放翁,心怀天下,为国为民!”

    平度张迁豪放道。

    “好!张兄威武!”张梦鲤也是借着酒劲儿兴起,打起了诗经国风里礼乐那拍子,这就等着张迁赋诗。

    一众学子或是敲打拍子,或是跟着节奏敲打着桌子,只等张迁赋诗。

    张迁说来也是个有才人,出口成章,不一会儿,诗歌这就赋成。

    “倭奴留海纸,

    寇难连年击。

    放言久无次,

    瓮妪所骂讥!”

    狗剩侧耳旁听,是一藏头诗。

    每句诗的头一字连起来是倭寇、放翁。

    倭寇二字是为紧扣当下的抗倭主题,放翁则是陆游的号,以此来表明当下学子以及大明百姓的心态!

    “好诗啊,好诗啊,不成想张兄竟有如此才华!简直是才冠我山东学子!哈哈,好!”

    方才感慨的老举人这也由衷赞叹道。

    这诗文颇有气势,尤其借着古人沉重的调子、节拍走起来,吟诵起来不光朗朗上口,还让人热血沸腾!学子们许多这都涨红个脸,一脸的愤懑!

    方才的忧国忧民情怀,一时全做诗文抒发出来,颇为解恨!

    “在下献丑了,谁人再来赋诗一首?我张迁愿亲自为他舞剑!”

    下人闻言这就送来宝剑。

    举人出门游历大多会持有宝剑,一来防身,二来文采风流嘛,说来也是举人的特权,张迁自然也没有例外。

    宝剑出鞘,借着寒冬的天气,更是寒光凛凛,颇有气势。

    如今一众学子这边气氛达到**,很多学子这都跃跃欲试,许多这还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先书写一番。

    “张兄的诗大气、威武,对不上啊!甘拜下风!”

    一个老举人蘸着酒水划拉了半天,吟诵了好久都觉得自己写的诗词似乎没有那股子劲头儿,这就摇头道。

    文人比试诗词大多当仁不让,若是感觉自己诗文在诗友之上定会吟诵出来!可若是自己诗文不及别人,一般也不会拿出来献丑。

    当年在黄鹤楼的时候崔颢一首大诗出来不是连诗仙李白这也摇摇头自愧不如?

    这叫文人风骨。

    “确实,在下诗文亦是比不得张兄!”另一个学子也是道。

    诗文这东西,要押韵,还要深刻,虽说寥寥数十字,可更加考究文字功夫!真不是一般人就能玩的。

    张迁这首诗说不上是什么流传后世的极品,可是贵在应景,众举人也是一时无人能出其右!

    相互试探的看了一眼,一众学子大多摇了摇头,不如,不如。

    “张兄威武,此诗乃是今日这诗会魁首!来,我敬你一杯。”一个学子说着这就要敬酒,在座无人能超越他,举人们自然也要给张迁点“奖励”。

    手捉宝剑的张迁有些得意,这就要伸手去接。

    文人嘛,自是喜欢名声,今日得了众人夸赞,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可这客栈里是一省的举人,还不光鲜?

    “张兄实乃诗文魁首!了不得。”

    这老举人的酒杯子就要递过去了,由衷感慨道。

    那文采风流的张迁也正要接到,得意洋洋。

    可人啊,就怕有泼冷水的,此时忽然有人一盆冷水下来“我看未必!”

    说话者,乃是先前揭短狗剩的那孙姓学子。

    李狗剩,你不是自诩有才?今日就让你当众出丑!

    孙姓学子如此寻思着这也毫不客气的爆料“去年李卫国在济南城里可是赋了好多名篇的,今日为何不请这人赋诗一首?

    说不定啊,说不定比张兄的文采更加风流呢!”

    话说的阴阳怪气,看着像是李狗剩的托儿,实际上却是想要李狗剩出丑!你李狗剩不是自诩有才,不是一省解元?何不拿出点真章程?

    罗圭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猫腻,有些担心的瞅了李狗剩一眼,这人又把李狗剩架到台子上烤,岂不是要李狗剩出丑?狗剩兄可能招架的住?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李狗剩有多大的才气!”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张迁大怒,瞅着李狗剩道“是啊,你是一省解元,何不也来赋诗一首?让如今这客栈里的举人们瞅瞅你李卫国到底有多大的才气!”

    张迁方才都要接到这身为魁首的敬酒了!如今这不得不缩回手,岂能不尴尬?借着酒劲儿,尴尬换做怒气,全都朝李狗剩使唤了出来。

    李狗剩无奈,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张兄高才,兄弟自愧不如。”李狗剩拱手道。

    “李兄客气,自是解元,自然都是有些真本事的!你身为乙卯科的解元,岂能真没点拿得出手的功夫?李兄莫要客气了!”

    张迁道。

    “是啊,狗剩兄,何不吟诵一首绝品诗文出来?”孙姓学子刻意将狗剩二字发音很重,心道,不过一土包子嘛,今日不让你出足了丑,就算我对不起死去的吴省身兄弟!。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两个解元,一唱一吟() 
“卫国兄,何不吟诵一首?”

    一众学子也是纷纷催促,有的是中了那姓孙的道儿想要看这考场舞弊的学子出丑,而有的则是寻思着既然是乙卯科的解元,此人的诗词如此听听岂不是长长见识?

    一众学子顿时都把目光投到李狗剩这边来,来带着客栈的掌柜的和店小二此时也都齐刷刷的瞅着李狗剩,静待下文。

    得,看样子自己是逃不脱了,不过话说这罗圭这人也够意思,大概是觉得自己和李狗剩同病相怜吧,这就朝那张迁道“张兄,借宝剑一用!”

    一路上一直被打压,路上闷不吭声的罗圭竟然也说话了,语气还颇有些豪放呢!张迁一楞,递过宝剑。

    “风风风”

    罗圭抓着宝剑,唱起了有名的大风歌。

    大风歌凄凉威武,尤其当下还是寒冬,客栈外边北风呼呼的吹天盖地,客栈里边这罗圭铿锵有力的调调儿更是让人热血沸腾,为李解元造足了气势!

    “呵呵,一老一小两个解元,一个舞一个唱,今天这来福客栈,当真是热闹了!”

    掌柜的捋着胡子笑吟吟道,这人看来也是有些文墨,该也读过几天书,老解元这才刚开唱,这掌柜的就道“二人客官必定尽兴,若是真有好诗文吟诵出来,咱这一桌子的酒菜钱都给你们免了!算是二位解元请客,何如?”

    或许是想着结交两位解元,再或者是一时上来了读书人的脾气,这掌柜的这就豪放道,说话的言语间哪里还像一个一身铜臭的商人?

    “好!”

    众目睽睽,况且罗圭这已为自己舞剑,掌柜的又盛情相邀,李狗剩如今如何还能拒绝?

    “当仁不让,大丈夫自不该扭扭捏捏!”

    十四岁的李狗剩豪气了一把,喝干杯子里的酒水,猛的一立“我大明为何如此多灾?你我学子读的是圣贤书,吃的是皇粮,又岂能见倭寇作乱,大明些许动荡而视而不见?今日,狗剩就在献丑,作一首读陆放翁!”

    借着大风歌,言语之间满是悲怆和豪气,李狗剩接着这就道

    “诗界千年靡靡风”

    这是诗文的头一句,暗讽的就是当下大明官员,还有你们这群学子!口上一个个都是爱国爱民忠肝义胆的,可又何时见你们做过什么正经事?

    读书人每日除了背诵八股就是忙着风花雪月,大明如今南边和北边都有许多百姓不得安生,家破人亡,你们这些人又做了什么?

    靡靡之音,靡靡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大明尤其自“三杨”开创了这台阁体的诗文以来,诗歌大多用来歌功颂德,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价值?好词汇一朝用完,全都来吹嘘圣上如何如何厉害,这不是粉饰太平?

    头一句,这便在这举人圈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诗文,大蒜味儿最是浓厚!想说就说,想骂就骂!骂的岂止你某一个人?

    当真放肆!掌柜的心里也是如此寻思道,借着屋外的北风和屋里的大风歌,吟诵出来这句诗词又何止一个大胆?

    一众学子或怒,或羞,或感慨,无人做声,静待下文。

    “我为何科试卷子被贴出?只因违制畅谈抗倭主张!”

    这是李狗剩对那孙姓学子的反击!

    “这第二句,兵魂销尽国魂空!”

    当年太祖立国,行卫所制,旨在让军队能自给自足,应该说初衷是好的,可是一百多年下来,这卫所制早已空虚,吃空饷的,只会种地的士兵数不胜数!还哪里有什么战斗力?

    殊不知如此下去,国将不国?

    许多学子这也深思,到底为何?

    为何不过一小撮的倭寇,这就能在我大明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当真是我大明无人?兵备为何如此涣散?军队为何如此不堪一击?竟连一小撮倭寇都不能对付!

    学子或是怒,或是静听下文,心中都有所触动。

    掌柜的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狗剩,目光炯炯,这小举人下边又会吟诵出何等的好诗好句?

    众人全都期待,罗圭的宝剑挥舞的更加豪爽,大风歌也的语调也变得越来越高,众人无不热血沸腾,身上流动的鲜血仿佛就像是烧热的油锅里溅上凉水,猛地一下这都要翻腾、爆开!

    男儿,至此国家危难之际,怎么袖手旁观,什么都不作为?

    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岂是方才张迁那首藏头诗能比的?

    李狗剩义愤填膺,拍桌怒吼,吟诵出诗文最后两句

    “集中十九从军乐,

    亘古男儿一放翁!”

    学就要学那陆游陆放翁!

    诗界千年靡靡风

    兵魂销尽国魂空

    集中十九从军乐

    亘古男儿一放翁

    到此,李狗剩的四阙诗文,吟诵完毕。

    大风歌毕,在罗圭近乎张牙舞爪的长吼一声后,收剑。

    屋子里顿时没有人说话,剩下的只有风声,只有风儿吹打门板的声音。

    很久

    许久

    漫长。。

    掌柜的道“今日老汉不收学子们酒菜钱,都是这李解元所请,赋诗请客!”

    掌柜的奋笔疾书,将这诗文书写下来,奉为至宝,大哭道“老汉开客栈三十年,求来文人墨宝无数,可从没有一篇诗词能像今日这首学陆放翁这般触动老汉心弦!好,能得此诗,今生无憾!”

    掌柜的不见得有在座的这些举人老爷们有文化,可大概是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也是懂行的,这诗文绝美,就像仙鹤卓然立在鸡群,让人一眼便能看到!

    掌柜的都知诗文好,一众举人老爷们岂会不知?

    方才要送张迁酒水的那位举人一个拱手,这又将那酒水端到李狗剩面前“此酒尚温,奉给今日诗文魁首!”

    众目睽睽,李狗剩当之无愧。

    “不敢不敢。”狗剩连忙谦虚。

    “就如你所说,大丈夫自该当仁不让,满饮此杯!”

    那举人亦道。

    “好。”李狗剩不再推脱,一饮而尽。

    李狗剩乃是今日诗会魁首!傲视群雄!

    张迁收起自己宝剑,方才这人好生不服气,可是如今他还有什么话说?除了自愧不如,怕就只剩哑口无言了吧!?

    孙姓学子再次像是吃了一个蛤蟆,恶心、无奈,只能看着狗剩风光,更是无可奈何,不由心中不悦,喝起了闷酒。

    狗剩一方面言诗,一方面又将自己试卷被贴出的因果告知了众人,此时一众学子瞅狗剩再无之前的敌意,全都心悦诚服。

    做学子,就该如李解元这般!。

第一百九十章 天子威压() 
公车的任务是拉学子进京,不是游山玩水,所以学子们也只是在客栈休息了一夜这就上路。

    因为同罗圭相谈甚欢,李狗剩这就邀请罗圭上了自己的马车,车上那么大的地方,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同乘身边也有个能说话的人,罗圭也是求之不得。

    一路上或许是讨教些学问、兵事,再或者聊聊家事,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学子嘛,也就那么大事儿。

    走了没多久,约摸晌午的时候,车队这就出了武城,进了北直隶。

    北直隶直隶于京师,算是正经八百的天子脚下,路上的关卡也变得越来越多,即使是公车这也是走走停停的,让人有些烦气。

    车马在大道上颠颠簸簸,学子们不由这也有了些“近乡情怯”的感觉,本就是来科举的,如今到了天子脚下,不由都有些紧张。

    “好啊,到了北直隶了!”罗圭搓着手说道,听着像是兴奋,其实更多的还是紧张。

    有的事儿说出来让人好笑,明清的时候一般能得以参加殿试的学子岁数都不算原本考个举人就不易,又在会试中过关得当朝天子朝见的学子,大多都是人已成年,三十多岁都不算大了!

    按理说这些人在殿试之前又县城、府城、省城、京师的到处跑,见识上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可就是这么一群见多识广的人,殿试的时候愣是吓得屁滚尿流竖着进去抬着出去都不在少数!

    天子啊!

    面前这人可是天子!

    照例殿试的时候学子不能抬头,不能问话,只能老老实实的作答,答完了天子一个挥手,你出去便是,至于成绩如何,只能祈祷上苍,或是祈祷方才你看见的这穿着黄绸布面鞋子的男子!

    封建时代君权神授,聪明不过天子,天子是全中国最厉害最聪明最有权势的人!由此大概这个时代的人受这思想毒害颇深吧,殿试场上见了天子没一个能语调四平八稳的!

    莫说见天子了,就是到了天子脚下,这一个个学子们也都不由呼吸变得紧促,无来由的紧张。

    天子威压大致如此。

    “罗圭兄长莫要紧张,这才刚到北直隶,离京师还远着哩!”

    狗剩善解人意道,说着这就无聊的打开车帘向外观望一番。

    外边的世界白皑皑的一片,天地几乎浑然一色,看多了其实也没了意思,狗剩无聊,这又拉下车帘。

    “嗯,卫国兄弟说的有理。”罗圭艰难的沉住心思“小兄弟瞅着年岁不大,为何如此云淡风轻?”

    方才下车休息的时候一众学子其实也跟自己相差无几,面上瞅着状若平常,可是心里其实都有些激动和紧张。

    俗话说学成千般手艺卖于帝王家,这个时代的人十年寒窗,只为一朝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为帝王家卖胳膊腿,加上天子那是最大的神灵!谁人到了这地儿能不多想?

    殿试!

    此去京师会试之后便是殿试,天子亲自考试天下人,这是多少人心中梦寐以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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