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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看到这个消息,也不用通讯兵传达命令了,直接抓起通讯兵的话筒,对前线部队叫喊道:“停止炮击,不要开炮,停下来!”
这个时候的火炮已经弹在膛内,就等待命令击发了,林远这一喊,顿时都停了下来,可是大家都觉得纳闷,心想:“林帅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打了。”
肖英武急忙跑来问林远:“林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打了?”
林远把手中的通讯器递了过去,给他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说道:“看见了吗?蒙古将有可能迎来一个最寒冷的冬天,蒙古牧民最害怕的就是寒冬,因为冬天温度一低,牲口就会被冻死,尤其是没有长大的牲口。”
“还有,既然是寒冬,大量降雪肯定是难免的,牲口在冬天的食物,一部分是储备的干草,一部分是地上的干草,一下大雪,雪就把草地都盖住了,牲口自己就找不到东西吃了,没有东西吃怎么可能御寒呢?牲口冻死的就更多了,所以我们要把眼前这些草料都弄回去,防备即将到来的雪灾!”
874 征服西伯利亚
肖英武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把这批草料劫下来,等到发生雪灾的时候供给牧民使用,对不对?”
林远点点头,肖英武又说道:“可是那些百姓怎么办?他们受到俄国人的胁迫不让开,我们总不能硬闯吧?”
林远说道:“我们想个办法,把这些人给驱散,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攻入恰克图了,以俄军目前的状态,不可能安心和我们打巷战,不是投降就是逃窜,所以我们可以很快攻占恰克图。”
林远的话一出,众人都开始琢磨办法,林远突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不是有催泪弹吗?在人群外面打上几发,人群肯定就散开了,然后我们就打进去。”
一个参谋说道:“那俄国人看老百姓四散逃走,对老百姓开枪怎么办?”
林远说道:“我们提前侦察一番,确定藏有俄国人的地方,我刚才过去的时候注意到:这里的房屋都比较矮小,里面不容易藏人,我们在打催泪弹的时候,给藏有俄国人的屋子也打上几枚,里面的俄国人肯定受不了,他们一出来我们就打死他们。”
众人立刻开始行动,催泪弹也配发给部队,部队随即有步枪上加挂的榴弹发射筒把催泪弹打了出去,催泪弹的催泪气体散布的范围与温度有关,当温度低的时候,散布面积会偏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多打几发就可以了,一枚催泪弹的气体散布面积大约是一百平方米,人群也不是很大,五枚催泪弹过去,整个人群上空就弥散着白色的烟雾。
烟雾的组成成分就是从辣椒里提取的辣椒素,这种东西除了让人觉得眼睛,鼻腔和口腔有烧灼感之外,不会有任何的毒副作用,就和人吃了辣椒一样。虽然有亲人被俄国人控制,可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百姓,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逃开了,转眼间大街上就出现了一条通道。
装甲部队很快就冲了进来,把石板铺成的地面压得粉碎,让人意外的是:屋子里面藏着的俄国人根本就没有开枪射击老百姓,原因很简单,他们都知道林远的部队肯定会打进来,把老百姓放在街上只不过是抵挡一阵子,最后结局都是一样的。
俄国人也知道杀死了中国人林远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就纷纷投降,阿德金斯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见到林远的部队杀了进来,立刻带着部下逃走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林远的部队就控制了恰克图全城,当然也包括草料场。
在控制了恰克图之后,林远立刻命令第一师向东西两翼的俄军骑兵发起攻击,为了对付俄国人的骑兵,林远特地改变了第一师的火力编组,每个班都加强两个机枪分队,分队成员从其他的师调过来,这样一来,第一师的火力就相当于原来的三倍!俄军骑兵哪里是对手。
林远不知道的是:战场上还有很多有利于林远部队的要素,比如说:东路俄军的草料有不少是大盛魁的商队运输的,大盛魁的商队发现俄军在运输一种粉末一样的东西,他们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粉是用黄豆磨成的,俄军为了运输方便,特地把给马吃的黄豆磨成了粉运输。
于是大盛魁的商队便把巴豆也磨成了粉,掺进了黄豆里,而且掺的还不少,巴豆在中医里有“峻下”之功效,所谓“峻下”,简单地讲就是让人或者动物拉肚子,而且拉得还特别猛烈,所以被称为“峻下”,俄军的战马本来就娇贵,一顿狠拉之后就扛不住了,速度顿时慢了下去。
而西路俄军的草料虽然是在自己运,可是因为组织不利的缘故,西路俄军的战马已经很久没有草料了,战马们只能自己吃地上的草,正如同扎西尔对林远说的那样:人吃不习惯没有劲儿,马吃不习惯跑不动,于是西路骑兵的战斗力也大减。
可是这两支骑兵部队却并没有察觉自己的问题,他们在面对第一师的时候还进行了集团冲击,结果就是给高射速的机枪当了靶子,没用两天时间,两路俄军共计四万多人被全部打散,阵亡者半数有余,其余或是做了俘虏,或是分散逃回了俄国,结果沙皇幻想中的防止林远进攻西伯利亚的色愣格河防线根本来一个炮台都没有建立起来。
林远见到蒙古战局平定,便开始着手建设恰克图,他从东北调集来一批工程建设分队,在这里建设了大量的永备防御设施,包括堡垒和军营,林远已经想好了:恰克图可以直接面对西伯利亚,这里都是广袤的平原,最适合装甲部队发挥威力。
于是林远把第七师安排在了这里,肖英武听说了林远让他们驻防俄国蒙古边境的消息,兴奋地对林远说道:“我们在这里驻军实在是太好了,以后只要我们想打下西伯利亚,我们第七师就能够一鼓作气,直接冲到乌拉尔山脉,这样一来,整个西伯利亚,包括西西伯利亚平原,中西伯利亚高原都就都成了中国人的土地,俄国将重新回到他们16世纪之前国土状态,只拥有东欧平原。”
林远笑道:“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不过我并没有打算立刻进攻,因为那样的话战线拉得太长,而且整个西伯利亚,一共一千二百七十六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一下子都变成中国领土,对于世界而言都是绝对的震撼,我并不想那么快就走出这一步,我要慢慢来,用一种稳妥的方式,把西伯利亚慢慢地演变成中国的土地。”
林远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是绝对有把握的,在这片土地上的俄国**多数都是服苦役的囚犯和贫苦的农民,我们可以用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手段慢慢地同化他们,并把我们的居民移居到这里来,然后再把沙皇竖立为我们共同的敌人,以后我们再让西伯利亚独立,成为我们控制下的傀儡国家,这样西伯利亚就是我们的了。”
林远把这些长远计划安排好,就接到了后方发来的消息,对马匪的情报站已经侦察完毕,现在是否打掉他们?
林远心想:“看来那些鸽子已经起到作用了,之前我们一直在打**子,没有顾得上这些马匪,现在可以打掉他们了!”
于是林远命令:“立刻摧毁马匪的情报站。”打击马匪就是第一师留守部队负责的,他们接到命令就立刻动手,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摧毁了马匪全部的情报站。
林远于是又询问“黑沙暴”和“野狼王”两股马匪的情况,很快得到回复:“已经锁定这两股马匪的老巢。”
875 蒲团中的秘密
那个情报员对林远说道:“我们已经锁定了马匪的老巢,就在我们准备去攻打他们的时候,却从航空图片上发现:马匪已经离开了老巢,向北面去了。”
林远随后问道:“那你们没有追击吗?”
情报员答道:“我们本来打算兵分两路,一路追击,另一路占领马匪老巢,可是后来却发现马匪们失踪了。”
林远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失踪了?失踪了是什么意思?”
情报员答道:“马匪一开始是以大队集群的形式往北走的,可是走着走着在航空图上就看不见了,这样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分散开了,从图片上看不到了。”
林远想了想,问道:“他们是在哪天分开的?”
情报员说道:“十一天之前!”
林远心想:“这么长时间差不多能到库伦了,他们会不会来呢?”于是林远答道:“我知道了,你们去老巢看一看,里面要是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回来。”
林远心想:“马匪分散开了,他们要去哪里呢?也许是大漠王的惨败给了他们极大打击,所以他们散伙了,先不管他们了,现在俄国人也被打跑了,是时候在蒙古进行改革了。”
林远打定主意,带着一个坦克连和两个步兵连回到了库伦,因为林远的缘故,库伦的商人还多了起来,林远回到冬宫,便要见见哲不尊丹巴和蒙古王公们,他们都被林远的部下控制了起来。
控制哲不尊丹巴的事情一直都是由沈晚晴训练出来的特工们负责的,林远找来一个特工,问道:“哲不尊丹巴最近怎么样?”
特工答道:“最近很好啊,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就是诵读佛经和礼佛,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林远问道:“那他平时出不出去?有没有外面的人来找他?”
那个特工答道:“他也就是到别的寺院讲讲经什么的,去半天也就回来了,外面的人嘛,来找他的也都是高僧。”
林远点点头,那个特工又说道:“他今天就出去了,又去金顶寺了,我们派了一队人跟着去了。”
林远心想:“金顶寺,那不是被自己救下的寺院吗?他为什么说哲不尊丹巴又去金顶寺了呢?”于是林远问道:“哲不尊丹巴经常去金顶寺?”
特工答道:“也不能算经常吧,反正最近是总去。”
林远默默地点点头,想道:“这个哲不尊丹巴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阴谋呢?不如我去金顶寺探查一番。”林远打定主意,就带着几个部下去往金顶寺,路上正好看见哲不尊丹巴在特工们的护卫下回来,哲不尊丹巴对林远双掌合十,微微示意。
林远也冲着他笑了一下,就来到了金顶寺,到了门口,门口的小喇嘛就要进去通报,林远心想:“我还是进去秘密查访比较好。”于是就把小喇嘛给拦住,吩咐他自己来的事情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
小喇嘛点点头,林远让随从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进到里面林远就看见一个高高壮壮的大喇嘛在扫地,林远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大喇嘛就是丹吉,丹吉也看到了林远,几步迎了上来,笑道:“林帅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
林远轻轻一挥手,说道:“你别大吵大叫的,我不希望被人知道。”
丹吉偷偷一笑,说道:“微服私访嘛,我在戏里看过。”
林远惊讶地问道:“戏?你们寺院难道还请戏班子来演戏吗?”
丹吉又是一阵坏笑,说道:“那怎么行!我是自己偷偷摸摸去看的。”
林远无奈地笑了笑,接着问道:“今天哲不尊丹巴来干什么了?”
丹吉说道:“还能干什么,和我们老活佛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高僧说说话呗。”
林远问道:“那他们都说什么了?”
丹吉哈哈大笑,说道:“说了什么?我哪里听得懂啊,您还问我。”正说话的工夫,林远突然看到眼前走过去一个大喇嘛,看背影竟然有些眼熟,林远想要把他叫住细看,于是便朝那个方向伸出了手,大声说道:“大师请留步。”
丹吉见到林远要叫那个人,急忙伸手把林远伸出去的手按了下去,对他说道:“林帅,您可别叫他。”
林远问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叫他?”
丹吉小声地说道:“那是从拉卜楞寺来的高僧,脾气古怪着呢,从不和人说话,就连我们老活佛他都爱理不理的,我们都离着他远远的,而且他在来的时候遇见了马匪,脸上都是刀疤,看上去可吓人了。”
林远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好了,我们不管他了,那哲不尊丹巴和老活佛说完话又做什么了吗?”
丹吉用手一指前面的小殿,说道:“然后他就在那里一个人拜佛。”
林远一皱眉,说道:“一个人?”
丹吉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一个人,怎么了?你们那些保护他的人都守在外面。”
林远心想:“如果哲不尊丹巴是一个人的话,那就有耍花招的可能,我还是应该进去看看。”林远于是走进那间小殿,殿正中是一尊金刚手菩萨,手握金刚杵,威风凛凛,相传金刚手菩萨有无上法力,能震慑邪魔,佛像下面的陈设了三个香炉,地上放着一个**,再无他物。
林远走到香炉近前,把它拿起来仔细打量着,丹吉急忙说道:“林帅,那个可不能随便动啊。”
林远笑道:“你又是偷偷看戏,又是随意嗔怒,还在乎这些?”
丹吉不好意思地一笑,林远看看香炉没有什么不对,又蹲下身去看地上那个**,林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发现它蒙着黄绸子的面,干净整洁,林远把它翻过来一看,竟然发现**上有一个小口。
林远拿起那个**对丹吉说道:“你们的**都破了,怎么不换一个?”
丹吉眉头一皱,说道:“前几天都换过一个了,怎么又破了,难道这地上不平,把**给划破了吗?”
林远听见他说之前就换过了一个,不由得想道:“莫非是有人故意把**弄坏的,他们把**弄坏有什么用处呢?”林远细细打量那个小口,突然明白了:“如果有人把消息写在纸条上,然后把纸条放进这个**里,那后面来的人就能够把**里的纸条拿走了,难道有人在用这种办法和哲不尊丹巴秘密联系吗?”
瞬间林远就觉得自己被一个大谜团给包围了,他不由自主地心想:“如果有人在用这个**和哲不尊丹巴联系,那这个人是谁?他在纸条里写了些什么?”
丹吉看出林远的走神来,对他说道:“林帅,你在想什么呢?”说完伸手去拿林远手中的**,笑道:“林帅,把这个**给我,我去换一个。”
876 笑容可掬的马匪
林远拿着**一躲,闪开了丹吉的手,然后笑道:“不用换了吧,不就是一个破口吗?又不耽误用。”
丹吉害怕地摇摇头,说道:“林帅您是不知道,我们老活佛最近看我不痛快,没事还要找事训斥我两句,要是让他发现**破了我没有及时换,给我安上一个礼佛不周,不敬佛祖的罪名,我的事情可就大了。”
林远一笑,把**交给了丹吉,然后问道:“哲不尊丹巴来之前都有谁来过这个房间?”
丹吉一边接过**一边说道:“那可就多了,有几个喇嘛,还有几个扫地的,还有一些香客,总共几十个人吧。”
林远心想:“几十个人,还有来了就走的香客!那可没法查,而且**不过是破了一个小口,我就怀疑有人利用**给哲不尊丹巴传递情报,实在是有些多疑了。”林远想到这里,就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最近寺院新来了什么人了吗?”
丹吉说道:“新来了好几个呢,有别的寺院来的喇嘛,就像您刚刚看见的那个拉卜楞寺来的大喇嘛,还有几个做杂活的。”
林远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今天我来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丹吉笑着答应,林远从金顶寺出来,回到库伦城中自己的驻地,想和沈晚晴商量这件事情,可是沈晚晴却不在军营中,前几次战争她都以随军记者的身份跟着部队一起行动,可是这次战争里,林远为了能够让她监控民间的情况,就让她以商人的身份和大盛魁他们的人在一起。
沈晚晴现在的身份是一家药店的掌柜,这个时代很少有女人做掌柜的,为了掩人耳目,于是她就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寡妇,丈夫去世了,林远一想起这些掩护身份就想笑。他来到沈晚晴的药店,里面冷清极了,只有一个小伙计死狗一般趴在柜台上打瞌睡,沈晚晴坐在了门口的桌子上,“嘎嘣嘎嘣”地磕着瓜子,一副寂寞少妇的模样。
林远走进去,装作不认识沈晚晴,走到她近前,低沉着声音说道:“你们这里好吃的吗?”
去药店买好吃的,分明就是要借机调戏!沈晚晴连头都没抬便说了句:“茅厕出门街口左转。”
林远听见她在转弯抹角地骂自己,呵呵一笑,这一笑露出了自己本来的声音,沈晚晴听见林远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可是小伙计就在一边,沈晚晴也不便暴露身份,她正在想怎么支开小伙计,就见林远坏笑着坐在了她的对面,小声说道:“我听说沈老板守寡多年了,想必十分寂寞,正好我也没有娶妻,不如今夜我们好好聊聊,如何啊?”
沈晚晴听见林远的挑逗嘿嘿一笑,说道:“我看这位爷样貌堂堂,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爷为什么要找我呢?”
林远呵呵一笑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沈晚晴斜了一眼林远,不再搭理他,而是起身去招呼进来的那个客人:“这位爷,您要买些什么啊?”
那个男人笑道:“有没有治拉肚子的药,给我拿一副来,新来库伦水土不服,拉肚子了。”
沈晚晴说道:“把你的方子给我。”然后叫那个小伙计:“小三子,起来给这位爷抓药了。”那个被称为小三子的小伙计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沈晚晴怒道:“去后院弄盆凉水洗洗脸,抓错了药可是要抓你下牢的!”
小三子一溜烟跑到后院去了,那个男人这才说道:“方子?什么方子?”
沈晚晴说道:“当然是药方了,没有药方我怎么给你抓药啊!”
男人说道:“我没有药方啊,你们这里没有郎中吗?”这个时代很多药店是有医生的,病人有方子直接抓药,要是没有方子的话就让医生给看病,然后再抓药,所以那个男人才这样问。
沈晚晴说道:“我们这里没有看病的郎中,您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
那个男人一听,竟然坏笑了一下,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