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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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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煊话音刚落,两个伙计已经搬了圆桌、鼓凳上来,三两下布置妥当,请掌柜、先生们入座。

    顾煊现在已经摸准了李西墙的脉——给银子就行。至于徐小乐,他还没摸准脉门,便用个“黏”字诀。只要跟徐小乐混久了,又不违他的心意,交情不就积累起来了么?

    所以他一听说李西墙和徐小乐要在亭子里小酌,就立刻从柜上支了银子给陈明远,叫他多买几个菜色回来。又叫伙计扛了圆桌鼓凳,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增进交情的机会。

    徐小乐刚才还在考虑温病的事,转眼间这亭子里就摆上了桌凳果盘,只好把正事放一放。

    顾煊乐呵呵地入座,讲了两个笑话,跟李西墙和徐小乐喝了两杯茶。

    陈明远很快就回来了,带着一只热腾腾的烤鸡,还有两壶绍兴黄酒,站到李西墙身边,道:“李先生,肥肠也叫了,酒楼等会就送来。”

    烤鸡和酒都是现成的,最多回个炉,肥肠却是得现做。陈明远一点都不想等,宁可给酒楼小二跑腿钱叫他送来。

    李西墙抚着胡须,投桃报李,故意问徐小乐道:“乖徒儿,你上回说要挑选学徒的事,可考虑好了?”

    徐小乐被这一声“乖徒儿”叫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情不自禁抖了抖,方才道:“大致有些想法。”

    陈明远就弓着背,谄媚道:“小乐,那你就给说说呗?我虽然资质差了些,却是真心诚意想跟你学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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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190、考试() 
徐小乐并不是那种敝帚自珍的人。他完全不介意将自己的技艺传授给别人,也不能理解那些死守着技艺不放的人。

    他唯一介意的就是教出一个庸医。

    他最最担心的就是教出一个医德有亏的庸医。

    许多老大夫都担心所传非人,徐小乐曾经以为只是借口。医术又不是武术,传给坏人难道就不治病了吗?直到这几个月的目见耳闻,徐小乐才更觉得,有才无德恐怕跟有德无才一样害人。

    至于那些无才无德如李西墙者,更不知道为什么师爷当年要收他了。

    徐小乐就先申明:“我不要学徒做仆从,但是学徒终究跟弟子不一样,别以为做了我的学徒,就一定能登堂入室。”

    这话很有些泼冷水的意思,但是陈明远等人仍旧很兴奋。

    陈明远道:“路总是一步步走的,以后的事自然以后再说。”

    徐小乐扫了一眼李西墙和顾煊,见这两人也没有意见,就重申道:“我也不是谁来都教,就跟县学考试一样,我出一份卷子,凡是想跟我学的,都得先过了卷考一关。”

    顾煊连忙道:“这是老规矩了,哪有一进门就能学到本事的。心性还都没磨练好呢!”

    陈明远等人也齐齐点头。

    徐小乐就叫陈明远去拿了纸笔,又跟他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长春堂里所有学徒、伙计不论年限,只要自己觉得有些底子的,都可以来试试。有师父的也可以来,只要通过了,我也照样教。就这样吧,互相通知一下。”

    顾煊开始听徐小乐说不论年限,颇有些被当面打脸的感觉,心中颇有些不好受。不过马上又听徐小乐说“有师父的也可以来”,立刻就被震惊了。

    长春堂里只有两个人有学徒,有徒弟。一位是鲁药师,一位就是杨成德。

    鲁药师教的是药工,隔着行呢。他的徒弟未必肯来,即便学医也是兼修,能有出息那是一段佳话,没有学成也算开开眼界。

    杨成德那边就不一样了。人家起码自称刘河间的法脉苗裔,真正有资格坐堂行医的大夫。他的徒弟若是过来给徐小乐当了学徒,这算怎么回事呢?

    顾煊望向李西墙,见李西墙笑眯眯地很是得意,就轻轻问道:“连杨成德那边的人都收,没问题吧?”

    李西墙等陈明远等小伙计出了亭子,方才道:“小乐这是釜底抽薪呐。”

    杨成德的徒弟未必会来,但是那些跟着杨成德的小伙计,难免是要动动心思的。

    顾煊顿时领悟,连连点头:“小乐此招甚妙!”

    徐小乐瞪了两人一眼,撕了一条鸡腿,不以为然道:“你们就是心思太驳杂了。我哪里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想把心求学的人拦在门外罢了。”

    李西墙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徐小乐的天真,还是自以为看破了徐小乐的计谋。顾煊也尴尬地跟着笑了几声,心中还是更喜欢“釜底抽薪”的解释。

    伙计之间是存不下秘密的,何况还是徐小乐明确要他们互相通知。不一会儿功夫,整个长春堂都知道徐小乐要出题招收学徒,凡是自觉有些底子的,都可以参加考试。

    杨成德就坐在外面。

    这如同狂风般咆哮而过的消息,自然也吹得他浑身发颤。他知道这些学徒、伙计向上攀爬的心劲,绝对是见了肉的狗,打都打不走。徐小乐一旦放开了收人,人还不都跑到他那边去了?

    杨成德身中泛起一丝寒意,甚至腾起念头,想跟徐小乐打擂台争学徒。然而医术这行当跟艺术、武术都不一样,两个医生之间的水平唯有“口碑”可以衡量。

    杨成德刚来苏州,立足未稳,哪里来的“口碑”?反倒是徐小乐,先是在公堂上大出风头,后来又治好了众多医生束手无策的黄老爷,如今被高官豪门延请治病。从声望上来说,十个杨成德都不是一个徐小乐的对手啊!

    ——看来要在这海内名郡混口饭吃,还真是不容易。

    杨成德不由生出“此间居,大不易”的感叹。又想着等儿子快些学成,好带着儿子回河间府,也免了在这儿被人“****”。

    然而这都是以后的事,眼前的事都还没解决呢!

    杨成德思索片刻,叫了一个徒弟过来,低声吩咐道:“你等会混进去,看看是什么题目。”

    那徒弟神情有些复杂,却又不能违逆师命,只好道:“弟子看了就出来。”

    杨成德道:“不着急。你也可以试着答一答,他若是不肯收你,你就说他不公。他若是肯收你,你就问问他:是不是要去伺候肺痨病人。”他知道这个徒弟的深浅,虽然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是水准比之那些连医书都没读过一页的学徒、伙计要强得多。

    在杨成德看来,无论徐小乐存了什么心思——是有心挖墙脚,还是择优录取,势必都会招纳他这个徒弟。到时候,只希望能用肺痨吓住一批人了。

    ……

    徐小乐一边吃着烤鸡,一边思考着题目。他知道这些学徒伙计的底子不厚,常年来只能零零星星学一些知识,就好像随便垒起来的乱石堆——就跟他遇见孙玉峰之前,囫囵吞枣地看几页医书一样。

    要想建起一座高塔,还得将乱石堆彻底铲平,深挖地基。

    这样看来,就没有必要考察太多的知识点,关键是看他们的悟性能否自己顺着路学下去——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嘛。

    至于医德,徐小乐也很想考察一番,可惜这不是卷面上能看出来的。只有等日后慢慢观察,淘汰那些心思不纯的人。

    徐小乐左思右想,终于提笔写下了第一个题目:试论医术中的天人一体。

    这是徐小乐入门第一课,也是徐小乐认定的医术总纲。他正是在穹窿山观赏天地山水,体悟自然循环,方才明白人体的清浊升降、经脉运行、五脏所司、六腑藏纳……在徐小乐看来,天地就像是一本无形的医书,深入浅出,毫无遮掩、暗喻,人人都能读,却只有有心人能读懂一二皮毛。

    长春堂的伙计们肯定没有徐小乐的际遇,能够得到孙玉峰那等高人的启蒙。徐小乐也没指望他们之中能有人达到他的境界——想想就不现实嘛。他只希望有人能读懂这道题,顺着“天人一体”的思路思考医术,哪怕胡诌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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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191、合格() 
华夏文明的精髓,大概就在“天人合一”这四个字上。几乎所有学术要追求由技入道,都得先参悟这四个字。

    就跟“道法自然”这四个字一样,“天人一体”也是大家常常挂在嘴边,却始终难以企及的词语。长春堂的小伙计听都听过,但是要说理解、阐发就有些难度了。

    三十多个伙计来参加徐小乐的考试,几乎占了长春堂所有伙计的五分之四。就连等闲不出内院的鲁药师,都不声不响出来参观。只等题目一出来,这三十多个伙计里面,就有一半人默默离去了。显然他们连凑热闹,或者说是胡诌的自信都没有。

    也有人觉得徐小乐不讲“规矩”。

    按照如今通行的规矩,学徒进了铺子先打杂扫洒,熬成伙计之后算是有了固定的职位。如果哪位先生觉得此人是个可造之材,就会扔点东西出来,或是一本书,或是一些口诀,看他能否学会,然后才算有机会拜师学艺。

    徐小乐不讲究“熬资历”,这让大家都很愉快。但是徐小乐不顺着由浅入深,由药入医的规矩来,这就叫人很无奈了。

    药学在药铺里总是能学到的——所有药材都放在那里,有心的人看都看熟了。而医学却在先生的脑子里,在按诊的手指下,这可是学不来的。

    很多人都指望徐小乐出些药学方面的题目,说不定还能有希望。谁知道一出手就是“天人”之论,就算是在医学里,这也不是小伙计能学到的东西吧!

    “这不是为难人么!”陆志远看了题目,顿时就泄了气。他因为有个表叔在顾家二房当了个管事,所以他就总是以二房人自居,跟杨成德走得很近。不过碰到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也不介意过来碰碰运气。

    他甚至幻想着自己成绩出众,却被徐小乐找茬排挤,然后跟徐小乐理论……然而现实就硬啪啪地打在他脸上:他连题目什么意思都看不懂。

    陈明远看了看老对手陆志远,发现他已经准备闪人了,心中一阵快意。不过这份快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也有自己的问题:天人一体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或者说,徐小乐到底想看到什么样的答案。

    作为一个有心人,陈明远在平日很注意收集徐小乐的言行,他甚至临时抱佛脚,去打听了一下肺痨病。此刻却无奈地发现,题目跟平日治病没有半点关系,反倒更像是读书人写文章的题目。

    徐小乐端着酒,吃着鸡,好像对院子里的事毫不关心,其实难免有些留意。见来了这么多人,他是有些开心的。不过很快就走了大半,这就让他有些遗憾了。这题目说深很深,能写一大篇文章。说浅也很浅,随便什么医理都能往上套——天人合一本来就是医学的基石,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怎么会没有说的?

    徐小乐自己想了想,随随便便就有了不少答案。最粗浅的,天有五行,时有五季,人有五脏,情有五志,这些早就成了大众的口头禅,就算跟医学没关系的人都能扯上两句。

    那些看了题目转身就走的,显然是懒得想,绝非想不到。

    当然,即便回答到这个层面,徐小乐也是不会收的。如果这么粗浅的答案都算合格,那么这场考试就成了闹剧。

    徐小乐暗道:起码要能说出时令病、情志病与天时、环境的关系,这才算合格吧。

    然而剩下的十余人中,又有一半只能想到五行五脏的层面,实在太低了。

    徐小乐远远看着自己出的题目,突然心跳快了一拍:都说它是由痨虫所害,却又没人说得清痨虫到底长什么样,是否分了雄雌,是否交配,虫卵如何,若虫如何,成虫又如何……这到底是什么缘故?莫非前人其实并未见过痨虫,只是从病症分析所得出的结论?

    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虫!

    是了,风、寒、暑、湿、燥、热这六邪在天地间自然就有,侵害人体自然得病。如果痨虫不同于这六邪,那就应该另算一邪,这另类的邪气,从何而生?因何而起?如何而作?为何哥哥先患了病,能传染给弟弟,却无法传染给父亲?

    只是因为正气充盈与否么?

    ……

    顾煊看着徐小乐眉头越皱越紧,轻轻拉了拉李西墙:“李先生,小乐又癔症了?”

    李西墙停下酒杯,看看徐小乐,知道这个徒弟又在“发痴”了。这种随时随地能够全身心投入思辨之中的能力,着实叫李西墙有些嫉妒。人们常说悟性高低,以为悟性只是领悟之力,却忽略了悟性暗含的思辨之能。

    孔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两者本就是密不可分的。

    ——学得快也就罢了,你还这么能“思”,给不给人留条活路了!

    李西墙心里酸溜溜的,就说:“不用管他,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顾煊“哦”了一声,还是很担心徐小乐“走火入魔”。现在的小乐已经能让他赚很多银子了,人贵知足啊!

    等徐小乐回过神来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五个人还在奋笔“慢”书,写写停停,似乎要把脑子里的东西都挤出来才肯罢休。

    徐小乐擦了手,步下凉亭,走到他们身后一一查看。

    天气本来不是很热,但是徐小乐就像太阳一样,走到谁身后,谁就要出一身汗。

    徐小乐在这五人之中只跟陈明远相熟,看他写了一些时令药引之类的东西,语焉不详,显然很多也是道听途说来的边角料。不过无意间倒是带出一笔:治病救人乃是复归自然之体……也算是有些见识了。

    徐小乐就在陈明远肩上拍了拍:“好了,你可以了,不用写了。”

    陈明远突然被人一拍,浑身紧绷,猛然听到徐小乐说“你可以了”,顿时如蒙大赦,浑身力气不知泄洪一样冲走了,差点瘫倒当场。

    陈明远的际遇难免叫人羡慕。众人见徐小乐又走到一人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不由对这位幸运儿也升起了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情感。

    徐小乐道:“你也可以了。”

    那人猛然跳了起来,兴奋得不可名状。

    徐小乐淡淡道:“满纸胡扯,纯粹浪费笔墨。”

    院子里静寂一片,连呼吸声都听不到。瞬息之后,爆发出了一阵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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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反将() 
被徐小乐说是“满纸胡扯”的伙计名叫秦康。这名字是他进入药铺当学徒之后才起的——他爹认为带个“康”字能够讨些彩头。

    秦康年纪不大,此刻满脸通红,用力握着笔,好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他甚至没有听到周围人的哄笑,脑袋里只有嗡嗡的轰鸣声。

    徐小乐的脸色也很难看。他有过被人哄笑的往事,那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情景,也是他在医术上比常人更努力的动力之一。从心底里,他讨厌那些围观哄笑的人,这些人既没有怜悯之心,更缺乏站出来的勇气。

    于是徐小乐对年轻的秦康说道:“这张卷子你要留好,学几个月就知道有多么胡扯了。”他抓起桌案上的墨卷,拍在秦康怀里,转而去看另外三人的答卷。

    秦康总算回过神,茫然地左顾右盼,想向人求证徐先生刚才到底几个意思。

    ——这是说我可以跟他学医了么?

    秦康完全不敢相信,徐先生前一句话还在说他的答案胡扯,怎么转头就收下他了呢?

    陈明远打量着秦康,认出他是个在后院帮杂的小伙计。两人平日没有往来,也就是知道名字而已——总共四五十人的铺子,要想不认识也不容易。不过陈明远很确定徐小乐的意思:这个秦康有资格学医。

    陈明远就过去搂住了秦康的肩头,低声道:“徐先生在医术上格外严厉,他肯说你胡扯,可见你还有可教之处。”

    秦康听了果然轻松许多,连连点头,道:“多谢。以后还要师哥多多照顾。”陈明远在他前头被徐小乐“取中”,年纪也比他大,叫一声“师哥”当然没有问题。

    陈明远听了心花怒放,就觉得这师弟真是懂事。

    徐小乐耳聪目明,两人在他背后的悄悄话当然尽入耳中。他本来还想吐槽一下另外三人的答案,但是想到周围那群让他不悦的看客,终于还是忍住了,心中暗道:连那个胡扯的都收进来了,这三个索性也一并收了吧。唉,果然心不能太软。

    看得出,这三人都是有些医学底子的,起码能够将五行五季和五脏五志的关系阐述清楚。

    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李金方已经在这家药铺干了六年伙计。顾家买下长春堂之后,他得以留用,平日负责在柜上卖药,所有的医学知识都是这么零星积累起来的。徐小乐看他忠诚勤勉,虽然没什么机会成为名医,做个合格的药师还是可以的。

    另外两人之中,一个叫黄仁的小胖子是陆志远的跟班,平日看起来是个脑筋不太好的小跟班,常被自己伙伴欺负,更被陈明远一干人看不起,没想到他却是个有心人。

    最后一个,自然就是杨成德派来的徒弟,名叫曹宝。这曹宝模样倒也长得周正,只是嘴角一高一低,看上去就像是在嘲笑别人。此刻,曹宝总算完成了恩师交付的第一个任务:成功取中。

    曹宝完全不知道徐小乐最后关头放了一把水,能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让他十分得意。得意之余又有些不平:自己可是实打实苦熬了十年,才有机会学医,怎么能跟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站在同一条线上?这个徐小乐竟然没有第一眼就看中自己,显然没有识人之明嘛!

    曹宝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高人一等的心态,只要不是很迟钝的人,都能发现这一点,更何况是极其敏感的徐小乐呢。

    徐小乐歪着头斜眼看曹宝。这人比他大了十几岁,已经长出了一圈胡子,可是脸上仍旧带着稚气。稚气足以说明一点:此人从未担当过任何责任,从来都是听人吩咐而已。

    徐小乐虽然只有十六岁,顽心正重,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白嫩的脸上却完全没有稚气——徐小乐早就承担起了病人生死之责。他每一次诊脉开方,都会驱散稚气,留下与年龄不相符的凝重。

    “你想跟我说什么?”徐小乐开口问道。他不会跟人比赛沉默,也并不觉得先开口会屈居弱势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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