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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咬咬嘴唇,鼓起勇气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火亮的眸子看得烧红了脸。
“赫……赫鹰,我现在……现在漂亮吗?”花无缺“不要脸”地问。
她知道自己这副皮囊不是倾城倾国的长相,但还算中等之姿。
“漂亮。”赫连鹰想都没想地道。
也许第一眼看到她并没觉得她漂亮……这是实话,他看到过的美人儿太多了,花无缺顶多是小家碧玉的姿容。可相处久了,她就好像变成了会发光的女子,走到哪里在他眼中都亮闪闪。
花无缺扑哧笑出声来,“谢谢。如果我真的漂亮,那就不好了。”
“为什么?”赫连鹰像中了迷咒似的,把之前自己罗列的一堆可能和计划都忘光光,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抚上花无缺软嫩的脸颊,“你真的很漂亮。”
花无缺没有闪躲,像猫儿似的在赫连鹰粗糙的大手中蹭了蹭脸颊,结果痒的反倒是他!
“自古帝王都喜欢美人儿。再不济,出现在眼前的人也必须看得过去才行。钟馗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却因相貌丑陋而被皇帝嫌弃不予重用,结果自尽而死……”
赫连鹰拧着眉,不明白花无缺怎么说起钟馗来,以为她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够美丽而自怜。
“你真的很漂亮。”赫连鹰捧起花无缺的脸,认真又肯定地道,“真的……”
花无缺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我当然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我被选中入宫的机率也很大啊!”15nbsp; 赫连鹰眼一沉,松开了双手。
他真是个傻瓜!竟然会以为花无缺在自怜长得不漂亮!他这个“主子”什么时候自甘贬低自己过啊?是他单纯了……
抓住赫连鹰的袖子,看他神魂飘离、一脸自我嫌弃的模样,花无缺红着脸小声地道:“那如果我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嗯?赫连鹰又有点儿追不上花无缺的步调了!“不……不会……”为什么她突然对自己小鸟依人起来?
“就是嘛,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若不漂亮了,你也不能嫌弃我!”花无缺撒娇的道,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家奴,又是我先看上的男人,所以……”
赫连鹰又掉进了自我嫌弃的漩涡,他投降了,跟不上人家的思考方式啊
。
家奴?这两个字令赫连鹰又迅速回过神,“我已经不是奴隶了。”这点他必须强调。
花无缺眨眨大眼,恍然地点点头,“对哦,我让你来还有一件事!”
说着,她推开赫连鹰,跑回床边一顿翻找,再跑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纸。
“这张呢,是你的奴籍契书,上次给你,你又不肯接,我就顺手拣回来啰。”花无缺嘿嘿歼笑着,看到赫连鹰开始冒火的双眼和阴沉下来的表情,心情大好!“这另一张呢,是新的卖身契!”
把手中的卖身契递给赫连鹰,花无缺的眼中闪着狡黠。
卖身契?谁的?赫连鹰接过来一看,气得差点吐血!
卖身契:今自愿卖身予花家为奴十年,身价二十两。赫鹰
他什么时候“自愿”又卖身给花家为奴了?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是终身契,是十年。”花无缺指着纸上的字。
不是几年的问题,而是……他为什么要再卖身给花家啊?
将手中的卖身契揉成纸团扔到地上,赫连鹰冷笑地道:“小姐,你……你……”
太过分了!这个女人竟然晃着手中的奴籍契书,摆出威胁的模样!
“你若不签这个卖身契,我马上就把奴籍契书送到府衙,让你再变成奴籍!”花无缺阴险地道。
赫连鹰望着花无缺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伸出手想抢下那张契书,可花无缺比泥鳅还滑溜的闪身,顺手将奴籍契书塞进了衣襟内,然后得意地看着赫连鹰。
赫连鹰的双眼被瞬间涌上来的欲/火染亮,那张“威胁”着他的薄薄纸张正幸福的躺在她起伏的峰谷上!
咕咚,咽了一口唾液,赫连鹰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拾起那个卖身契,在上面按手印!”花无缺指着地上刚被他揉成团的纸命令道,“只要你签了那张卖身契,我就撕毁这张契书!十年的家奴和奴隶可不一样哦!”
没错,家奴有的是拿工钱的家仆,也有是卖身的仆役,但奴隶却是最低等的阶级,连普通的家仆或长工都看不起奴隶!
邪气的笑笑,赫连鹰迈步朝花无缺逼近,“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小东西了!”他已经被耍得团团转太多次了!
他叫她“小东西”?花无缺身上窜起兴奋的颤栗!这是男人对女人的爱称吗?
如果猎兔的雄鹰,赫连鹰夹着风扑了过来。
花无缺慌乱的闪开了赫连鹰的飞扑,跑到了赵铃儿的床边。
“当十年我家的家奴有什么不好?有吃有住,还有工钱可拿
!除了那二十两,我还给你工钱啦!”好吧,她再稍微放点儿血!
“谢了!我不需要!”赫连鹰旋身又朝她逼过来。“把奴籍契书给我!”
“不要!”花无缺按住胸口拒绝。
如果把这张契书给了他,他就不再受她控制了,这让她很不安!
也许有一天他会离开,因为他是自由身;也许有一天他会属于别人,因为她不再是他的“主人”!
这种浓烈到一想到会失去就心扭绞而痛的情感令花无缺不能承受!
喜欢也好、依赖也罢,她还没准备好让他离开!
赫连鹰这次手下不留情,身形快速的闪到花无缺面前,不等她尖叫出声就被捂住嘴压倒在赵铃儿的床上!
“别总试着拿这张纸威胁我,这只会让我更不爽,知道了吗?”赫连鹰霸气又邪气地望着花无缺的大眼低声道。
“呜呜!”花无缺用力点头,快点放开她!
黑眸缓缓下移,视线停在她双手护住的胸口,层层衣衫下有着那张纸。
被他看得心慌,花无缺身体也渐渐热起来#已屏蔽#!
时间、地点、姿势都不对!太容易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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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那张奴籍契书,赫连鹰悬在花无缺的身上,鹰眼望着她闪着泪水的绝望双眸,慢慢的把契书撕碎、撕得非常碎,然后扬手扔到床下。
再度俯下身,赫连鹰决定好好惩罚……哦,不,是好好疼爱这个喜欢算计他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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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她还要进行二选,也就是验身,他不想令她难堪。但看看半罗的花无缺身上斑斑红痕,也很难让人不暇想连篇。
帮她拉好被子,起身下了地,赫连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拾起地上那张卖身契展开,扫视了一圈后目光落在梳妆台的小架子上,钱墨璇送给花无缺的那盒胭脂赫然入目!蓝合近选镇。
赫连鹰走过去,从架上拿过胭脂盒打开,里面红艳的胭脂膏在油灯的光线中泛出水润光泽。
将自己的拇指狠狠的按进胭脂中,再在那张卖身契“赫鹰”的字上按下指印!
他又卖身给花家了,确切的说是卖给了花无缺。
唉,有时候男人的英明神武也会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人身上没有用处!
房门被轻轻拉开、关合,屋里恢复了静谧。
……
不要太贪哦,要低调。
我们要纯洁!
三更完毕!谢谢大家!
白蔡氏回来了()
“哎哟,不过一日未见,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猪妖啦?”朱公公拈着兰花指吃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觉得距离稍远,看得还不够清楚,朱公公特意上前打量着两颊和颈上起着红色小疹、显得脸儿圆圆红红的花无缺。
忍住用手抓脸的**,花无缺眨了眨眼,可怜兮兮地道:“回公公的话,民女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好像是发的热毒。”
“热毒?”朱公公惊得退到安全距离,左看右看,“什么是热毒?传染吗?”
花无缺落下泪珠儿,“民女不知
。”
天啊,脸上火辣辣的不舒服,她好想把脸埋进冷水里镇一镇!痒死了!昨晚是不是在面膜放的辣椒油有些多了?
朱公公回到座位上,盯着花无缺那张脸半晌,“你这副模样可能也是暂时的,待热毒发过之后,就又会恢复原貌了吧?”
“回公公的话,民女也不清楚。只是不时就会发这样的红疹……前阵子民女的妹妹好像也被传染,卧病在床数日方好。”赵铃儿的确也是过敏了,但那是她胡乱配制面膜的下场!
朱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用看瘟疫似的眼神看着花无缺,甚至还抬起手用衣袖掩住口鼻,“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这副模样,纵然之前她有天香国色,也是不敢选她进宫!
花无缺心中暗喜,但表面却是眼泪汪汪、不情愿似的福身,“是……”
朱公公快速的挥手,让花无缺出去!
待这个女子出去,他得让小侍们清扫一下才行!
花无缺转过身,脸上漾起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就要离开。
没想到这么顺利,吃些苦头还是值得的!
“慢着!”一道女声喝止了欲离开的花无缺,“既然人都来了,不都验完怎么行?”
花无缺咬咬牙,缓慢转身看向那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
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门前站着一名妇人,穿着紫色的襦衫、白色内裙。
“是你?”花无缺看清那名妇人时,不禁瞪大了眼睛。
哟日两特色。“花老板,别来无恙啊。”蔡银花的笑容很冷,上扬的线条仅仅是扯动了脸上的表皮和肌肉,僵硬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怎么出来啦?”朱公公斜着眼睛,似乎很不悦蔡银花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前面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花无缺心中的惊讶比脸上表现得更多!她不清楚突然失踪的蔡银花怎么会和秀女主选官在一起,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蔡银花不理会朱公公的喝斥,轻移莲步的走到厅子中间,一双桃花眼带着轻蔑的上下打量着花无缺。
“花老板本来是个清丽的佳人儿,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儿就变成了这样?难不成是不想入宫,故意把自己的脸……”蔡银花意有所指的故意拉长尾音,不言明自己想说的话。
朱公公拧紧淡色的眉毛,脸上的不悦加深,“蔡氏,这选秀女的事儿可是皇后娘娘亲派给洒家的,三令五申的让洒家严把关,你不要多事!”
花无缺看看朱公公,再看看蔡银花,忽尔一笑,“公公说得对,毕竟秀女将来入宫是要服侍在皇上和各位娘娘身边,若是长得丑、身上有什么传染人的病就不好。无缺感谢蔡姐姐想成全的好意,”
蔡银花脸一沉,“哪个要成全你了
!只是不想被你耍小聪明给蒙骗过去罢了!”
花无缺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是依旧温驯甜腻,“无缺知道蔡姐姐一向眼里揉不得沙子,但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我宁可毁名节,也是不愿毁容的,这脸上的红疹也非作假而来,不信你摸摸看!”说着,花无缺把脸凑向蔡银花。
蔡银花一惊,连退几步避开,嫌恶地甩着袖子,仿佛花无缺靠过来时带来的空气都有问题!
“好!就算你的脸有问题,但你已经入了二选,验身这一关可是必须得过!”蔡银花脸上挂着阴毒的笑,“我可是听说你与你买的男家奴不干不净、做了苟且之事!”
花无缺咬咬牙,将喉间涌上来的难听话咽了下去,“姐姐不要听信旁人的胡言乱语,无非是妒嫉造谣罢了!”包括你--蔡银花!
蔡银花突然出现在选秀女的主选人之中,对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还不清楚,万一说错话惹了事,只会凭添麻烦!花无缺告诫自己必须忍!
“公公。”蔡银花转回身朝朱公公福身扬声道,“若是送选上来的秀女并非处子,该当何罪?”
朱公公眯了眯眼睛,经过花无缺和蔡银花的对话,他似乎明白这个蔡氏要搞什么鬼了!怪不得非要跟着到乌山府的乌山镇来!
“当然是欺君之罪了!”朱公公决定卖个人情给蔡氏,“虽说订了婚、尚未成亲的女子仍可入选册,但若是已经不贞却还入册,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必降罪严惩!”
蔡银花撇嘴笑笑,转过身得意的冷笑道:“奴婢听闻这个叫花无缺的女子与家奴相好,恐怕早已不是处子,今日故意弄花脸怕是要逃避验身!奴婢肯请公公下令,给花无缺验身!”
死寡妇!浪寡妇!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花无缺狠瞪着蔡银花,在心底怒骂!
“来人,把花无缺带到内室去!验身!”蔡银花一声喝,从另一间屋子里跑出两名嬷嬷来,如虎似狼的按住花无缺的手臂往那间屋子拖。
**
“赫连大哥?”迟疑的娇软声音在花家米油铺子外响起,一抹鹅黄的身影驻足在铺子外面,正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望着店里忙碌的身影。
今天他的右眼一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欲求不满没睡好而导致的,但赫连鹰更多的是担心进入二选的花无缺。
收好客人付的米钱,赫连鹰寻声看去。
“玉蓉?”当看到那道倩影的主人时,赫连鹰也是一愣。
孙玉蓉微张的红唇,看着一身普通藏蓝衣衫、普通布靴、身上还沾着几块白面粉的赫连鹰……或者是长得像赫连鹰的男人?
真不敢相信,跨马横刀、驰骋沙场、威武无比的将军竟然……竟然打扮得像个家仆,还给那些买米面的客人陪着笑脸!
“玉蓉,你怎么来了?”赫连鹰来到铺子门口,看着立在外面的孙玉蓉,眉头微皱,“而且你还知道我在这里?”
一定是那史拓那小子告诉孙玉蓉的!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准的找过来!
孙玉蓉的红唇抖了抖,眼里浮起水气,“赫连大哥,你这是……这是在做什么?半个多月前你在乌山镇,也是做这种事、吃这种苦吗?”
赫连鹰看了看外面街道,并没有人特别注意这里,他上前拉住孙玉蓉的手臂把她拽进米油铺子
。
孙玉蓉的眼泪滑落玉颊,进了米油铺后便甩开赫连鹰的手。
“我不是交待过阿拓,不准将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吗?”赫连鹰皱着眉头,口气有些气恼地道,“现在时局不稳,你跑到乌山镇来作什么?万一有什么事,我怎么向孙大夫交待?”
孙玉蓉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赌气地道:“我有事,不需要你向我爹交待什么!你说到乌山镇来探……来做事,就是做这种事吗?”孙玉蓉擦干眼泪指控地瞪着赫连鹰。
赫连鹰心中涌起烦躁,他不喜欢被孙玉蓉这样的质问!他作什么是自己的事!15nbsp; “玉蓉,你最好快些离开这里,回到阿拓他们身边。”赫连鹰冷下语气,赶孙玉蓉回固山城。
孙玉蓉不肯妥协,“那赫连大哥,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乌山镇地图已经绘制完毕,他为什么还偷偷潜进乌山镇当个家奴、吃这种苦、做这种人下人呢?
“抱歉,我还有事,不能离开!”赫连鹰不带感情的拒绝了孙玉蓉的提议。
他还不能走,他要等选秀女的事尘埃落定后,向花无缺坦白自己的身份,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离开!如果花无缺愿意,他可以连她的父兄和妹妹、弟弟一起接到北燕国,也可以资助他们再开一家米油铺……
“有事?有什么事呢?不会是舍不得那个寡妇吧?”孙玉蓉一时气急,口不择言地道。
赫连鹰猛然旋身,冷冽地瞪着孙玉蓉,吓得她掩住嘴惊慌地回望他。
“这也是那史拓告诉你的?”赫连鹰有些生气了。
孙玉蓉自知失言,避开视线结巴地答道:“不……不是……他只是说起你们在一个寡妇家里碰面……所以……”
“不论为什么留在乌山镇,都与玉蓉你无关!你快回去吧!”赫连鹰再度无情地赶孙玉蓉离开!
“赫连大哥,你不应该以身犯险!”孙玉蓉态度一转,变得强硬起来,“还有,你要想想远在宁都的紫华郡主,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能背着她……”
“玉蓉,我的事不劳你操心!”赫连鹰终于怒了,他不喜欢有人提起那个被北燕皇帝和祖父强塞给自己的郡主未婚妻!
孙玉蓉抿抿嘴唇,委屈的泪光又在眼里转动。
…
好吧,女配们扎堆出来了!
无缺,加油!
下一章里小钱钱要威武了!身份之谜要解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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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来要人()
孙玉蓉一直压抑对赫连鹰的倾慕之情,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无法与他匹配!她的父亲只是个军医,与平民无异!
而他出身忠臣将相世家,祖辈受封护国公,代代相传至赫连鹰的大伯父这一代,年轻一辈又都是将相之才,能文能武!文者朝堂有一席之地,武者多获封将军、朗将之职,赫连家在北燕国可谓旺族中的佼者!
早知赫连鹰的妻子必是皇族之女,不是公主、便是郡主,再不济也得是三品以上官职大臣府上的千金小姐!所以,孙玉蓉不敢奢望什么,只要他能接受她的情意,又对她有些情意,她做妾也是甘愿的!
听说赫连鹰与敬定王爷府的紫华郡主订亲那天,孙玉蓉还躲在房里哭了一夜……
可他的眼里和心里似乎从来没有她!最多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所以他身边女人不断,却从来没有把她纳入其中的意思!
孙玉蓉的泫然欲泣令赫连鹰无措,只能沉默的看向他处。
“赫鹰?”清冷的声音从铺子门口传来。
赫连鹰身子一震,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心底不禁暗骂!
“钱把总。”赫连鹰转身朝走进铺子的欣长身影拱手问好,“您来了。”
钱墨璇的视线落在抽泣的孙玉蓉身上,玩味十足
!
昨天刚刚来过,今天怎么又来了!赫连鹰郁卒的想。
“你先忙,这位姑娘哭得伤心,想必是很急着买东西回去吧。”钱墨璇温和地礼让道。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