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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忙,这位姑娘哭得伤心,想必是很急着买东西回去吧。”钱墨璇温和地礼让道。
“哦,不,我不是来买东西……我是……我是……”孙玉蓉见自己被误会,连忙想要解释,可她该怎么向眼前这位俊逸的公子说明自己的身份呢?
“对,她不是来买东西的,她是我的表妹,叫玉蓉。”赫连鹰横身挡在孙玉蓉面前,也挡住了钱墨璇的视线。
“表妹?”钱墨璇挑起一侧眉毛,“那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表兄妹相聚了?抱歉,那我还是傍晚时再来吧,想必到时候富山兄和花老板都在。”
该死的钱墨璇,他想怎么样!赫连鹰看着钱墨璇欲离开的身影,表情像要宰人!
钱墨璇的腿还没迈出米油铺,就见花富山飞奔回来。
“赫……赫鹰!”花富山跑到自家铺子窗口,双手扒着窗棱喘得像要死掉,但他还是断续的说着,“快……快去救无缺!”
“怎么回事!?”赫连鹰和钱墨璇同时跃至花富山身旁,一左一右架起瘫坐在地上的书生。
花富山从出生到现在,头一次玩命的这么奔跑,现在的他感觉肺要炸开了!
“钱……钱把……把总也在啊……”花富山看到扶住自己的人之一是钱墨璇。
“富山兄,快说花老板发生什么事了?”钱墨璇摇晃着花富山的肩膀追问。
花富山扭头看向同样焦急的赫连鹰,有些生气地道:“白……白大嫂回来了!”
“谁是白大嫂?”赫连鹰用力握紧花富山的手臂,“无缺呢?无缺怎么样了!?”
花富山被赫连鹰抓得疼痛难忍,嚎叫出声,“白大嫂就是以前我们铺子对面卖烧饼的寡妇白蔡氏啦!无缺……无缺要被白蔡氏欺负……欺负啦!”
白蔡氏怎么会欺负得了花无缺?
“赫鹰!”钱墨璇再抬眼,发现赫连鹰已经撇下花富山没了踪影!“好俊的身手!”他暗叹。
果然这个赫鹰不是一般人!
“钱……钱把总?”花富山看着钱墨璇,“您怎么也在我家铺子?”
钱墨璇扶着花富山进了米油铺子,扶他坐下后道:“我也去看一看。”
说完,身形快速消失于街角。
花富山像滩烂泥堆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可是……
“这……这位姑娘,您要买米面吗?”他现在动不了,没办法帮她称米面啊!
孙玉蓉呆愣愣的看着赫连鹰如疾风般的消失,只因眼前这名男子口中的“无缺”……
“这位公子,请问无缺是谁?”孙玉蓉走到桌旁,问花富山
。
好……好清丽脱俗的姑娘啊!花富山一时间看得呆了!
而且这位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特别呢,像是……药香?
孙玉蓉见花富山张着嘴不说话,便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给花富山,“喝口水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谢……谢谢姑娘……”花富山的眼睛还是无法从孙玉蓉的芙蓉面上移开。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无缺是谁了吗?那个叫无缺的人对赫连大哥很重要吗?”孙玉蓉咬牙地问道。
**
“什么人!”宫中侍卫横刀拦住赫连鹰。
冲到驿馆门口的赫连鹰发现自己被拦住,根本进不去时不禁有些暴怒!
“闪开!”赫连鹰冷冷扫视了一遍左右共八名侍卫!
虽然花富山没有说得很明白,但赫连鹰挂念的也只有花无缺,至于什么白菜氏、土豆氏,还是辣椒氏的人都与他无关!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竟敢让我们闪开!”侍卫被赫连鹰的狂傲气到,嗤笑地道,“趁几位爷心情还好,你快点儿滚!否则剁了你的头当球踢!”
赫连鹰抬起手,邪狞的笑着把指节按得咯咯作响,“几位爷真是好雅兴,我倒想看看各位爷是怎么……”
就在赫连鹰准备把几名金台国侍卫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时候,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稳住了他欲行暴的念头。
钱墨璇骑马赶来,还是比赫连鹰晚了一两步,跃下马来正巧看到赫连鹰紧绷着宽背与守卫驿馆侍卫争执,便连忙赶过来。
赫连鹰扭头看到绷着脸的钱墨璇,心知他也是赶来救花无缺的,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按下对钱墨璇的不满,他决定和钱墨璇联手!
“钱把总,您是否有办法让我们进去呢?”赫连鹰咬牙地问。
钱墨璇看了一眼赫连鹰,然后再看向那些侍卫,“是我能进去,而你……在外面等!”
王八蛋!赫连鹰气得想把钱墨璇的头一起拧下来当球踢!
“你又是谁?你们二人速速离开,否则……”侍卫刚想说出威胁的话,就险被一只腰牌给招呼在面门上!
“进去告诉朱怀胜,就说我想见他!”钱墨璇威严地道。
那个侍卫刚想发彪,但他的同伴接过钱墨璇手中的腰牌仔细一看,赶紧拉住要发火的侍卫低语了几句,那侍卫顿时一脸吃惊地打量着钱墨璇。
“啊,请这位爷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通报给朱公公!”拿着腰牌的侍卫表现得恭敬有加。
赫连鹰挑眉看着钱墨璇,心中疑惑加重。
看来钱墨璇正如他所料,并非简单人物!
大概半盏茶的工夫,就在赫连鹰以为钱墨璇吃了闭门羹,人家根本不会理睬他时,一个身穿红圆领深蓝袍服、头戴三山帽的微胖男子迈着小碎步快跑而来,身旁跟着那个拿着腰牌进去的侍卫
。
男子来到门口,抬起白净的面皮看着钱墨璇,淡眉耸耸后,眼中竟然激动地有了雾气!15nbsp; “侯……侯爷,您……奴婢迎接来迟,请侯爷恕罪!”朱公公朱怀胜撩起袍摆就要跪拜。
钱墨璇上前架住朱公公的手肘,面部线条一柔,“朱公公不必多礼,墨璇也不是什么侯爷,只是乌山镇上的小小把总,受不起您一拜。”
朱公公直起身子,用衣袖抹着眼角,“侯爷这是哪里话,皇上和皇后都惦念着您们呐!当初老侯爷非要离开都城,皇上和皇后留也留不住……”
赫连鹰的视线令钱墨璇很不舒服,那种探究的深沉眼神中不带任何惊讶!
“公公,可否打扰您片刻?”钱墨璇慎重地问道。
朱公公连连点头,“侯爷说得哪里话,快请进!奴婢也想和侯爷多聊聊呢。”
钱墨璇与朱公公携手进入门内,还真把赫连鹰给扔在了外面!
赫连鹰咬着牙冷笑,黑沉的眸子紧盯着钱墨璇的背影!
侯爷?姓钱?莫非是……
**
因为永定侯爷的来访,使得秀女二选暂停,秀女们被移至一个小屋内休息,而朱公公则在厅子里和钱墨璇聊起来。
钱墨璇落座后略显尴尬,他不习惯朱公公那副尊敬自己的模样。
“原来老侯爷带着夫人与您在乌山镇定居了,怪不得皇上和皇后遍查各府都没能找到,想命地方官好好关照您一家都不知道该命令谁。”朱公公叹息地道。
钱墨璇的眼神黯了黯,沉默了几秒后沉声问道:“姑姑她还好吗?”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将后宫管理得非常好。”朱公公答道,“只是思念家人……唉。”
当初,如今的老皇帝从侄子和侄孙的手里夺下皇位,本是王妃的钱氏随之坐上凤座,只不过她屁股下面那个凤座原本是属于自己侄女的位置!
玉压国祖大。“皇后娘娘常会伤心地对奴婢们说,老侯爷一定是怪她没能劝阻皇上当初所为,所以……”
“皇后娘娘多虑了。”钱墨璇打断朱公公的话,“天下终究是陈家的,殇哀帝年少便驾崩、太子年幼,皇上登基也无可非议。”
数年前,老皇帝受命于先皇辅佐新帝,结果新帝登基不久就因病不能处理国事,拖了一年左右便驾崩了。新帝本有三子,但均年幼,最大的也不过四岁,生母是当时的钱皇后--亦是钱墨璇的长姐。
按理说,如果新帝的儿子所幼不能登基,按着血脉延续,也该是从新帝的兄弟中选出优秀者登基为皇,可老皇帝却仗着自己拥兵掌权,将所有的侄儿都给赶到遥远的封地,然后自己当起了皇帝!而他的王妃成为另一个钱皇后!
新帝亡后谥殇哀帝,原钱皇后弃太后这个虚名出家为尼,原太子是她的儿子也交给其他妃嫔抚养
。那三名幼子一名早夭,另两个则在老皇帝登基第三年都封了王,没差别的给派到了遥远又贫瘠的封地去!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女儿,钱老侯爷难以接受这样的变故,便远走他乡。
但侯爷爵位是世袭,属于贵族封号,并非官职,所以钱墨璇从父亲那里承袭了侯爷封号,只不过他与家人一样不愿承认罢了。
钱墨璇小时候经常去王爷府看姑母,朱怀胜是王爷府里的内侍,也很疼爱这个小世子,所以二人还是比较亲近的。
“朱公公,今天我来是想有一请。”钱墨璇不想耽误时间,怕花无缺受苦,直言地道,“有名叫花无缺的女子被列入选册,还进了二选,我听说她被……”
“侯爷为何对那名花氏如此感兴趣?”朱公公好奇地问,“倒是有这么一个女子,她今儿出现时还把奴婢吓到了。”
钱墨璇心中微微激动,“现在她在哪儿?烦请公公将她划出选册,让我带走!”
朱公公惊讶地看着钱墨璇急切的模样,“侯爷,莫非……莫非那花氏与您……”他听蔡氏说是和一名家奴啊?
“花老板是我的朋友,而且……而且她已经有了互订终身的人,所以请公公网开一面吧。”钱墨璇站起身拱手请求道,“本不想烦扰公公,但她本意是不愿进宫的,而我……”而他也不愿她进入那肮脏之地!
朱公公站起身,面色沉凝的想了一会儿,“侯爷,别说您从奴婢这儿要一个还未定下的秀女,就算您到皇后那里要一个已经入宫的秀女,皇家都得高兴的允了您、给了您。只是……”
“只是什么?”钱墨璇追问。
朱公公叹了口气,“只是本次与奴婢一同来的还有位负责验身的嬷嬷,她是靖祥王府的奶娘……您也知道,皇上最疼爱的皇子便是靖祥王爷,就算是奴婢也得罪不起靖祥王府里的哪一个。那蔡氏似乎对侯爷您所说的花氏夹怨,奴婢倒是想将花氏划出选册了,但蔡氏强行要验身,将花氏带入后堂了。”
钱墨璇一惊,花富山说的白蔡氏就是朱怀胜口中的蔡氏,怎么仅半个月的时间,白蔡氏就成了靖祥王府的奶娘?
“公公,请您带我去后堂,将花老板带回来!”钱墨璇握紧拳头,沉声道。
朱公公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
一边是皇后愧对的侄儿,一边是皇上最疼家的王爷的奶娘……
“呵呵,公公在担心什么?”钱墨璇看出朱公公的犹豫,不禁一笑,“正如您所说,若是我想要,皇上和皇后又怎么会不给?姑姑自觉愧对家父和姐姐,只要是我想要的,公公觉得姑姑会不满足吗?”
“侯爷说得是!侯爷请随奴婢来!”罢了,反正是要得罪一方,皇后娘娘这棵大树还是好乘凉的!
**
花无缺被蔡银花让人拖进了后堂,本以为会下油锅、上老虎凳的,可一进去却也没什么可怕之处!
后堂里摆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架子与水盆。两名昨日看到的白褂蓝底的妇人垂首站在一旁。
蔡银花坐到桌子后面,一副大老爷的模样,“来人啊,验身
!”
花无缺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扒她的裙子、用手指去触那层膜吧!
这么侮辱人的事……
两名妇人走上前,礼貌的对花无缺道:“姑娘,请按着我们说的步骤去做。”
哎?花无缺怔怔地左右看看两名妇人,对她们的尊敬与态度和蔼有些意外。
一名妇人端了一个铜盆过来,铜盆里已经积了很多纸灰。
另一名女人对花无缺道:“请姑娘提裙跨立于盆上。”
这是干什么?花无缺糊里糊余的抓起裙摆,跨立在积满纸灰的铜盆上。
端盆的妇人拿出一束草点燃甩熄火焰,那束草便冒出白烟来,发出刺激的气味。把那冒烟的草放到花无缺鼻下轻轻来回晃动……
拿她当蚊子来熏啊!花无缺觉得好笑,但那烟使她鼻子发痒,有了打喷嚏的**!
“啊……啊……啊噗!”花无缺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人家打喷嚏是“啊啾”,花无缺为了考虑形象问题,稍微控制了一下,没有张大嘴的打出来,而是含蓄的向前“噗”了一下!
口水喷在冒烟的草上,发出嗞嗞的细声。
那两名妇人低头看花无缺腿间的灰盆,然后朝蔡银花福身道:“回蔡嬷嬷,参选秀女花氏嚏后盆灰无飞起,证明其是处子。”
嬷嬷?花无缺看向桌子后面打扮老成的蔡银花,真是想大笑。
蔡银花不过才二十出头,连二十五岁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嬷嬷”……真是搞笑!
“处子?怎么可能?”蔡银花一脸的不相信,“赫鹰身体强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还是处子!”
想到与赫连鹰床第间的缠绵,蔡银花腿间就酥软!那个猛人儿曾经让她浴死浴仙,至今午夜梦回时还会难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花无缺眼一立,听蔡银花这口气,好像与赫鹰有过数次缠绵似的!难道当初他们不仅仅是暧昧吗?
一想到赫鹰与蔡银花曾在床上翻滚,花无缺就想剁了那匹大色狼!
“再用其他法子给我验!”蔡银花不死心地道。
“是。”两名妇人福身应道。
抽走灰盆,拿来椅子让花无缺坐下,两名妇人又开始仔细检查起她来。
……
啊啊。。。。家里人不让鸟儿熬夜,只好白天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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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走起啊!
她的报复()
花无缺像个木偶似的被两名妇人摆来弄去,一会儿让坐、一会儿让站、一会儿又让走路!
若按着这些程序走下去,二选上来的二十一名秀女验上两天也不见得验完啊!
其实花无缺有所不知,看眉心、查髫发、走路看儒房起伏及手掌挥舞角度等等大多用在参选妃嫔的秀女身上,而像她这种平民女子入宫多为下等宫女,见到皇帝面的机会都很少,大概验上两三步就够了,其他的根本没必要用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蔡银花就是不信邪!像赫连鹰这样的男子,身体健康、年轻力壮、兴yu又极其旺盛,放着花无缺这等嫩/肉不吃,才没道理!
更让蔡银花生气的是,她来乌山镇之后就听闻花无缺与赫连鹰的传言,怎能不妒嫉得银牙咬碎、芳心片片!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吗?”蔡银花见那两名妇人总算折腾完了全套的验身,她急切地问道。
那两名妇人互看一眼后,其中一名走到蔡银花身旁俯身低语,“看过了,大概还是个处子。”
“什么叫大概还是?到底是不是!”蔡银花沉下脸,喝斥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妇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皇宫选秀之事?”
那妇人垂下头为难地道:“蔡嬷嬷息怒,奴婢与张嬷嬷只是宫中普通的宫婢,那些入宫待选妃嫔的秀女自会由经验丰富的嬷嬷验身,我们也只是学得一半而已。”主要是不经常做这件事,难免不敢断定。
蔡银花咬咬牙,阴沉地道:“还有什么最直接的方法吗?”
虽说朱公公给了她面子,但她也知道朱公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着她呢
!
她不过是靖祥王爷府小世子的奶娘,深得王爷宠妾的信任与照顾,才在朱公公面前得些面子,若是事情处理得不好,她也怕担不起责任,还要给那位在靖祥王府作妾的主子带来麻烦!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附在蔡银花耳边小声道:“还有一种方法,我是听有经验的嬷嬷们说,给初入宫要侍寝的秀女们做的验身法子,就是将手上涂了油伸进女人四处,大约半指处就能触到那处子壁了。”
“半指?”蔡银花有些质疑,但又没好意思深问。
“奴婢也只是听有经验的嬷嬷说过,而且这样的验身得非常小心,若是不小心弄破了处子壁,反倒弄巧成拙了。”那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汗。“可这位姑娘若是入宫,也仅仅是宫女罢了,似乎不必这样验。”
蔡银花沉吟着,脸上慢慢浮起又损又坏的笑容,“别人不用验,但她花无缺必须得验!”她就是要恶整花无缺这个贱女人!
上次若是把赫鹰卖给她不就没事了?若是当时她买下了赫鹰,她一定会帮赫鹰脱了奴籍,然后二人结为夫妇,过着美好的日子!
“可是嬷嬷……”妇人有些犹豫,她已经看出来蔡银花的鬼心思,不禁同情起花无缺来,“若您真是看她不顺眼,不如直接就说她不是处子算了。”何必用那种羞人的方式来验身呢?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蔡银花立起眼睛对那妇人吼道,“我可不是随便乱给人戴不贞失节罪名的人!若她真是处子,我便让她过关,若她不是……就得判个欺君之罪 ̄!这可是为了皇上负责!”
妇人在心里叹口气,她听到朱公公说让花无缺离开的话了,因为花无缺的脸上起了不知名的疹子,单看这点,花无缺就已经失格不能入选了。
但谁也不敢惹靖祥王府的奶娘,那妇人只好照办。
花无缺一听那两名妇人低语下一步验身的法子,顿时全身燃起怒火。
那个地方平日里自己都羞于碰触,昨晚赫鹰的手指造访过而已,现在这蔡银花竟然……
“蔡银花!你不要太过分!”花无缺指着桌子后面的蔡银花尖叫,她再也忍不住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了你,你竟然要这么对付我!”
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花无缺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蔡银花!
蔡银花挥手让那两名妇人着手准备终极验身的事,自己站起来走到花无缺面前,那张描绘得更加精致妖艳的脸上挂着又妒又恨的伪笑。
“花无缺,你真的认为自己没得罪过我吗?”蔡银花妒嫉的目光扫过花无缺娇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