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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郡主深吸了一口气,颤声地道:“少……少将军。”
孙玉蓉看着赫连鹰仍是不动的身影,心中升起喜悦,他对这个未婚妻仍是无视啊。
见赫连鹰不理自己,紫华郡主的大眼里浮上水光,抬头看着身旁的孙玉蓉。
“赫连大哥,紫华郡主跟随王爷和世子到府里来拜访了。”孙玉蓉越过紫华郡主走进亭内柔声地道,“您身子刚恢复,不宜吹风受冷,免得再复发。”
赫连鹰懒懒地转回身,双臂如大鹏展翅般伸展开搭在栏杆上、双脚打开的靠坐在长椅上,一双黑眸漫不经心的扫过两名女子,最后落在紫华郡主娇小的身姿上
。
“你真的不怕当寡妇吗?”赫连鹰邪肆的笑着,一口白牙露了出来。
紫华郡主惊喘一声,吓得低下头不敢直视赫连鹰的双眼,“我……我只是……”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每次见到赫连鹰都像兔子见了鹰!她总会害怕得发抖,不敢直视他!虽然孙玉蓉总是说赫连鹰并不可怕,但紫华郡主还是不敢与他相处!相比起来,她倒觉得孙玉蓉和赫连鹰更合衬!15nbsp; “赫连大哥,你不要吓唬郡主!”孙玉蓉护卫性的挡在紫华郡主面前,嗔怪道,“那算命的道士不是说你二十八岁后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吗?郡主还小,四年以后你们再成亲刚刚合适!”
紫华郡主感激的望着孙玉蓉的背影。
赫连鹰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水面。
他对小孩子没兴趣!紫华郡主今年才十五岁,比他小了近十岁左右!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哪会被他放在眼里!
一张俏生生、喜怒表情生动的脸庞迅速滑过脑海,快得令他来不及捕捉清晰的眉眼!
“呃!”赫连鹰双手抱住头躬下身子申吟,那股疼痛又来了!
每当他想回忆起过去三个月发生过什么事时,头就会疼得要裂开一样!
“赫连大哥!”孙玉蓉一惊,上前蹲下来抓住赫连鹰的手腕,担心地看着痛苦的他,“又头疼了吗?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爹爹没有说过,人被施了勾魂术后会变成这样!只说过如果勉强去想去被暗示忘记的事就会有不适产生。
赫连鹰咬紧牙关,不让疼痛的申吟再溢出嘴。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那三个月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梦和奇怪的人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
“赫连大哥,你因病失去记忆的痛苦我可以理解,但想回忆起来也得慢慢的去想!玉蓉愿意陪着你多走走、多看看,也许就会有所收获,你千万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孙玉蓉落下眼泪来,泣声哀求赫连鹰不要再勉强自己去想去回忆。
紫华郡主早就被吓得躲到一根柱子旁,看着孙玉蓉对赫连鹰关怀备至的样子,她想着那两个人才更合适吧。
赫连鹰粗喘了几声,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但脸色已经因头疼而变得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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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吧()
他抬起头,看到孙玉蓉担心哭泣的小脸,不禁温柔的一笑,把孙玉蓉的小手包在大掌中轻握,“没事,没事。我不去想就是了……”
所有人都说他那三个月就是在生病,也许是生病时一些从身边经过或照看他的人吧,他已经不记得了。
孙玉蓉点点头,将脸贴在赫连鹰的膝头,“赫连大哥,你别吓玉蓉了,你可是玉蓉和爹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要珍惜你自己的身子啊。”
赫连鹰的心头一软,刚想伸手拉起孙玉蓉抱入怀中,却瞥到那抹躲在柱子后“偷窥”的小身影!
紫华郡主露出半边脸,一只大眼闪闪地看着他们。
啧!他的未婚妻还在这里,他不能给孙玉蓉带来麻烦!
赫连鹰扶起孙玉蓉,说了声去向王爷和世子打招呼,就出了四角亭。
赫连鹰一离开,紫华郡主就进了亭子,仰头看着孙玉蓉。
“孙姑娘,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喜欢少将军?”紫华郡主认真的问。
被指婚给赫加鹰也有半年左右了,紫华郡主只与赫连鹰见过七八次面,当第三次见面时便与孙玉蓉成了“朋友”
。孙玉蓉总会像姐姐般照顾胆小的她,还会开导她不要怕赫连鹰,所以紫华郡主很喜欢孙玉蓉。
孙玉蓉脸色一变,连忙福身,“郡主您不要误会,民女只是……只是与少将军从小一起长大,说话间没了分寸,并不是……”
“孙姑娘,你别怕。”紫华郡主伸手扶起孙玉蓉,漂亮如花的小脸上有着大度与高贵的笑容,“虽然我年纪还小,不懂男女情爱,但我仍是看得出你对少将军情深意重。”
孙玉蓉敛下眉眼小声地道:“民女不敢高攀少将军,况且郡主您……您才是将军的未婚妻。玉蓉在心里祝福你们。”
紫华郡主松开手,一扫见到赫连鹰时的瑟缩模样,变得开朗可爱起来,“不要紧的,我知道孙姑娘你是个善良的人,本来我就有些怕少将军,将来嫁过来恐怕也不敢与他整日相处在一起。如果孙姑娘不嫌弃,可愿与紫华共侍一夫呢?”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总面对赫连鹰啦!反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嘛!
孙玉蓉眼中闪过惊喜,心底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郡……郡主,这恐怕……”虽然高兴,可嘴巴上却仍是要推辞一下的!
“如果孙姑娘愿意等,就陪紫华一起等四年吧。只要我嫁给了少将军,我就会要求将你一起迎进门,我想少将军也会开心的,方才看他对你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可怕。”紫华郡主天真地道。
孙玉蓉咬咬嘴唇,脸上浮起红云,再次福身道:“多谢郡主成全。”
**
雪花飘落,路上行人渐少,米油铺门前也冷清起来。
花家米油铺子重新开张了,而且还扩大了店面和经营范围,有花无缺和耿如风的头脑,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使得全家人都得出动才能忙得过来。
忙碌就代表着生意好,生意好就代表着有钱赚!
每天看着花富山兴奋的查着钱记帐,花无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他说“多则两三个月,少则半个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结果他一走就是四个多月,从秋天等到了冬天,从冬天等到了眼看快要开春……春雪飘飘,就像她那颗因等待而渐渐失望的心一样,耐性与期待越来越接近破碎,也要承不住的落下了。
如果这是她的第三次失恋,总该有个分手的过程吧?为什么要留着希望给她不停的煎熬呢?哪怕是一封简短的信,让她死了心也好!
花无缺自认不是那种和男人分手就吃不下、睡不着、形销骨立的痴情女子,但与赫连鹰这段情却是让她最放不下的一段情!
“无缺?无缺?”赵玲儿推了两下花无缺的手肘,发现继姐在发呆。
“嗯?”花无缺回过神,看着继妹,“什么事儿?”
因为雪天,铺子里暂时没客人,花家人围坐在铺子的火炉旁边吃着瓜子边聊天。花无缺却走了神。
赵铃儿小脸微红的垂下头,小声道:“我有事想和大家说。”
“什么事?”花无缺皱起眉,看赵铃儿扭捏的样子,不会是见家里生意好了,又想增加零花钱吧
!
赵铃儿抬眼扫了一圈在座的家人,然后娇羞地道:“我……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耿如风得意的扬起下巴,嘻嘻笑着。
终于让他造人成功啦!小铃儿不会再起二心啦!让那个钱把总还是钱侯爷的滚边站!
自从钱墨璇回来后,赵铃儿的花痴病又犯了!
钱墨璇关心花无缺和花家米油铺的重建,经常过来帮忙,赵铃儿便跟前跟后的卖殷勤,看得耿如风冒火!继而对钱墨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态度恶劣,因为这件事没少挨花无缺的骂!
现在赵铃儿有了耿如风的孩子,她自己本人也很欣喜,自然也不会再犯花痴了吧?大家如是想着。
花家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赫鹰这个人,也把花无缺越来越落寞的模样看在眼里,都希望钱墨璇的关心与呵护能打动花无缺,使她尽快忘记赫鹰,从而和钱墨璇开花结果!
“真的?”花无缺惊喜地看着赵铃儿的小腹,虽然那里还很平坦,但已经有个宝宝在孕育着!抬到些生过。
“哎呀,我要有孙子了!哈哈哈!”耿有财又笑又哭,甚至站起来围着桌子手舞足蹈起来!
“是呀是呀,爹,您要有孙子啦!”耿如风也站起来,玩乐似的跟耿有财一起手舞足蹈,“宝宝也姓耿耶!”
赵铃儿的笑容一敛,瞪了一眼耿如风,“你是入赘,应该姓赵吧?”
耿有财顿时僵住,举着双手、抬着一条腿……这个姿势很不雅观耶,像小狗在撒尿!
花富山和耿富有尴尬地收起笑容,摸着发尾低下头。
是啊,赵铃儿是继妹,人家姓赵呢。
赵铃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其实她对自己的爹爹没什么印象,耿有财一直像待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着她,即使母亲过世之后也未曾有改变。
若是她以正常的情况嫁了人,孩子随夫姓自是没异议,但她还是气耿如风当初骗她的事,所以才说了这样的气话,但不成想伤了耿有财的心,也令继兄和弟弟尴尬。
花无缺倒是看出赵铃儿后悔的心思,因为赵铃儿低着头、咬着嘴唇,脸上的悔恨神色很明显。
“孩子姓什么无所谓,反正它出生后是要管我爹叫外公、管大哥和小弟叫舅舅、管我叫姨母!若是它敢不叫,我就打得它屁股开花!”花无缺故作凶悍地道。
这番话化解了屋里的尴尬,大家又呵呵笑起来。
赵铃儿感激地看了一眼花无缺,小声地道:“自然是这样,它若敢不叫,我也打得它屁股开花。”
耿有财感动的看着两个女儿,眼泪流成河!
**
关铺子前,钱墨璇的身影出现在了铺子门口,他温煦的笑容一如以往。
“虽是下着雪,花老板愿意陪在下走走吗?”钱墨璇微笑地邀请花无缺赏雪
。
花家人兴奋的带推带拽把花无缺赶出了铺子,扔了一件带兜帽的披风给她后就无情的关了铺子!
与钱墨璇并肩走在正阳街上,花无缺却没有半点心情悸动的感觉。
钱墨璇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想问问赫鹰到底是何原因音信全无!不结束上一段感情,她没办法开始接受别人!
在街口停下来,钱墨璇并不打算走得太远。
“他仍是没有捎信回来?”钱墨璇轻声地问。
“没有。”花无缺从披风里伸出手接着雪花,感觉雪花在手掌的的热力下慢慢融化时渐渐缩小的冰冷。“可能那个混蛋只是在骗我而已。”
她宁愿相信被他骗了,也不愿去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钱墨璇静默了一会儿,转身望着花无缺不再掩饰的落寞神情,“与其这样等,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他?”
接着雪花的花无缺一愣,转头回望钱墨璇。
“想必赫鹰在离开前有告诉你他要去哪里,与其这样无尽头的等待,不如你去找他问个清楚,不是更好吗?”钱墨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建议。
去找他?花无缺的心猛的狂跳了一下!
“可是……”她又犹豫了。
赫连鹰的真实身份她未告诉身边任何人,他可是北燕国的将军啊!但也正因为他的身份,反而更好找到他,不是吗?
“如果你怕路途遥远不安全,我可以向兵营告假,陪你一同前往。”钱墨璇有些不放心地道。
“不……不用了。”花无缺连忙拒绝!让钱墨璇陪同还了得?“我……我考虑考虑再说吧。”
家中米油铺重新开张后很快走上了正轨,有着耿如风灵活的头脑出主意,铺子的生意日渐好转,花富山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不顶事,对米油铺的事很是上心……
也许……也许她可以离开一阵子,找到赫连鹰问个清楚!然后再回来!
但这个决定不能跟钱墨璇说!如果他知道赫连鹰是抱着什么样的打算进入乌山镇,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后,肯定不会鼓励她去找赫连鹰了!毕竟钱墨璇与金台国皇帝是表亲啊!
钱墨璇又与花无缺聊了一些其他事后,把她送回了花家。
现在,耿有财、花富山、耿富有和花无缺住在重新整理过的老房子里,而赵铃儿和耿如风则住在书铺老板转给他们的小宅子里,两处由打通的铺面相连,倒也方便。
花无缺坐在已经归自己所有的房间里睡不着,把钱墨璇的话反反复复想了一遍又一遍!
是啊,为什么她要“等”?而不是去“找”?
就算有什么不堪的结果,总比现在这样心不落地的空等要强啊!
赫连鹰,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一去不回,还不写信或托人传话回来,见到你第一面时就要给你好看
!
花无缺下定决心去北燕国找赫连鹰!
次日清晨……
“爹!爹!”花富兄脸色苍白的冲进厨房,手里抖着一张纸,“无缺……无缺她去寻赫鹰了!”
“什么?”咣啷!耿有财手里炒菜的铲子掉在了地上!
花无缺留下一封书信不辞而别,天刚蒙蒙亮她就起身踏雪离家,她要去找北燕国的辅国大将军赫连鹰问问,还打不打算回来当她的家奴!
**
赫连鹰的身体彻底恢复了健康,皇帝也恢复了他的将军之职。
听孙玉蓉的劝阻,赫连鹰不时去军营参与士兵的训练,活动筋骨令他疲累,也不会去想太多!
孙玉蓉手里抱着玄色绣金鹰的滚毛披风站在看台上,视线停留在教场上那个伟岸的身姿上无法移开!
明明天气寒冷,可教场上的士兵们却穿得不厚重,一个个口中呼着白气、气势如虹的操练着。赫连鹰也在其中挥舞棍棒、一丝不苟。
以照顾和继续调养赫连鹰的身体为由,孙玉蓉陪伴在赫连鹰左右,二人之间的感情似乎也在悄然升温。
孙玉蓉能感觉出赫连鹰时常会将视线投向自己,如果她扭头与他的视线相对,他就会温柔的一笑,这令她很满足!
紫华郡主之前说过的话令孙玉蓉心安不少,起码摆平了赫连鹰的正室,她在日后才能越来越在他的心中占有重要之地!
士兵们操练完毕,孙玉蓉笑着走下看台迎向赫连鹰。
“赫连大哥,擦擦汗吧。”孙玉蓉将手中带着微香的帕子递给赫连鹰。
知道这个男人是热爱翱翔的雄鹰,她不能阻止和束缚他,不如顺应着他更得他心。
赫连鹰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和颈子上的汗,“天这么冷,你不必跟过来的。”
“那怎么行,我怕你不会照顾自己,再感染了风寒。将军和夫人会担心你,这些将士们也担心呐。”孙玉蓉把披风抖开让赫连鹰披上,“去换衣服吧,今天我再陪你在城内走走。”
以帮他恢复记忆为名,孙玉蓉时常陪赫连鹰在宁都城闲逛,两个人到湖上泛舟、到酒楼吃小食……有时候赫连鹰常常会把脑海中闪过的身影与孙玉蓉重叠在一起,可又觉得有些不同。
“好,今天我们去哪里?”赫连鹰笑问。
“去尚岩寺上香吧,今天初一。”孙玉蓉柔柔地道。
……
再更三千,今天一万五更。15nbsp; 亲们,乃们欢喜咩?
鹰鹰要和无缺见面啦。
二十两银子打发她()
站在骠骑将军府门前,花无缺无法控制自己震惊的表情!
赶了近十天的路,她才辛苦的到达了北燕国的都城宁都!
先在一个小客栈落了脚,花无缺便一路打听的到了护国公府,但经过询问才知道,赫连鹰与父母住在骠骑将军府!
本来已经很疲累,但花无缺想早点见到赫连鹰,又到了骠骑将军府。
朱红大门、威武石狮、宽大门匾,这些电视剧中曾见过的场景真正立在眼前时,花无缺才知道“气势宏伟”是什么意思!小小的荧屏是不足以让人感受到这种高门大宅气势的。
将军府的大门敞开,门外站着四名穿着藏蓝衣衫、戴着布帽的家丁,门内似乎也站着四个同样打扮的家丁。
花无缺整理了一下衣服,拾级而上……
“这位姑娘,您找哪位?”家丁看到一名穿着普通的女子来到门口,其中一名迎了上去客气地问道。
舔舔嘴唇,花无缺不卑不亢地道:“我是来找赫连鹰将军的。”15nbsp; 家丁把花无缺打量了一番,见这名女子虽然衣裙不华丽、头发也仅仅是梳个简单的发髻、戴着竹籫,但她的气质却是不俗,目光更是有着让人不可小视的冷凝。
“姑娘姓甚名谁?找我家少将军有何贵干?”那家丁继续问道
。
知道大宅门规矩多,花无缺也不想为难家丁,便耐心地答道:“我叫花无缺,如果小哥儿口中的少将军就是赫连鹰的话,麻烦请转告他,就说花无缺有句话想问他,问完就走。”
家丁点点头,“那姑娘可否介意告诉小人是什么话想问我家少将军,由小人为您转答呢?”
花无缺脸一冷,嘲弄地笑道:“这个恐怕不行,有劳了。”
家丁不再多问,跟门口的同伴交待了一下后转身进了府门。在军但便知。
天气寒冷,花无缺虽然披着厚披风,但脚下难免会冷,她等了良久也不见那个家丁出来。
看那家丁问话的模样,赫连鹰应该是没出什么事,可他为什么还不出来?
终于,就在花无缺的脚冻得要木掉时,那名家丁跑了出来,来到花无缺面前歉然地道:“抱歉,花姑娘。少将军不在府中,听府内下人说是去了兵寮。”
去了兵寮?花无缺有些颓丧,她没力气再去兵寮了,她只想喝碗热姜汤,然后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家丁伸出手,手中有一个精制的绣袋,看样子沉甸甸的、鼓鼓的。
“姑娘请收下这些银两,就当作是盘资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