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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闷闷的一声,赫连鹰强壮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失重的向前扑倒!
花无缺怕摔疼了他,勉强的用自己的体重往后拖了一下,最后也软倒在赫连鹰身上。
“干……干得好,春儿……”花无缺喘息地夸赞小婢女,染着血的脸上扯起一抹笑,朝春儿竖起拇指。
站在椅子上举着木棒敲晕赫连鹰的春儿小脸苍白,眼睛瞪得极大!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
今天依然八千字。15nbsp; 明天继续。
感谢大家的理解,因为鸟儿的身体一直像老旧的破机器一样出故障,必须得精心点儿才能保证更新。
下个月鸟儿努力!
首次正面交锋()
刘嫂小心的拭去花无缺脸上和后脑上的血,按着花无缺的指示用布沾酒给后脑那一块伤处清洗了一下,不但疼得花无缺嗷嗷叫,连刘嫂看着都忍不住要闭眼。
最后用干净的布条给花无缺的头缠好,刘嫂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爷这是什么病啊?好端端的说发狂就发狂。”刘嫂擦擦额头上的汗叹道。
花无缺现在也头疼了,是后脑勺疼!伤口因疼痛而发胀,带着她眼睛也疼!
看了一眼被敲昏后搬到床上的赫连鹰,花无缺苦笑一声,“他得了失忆症,一想到往事就会头疼,一定比我这伤口要疼得百倍千倍,才会那副模样。”
刘嫂不甚明了花无缺说什么,但听得出花无缺心疼的语气。
春儿那一棒子只是敲肿了赫连鹰的头,并没有破皮流血,所以花无缺和刘嫂倒不担心他。
花无缺犹豫了,她觉得让赫连鹰忆起过去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就像一条飞渡不过去、波涛凶险的江河,一个小心就会被浪滔卷去尸骨无存!15nbsp; 因为记忆的事,赫连鹰不止一次的发狂,但每一次挣扎过后,他对那三个月发生过的事仍然没有任何印象!难道真得让他回乌山镇去才能恢复记忆?
让刘嫂下去休息,花无缺坐在床边照看着赫连鹰
。
纤指从赫连鹰的额头轻轻滑过,扫过眉眼来到他直挺的鼻梁上,再慢慢滑到他的唇上……手指停在他因痛苦吼叫而再度裂开的唇角伤口上,花无缺微微叹息……手上一用力,狠狠压在那道伤口上!
“啊!”原本昏迷不醒的赫连鹰硬是被花无缺下毒手给痛醒了!
让你推我!害得我头破血流!花无缺小心眼儿地在心里恨声道。
赫连鹰猛然坐起来后一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看着坐在床边头缠布条、面色微白的花无缺。
“你……你的头怎么了?”赫连鹰伸出手想碰花无缺的额头,却被她抬手格开。
“没什么事,就是你发狂的时候推了我一下,我撞到桌角。”花无缺指了指后脑,“后面破了。”
赫连鹰愣了愣,一股怜惜与心疼涌了上来,伸手抓住花无缺的手腕硬是把她带进怀里,小心的查看那布条,好在脑后没再流血了,布条上没有血迹。
伏在赫连鹰的怀里,花无缺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仅仅是两三天的工夫,她与赫连鹰的关系有了飞跃般的发展!因为她的记忆中两个人已经很亲昵了,所以上午他到了宅子抱住她进房亲热时,花无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重要的是他根本也没忆起对她的感情呀!
难不成,将军大人重新看上了她?
发现花无缺没有什么大碍,赫连鹰暂时放下了心,推开花无缺的身子,他郑重地问道:“我发狂前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花无缺望着赫连鹰的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窘迫地道:“忘了……”
赫连鹰的眉尾不受控制的挑了两下,头痛隐隐发作,但这次不是因为那三个月的记忆,而是因为花无缺蠢驴一样的记性!
这个女人除了一无是处,还是一无是处!
“我记得你说,我为了报救命之恩对你以身相许。”赫连鹰像在说他国语言似的艰涩、不畅,“还说一只猴子暗恋你……”
“是侯爷!侯爷!不是猴子!”花无缺气得跳起来,但随即后脑传来的震荡和疼痛令她哀声的又坐了下来,“你若好了就快从床上下来,让我躺着!”她头疼死了!
赫连鹰转了转颈子、伸了伸手臂,觉得自己并无大碍,还真的从床上下来,并好心的把花无缺抱上床,还在她身后垫了床被。
舒服的靠在厚被子上,身上又盖着软被,花无缺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后面你好像喊了一句什么,我记不得了。”帮花无缺尚了床、坐得舒服后,赫连鹰坐到那张椅子上,又开始回忆发狂前的事,“听到那句话后,我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难道真像她所说,还有其他的禁忌字?
最初“无缺”这两个字他也是不晓得会令自己发狂,只是偶然间府中仆役边走边提到某样东西“完整无缺”被他听到,结果他就失去了理智,把仆役准备送去二夫人乐国公主院落的花卉全毁了
!
他当然不是故意这么做,但他是正室嫡子,此举还是难免让人误会。
偏巧,在书房与回到宁都看望父母的五弟下棋时,五弟随口自夸自己的棋局到这一步已经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赫连鹰根本赢不了他云云……结果倒霉的五弟就被赫连鹰给揍得口吐鲜血,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而五弟又是三夫人鲁国百合郡主所生的儿子……
一时间,将军府里风起云涌!赫连雄在三位夫人之间难作人!多亏孙世德及时入府,经过诊断告知,也许失忆后的赫连鹰对某些特定的字和词反感,让大家平日多注意,不要说,这才平息了风波。
花无缺歪着头想了好半天,才皱眉小心地道:“好像是说了句‘你这个死家奴’?”她边说边偷瞥赫连鹰,怕他又发狂,后面“死家奴”三个字说得轻忽。
赫连鹰的脑袋里像有一根筋被猛的抽动,疼得他咬紧牙关。
没错,就是那两个字“家奴”!
闭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赫连鹰慢慢平复自己的头痛和心烦意乱,感到意外的是,“家奴”两个字比较容易摆平!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看到花无缺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为什么叫我家奴?我只是报恩,但不是你的家奴吧?”赫连鹰微微勾起嘴角,用笑容证明自己无事。
花无缺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视线落到赫连鹰的左臂上。
他的左臂上有什么?赫连鹰也垂头看着。
“你后背是不是有团龙的纹身?而且延伸到了肩膀与大臂?”花无缺再次抬起眼帘看着赫连鹰微微吃惊的脸,“在你左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应该有一个府印……金台国文字的‘乌山’!”
赫连鹰解开腕袖,将衣袖向上一拉!
花无缺愣住了……
**
敬定王府。
孙玉蓉坐在王府北苑梅厅,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王府里的婢女都冷眼看着她,奉上茶之后便去厅外候着,私底下闲聊也不避讳孙玉蓉,倒有故意说给她听的意思。
“她还真是得寸进尺!”门外婢女压低声音不屑地道,“欺负我们郡主好说话,三番五次的来拜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儿!”
“我们郡主就是太好心肠了,这人家是明着来跟她抢未婚夫,不但不横眉冷对,还当成朋友让我们好生款待!哼!”
“上次辅国将军被皇上关在天牢里,还不是她在中间挑拨!善良的郡主进宫求皇上成全辅国将军,结果却惹得皇上更加生气,郡主因为少将军入天牢哭了好几天!”
孙玉蓉的手指扭绞得更紧了,婢女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但她仍坐得笔直、下巴微扬显得不容轻忽!
“是啊,少将军出了天牢病一好,她又来找郡主,恳请郡主不要和少将军提生病前的事……哼,把我们郡主当成什么了?要处处听她的指挥
!”
“就是!不知道今天来又要哄我们郡主什么!我们都看不过眼了!”
“没办法,谁让郡主被她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呢!”
婢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像对孙玉蓉都有些看不起!
紫华郡主姗姗而来,迈入梅厅看到孙玉蓉时露出娇羞的笑容,“孙姑娘,你来啦。”
孙玉蓉起身向紫华郡主施礼,“郡主。”
主客落座后,紫华郡主亲切地问道:“孙姑娘今天怎么有空到王府来看我?以前邀你来,你都说药铺忙。”
敬定王爷三子一女,紫华郡主又生性羞怯胆小,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孙玉蓉主动示好后,紫华郡主便开心的把她当成了朋友,并且很信任。
孙玉蓉看了一眼随郡主一起进入梅厅的婢女,方才她们是站在外面的。
“郡主,这一次来是想跟您说一件事。”孙玉蓉垂下眼帘轻声道,“民女昨天发现,您的未婚夫辅国将军……在将军府不远处安置了一个外室。”
无异于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孙玉蓉的话惊得紫华郡主和婢女们齐惊讶的捂嘴!
“外……外室?”紫华郡主小声地道,“赫连将军为何不把那名女子接回将军府?”
孙玉蓉银牙紧咬,心中暗骂紫华郡主蠢!
“郡主,您与少将军的婚事是不能有改变了,您得维护自己未来正室的地位!千万不能让外室抢了您的风头!”孙玉蓉怂恿道。
王府的婢女狠瞪了一眼孙玉蓉,有胆大者还轻哼出声。
“可是……可是我现在还不是赫连将军的妻子,他纳妾、养外室,我都管不得的呀。”她也不想管啊!
“郡主!”孙玉蓉伸手拉住紫华郡主的小手,用力握了握,“您管不住少将军,但你能让那个女人离开少将军啊!”
紫华郡主瞪大眼睛,仿佛听到孙玉蓉在说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
平日里,赫连鹰都要跟父亲一起去上朝面圣,虽然父子俩都是将军,但无战事时倒也不用像其他官员一样要按时当职的做事,所以皇上一退朝,赫连鹰就直奔花无缺所住的宅子!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寻常,不是事先约定好的敲门声响个不停,花无缺从屋内皱眉走出来,看到刘嫂和春儿站在院子里,听到屋门响一起回头看着她。
“姑娘……”刘嫂有些不安。
虽说是被雇来作事的佣人,只管拿钱服侍好主子,其他主子的私事一概不多问,但稍世故一些的人都会猜花无缺是赫连鹰的外室!
这种并未明媒正娶、无名无份、可能身份地位还不如男人家中妾室的“外室”,既让男人的妻妾妒嫉,又令世人嘲笑。
妻妾妒嫉的是:男人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顾,在外面花更多的钱置宅置地的单独养着外室,并且隔三差五的去外室那过夜,从宠爱程度来看,明明就是外室更得宠
!
外室在这个时代是被默许存在的,但令世人嘲笑多是有些男人的正室得知丈夫在外面包养女人后,便会气势汹汹的找上门算帐!若是妻妾多些的男人,那可就热闹了,外室往往被收拾得很惨!
花无缺并不知道“外室”是个什么“职业”,因为过去四年她的生活很“纯净”!
“看看是谁。”花无缺很是奇怪,会是谁呢?
刘嫂只得上前应门,“谁啊?”
“开门!我们是敬定王府的人!”门外有个男人喝道。
敬定王府?花无缺一愣,这不是她的上一户“雇主”吗?
刘嫂一听是王府的人,吓得回头看花无缺。
“开门。”花无缺双手拢进手笼里,镇定地望着院门。
门一被刘嫂拉开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呼啦啦闯进好几个人来!
“哎呀!你们这是作什么?”刘嫂险被推坐在地上,抓着门板直叫,“就算是王府的人,也不能随便私闯民宅啊!”
花无缺站在台阶上,一双水眸冷冷地望定门口两名显眼的女子--她们的穿着与婢女不同!
个子稍高的纤瘦女子轻推了一下服饰华贵的少女,低语说了句什么,少女回过神的迈进院子。
“原来是她呀!”走进院子后,跟在紫华郡主身边的婢女一眼就认出了花无缺,“她不是……”
“民女给郡主问安。”花无缺并未下台阶,“高高在上”的福身给紫华郡主施礼,也不等郡主让她起身就自己站直了身子,视线直接投在紫华郡主身旁的女子身上!
“郡主,您认得她?”孙玉蓉有些意外,没想到赫连鹰的外室竟然与紫华郡主认识!
“她……她是……她原本是我们王府里……原来赫连将军不是要惩罚她,而是把她收作外室了呀?”紫华郡主恍然大悟地低语。
孙玉蓉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紫华郡主在说什么!
“郡主,既然认识,你更应理直气壮的质问她!明知道您是少将军的未婚妻,她还……”孙玉蓉俯身教唆紫华郡主。
花无缺冷笑一声,她就觉得奇怪,怕赫连鹰怕得要死的紫华郡主怎么会突然出现,果然是有人在一旁挑拨!。
嫂拭缠最气。“那位鬼鬼祟祟、说话只会咬耳朵的姑娘,有什么话大方的说出来吧,不必烦劳紫华郡主给你传话!”花无缺冷傲地嘲弄道,“看你穿着打扮也不是王府里的婢女,却敢对郡主指手划脚,不知是何方神圣啊?”
……
外室在封建社会是被默认的存在,但放到现在其实就是小三儿~!
偶们无缺才不是三儿呢!
结成同盟()
孙玉蓉没想到这个被赫连鹰“藏”起来的女人竟然将锋芒转向了自己!她美丽的大眼看向花无缺,冷冰冰地道:“我只是郡主的朋友,不愿看她受委屈,才陪伴前来。郡主年纪小、心地善良,与你这种女人不同!”
她这种女人?她是哪种女人?花无缺将孙玉蓉眼中的鄙视看个真切,一股怒火从胸中燃起!
“呵呵,这位姑娘言重了,怎么说我也只是个小老百姓、平民女子,再伶牙俐齿与不敢对郡主造次!”花无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孙玉蓉,“倒是姑娘你好心得有些逾越了!”
孙玉蓉冷哼,不理花无缺的讽刺,对紫华郡主道:“郡主,您拿出威严来,命这名女子不要再纠缠少将军!”口气冲得像在命令!
紫华郡主胆怯地看了一眼孙玉蓉,又看向面罩寒冰的花无缺,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
平日里在王府,紫华郡主就是名好脾气的主子,从不责打下人,也深得王府里仆役们的敬爱。现在让她口出恶言,实在是为难她!
“花……花儿姑娘。”紫华郡主鼓起勇气直视着花无缺,“你真的是赫连将军的外室吗?”
花无缺对紫华郡主知道得不多,在王府里她只是帮佣,也与紫华郡主碰不上几次面,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还是她端盆水故意泼赫连鹰那次,只看到郡主吃惊的模样了。
但从王府的下人那里听说很多紫华郡主的好话,大多同情她被指婚给克妻将军,好像敬定王府里的人和赫连鹰一样,都不太中意这门亲事,只有皇帝觉得是“天作之合”!
面对这样一个温柔胆小的郡主,花无缺可摆不出恶脸。
“郡主您说的外室是什么意思?我与赫连鹰将军只是朋友。”毕竟他们之间仍然很“纯洁”,啧!
紫华郡主听到花无缺那句“朋友”,不禁松了口气,转头对孙玉蓉道:“孙姑娘,花儿曾在我们王府帮佣,她之所以离开王府也是因为赫连将军的要求。她说自己和赫连将军是朋友,不是外室呢,我们……”
孙玉蓉真是从心底看不起软弱无能的紫华郡主了!
“郡主!你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女人说的话!我亲眼看到赫连大哥在门口抱起她……”孙玉蓉气极的忍不住朝紫华郡主吼起来。
“放肆!你这是什么说话口气!”站在紫华郡主另一侧的奶娘终于忍不住喝斥出声,“孙姑娘,我是因为我家郡主拿你当朋友,才一直礼遇着你,但你若因此得寸进尺,可别怪我不客气!”
王府奶娘的气势就是与普通的奶娘不一样!
花无缺原本还绷紧神经的等着紫华郡主发难,毕竟她真的和人家未婚夫暧昧不清嘛,说难听点儿,她现在就是“小三儿”!但瞬间的,好像下面的人内讧起来!
孙玉蓉被紫华郡主的奶娘说得脸通红,委屈的咬紧嘴唇。
紫华郡主这边的人没有一个同情孙玉蓉的,都兴灾乐祸的看着她。
花无缺对眼前的情况感觉很是有趣!
想像中的凶神恶煞、扭打辱骂等场景都未出现,倒是陪着紫华郡主来的那位……孙姑娘吃了鳖!
“奶娘,您不要这样,孙姑娘也是为了我好。”紫华郡主小声地道,“孙姑娘,你不要生气,奶娘一向护着我,所以……”
“郡主请恕罪,是民女无礼了。”孙玉蓉压下心中的委屈和气恼,向紫华郡主福身认错。
花无缺不想给那位孙姑娘再挑拨是非的机会,步下台阶来到紫华郡主面前轻轻福身,“郡主,您大驾光临我的小宅子,想必是有话要对我说。外面天冷,不如进屋喝杯热茶吧。”
紫华郡主连忙摆着小手,“不……不了,我……我……”
“郡主不必客气,来吧。”花无缺主动拉起紫华郡主的小手,转头对刘嫂道,“刘嫂,招待这几位王府的下人去厢房休息吧,燃上炭炉、奉上热茶
。”
紫华郡主被花无缺拖着往正房走,本来她是很害怕的,但花无缺的手很暖,拉着她的力道并不大,比起孙玉蓉总喜欢用力推她,花无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
孙玉蓉气得咬牙,她本以为这个女人会胆小怕事的瑟瑟发抖,或是撒泼无赖的叫喊,但花无缺沉着冷静得让人无可挑剔!
走了几步,花无缺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着准备跟进去的奶娘、两名婢女和孙玉蓉。
“真不好意思,我的屋子不大,容不下这么多人,就请奶娘跟着郡主一同进去好了。孙姑娘虽是郡主的好朋友,但也请厢房休息吧。”花无缺的表情冷淡有礼。
孙玉蓉顿时又红了脸,“不行,郡主个性懦弱,你若欺负她……”
“孙姑娘!我家郡主有我护着,不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