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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墨璇长相斯文,却不失阳刚之气,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暖阳。
“是啊,给几个兄弟家里的老人送些米面过去。”钱墨璇把钱袋重新挂在腰间
。
“钱把总您真是个讲义气、又善良的人。”花无缺笑米米地夸赞着自己的老主顾,“百忙之中还能想着已故结拜兄弟的家人,谁能交上您这么个朋友,真是幸事!”
钱墨璇淡淡地一笑,“花老板,每次我来你都会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花无缺继续笑着,跟在钱墨璇的身旁走到已经装好两袋的大米前,“钱把总,昨儿夜里咱们镇上发生什么事没啊?”
“发生什么事儿?”钱墨璇一愣,看向花无缺,“花老板这话怎么说?”
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花无缺掩饰地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未雨绸缪呗,我这个人胆小。啥事儿也没有最好了。”
扭头瞥了一眼装米的赫鹰,钱墨璇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是,花老板做事小心谨慎是对的,如果有什么事去城西囤兵竂找我或是去县衙及时报官就好。”
“好好。”花无缺笑着点头,“赫鹰,多给钱把总装几两啊!”
“花老板,不必……”钱墨璇欲拒绝花无缺的好意。
“别客气,别客气。”花无缺笑呵呵地道。
花富山站在柜台里撇嘴,真是遗憾妹妹花无缺没生成男儿身,看她现在这副狗/腿的模样,十足歼商相!
赫鹰把装好的四袋米、两袋面扛到了钱墨璇的马车上,钱墨璇向花无缺道过谢后便驾车离去。
待马车走远了,花无缺才放下一直挥舞的手臂,脸上的肌肉都笑得僵了,用手指轻轻的按着。
“赫鹰。”花无缺揉着脸沉声叫道。
“哎,老板。”
“你没真的多给称几两吧?”她只是装装样子那么说罢了。
“……没有,足斤足两。”赫鹰恭顺地道。
“嗯,你很聪明,那两个烧饼就当是奖赏吧。”花无缺甩手进了米店,直朝后院走去。
赫鹰斜眼看了一眼朝他这边看的蔡银花,转身也进了店里。
**
花无缺晚睡的习惯是穿越前养成的,那时候可以上网、看电视,按理说穿越过来后她应该顺应这具躯体主人的习惯才是,但明显是精神力占了上风。
她失眠,真真正正的失眠。
刚穿越过来时对着磨得锃亮的铜镜照过,绝对没有黑眼圈,三年下来她又重新变成了国宝。
躺在花富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无缺爬了起来。
她想找个人聊天!
………
数字板不会用来画画啊,就当写字用的汉王了。。。。
今晚我们聊聊天()
穿好衣服和鞋子拉开门,站在门口想了半天,她能想到的人选只有赫鹰!
家里那三个大大小小的男人不是聊天的对象,跟他们聊天很容易会气得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头!
赵铃儿那里更不行!
以前闲聊一些八卦还好,现在赵铃儿恨她恨得要死,她才没胆子去摸老虎屁股。
所以想了一下,实在睡不着的花无缺便决定去找家里的新成员--赫鹰。
走到米仓门前,她犹豫了一下才敲下去。
敲了两下里在没有动静,花无缺皱起眉。
难道是白天店里太忙太累,赫鹰睡死了?
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动静后,花无缺多疑的性格使她有点不安,伸手去推仓库的门。
呀……门开了!
是睡了没锁门,还是根本就没在里面!
花无缺把头探进米仓里,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赫鹰?赫鹰?”花无缺捏着嗓子小声的叫着赫鹰。
仓库里没人!花无缺咣的一下闯了进去,她敢确定,赫鹰不在米仓里!
这个混蛋男奴跑哪儿去了!难道他去作歼犯科!
“你转手卖了!”
该死的,她最怕的就是麻烦
!
买赫鹰实在是迫于无奈,但现在发现这个决定真的很愚蠢啊!这就叫自找麻烦!
“老板,你要卖谁?”门口传来男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喝!花无缺被吓了一跳,猛的往旁边一蹦。
“啊!”这一蹦很轻松,但落地时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花无缺脚一崴向旁栽去。
完了!地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的花容月貌?
这个身体虽然不够国色天香,她也没想到要嫁人的事情,但她不想顶着带疤的脸过后半辈子啊!
人家穿越成丑女也会遇到帅哥王爷什么的事情她等了三年也没有碰到……啊……
就这么几秒的瞬间,花无缺思绪万千、心情那个此起彼伏啊!
还算纤细的腰被一只大手狠狠一带,花无缺就感觉身体倒下的方向变了,下一秒她就撞上了一具坚硬的肉墙。
“痛!”花无缺鼻涕眼泪一起流,她撞到鼻子了!
“老板?老板?”赫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叫什么叫!让我缓一会儿不行啊!”花无缺没好气的吼道。
刷!米仓里有了亮光。
赫鹰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胸前摸脸摸鼻子的花无缺,知道她方才一定撞得挺疼。
她真的很娇小,自己若是压在她身上一定会把她压扁……
终于缓解了鼻子的酸痛,花无缺又轻按了几下鼻骨,确定没有刺痛后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代没有整/容,她要是塌了鼻子可咋办!
赫鹰举着手里的蜡烛走到放蜡烛的架子前,把蜡烛用蜡油固定好。
“你哪儿去了?”花无缺边揉鼻子边质问突然出现的赫鹰。
赫鹰转过身,身上的衣服还微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去茅厕了。”他拢拢衣襟。
这么巧?花无缺不相信地盯着赫鹰看,后者则神态自若地迎视着她探寻的目光。
赫鹰打量穿着整齐的花无缺,她没上床睡觉?天不早了啊。
“老板,这么晚找我有事?”赫鹰靠在门边的墙上,双臂环在胸前。
这个女人不会是想和他……
……
抹了一把鼻血,鸟儿嘶吼:看霸王文的银拖出来,烙府印!
脑补和眼补了n张美男图后码字,嘿嘿。
她的思想很纯洁()
花无缺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找赫鹰“聊天”的。
“啊,也没什么事儿。”放下手,花无缺嘿嘿笑了两声,“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大半夜的找他聊天?赫鹰挑挑眉,没有动地方。
花无缺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孤男寡女的在这间米仓里似乎有些不妥,暧昧啊。
“那个,我们出去……”也不行!在院子里聊会吵到爹和大哥他们,“那个我们就在米仓里聊聊吧。”
左右看了看,花无缺看到了赫鹰随便打的地铺,也看到了不远处落得比较矮的米袋子。
走到那堆米袋子前,花无缺双手一撑窜起来。
“嗨!”她虽不能身轻如燕,但这点儿小运动还难不倒她!花无缺坐到了米袋子上。
赫鹰看着花无缺的一举一动,猜不透她口中的“聊天”是指什么,是躺着聊,还是纯聊?
坐稳当之后,花无缺掠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朝赫鹰一笑,“赫鹰啊,你也坐,我们谈谈心
。”
领导与下属之间要经常沟通才行。
赫鹰终于有了动作,但他并没有回到自己打的地铺旁坐下,反而是走向花无缺坐的米袋子。
哎?他向她走过来干什么?花无缺皱起眉头。
赫鹰走到米袋子前看着花无缺,“你……”
他的双臂撑在米袋子两侧,把花无缺罩在自己与米袋子之间,她垂着的两条腿都贴上了他硬实的胸膛。
咕咚!花无缺吞了一口口水,她怎么觉得这情形怪怪的啊?
型男将弱女罩在自己两条结实的臂膀之下,灯光昏暗摇曳,呼吸……
“你要聊什么?谈什么?”赫鹰的黑眸盯紧花无缺微慌的一双杏眼,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聊……聊……你坐到那边去!”花无缺紧张起来,拿出主子的威严来指着不远处赫鹰的地铺命令他去那边。
赫鹰歪歪头,然后唇上的弧度变大,撤回双手往后退到地铺旁。
笑的那么恶心!花无缺在心底骂道。
“嗯哼。”清清嗓子,花无缺重新找回“聊天”的兴致。“赫鹰,你是哪里人来着?”
“蒙萨国边境党羌人。”赫鹰答道。
类似于中国历史中的匈奴人、辽人等那种国家和民族吧?花无缺点点头。
“你怎么会变成奴隶呢?”她对这个很好奇。
穿越过来后,花无缺是典型只想着小我的自私生活着,对国家大事什么的完全不关心(似乎穿越前也没关心过),所以对自己所处国家的情况完全不了解,不如就借着聊天的机会了解一下。
赫鹰发现花无缺是在盘查他的过去,不嫌晚吗?
“我们……我是金台国人对吧?”花无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是。”赫鹰沉声答道,然后弯下腰坐在自己的地铺上,看来他的老板真的要聊天了。
**
从赫鹰那里知道了很多这个时代的事,一直问到花无缺自己开始打呵欠。
“那你有没有想过撇去奴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花无缺打了一个呵欠抹着眼泪问道。
赫鹰站起来走向花无缺,“在金台国我永远是奴隶,但回到蒙萨就不是。”他站在米袋子前。
他是被金台国的士兵掳来才成为奴隶,只不过是金台国人对蒙萨国人的一种侮辱,而贱民的性命本就不值钱,若是被别国烙上奴隶的府印更是被鄙视……这都是赫鹰告诉花无缺的。
“可你不是说,即使你回到蒙萨国,也不会被人们接受吗?”花无缺好奇地问。
搔女实在多(谐音)()
伸出手,赫鹰未经过花无缺的同意便抓住她的腰一举。
“呀!你做……”花无缺一下子就清醒了,但下一秒她的双脚就落在地上。
“老板,太晚了,明天我还要做事。”赫鹰双手按在臀侧的位置俯身轻声道,“有什么问题明天下工后我再解释给您听。”她已经呵欠连天了。
也是,她该睡了,所有事情不可能一晚上都了解清楚。
“那好吧,我去睡了。”花无缺放松下来后又打了一个呵欠朝仓库门口走去。
咚!一条手臂按在了墙上挡住花无缺的去路。
“干什么!”花无缺戒备地退后一步瞪着赫鹰,他不会是想变身狼人吧!
“粮仓门口在那边,这边是通往前面铺子的门。”赫鹰好心地指了指相反方向。
“谢了!”花无缺毫无诚意的抬起手在赫鹰结实的胸前拍了拍,“明天见。”捂着嘴,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胸膛像爱抚般轻盈,赫鹰再次怀疑花无缺是在挑、逗自己
。
看她头发微乱、扭腰摆臀的背影……
她的腰好痛啊!花无缺咧咧嘴,坐在硌屁股的麻袋上真是不舒服。
**
门板被轻敲两下后静寂无声,屋里正对镜抹头的女人马上站起身,小跑着去开门。
门一开便有凉气扑进来,可女人却迅速把自己塞进来人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蔡银花娇嗔地拍了一下赫鹰的胸口。
怪怪的,赫鹰歪了一下头皱起眉。
同样是被女人拍胸口,怎么他就觉得花无缺拍得像在挑/逗呢?
蔡银花拉着赫鹰坐到桌前,桌上摆着酒菜,持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赫鹰,描绘精致的眉眼一挑,“来,我们喝酒。”
赫鹰接过酒杯仰头喝下,然后把酒杯往桌上随手一扔,俯身扛起蔡银花就往大床走去。
“呵呵,你真是急性子。”蔡银花趴在赫鹰的背上娇笑着,手指在他后背画着圆圈。
赫鹰把蔡银花往床上一摔,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蔡银花着迷的望着赫鹰瘦削却肌肉结实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干渴很久了。
赫鹰第一天在粮店做事扛米时便打了赤膊,看得她嗓子眼儿冒烟。
好不容易赫鹰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这边,她便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想到他也很上道……
“啊呀!好人儿,你轻点儿!”蔡银花陶醉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对他的粗鲁与躁进丝毫不在意。
赫鹰架着蔡银花的大腿埋头苦干,脑海里却浮现出花无缺扭腰摆臀的背影。
那个女人在勾/引他?为什么会想到她?
蔡银花叫得死去活来,鱼仙鱼死(不是错别字,是避开河/蟹)!
**
赵铃儿的过敏躲在屋子里八/九天、喝了汤药后好了,这四天她除了上茅房外根本足不出户,吃喝都由小弟耿富有送进屋里。
呼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赵铃儿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铃儿,出来啦。”花无缺站在五步之外搓着手笑呵呵。
“哼!”赵铃儿头一甩不理花无缺,直奔前面的粮店而去。
她可是好几天没出门了,今儿一定要在前面露露脸,让大家看看她漂亮的模样!
………
不要看霸王文哦!男猪啊,为神马你这么不争气,和寡妇搅到一起!
花痴战拙男()
花无缺见赵铃儿没有再行凶的趋势,便屁颠颠的跟在继妹身后也进了粮仓。
赫鹰正在帮客人打油,没注意身后进来的赵铃儿。
“贱/奴!你给我过来!”赵铃儿拉了个凳子坐下后,娇滴滴地哼声。
赫鹰的身子动也没动,连头都没回。
赵铃儿气得磨牙,“喂!那个花无缺买回来的男奴,本姑娘叫你呢!”
柜台里拨弄算盘的花富山瞥了一眼继妹,嘲弄地冷笑了一声。
帮客人打完油收好钱后,赫鹰才转身朝柜台走去。
见赫鹰还是不理自己,赵铃儿腾的站起来,“喂
!你……”
“赫鹰,过来!”花无缺喝了一声,怎么也得给赵铃儿点面子不是!
把收来的钱交给花富山上帐后,赫鹰拿抹布擦了擦手朝花无缺和赵铃儿走过来。
“老板,您叫我。”赫鹰朝花无缺恭敬地道。
花无缺指了指坐着的赵铃儿,“是我妹妹叫你。”
赫鹰视线一转望着赵铃儿。
哎哟!赵铃儿被赫鹰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珠子一望,整个人就心跳加快,刚恢复的脸蛋子扑的一下子红了!
本想教训一下这名男奴,因为他踢断了自己的手腕,可看到这张俊脸后,赵铃儿便把这个想法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你……你没听到人家在叫你啊。”赵铃儿低下头扭着帕子娇嗔地道。
我的妈!花无缺一手扶住墙扭过头作呕吐状,她实在受不了继妹的花痴!
“我叫赫鹰,小姐。”赫鹰干巴巴地道。
赵铃儿眼儿一飘,滑过赫鹰捥起袖子露出来的麦色小手臂,“哦,我叫铃儿。”
“铃儿小姐。”赫鹰规矩地点头问好,眼角瞥了一眼专注看着墙的花无缺。
“赫鹰啊,那天我因为被无缺陷害毁了容貌,气急之下做了一些过激的行为,有没有伤到你啊?”赵铃儿站起来贴近赫鹰,一双大眼明目张胆的打量着赫鹰全身。
好俊的脸!好结实的身子,大哥的衣服穿在赫鹰身上被他的肌肉微微撑起,真是让女人……
“铃儿啊,你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何不出去看看你的那帮姐妹?”花无缺实在受不了赵铃儿恨不得扑上去压倒赫鹰的表现了,连忙赶继妹出门,“前天陆家的明珠姑娘还过来问你好没好呢。”
正直勾勾持着赫鹰的赵铃儿听继姐这么一提醒,不禁抚掌道:“可不是嘛!明珠和绿翘她们好几天见不到我,一定担心死了!我得去看看她们!”说完,提着罗裙就往店外走。
走到店门口,赵铃儿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脚步,用很炫烂的方式一转身,头发、裙子跟着划出美丽的弧度,“赫鹰!我记住你的名字了!”然后她才离开。
赫鹰望着赵铃儿作戏似的转身、说话、再转身离开,摸了摸手臂看向花无缺,“老板,铃儿小姐她……”
花无缺同情的拍了拍赫鹰的手臂,“没事儿,没事儿,她脑子有点儿问题,你就当做善事吧。”
赫鹰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花无缺停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忍住抓住她的冲动轻轻退开,“哦。”
花无缺没觉察赫鹰的异状,径自擦擦额头上的汗往内院走去。
赵铃儿很记仇,但只要她高兴了,什么仇也都是屁!
………
男猪角好像很喜欢yy
清晨恶战()
赫鹰最近有些心浮气躁,但对客人的态度仍是可圈可点,他心浮在做事时会走神,气躁在早上打拳时狠劲十足。
“赫鹰啊,来喝杯水吧!”赵铃儿端着茶水和杯子从厨房那侧拐过来,媚眼如丝地唤着赫鹰。
她今儿特意起个大早,为的就是看这铁铮铮的男人打拳,而且赫鹰打拳时可是打赤膊的!
咻!花富山的房门也打开了,花无缺从里面跳了出来。
花无缺仍然住在花富山的屋子里,因为赵铃儿还没原谅她,花富山也只好继续委屈的和父亲、弟弟挤在一个屋子里。
赫鹰正用布巾擦着汗,赵铃儿的出现令他皱皱眉,但花无缺的出现却令他咽口水。
头发还没梳的花无缺披着乌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里衣,两个大黑眼圈顶在脸上。
“赵铃儿
!你吃错药啦!大清早的你捏着嗓子说话还让不让人睡觉!”花无缺有起床气,睡不饱就很疯狂!
翻了一个白眼,赵铃儿哼了一声不理花无缺发疯,端着茶水走到院子里,把托盘往石桌上一放,“赫鹰,来喝茶!”
花无缺咣的把门关上,回床上继续睡她的觉。
赫鹰盯着花无缺关上的门板好半天才回过神。
刚才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就跳出来,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不合礼数,也过于诱人吗?
赵铃儿见赫鹰盯着花无缺的屋子看,以为他是被花无缺吓到。
“别理她,她有起床气。”赵铃儿把热茶水倒好端到赫鹰面前,如花的脸上今天特意稍微的涂了些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