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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咬咬牙,冷声地道:“不必了,表、哥!”14hsi。
“咦?表妹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呢。”赫连鹰又亲昵的靠近几分,一只魔手还轻抚上花无缺的腰。
“哼,表哥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说这种话啊?无缺不但声音大众化,连名字也大众化呢!”花无缺用力拨开赫连鹰的大手嘲弄地道。
听到“无缺”两个字时,赫连鹰明显僵硬了一下,而且还像避开什么似的快速移开身子。
“哦,原来表妹叫无缺啊。”赫连鹰的声音变得冷淡起来,“真是很普通的名字呢。”
看他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花无缺一阵失落,甚至有些伤心。
他又不是傻瓜,听着声音耳熟,又听着名字熟悉,用脚趾也想得到这个“表妹”是谁吧?
花无缺咬咬嘴唇,朝还在争吵不休的赫连雄夫妇走去。
“姨母,我头疼,想去安排好的院子休息。”花无缺的声音里有着苦涩。
甄氏正吵得起劲,听到花无缺这样说,立刻慌张地扶住她的手肘,“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乖孙可不要有事!
“没有了,就是头疼,可能是天热站得久了……”花无缺小声地道。
“对对!天这么热,一会儿我让阿忠派下人给你送一盆冰块过去!让婢女站在盆边给你扇扇子,可凉快呢!”甄氏像捧着珍宝似的扶着花无缺往长桥上走,“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将军府的下人给你做。”
赫连雄气得瞪眼地看着妻子这么金贵外甥女。
“让开!好狗不挡道!”甄氏对挡在亭口的赫连雄怒道。
赫连雄刚要再反口相讥,却被赫连鹰伸手按住,“爹,表妹看样子的确是不舒服,让她们先过去吧。”
赫连雄气哼哼的让开,甄氏扶着花无缺离开。
望着母亲与花无缺的背影,赫连鹰的脸色渐渐阴沉。
“她的外甥女是泥捏的?小小头疼就宝贝得不行!老子中毒也没见她在床边掉两泣眼泪!”赫连雄不平地低吼。
敢情骠骑大将军妒嫉那个娇小的“外甥女”!
**
回到忠伯给安排的院落,就看到两名被吩咐过来侍候花无缺的婢女。15898332
将军府里的下人甄氏都认识,这两名婢女也是在将军府里侍候多年,还是值得信任的。
甄氏又陪花无缺坐了一会儿,发现她脸色的确不太好看,想来是赶路辛苦,加之入府后又去了莲塘,怕是累着了。
甄氏让婢女服侍花无缺先更衣小睡一会儿,自己则跑去厨房亲自监督乔大娘给花无缺炖些补食。
花无缺睡得不安稳,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心躁,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轻吟,半睡半醒的异常不舒服。
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有人说话。
“冰块来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吧,表小姐正热得睡不踏实呢。”好像是被安排来侍候自己的婢女之一。
“府里也没有多少冰块了,这阵子公主身子不适,拿过去好多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公主是担忧老将军吧,夫人和少将军都不太省心。”第三个声音响起。
“嘘,别说了。说来两位侧室夫人都入府二十来年了,夫人突然和老将军闹别扭,想来是其他的原因,我们不要乱说。”第一个开口的婢女小声地道。
这个丫头倒是个聪明的人,如果自己睡醒了可以和她聊聊,在将军府里不知要住多久,总得有个可以相信的知近人。
不一会儿,凉爽的风吹过来,花无缺身上的汗渐渐消了,她才睡得安稳些。
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有一只微凉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身体,抚去一身的燥热与不适。
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了,婢女正支着头坐在桌边打瞌睡。
“嗯……”花无缺想了想,却发现自己忘了这两名婢女的名字。
打瞌睡的婢女马上醒过来,“表小姐,您醒了。”她走了过来打量着花无缺的脸色,“您还不舒服吗?”
花无缺记得这个声音,是那个“聪明”的婢女。
“你叫什么?”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想是睡久了刚醒的缘故。
“奴婢叫思晴。”那名婢女道。
“思晴,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过来吗?”花无缺想到梦中那只大手,会不会是他?
思晴摇摇头,“只有夫人过来了一趟,吩咐奴婢和思雨好好照顾表小姐,并说如果表小姐醒过来饿了,去找乔大娘把做好的饭菜拿过来,不能经过别人的手。”
花无缺点点头,眼中滑过失望。
他应该知道“表妹”就是自己呀,为什么都不来看她一眼?
“表小姐,您想吃东西吗?”思晴问。
“不,只给我一杯水就好了。”花无缺趴回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吃东西会胖。”
思晴愣了愣,但还是去倒了杯水给花无缺,“表小姐,偶尔吃一次两次没关系的。”
“不了,我不饿。”花无缺接过水喝着,后来发现这水是咸的,再后来发现是因为自己哭了。
今天双更,每更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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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人表妹()
不知道是甄氏那句“老天爷相助”真的灵验了,还是赫连鹰的“克妻命”提前起了作用!
从漓城赶来宁都准备与赫连鹰完婚的丽华公主先是在晋池府遇到大暴雨而不能前行,而好不容易连着三四天的大雨天过后,终于可以再启程时,丽华公主却染了重病高烧不止!
消息从晋池府传到皇帝那里、再传到将军府里。
“呵呵,老天开眼啊!若那个丽华公主一直生病,我倒要看看狗皇帝怎么办!”甄氏笑呵呵地道。
花无缺到将军府也已经四天了,这几天里她身子也是不舒服,所以没出过院门。
甄氏在将军府里,两位侧室夫人就安份得躲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不出来!一是甄氏虽自己说不是将军夫人了,但将军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人当真,对甄氏依然恭敬不已;二是甄氏过去不发脾气时说话就冷言冷语,发起脾气来更是尖酸得厉害!
当然,甄氏的尖酸只针对两位侧室和赫连雄,对其他人还是很和气的。
虽然没出去走动,但花无缺从服侍自己的婢女思晴和思雨口中得知,赫连鹰没有把老将军的斥责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的和来访的朋友喝酒聊天,偶尔也召妓入府陪伴左右或歌舞娱乐。
这些事听在花无缺的耳中,气得她咬牙切齿,随之一直不怎么明显的孕吐却突然严重起来!
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得干净了,花无缺病怏怏的侧卧在床上,听着甄氏跟自己讲那位倒霉的丽华公主生病的事。15890273
“姨母。”为避人耳目,花无缺一直称呼甄氏为“姨母”,“我看鹰表哥每天快得都很快活,我又思念家中父兄,不如过几天我就回去吧。”
让赫连鹰在这儿花天酒地的等着当皇帝的姑父吧!
“那怎么行!”甄氏一听花无缺动了要走的念头,就慌张起来,“你还没有……没有劝鹰儿呢!他现在只是作作样子,不会是真的喜欢喝酒作乐!而且那些花娘都是叫来陪伴他的那几位朋友,或是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没有什么逾越的事!”
花无缺别过脸,甄氏的话她相信不了几句!
如果他心里有她,已经四天了,总该来看看吧!哪怕是冷嘲热讽也该来说上两句话,可赫连鹰就当这个“表妹”没出现一样,依然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甄氏挥手让两名婢女退到外面,然后她拉起花无缺的手忧心地问道:“无缺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花无缺垂下眼帘想了想轻声地道:“夫人,其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想,如果赫连鹰想离开将军府,谁也拦不住、抓不住,他是因为顾虑太多而不能走。这次我来了将军府,看到他荒唐度日,不管是发泄也好、故意作戏给皇帝看也罢,仍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若他没勇气和想法去找我,我花无缺又何必死皮赖脸的要拖着他成为不忠不孝的人呢!”
听了花无缺的话,甄氏的眉头聚了起来。
的确,赫连鹰是她的儿子,作母亲的很了解儿子的个性!赫连鹰从小就受到家族“忠、义、孝、信理念的训导,对君主的忠心、加之对父母的孝顺,他不愿离开也是人之常情。
”夫人不愿赫连鹰娶北燕皇帝旨定的女人作儿媳,无非是因为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慈孝皇后遗愿如此,您不甘心被一个爱慕自己丈夫、死后还要算计自己的女人占了上峰。“花无缺叹了口气,语气稍有幽怨地道,”未来宁都前,我满心都想着的是赫连鹰因被软禁而形销骨立、愁容满面的不得志模样,但现在看到他过得这么滋润……呵,只能笑自己傻!“还是十分的傻!
看看人家过得多快乐啊!
有朋友排解寂寞、有妓女排解需要,这一天天的还不用上朝侍候皇帝,真是把个赫连鹰美坏了!
甄氏被花无缺这个小辈说中心事,不免有些羞愧,但她仍是不希望花无缺就此放弃!
”无缺,你怀了鹰儿的孩子,且不说我反对丽华公主嫁进来的理由,单从你有了身孕却要离开鹰儿独自生活这一点,我就不能让你这么做!“甄氏正色地道,”一个女人未婚生子惹来的非议会让你与孩子都活得很累,连着你的家人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你希望这样活下去吗?“
花无缺抬起眼帘望着甄氏担心的目光,淡然一笑,”那么该怎样?留下来待大婚过后给赫连鹰当妾?我的继妹都能想到,北燕皇帝不可能放过赫连鹰身边的其他女人,她担心皇帝会毒死我或伤害我的孩子,我又怎么能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冒险?“
甄氏被花无缺堵得无话可说,只能叹气。
她们都没想到赫连鹰过得竟然如此”好“,并不像之前她们担心的那样!
**
甄氏不让花无缺离开,因为怀孕呕吐反应过大的她也实在是不能适应回乌山镇的颠簸。
请大夫来把过脉,开了些安胎的药。
思晴与思雨惊讶于自己正侍奉着的表小姐竟然是个孕妇!
甄氏命两名婢女嘴巴把严,不准胡乱说出去!并且抓来的药在院中由乔大娘和婢女自己煎熬就好,不要拿到厨房去!
到了将军府的第六天,喝过药的花无缺身子轻爽不少,就想在将军府里大概走走,散散步。
思雨和乔大娘负责煎药,思晴陪着花无缺出去散步。
甄氏所住的院子原来是长子赫连宵所住,宵院不远处有一个小花园,虽比不得将军府里大花园的气派和花朵争奇斗艳的美丽,但也很不错。
花无缺由思晴扶着、戴着纱帽到了小花园,在一株大树下的石桌旁坐下。
低头看那方形的石桌,花无缺发现石桌上刻着纵横交错的线条,根根笔直。
”思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将军府里也有人喜欢破坏公物?
思晴低头看了看,笑道:”这是大公子和少将军年少时经常下棋的地方。“
”大公子和少将军?“花无缺想思晴说的应该是赫连宵和赫连鹰。
”是啊。“思晴指着那些小格子道,”其实奴婢也是听府里那些老人儿说的,大公子喜文不喜武,从小就棋艺精湛。少将军虽是喜武胜于文,但同样喜欢下棋,但棋艺逊于大公子。两个人住得近,就选了这个地方让人辟出地来,安了石桌和石凳。平日里大公子在这里读书,少将军练武,或是兄弟俩下上几盘棋。嫌搬着棋盘过重,就让人又把桌面弄成了棋盘的格局。“
原来他喜欢下棋,却是没听他说过。
花无缺的手指抚着微凉的石桌面上的刻痕,历时多年依然清晰。
”表小姐,您先在这儿坐着,奴婢去给您端些水果和茶水来。“思晴左右看了看后道,”您放心,夫人住在这附近,其他两位侧室夫人是不会过来的。“
花无缺失笑,甄氏是母老虎吗?一回到将军府就吓得那两个妾室小心翼翼!
思晴去取水果和茶水,花无缺就坐在石桌旁研究棋盘。
如果说嫌拿棋盘麻烦,那棋子也应该不是想下棋时才让人去取吧?棋子又放在哪里了呢?
一时兴起,也忘了自己来将军府的目的,花无缺开始玩起了寻宝游戏。
站起身围着石桌绕了几圈,弯下腰看桌子下面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抽出来的盒子之类的东西,再去旁边的花丛、树丛去找。
可是就是没发现装棋子的东西。
花无缺不信赫连鹰兄弟会不把棋子放在这里,又开始绕着这个小花园找来找去,还拣了一根树枝在草丛里拨来拨去。
当蹲在一株大树前,花无缺开始挖树下的土时,身后传来有人纳闷地声音,”你在干什么?“
咦?花无缺被吓得抓起地上的纱帽戴在头上,然后转头!
一身白衣的赫连鹰靠着不远处的一株树干上,好奇的看着掘土的花无缺。
平时看惯了他穿玄色的衣衫,今天突然看到白衣绣暗纹长衫的他,花无缺一时间被迷惑得呆住了。
原来白色也这么适合他!还凭添了几分俊雅之气!
”哦,原来是见不得人表妹啊。“赫连鹰嘲弄地勾勾嘴角,”你挖我家小花园的土,是想挖出什么东西来呢,还是想藏什么东西?“
他……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面纱后是花无缺略显尴尬、又懊恼的娇颜。
扔了手里的树枝,花无缺扶着树干小心的站起来,然后拍拍手、再拉拉衣裙。
赫连鹰把花无缺的动作看在眼里,当看到她小心地起身时,浓眉微微皱拢起来。
”怎么,见不得人表妹腿脚不便?听说你到了将军府内后就小病了几天。“赫连鹰走上前,本就荫凉的树林因他身影的遮挡而变得光线更暗了。
花无缺这才听清楚他叫她什么,”见不得人表妹“?
”谢谢表哥关心。将军府的人喜欢把值钱东西随便埋在土里吗?而我又没有什么东西想要埋在你们将军府!还有,我叫花无缺,不叫‘见不得人表妹’!“
花无缺仰着头,隔着面纱盯住赫连鹰的脸。
知甄婚晋主。她把自报家门了,看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哦,表妹的名字和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名字一模一样呢。“赫连鹰哼笑了一声,越过花无缺娇小的肩头看着被挖出浅搞的树下,”你真的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准备把罪证埋起来?“
花无缺气得银牙咬得咯咯响!14nbsp; 如果想做什么坏事,就是想杀了你!然后把你埋起来!花无缺在心底怒吼!
”呵呵!“花无缺尖厉地笑了两声,扬眉道,”是啊,我不但名字与表哥你认识的女人一模一样、声音相像,如果你看到我的脸,可能还会大吃一惊的说我就是她呢!“
说着,花无缺抬手要摘掉纱帽!
”不必了!“赫连鹰出手快如闪电,抓住花无缺的手腕,沉声道,”那个女人长得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顶多算是普通。看不到表妹的脸,我还会有几分好奇的跟你说几句话,如果看到你的脸了,恐怕我就没兴趣理你了。“
他……他!花无缺气得甩开赫连鹰的手!
他说看了她的脸就不愿理她了?她还不想理他呢!
”是啊,表哥整日与一班漂亮花娘偎在一起,满眼的艳丽容颜,我这种普通的相貌自然入不得表哥的法眼!“花无缺冷笑了一声,不想理赫连鹰了,她要回自己的院子中去!
养好身体,回乌山镇!让这个臭男人去当北燕狗皇帝的姑父吧!
”你刚才在找什么?“赫连鹰在原地呆怔了几秒后,转身又追逐在花无缺身后,”我看你弯腰翘臀的在小花园转了半天,是在找什么吧?“
花无缺猛的停下脚步,转身瞪着赫连鹰,”你都看见了?“
他来得挺早啊,但她怎么一点儿也没发觉?
赫连鹰手臂环在胸前一笑,”是啊,从你把身子钻到石桌下时正好路过。“
路过?真是轻松的说法!
花无缺决定不理会赫连鹰,继续要离开小花园。
”见不得人表妹,你认识路吗?“赫连鹰凉凉地问。
呃……花无缺又停住了身形,两只手在袖子里扭来扭去。
她是有点小小的路痴毛病,但其实并不严重,只是毕竟是第一次来这个小花园,回小院的路她……
赫连鹰笑了笑,走到石桌旁,手指在交错的刻痕上移动,”你该不会是在找棋子吧?“
听他提到棋子,花无缺转回身道:”是啊,在找棋子!你和你大哥不会是为了省事儿刻好棋盘,却要同样麻烦的去房里取棋子吧!“
赫连鹰的白牙闪闪,他走到一个石凳旁,两只手按在凳面上微微用力一扭!
石凳上端发出咯楞楞石材面磨擦的声音,然后就像坛子盖一样顶端的一部分被赫连鹰卸了下来!
花无缺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石凳上有机关!
”当然不会回去取,棋子放在这里不怕丢、也雨淋不到,多好!“赫连鹰献宝似的指着石凳下半端,石料里面有个卧槽,卧槽里放着棋篓。
真是精妙!花无缺走过去低头看着那石凳。
赫连鹰伸手拿出棋篓放到石桌上,对花无缺道:”见不得人表妹,要不要下盘棋?”
烤鹰()
下棋?花无缺看着赫连鹰走到另一个石凳前用力一扭,另一只棋篓藏在那个石凳里。
把另一个棋篓拿出来放到石桌上,赫连鹰又把两个石凳复原,然后坐了下来。
花无缺犹豫了一下,坐在赫连鹰的对面。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但他好像在逃避什么。
“喜欢白子、还是黑子?”赫连鹰挑眉望向花无缺,薄薄面纱后她的脸显得朦胧。
“黑子吧,我从面纱这边看得也清楚。”花无缺朝写着“黑”字的棋篓伸出手。
赫连鹰的手轻轻按住花无缺欲拿棋篓的手,虽然时间短暂得只有几秒,但她小手的滑嫩触感还是令他心神震了震。
花无缺也是一怔,看着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