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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两?”花无缺惊跳起来,她还真没关注城中贴的告示,光害怕那采花贼是自家家奴了!“真的假的?若是史夫人确认了我们抓的这个贼人就是采花贼,我就可以领到那一百五十两白银的赏金?”
“正是,花老板。”张大勇点头肯定地道,“那我先告辞了!”
“哦,慢走慢走。”花无缺一阵激动,十指绞在一起开始在院中踱步,“一百五十两……一百五十两啊!”
赫连鹰好笑地看着兴奋的花无缺,果然只有钱在这个女人眼中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赵铃儿咬咬嘴唇、眼珠乱转了一会儿走到拦住花无缺,“无缺?无缺姐姐!”
花无缺打了一个冷颤,抬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献媚不已的继妹,“呃……你做什么?”她又不是男人!
赵铃儿挽住花无缺的手臂把继姐拉到一旁低声地道:“无缺姐姐,如果真的拿到那一百五十两赏金,可不可以支给我五十两,我置办一些衣裙、鞋袜和头饰啊?”这可是家里头一次有这么大一笔钱!
就知道这个花痴无事献媚有问题!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儿,刚想拒绝,就听到一旁哼哼唧唧的花富山又开了口。
“无缺,大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我为了捉贼腰伤又复发……你是不是……”花富山摆出可怜的模样,希望从妹妹那得到同情,“是不是可以让我休息几日?卧床休息很无聊,可不可以给我买些书……”
“都别作春秋大头梦了!”花无缺挣开赵铃儿的双手怒吼出声,“老爹被采花贼轻薄要死要活你们都不管的啊!一百五十两白银谁都别给老娘惦记!”
连最大的功臣家奴赫鹰都没张口要赏钱呢,这两个没帮上忙的人凭什么要分钱!
花无缺转头看向赫连鹰,不期然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
这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时而耐人寻味的幽深、时而坦荡无伪的笑意盎然,就好像一切都不在乎、一切都在掌握中似的!
花无缺不喜欢赫连鹰这双眼睛所透出的种种表情,她不愿深想并不代表不会怀疑!
一个普通的异国百姓会有这种“睿智”的眼神吗?对!就是“睿智”!还有一身能打折采花贼双腿的功夫……若要仔细想一想,“赫鹰”就太不寻常了!
赫连鹰见花无缺看着自己皱眉,以为是又要吼人,连忙主动地道:“我去开店。”
“啊……赫鹰啊……”花无缺开口叫住赫连鹰,“你……”
“花老板!”一声急切地呼唤在门口响起,一抹藏蓝的身影闪进花家的院子。
众人看过去,原来是把总钱墨璇!
…
男配角出场鸟。。。。。又是一个好男银地说。
专情的鳏夫()
钱墨璇的脸上挂着焦急的表情,一改往日温文而雅、不变不惊的模样。
“钱把总?”花无缺一怔,“您这是怎么了?”
钱墨璇进了院子迈大步走到花无缺近前,双眸迅速打量了一遍无损伤的花无缺,在看到她无恙后露出松口气的表情。
“我听说昨夜有贼人闯入你们家,所以……”钱墨璇镇定下来后,俊面皮上不禁现出尴尬来。
虽说他是镇上的把总,也配合县衙捉拿采花贼,但贼人已被提回县牢,他匆忙赶来似乎有些迟了。
“钱大哥,你可来了!”一声如泣的娇呼,一抹粉影扑了过来用力撞开花无缺,轻贴有钱墨璇的胸前,“人家好怕啊!”
赵铃儿的投怀送抱惊得钱墨璇抽身一闪,差点把赵玲儿给摔在地上
!
花无缺被撞得没站稳,她倒是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呀!”花无缺觉得手掌上一阵刺痛,皱眉咧嘴。
“花老板!”钱墨璇冲上前。
“老板!”本来站在米仓门口的赫连鹰也闪身冲了过来!
两个男一左一右分别架着花无缺的手臂,也是同时一愣的抬头看向对方。
花无缺扭头看看钱墨璇、又看看赫连鹰,眼中一片迷茫。
钱墨璇最先醒悟自己的逾越,连忙松开手却没避开,仍是关切地看着花无缺,“花老板,没事吧?”
赫连鹰扶起花无缺后也松开手,黑眸却阴沉地扫了一眼钱墨璇!
这个钱把总会不会对花无缺有些过分“关心”了?
“哼!”赵铃儿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又妒又恨地重重哼了一声,甩头拧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凝滞,每个人似乎都开始尴尬起来!
“既然……既然贼人已经捉到,花老板及家人都无事,在下也不打扰了。”钱墨璇收敛心神,连忙告辞,“在下也该去衙门看一下,告辞!”说完拱手匆匆离开!
花无缺没来得及出声,就见钱墨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咬咬嘴唇收回手。
钱墨璇的举动耐人寻味,可花无缺却不愿自作多/情!
这个钱墨璇据说年龄已经是二十八岁,大约十五年前举家迁来乌山镇,家境还算殷实。
在十八岁那年他从外地迎娶回了一房妻室,只可惜妻子红颜薄命,与他相守了两年后便因病过世,隔了一年多父亲也过世了,现在家中只有体弱的母人一个亲人了。
作媒的人快把钱家的门坎踏烂了,可钱墨璇并没有再娶的念头,守着母亲当了八年的的鳏夫!镇上人猜测钱把总一定是爱极了逝去的妻子,所以才不肯续弦!
这个猜测令钱墨璇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不但乌山镇的女人倾慕他,听说邻镇的媒婆都有过来提亲者!
这么优秀的、多/情、专情的男人一辈子当鳏夫才对!这样就不会破坏女人们心中的美好了!
屋里耿有财的哀嚎、花富山的申吟把花无缺带回现实,贼人虽然是捉住了、可能还会有赏金到手,可眼下她还有一个烂摊子要处理!
“赫鹰,你去开店,我去药铺找大夫!”花无缺开始下达命令,“富有你去烧饭,铃儿……赵铃儿你最好在我回来前帮富有把早饭做好,不然就扣你的零用钱!”
………
坏心肠的银儿啊,还希望人家一辈子当鳏夫来保持美好……
不过这就像偶像的粉丝们是一样的,没有人希望偶像结婚。
将军家奴偷香()
紧张了十日左右的乌山镇终于又一派欢快景象!
采花贼被抓,家家户户也都放心不少,起码不用担心家中女眷被人侮辱了!
采花贼审完入牢的第三天,镇上百姓敲锣打鼓、放鞭炮的簇拥着县衙的官官们,将红花和赏金送到了花家米油铺子!
花无缺一身浅紫色衣裙的站在米铺门前,向众乡亲鞠躬陪笑,身旁站着打扮得漂亮的赵铃儿。
镇长摆摆手,让鼓乐暂停,清了清嗓子道:“各位乡亲们,我们感谢花老板一家勇斗采花贼,替我们乌山镇的妇女们解了受辱之危!李某受县太爷史大夫所托,特此来表彰花老板及其家人的义勇行为!除了镇上各位老爷与县衙凑出的一百五十两白银赏金外,我们镇上三大家族的长者们也决定出五十两、凑足二百两作为赏金奖给花老板!”
围观的百姓们一阵欢呼,对镇上三大家族的长者们作出的决定而表示赞同
。
正笑着的花无缺听到赏金又多了五十两,不禁一阵恍惚、身子微晃!
“老板!”赫连鹰手急,一直站在后面的他伸出手掌稳稳的托住了花无缺的腰背。
因为赫连鹰站在最后面,前面又有县衙的官差和镇长,所以他从后面托住花无缺的动作并没有被人注意到。
花无缺定了定神,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为了二百两银子就激动得差点晕倒!
但是,不穿越到古代是不知道,二百两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借着赫连鹰的手劲站稳身子,花无缺又虚应的讲了几句感想,好不容易散了场,她也没心情做生意了!
后院里老爹还在“想不开”,大哥真的腰痛复发躺在床上,弟弟虽然没有被吓到,却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那个花痴继妹根本指望不上她能为家里帮什么忙,镇长和官差们一走,赵铃儿就跑去姐妹淘那里讲故事去了!
“赫鹰啊,把铺子先关了吧。”花无缺坐在米铺的柜台里打了一个呵欠,“你先陪我去镇上的利德银号把这二百两换成银票,回来再开店。”
经过采花贼这一事件后,花无缺重新认识了赫连鹰的那套“古代晨间广播体操”的威力!没想到那刻板的一招一式、强身健体的拳法真的可以打败贼人啊!有这样的家奴养在家里,她们花家还真不用怕了!
二十两不但买到一个免费帮店里干活的伙计,还买到了一个保镖!真是赚到!
赫连鹰看着花无缺频频打呵欠的模样,摇了摇头,开始关铺面。
这个家真是奇怪,明明有三个男人……呃,好吧,小的那个不算,是两个大男人。明明有两个大男人,却把经营生意、照顾家人的重任交给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等他把铺面收拾完、关好、走到柜台前,赫连鹰才发现--花无缺竟然睡着了!
虽然前天抓到了采花贼,但花无缺晚上仍是不敢睡觉,睡在外面的赫鹰看到住回花富山屋子的花无缺一连两夜未熄灭蜡烛。
也许这个外表强大的少女其实是个内心“软弱”的姑娘家。
绕过柜台,赫鹰看着脸颊侧压在手臂上、睡得嘴角流出口水的花无缺,唇角微微勾起。
她无害又无防备的睡容真是讨喜!
赫连鹰俯下身凑近那张俏脸,黑眸扫视着花无缺如羽毛扇般垂落的睫毛、微黑的眼圈、吹弹可破的白润肌肤……
薄唇落在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的嘴角上,他如同蝴蝶怜惜花朵般的落下轻舞之吻。
小东西,你算是此行的意外收获吗?
………
好吧,偶知道一个吻是不能满足乃们的狼之欲念。
给他的奖赏()
“啊啾!”花无缺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用帕子揉了揉鼻子。
竟然在铺子里睡着了!该死的家奴也不叫醒她,还是乖顺的弟弟做好了午饭来叫她吃饭时才弄醒她!
耿有财被采花贼趁黑剥去衣裤欲行不轨时才发现是男人,此等羞辱也真是让人难堪!
花无缺事后才晓得,那晚惊叫连连的不是她老爹耿有财,而是摸到异物的采花贼!
试想,采花贼怕引起院中花富山和赫鹰的注意而不敢点蜡烛,自然是放了迷香后趁黑摸上床。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耿有财又偏瘦弱,即使采花贼摸到了平板的胸前可能也以为自己“高估”了要采的花,但越摸越不对劲,越往下越怪异,直至摸到那个自己也有的玩艺时,那贼人不恶心的大叫才怪!
这也是为什么花无缺捂脸转身的原因,她一掀床帐看到的是被剥得快要精光的老爹
!
而赫连鹰叹息是因为可怜身为男人还被采花贼猥亵的耿有财!
这也难怪耿有财醒来后寻死觅活,直喊着没脸见人了!活到四十来岁竟然晚节不保,差点让个男人给采了!
花无缺没心思安抚老爹,反正老爹只是觉得羞辱,还不至于真的要寻死,就让弟弟耿富有去安慰他好了!
赫鹰跟在花无缺身后,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包袱里装着一个匣子,匣子里面装着二百两银子。
县衙的史大人非要显示赏金的真实性,也为了让镇民们都看到,花无缺虽表示愿意接受银票却也被驳回了!害得她还得自己扛着白银到银号来换银票!
有赫鹰当保镖,花无缺也就不害怕了,但她还换了一身男装方便行事。
到了利德银号存好银子、换好银票,花无缺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二百两,再加上铺子里赚的钱,今年冬天就不用愁不够钱囤粮了!
经过一家药铺时,花无缺进去拿了几副药,那是给花富山治腰的膏药和给耿有财压惊、给赵铃儿调理敏感症的汤药。
在一个糖果摊前,花无缺又买了一包麦芽糖给弟弟耿富有带回去。
又在街上走了走,在一间布料铺子前停下来。
赫连鹰抬头看了看这间门脸不是很大的布料铺子。
花无缺清了清嗓子,回头打量了一下还穿着花富山的衣服改制后衣衫的赫连鹰。
“嗯哼!赫鹰啊,我们进去看看。”花无缺对提着几包东西的赫连鹰歪歪头,然后自己先走了进去。
赫连鹰一愣,心底想着这位吝啬老板不会是想给他作衣服吧?
狐疑的跟了进去,就见花无缺正和店铺老板说着话。
“成衣?”店铺老板脸上堆着笑,“是公子您要穿吗?有是有,就是觉得不称您的气质啊。”
“我有什么气质?”花无缺哈哈冷笑两声,转身指着跟进来的赫连鹰道,“不是我要穿,是给我的家奴。”
布料铺子老板看向赫连鹰,打量几眼后又走上前围着赫连鹰转了一圈仔细看,然后摇着头道:“公子,您的家奴虽然不是很壮实得吓人,但他个子偏高、手臂也很结实,我们店里没有太合适的成衣……”
“算了!”花无缺打断老板的话,走到堆着布料的架子前,指着一块藏蓝色的普通布料道,“就用这个布给他裁两身衣裳吧!”
什么?赫连鹰更加吃惊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是现在在梦境之中?
………
文中“赫鹰”均为以花无缺的角度来称呼,赫连鹰为行文称呼。。。反正就是一个人就对了。
咩!谢谢送花和神笔给鸟儿的亲们,鸟儿不会截那些道具在留言里写感谢哩。。。。
他忘了初心()
布料铺子的老板连忙给赫连鹰量尺寸,然后说了价钱,花无缺一番讨价还价后扔下定金。
在一家鞋铺子前,花无缺又给赫鹰买了一双新布鞋。
虽然她在一双布靴前站了很久,但还是没有买。
“老板。”赫连鹰隐隐有些不安,“您为什么给我也买了东西?”
她不会是想把他拾掇干净立整,然后转手卖掉吧?
要是这样的话,他会……掐死她
!
“为什么给你也买东西?”走在前面的花无缺皱着眉回头,看到了赫连鹰那张俊脸上的剑眉也锁成了扣,“因为你擒贼有功啊?要不是你,那晚我们一家人都可能被贼人伤到。再说,你拾到我的鞋,不是说要奖赏嘛!我想了想,虽然你没说出口,但应该是想要新衣新裤和新鞋吧。”
看她说得理所当然,赫连鹰突然为自己竟然会患得患失而感到无比嘲弄!
他是疯了吧!还真把自己当成花无缺的男奴了!
化妆成待卖的奴隶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混入城中潜伏下来,进而打探城中的布局及兵力情况!
当初不是花无缺拍下了他,而是他选择了她!
那个奴隶贩子是被赫连鹰与部下威胁才迫不得已配合他们,所以赫连鹰有选择“主人”的权利!
在肮脏的交易大集上、在牛马羊与奴隶混杂其间的地方,他看到了她--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地方的女人!没错!任谁都会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可能只有她自己觉得那副伪装以假乱真了。
每当有人出价比她高时,她就会气嘟嘟的咬着嘴唇瞪向对方,有时会跺跺脚表示气恼,这一切看在男人的眼中就像是娇嗔!
他站在台上瞥到有几个目光猥琐、面带不怀好意笑容的男人朝她和她的父亲走去,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他选中了她,示意人贩子二十两和她成交。
近一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赫连鹰惊觉自己已经忘了潜入城中的目的!可笑的融入了“男奴”的角色中去!还对这个小气的“女主人”有了怪异的念头!
“发什么呆啊!快点回去把铺子打开,不用赚钱吃饭啊!”花无缺回答了赫连鹰的问题,走了几步后却发现他像石像一样定在原地,不禁有点儿生气。
垂下眼帘,赫连鹰避开花无缺那张因着恼而变得娇俏红润的小脸,低着头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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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碎银子,一时间竟然没人敢伸手去拿!
晚饭过后,花无缺把家人叫到天井中央的石桌前坐下,然后从荷包里摸出几块碎银一一放在家人面前。
“怎么?都不想要啊?”花无缺见大家没动静,只是傻呆呆的看着银子流口水,俏脸一变伸手要往回收钱,“那都放我着存着吧!”
“哎?别啊!”赵铃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双手死死按住碎银,媚眼儿一挑地看着花无缺,“你真的把这五两银子给我了?”不用交绣品、不用拿什么交换,白给她五两银子?
赵铃儿的动作提醒了其他人,眼睛肿得像桃儿似的耿有财也麻利的把银子收进袖内暗袋,花富山也紧紧的握在手里。
………
今天鸟儿人品大烛爆发,三更!喵!
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欢脱文!!!
他是该离开了()
花无缺扑哧笑了一声,然后又板起脸,“当然是真的
。采花贼这一次把大家都吓得够戗,爹那五两就当作精神损失费,不准再哭了!大哥那五两随意去买书,我是建议你买别家书院转售的二手书,这样不耽误看又便宜!至于铃儿那五两,你自己买些胭脂水粉吧,想裁新衣或买新饰物,还得自己靠劳动赚钱!那二百两我存了起来,马上就要下乡去收秋粮了,我们难得手头宽裕,应该多囤些米、面、油,这样才能多赚些。”
“对对!”花家人一致点头,对花无缺的决定没有异议。
赫连鹰靠在米仓的门板上,看着花无缺眉飞色舞说着花家米油铺未来前景的样子,心底又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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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史拓望着正散发出阴郁气息的上司的背影,上前一步拱手道,“拿着您绘制的乌山镇地图,属下近几日派人入城每处都走过,将地图又重新完善了一些。”
“……”那背影仍是纹丝不动。
那史拓奇怪地绕到赫连鹰的侧面,看到他紧绷下颚地仰头望着弦月。
“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跟随在赫连鹰身边多年,那史拓还真很少见到将军露出这种凝重的表情。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