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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过去!”
玉极摧话一说完,竟冷不防推了她一把,而这种被他推离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不要她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她只是想跟三哥谈一谈而已,又不是永远都不回到他身边。直觉的,西门苾灵欲再开口向他解释。
“小妹!”西门敛曜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又在此刻传来。
“玉极摧,你等我喔!”慎重且匆匆地对他交代完,她立即跑向西门敛曜。
谁知,西门敛曜一等灵接近,便一手勾住她的腰,纵身离去。
玉极摧就这么眼睁睁地看著他们消失在他眼前。
许久後,他缓缓扣紧手中缰绳,在策马离去前,冷冷地丢下话:“西门苾灵,你是个小骗子……”
雅致茶楼的一隅,传来一声声既急切又焦虑的清灵女音;只可惜,听话的人完全无动於衷。
“三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啊?”西门苾灵抓住三哥搁放在桌上的手,不住地摇晃著。
“小妹,就算你说破嘴,三哥也不会放你回到玉极摧身边。”西门敛曜说得十分笃定,也不理睬她惊愕的小脸。
“三哥,玉极摧他绝不会伤害我,为什么你偏偏就是不信?”小拳猛地槌向桌面,西门苾灵怒气冲天的瞪视三哥。
“小妹,你想得太天真了。现下,整个武林正道都视玉极摧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玉极摧不会伤害你,但那些去找玉极摧报仇的人呢?难道他们就不会拿你来威胁玉极摧?”西门敛曜心想,江湖传闻五凤帮帮主为玉极摧所杀,倘若小妹一直跟随在玉极摧身边,难保不会被牵连进去。
“我可以自保。”
“自保?哼,你拿什么自保?你可别跟我提你那三脚猫功夫!”自己小妹有几斤几两重,他最是清楚不过。
“三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我曾经使出雁归来击败过一个黑衣人;而且精采的场面,玉极摧也亲眼见到,”西门苾灵神气地向他炫耀。
当下,西门敛曜嗤笑了声,惹得她气得双颊鼓鼓的,难堪地气白一张俏脸。
“臭三哥,你竟敢嘲笑我!”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三哥居然怀疑她!
“小妹,三哥不是在嘲笑你,而是你……”西门敛曜顿了一下;心想玉极摧的确为讨小妹欢心而费尽心思,他似乎不该说破。
就在这么一刹那,西门敛曜竟觉得玉极摧也许是真心疼爱小妹的。
“我怎么样?说啊!”西门苾灵噘著朱红小嘴,一副你再瞧不起我,我就扁你的凶恶模样。
“你……真的很厉害。”西门敛曜无奈笑道。
“哼,早说不就好了。”西门苾灵眼儿一转,偷偷地就要起身离开。
西门叙曜出手如魅地抓住她,逼她再次坐下,“三哥说过,现下有太多人要找玉极摧麻烦,如果你再不跟三哥乖乖回家——”
“我说过我有能力自保,更何况我已经答应玉极摧要回到他身边,我不能食言的。”西门苾灵的语气亦是十分认真而执著。
“小妹,难道你希望是二哥、甚至是大哥来带你回家吗?”两位兄长虽然极疼爱小妹,但他们可不像他这般好说话。
西门苾灵瑟缩了一下,其实她也怕极了大哥与二哥会亲自出马捉她。
“三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找他就对了。”她绝不做失信的小人,何况刚才与玉极摧分手时,她深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那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儿吗?”
“我相信他一定会在那片林子等我的,要不,我就回竹屋等他。”
“小妹,你执意回到他身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他们的小妹或许已经长大了,只不过,对象为何会是玉极摧?真是伤脑筋!
“当然是……是要监视他,别再让他继续作恶了,”她的双颊没来由地浮现出两朵不自然的红晕。
“真是这样?”傻妹妹,西门敛曜明知她另有目的。
“对,就是这样。”西门苾灵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
西门敛曜微微叹口气,算是投降了,“去找他吧!”
傍晚时分,天色已渐昏暗。
凉亭里的石桌上,摆满许多已喝得一滴不剩的空酒瓶;不过,这丝毫没影响到玉极摧的神智,他仍旧清醒得很。
他极自然地伸手取另一瓶未开封的酒,然而在他碰触到它之前,有另一双手更快地将它拿走,“别再暍了。”
“芙蓉,拿来。”玉极摧满面笑容地对月芙蓉说道。
月芙蓉抓紧酒瓶,硬是不给。
忽地,她感觉自己双手一阵酥麻,然後她发现紧握著的酒瓶,已经落到玉极摧手上。
看他优雅地将酒倒在一只玉杯上,犹似十分享受地啜饮著美酒,说真格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受。
因为,让他如此失常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西门苾灵!
“玉大哥,如果你真舍不得苾灵,那就把她追回来啊。”依他的能耐,就算要独闯西门家也绝非难事。
“我舍不得她?”玉极摧突然笑出声来。
“玉大哥,虽然我不清楚苾灵为何要离开你,但是,她说不定正在哪个地方等你呢!”她勉强挤出笑容,月芙蓉随口的一句话,却让玉极摧手中的玉杯登时碎裂。
“玉大哥你……”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原本坐在她面前的玉极摧已然失去踪影。
银亮的月,高悬在天边。
西门苾灵就这么靠坐在树干旁,将下颚抵在弓起的膝盖上,眼神茫然地看著山路的另一头。
苾灵冷不防打了个大喷嚏,揉揉鼻头,还搓搓有些发冷的双臂。
笨啊!在跟三哥离去前,怎么没有事先问明玉极摧要在哪个地方碰面!现在可好了,她除了在这片林子傻等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她好冷喔!
讨厌,大魔头怎么还不来嘛!
西门苾灵可怜兮兮地扁著小嘴,瞠大一双随时会掉下泪来的眼;这时,她听到一阵非常急促的马蹄声。
是他吗?西门苾灵忙不迭地站起身,直勾勾地望著远方。
当她看清楚朝她奔来的一人一骑时,立即拔腿狂奔。
玉极摧在坐骑还没完全停住前就已经跳下马,展开双臂抱住冲进他怀里的西门苾灵。
“臭大魔头,烂大魔头,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接我,你知不知道我被臭蚊子咬了多少口啊!可恶的大魔头,本女侠要是受寒非要传染给你不可……”她拼命地告戒自己千万不能哭,但眼泪就是不听使唤地猛掉。
玉极摧一迳地任由她骂、她槌,甚至出借衣服供她擦泪,擤鼻涕。
难不成他也变傻了?就在她随她三哥离去之後,他便发现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全变了样。
这个傻丫头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术呀?他竟然会强烈感到不安,而这种感觉,他已经有好些年不曾有过。
深深地闭上眼,玉极摧著实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受一个既不解世事、又天真过了头的小丫头摆布。
合该是逃不过吧,他也只有认了。
“大魔头,你该不会被我骂傻了吧?”等心头的怨气出得差不多时,她才察觉到玉极摧一直都没吭半声。
“是呀,我的确被你骂傻了。”玉极摧凝视著她红通的双眼、鼻子,忍不住笑了开来。
“你还敢笑我!”西门苾灵抡起小拳,往他胸口用力击去。
不料玉极摧脸色一白,紧接著捣住胸口,状似痛苦地往後倒退三步。
“玉、玉极摧,你怎么了?”难道是她下手太重?西门苾灵俏生生的小脸登时变得和他一样惨白。
“苾灵你……”玉极摧猛喘著气,语气里夹杂著一股难以置信。
西门苾灵简直是吓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轻轻的一击竟有如此大的杀伤力。怎么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极摧,我、我现在该怎么救你啊?”不知所措的她赶紧跑上前撑住他快要倒下的身躯,紧张地在他耳边大叫。
“你先扶我到树下。”虚软的声音一传进她耳里,她赶忙依照他的话去做。
唔,好重喔!由於玉极摧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她身上,西门苾灵只得拿出吃奶的力气,摇摇晃晃地将他扶至树旁坐下。
“要不要我输一点内力给你呀?”西门苾灵紧紧抓住他的衣衫,感觉他疼得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不用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玉极摧一直将脸垂得很低。
“可是你……”他愈是强装没事,西门苾灵便益加害伯。
不管了,她一定要灌输点内力给他,否则她的心简直快蹦跳出来了。“玉极摧,你忍耐一下,我、我马上治好你。”她一说完,便煞有其事地盘腿坐在他身後,在吸足一大口气之後,便将双掌抵住他的後背。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西门苾灵急得满头大汗,尤其在感觉玉极摧身子颤抖的益加厉害时,她更是卯足了劲运气。
依她这种一招半式的三脚猫功夫,何来所谓的内功真气?
是以,玉极摧再也忍不住了。
一阵发自丹田的大笑声登时爆出,令正在卖力演出的西门苾灵当场傻眼。
而他这阵笑声持续很久,久到足以令她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玉极摧根本没被她打伤。
“玉、极、摧。”西门苾灵猛一起身,握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槌向他没长眼的後背。
但可惜的是,一双小拳头全落到一只大掌内,任凭她如何使劲也难以挣脱,这下子,西门苾灵终於气到整张小脸都喷出了火花。
“大魔头,你这样捉弄我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给吓死?”被彻底激怒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幸亏玉极摧适时顺著她的手劲一松一紧,才不至於使她扭伤自己的腕骨。
当一声含有指控的沙哑嗓音从他唇间逸出时,原本杀气腾腾的西门苾灵突然愣住。
“是你先吓我的。”玉极摧忽然收住笑容,俊美的面庞上净是一片清冷。
“我……我什么时候吓过你了?”汹汹怒焰霎时被浇熄,此时的她彷佛矮了一截,方才的气势已然消失无踪。
对於她的迟钝,玉极摧更觉不悦。
“是谁说过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又是谁在亲人来时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我、我哪有一走了之?我明明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西门苾灵大声反驳他的指控。
“哼,若是你三哥坚持带你走,你认为你自己还有可能回到我身边吗?”他不管西门敛曜放她离开的理由是什么,更不管她是用何种方法来说服她三哥;真正令他难以释怀的,是她当时竟然走得如此乾脆。
“我既然敢随我三哥走,自然就有把握能够回得来。怎么,难道没有我在一旁监视你,你就会吃不饱、睡不……睡不好了吗?”说到後头,苾灵竟结巴起来,想当然耳,她的小脸也无缘无故地红得一塌胡涂。
莫名其妙!她干啥要脸红啊?
忽地,西门苾灵只觉得螓首变得很重,重到她的下巴都快抵到前胸了。
一根长指很快地将她沉重的脑袋瓜给勾起。
“现在你总该知道原因了?”玉极摧凝视著她四处乱瞟的眼儿,似好气又似无奈地轻笑。
西门苾灵轻咬著下唇,以防止逐渐上扬的唇角泄露了她心中无比的喜悦,然而她顾得了唇角,却顾不了一双闪动的眼眸。
嘻嘻!大魔头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她在一旁监视著,他就会吃不饱也睡不好喽?
“我,我又不是你,哪里会知道原因啊!”该矜持的时候就一定要矜持,西门苾灵深知这一点。
“看来是我会错意了。”玉极摧流露出的失望神色让她有些错愕,然而接下来,他撇下她转身走向坐骑的动作,更令她为之呆愣。
“喂!你干嘛不带我一块儿走?大魔头,你等等我呀!”
呵!傻丫头,你想跟我斗,还早得很呢!
第七章
“大魔头,你的巢穴还真多耶!”
竹屋、芙蓉客栈,再加上眼前这座看起来就像是有钱人家所居住的宅院,西门苾灵的嘴里不由得啧啧称奇,既欣羡又嫉护。
“我的巢穴再怎么多,也比不上你们西门家。”玉极摧将她抱下马的同时,也顺势拧了她俏鼻一把。
“话是这样讲没错啦,但是……”她平时可是被爹爹及哥哥们管得死紧,简直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若非这次偷溜成功,她还不知江湖原来是这般地好玩。
“但是什么?”玉极摧随口一问,但此时他的眼神却显得格外犀冷。
他都已经来到门口,怎么还不见半个人影,弥山、管弦,还有……月芙蓉呢?
“欵,你都不知道我……啊!”正待自怨自艾的西门苾灵,在下一瞬竟然腾空飞起,她抓紧他的衣襟,万分不解他在自己家中为何还要用飞的。
好不容易,她的双脚终於稳稳地踏在地面上,当她正想打量环境时,突地发现——“呀!那……那个人他……”
一名年轻男子倒卧在长廊上,身体,嘴角都不断溢出鲜血。
趋身向前的玉极摧连封了他好几处穴道止血。
“对,对不起公子……是弥山无能……月、月姑娘她被一群黑、黑衣人给掳走了……”年轻男子紧扯住玉极摧的臂膀,语气微弱却十分著急。
“他们走多久?”玉极摧沉著一张脸,冷冷的问。
“有、有半个时辰了。”
“苾灵,替我照顾他。”玉极摧将他扶靠在栏边,起身对著西门苾灵吩咐。
“那你呢?”她一把抓住正要离去的玉极摧,急急问道。
“我要杀了那群黑衣人,把芙蓉救回来。”回首睇向她的俊颜已不复邪佞,就连逸出的嗓音也显得分外优柔轻雅,然而,隐藏在其中的狠戾,再加上自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沉重压迫感,让西门苾灵差点抓不牢他的手臂。
“我要跟你去。”生怕他丢下她似的,她更加攀住他。
“苾灵,放手!”此次前去,他恐怕无法分神照顾她,更何况那种血腥的场面并不适合她观看。
“不放。”西门苾灵执拗地说道。
“苾灵。”
正当玉极摧准备以内劲震开她的小手之际,她立即开口。
“玉极摧,你若敢撇下我不管,那我就立刻回家,让你永远都见不著我。”她撂下狠话。
“你敢威胁我?”邪美面庞霎时变得严厉。
“我为什么不敢?”虽然她的双腿有点发软,声音也有点颤抖,但该有的气势与架子依旧摆得很高。
“你!”或许,他之前的确太过宠溺她。
“公子……我并没什么大碍……您不用顾虑到我……”弥山适时开口。
“你听到没?他说他没事的,现在你总可以带我去了吧!”他都已经明目张胆地说要去杀人了,她哪有可能不在一旁监督他?虽然,那群打伤他的朋友、以及掳走月姊姊的黑衣人确实该死,但她总不希望见到他胡乱杀人。
玉极摧瞪了她好一会儿後,才反手箝住她的纤腰,纵身跃离。
咦!这个地方不就是——剑树山庄!
西门苾灵此时正与玉极摧踏在筑著红瓦的高墙上,但眼前熟悉的景物,却令西门苾灵不由得揉揉眼,以为是自个儿眼花。
拜托,月姊姊怎么可能会在剑树山庄?八成是天色太过昏暗,才导致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毫无预警地,西门苾灵骤感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玉极摧已然抱住她跃至地面,然而他并不打算就此停住;下一瞬,他的脚又轻轻一蹬,藉力飞跃过长廊、屋檐,最後拔身跃至高耸的树枝上。
“玉极摧,你该不会以为捉走月姊姊的人,就是我们伟大的辛盟主吧?”一等玉极摧将她放妥,她马上抓著他问。
他又在开什么玩笑了?堂堂一位武林至尊,怎么会干下这种杀人掳劫之事?
不过,倘若仔细回想,这也并非不可能。像她这么一位富正义感,且又大公无私、恩怨分明的一代女侠,还不是被两个老家伙给冤枉过。
所以呢,这辛大盟主的皮最好是绷紧一点,要是被她抓到什么把柄,嘿嘿,届时他将会明白她西门苾灵发起狠来会比大魔头还要来得可怖。
“还记得上回我们离开此地之前,我曾对你说过什么吗?”玉极摧邪邪冷笑。
玉极摧突然的问话让西门苾灵唇上的奸笑顿时凝住,她赶紧装作没事般的乾笑一声,随後正经八百地歪头说道:“这个嘛,你好像说……说……对了!你说要撕下辛曹年什么假面具的。”西门苾灵一弹指,神情颇为兴奋。
“不错,就是这句话。”话声甫毕,玉极摧的长手同时点向她胸前。
正欲开口的西门苾灵顿时一阵错愕,因为她除了发不出声之外,就连身子也无法动弹。
“苾灵,你就待在这儿好好看清楚辛曹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玉极摧跃下树,回以她一记毫无温度的柔善笑意。
当玉极摧跃下树,潇洒伫立在原地没多久,六名蒙面黑衣人就这么平空出现在他眼前。紧接著,一派雍容儒雅的辛曹年也从房中缓步走出。
“玉修罗,本座在等你的答覆。”辛曹年要玉极摧加入杀手组织的心意依旧没变。
“把月芙蓉交出来。”面对辛曹年虚伪无比的假笑,玉极摧缓缓勾起一边的唇角,回以他一记很惬意的冷笑。
“你的答覆呢?”
“把月芙蓉交出来。”玉极摧笑得极冷、极冽。
“玉修罗,你真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本座很喜欢,也很中意你。为了表示本座的诚意,你就尽管开出你的条件,只要本座办得到,定会帮你完成。”
“多谢辛盟主的抬爱,不过,我只要你交出月芙蓉。”
“看来本座好像跟玉修罗无缘啊!”辛曹年忽而一叹,状似可惜。
玉极摧不仅表情冷,眼神更冷。
然而就在此刻,原本面露可惜神色的辛曹年却霍然一笑,“要月芙蓉可以,不过,你得先替我杀一个人。”
一抹噬血残意猝然从玉极摧眸中进射而出。下一瞬间,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闪至黑衣人跟前,一出手便把黑衣人的鼻梁给打碎;再出手,又把另一名黑衣人给震飞出去。
其余黑衣人见状,不等辛曹年下令便群起攻向玉极摧。
玉极摧真被惹恼了,出手残、狠、邪,不消片刻,黑衣人已经死伤殆尽。
“再出手,月芙蓉便死。”一声诡谲的轻笑让玉极摧黑眸倏地眯起,但掐住黑衣人脖子的五指依旧扣得死紧。
“我可以先杀你,再救月芙蓉。”玉极摧邪残如地狱阎罗。
“呵,你有把握杀死我?”
“何不一试呢?”玉极摧格外冷静的笑语里,潜藏著一抹教人心惊胆战的冷戾之气。
“呵呵!本座倒挺想一试的,只可惜时候未到;不过,你也未免太小看本座了。”辛曹年面庞乍现一丝阴森。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冷不防传入玉极摧耳里。登时,玉极摧五指一使劲,喀的一声,黑衣人的颈项当场被扭断。
辛曹年见黑衣人惨死,反倒笑了开来,因为玉极摧已经收势不再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名黑衣人出现,而他手里诡异地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