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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严松问道。
“我想要回我爷爷的八卦刃!”我严厉的说道,八卦刃对于我和二叔而言,是何等的珍贵,那可是爷爷的东西啊。
李成在一旁按耐不住,怒道:“师兄,别跟他们讲条件,我去绑了那个小子!”
“住口!”严松喝道。
随后又从怀中拿出八卦刃扔给了二叔,道:“现在可以了吧。”
二叔告诉我说八卦刃是爷爷年轻的时候和盗墓贼在一座无名古墓中发现的,据说当时古墓中宝贝甚多,而爷爷就只要了其中一把短刃。短刃长十寸,刀柄五寸,刀身呈月牙形,而且刀梢上是一个阴阳八卦,所以爷爷就给它取名叫做八卦刃。
二叔接过曾和爷爷出生入死的八卦刃,激动的说道:“真的是老爷子的东西。。。”
见八卦刃已经到手,我也该履行我说过的话了,做诱饵引出白仙。二叔自然还是很不放心,便从李成手中拿过手电筒和我并排走向焚尸炉,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还可以拉我一把。我给自己压了压惊,轻咳了两声,有了二叔的陪同,我的胆子也稍显大了起来。
焚尸炉的周围都是黑乎乎的尸油,脚踩在上面感觉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再者一想到这些都是用尸体榨出来的,就更不由得恶心反胃了。临近焚尸炉口,我的心开始加速跳动了起来。二叔拉住了我,低声说道:“让我来。”
说完,便靠近焚尸炉,用手电向里面照了照,我在他身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焚尸炉中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里面的东西去了哪里了呢?正在思付之际,石室的地板开始被翻了开来。二叔吃了一惊,转身将我扑倒在地。慌乱中我看到了从地板下冒出来一个庞然大物。
李成脸上露出了恐惧,颤抖道:“白仙,真的是白仙。”
这就是白仙,是刚才那具尸体变化的?这个怪物身上满是红毛,而且体型不知道比之前大了多少倍,难道这就是尸蛊的作用?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被称作“仙”的怪物,不禁感觉恶心至极,浑身还透露着一种邪恶。白仙全身臃肿,丝毫看出来有人类五官的特性。
严松双目一怔,随即甩出勾魂爪。白仙固然可怕,但是终究还是有肉之躯,且因为体型臃肿,行走极其的笨重。勾魂爪一下锁住了白仙的琵琶骨,白仙巨大的手臂在空中挥舞,踩得地上的石板都碎裂了。严松使劲拉着勾魂爪,但是白仙依旧纹丝未动。能够瞬间掀翻重达千斤的焚尸炉的勾魂爪却奈何不得这个怪物,这也远远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白仙愤怒之极,靠近严松就是一爪。严松也不是泛泛之辈,一个猴腰,从白仙的腋下钻了过去。白仙的指甲划过石壁,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印,要是人被抓到,不被撕成碎片才怪,严松被惊得起了一身的冷汗。白仙如此厉害,仅凭严松一人恐难敌手。
“玄子,你先从这里出去。”二叔指着甬道对我说道。
“要走我们一起走。”我着急道。
“不可以,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老爷子的一点消息,我不可以就这么放弃,你快走!”二叔随即拿出八卦刃,然后又取出焚尸炉盖上的阴阳符交给了我,继续说道:“你出去以后,如果我不能够回来,你就去京城找“铁拐李”!”
说完,便将我推进了甬道,然后转身和严松共同对抗白仙。我心里虽然害怕到了极点,但是此刻的我怎么能抛下二叔独自逃命,我在甬道中,久久未曾离去,心里很是替二叔担心。
勾魂爪牢牢的锁住了白仙的琵琶骨,但是却动不得它分毫。二叔和李成赶紧上去帮忙,勾魂爪又增加了两个人的力量,顿时将白仙扯得晃动了一下。白仙随即仰天长啸了一声,身上的红须随着气流在空气中飘荡起来。紧接着白仙双手捏住勾魂爪的锁链,用力一甩,将二叔三人生生的甩了出去。二叔和严松身手比较敏捷,趁着那一瞬间翻身站稳了脚步,而李成就比较弱势,没有那么好的定力,最后重重的摔在了石壁上,弄了个头破血流。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现在的我仍然感觉心有余悸,只见白仙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李成的脸上tian了tian。只听见李成一声惨叫,便没有了半个脑袋。李成死了,就在那么一瞬间,便被白仙tian掉了半个脑袋。这一切无不让严松和二叔大吃一惊,然而更让严松纳闷的是,自己的祖师爷千方百计想要飞仙的计划,最后居然让自己成了食人的怪物。
白仙提着李成的大腿,然后用力一扯,居然将李成生生的扯成了两半,然后展开血肉惺惺的大嘴,咬掉了李成蛋蛋。白仙始终还是摆脱不了尸蛊的饮食习惯,对人的精血还是甚是贪恋。严松看着这一切,下意识的用手掩住自己的胯下。
【014】白仙妖尸
白仙,苗疆巫术中曾提到“养蛊食尸,便可飞仙”。意思就是说只要尸蛊吃够了足够的尸油,便会化为尸鬼,然后只要养蛊之人吃了尸鬼,便能够飞仙。百年前,苗巫祖师来到明月沟的一个溶洞,发现此地阴气极重,很是适合养尸蛊。后来有一村民进入其中,岂料被尸蛊入体,成了专食男人精血的怪物,村里接二连三的出现命案,而被害者都是被咬掉了蛋蛋,这无疑成了明月沟男人的噩梦。看着石室中发生的一切,当时的我早已经吓得没了主。但是想到二叔还在里面,便又从甬道爬进了石室。
白仙吃掉了李成的蛋蛋,还意犹未尽,凸出的眼珠子一转,瞄向了严松的胯下。严松深感不妙,刚想翻身逃跑,岂料脚下沾满了尸油,一下滑到在了地上。白仙一爪挥去,眼看就要临近严松的脑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二叔顺势飞扑向前,提起严松的胳膊使劲一拽,将严松从白仙的利爪下救了下来,但是他的裤子却被白仙的利爪扯掉了。严松下意识的捂住胯下,二叔道:“都是大男人,还这么怕羞。”
严松沉默不语,脸上充满了尴尬和愤怒。白仙提起严松的裤子拿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甩了出去。然后将目光移向了严松和二叔两人,严松的大白屁股让白仙更是忍不住的流出了绿色的口水。
“想不到我严松居然会死在这里,而且是死在苗疆的巫术手上,师父,你可真会给徒儿开玩笑啊。”说完,严松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那应该就是他师父给他的祖师爷宝藏的地图了。
随着羊皮纸的碎片,白仙又开始了攻击。二叔抽身上前,拔出墨斗中的墨线,希望这玩意能够克制住白仙。但是墨线克制尸变有用,对已经变成了白仙的尸蛊根本派不上用场,只听见“腾”一声,墨线断成了数截。二叔大惊,随即从腰间拿出鲁班尺直击白仙丹田之处。鲁班尺不愧为昆仑神木所制,其刚接触道白仙腹部,便冒出了阵阵青烟。唯见白仙身上的红毛快速收缩,迅速钻进了白仙体内,鲁班尺也被带了进去。白仙受创,随即猛啸一声,将二叔横扫了出去。
白仙开始发疯似的在石室内乱窜,石室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哪里经得住此般摧残。不消片刻,石室里面的一切全部被毁,就连石壁上的石头也被白仙挠成了碎片。二叔受了伤,动弹不得。严松此刻也只顾着自己保命,哪里还顾得上二叔的生死。我赶紧从甬道中爬出,向二叔奔去。白仙的利爪不止一次从我的耳边划过,现在想想那可能是我这二十年来经历的最惊险的事情了。
二叔腿骨小折,已经走不了,他叫我不要管他。我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能能够放下你不管,我已经失去了老爹,不能再失去你了。说到此,我的眼眶已经湿润了,我背起二叔跑向甬道。白仙因为受到鲁班尺的束缚,在一阵发狂之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然而就在此刻,白仙的腹部开始凸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破体而出。严松从甬道中探出个头,大叫道:“尸蛊要出来了!”
我并没有理会他,于是将二叔扶进了甬道。石室中因为受到白仙的破坏,墙壁上的长明灯跌落在地,因为地上都是尸油,一碰到明火便迅速燃了起来。顿时浓烟弥漫了整个石室,透过过浓烟,我看到从白仙的体内爬出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大虫,并长有千足,形似蜈蚣。只出现两秒钟,便消失在了浓烟之中,那到底是何玩意,因为当时浓烟覆盖,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石室中的火焰迅速蔓延,温度持续升高。我们三人在甬道艰难的爬行着,烟雾飘进了甬道,呛得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有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二叔因为只是腿骨骨折,不影响爬行,他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问我还撑得住吗?我点了点头,告诉他不用担心,作为爷爷的孙子,我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甬道中的地蚯蚓因为受到烟雾的侵袭,纷纷聚集在一起,向外面爬去。不过幸好我们有迷香,虽然身上爬满了地蚯蚓,但是也不足以被吸干了血液。此刻烟雾越来越浓,前方的甬道渐渐宽敞起来,直到我们可以站立行走。
“刘书记,里面好大的烟啊?”
“快去看看,会不会是出事了。”
“。。。”
前方的迷雾中,传来了刘书记一干人的声音。原来他们是村民自发组织的民兵团。刘书记等人见到我们,均大吃了一惊,然后纷纷过来帮忙。二叔大声喝道:“你们千万别过来,我们身上有嗜血的虫子。”
众人听闻,脸上皆露出了恐惧。严松满脸漆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胯下,并露出两排大黄牙,笑道:“重光兄勿需担心,这些虫子都已经死了。”
“死了?”我和二叔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身上的地蚯蚓。果然,地蚯蚓不知道什么已经变得僵硬,而且也变小了许多,就像是被晒干一样。我回头一看,甬道的四壁,包括我们的脚下,早已经铺满了地蚯蚓的尸体。原来地蚯蚓常年生活在地下,只适应生活在阴冷潮湿的极阴之地,刚才石室突发大火,温度升高,这也间接性的杀死了这些可怕的吸血虫子。
“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刘书记道。
刘书记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发现了甬道之中突然钻出了一个人。因为烟雾很大,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我和严松面面相窥,里面还有人吗?除了死去的李成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难道?我不敢想下去。其他的村民见状,便以为是尸王,他们此次前来也是抱着消灭这一祸害的心态前来,所以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村民纷纷拿起锄头还有钉耙等农具,向那个人砸了去。还没等他们砸中,那个人便径直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我心中不由的大吃一惊,这个人不就是毛子吗?村民们见那个人行动如此敏捷,便以为是尸王逃了出去,于是纷纷追了上去。刘书记见状,这关系到明月沟的未来,一定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才好向上头交待。要知道当时上头对封建迷信严厉打击,总不能将命案报上尸王谋杀吧,那样非得被批斗不可,于是他便叫上严松跟了上去。
我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要是毛子被村民们抓住了,那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得去救他!我心里想到。二叔也看出了其中倪端,对我说道:“我们快跟上去,要不然你的朋友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说完,我点了点头,扶着二叔便跟了上去。
【015】空坟
都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这个时候的明月沟,早已经泛起了白雾,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势。我们在老君洞中已经足足呆了近十个时辰,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体验到了生与死的恐惧。此刻的我扶着二叔跟着村民的脚印穿梭在杂草丛中,全身早已经被露水湿透了,在这微凉的黎明之前,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当我们走到三里坡的时候,村民早就聚集在了山脚下,众人焦急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刘书记告诉我们,村民们跟随着毛子的身影追出了数里,最后在三里坡脚跟丢了毛子,严松正带着几个比较强壮汉子上了三里坡寻找毛子的踪迹。当然刘书记并不知道那个怪人便是毛子,我也没有立马告诉他真相,此刻也只有尽快赶在严松等人之前找到毛子,然后将他身上的尸蛊清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叔因行动不便,不宜与我一同前去,于是我便将他交给了刘书记。临走时二叔叮嘱我说,如果遇到毛子,可以用之前阳血封住其七窍。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在女尸身上用过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三里坡因为风水独异,自古就是埋骨的好地方,所以随处可以看见大小新坟,还有一些无名孤坟。而我和毛子盗取女尸的地方便也是在三里坡上,在此我并没有发现严松等人的踪迹。此刻雾气正浓,我又一次转回了这里。看着那平躺在地的棺材板,再想想那天晚上和毛子前来盗尸的情景,不由得触景生情,想不到此事却引来如此多的变故,是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毛子,对不起死去的人,我暗自责备着。
我停在了那一座空坟前,思虑着发生的这一切。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发现周扒皮女儿的空坟之中居然有烟雾冒出,而这种烟雾极其的恶心,跟老君洞中尸油燃烧的味道如出一辙,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满怀好奇的靠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坟坑之中不知道何时坍塌下去了一大半,而且地面上还附有一些地蚯蚓干枯的尸体。
我心中一怔,难道老君洞中的石室就在三里坡下方的山体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女尸为何被尸蛊附体也有了一个合适的解释,但是女尸到底是死之前还是下葬之后被尸蛊附体的呢?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村民们都说周扒皮女儿死的时候,极其的蹊跷,而且周扒皮也草草将其下葬,个中原因恐怕也只有周扒皮本人和他女儿才知道了,但是两个人如今都死了,恐怕这也就成了村民茶余饭后堪舆的迷了。
“咯咯咯。。”那熟悉的怪异声再一次刺激了我的耳膜,我看到空坟中坍塌的泥土开始浮动。我不由得想起最后那一刻在石室中见到的那一条红色的大虫子。果然,只见泥土之中,赫然冒出了两条血红的长须,紧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圆头,大圆头上还有两只血红的眼球,眼球下方是一张畸形的大嘴,两颗细长的獠牙在手电筒的反光下显得极其的阴寒。大虫子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大嘴里渗出淡绿色的口水。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双手不知觉的颤抖了起来,要知道这大虫子可是从白仙身体冒出来的怪物啊,而且吸食尸油上百年,且甚喜男人精血。我可不想铺黑二娃、李成的后路。目前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跑。
我连连后退数步,深怕大虫子突然间向我扑过来。但是我越是害怕,就越容易犯低级的错误。我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棺材板,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倒在了地上。惊慌失措间,我也不忘查看大虫子的动静。大虫子见我跌倒在地,顿时挥舞着大圆脑袋,从泥土钻了出来。它的整个身躯顷刻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是一只全身呈红色的巨型蚰蜒,与蜈蚣是近亲,毒性丝毫不比蜈蚣逊色。蚰蜒体长差不多有一米,脑袋差不多有一个盆子大小。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东西进入人体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了白仙体态臃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二叔说过,一般的尸蛊在一个时辰之类如果找不到宿主便会死去,但是这只蚰蜒尸蛊却远远比普通尸蛊强上了数百倍,就算没有宿主也能继续存活下去。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头皮发麻,要是让这只蚰蜒逃脱,那还不天下大乱了不可。但是就凭我根本不足以对抗这种巨型蚰蜒啊。
还未等我起身,蚰蜒便向我爬了过来。泥土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我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就此终结。蚰蜒渐渐的靠近我,我双脚不停的乱蹬,双手抓起地上的泥土和石头向蚰蜒扔去,但是这一切就如同给它挠痒一样,丝毫阻止不了它前行。片刻,蚰蜒腹部开始收缩,停在了离我五十公分的地方。我隐隐可以闻到蚰蜒身上恶心的骚臭味,那应该是吃多了蛋蛋的缘故吧。也许下一刻,我就会成为了下一个受害者了,想到此,我开始不由得懊恼起来。
蚰蜒的大圆脑袋开始向后倾倒,身上的足须肆意的舞动,很是协调,就如同被风吹动的毛发一般,这无疑是爬行动物攻击猎物时的前奏。我深感不妙,反身抓住棺材板站了起来。就在此刻,蚰蜒的腹部下方居然钻出来数条白色的虫子,那种虫子就跟毛子体内的尸蛊一模一样。那尸蛊是蚰蜒的幼虫?难道蚰蜒并没有打算吞掉我下面那玩意,而是打算将自己的幼虫置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我就像毛子那样沦为行尸走肉?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蚰蜒的幼虫从母体内钻出,纷纷向我爬了过来。我此刻哪里还敢犹豫,拔腿就跑。蚰蜒见我想跑,飞快的向我扑了过来。由于当时天还没亮,雾气还很冷,我的手电筒也在刚才跌倒的时候掉了。我顿时慌了,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远离那恶心的蚰蜒,就是我最好的路。慌乱间,我只感觉脚下一空,我跌倒了,跌倒的地方正是我第一次摔进的坟沟里面。
蚰蜒一下子爬到我身上,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它那张大嘴和我的面门仅仅只隔几寸,它并没有吐出毒液当场杀死我。而在它的身后,那些幼虫正缓缓的爬上我的胸脯,我明白它是想利用我的身体为它的孩子做栖身之所。然而我的脖子被蚰蜒死死的按住,头已经动弹不得。眼看那些幼虫就要爬到我的嘴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铺满了我的脸。
惊慌失措间,我才想起了八卦刃。于是从腰间拔出八卦刃,反手刺向了蚰蜒的大圆脑袋,顿时一股绿色的有黏糊糊的脑浆喷了出来,蚰蜒受疼,一下放开了我。我趁机将身上的幼虫撇下,然后爬上了坟沟。待我回身一看,受伤的蚰蜒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滩绿色的粘液。尸蛊母体突然失踪了,坟沟里只残留下它的脑汁,还有几只幼虫在不停的试探着新的坏境。只要再过片刻,他们便会因为没有及时找到宿主而死亡。
刚才那只母体蚰蜒真的太牛掰了,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在老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