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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对不起小婵的地方,倒是小婵……”
说到这儿,幽小婵似喜似嗔地白了眼邪天,“你呀,老是喜欢扮猪吃老虎,神神秘秘的,害得小婵屡次误会……”
她却不知邪天疯狂暴露自己,是冒了多大的危险,可以说,一旦夏邑猜到他是邪天,哪怕神皇神旨在上,也救不了他。
毕竟他是邪天,他来自神朝死营,而死营的老大,是武商。
“对了!”幽小婵又想起一事,眉头当即蹙起,忧道,“那第三件事,哪怕宗主大人出面,方、祝二家也不会同意的。”
邪天点点头:“宗主方才说过,他会尽力化解三家恩怨。”
“真的?”幽小婵眸中满是惊喜。
邪天笑着点头。
“太好了!”
幽小婵开心坏了,一把将邪天抱住,小脑袋深深埋在邪天胸口,她终于找到了值得自己依靠的胸膛。
这胸膛不仅温热,而且极其雄壮,足以替她抗下任何苦难,撑起一片幸福的天地……
邪天自愿放弃传承弟子身份一事,再次引爆普通弟子区域。
“刻镰师兄,劝劝胡来师兄吧……”
“是啊,他完全配得上传承弟子四个字……”
……
刻镰摇摇头,轻声道:“他看重的不是传承弟子身份。”
“那,那他看重什么?”
“炼体士。”刻镰起身环视众人,朗声喝道,“而我们每个人,都是炼体士,你们还不明白么!”
明白了!
所有人热泪盈眶,心生惭愧。
普通弟子以核心弟子为荣,核心弟子以传承弟子为荣,而让他们引以为荣的邪天,却以炼体士为荣!
一瞬间,众人胸间豁然开朗,一股股自信从每个人身上爆出!
“我们都是炼体士!”
“我们以自己为荣!”
……
站在破山峰脚下,听着响彻天空的一声声狼嚎,钟飞疑惑,旋即又皱眉摇头:“体宗越来越不像话了!”
“三祖宗,那胡来在普通弟子中声望颇大,说不定这又是他搞出来的。”钟槐的随从赶紧下眼药。
“哼!”
钟飞怒哼一声,朗声喝道:“夏邑可在,钟飞来访!”
喝声响遍全宗。
“哼,以为自己行将兵解,便无所畏惧了么?”
夏邑淡淡一笑,起身环视众长老:“诸位,随本宗相迎吧!”
“殿下,三祖终于来了!”
钟槐猛地睁大双眸,眸中全是怨毒,扭曲狞笑道:“登顶?天哭?还欲废本王王位?哈哈哈哈,胡来,本王要亲自将你狗头拧下来!”
“怕么?”
“有你在,小婵什么都不怕。”
“好。”
手挽手的邪天二人走出庭院,只见幽达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胡来,是我有眼无珠,误会了你……”
幽达正欲下跪,却被邪天拉住,笑道:“既是误会,何必道歉。”
“你,你就原谅我们了?”一干随从不太相信。
幽小婵莞尔:“别大惊小怪了,胡来岂是那种人。”
“太好了!”
众人大喜,眸中的敬畏当即变成了崇拜与仰慕,幽达却突然想起来意,紧张道:“小姐,胡来,天岚王朝的三祖钟飞来了,气势汹汹……”
“气势汹汹?”邪天淡淡一笑,牵着幽小婵朝大门走去,“走吧,我正要借他的汹汹气势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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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53章 叵测苦海 大幕()
在钟飞看来,夏邑之所以率宗内长老相迎,却是理亏的表现。
“无非是想化解此段恩怨,保住胡来……”钟飞心头冷笑,“真当你是州主,整个越州无敢言之人了么?”
话虽如此,他表面上却比较恭敬,率先对夏邑一拜:“钟家老三,见过州主。”
“钟飞道友请起。”夏邑淡淡笑道,“请入宗说话。”
见夏邑如此客气,钟飞心中更是笃定,气势不由更盛。
一行人入破山峰,早有弟子夹道等候,见钟飞而拜。
钟飞冷笑,淡淡道:“初临峰下,听得宗内鬼哭狼嚎,不知为何?”
“鬼哭狼嚎?”夏邑微怔,旋即笑道,“弟子间相互打打鸡血而已,道友无需大惊小怪。”
“不然!”
钟飞停下脚步,面色肃穆,环视一干愕然弟子,皱眉道:“体宗乃我越州超然尊贵之地,宗内弟子,日后亦将衔领越州,岂可如此散漫!”
一干长老皱眉,殷定更欲开口反驳,夏邑却微微摇头,笑看这一切。
众弟子被斥得猝不及防,这他niang的迎下前辈高人,怎么迎出了个逗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等散漫了?
“州主,你是体宗宗主,手掌一派兴衰,还请以大局为重,悉心教导弟子!”
钟飞一转,转到了夏邑头上,众人大怒。
夏邑也收敛笑容,淡淡道:“道友多虑了,请吧。”
“夏邑果然心虚,嘿嘿,此次,说不定我天岚会占个大便宜……”
钟飞心中冷笑,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狮子大开口。
一行大人物冷冷离去,众弟子才义愤填膺地议论起来。
“这老货是谁啊?”
“没听到么,叫什么钟飞的,还真他娘装得飞起……”
“天岚皇室的人,怎得都这副目空一切的模样,谁的种啊这是……”
“这货是来替钟槐出气的吧,不知宗主能不能替胡来师兄抗住……”
……
议事殿外,邪天与幽小婵手挽手静立。
“胡来,本王要你跪着将幽小婵送到我手上,本王要活剐了你!”
眼睁睁看着一顶顶绿帽朝自己脑袋上扣,钟槐怨毒咆哮,一旁的长老皱眉喝道:“肃静,份属同门,岂可如此!”
“份属同门?呵,”钟飞拾阶而上,闻声冷笑,“若真念同门之谊,我皇室晋王殿下,又怎会被废!”
“三祖!”钟槐见到钟飞,大为激动地跑过来,抱住钟飞大腿哭嚎,“您要替槐儿报仇啊!”
钟飞冷冷看向邪天,一字一句道:“槐儿放心,老夫既然来了,定让你怀抱美人,手刃仇敌,无人敢欺负我皇室之人!”
威胁十足的话,却无法让邪天产生任何反应,他依旧低头,用温柔的笑容安抚受惊的幽小婵。
“岂有此理!”
钟飞见状大怒,可又想到对方不过体宗区区弟子,自己多说一句都是自辱,便转向夏邑,淡淡道:“州主,此事我钟家要讨个公道!”
夏邑笑容不减,点点头:“进殿再说,胡来,幽小婵,钟槐,你们也进来吧。”
“哼!”钟槐怨毒一哼,跟着钟飞入殿。
邪天闻声一拜:“喏。”
众长老见状,互视一眼,微微颔首。
夏邑落座,扫视殿下,最后看向钟飞,一改笑颜,开门见山道:“钟飞道友来得正好,正有一事要告知你钟家。”
钟飞一怔:“可是钟槐修为被废一事?”
“不是。”
“哦?”钟飞一脑子疑惑,“请州主示下。”
夏邑指了指钟槐:“钟槐疏于磨砺,心性奇差,品性更是不堪,一身皇室纨绔的臭毛病,是以本宗欲革去钟槐王位,贬为庶民。”
钟飞愣了足有半炷香,才笑了笑,问道:“我家槐儿被废,州主不闻不问,如今反要对他重惩,州主,你莫非在和老三开玩笑?”
“钟飞道友,你何时见本宗开过玩笑?”
钟飞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自己前来替钟槐出气,道理全在自己这边儿,自己还想着如何占便宜,怎得一进大殿急转直下,钟槐被废一事夏邑闭口不谈,反倒一副算账的模样?
“敢问州主,钟槐究竟犯了何等大错?”钟飞强忍怒意,开口问道。
夏邑微微蹙眉:“钟槐之错,方才已说过。”
“呵呵,”钟飞悻悻一笑,“州主,仅凭你那番模糊之语,不至于非要革去钟槐王位吧,钟槐!”
“老祖,槐儿在!”钟槐不敢抬头,怕自己眸中的怨毒被夏邑发现。
“你在体宗究竟干了何事,惹得州主大人如此动怒?”钟飞面无表情,淡淡道。
“老祖,槐儿冤枉啊!”
钟槐跪地,嚎啕哭诉:“自入体宗,槐儿一心修炼,团结同门,从未违反宗规,甚至在大登天时揭穿一蒙骗全宗的败类,槐儿敢对天发誓,没半点对不起体宗!”
“州主大人,钟槐所言可有一字虚假?”钟飞看向夏邑,“若有一字虚假,老夫当场劈死他!”
夏邑面无表情道:“无。”
钟飞淡淡一笑:“那敢问州主,为何要革去钟槐王位,贬其为庶民?”
“老祖,槐儿知道!”
见夏邑哑口,钟槐顿时激动跳起,指着邪天破口大骂。
“这杂种区区凡体,不知用何种手段小登峰登顶,护幽小婵走完传承栈道,藉此蒙骗全宗上下,博得宗主重视!”
“身为随从,心无主仆之别,一心攀龙附凤,见幽小婵倾心本王,便暗施毒计废我力胎,更欲借宗主之手对本王落井下石,一切都是他!”
钟飞森寒看向邪天,厉声喝道:“竖子,你安敢如此!”
邪天一脸笑意,无视钟飞,反倒看向钟槐:“别说得那么复杂,其实原因很简单,我看你不顺眼。”
噗嗤……
幽小婵眼中的邪天,素来韬光养晦,这句看你不顺眼中的滔天霸气,让她忍不住发笑,但眸中却是浓浓情意。
“好胆!”钟飞猛地起身,戾声喝道,“无缘无故废同门修为,手段何其残忍,今日老夫就代州主出手,为体宗除一大害……”
“胡来对错,何时轮到你决定了?”夏邑冷冷问道。
钟飞怒视夏邑:“州主,你究竟何意!”
夏邑淡淡道:“我已说过,废钟槐王位,贬为庶民。”
“哈哈,如此荒唐之命,我钟家绝不屈从!”
钟飞气势勃发,狞笑道:“一个传承弟子,一个普通弟子,某些高人真是瞎了眼,槐儿,老祖带你走,这黑白不分之地,我钟家不呆了!”
钟槐看向邪天,怨毒一笑,紧跟钟飞离去。
夏邑看了眼面色平静的邪天,心中暗叹一声,终于下定决心。
“州主令:天岚王朝皇室私德有亏,有负一州生灵,即日易鼎……”
“且慢!”
钟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出声打断言出必践的州主令,不可置信地看着夏邑问道:“州主大人,就为胡来,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
夏邑淡淡道:“二选一,你钟家革钟槐王位,又或是,本宗革你钟家皇位,三息之内,给我答案。”
“老,老祖,救我,救我……”钟槐宛遭雷劈,全身一软,跪在地上疯癫哀求。
钟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深深看了眼邪天,强忍吐血的心,极度不甘地对夏邑拜道:“七日之内,晋王废位诏书,会呈交州主大人!”
夏邑不语,看向邪天。
“若非你以幽家存亡威胁小婵,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邪天一边说,一边走到殿中,瞥了眼钟飞,认真道:“你们该庆幸,这件事尚未发生,便经宗主大人之手得以解决。”
“哈!”钟飞虽畏夏邑,却哪里看得起邪天,当即怒笑道,“如你所说,若我钟家动了幽家,还能覆灭不成!”
“你可以试试。”邪天直面钟飞,双眸瞬间血红,淡淡道,“不过到时,越州大地将无姓钟之人!”
“你!”
强若钟飞,也被邪天一瞬间暴露的杀意惊得心跳加速,身躯朝后微仰。
纵然绝不相信眼前的涅境蝼蚁有这本事,可他心头却生出了恐惧,仿佛蝼蚁之言,终有一天会实现!
“此子必是我钟家大敌!”
思及此处,钟飞身上不由自主流露一丝杀意。
杀意刚刚冒头,邪天咧嘴一笑,身形骤退,与此同时,殿内体宗高层悉数起身,数百道杀意直指钟飞!
噗!
钟飞吐血,踉跄后退,看向夏邑的眸中,尽是恐惧!
他之所以吐血,是因为夏邑出手了!
“为了一个蝼蚁,夏邑竟毫不留情对我出手……”
“你年纪大了,记性估计不好。”夏邑眸中丝毫不掩杀意,“若还记不住,本宗不介意再让你长长记性!”
“钟三鲁莽,请州主大人恕罪!”
钟飞哆嗦认错,惊骇地瞥了眼邪天,连钟槐都忘了带走,惶恐飞出大殿,狼狈下峰。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体宗一行,非但丁点儿便宜未占,反倒险些葬送了整个天岚皇室……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邪天!
“老祖!”
钟槐绝望嘶吼,他不敢相信,夏邑为了邪天,不惜废钟家皇位,更毅然出手击伤三祖!
“完了,一切都完了,本王一无所有了……”
此刻的钟槐,如丧家之犬般,手脚并用退到一旁瑟瑟发抖,看都不敢看邪天一眼,心中全是滔天的恐惧与后悔。
(本章完)
第454章 云州少主 秋狩()
“杀鸡儆猴,借钟飞警告三大家族,你满意了?”
站在殿外崖畔,夏邑轻声问道。
邪天叹了口气,摇头道:“比起见血,这种警告能有何用。”
夏邑眉梢一挑,他没想到邪天杀性如此之大。
“莫非你还想杀得越州群雄俯首?”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邪天笑了笑,拜别夏邑。
看着邪天的背影,夏邑失神微喃:“若有呢……”
钟飞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而去,让邪天在众弟子中的威望暴涨。
再加上夏邑为胡来,竟对钟飞出手震慑,邪天的声望,瞬间就超过了苦海,虽非首席传承弟子,他却成了众弟子心中真正的大师兄。
“不敢相信!”
“嗯?你的意思是,胡来师兄不值得宗主如此重视?小心我抽你!”
“老子是这意思?再说你涅境中期,老子涅境大圆满……”
“来人啊,这鳖孙说胡来师兄的坏……”
“哥我错了,您缺小弟么,修为比您高的那种……”
……
体宗内,这一股崇拜的潮流持续多日都未曾消散,高层却欣喜待之。
因为崇拜之下,体宗的修炼风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人以自身为傲,人人以邪天为榜样,勇往直前。
“我体宗大兴,就在这一代啊……”
“哈哈哈哈,好一个胡来,可惜老头我没孙女,否则定要与幽小婵争上一争……”
“你那模样就算了吧,若非为了幽小婵,这小子不知会忍到什么时候才爆发,哎,痴情种啊……”
……
看着众弟子的勇往直前,听着众长老的兴奋感慨,夏邑心中充满了欣慰。
“曾听闻,老祖为红颜,大战九州修行界,你果然是老祖挑中的人……”
夏邑深吸一口气,认清楚这点后,他心头的压力也随之加大,因为他还要完成第三件事。
“三大世家……”夏邑眸光渐渐凝实,轻喃道,“希望钟飞的遭遇,会让你们认清现实,否则……”
与幽小婵共处六七日,邪天终于走出庭院,准备修炼。
“胡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幽小婵站在门口,紧张问道。
邪天一笑:“我不会离开破山峰,若想见我,就带着小萌猴来天地灵池。”
“还,还是不了,小婵不想打扰你……”幽小婵很乖巧,却也有些失落,忍不住忸怩道,“若小婵实在想……会,会来找你的……”
话音刚落,幽小婵臊得满脸通红,瞬间跑了个没影儿。
邪天轻笑离去,但没走多久,迎面来了一人,让他当即止步。
“见过苦海师兄。”邪天面色平静,抱拳一拜。
苦海抱拳回礼,笑道:“胡来师弟见过我?”
邪天点点头,问道:“师兄有事?”
“确实有事。”苦海笑意加深,“想与你切磋一番,不过我会压制修为。”
邪天双眸微眯,摇头笑道:“我不是苦海师兄的对手,而且如今急于修炼,抱歉。”
见邪天态度坚决,苦海点点头,笑着勉励道:“那便改日吧,好好努力,师兄期待你的成长。”
“是,师兄。”
两人错身而过。
待邪天消失,苦海当即顿步,眼神疑惑。
“没有动手,居然看不出他的体质,不过不急,总有机会的……”
苦海再次诡异一笑,随后朝钟槐的庭院走去。
“那,那是胡来师兄!”
“见过胡来师兄!”
“胡来师兄,给俺签个名吧……”
……
邪天素来没有架子,和过往弟子一一打招呼,直到下了天地灵池万丈之地,他的面色才陡然凝重。
若不是曾见到苦海一瞬的诡异笑容,他几乎就会认定,苦海是十分合格的大师兄。
“切磋,上次天心来临,他也主动出面切磋,这是为何……”邪天眉头紧皱,心中轻喃道,“莫非,他想从我二人身上发现什么……”
思考一阵无所得,邪天便按下疑惑,一路深入一万五千丈放下停下,开始反思自己这几日的作为。
不过在反思之前,他先叹了口气。
为了幽小婵,他将自己身上能够暴露的全数暴露,因为只有如此,他才有资格向越州第一人提条件,达成幽小婵的所有心愿。
“小登峰登顶,拿下传承,小婵所言三件事已成两件,还剩一件,方寸山……”
想起那座让敖青无法动弹分毫的金峰,邪天心跳微微加速,方寸山的威力,无法想象地强大。
“方寸山绝迹数十万年,不过我在二次入古中,已找到线索……”
邪天微微一笑,这线索便在小萌猴身上,他在大登天内,也因此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萌猴。
此刻,他丝毫没有拿方寸山完成九级任务的心思,心中只有幽小婵三字。
“祝庆被杀,体宗内对幽家的敌意几乎消亡,钟槐王位被革,三大世家必然重视,夏邑随后出面劝解,希望很大,但三大世家肯定不会轻易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