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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刘静学顺手听了听那位孕妇的心率,还好,隐隐约约的还在跳动:“这个应该是属于心肌细胞的自律性引发的吧,不过这样应该对胎儿有着一定的保障,是个好事。”冷静的判断着手术的成功率,刘静学做好准备:“可惜,这么硕大的乳房,居然没办法让孩子吃上一口,可惜那些初乳中含的免疫因子了,哎,倒霉的孩子,估计他的童年可要得不少的病了。”
把竹筒放好,洗了洗手,对于没有消毒液,刘静学只能发出一声叹息:“希望这个孩子的抵抗力够强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旁边架在火上烧灼毒的刀子,划开了那个孕妇的肚皮。
黄澄澄的肥油露了出来。
把刀架到火上继续烧灼,为等一会的切断脐带做消毒准备。然后,用双手一层层的分开肌肉,腹膜,暴露子宫。再次小心用刀在子宫上轻轻地滑动,划开一个口子,不敢太用力,怕过深伤到胎儿,然后,把刀架到火上,分开薄搏动子宫肌肉,从中间把胎儿给掏出来。
“孕妇出血过多,应该把胎儿放低一点点,好让胎盘中的血液流入胎儿体内,免得到时候生理性贫血过于严重。嗯,孕妇的伤口就不用缝合了,而且我本来就没有线。。。。。。没线,没线我用什么结扎脐带啊。哦对了这个孩子怎么还不哭啊,嗯口腔中的羊水还没有擦,该把孩子倒起来打屁股,应该先扎脐带。。。。。。”
一阵手忙脚乱后,那个个头有点大的幸运儿“哇-”的大哭起来,刘静学也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用门帘包裹一道,在把那个足足有着十来斤的胎儿,哦,不,现在应该叫新生儿了。放到那个硕大的被子里面包好,回头看着满地的狼藉,刘静学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算什么事啊,现在就成了一个拖油瓶的了,怎么人家穿越都是美女,高手的一个劲的上,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我反倒是得了一个拖油瓶,想轻轻松松的自己过日子都难。这往后的日子就难过喽。唉。可怜啊。”
仔细的搜索了一番,把那个可怜的母亲身上所有可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留下来,然后用藤床把那个可怜母亲捆上,固定住,准备天亮后给拖出去给埋上。
“哇——”不亏是个男孩,这个哭泣的声音都这么响亮。
一个箭步窜到窗前,刘静学看着那个肉乎乎的小东西手足无措:“怎么了,怎么了,饿了?痛了?冷了?尿了?还是怎么了?,嗯,应该先解开看看,可那样会不会有点冷?会不会是脐带绰到了,疼?可我又没有柔软的布包扎脐带,饿了,我可到哪儿去给你找奶水啊。羊我又没有,狼我也打不过,楼上的那两个又根本不可能有奶水,这么早的吃辅食会不会消化不动,而且他的肠道菌群还没有建立,如果那些有害菌进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发生机会感染,会不会。。。。。。”
经过检查,小宝宝拉粑粑了。
粘乎乎的草绿色大便粘了门帘上好大的一块,小家伙的屁股,大腿,小鸡鸡上都粘粘乎乎的,到处都是。
“草绿色,那是胆色素的颜色,这证明这个小家伙的肝脏系统代谢功能基本正常,大便出来了,消化系统也没有大碍。会哭,呼吸系统功能完善了。排便后哭,神经系统,至少感觉系统功能正常。其他的,慢慢再看吧。根据现在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有着什么畸形的,只是不知道其他方面是不是完全正常。唉,都说不当父母不知道养儿的苦,看我这么一天就知道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刘静学光着膀子郁闷的冲洗着粘乎乎的胎粪,一边不时的回头担心那个刚刚洗干净的宝宝又出什么状况,他的褂子已经垫到那个宝宝的屁股下面了,如果再拉,他只能脱裤子了。
挂好第一面旗帜,刘静学急急忙忙的又开始炖上一锅山药,把鱼肉撕的一丝丝的再剁的烂烂的,加上一些,佐料就不能加了,小家伙第一次吃会不适应的,盐要加少许,枣肉科研加一些,也可以增加一些甜味,小家伙应该喜欢吃。栗子应该研磨的细一点,这个有健脾作用,山梨水加一点,当糖。。。。。。。
一点点,一样样,仔细的调配着。
新生儿出生后的饭量应该是100-120kcal/公斤的热量,可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多重呢?我炖的这个汤是热量是多少kcal呢?而且这个世界和我曾经的那个世界的消耗量是不是一样呢?而且从他母亲的情况看来,他的人种还和我有着一定的差异,那么这个差异的填补应该怎么算?还有那些微量元素怎么算?还有水,还有蛋白质,还有脂肪,铁,锌,钙,磷。。。。。。。
忧心忡忡的搅拌着愈渐粘稠的糊糊,刘静学觉得头都大了。
孩子啊,你是个爷哟。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应该学医,这懂的越多,操心越大,嗯,还有钙磷的比例,正常菌群的形成,脐带切口的预防感染,预防接种传染病——哦,这个就不用了,没那些药物,可没有卡介苗,那么怎么预防结核?没有百白破,证明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没有乙肝疫苗,怎么预防乙肝?还有麻风,不知道有没有,脊髓灰质炎,这里有没有;猩红热,鼠疫,登革热,霍乱。。。。。。
哦,霍乱就不用担心了,我不让他乱吃东西就行了,那个是经过粪口传播的,而且他也不能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呵呵,他没牙,嚼不动。是个纯粹的无耻(齿)之徒。^。_^。
那么那个曾经闹的风风火火的非典,呵呵,也不用担心,他。。。。。。,楼上的两个家伙不知道洗不洗澡,他们的身上有没有弓形虫,或者其它的什么传染源。。。。。。。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打断了刘静学的思绪,小少爷有开始提意见了。
“怎么了,怎么了。。。。。哦,尿了。”
“哇——”
“怎么了,怎么了。。。。。。哦,饿了。”
“哇——”
“怎么了,怎么了。。。。。。哦,又拉了。”
“哇——”
“怎么了,又尿了?”
“哇——”
“小祖宗,你怎么又尿了啊!”
“哇——”
“我说,让我消停一会行不行。”
“哇——”
“。。。。。。”
天亮了。
刘静学如同风中的荷叶,摇摇摆摆,半梦半醒。他从地球带来的所有布片都在靠着晨曦的一侧随风摇摆。
赤裸裸的小宝宝,躺在赤裸裸的刘静学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终于睡了。”看着没有动多少的饭锅,还有宝宝脸上那即将干硬的糊糊,刘静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心的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宝宝放到床上的揉搓过的茅草上,搭上几片还算柔软的干树叶。刘静学悄悄的离开床边:“得赶快把那具尸体给弄出去埋了,不然小家伙又要找麻烦了。”
“呃——”楼上的起床了。
“哇——”宝宝被吵醒了。
“我。。。。。。,我不骂人,我想骂鸟。”刘静学欲哭无泪。
第011章 … 嘘,别吵着宝宝
日子过的不一样了。
每日里,旌旗招展,呐喊阵阵。刘静学两腿飘飘,手忙脚乱。
哭了,尿了,拉了,吐了,冷了,热了,烫了,凉了。还有楼上的两位,时不时的大叫几声,把本来好好的睡着的小家伙给吵醒,哇哇的哭。
幸亏,不用在出去找粮食,上上下下两家四口,这都由那个雄鸟给弄吃的去,刘静学主要负责把雄鸟弄回来的肉食制作成熟食。然后把楼上的给送去。
阳台成了屠宰场,雄鸟带来的食物,在这里解剖,分解,抛弃掉那些肮脏的东西后,由刘静学分门别类的制作,该晾的晾,该晒的晒,该炖的炖,该熬的熬。
腊肉,灌肠,卤肉,骨胶,刘静学大显身手,树屋上,连楼上那一家子的周围也林林总总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肉类制品,或半成品。
在经过比对后,楼上的两只傻鸟也不去吃那些半生不熟的肉制品了,每天都是等着刘静学给端来精心制作的熟食,雌鸟居然在抱窝的时候还能够明显的发胖了。雄鸟也可以看到那一身黄中带金的羽毛闪闪发光。雌鸟那一身金黄色的健翎直接就和黄金打造的差不多。看的刘静学经常会忍不住的吧嗒嘴——这个如果是金的,要值多少钱呢。
有来有往,和楼上的邻里关系相处的还是相当的和睦的。
让刘静学头疼的是那个宝宝。
有一句歌叫没妈的孩子象个草,刘静学当时听了以后很不以为然。不就是多了一个喂奶的功能吗?有奶粉谁怕谁,换尿布,洗衣服,把屎,把尿谁不会啊。
有的,刘静学觉得自己能够比那些成天叽叽喳喳,嗲声嗲气的女孩们;那些家长里短,婆婆妈妈的妇女们;那些哆哆嗦嗦,絮絮叨叨的老婆婆们强的多。
至少,学过心理学,学过护理,学过儿科的自己在专业技术上绝对不会比那些人差。
真的干起来,刘静学知道了什么叫做焦头烂额。
时间好像总是不够,事情仿佛永远也干不完。宝宝好像总也没有休息的时候。尿片仿佛永远没有够用的时候。
手背可以感觉到热感,那是接近40度,可以给宝宝洗澡,手背有着温热感,那是35度,适合给宝宝喂食。
口腔有着不少的致病菌,如果给宝宝咀嚼食物或者尝试温度应该先漱嘴,健康的大人体内有着和谐的正常菌群,有利于宝宝的正常菌群的建立,所以,给宝宝咀嚼食物应该是允许的(这个没有那本书上写的有,但是按照刘静学所处的位置,情况,这个是必须的,当然也就是合理的了)。
至少不用在小孩子菌群失调后,用健康成人的大便的搅拌后的沉淀液灌肠。
盐不能放多了,对小孩子的肾脏负担加重,对小孩子不好;盐不能放少了,小孩子新陈代谢旺盛,需要更多的盐维持体内的电解质平衡。
甜食不能吃多了,小孩子过胖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增加心脏,肝脏,肾脏等脏器的负担,而且成人后患肥胖症的机率大大增加;小孩子应该加大碳水化合物的摄取,基础代谢率高,新陈代谢量大,神经系统发育都需要大量的葡萄糖。
小孩子生长速度快,需要的各种营养物质要求多,量要足,所以应该吃多,吃好;小孩子的肠道功能还没有完善,肠道菌群也没有完善,吸收功能有限,皮肤娇嫩,应该限制饮食,减轻肠道负担,减少派便次数,减少肛周湿疹的发生,减少腹泻,呕吐的发生。
。。。。。。
刘静学后悔为什么要学医,对于生命的尊重成了套在他脖子上的一个绞索,一个个感性,理性,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但是自相矛盾的理论,现实,预后,希望不断随着孩子的生长,也不断的加强着绞榨的强度。
累啊。
即使是半梦半醒的困乏的点头作揖,那些有的没得,好的坏的林林总总,噪噪杂杂的老是在他的头脑里打转。
睡觉不敢距离孩子太近,怕睡梦中翻身压着他;睡觉不敢距离孩子太远,怕没有第一时间听到感觉到孩子的动静,出什么意外。
吃饭想让孩子多吃,有了充足的营养,孩子才好健康的成长;吃饭不敢让孩子随便的吃,怕他不知道饥饱,撑坏了肠胃。
初生的孩子浑身软绵绵的,脖子顶不动脑袋,给孩子洗澡时候生怕会造成什么损伤,电视电影中那些特种兵杀人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扭,孩子在水中也是那么欢快的扭动,如果那么恰好的无意的一扭,。。。。。。
人类的第一颈椎叫寰椎,如同它的名字所表现的,它是一个中间为接近椭圆形的一个环形的椎体。
第二颈椎叫枢椎,靠着后端有着一个如同手指一般的突起。
这两个颈椎联合组成的颈部的在组织结构上最灵活的关节,理论上这个关节的活动度应该达到360度。
可整个颈部的活动度,正常人才达到左右共152度左右,为什么,肌肉牵扯是一个方面,其它关节限制也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为了保护那穿行在椎管中的脊椎神经。寰椎上面连着枕骨大孔,这里的脊髓上面连接着延髓,那里面存放着人类从远古进化而来的最基本的生命功能中枢,所以那里就叫生命中枢。
新生儿的颈部肌肉完全无法承担承载,固定脑袋的重任。所以他们的脑袋是随着重心的改变而摇摇摆摆的。
也许很好玩,如同一个摇头娃娃一般,怎么拨怎么动。
只是在学过医学的刘静学的眼睛里,这是比那些高空行走,高空速降等等极限运动还可怕的活动。
毕竟,这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一个小生命。
一个需要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的幼小是生命火花。
也许,只是轻轻地哈上那么一口气,这个小小的生命火花就会就此熄灭。
做过父母的读者们应该都有体会:那个肉乎乎的小家伙躺在那里,或者睁着一双小小的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就那么清澈的看着你。
当然,大多的时候,他们是那样娇弱的躺在那,蜷曲着,时不时的伸展一下那柔细的胳膊,肉乎乎的小腿。
也许,带着生理性黄胆的他们黄巴巴的,脸上或者还带着那些或者黑乎乎,或者白糊糊一样的这样那样的让人感到恶心的物体,或者那皱巴巴如同小老头一般的脸皮绝对算不上漂亮。
胎粪,胎脂,胎毛,还有那头上黄褐色的屎巴巴,这些都掩不住那一份从心底漫浸上来的爱怜。
那份保障生命的延续的感情,那份比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神圣的感情,那份让人泪流满面却毫无声息的感情。
嘘,别吵着宝宝。
刘静学是带着一脸的满足和神秘轻轻地爬上楼,对着那两只看上去不再狰狞的大鸟轻轻地那么说的。
雌鸟一脸的心领神会,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通知了那个不忿和不怀好意的雄鸟。
风都轻柔了起来。
第一个眼神,第一个动作,第一次皱眉,第一次打哈欠,第一次打喷嚏。。。。。。。
刘静学的心神都被深深的吸引着。深沉的感触在心中无声的激荡着。
爱,就是怎么简单。
为了那一份美丽,辛勤的工作。
第一个微笑浮现在那个瘦小的脸庞上的时候,屋外已经是一片严霜,躺在温暖的树屋里,抱着那个长长了一拳头的小家伙,刘静学满足的笑了。
加厚的墙壁,加厚的房顶,加厚的地板,当然还有加厚的阁楼。
暖融融的树屋里,逗弄着趴伏的小家伙,刘静学志得意满的笑了。
如果生活就这么过去,好像也满惬意的。
“呃—”是雄鸟回来了,可怜的家伙,这么冷还出去打猎。看着挂满整个房顶,沉甸甸的腊肉,灌肠,刘静学对于自己的截留能力发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看看它又弄来什么好东西,这次说什么也要要一个那种亮亮的珠子,好像是叫什么兽核的吧。”把孩子放好,关好隔离的栅栏门,刘静学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唔,没人。哦,不,是没鸟。
听着从阁楼上传来的小声的带着一点点压抑的嘀咕声,刘静学好奇了:“这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从旁边的梯子攀援上去,刘静学丝毫没有保护那两只鸟的隐私权的意识,就那么探出头去。
第012章 … 产房
又是一副好久没见到的血腥场面。
可以看见,一个人形物体躺卧在那只雌鸟的脚边,鲜血淋漓。雌鸟伸展着翅膀,焦急的勾着头使劲的看着脚下的部位,雄鸟远远的站在旁边的一个大树枝上,不时的向着雌鸟的脚下探头探脑,好像满焦急的模样。
看到刘静学伸出头来,雄鸟顿时呱呱的大叫起来,还急促的扑闪着两只硕大的翅膀,带起的狂风差点把准备爬上阁楼的刘静学给扇飞出去。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一阵急促的呼叫从雌鸟的嘴中发出,目标是那只兴奋的雄鸟。看的出,她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看来,雄鸟是作了什么错误的事情,或者是说了什么错误的话,小声的低鸣着,点着头,向着它蹲着的树枝里的阴影部位里更加的深入了一些,直到完全的藏在了大树的阴影中。
看到雄鸟已经服软了,雌鸟也转过头来,对着刘静学一股劲的点头哈腰,嘴里还连绵不绝的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只是刘静学有听没有懂。
看着刘静学莫明其妙的表情,那只雌鸟更加焦急了,动作的幅度也更加的大了,甚至,在她的眼睛里,刘静学还看到了泪水。
“看来,她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做,而且,还很紧急。”刘静学苦恼的挠挠头:“只是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呢?能够让一个抱窝的老母鸡怎么的紧张?”秉承一贯习惯,刘静学把这只孵蛋的凶猛大鸟叫做了老母鸡,这样有利于他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对待那些巨大的差异。只不过曾经是钱财之类的,现在变成了杀伤力。
“你的蛋有什么问题吗?”很简单的问题,一个母亲只有对自己的孩子的问题上才会不顾一切。
“它的蛋出了问题。”一个清脆的,好听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声音传入刘静学的耳朵。
不对,耳朵没有听到声音,声音是直接从刘静学的脑海里响起的。
“金翅鹫的生殖期应该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依靠天地间充沛的火元素完成孵化,晋级。成功的孵育出后代的金翅鹫会成为七级的魔兽,而没有孵育出自己的后代的金翅鹫仅仅是一个比较厉害的猛兽罢了。”
映着周围的寒霜,那个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女人艰难的转过生来。
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展现在刘静学的面前。尽管满脸的血迹,依然掩不住那惊心动魄的美丽。
可惜,刘静学关心的不是这个。
他的眼光首先落到那个相对比较粗大的腰身上。
“倒霉,又是一个孕妇。”而且那个孕妇的腹部形态显示着,瓜熟了,距离蒂落的时间不多了。
“还有多少时间。”刘静学直接的问道:“我是说你的孩子。”
那个俏丽的孕妇一愣,转眼就恍然了,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应该差。。。。。。啊——,唔——”腹部的剧烈收缩感打断了她的话语。
瞥到那个俏丽的美女那宽大的衣服下已经有着一丝的湿渍,洁白的膝盖上沾染了一丝的殷红,刘静学头都大了。
“该死的,怎么又来了。”几步冲到靠着大树的哪一侧的楼梯口,使劲的掀起那里的一个盖子,露出下到自己的树屋的楼梯口。转身抱起那个产妇,就钻进自己的树屋。
“它们的孩子。。。。。。”这个孕妇居然在这个情况下还没有忘记那对金翅鹫,强抑着痛苦对着刘静学提醒着。
“让它们先等一会。”都什么时候了,还多管闲事。刘静学没好气的冲着那个泥菩萨低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