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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了第一句算是打招呼的话,不然郭图就如同当着曹cào的面给了对方一个耳光。
曹cào心怀不轨,那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说出来的话,未免就是惹祸上身。
曹cào也面sè古怪,因为他发现了郭图面对他时神sè躲闪,好似做贼心虚,不过他都不在意。
反正嘛,大家你来我往,都在勾心斗角,谁都不是心思单纯之辈,也都不用自我标榜君子典范。
城府高低,最基本的就是写在脸上的表情,再然后就是做事风格。
勾践卧薪尝胆,还曾饱受数不尽的欺凌与磨难,他都忍了下来,这才是真正城府深不见底,至于别人指名道姓辱骂几句仍旧无动于衷的表情反应,算是入门吧。
曹cào自小遭人歧视,宦官之后往往如此,他早已荣辱不惊,喜怒不显。
哪怕是郭图的表情告诉他肯定有什么事是郭图想隐瞒他,并且很可能对他是不利,曹cào都能装作视而不见,反而顺着袁绍的话往下问:“郭嘉奉诏还是抗旨?”
嘴巴赶紧闭上,恢复常sè后,郭图酝酿一下情感,调整一下心态。
把原本准备好的一番抨击曹cào的言论换成郭嘉。
“郭嘉他不肯退回益州,说这圣旨是矫诏乱命。”
对郭嘉,郭图不好大肆言语攻击。
毕竟从事情本质来看,郭嘉没对不起袁绍和曹cào,现在曹cào用这样一张难以服众的圣旨想让郭嘉退回益州,泥菩萨都还有三分火气呢,这么欺负人的事情,换了谁都受不了。
对于曹cào而言,郭嘉的反应是意料中事。
“呵呵,李傕郭汜挟持天子封他为益州牧的时候,他可没说过那是矫诏乱命,他眼中究竟有没有天子?接恩诏的时候就做汉臣,现在却要当汉贼。”
曹cào轻笑着数落一番后,转过身朝袁绍一拱手道:“本初兄,既然郭嘉不肯奉诏,那我等就按之前计划行事。”
“哦。”
袁绍兴致不高地答应一声。
他的心情很失落。
郭图那一声大事不好外加说郭嘉不奉诏。
实际上就是郭嘉不肯归附他的信号。
意兴阑珊地将兽面纹壁扔在桌上,在曹cào走后,袁绍站起身负手来回踱步,愁眉不展。
郭嘉不降,他要打关中,曹cào如果将来也不降,他还要打中原,刘表不降,孙策不降……
天下为何这么多不识时务的人呢?
如果每个诸侯都要他亲自带兵武力征服,那平定天下稳定江山,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郭嘉从属地和兵力来看,是天下第二的诸侯,恰好屈居袁绍之下。
所以郭嘉的抉择就影响着大局,假如今天郭嘉归附袁绍,那些势力小的诸侯几乎可以全部投降了。
这就是郭嘉如今在天下诸侯中的影响力,只不过,归附袁绍,这种自甘为臣的做法,事关身家xing命,不光是君主的,还有手下一大批文臣武将的。
郭嘉如果家小业小,归附谁都阻力不大。
现在嘛,郭嘉敢跟手下的人说他打算投靠袁绍,或者投靠曹cào,下一秒立刻众叛亲离。
“主公,曹阿瞒这一回是真的是处处算计主公哪。”
曹cào离开了,郭图可以畅所yu言地抨击。
别看袁绍现在在发愁,好像不关心郭嘉为什么不降,但过一会儿,袁绍肯定要问个明白。
自以为是的袁绍如今属地之广,兵马钱粮之多,位列举世第一,哪怕郭嘉不降,袁绍也要闹明白究竟郭嘉是要跟他作对还是想要谈条件。
反正这一关是糊nong不过去的。
郭图就先发制人,先把责任推到曹cào头上再说。
袁绍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疑huo地看着郭图。
曹cào玩的是驱虎吞狼的把戏,袁绍有了应对之策,把曹cào也拉来一起打郭嘉,不能让曹cào坐山观虎斗。
至于还有什么yin谋诡计,袁绍不是很在乎,却也ting好奇。
郭图走前一步,面lu凝重地说道:“主公,这圣旨里可写的清清楚楚,关中,是由钟繇去镇守,一旦郭嘉撤离关中,主公又以什么名义占据关中呢?”
这个问题?
袁绍早想过了。
所以他之前跟曹cào说过,只要打下关中,属地就要敕封给他。
“曹阿瞒不是答应过事成之后,他会上表天子将关中敕封给我吗?”
袁绍有些不耐烦了。
郭图还在淳淳you导。
“可是曹阿瞒若反悔呢?”
“他敢?”
袁绍瞪着郭图,自己倒是先悚然一惊。
一起和他抢新娘子飞鹰走狗的曹孟德会不会背信弃义?
可能xing很高啊。
第四十八章 不败之地
有很多事情不深想,不细想,就很难dong察里面的玄机。
袁绍这会儿幡然醒悟过来。
他向曹cào提出的三个条件,曹cào能完成第一个,出兵一起攻打关中。
可是后面两个,一个将关中敕封给他,一个将天子送到邺城。
这两个条件,曹cào还真有反悔的底气。
诸侯之间往往可以用背信弃义作为攻伐的大义。
只不过这一次,若袁绍与曹cào真打下关中,曹cào背约的话,袁绍丝毫没有理由指责曹cào什么。
难道将曹cào背信弃义的始末公之于众吗?
袁绍是汉室的大将军,位高权重,不可一世,但他不是天子,大汉江山的属地,是天子敕封给你,就是你的,不敕封给你,你敢公开抢吗?如果袁绍用这种理由来指责曹cào,等同把矛头指向天子,而他这个四世三公兴兵除暴的大汉诸侯,不就等于犯上作乱吗?
至于天子移驾邺城,那就更不用提了,袁绍只能公开用请,不能公开去抢,否则他和李傕郭汜,董卓又有什么区别?
起初没有想那么深,袁绍只觉自己实力强横,曹cào没有胆量背约。
现在一想,曹cào若背约,他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表情沉重,眼神yin鸷。
袁绍眯起眼轻声道:“曹阿瞒若真负我,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如果曹cào真的死抱着天子不撒手,袁绍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把曹cào
i上董卓与李傕郭汜相同的道路上。
袁绍的势力在不断扩张,终有一日河北与中原会针锋相对,曹cào不肯归附,袁绍难道就能罢休吗?
既然曹cào阻挡着袁绍的步伐,那袁绍只能消灭曹cào。
郭图见到袁绍果然把心思放在了曹cào头上,不得不说,他有点儿歪打正着。
“主公,在下看来,此次攻伐关中,曹阿瞒的本意恐怕是让主公与郭嘉两败俱伤,所以,曹阿瞒极有可能从中作梗,还望主公早做提防。”
袁绍不屑冷笑,将他与曹cào之前的战略部署说了出来,末了加了句。
“曹阿瞒带来的五万兵马都去打武关,他就留在我这里,量他也不敢耍什么yin谋诡计。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原来主公早有准备,是在下献丑了,呵呵,主公龙骧虎视,又怎会设想不周呢?”
郭图这记马屁拍的袁绍浑身舒坦,严肃的表情瞬间就眉开眼笑。
话分两头。
曹cào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居所之处,内堂书房中,程昱与荀攸等候多时,曹cào归来后,程昱就急迫地问道:“主公与袁绍商议如何?”
曹cào爽朗一笑。
“袁本初果然中计,明日就让元让与妙才领军去武关吧。”
从一开始,曹cào就想把自己的兵马调离袁绍眼皮底下,因为他另有计划。
不过说完之后,曹cào又低笑道:“袁本初却还忌惮我在他背后暗施冷箭,所以,他让我留在他身旁随他一同攻打函谷关。”
程昱与荀攸猛然一惊,荀攸就急切地问道:“主公如何回复袁绍的?”
曹cào不以为然,道:“答应了。”
答应了?
程昱和荀攸表情极为不可思议。
在他二人准备劝说几句时,曹cào抬手止住他们的话头,微笑道:“袁本初挥军二十万而来,他要害我,我就算带着五万兵马在身边也恐遭不测,眼下形势,断不能给袁本初与郭嘉言和的机会,因此我必须留下,呵呵,我要在袁本初的身边瞧着他如何一步一步走向败亡。”
程昱与荀攸表情凝重,对曹cào肃然起敬。
这份胆魄,天下罕见。
不带兵马留在袁绍这里,是冒险,是玩命。
可曹cào崛起中原,中原四通八达,百战之地,强敌环峙,曹cào从夹缝中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起兵那一天,他只有宗族子弟可怜的几千兵马,到如今拥兵超过十万,从一郡太守做到了兖州豫州的主宰者,从一个阉宦之后到了今天挟天子令诸侯
讨伐黄巾,反攻吕布,逆转袁术,几经生死,曹cào都坚ting地活着,而且比他的敌人活得都要好,将来,他还要征张绣,讨吕布,灭袁术,抗袁绍……
今天留在袁绍身边的确有危险,但他已然无所畏惧,凭他对袁绍的了解,在双方没有正式撕破脸之前,袁绍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曹cào底气十足,信心爆满,最根本的原因是袁绍与他两者之间是否翻脸,决定权在曹cào手中,袁绍是强,可袁绍不如曹cào挟天子令诸侯名正言顺,曹cào打什么仗,都能摆出天子大义,也就是堂堂之鼓,正正之旗,袁绍打谁都不会有太大阻力,唯独打曹cào之前要犹豫斟酌很久。
又将郭嘉的反应告知了程昱与荀攸,曹cào情不自禁面带得sè地问道:“以你等之见,郭嘉是否能看出形势利弊?”
既然曹cào已经有了决议,荀攸与程昱也就不再坚持,听到曹cào这个问题,荀攸面lu思索状,半晌后才淡淡道:“郭嘉之名,如雷贯耳,在下却没有机会与此人接触,对他了解不深,不过,若是荀尚书在此,必定笃信郭嘉能将主公所谋看得一清二楚。”
曹cào一愣,得意的神情消去不少,闻言点了点头。
荀彧对郭嘉的了解都比他们要深。
程昱抚着灰白的胡子若有所思,他对郭嘉有种莫名的敬畏。
因为他相信当年曹嵩被杀,张辏У墓┐适钦娴摹
“主公此次不惜自损威名而设计郭嘉与袁绍,无论胜败,主公都将坐收渔利,郭嘉到底有没有看破主公的计谋,就看他如何应对了。”
程昱尽管对郭嘉神往,却不代表盲目,郭嘉能不能dong穿曹cào的计策,战场上会有答案。
天下瞩目的三大诸侯在关中会战,现在仗还没打起来,曹cào就先损失了威名。
因为他给郭嘉的那一封诏令,好听点的话是强人所难,不好听的话就是无理取闹。
郭嘉抗旨不尊是天下诸侯都会有反应。
以这个借口开战,实在有违诸侯之间的潜规则。
要不然,曹cào自己和皇帝有什么区别?他下诏让你把属地拱手送出,你不从就是逆贼,诸侯之间的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要是曹cào每每如此,等同树敌天下,迟早会遭到诸侯群起而攻之,那距离他灭亡也就不远了。
战场上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曹cào这一次不惜先自损,后伤敌,听起来这是不智之举。
可曹cào不这么认为。
能够挑起郭嘉与袁绍的战争,他损失一些威名又如何?
能够拖延袁绍三五年,给他喘息的空间,继续强盛的时间。
曹cào觉得这次的损失与利益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哦?仲德此言何意?郭嘉如何应对才能瞧出他的心思?”
曹cào再一次笑意玩味起来。
程昱表情一肃,朝曹cào一拱手道:“郭嘉若全力死守,说明他根本没有瞧出主公是最终得益者。若是郭嘉不但要守住关中,还要重创主公与袁绍的军队,则说明郭嘉已将主公心思猜的七七八八,主战,则意味着郭嘉不希望主公如愿。”
若是郭嘉在此,必定会与程昱有着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慨。
袁绍和曹cào,不论胜败,不论他们的得失,郭嘉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场仗,郭嘉不是扩张,而是守住既得战果,打这样的防守战没有不死人的,没有不消耗财力的,没有不减损实力的。
所以郭嘉哪怕是立于不败之地,实际上在袁绍与曹cào兵临洛阳那刻,郭嘉已经输了。
曹cào成功煽动袁绍来打关中,曹cào已经赢了。
至于袁绍能不能打下关中,对郭嘉而言,无非是输的到底有多惨而已。
为了不能让曹cào渔翁得利,郭嘉便要战,而且战略目的就是要尽其所能地消灭袁绍与曹cào的兵马。
“是吗?不管郭嘉作何应对,哪怕他能将袁本初二十万兵马全部留在关中,呵呵,我始终都是得益者。”
曹cào不怕郭嘉看得出来他的计谋,因为郭嘉是被动,形势不是郭嘉能够主导的。
有一点是袁绍没想到的,如果真的打下了关中,曹cào不会在这一条件上背约,必定会将关中敕封给袁绍。
因为袁绍入关中,就意味着时刻要防备益州的郭嘉反扑。
如果这个情况出现了,曹cào下一步战略就是与郭嘉化敌为友,郭嘉要什么,曹cào都给他。
失去了关中的郭嘉,也就不再令诸侯忌惮,反而是曹cào想要利用起来杀人的刀。
到时候郭嘉在益州,他在中原,一同拒当袁绍,袁绍东西难顾,曹cào要以弱胜强,就多了几分胜算。
何况关中百废待兴,郭嘉得关中,要休养数年,袁绍得关中,同样如此,这样曹cào就有更多的时间强大自身。
袁绍拥兵四十万,就算这一场仗打完他兵马一点儿也没有减损,他少说也要在关中屯兵十五万才行,毕竟郭嘉在益州可还有十万兵马。
曹cào设的这一局,从始至终,他才是真正立于不败之地的人。
至于他带来的五万兵马会不会赔在战场上,他还另有打算。
第四十九章 大战在即
翌日,曹cào来到洛阳军营。^^
他的兵马与袁绍的兵马是分开驻扎的,毕竟是不同阵营,尽管此时是盟友,却也要泾渭分明。
校场内整齐有力的喝声震耳yu聋,身穿铠甲的将军站在一旁亲自监督士兵们cào练。
相较袁绍的兵马从河北远道而来,近日都在休养,曹cào的兵马却每日都坚持训练,没有丝毫懈怠。
士兵cào练一丝不苟,曹cào治军严谨,上行下效,麾下大将练兵同样没有半分儿戏。
这五万兵马的确是曹cào的jing兵,此次出征,随着曹cào一同前来的夏侯惇正是监督cào练的将领。
身穿铠甲,威猛非凡,夏侯惇的气势雄浑,加上一只眼睛被眼罩遮住,颇具威慑力。
那只眼睛,是吕布袭取兖州时大战中,夏侯惇被流矢shè伤丢掉的。
以此可见,夏侯惇身先士卒,战场拼杀,完全不顾个人xing命。
曹cào的到来并没有打乱校场肃然的气氛,夏侯惇给曹cào行了一礼后将练兵的事宜jiāo给手下偏将,而后随着曹cào一同朝着帅帐中走去。
帐内有人,夏侯渊。
他正手捧兵书认真研读,听见脚步声后抬起头,见到曹cào与身后跟着的夏侯惇,放下兵书,夏侯渊起身给曹cào垂首抱拳行礼。
“主公。”
曹cào微微点头后就走到主位上坐下,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事情如我所料那般,袁本初命我去打武关,不过不是我亲自去,而是将这份任务jiāo给你二人。一切,就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吧。”
夏侯惇与夏侯渊对视一眼后,并没有兴奋之sè,反倒有些意兴阑珊。
曹cào看到他二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心中不满。
这份差事重要有人来做。
“记住,攻打武关,造势即可,函谷关不破,你二人屯兵在武关东面营造对峙之势便可。”
曹cào叮嘱了之后,夏侯惇与夏侯渊才齐齐抱拳接下军令。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武将们更喜欢直来直去的两军厮杀,惊心动魄的战场争锋才能令他们热血沸腾,要是比起将略兵略,有时候似乎就变成了文人切磋才艺一样,少了那么几分男儿豪情。
只是战争始终不是市井暴徒乱拳相斗,名将之所以是名将,更多的还是智高一筹,项羽霸王之名威震古今,但他丢掉了唾手可得的江山。15
曹cào下达完军令后就返回城中居所,却又得到了袁绍已经开始发兵攻打函谷关的消息,袁绍并未亲自前去,而是派了张颌与淳于琼,各自领兵三万,倒是兵马大纛上摆出了袁和曹的旗号。
不打着曹cào的旗号不行,毕竟袁绍是曹cào请来的,开战要用曹cào的名义。
不竖起袁绍本人的大纛也不行,因为领兵作战的是张颌与淳于琼,都是袁绍的将领,不能让人误以为这二人与兵马都是曹cào的。
这都是袁绍的主观举动,曹cào得知后倒是摇了摇头,对荀攸说道:“袁本初大张旗鼓去打函谷关,我实在不明白他急什么?我的兵马还没有到武关,他却先动了,郭嘉得知这个消息后必定增援武关,他简直是在帮倒忙。”
荀攸笑而不语,袁绍有时候自以为是做出的事情啼笑皆非。
可这一回,保不准袁绍就是和曹cào一个心思,都是想暗中给对方下绊使坏。
因袁绍与曹cào屯兵洛阳,关中百姓人心惶惶,诸侯之间没有对错,只有和平与战争,百姓不管郭嘉是不是该被讨伐,他们只关心关中能不能太平。
除了函谷关映shè的弘农与河东两郡已经彻底宣告在今年chun天不可能恢复生产外,三辅之地周边的郡县仍旧有条不乱的加快恢复生息的步伐。
此时此刻,正是智术之士劳心劳力的时候,实干能力的高低就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能不能在非常之时安抚好一方百姓,是考验一个地方父母官的能力。
郭齐调至长安,作为御史台长安的高官,他最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考察各地官员在长安的政绩。
一个chun天,恰逢战乱,能不能坐稳官位,就凭本事了。
按常理来说,郭嘉此刻若不退回益州求得自保,至少也应呆在长安城内,可他却下令率军出长安前往东面郑县,打算在郑县安营下寨。
他的目的很简单,一方面是不让战火烧至三辅之地,另一方面是根据他计划中的决战地点而做出的决定,并且郑县距离函谷关和武关能让情报来回减少一日。
铠甲披身,英姿飒爽的郭嘉骑上烈焰驹,率领大军从长安东门而出。
他把全部兵马都调离长安,长安空虚,他不在意,这个关头,长安对他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袁绍和曹cào打入关中,没了函谷关,等同没有了长安。
韩遂和马腾如果趁机来犯,只要攻克陈仓,切断郭嘉的粮道,长安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之中。
所以他在关中的兵马倾巢而出,分兵守城是不智之举。
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