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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袁绍这么一说,沮授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只要袁绍脑子清醒,事情就好办。
曹cào想让袁绍跟郭嘉死磕,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武关战败究竟是真是假,反正只要曹cào想撤军,袁绍肯定不同意。
若曹cào执意这么做,袁绍下一步动作就是和郭嘉议和,然后要么与郭嘉一起反过来打曹cào,要么他也撤军。
在武关,郭嘉已经和曹cào有过jiāo锋。
函谷关却还没打起来,袁绍还有反悔的余地。
而且,只要郭嘉和曹cào一直敌对,没有联合的可能,袁绍带着大军来回往返奔
o的消耗不算什么。
“依在下之见,曹阿瞒不出三日,必来向主公求援。主公既然成竹在xiong,也就必然不会上了曹阿瞒的当。”
郭图见缝chā针,拍了袁绍一记马屁。
一旁的沮授冷笑不已。
话不能说太满。
曹cào毕竟是当世枭雄,行事出人意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一连三日,袁绍没等来曹cào求援。
他们以为曹cào会借战败而撤军的推断落空。
相反,曹cào派夏侯兄弟带着残兵败将兵叩武关,摆出了一副誓死不休的姿态,好像要拼到最后一兵一卒都打光的地步。
武关的战报传到郑县后,郭嘉阅过战报,仰天长叹:袁本初,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袁绍这把刀被曹cào用得神不知鬼不觉,郭嘉不得已要反击力拼。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曹cào的如意算盘,即便是郭嘉之前,也猜错了。
他的确没有想到,曹cào竟然偷龙转凤用五万弱旅来换袁绍二十万兵马与郭嘉八万兵马在关中ji战。
这笔买卖,曹cào稳赚不赔啊。
武关战罢,函谷关烽烟又起。
张颌领军三万。
淳于琼领军三万。
二将同时兵叩函谷关
第五十四章英雄相惜
曹军在武关惨败而归,函谷关这边的战事虽还未打响,对峙之势却已然成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关东二十里,张颌与淳于琼各自领军驻扎,一南一北,成掎角之势,可作相互援手。
函谷关不同武关设在高处,而是在谷中,巍峨如山的关城扼守关中咽喉。
关外的防御措施非常到位,极尽阻力重重。
先有沟壑的陷马坑,后接密密麻麻的拒马枪,再后还有垒砌起的外围坚壁,关城内外设置哨塔,城楼上弩机并排而立。
张颌与淳于琼抵达函谷关已有数日,只在关前叫骂,并不下令攻城,似乎他们的叫阵只是为了走个过场。
在武关的曹军惨败之前,张颌与淳于琼的确只是给函谷关施压,并没有即刻攻城的打算。
袁曹之间的战略是奇袭武关,在武关沦陷后,函谷关的军事力量将会大大减低,因为他们要西归援救三辅。
淳于琼想要战,张颌极力劝阻。
张颌要等,等武关的战报再做决定。
可他没有想到,等了数日,武关方面却送来了曹军惨败的消息,携残兵败将的夏侯兄弟仍旧在武关前进不得。
函谷关是张辽镇守,贾诩虽领了军师中郎将的官职,却并不对张辽任何军事部署指手画脚。
贾诩倒是像个清闲的长者,每日在军营帅帐中下棋看书,悠闲如故。
这日,张辽带着郭嘉的手书来到帐中,贾诩依旧淡然地跪坐在一旁,面前摆着棋盘,手捏黑子落定后,再捏起白子,思考半晌落了下去。
“军师还真是好兴致。”
张辽笑呵呵地来到贾诩面前,跪坐下来,拿过白子,看看棋局形势,等待贾诩落黑子。
贾诩淡淡一笑,问:“看来首战告捷了。主公有何吩咐?”
张辽的视线在棋盘上,轻声回道:“主公说接下来袁绍会下令猛攻函谷关,令我等严加防范,至少要再拖延袁绍大军五十日。”
既然曹军在武关败了,那么袁绍必定会下令强攻函谷关,拖延下去,袁绍每日的消耗都是天文数字。
函谷关设在谷中,深险如函。东自崤山,西至潼津,通名函谷,号称天险。关隘地处深险谷地,地势险要,窄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所谓“车不方轨,马不并辔”。而且由于这段黄河流域丘峦起伏,有中条山、崤山等阻断,函关谷底成为附近地区唯一东西向平坦的通道,自然成为军事要冲。
曾经秦国凭函谷关地利抵挡六国联军,函谷关的雄关之称,非làng得虚名。
“张颌,淳于琼,将军认为此二人,谁是此战大敌?”
贾诩始终不温不火,不论智谋心计如何,到了他这个年纪,也算是修成正果,心绪不会大起大落,即便是意外,顶多也就是掀起微小
o澜。
张辽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望着贾诩,轻声道:“自然是张颌。”
论身份地位,淳于琼是高过张颌,在袁绍面前的分量,也是淳于琼更胜一筹,但张辽只知道张颌是在平定黄巾时脱引而出被韩馥重用,后来袁绍入主冀州,改换门庭。
而淳于琼,除了政治资本高一些,本人并无突出战绩。
打仗方面,张颌应该比淳于琼强。
这是张辽的看法。
贾诩听后,并不评论,淡淡道:“既如此,那就先消除张颌这个将军视为大敌的人吧。”
张辽面lu诧异之sè,继而喜形于sè,问:“军师可有妙计除去此人?”
贾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略施小计,可解眼前之局,却不能永绝后患。”
不管是解燃眉之急还是一劳永逸的计谋,张辽觉得多多益善,立即虚心请教起贾诩该怎么做。
袁军南面大营
淳于琼得到袁绍从洛阳发来的命令,命他速战速决,尽快拿下函谷关。
“去请张将军来我帐中议事。”
淳于琼高坐帅位,静待张颌到来。
从北面大营来到淳于琼帅帐内,一表人才颇有儒将风采的张颌给淳于琼见了礼,而后入座。
淳于琼废话不说,直接将袁绍发来的军令递给张颌。
张颌一边看,一边皱眉。
函谷关易守难攻,这已经无须去证明。
当年战国七雄并立,六国联军都没能攻克函谷关覆灭秦国,他与淳于琼这六万兵马,要攻克函谷关是难比登天。
不过形势不能一概而论,郭嘉关中只有八万兵马,能调动的只有七万,函谷关充其量前前后后只能有六万兵马。
只要把郭嘉的兵马消耗干净,函谷关自然也就能够拿下。
袁绍挥军二十万而来,曹cào有五万兵马的助力,总得有一方做炮灰,曹军武关惨败,炮灰的作用起到多少,消耗了多少太平军?一千?三千?
这些,张颌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袁绍二十万兵马来打关中,即便打下来了,能剩下十万兵马,就是奇迹。
“这,淳于将军打算如何行事?”
张颌试探xing地问淳于琼。
淳于琼毫不在意地笑道:“明日便下令强攻函谷关,听说坐镇函谷关的是张辽,哼哼,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十日之内,我军大旗必定竖立在函谷关城楼之上。”
相比淳于琼的履历,张辽的确难以比肩。
张颌眉头紧锁,淳于琼这幅目中无人的态度,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没有据理力争好言相劝,因为都是徒劳。
默默地转身离开营帐,张颌打算还是看看明日形势再做打算。
如果张辽真的不知死活出关迎战,那他倒是喜闻乐见这个局面。
不过,这个可能xing微乎其微,尤其是在见识了张辽在函谷关外的防守部署,不能说天衣无缝,可终究是阻力重重。
张辽,数年前击败过吕布的张辽啊。
张颌心事重重地返回大营,他满腹苦涩,在袁绍这里他是功臣。
至少打公孙瓒,他绝对是功不可没的将领。
可是在袁绍心中的地位却十分尴尬。
甚至连淳于琼都比不上。
袁绍对他心怀芥蒂,根本原因是张颌率领袁绍寄予厚望的大戟士军团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打得落huā流水。
大戟士,重甲重兵,若是步卒之间对抗将是佼佼者。
可机动能力缓慢的大戟士面对擅长控弦的白马义从,在战场上被骑兵玩的晕头转向,别说伤敌,连对方的衣服都mo不着,是真的望尘莫及,反观白马义从能骑善shè,中距离,短距离,就能shè杀这样的重步兵。
这是兵种相克,与统帅能力无关。
可张颌就是这样被袁绍心中不喜,他对袁绍说百句话,抵不上旁人郭图,许攸,淳于琼说半句。
他心中不服。
淳于琼有什么资格对他颐指气使?
一个在军中放纵无度饮酒的将军,简直是侮辱了将军这个词
当年,淳于琼与袁绍同列西园八校尉,与袁绍平起平坐,后来追随袁绍到河北打天下,凭这一点,袁绍信任厚待淳于琼,也情有可原。
张颌敢怒不敢言,是他资历不够,他没有底气向淳于琼发难,更别说指挥淳于琼了。
在张颌还未应募加入韩馥讨伐黄巾的军队前,淳于琼就已经是天子脚下的皇城校尉,看一看当年西园八校尉中的人,蹇硕,曹cào,袁绍,加上淳于琼,其他四人也都不是无名之辈。
张颌怎么比得了淳于琼?
翌日清晨,袁军南北两营全军出动,兵叩函谷关。
淳于琼意气风发,策马阵前,这一回他带着袁绍的军令,是真的要打,而不是造势。
“张辽小儿,你若是个汉子就出城来战,别做缩头乌龟贻笑大方哈哈哈哈”
淳于琼言语相ji,意图在明显不过。
城楼上守军肃容以对,每架弩机前都有士兵cào控,随时准备杀敌。
此前多次叫阵,城楼上只有守军,张辽都没有lu面过。
这一次,淳于琼本来以为张辽仍旧不敢出来,却没想到他一开口骂,张辽就现身了。
身穿铠甲英武ting拔的张辽站在城楼边上,俯视前方。
在陷马坑外百步的距离,淳于琼单枪匹马在阵前,他的身后,还有一员武将,年轻威武,与张辽不相上下。
“咦?缩头乌龟终于伸头lu脸了?哈哈,张辽,快快出城投降,若不从,那就别怪我刀下无情了。”
淳于琼尽管是仰视函谷关城楼上的张辽,却仍旧盛气凌人。
张辽仿佛对他视而不见,目光越过淳于琼,直
i袁军阵前的张颌。
遥遥拱手,张辽神情严肃,语气十分平静。
“敢问隽乂兄可在?”
淳于琼一脸狐疑地扭过头来看张颌。
张颌也莫名其妙,他根本不认识张辽,为何对方这么尊重地称呼他?
此时mo不清对方意图,张颌也只能拍马出阵,来到淳于琼身边,朝张辽也抱拳还了一礼。
“在下张颌,不知足下有何见教?”
城楼上的张辽表情郑重,朝张颌朗声道:“在下久仰隽乂兄大名,隽乂兄乃世间豪杰,辽敬佩不已,你我之前虽未谋面,在下却与君神jiāo已久,今**我各为其主,竟要刀兵相见,实乃憾事。”
张颌怔怔不语,他还没反应过来。
难道张辽真的仰慕他?
这,难道就是英雄相惜吗?
一边的淳于琼不干了,朝着城楼上的张辽爆喝道:“张辽小儿,你敢无视我淳于琼”
张辽朝淳于琼投去不屑的目光,轻蔑地吐出一句话。
“某不知天下有淳于琼。”
第五十五章千人死士
淳于琼尽管不是久负盛名之人,可也绝不是默默无闻之辈。3∴35686688'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用一个恶俗的说法来解析,当张辽还是个懵懂孩童时,淳于琼已经是大汉天子刘宏手下一名不可小觑的校尉。
西园八校尉,可以称得上是灵帝钦点的新官,在当时的地位,甚至比虎贲羽林将领要高,恰在那时,袁术是虎贲中郎将,却对担任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绍暗生嫉妒。
退一万步讲,淳于琼比不上如今的八方诸侯,好歹要比张颌有名气。
张辽光明正大地轻视淳于琼,这绝对是淳于琼难以接受的。
尤其是在有比较的情况下。
张辽能与张颌称兄道弟,说什么久仰大名,战场相见是人生憾事。
对他淳于琼却不闻不问,仿佛他是空气,而后又口出狂言,将他贬得一无是处。
是的,只有一无是处的庸人才声名不显。
“张辽小儿,我必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生难忘某的大名”
淳于琼xiong中怒意盎然,在张颌劝告的话还未说出时,淳于琼便大手一扬,怒吼道:“攻城”
关外既有陷马坑,又有拒马枪,还有阻挡大军的坚实壁垒,袁绍有并州铁骑,却也不能投入到攻打函谷关的战斗中,毕竟这是在谷中,而不是平原,没有开阔的战场,骑兵的发挥就处处受制。
冲锋的前头部队扛着飞桥向函谷关冲去,他们要先将飞桥搭在陷马坑上,而后再移开拒马枪,最后还要用冲城锤撞开坚壁,三道防线后面,才是函谷关的两道关门。
张颌yu言又止,他闹不清楚张辽对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肯定,张辽是故意ji怒淳于琼。
现在淳于琼表情变幻,又怒又气。
显然,张辽的目的达到了。
张颌想劝他,话即便说出口也无济于事,索xing也就不自找碰壁。
先头部队距离陷马坑还有五十步,呼呼喝喝的喊声此起彼伏。
打仗,讲究士气,先声夺人者,往往能压住敌人。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
立于关城上的张辽神情淡漠地一挥手,正对东面的城楼上比肩接踵地出现了弓箭手,中间又夹杂着cào控弩机的士兵,关城内外共十座塔楼上,弓箭手也都张弓搭箭,齐齐俯shè东面的敌军。
“杀”
张辽淡淡吐出一个字,在他身边的随从立刻挥舞令旗。
霎时间,函谷关城楼加上防御塔楼上爆shè出铺天盖地的箭矢,飞箭如蝗,斜shè而下。
张颌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鲜血,他见得多。
尸体,他已麻木。
可如今这硬冲函谷关,将士们简直是送死
张辽有高空优势,弓箭手和弩机都能发挥出比平常高出至少两成的威力。
淳于琼与张颌的军队也有弓箭手,但是仰shè加上在运动中,shè程与威力都难以给关城的守军造成杀伤。
最直观的理解就是函谷关的弓箭手定点shè杀远来的敌军,准备充分,而袁军里的弓箭手要shè杀关城上的守军,则至少要再向前跑个十步,并且还不算弯弓搭箭瞄准等等的准备措施。
箭雨遮天,前赴后继的袁军倒在陷马坑前,也有不少是死在了陷马坑之中,他们想要用飞桥搭起道路,没有取得丝毫进展,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将军,收兵吧。”
张颌实在忍不住了,不断有将士葬身前线,每一分一秒袁军的伤亡都在增加。
双方的消耗战,是真的要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才算有成效,可如今张辽仅仅用弓箭器械的消耗就换取了至少两千,三千的袁军的伤亡。
仗,不是这么打的。
照这么打下去,别说袁绍今天是挥军二十万,就是倾巢出动四十万兵临函谷关,也要一败涂地
“撤?撤军我如何向主公jiāo代?”
淳于琼一口恶气没出,不想罢休。
张颌是真的有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你为了si人怨气,难道要葬送无辜的将士吗?
“若函谷关没拿下,大军消损殆尽,将军又如何向主公jiāo代?”
张颌
i不得已,反问的口气带着几分顶撞的味道。
淳于琼扭头与张颌对视,神sèyin晴不定。
函谷关只要攻破了,哪怕这六万兵马全赔了,袁绍也肯定毫不在意,反而嘉奖淳于琼,可要是函谷关没破,兵马全葬在这里,淳于琼即便是随着袁绍崛起渤海的老将领,也万难给袁绍一个满意的jiāo代。
“撤收兵回营”
淳于琼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声,这个攻不进一步,用人命也填不出一条血路的局面,似乎他也感到无颜惭愧,掩耳盗铃一般自己调转马头,先人一步跑了。
袁军cháo水般退去。
“隽乂兄,请留步。”
袁军既然撤去,函谷关的箭雨之势也顷刻息止。
张辽却在张颌整军准备撤去的时候,朗声将他唤住。
在此之前,张辽听闻过张颌的大名,却远未到仰慕的地步,现在,他却对张颌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这是一个时刻冷静并且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淳于琼没有任何责任感地跑了,张颌却井井有条地安排着军队撤离,他亲自断后,严防张辽出关追击。
张颌瞬间就将散乱的军队统领齐整,仰望函谷关,不知张辽要做什么。
“隽乂兄,请将你军阵亡将士的尸体,也一并带回去吧。”
张辽说罢,身影消失在了函谷关城头,城楼上的弓箭手也都退下,函谷关肃杀的气氛消散无形。
古人讲究入土为安,死有全尸,哪怕是太监,死的时候下葬也要将不完整的那一部分一并埋入棺内。
人死如灯灭,尸骨却要尽力保全,也因此,古时候放狠话,经常说要让对方死无全尸,这就不光是要杀对方,还要让对方死也不能体面。
望着函谷关,张颌百感jiāo集,心情沉重的同时也升起一股敬意。
派出小队将士去收集阵亡将士的尸体,张颌打扫完战场才引兵归去,函谷关的守军并未发难作梗。
归去的途中,张颌心事重重,对攻打函谷关的前景并不乐观。
关键不是怎么打,而是主帅是淳于琼。
张颌之所以同意今天来攻城,是有策略和步骤的。
先与张辽关前挑衅,若张辽敢出城来战,那两军冲杀,袁军胜算极大。
若张辽不肯出城来战,那么就要做好攻城的准备,至少要把两个兵种hun杂在一起才行。
刀盾兵与弓箭手,刀盾兵举盾护顶以来抵挡箭雨,弓箭手在shè程之内便可还击,步步推进,攻克道道难关,尽管也要付出伤亡作为代价,却不可能犹如刚才战场之上一面倒地被屠杀。
唉
张颌深感束手无策,攻城方略,他自有一套,却对淳于琼这种意气用事不按兵法套路指挥作战的将领没有任何办法。
官大一级压死人,张颌宁愿独自领军来战,也不愿被淳于琼乱来而损兵折将。
回到袁军南边大营的淳于琼气愤难平,在帅帐中发了脾气后开始喝酒消愁。
一兵一卒没有损失反而杀敌近三千,张辽并未得意,淳于琼与张颌的兵马损伤并不惨重,这是相对而言,他们有六万兵马,损失三千不算什么,若只有一万兵马,三千可就是个不小的数字。
回到军营帅帐中,张辽将今日战场的点点滴滴都告知了贾诩。
风轻云淡的贾诩放下《左传》,他少时就读过这书,只是如今他还挂着郭烨师长的名号,温故知新,要教书育人,他也不能懈怠。
“哦?如此,将军就按先前定计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