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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用了五年不出益州换回来的,孙策也明白,所以他也开始安定民生,希望用休养生息来发展壮大。
而江东的兵马人口基数是制约他们不能轻易动兵的根本原因,一旦损兵,想要补充就要耗费很长的时日。
实际上孙策内心对郭嘉非常感『『jī』』,如果不是郭嘉下令让周泰去打荆州,『阴』差阳错斩了黄祖,孙策现在恐怕手头上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挥军杀入荆州,名义就是为父报仇。
父仇不共戴天,孙策不管是出于自家人报仇雪恨的心理还是更进一步拉拢孙坚旧部效忠之心,他都要在有了实力之后去打荆州,而他准备打荆州的名义是名正言顺,而且只要杀了黄祖,孙策就退兵,绝不在荆州留下一兵一卒,言出必行,是给父亲报仇就是报仇,不能让外人以为他是图谋荆州,只不过孙策要打荆州也要先掂量自己的实力,孙家与荆州的世仇在历史上也是到了孙权时代才将黄祖手刃。
不管怎样,黄祖死了,头颅也在孙策手中祭奠了孙坚的在天之灵,这样,江东免去了一次损耗,兵马不损,粮草没有征战消耗,更不用犒赏将士,孙策刚刚自立门户,兵马钱粮正处拮据,省下一些,就是对他快速强盛的帮助。
“他若伐荆州,有失道义。我料郭嘉八成是未雨绸缪罢了,短时之内是不会对荆州动兵的。”
孙策遥望残阳落日,微微感叹。
诚如他所言,郭嘉刚与荆州言和,假如突然发难,的确师出无名。
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刘表不能冒险,身家性命不能寄托在郭嘉的道德品质上。
“公瑾,不出数年,荆州将再起战火,江东也要早作准备,我意,任命你为江东水师大都督,江东不能没有水师,不管曹操现在是将目光投向了北方,还是刘表防备的始终是郭嘉,江东都要先自保而后再图进取。”
周瑜即便是一个有着过人才干的青年,但他刚刚二十出头,便被孙策提拔到了如此的高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周瑜自己也感到震惊。
不过转念一想,孙策自己就是一个年轻君主,提拔任命年轻人就无可厚非,郭嘉麾下的主将,一个个也都是年轻之辈。
八年前,张辽二十岁,甘宁二十一岁,高顺,许褚,典韦,也都一个个不到三十岁,那时,他们便跟随郭嘉打天下,天下大乱,英雄辈出,武将的锋芒往往就是在年轻时便足以大杀四方。
郭嘉的一举一动都是天下聚焦,所以他兴建水师,各方反应是接踵而至。
袁绍松了口气,他已然要与曹操一决生死,当今天下能够左右中原局势的枭雄,只有关西的郭嘉。
而曹操给郭嘉封了侯,升了官,又派荀彧亲自去联络郭嘉,这一系列的举动让袁绍感到不安,生怕郭嘉倒向了曹操,即便不是臣服朝廷,可要是郭嘉公开说一句“我与曹操共进退。”,袁绍恐怕都难以再下决心和曹操决战。
就是一句话的事。
郭嘉说他支持谁,仗就可以不打了。
听起来很儿戏,可不把郭嘉的态度谨慎对待,才是真正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儿戏。
曹操怕袁绍和郭嘉联起手来夹击他,袁绍也怕曹操和郭嘉一起对他形成围攻,郭嘉,再也不是那个远在益州的逍遥诸侯,他出关东进,中原会陷入大乱,他不出关,只要开口说一句话,中原的诸侯也要战战兢兢。
现在的局面,是袁绍最希望看到的,郭嘉兴建水师,那么战略重心就在南方,中原的局势,郭嘉不来搀和,袁绍也不用分心去对付郭嘉。
袁绍松了口气,曹操却心中狐疑。
荀彧返回许都给了曹操一个明确的答复,郭嘉同意了结盟的协议。
关西不平,郭嘉不入中原。
关东不定,曹操绝不西进。
如果现在郭嘉是厉兵秣马去打韩遂马超,曹操肯定相信郭嘉会兑现承诺。
可偏偏郭嘉是做出了一副未来图谋荆州的姿态,这就让曹操心中生疑。
这很明显是故意要让他和袁绍都放下戒心的举动嘛。
好让他与袁绍没有保留地决战,然后出其不意地加入战局,掠夺胜利果实。
曹操很佩服郭嘉的魄力,能『『nòng』』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麻痹敌人,但是,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从始至终,郭嘉就没考虑过曹操,曹操怎么看他,曹操会不会看穿他的用意,这都不重要。
因为官渡之战,不是曹操主动挑起,他是一个被动应战者,战与不战的选择权,在袁绍手里,只要袁绍不防备郭嘉,全心全意和曹操一决生死,那么曹操除了倾尽全力应战外,别无他选。
曹操头皮发麻,他想通之后才悲哀而又愤慨地发现,形势比人强,没办法啊。
郭嘉现在优先考虑的对象是袁绍,恰如曹操怂恿袁绍时一样,怎么让袁绍顺心,怎么让袁绍没有后顾之忧,怎么让袁绍得意起来,才是事情的关键。
既然郭嘉有了这个举动,意图就很明显了,至少曹操已经料定郭嘉肯定会出现在他与袁绍决战的战场上。
而他根本无力分神防备郭嘉。
这个局面,让人感到十分地沮丧。
“竖子『『jiān』』诈”
曹操当着荀彧的面痛骂出口。
荀彧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些想笑。
天下人,或许谁都可以这么骂郭嘉,唯独曹操不行。
这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如果要问天下谁最『『jiān』』诈狡猾,曹操可以去问问袁绍,看袁绍怎么回答。
自随郭嘉返回益州后,贾诩没有被郭嘉封为高官,仅仅是厚禄,现在的贾诩只是成都里很清闲的一个小官。
一如既往在教导着郭烨,贾诩若有所思地望着郭烨。
这个孩子论天资,真的很平凡。
除了刻苦和沉稳,似乎并没有从郭嘉与蔡琰身上继承下来多少过人的头脑。
相比他的弟弟,郭瑾,郭瑾像是一块璞欲,雕琢之后便能成大器,而郭烨,则更像是路边一块石头,平凡无华。
雕欲成器很容易,点石成金却难比登天。
贾诩喜欢这个孩子,但是从前并不指望郭烨能学到多少东西,现在,他实际上是被郭烨的态度所感动,从不敷衍长辈的命令,贾诩让他背兵法,他能倒背如流,让他抄写史书,他交来的拓本字字工整。
可是,天分这玩意,到底存在不存在?
贾诩把郭烨叫道面前,郭烨很听话地站着,准备聆听教诲。
“烨公子,主公去巡视水师,你应该知道吧?”
郭烨一头雾水,这事儿谁能不知道?
他点了点头后,贾诩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主公兴建水师是要做什么?”
“打荆州”
郭烨脱口而出,贾诩面露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回家去,在主公回来之前,如果你想不出主公为何要在这时兴建水师,就别来见我。”
贾诩唉声叹气地迈步离去。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天天不休写的《三国之寒门天下》
第九十八章 孺子可教
近日郭烨心事重重,时常独自一人发呆走神,就连吃饭时都会举着筷子一动不动,周围的朋友关切地询问他,他都会摇摇头闭口不言。首发
郭嘉建水师不是打荆州,那水师有什么用?
郭烨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去请教秦宓,甄尧,张松等人,他希望他自己能够得出这个答案。
“烨儿,烨儿……”
晚饭时刻,除了郭嘉,全家人在饭桌前都神色怪异地盯着又陷入呆滞状态的郭烨。
蔡琰早已瞧出郭烨的不对劲,一直都忍着没问,今天实在是忍不下去。
郭烨回过神来,望着饭碗中堆积如山的荤素菜,眼神似乎非常『『mí』』茫。
“不会是身体不适吧?”
小乔盯着郭烨左瞧右看,她固然没有望闻问切的本事,但看一个人气色,她总能瞧出端倪。
郭烨气色如常,显然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心里有事就说出来,压在心底会郁结成疾。”
蔡琰放下碗筷,凝视着郭烨。
别人问,郭烨可以选择沉默,蔡琰问,他就难以隐瞒。
脸上露出几分责咎自己的羞恼,郭烨低声道“先生问我,父亲新建水师,又如此大张旗鼓去巡视,目的何在?我说父亲是要打荆州,先生听了之后很失望地走了,跟孩儿说,如果父亲回来之前想不出答案,以后就不用去见他了。”
“贾先生也太苛刻了吧?烨儿才十岁,他就让烨儿去想大人的事情,他哪儿懂那么多?烨儿,益州的教书先生多着嘞,不去他哪儿就不去,以后你跟瑾儿一样去蔡公那里听教,我看就很好。”
小乔带着温和的微笑安慰起了郭烨。
真论士林名气,一百个贾诩也比不上蔡邕。
貂蝉饭量不大,早已放下筷子,抱着女儿在一旁当听众,她想也不去想这个事情,她有发言权,却不愿参与其中。
大乔也沉默,是不想干涉蔡琰教孩子,郭烨跟谁学,不是她能指手画脚,何况让贾诩来教导郭烨,是郭嘉亲自做主的事情。
甄姜听得明白郭烨的话,却不甚理解,郭嘉在公事上的作为,她即便是发妻,也难以『『dòng』』悉全部意图,她扭头望着郭瑾,问道“瑾儿能猜到吗?”
从郭烨话音落下后,郭瑾就在思考,但他根本没有任何头绪,他学的都是诗词歌赋,知识面积还没扩展到军事那个层面上,以往因举孝廉的缘故,各地孝廉茂才都有机会前往洛阳接受皇城内的教导,用后世的话来理解,就是皇家开办的学校,里面可以学各种知识,包括军事,像曹操,袁绍都经历过这样的洗礼,相反皇族后裔刘备就没有,也就不怪刘备为什么打了一辈子仗,胜少败多。
在益州,百家学堂的门槛低,不需要孝廉茂才的出身便能进入里面学习,以往是士族垄断仕途,垄断知识,无论是私塾还是学堂,都是士族用来培养『『méén』』槛是遥不可及,郭嘉打破了这个局面,在百家学堂里,可以学各类知识,郭瑾对那里是十分向往,但路要一步一步走,郭瑾即便对军事有兴趣,也要合理安排时间,根据自身情况来决定。
他尽管天资聪颖,面对这个问题,也束手无策,失望地摇了摇头,郭瑾心中失落,更多的原因是郭嘉的世界对他而言,太陌生。
甄姜见他这幅模样,鼓励似的给他夹了菜,脸上仍旧带着微笑。
他答不上来,是正常的,如果能答上来,就会语出惊人,这没什么可失望和怪罪孩子。
蔡琰看到郭烨自责的表情,心疼却没有显露在脸上。
这个孩子,蔡琰不能说他愚笨,只是平凡,但蔡琰没有丝毫的失望。
大器晚成的人比比皆是,郭烨小小年纪没有一鸣惊人,未必将来不会令人刮目相看。
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对孩子时刻都抱着很高的期望。
“烨儿,你看这是什么?”
蔡琰表情温和地将左手伸到了郭烨面前,郭烨目光低垂,望着母亲左手的拳头缓缓张开,手心上是空的。
什么也没有。
当
郭烨措不及防地蔡琰的右手屈指在脑『『méō』』了摸脑门,抬起头来望着母亲,不解地问道“娘,你手里什么也没有啊,还有,你要打要骂孩儿都认了,可这不痛不痒地弹孩儿脑门一下是什么意思啊?”
旁边几女也都惊诧于蔡琰的动作,说是在教训郭烨吧,不像,搞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蔡琰露出一丝笑意,目光越过郭烨的头顶望向门口,疑声道“诶?萧仁,你怎么回来了?烨儿,去给你萧叔添副碗筷。”
郭烨脸上浮现惊喜之色,扭头望去,『『méén』』外,哪里有萧仁的踪影?
从惊喜到失望,郭烨转过头来想问一问母亲为何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可他刚转过头来。
啪嗒
脑门又被蔡琰屈指一弹,郭烨有点儿哭笑不得。
“娘,您到底要怎样啊?”
要打要骂,就干脆点儿。
这变着『『huā』』样逗他玩似的,很有乐趣吗?
其他几女也都被蔡琰这捉『『nòng』』人的小把戏『『nòng』』懵了。
“姐姐,你这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啊?”
甄姜糊里糊涂的,蔡琰面带笑意,不像是在发火,但是这样作『『nòng』』自己儿子,有意思吗?
蔡琰呵呵一笑,对郭烨道“好了好了,娘不逗你了,吃饭吧。”
一头雾水的郭烨听蔡琰这么说,也就不再追究,低头去拿筷子。
没想到。
啪
蔡琰在他低头的时候,又一次弹了他的脑门。
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郭烨即便对母亲尊敬有加,却也忍不住这样没完没了的戏『『nòng』』。
“娘,您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何必这样反复地戏『『nòng』』孩儿?”
郭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没挨过打,却并不惧怕,从小到大,磕磕绊绊,他从未喊过一句疼。
小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按住蔡琰的右胳膊,生怕她故技重施,继续刁难郭烨。
“姐姐,你别这样啊,要怪就怪那个贾先生,夫君的心思,天下有几人能猜透?”
就连一向不发表意见的貂蝉也劝慰了几句,如果蔡琰母子闹别扭,作为郭嘉的妻妾,她们肯定不能置身事外。
但是蔡琰却笑意更浓,望着郭烨柔声道“烨儿,难道你还不明白?”
郭烨表情一怔,低头想了想,摸着自己的脑门,那里一点儿也不疼,不过就像是一个十分深刻的印记一般,有着特殊含义。
脸上忽然浮现出喜色,犹如顿悟一般,郭烨昂首叫道“我明白了。父亲是在准备东征”
除了蔡琰,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郭烨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呢?是对是错,她们不知道,但是却明白蔡琰刚才的举动是在点拨郭烨。
也许,蔡琰心里有答案,但她不会直接告诉郭烨。
她只会给郭烨指明一个思路,找到答案的过程,还是交给郭烨自己。
三次将郭烨的注意力引开,而后弹他的脑门。
郭烨想到了兵法上的声东击西。
也许一场战役里,声东击西屡见不鲜,但郭嘉在战争还没到来之前,便已经开始布局,站在天下那个高度,或许布局需要很多年,埋下种子,等待生根发芽,待枝繁叶茂果实累累时再摘去。
郭嘉的声东击西是从敌人心理活动出发,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军事行动。
郭烨终于想通了,郭嘉兴建水师是做给关东诸侯看,一方面震慑刘表,一方面让袁绍和曹操卸下警惕心理。
不过,郭烨又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蔡琰问道“娘,不对吧,父亲一向爱民,他怎会轻易劳民伤财,这十万水师要消耗数不尽的钱粮和劳力,父亲若只是在益州营造声势,这小题大做了吧?”
蔡琰微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烨儿,十万水师是不是劳民伤财,你不应只看眼前。终有一天,这水师是会派上用场,区别只是眼前还是将来,如果水师只是摆设,那么自然是小题大做,可取荆州,下江东,必不可少地需要一支水师。”
郭嘉下一步战略的确是静待官渡之战的到来,荆州刘表气数未尽,郭嘉在没有正义旗帜挥兵攻打荆州之前,水师是很难派上用场。
如果是一个中规中矩的谋士,肯定会建议郭嘉在眼前要屯兵关中,窥伺中原。
待中原得手后,益州再兴建水师,水陆并进一统南方。
所以水师的建立,肯定不会是摆设,区别在于郭嘉将三年,五年后的规划,提前进行。
郭烨恍然大悟,心中疑云尽消,对蔡琰笑道“孩儿明白了,谢谢娘。”
用过晚饭后,郭烨迫不及待地跑去贾诩府上,见到贾诩后,郭烨就给了贾诩一个满意的答案。
贾诩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又反问道“烨公子,那我再问你,主公这么做,袁绍和曹操,会被『『méng』』蔽吗?”
郭烨开心了没片刻的心情又凝重起来,他并不乐观地摇摇头道“曹操诡计多端,父亲也常说袁绍手下能人无数,恐怕他们都不会上当,时刻都会提防着父亲。”
贾诩挥挥手道“烨公子还是回去再想一想吧。”
望着贾府的大门,郭烨又一次心事重重地离去。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天天不休写的《三国之寒门天下》
第九十九章 九地九天
郭烨不喜欢什么事情都询问长辈,他喜欢自己思考,自己不懂的知识自然会不耻下问虚心求教,如果他可以自己理清思路的问题,绝不会让别人为他揭晓答案。
淅沥沥的秋雨持续了几日,宽衣袖袍在身的贾诩望着屋檐滴水如溪的景象,淡然的表情不知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郭烨站在他的身旁,轻声道“先生,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袁绍和曹cào的反应,袁绍不出两年,仍旧是天下瞩目的诸侯,他的地位,他的实力,令他可以目中无人,以他的兵力,完全可以分兵两路,一路打曹cào,一路防着父亲,这样的话,袁绍为策万全,日后与曹cào决战之时,并州必定会有他的驻军,提防从函谷关出兵的父亲。曹cào因兵马实力与袁绍悬殊,假若决战到来,他无力分兵提防父亲,甚至,南方的刘表,江东的孙策,徐州的吕布,都有机会在那个时候给曹cào来一个釜底chōu薪。所以,曹cào会不会被父亲所麻痹,并不重要。”
这一番见解,是郭烨自己想出来的,想要料敌于先最好的方法便是将心比心,站在对方的立场,假设自己拥有对方条件,会做出怎样的反应,这个方法,郭嘉很早以前便灌输给了郭烨。
贾诩望着雾mééng的天空,秋雨连绵,细腻无声,lù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烨公子,如果我是曹cào,我有十万兵马,你是袁绍,你有三十万,你要与我决战,投入战场的会是多少兵力?”
郭烨认真地思考起来,沉默片刻后回道“袁绍谋冀州,吞河北,一路气势如虹,但他挥军二十万攻打关中却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论军事打仗才能,袁绍与曹cào相距甚远,因此,我若是袁绍,会将这三十万兵马全部投入战场,以求胜券在握。”
“那好,我再问你,假如我有二十万兵马,你有六十万,你会在决战中投入多少兵力?”
贾诩继而问道。
这一回,郭烨陷入了更长的思考时间中。
听起来,十万与三十万,二十万与六十万的兵力对比,都是对方三倍于己,但战争不能用这样的数据来进行对比。
应该用这样的表达才能真正清楚实力差,三十万比十万人多了二十万,六十万比二十万多了四十万
郭烨陷入了深思,旗鼓相当的兵力,不考虑天时地利与人谋,各自胜算或许是五五之数,但十万面对三十万,恐怕胜算不到三成,而二十万面对六十万,胜算已经跌倒了不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