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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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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佩剑,曹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让他好生养病便率军离去。

房中重归寂静,司马懿还躺着不动,正妻张春华款步走来,站在床边。

“近日我要装病,左右不要让人靠近。”

司马懿说过之后,张氏便点头离去,但在她即将走出房门时,司马懿又说了一句。

“今日艳阳高照,叫人帮我将书房里的书拿出去晒一晒。”

张氏点头答应,不多时,丫鬟们走进来将书房中的书籍都搬到房外庭院里,铺在地上。

做完这些,张氏便让丫鬟们不得进入司马懿这书房所在的院中。

躺在床上的司马懿嘴角泛起冷笑。

曹操?

凭什么让我为你劳心劳力,曹家的野心难道天下还没有人看破吗?名流千古或遗臭万年,这种毫无把握可言的事情,谁又会贸然上你曹家的大船?

正在闭目思考的司马懿忽然听到一阵惊雷。

风起云涌,天气莫测,似乎先前还是一片艳阳天,此刻就乌云密布,将要下起倾盆大雨。

司马懿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拔腿跑出书房,来到庭院中将那些曝晒在地上的书籍抱入怀中送回书房。

正当他一来一回忙得满头大汗之时,有一个丫鬟路过庭院瞧见了他的动作,于是赶紧跑过来帮司马懿一把。

哗啦啦,司马懿怀中的竹简都落在了地上,他淡淡地望着那丫鬟,而丫鬟却毫无所觉还在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书简,司马懿站起身朝书房中走去,此刻,正妻张氏来到书房门口,司马懿与她将要擦肩而过时停下了脚步。

斯文的脸上毫无表情,司马懿嘴唇微动,淡淡吐出四个字:“不留痕迹。”

张氏一言不发,微微点头。

司马懿回到书房继续躺在床上装病,而那个帮他的丫鬟,再也没有出现在司马家的府邸中。

曹操急于征辟司马懿为己所用,除了是因荀彧和崔琰的举荐外,更深的原因是他要给他的接班人曹冲一些人才,不管是他身边的荀彧,崔琰,毛玠,荀攸,程昱等人,年岁都不小了,而司马懿还不到三十岁,他必须给子孙铺平道路,首要的就是年轻的人才。

已有自立之心的曹操想要更进一步,便要先制造舆论,更要得到自己人的支持。

对曹家忠心的文武或者说因势利导的人,都不会忤逆曹操的意思,但有一个人,曹操十分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支持。

曹操治下,可以分为三拨人,第一派是忠心曹家,以曹操马首是瞻的群体。第二派是帝党,这些大多是落魄士族,被曹操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寄望刘协重掌大权后让士族恢复往日荣光。第三派则是以荀彧为代表立志中兴大汉的能人志士。

这三拨人,说到底前两拨都是为私,而荀彧为首的志士则以匡扶汉室为己任,乍听之下,他们与帝党应该是志向相同,却又不然,拥护帝党的士族本质上是为了家族兴旺,而不是汉室兴衰,唯独荀彧为首的群体是以廓清四海天下太平中兴大汉作为理想。

所以,荀彧代表的这个群体追随曹操,并不是曹操做什么都义无反顾地支持,之所以辅佐曹操,是因为荀彧相信这个天下,只有曹操能够帮助汉室完成复兴大业。

曹操想要自立,就是要与汉室划清界限,要让治下所有人明白,他们效忠的,不再是汉室,而是他曹家。

他暗中指使董和等人去试探荀彧的意思。

董和领着一群大臣来到荀彧府上,旁敲侧击地说了一些给曹操歌功颂德的话,然后抛出一个建议让刘协给曹操封公的话题。

曹操对荀彧已经无需多言,权力,荀彧居中持重多年,文臣之中要说谁最受曹操器重,无疑是荀彧,地位,除了官位,曹操还封了荀彧为万岁亭侯。

一个位居文官,从未领兵出征,没有野战功劳的官员,能够被封侯,这在汉朝历史上,是空前的!

所以,曹操希望荀彧能够支持他,仍然坚定地作为他的后盾同舟共济。

可荀彧听了董和等人的话,却摇头道:“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丞相兴兵除暴是为匡朝宁国,一向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我等岂能违背丞相心意?”

言下之意众人心里都明白。

荀彧不支持曹操再进一步。

他已经是丞相,又执掌兵马大权,封个县侯,人臣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顶天了,再进一步,就是大逆不道。

荀彧心中的曹操是忠诚大汉的,董和等人的提议,是将曹操推向不忠不义的处境中。

尽管不是封王,而是封公的提议。

可是汉朝是没有“公爵”这个贵族爵位的,四百年的大汉王朝,只有一人是公爵,那人叫王莽,在篡汉之前自封“安汉公”,曹操想当魏公,其心已经昭然若揭,下一步,肯定是魏王,高祖有训:异姓不得封王!

如果都已经是汉室不容的魏王了,那距离魏帝还有多远?

建安十二年秋

阴雨连绵,凉爽宜人。

郭嘉在府中凉亭与贾诩对坐弈棋,互有胜负,乐在其中。

贾诩面带微笑,捏棋落子,十分从容。

“下官还是猜不到主公究竟要如何下这一盘棋。”

贾诩所说,言外有意。

郭嘉究竟是要从函谷关出兵打曹操,还是先从汉中巴东出兵席卷荆州,底下的官员没有人猜得到。

郭嘉望了望秋雨,细润无声,淡淡道:“天下,即将迎来一场定鼎格局的变故。”

贾诩闻言,心思急转,还是没有猜透郭嘉话中所指是什么。

郭嘉手指夹着棋子一起一落,心中暗道:赤壁,不远了。

正当二人清闲地在下棋时,有人未经通报便闯了进来。

郭嘉举目一望,满目错愕。

戏志才一身袖袍被雨水打湿,神情恍惚,湿痕布满脸上,清晰可见泪水流淌而下。

“主公,文若,文若,薨了。”

说完,戏志才,这个在郭嘉麾下位居文臣之首的男人,竟然瘫坐在地面,嚎啕大哭。

手里还拿着棋子,郭嘉面无血色地站起身,张口想要让戏志才重复一遍他刚才说的话,却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震惊的双眼中,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郭嘉突然气血上涌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歪倒下去。

阴雨之后,天光放晴。

成都内不论文武聚在郭府内,守在郭嘉的房前。

郭嘉昏倒的事情让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好在郭嘉苏醒过来后并无大碍,让文武官员都散去,郭嘉连妻妾都赶出了房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蒙上脑袋,放声大哭。

足不出户两个月,不问政事,郭嘉整个人变得十分消沉。

而这个时候,从中原有人来拜见郭嘉。

荀恽。

郭嘉在家中接待了他,因为在郭嘉眼中,他不是外人,他是荀彧的儿子。

荀恽也沉浸在丧父的痛苦之中,披麻戴孝,他抱着一个方盒来到郭嘉面前,刚开口叫了一句使君,面色憔悴的郭嘉对他温和地说道:“不必见外,这是我的家,你可称呼我为叔叔。”

荀恽忍着泪水点了点头,他将方盒呈递给郭嘉,说:“叔,这是我父临终前曾嘱托我交给您的。”

郭嘉接过那个盒子,伸手按在上面,面带凄然,闭目将泪水守住,深呼吸一口气后,他才缓缓打开这个方盒。

里面静静躺着一块白绢,虽是叠好的,却也能瞧见白绢之内的殷红之色。

郭嘉颤抖着双手将那块白绢打开,上面有四个血色厚重的大字。

灭曹扶汉!

第六十二章 淡然出尘

桃源村东头角落有一处阁楼,清幽静雅,视觉感官上略显脱俗超然,在此处阁楼看风景有着两个极致的景象。

西面,是人生百态和市井喧嚣。

东面,是高山流水与出尘飘渺。

这座阁楼最早的主人是大乔与小乔,现在,只是一个老姑娘的栖居之所。

月上枝头,天幕昏暗,阁楼响起琴音,白日的喧嚣早已在日落之后消逝,此时此刻,整个桃源村仿佛都沉浸在这悠扬典雅沁人心脾的舒缓音乐之中。

青丝如瀑,白衣胜雪,素颜朝天的糜贞不需要胭脂粉黛装饰自我,再美的女人没有欣赏者,也就没有梳妆打扮的**,何况她不施粉黛,彷如天然去雕饰,她美在自然,美在无须做作的自我。

阁楼窗户大开,糜贞跪坐窗边,雪色百褶裙如怒放牡丹落在地上,对月抚琴,十指灵动,闭着双眼的她好似被罚孤独一生的谪仙。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

糜贞回过头去望着门外,阁楼的楼梯从下而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急不缓,仿佛一步一声都能想象的出来。

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敢来这里打扰她,就算是闺中密友大小乔等人,也从未在夜晚造访。

而听那脚步声,显然是一个男人。

她就像是一只金丝雀,纵然貌美动人爱慕者无数,但只要在益州,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有心想死在牡丹花下的风流鬼近不了这座阁楼三丈以内,而有能耐冲上阁楼得偿所愿的人,如果死,那就肯定是成群结队和族中老少一家子一起奔赴黄泉。

作为桃源村行政上的管理者,糜贞有护卫是理所应当的,就连她的二哥糜芳来见她,都要通报,那么能够让阁楼外的护卫没有任何动静便走进这里的人究竟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转过身望着那门口,糜贞不知为何呼吸急促起来,淡泊无争的心境已经持续了多少年?至少十年,可在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从容都被打破。

无数次幻想过那个人出现在眼前,却远不及眼下这般令她惊慌失措。

她,已经不是青春烂漫时的姑娘。

最美好的花样年华,她早已作别。

芳华已逝,红颜已老,糜贞心中的慌源自丧失掉了的所有自信。

她以为已经年过三十的她会很丑。

一身暗红锦袍的郭嘉不出意料地走入糜贞的闺房,手上拿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当这个男人再一次映入眼帘时,糜贞精神恍惚。

“不知使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使君恕罪。”

糜贞不敢去看郭嘉,行了拜礼便微微垂首,眼神别向一边。

郭嘉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俯视着糜贞,左手夹着酒壶和酒杯,右手伸出捏住糜贞光洁柔滑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与自己对视。

糜贞不明白,郭嘉不是一副**熏心的贪婪之色,而是犹如死水一般的淡漠表情,郭嘉跟她没有任何交集可言。

论美人,他府中后院随便挑一个都是艳绝天下的美人。

若是谈心,糜贞更比不上郭嘉任何一位妻妾,她们才是郭嘉最好的聆听者。

她唯独能想到的无非就是郭嘉贪图她的美貌,也许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想要换换口味图个新鲜而已。

可郭嘉现在让糜贞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压力。

一个手握数百万人生死大权的人物,已然无须盛气凌人,他早就不怒自威,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敢触怒他的人先要给自己挖好坟墓准备好棺材。

“好久不见。”

郭嘉淡淡说出这四个字后便松开了手,转过身将房中铜镜前的矮桌拉到二人中间,再将酒壶与酒杯放下,抽过一张软垫,郭嘉跪坐下来,拿起酒壶开始倒酒。

好久不见?

糜贞心中苦笑。

这个好久,真的好久!

恐怕如此这般正式地面对面,上一次已是十几年前。

那时的郭嘉锋芒毕露,现在却超然淡定。

与那时相比,郭嘉看起来只不过样貌成熟,略显沧桑,下巴的胡子长了些,看起来是一个更加沉稳的男人。

“你怕我?十几年前,你在我面前都能畅所欲言,现在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郭嘉倒好两杯酒,将一杯推到糜贞面前,端着酒杯,气色看起来实际上有些消沉的郭嘉淡淡地望着糜贞。

糜贞坐直身子,丰盈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但仍旧无法让郭嘉有任何神色上的变化。

“如今天下人都与使君讲血性刚勇,而使君却告诉所有人淡定超然,莫说我,恐怕没有几人在使君面前不感到害怕。”

人心便往往是如此,越能被看透,则越没有杀伤力。

如果到了今天郭嘉还在喊打喊杀叫嚣血性的一个人,他凭什么收服马超这种比他更勇更猛的人?

郭嘉的底牌,没有人能看穿,而他的手段,也不是外人能揣摩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姿态,让他稳稳坐在统治者的位置上,并且从容不迫地掌控大局。

糜贞见识过那个横行无忌大杀四方的郭嘉,却从心底里对如今坐在她面前言谈轻柔的郭嘉更加敬畏,四分敬,六分畏。

对于糜贞坦然承认她惧怕自己,郭嘉没有再说什么,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威严,不是一日能竖立起来的,既然对方畏惧,也就不是郭嘉忽然展露一个微笑用亲切的口气说话就能让对方卸下这种心理压力,何况他本就心平气和。

“听闻使君挚友过世,使君近日抑郁不欢,逝者已矣,还望使君能早日从忧伤中挣脱出来。使君应知,无数人的心都牵挂在使君的身上。”

糜贞没有去碰酒杯,微垂脑袋轻声说道。

她虽然不在成都,但成都与桃源村往来密切,很多消息她都能知道。

郭嘉表情微露狞色,却很快又重归平静。

他内心的挣扎,只是愧对荀彧的期待。

灭曹扶汉!

他只能做一半,灭曹!

走到今天,他已经不可能再去扶汉了,他若扶汉,不但是将自己的子孙后代推上绝路,甚至连他手下这一批文臣武将的未来,都推至深渊。

“你恨吗?”

郭嘉望着糜贞,轻声问道。

她是糜芳的筹码,她是糜家在乱世苟存的一件工具,本是富家千金无忧无虑,却忍受孤苦十余载,换了别人,不疯都算奇迹。

糜贞自嘲一笑,她摇了摇头。

不是她不恨,而是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恨。

这个动荡的年代里,死于非命的人不计其数,惨遭蹂躏的女子也多如繁星,甚至易子相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都有,她凭什么恨?

没有幸福,只是这个时代最寻常的事情,而不是凄惨的事情。

真去对比别人,糜贞能衣食无忧活到今天,她甚至觉得是幸运的。

或许正因如此,她有了别人没有的幸运,便失去了幸福的权力。

又饮下一杯酒,郭嘉忽然站起身,绕到糜贞身边,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糜贞目瞪口呆,被郭嘉强而有力的臂膀揽住娇躯,来不及羞涩,更多的是震惊。

她没有从郭嘉眼中看出一丝**,仍旧是古井不波的淡漠。

棋子。

她早有觉悟,她只是上位者手中的棋子,哪怕连成为郭嘉的附庸都是奢望。

掀开纱帐,郭嘉将她扔在朴素的床榻上,糜贞眼眶湿润。

很久以前,她就做好了准备迎接这一天,但绝不是面对一个连玩弄她都好似提不起精神的郭嘉。

他,仿佛只是在宣泄。

又或者,她只是他缜密心思中走的另一步棋。

糜贞明白,郭嘉不会无缘无故碰她,哪怕是酒后乱性都不会。

她唯独能想到的,就好似当年郭嘉跪在陶恭祖面前一样,背后另有深意。

只是,她永远无法洞悉究竟她的价值在哪里。

宽衣解带,裸裎相对。

会**的男人从不需要春药,郭嘉妻妾成群,床第之欢的功夫上他早已在蔡琰甄姜大小乔等妻妾身上练就炉火纯青的境界。

情感与本能就是两不相干。

纵使糜贞心底一片冰寒,却也抵挡不住郭嘉花样百出的手段。

欲火高涨,浑身滚烫,糜贞这个老姑娘感到全身似乎汹涌而出一股难耐的暗流,早以为自己能清心寡欲地度过此生,身体本能却出卖了自我,湮没在内心深处的**并没有淡化,而是压抑,一旦爆发,波涛汹洪一般。

只是,糜贞娇喘呻吟,却紧紧闭上眼睛,快感如潮的她想要与郭嘉心神合一,却害怕看到他那双淡然不起波澜的眸子,那股刺痛比她处子落红之时还要令她感到心凉绞痛。

一连十日,郭嘉都在糜贞的阁楼度过,颠鸾倒凤,纵欲无度。

或许普通人看来这是一桩风流韵事,没有人能,没人敢指责郭嘉什么。

即便是郭嘉的妻妾,也感到现在这个状况出人意料而且十分尴尬。

若是青楼勾栏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子,她们可以表达一下对郭嘉的不满,但现在这个女人是与她们都有不菲交情的糜贞,事情就只能各自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可是,大家不约而同都想问一问郭嘉:为什么?

在荀彧薨之后,郭嘉既没有率军去为挚友讨个公道,也没有更加勤恳地办公处事,反倒是日渐消沉,现在居然还沉迷女色,流连不返。

第六十三章 十二年冬

郭嘉一反常态地在糜贞处逗留十日之长,不问政事,此事随风传开,短短数日之内,不光成都,整个蜀郡都街知巷闻。

本质上,这是一件花边小事,普通百姓茶余饭后当做谈资笑谈一番也就作罢,英雄爱美人是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郭嘉既没有强抢民女,又没有在这之后显露出庸主之相,顶多就是被卫道士们抨击他伤风败俗而已,可究竟是不是道德上应该受到指责,也要另当别论,糜贞的身份,知道有糜贞这个人的上层人物,大家都心照不宣,她迟早是郭嘉的女人,哪怕一辈子都不是,也早已打上了郭嘉的标签。

郭嘉治下所有人都可以忽视这件事,但有一个人不能。

糜芳。

自从投靠郭嘉以后,糜芳从科举中脱引而出后只是被安排在蜀郡一个小小县城里当县长,一当就是十几年。

同样的官职,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地位。

刘邦有了关中,才有了图霸天下的根基,关中人瞧不起关外人的优越感因为这里是帝乡。

刘秀发迹南阳,南阳的官员在东汉政治格局中拥有不俗的地位也是因为这里是帝乡。

郭嘉打天下,虽说占了关中,收服凉州,可成都才是他的大本营,才是他披靡四方的根基所在,因此,在成都所在的蜀郡当官,要远比其他郡要更有前途和优越。

可糜芳始终不是一个才干出众的人,而他也没有勤恳敬业,因此十数年来没有得到提拔升迁,怪不得别人对他有成见,是他展现的能力和政绩,就只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

糜芳最大的筹码是糜贞,他想方设法让糜贞能够博得郭嘉欢心,十数年来嘴皮都说破了,但糜贞不为所动。

其实这是强人所难,糜贞想见郭嘉都不行,更别说让郭嘉抛舍那么多德才兼备的妻妾,专宠她一人。

苍天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让糜芳等到了。

他火急火燎赶来桃源村想要拜见郭嘉,就是想要让郭嘉记得糜贞还有一个哥哥。

他来到阁楼外是郭嘉住宿这里的第七日,郭嘉没有见他。

第八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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