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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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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够在郭嘉幼龄之时便看出郭嘉之才者,岂会是泛泛之徒碌碌之辈?

“不知老人家高龄几何?我观你面色红润犹如青年,却又白发苍苍,心中实在好奇的紧,若有冒犯,还请见谅。”荀彧拜了一礼,算是提前赔罪了。

正喝茶的左慈一口水喷了出去,呛住了,咳嗽数声之后才抹干净嘴巴,在郭嘉和荀彧疑惑的目光中狼狈地避开视线,口气生硬地低声说道:“老夫刚过而立之年。”

而立之年?三十而立!这老道如今才三十岁出头?那怎么头发全白了?就连胡须都是白的!这时代有质量这么高的染发剂?

荀彧和郭嘉表情惊讶,郭嘉更是直接地问道:“老道,你这瞎话说的太没水平了吧?你三十出头?骗谁啊,你别说你生下来长的毛就是白的!还有,你都自称老道老夫了,我只听人有把自己说年少的,没见过三十装八十的。”

郭嘉言语粗鄙,荀彧见怪不怪,却也认同郭嘉这个说法,只看左慈如何辩解。

神色尴尬的左慈长叹一声,尽显无奈之色,解释道:“老夫我年幼随方外高人学艺,少年时便常常夜观天象,发现大汉王朝气数已衰,深知乱世将至,入世若求高官必如履薄冰,若敛财求富贵恐死于非命,隧入天柱山潜心学道求长生,奈何少时入山,十数载光阴弹指过,乌发染霜,偶然下山游历时为世人解惑趋吉避凶时,世人皆称我为尊长老者,久而久之,老夫也就习惯了。”

荀彧一脸惊容,还有这等神奇的事情?在山里潜心学道,学着学着,头发全白了?不过世上奇闻异事之多,常有非常理能度之事,以这老道的慧眼识人本事,倒是信了七八分。

而一旁的郭嘉则把心思放在了别的地方,此时他心中暗想:难道天象还真的跟天下大势有联系?左慈观天象便能料定天下走势,而且左慈学道之前的顾虑并不假,乱世之中,做官?玩政治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这是拿人命做本钱的大生意,赔了的话,自己的命玩儿完算是好的了,若是搭上一家老小甚至一族众人,那就是灭族之祸。做生意?乱世生意难做,流民四起落草为寇的不在少数,山贼匪类更是天天打家劫舍成了固定工作,乱世之中,有钱人要么是待宰羔羊,要么是军阀的自动提款机,稍有不慎,恐怕也是不得善终。

由此可见,左慈本事不小。

当知道此人是左慈之后,郭嘉就早已收起了轻视之心,于是也将话题引入正题。

“左老道,那你为何又来此处?莫非三年前害我不够,如今还欲火上浇油?”郭嘉面色不善,实在是被小太公名头坑害不浅。

左慈郁闷不已,心中想道:若是旁人得姜太公之名头,必然欣喜雀跃,这顽童怎么如此抵触?

百思不得其解的左慈也懒得再去想其中缘故,坦言道:“老夫此来,本是想见一见大发善心的小太公,如今嘛,却想与小太公交个朋友。”

嗯?自动送上门?郭嘉心中惊疑,心想我只不过是接济了几百户流民而已,又没有扯大旗造反,你跑来交朋友?这话听起来有点儿投靠之嫌。

“左老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不妨直言,交朋友?咱们不必遮掩,我一无权,二无势,你不可能有求于我,而你又避世长久,断不可能轻易与我有交集,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左慈面红耳赤,被郭嘉呛得有些难堪,倒是荀彧无奈地轻叹一声,对这个直言不讳的好友无话可说。

不过左慈倒也不恼,毕竟以他行事作风,正如郭嘉所言,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跑来交友,他的确有所图。

“既然如此,老夫就坦言之,小太公,当日老夫观你面相,说你是姜太公转世,此不过一喻,以你之才,日后不可限量,而你身旁这位朋友,与你当日的面相,有八分相似。”

左慈言毕,荀彧心中大惊,感叹此人果然本事不俗,而郭嘉同样震惊,月前荀彧才得王佐之才之名,如今左慈再一次肯定这一说法,若说老道不会看相,郭嘉如今反而不信了。

但是,疑问来了,郭嘉皱眉问道:“左老道,你说文若与我当日面相有八分相似,难道我今日面相与三年前有所不同?”

左慈犹豫半晌后沉声道:“老夫直言,请小友莫怪,当年我观你面相虽日后前途无量,却有中年夭折之相,今日一见,小友面相却与当日截然不同,老夫识人看相无数,你,却是唯一一个命数气运突然转变之人,老夫看破天机却难以参破其中缘由,故想留在小友身边,看看是老夫学艺不精看走了眼,还是这天下真有命数无常之异类。”

常言道三岁看八十,估计面相命理之说也是如此吧,郭嘉自己清楚历史上自己的什么命,先投袁绍,后投曹操,三十八岁病死在曹操征伐乌丸的途中,说是中年夭折,的确如此。

作为穿越人的郭嘉已知天命,自然不甘被命运摆布,少时便勤于锻炼身体,再者他也不可能整日读书学理,与朋友谈天论地,吟风弄月之余,却显枯燥无比,于是每日做些简单的身体锻炼已经成了生活习惯,一来嘛强身健体,不求长生,只愿长寿,二来嘛,也是打发时间,否则娱乐项目匮乏的时代里,他能被自己逼疯了。

郭嘉听到自己天命已改,顿时喜形于色,暗想自己应该能长寿了吧,而荀彧却面露凝重之色,试探性地问道:“请问道长,如今奉孝之面相如何?可否相告?”

左慈沉吟片刻后摇摇头说道:“如今小太公面相我已无法看破,只知小太公当今命格已贵不可言。”

荀彧默默点头,贵不可言四个字足以令人生畏,在他心中,贵不可言意味着郭嘉日后必位极人臣,必是辅国重臣!

想想也对,以郭嘉之才,若有明主相识,自然如鱼得水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荀彧却忽略了三年前左慈说郭嘉乃姜太公转世,由此而论,成就已然非常人所及,如今,命数大变,却已然贵不可言,其中玄机,恐怕一般人也难以参透。

摸着下巴做出思索状的郭嘉打量着左慈,左瞧右看,让左慈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太公为何如此盯着老夫?”

郭嘉耸耸肩,撇嘴道:“左老道,你既然说要留在我身边,我呢,自然是欢迎之至,可是呢,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虽然有洞察天地玄妙的本事,可在我这里没用啊,要不你做个算命先生如何?在颍川招摇撞骗好歹也能混口饭吃。”

气的两眼翻白的左慈拍案而起,说:“老夫我懂得可不止这些,虽说舞文弄墨不行,兵法韬略也不懂,但老夫我一身武艺不敢说天下无敌,却也不是寻常的武夫能比,再者,天文地理,阴阳五行,我无所不精,我留在此处,并非寄人篱下,糊口度日,我自行解决。”

“哎哎哎,别生气,别生气,你一把年纪了,淡定淡定。左老道,你看这样如何,你呢,就暂且在我这里住下,稍后我便带人给你搭建一所木屋,以后呢,吃饭这种小事不劳你操心,你每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挑几个孩子当徒弟,教他们武艺,另外你懂天文地理,阴阳五行,你看,我这里三百户人家就靠着种地为生,你没事了教教他们这些知识,将来也好能预防天灾,免得收成不好了,咱们都跟着饿肚子,你看怎么样?”郭嘉笑眯眯地望着左慈,荀彧在一旁目瞪口呆,今天又见识了郭嘉的另一面,现在的郭嘉,简直像一只小狐狸。

左慈刚想开口拒绝,却转头一想,留在这里观察郭嘉恐怕需长久之时,整日无所事事确实无聊,郭嘉的提议也算和他胃口,于是,左慈点头答应了下来。

郭嘉正在教导的孩童年幼者不过五岁,年长者不过八岁,总数九十七人,郭嘉从教导他们开始便灌输了相亲相爱的理念,近百的孩童以兄弟相称,食则同席,寝则同榻,遇到问题共同解决,遇到困难互相帮助,一个多月下来,这些异姓兄弟之间少有纠纷,更多呈现出一种默契和情谊。

尽管郭嘉和戏志才不遗余力地教导他们,给他们灌输先进的知识理念,但一样米养百样人,人人各有所长,因此,在学识上的悟性和天赋在这群人中有了很直观的反应,有的孩子一点即通,有的孩子照本宣科不得其意,也因此,郭嘉希望这些孩子各展所长,他真正期待的是这些孩子最终能够出现几个商人,政客,武将等等,而不是清一色的学者。

因材施教的想法没有问题,可是郭嘉一没那么多精力,二实在是他所学有限,自己尚且懵懂,谈何教化他人?他倒是想培养几个武将,可他顶多能打一套军体拳罢了,这玩意上了马拿上兵器,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嘛。

正好,左慈出现了,老师就有了。

不求左慈能教出万人敌的绝世猛将,至少百人敌千人敌的武将吧,那郭嘉睡觉都能笑醒了。

第四章 天下大势

距离郭嘉接济难民已经过了两年,公元182年,郭嘉因广施善举而声名鹊起于颍川,小太公的名望在百姓之中非士族官家所能比及,而如今,郭嘉教导的孩子已经超过了两百。

细雨绵绵,农田旁的木屋中相对跪坐两个俊逸少年,其中身着米白长衫的少年正是郭嘉,如今他已经快十三岁,随着常年习武,身材高大,谈不上威武刚猛,却在英俊之中不失阳刚之美。

郭嘉给对面的少年亲自斟茶,而后望向窗外雨景,轻叹一声道:“元直,你我相识已有一年,这一年中,你总问我天下大势,我总闭口不答,今日,你我不如畅所欲言,可好?”

端着茶杯正要饮水的徐庶精神一震,神色雀跃显而易见,放下茶杯朝郭嘉拱手一礼,虚心道:“奉孝教我。”

郭嘉面前这人便是徐庶徐元直,现在不过十六岁左右的徐庶虽然年少,却已经有了不弱的名气,但是他的名气不在士林,而在江湖。

少年时便喜好结交游侠豪杰的徐庶一身武艺远胜寻常武夫,立志除暴安良,扶危济困,隐隐有荡尽天下不平事的志向,游历四方时做了不少大快人心的侠义之事,也因此成了远近闻名的少年侠士。

但随着时间推移,徐庶知道凭一己武力对天下苍生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欲救天下,还得学安邦定国治天下的学问,因此他孤身前来颍川求学,却在颍川学院遭到冷落与白眼,士族子弟自然瞧不起他这样的江湖义士,而他的出身也让许多名士大贤瞧不上眼,自然对他也就不闻不问了。

心中失落至极的徐庶闻听颍川小太公之仁德贤明便来拜访,在学堂木屋外聆听了半日的学问后便急急忙忙地要拜郭嘉为师,郭嘉呢,正忌讳着做人长辈之事,于是将徐庶引为好友,共同钻研学问,如此,徐庶便留在了郭嘉这里。

“元直,你说当今天下世道如何?”郭嘉眼神望着窗外细雨,心中却在想:两年过去了,还有两年张角就要举事了,可距离真正的天下大乱英雄辈出的时代,还有八年,我真的,真的,等不及了。

徐庶沉思片刻后面色凝重地说道:“世道炎凉,饿殍遍野,百姓易子相食,惨不忍睹。”

“为何?大汉也曾盛极一时,为何延续四百年的王朝基业到了今天,万里江山却千疮百孔?”

郭嘉的目光一直望着窗外,口气平淡,而徐庶则是愤愤不平地说道:“其根源一是天子昏昧,任由外戚宦官专权,朝纲混乱,政令不明,百官尸位素餐,只顾争权夺利,谋取一己之私,置天下百姓生死于不顾,实在令人寒心呐。其二根源,庶认为乃是世家门阀之祸,世家望族皆有门户之见,因私废公,置道义不顾,见死不救,绞尽脑汁压榨百姓,一步步将百姓逼向绝路,倘若他们有一丝怜悯之心,仁德之心,那么如今的局面就不会如此了。”

郭嘉这回将目光收了回来,转向徐庶,注目他许久后轻笑道:“元直你总说自己少时弃文学武,只是一介莽夫,如今你所言,已非寻常士子能够想到的了。不过,我还想补充一个客观因素,天灾,我虽居颍川一隅,却也听说近年来各地天灾不断,或逢大旱,经年无雨,或遭水患,万顷农田毁于一旦,若是没有天灾,如今的局面绝不会惨绝如斯。”

“天灾?难道天也要亡大汉吗?”徐庶喃喃自语,神色变幻,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郭嘉继续问道:“既然元直已经知道世道沦丧的根源,那么请问,元直有何妙策可救天下?”

徐庶抬头与郭嘉对视,长叹一声,摇头道:“如今之势,大汉王朝岌岌可危,若要治天下,非明君不可,肃清朝纲,整治世家,只有君明臣贤,政令通达,吏治清明……”

徐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这都是不可能的。

郭嘉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不过他仍然问道:“那么依元直所说,这天下岂不是没救了?”

徐庶沉吟良久,终究还是咬咬牙说道:“庶记得奉孝曾言,自桓帝以来,朝纲腐败,民不聊生,当今天子灵帝又卖官售爵,此乃亡国之兆,庶深以为然。如今形势,若要天下大治,必先大乱,乱世若至,天下英雄必将崛起四方,秦失其鹿,群雄共逐,届时,明主得江山方可天下大治。”

这番话可谓大逆不道,不过却是大实话,有远见的能才之辈必然都能看出这一点,可郭嘉这些年与人谈天论地,真正能够畅所欲言者,无非只有两人,戏志才和徐庶。

一来二人皆出身寒门,如今君昧臣佞,报国无门,对他们来说,若真要天下大乱,必然寻找明主投之,至于汉王朝亡与不亡,那倒是其次了。二来郭嘉如今也算颍川名士,行事不必谨小慎微却也要避免祸从口出,面对另一好友荀彧,郭嘉是万万不会说出大汉将亡的话,荀家历代汉臣,世受皇恩,纵然荀彧看得出大汉气衰,也不敢朝着亡国方面去想。

郭嘉再问:“倘若天下大乱,世家将在乱世如何生存?”

这一问,倒是让徐庶陷入了沉思,不过勤勉聪颖的徐庶很快便理清了思路,沉声答道:“天下若乱,必然暴民四起,世家虽强却也恐有倾覆之危,届时,世家必然资助雄主,令家中有识之士投身明主帐下效力,一来可保家族安危,二来若是他们看中的明主真能得天下,那么,世家必然更胜往昔。”

“元直所言字字珠玑,乱世英雄若要有一番作为,兵马钱粮,谋臣武将,属地城池皆是必不可缺的条件,而豪门望族可供钱粮招兵买马,世家子弟也非皆平庸碌碌之辈,乱世之中,世家的作用,不可小觑。”郭嘉再给徐庶倒了一杯茶,轻轻将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徐庶忽现愁容,苦涩道:“当今乱天下者,世家占其一,日后取天下,世家亦占其一,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话音刚落,徐庶却又恨声道:“颍川富庶之地,人杰地灵,豪门大族亦不在少数,日前数家大族联名上书朝廷密告奉孝蓄养死士意图不轨,若非荀家出面在洛阳上下打点为奉孝开脱,恐怕奉孝今日已大祸临头,由此可见,世家心胸狭隘,其心奸恶,难容我辈。”

对于此事,郭嘉却只是轻轻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他知道最近几年因他自傲而得罪的人不在少数,颍川学院多次邀他前去都被婉言谢绝,世家子弟言辞颇为不满,而他接济难民在百姓中竖立威望则更是让不少颍川大户暗生嫉恨。

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郭嘉心中却将世家嘴脸看的一清二楚,也暗暗下了决心,若是日后天下大乱,对这些世家必不可心慈手软。

今日与徐庶论天下大势,不希望话题扯远,于是郭嘉说道:“元直,刚才你我预言乱世将至,那么我就问的再仔细一些,这天下如何乱的起来?乱世始于何时?”

“这这这,奉孝,庶才疏学浅,岂能料到日后之事?今日能妄言日后天下大势亦是奉孝教导之功,若奉孝不吝赐教,庶感激不尽。”

徐庶说完拱手一拜,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这是让郭嘉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倒是希望朋友之间随和一点,可多次叮咛徐庶也只是无功而返。

郭嘉站起身来到窗前,仰望灰蒙蒙的天空,问:“你可知张角何人?”

徐庶整理思路后答道:“传闻此人早年传教中原各地,施符水咒语解病救人,北方到中原各州皆能闻听此人善名,太平道十数年间信徒百万,甚至不少官吏都对太平道推崇备至。”

“那你说张角此人若反,朝廷当如何?”

“必派重兵剿之!张角必败!可是,张角为何会反?他纵有信徒百万,可那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与正规军队相比,简直不堪一击啊。”徐庶虽然口上不信,但心中却也打起了鼓。

此人号称大贤良师,信徒遍布中原及北方各州,若是登高一呼,恐怕大半个江山都要乱起来了!

郭嘉淡笑着回到座位上坐下,轻声道:“你若能收冀,青,幽,杨,兖,荆,徐,豫八州之地的民心,又有百万之众听你效命,你难道就没有别的心思?你我皆出寒门,若是生在灾情最重的州郡中,恐怕苟活都难,倘若大贤良师救你我二人之命,难道不会为他效力吗?百万平民中有才之士不是少数,张角麾下不乏能人,太平道传教近二十年,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张角还甘心做一个宗教领袖吗?即便他甘心,他身边的人难道会甘心?随着事态愈演愈烈,太平道谋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徐庶听得心惊胆战,额头渗出冷汗,擦了擦之后心有余悸地说道:“奉孝此言若中,大汉王朝恐有倾覆之危啊。”

郭嘉却摇摇头说道:“你也说了,张角必败,大汉王朝虽然气衰,却还没到分崩离析的地步。”

徐庶面露疑惑,迟疑地问道:“那张角若败,于天下大势有何关系?这些年谋反之事,也发生了不少,张角谋反有何不同?”

郭嘉闭目道:“张角若反,半壁江山将战火连天,天子若要迅速剿灭反贼,朝廷的兵够吗?”

徐庶心领神会,一点即通,失声道:“难道天子昏昧到了会将军权外放的地步?”

郭嘉睁眼赞赏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为了尽快扑灭声势浩大的贼军,天子必然让各地郡守扩军剿贼,得于斯者毁于斯,张角虽败,却动摇了大汉根基,皇权旁落,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的日子,不远了。”

屋内陷入沉默,徐庶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若有所思地问道:“可是张角真的会反吗?”

郭嘉不答反问:“元直可有心思与我去冀州邺城一游?”

徐庶一愣,问:“去邺城做什么?”

“张角在邺城。”

第五章 拔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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