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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缓缓来到董卓军前,郭嘉丝毫不惧董卓敢妄动,现在双方既然已经达成共识,开始谈条件,那贸然发难只会将事态推向恶劣的方向。
“蔡大人,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要你跟我走,是想让你夫妇和女儿团聚。”
说完这句话,郭嘉调转马头朝回走,却又回头轻声说了一句话:“我有个儿子,叫郭烨,按血缘,他是你的外孙。”
蔡邕瞠目结舌,心头虽还有惊疑,可已然信了八分,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分量,郭嘉要杀他,刚才已有机会拔剑。
身旁的夫人听到蔡琰还活着又诞下一子,震惊与激动全写在脸上,可又不能出声催促蔡邕随郭嘉而去,只好委屈胆怯地拽拽蔡邕的衣襟。
长叹一声,蔡邕垂着脑袋与夫人一同走向郭嘉军中。
待蔡邕夫妇进入骑兵队伍后,郭嘉再朝董卓说道:“太师,三成洛阳财富,据我探马来报,你从洛阳运了数百车的财富,这样吧,我只要一百车。如何?”
董卓压抑着怒火,拳头已经在颤抖,一旁的李儒见他还在犹豫,忍不住出言道:“太师,钱财身外物,若厮杀,损兵折将是百车钱财能比的吗?”
这一点,董卓也想到了,可就是不甘心,本想据崤函之险抵挡关东联军,没想到自己先栽在这里了。
“郭嘉,你若食言,董某就算今日葬身此地,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看着董卓忍着怒火的样子,郭嘉飒然一笑道:“太师,你想想,我得了百车钱财,再与你拼杀的话,那为何不直接与你厮杀,伏击不是更好吗?”
言之有理啊,董卓和李儒对郭嘉的说辞还算认同,于是命部下押送百车钱财给郭嘉。
在士兵们忙碌时,董卓抬头望了望一片森然的崤山,朝郭嘉高声问道:“郭嘉,你这几万大军,难道日后就待在关中了吗?”
这一点李儒也甚为忌惮,倘若郭嘉隐匿关中,终究是一个巨大隐患,神情肃然地盯着郭嘉,看他有何答复。
郭嘉对此,一脸轻松笑容说道:“太师,这样,我为你出个主意,关中东南西北四大雄关拱卫,函谷关你已有强将坐镇,其他三处险关你到长安后派人去镇守,而后坚壁清野,我若在关中,迟早不攻自破。若是太师嫌麻烦,入长安后再募大军,想要剿灭关中势力,易如反掌。只要我无城池立足,关中之地,谁也无法从太师手中抢走,不是吗?”
眯起眼睛惊疑不定的董卓也知道郭嘉说的有道理,遂不再问。
至于郭嘉将来会去哪里,董卓不在乎,倘若还盘踞关中,那等他到了长安之后再作打算。
坐在马车中望着士兵押运马车朝前方送去,天子刘协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郭嘉,你,你负了朕!”
董卓是乱臣,郭嘉是贼子,一句乱臣贼子,压得刘协自己都几乎窒息。
此时此刻,刘协终于明白了当年为何郭嘉不帮他,刘协认为郭嘉早已有了叛逆之心!
现在已经有了精兵强将的郭嘉,刘协知道,永远也不可能让此人为自己效力了。
待百车财富交割完毕后,董卓朝郭嘉朗声道:“郭嘉,你要的,董某已经给你了,还不领兵离去?”
仰首望天,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郭嘉最终露出一个善意十足的笑容。
“董太师,谢了,后会无期。”
就在郭嘉调转马头的瞬间,异变突起。
惊天动地的响声从崤山上传来,董卓众人抬头望去,顿时惊得心胆俱裂。
只见崤山之上滚下无数巨木,虽然不是朝着大军而来,却轰隆滚落后堵住了前路。
巨木交错堆积在了面前,董卓勃然大怒朝郭嘉嘶喊道:“郭嘉,你敢背约?莫不是以为我董卓真不敢与你刀兵相见?”
部队掉头正离去的郭嘉转过身来,望了眼崤山上一队两千人从高坡下山,在高顺指挥下去前方牵马归队,再将目光投向董卓,郭嘉淡淡笑道:“董太师,如你所见,这崤山上,只有我的两千兵卒,而我身后,只有三千。加起来也就五千兵马,现在上来与我厮杀,太师必定让我全军覆没。”
说罢,郭嘉仰天哈哈一笑,转身肆无忌惮地离去。
董卓也看到了崤山上下来的人马不过区区千人,而郭嘉此刻兵马加起来如他所言,顶多五千。
杀不杀?
旁边的李儒却已经心神大乱!
郭嘉!鬼才,非虚名。
此时就算要去追杀郭嘉,要先挪开面前挡路的巨木,这要耗费时间,若是步卒前去追,那等于送死,就算两条腿跑过了马匹的四条腿,面对骑兵,去多少也是送死。
而郭嘉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只有五千兵马,李儒是信不敢信,不信却也起疑。
如果前方还有郭嘉伏兵呢?此人擅长奇谋制胜,此刻若是诱敌深入呢?
李儒面色灰败地摇摇头,自嘲一笑道:“此人,还是少惹为妙。”
董卓一边命令将士移开面前拦路巨木,一边朝李儒问道:“李儒,郭嘉若真有大军,为何不杀我?”
恶贯满盈的董太师自己也知道他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这点儿自知之明他还有。
李儒苦涩一笑,问:“太师,你若身陷绝境,天子会如何?”
暴戾之色充盈双目,董卓切齿道:“天子必须死在我前面!”
李儒再问:“郭嘉是朝廷钦犯,就算拥兵割据,天下难容。除非天子赦免他,才能名正言顺,可与太师决战,天子必死,郭嘉半点好处都没有啊。”
情况就是如此的微妙,不论郭嘉兵马有多少,董卓不希望损兵折将徒生事端,又难忍郭嘉猖狂行为,想要厮杀,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重重哼了一声,董卓算是忍下怒气,却又皱眉地问道:“郭嘉倘若盘踞关中,始终是一大患。”
李儒摇头叹道:“郭嘉此人屡屡身处险境而能绝处逢生,除了些许运气,更多还是此人善于谋而后动,蛰伏近两年后横空出世,必定所图不小,太师可以猜,郭嘉现在会去哪里?函谷关已被太师重兵把守,郭嘉离去的方向又是向西,难道太师还不明白吗?”
董卓瞪大铜铃般的眼睛,脱口而出:“益州!”
李儒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沉声道:“益州牧刘焉根本就想不到如今关东联军与太师鏖战之时,会有一路人马杀去他刚刚站稳脚跟的益州,恐怕汉中与关中的天险通道,刘焉都未有重兵把守,因为关中并无大敌,在他想来,驻军汉中要塞只是徒耗钱粮。唉,天下最大的益州,即将变天了。”
董卓沉吟片刻后问道:“那迁都长安,如何防备郭嘉?”
李儒涩声道:“郭嘉就算攻下益州,五年之内不能向外扩张,太师若不放心,迁都长安后可派人镇守南方雄关散关与陇右,郭嘉欲图关中,兵强则取道陇右,兵寡则奇兵出故道夺陈仓。不过,太师,五年之内,郭嘉不会谋关中,五年之后,太师若还有意逐鹿天下,则与郭嘉一决雌雄,若只想雄霸一方,坚守险隘即可。”
向董卓进言后,李儒微微有些失神。
郭嘉,你选了天下最好夺却最不该夺的一块地方。
益州之北,太师断然不会侵扰你。
益州之东,荆州如今一片混乱。
可是益州,称雄一方绰绰有余,图霸天下可就难比登天了。
郭嘉,你只想当一方诸侯吗?
第九章 攻伐益州
太白积雪六月天。
已是盛夏时节,但太白山顶终年积雪,眺目望去,白雪皑皑,银光四射,蔚为奇观。
早在近两年前,郭嘉定下战略路线后,便让张燕等人将百姓逐步向益州迁徙,在那个四海动荡的时候,无论关西还是中原,逃往益州避难的百姓数不胜数,恰好为郭嘉的迁徙计划打了掩护。'。br/》 甄家天下巨富的家产不到两年时间消耗一空,百姓和兵马支出都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两年中,甄俨有中山太守的职位之便,数次以平贼的名义带着手下的精兵在中山国境内四处打转,借此掩人耳目打造兵器铠甲,而后偷偷运给郭嘉。
得到的四万大军兵器和铠甲,郭嘉拨给张燕两万人马的装备,张白骑五千,徐和五千,司马俱五千,甘宁周泰,许褚典韦以及张辽是分毫都没有,仅仅是高顺得到了五千将士的装备以及五千匹战马。
对此,甘宁周泰张辽都没说什么,不过有段时间阴沉着脸也看得出对郭嘉这么做表示难以接受,典韦没什么表示,可许褚藏不住心事,但郭嘉是主公,不好亲自去问,于是跑去戏志才面前询问缘由。
“主公现在不给你们,是想将来给你们更多。”
戏志才的话许褚没理解透彻,但大概明白郭嘉另有打算,也就没再放心上了。
实际上郭嘉也想把这四万装备都给甘宁他们,可他不能,许褚这些跟他患难与共的将领手下的兵都是从张燕四将手中分来的,如果再将装备也都给了许褚他们,张燕四将会如何想?
如今甘宁张辽高顺三将麾下各有一万兵马,许褚典韦周泰三将麾下各有五千,加起来不过四万五千将士,而也只有高顺手下有装甲精良兵器锋锐的五千骑兵,其他四万人连战甲都没有,手中兵器大多都是残旧次品。
而张燕尽管取精去糟,如今麾下还是有十万将士,张白骑,徐和,司马俱麾下各三万,加起来近二十万。
首先给高顺五千装备与战马,也是郭嘉深思熟虑后决定的,高顺平日不苟言笑,也不饮酒,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治军严明,练兵有方,早日让他将陷阵营练出来,郭嘉手中就能手握一支强兵劲旅。
从王屋山汇合高顺半道在崤山拦截董卓诈取了军资后,郭嘉便一路向西南挺进,两日之后便抵达了他麾下大军驻扎的太白山下,太白山处于秦岭中段,山林密布,藏兵极佳之地。
听上去郭嘉拥兵二十余万,可郭嘉却深刻明白,二十万兵器残破,身无铠甲的士卒,上战场之后就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恐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太白山下临时搭建的帅帐之中,郭嘉安排好一切后,与徐庶一同走出大帐,遥望太白山顶峰一片白茫茫的景色,两人聊起了很多往事,从颍川相识到这一路走来,郭嘉从小太公变成了主公,徐庶也从游侠变成了谋臣,这种成长的经历让二人感慨之余也是不胜唏嘘。
“主公,如今益州的情况如你所料,刘焉两年前入主益州之后,用一年半的时间安定了益州各郡,半年前让张鲁率军三万进驻汉中,斩杀汉中太守后,张鲁名为自立,实际上与刘焉还是主臣关系,刘焉在成都将张鲁之母好生奉养,张鲁在汉中也开始宣扬祖父所创的五斗米教,若时间长久下去,张鲁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难以估量。”
刘焉的如意算盘很明显,让张鲁率军斩杀汉中太守占地自居,用意就是给外人一个张鲁作乱的假象,掐断了刘焉与洛阳之间的通道,刘焉便以“米贼作乱”为由,从此与汉室断绝君臣联系。
入益州有两条路,一条从北,一条从东。
无论是按蔡琰还是甄尧曾经对郭嘉说过战略构思,都是从荆州入川蜀,很大原因便是北边有秦岭山脉天然之险,易守难攻。
可是郭嘉还是决定从北而下川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可能从荆州堂而皇之地率军入益州,其次便是张鲁在汉中立足未稳,无论是褒斜道还是故道,这两条从北入益州的险要道路,他都未必会提防,天下聚焦关东军伐董,刘焉让张鲁去汉中只是方便自己割据,而不是让张鲁去替他把守蜀中门户,益州北边的关中本就无大敌,怎用得着提防?
将目光转向西方,郭嘉眯起眼睛也只看到秦岭山脉的朦胧轮廓,微微叹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知道日后我若攻伐三秦之地,会不会有第二个项羽给我喘息机会。”
听到郭嘉的感叹,徐庶微微一愣,心中明白郭嘉的忧虑,距这里不足半日路程便是陈仓,当年刘邦奇袭陈仓后一举拿下三秦之地,项羽本要西征剿灭刘邦,却让张良用计转移了注意力,不但让刘邦逃过一劫,更积累起了争雄天下的资本。
前车之鉴,当世枭雄谁又不明白呢?
因此郭嘉的战略在提出来之后是受到手下谋士们的一致反对。
入益州,自保有余,进取不足。
崇山峻岭悬崖峭壁自然可让益州安稳无忧,但要图霸天下,从北出兵首要便是立足关中,可哪位枭雄又会犯下项羽当年的错误?向东出兵攻伐荆州,荆州是有志天下枭雄的必争之地,谁又会轻易让郭嘉收入囊中?到时候很可能会出现攻荆州出力最大的是郭嘉,获利的却是其他诸侯。
考虑到这些,戏志才,徐庶都对郭嘉的战略表示了反对,可郭嘉将立足荆州和扬州的利弊分析之后,也就只能妥协了。
郭嘉比不了其他诸侯,其他诸侯不论之前的身份如何,比如马腾,他是被董卓招安后才得到天下人认可。如今天下割据一方的诸侯名义上都是汉臣,郭嘉呢?虽然未到汉贼的地步,可也是汉室昭告天下的钦犯,他若妄图立足荆州,扬州,不说当地士族是否聚众抵抗,就是北面豫州,徐州,司州的枭雄们,直接攻打他都不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郭嘉的身份足以让他们师出有名。
讨伐逆贼!
而若是立足益州,北面有苟延残喘的董卓挡住关东群雄,东面的荆州如今乱得一塌糊涂,从前荆州牧王叡是上流名门出身,被孙坚杀了之后,荆州境内先是士族联合土豪围歼孙坚,而后荆州则变成了无主之地,宗族土豪便举起私兵开始争夺平民劳力,也因此而产生了激烈矛盾,各地宗贼作乱,荆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显然,荆州不会有人攻伐益州,郭嘉便有了喘息时间。
纵使益州有天府之国美名,沃野千里的基础,可郭嘉深知,一旦入主益州,图霸天下会变得难比登天,正道用兵寸步难进,奇谋制胜也抵不住天险抑制。
日后想要进取,恐怕只有寄望天下有变才行,诚如诸葛亮隆中对时所讲那般,天下若无变故,从益州起兵夺天下只是痴心妄想,可天下会有什么变呢?魏国先有一世枭雄曹孟德,后又有篡国忍雄司马懿,东吴尽管一直处在劣势一方,可名将相继接替,周瑜之后有鲁肃,吕蒙之后又有陆逊。
天下有变?如关东军伐董,无人顾及郭嘉的这般天赐良机,简直百年难遇。
仰天望着夜空,郭嘉自嘲一笑,连益州都没真正夺到手,还想什么以后?
“明天日落之时,张白骑应该就到沮县了吧?”
徐庶粗略一估计,张白骑是昨日率五千步卒入益州,算上明日行军两日,差不多是到沮县了。
“按路程来估算,是差不多到了。”
郭嘉点头道:“明日一早,我们大军也起行吧,攻城器械都充足吗?”
这一点徐庶肯定地点头道:“关东联军讨伐董卓的消息传来后,我便命人开始从山中伐木打造攻城器械,眼下云梯,飞桥,冲车,都已齐备。”
这三样算是必不可少的,云梯供士卒攀上城楼,飞桥度过护城河,冲车撞击城门。至于井阑和投石车,郭嘉还没实力拥有,这两样也不是普通士兵能打造出来的。
“主公,如今我军整装待发,可军中粮草,恐怕只能支撑十日了。若是汉中难以短时之内攻下……”再如何淡然自若,徐庶也只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这与当年和郭嘉一同火烧长社不同,现在的思维必须面面俱到,战事未开,先想败局,权衡得失轻重,是一个谋士需要考虑最基本的事情。
如今形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甄家已经无力再支持郭嘉哪怕一天的粮草,所以郭嘉只剩下孤注一掷一条路。
攻不下汉中,二十五万大军粮草殆尽时,不攻自破。
“元直,倘若我连汉中都拿不下,还有资格与天下群雄一争高下?”
郭嘉洒脱地转身,转身返回帅帐之中。
攻伐汉中,郭嘉的第一战,其实在昨日已经展开。
张白骑率五千步卒先行一步,明日抵达沮县后,次日,兵逼阳平关!
第十章 诱敌尽出
汉中是益州门户,而阳平关更是汉中咽喉,北依秦岭,南临汉江巴山,西隔咸河,极天下之至险。得阳平关,可西控川蜀,北通秦陇,从陈仓道口南下入益州,阳平关必须拿下,否则即便攻克成都也只能每日提心吊胆。
就算郭嘉没有穿越人的优势,当年他出颍川游历天下时,早已见识过蜀中险关,阳平关之重,堪比整个益州。'。br/》 一日后郭嘉率大军从故道南下,因张白骑是常速行军,而郭嘉是急行军,因此当郭嘉到达沮县时,张白骑也只是刚从沮县离去,在阳平关外二十里处扎营休整。
沮县临时居所中,郭嘉手捧盏灯望着阳平关以东的地形,身后郭平默不作声地待着。
“郭平,传令下去,帐中议事。”
很快,武将除了张白骑,其他人都精神抖擞地来到了郭嘉面前,谋臣们也全部到来,分列两旁。
坐在帅位上的郭嘉表情一丝不苟,沉声道:“明日一早张白骑会率军前去阳平关叫阵,阳平关守将杨昂,张卫两人,守军不会超过一万五,阳平关东面的定军山上,杨任驻军一万,只要拿下阳平关与定军山,汉中张鲁那两万兵不足为惧。”
戏志才等谋臣心里都有数,武将们却都兴奋不已,摩拳擦掌恨不得即可连夜前去阳平关斩将立功。
话音一顿后,郭嘉环视众将一遍,开始下达军令。
“张白骑所率五千士卒为弱旅,关前叫阵必能引阳平关守将率军出击,甘宁周泰。”
甘宁与周泰同时出列抱拳应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所部在张白骑军后十里处等待战机,只要阳平关守将率军迎战,张白骑诱敌尽出后,你二人立刻率军上前支援张白骑,记住,迎面交锋,不可围困敌军。”
“末将遵命。”甘宁周泰得令后回列。
郭嘉再次沉声道:“高顺。”
不苟言笑的高顺出列抱拳听候军令。
郭嘉继而沉声道:“命你率领麾下五千骑兵在甘宁周泰军后方十里处待命,一旦敌军开始朝关内撤退,你即刻率领全部骑兵向阳平关内冲杀而去,我要你不惜一切冲入阳平关,保证阳平关大门不会关闭,供我随后大军长驱直入。”
“末将领命。”高顺掷地有声,从容回列。
其他将领目光灼热地望着郭嘉,渴望出战的心情显而易见。
“司马俱,徐和。”郭嘉再次点将。
二人出列应声道:“末将在。”
郭嘉面色稍显沉重地说道:“阳平关若失陷,定军山的杨任要么率全军支援,要么全军坚守定军山向汉中求援,我料杨任八成不会支援阳平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