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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孝的兵迅速,万一城内真有敌人大军,退也退得快啊。”
高顺和许褚争执不下,典韦摸着光头一脸郁闷,他的虎卫是步卒中的精锐,若是两军对战,步卒之间的对抗,他的虎卫身披重甲,可挡普通弓箭,又手持长戟,近战交锋能够可步步推进,又能形成坚固的防线,但是身穿重甲的士兵的确机动能力稍差。
“两位将军,能否听在下一言?”
法正不得不出来劝停高顺和许褚,说到底,两将出发点都是好的,也不是争功,只不过这兵临城下,眼看攻城在即,二人抢着干脏活累活,放别的诸侯帐下,估计都是互相推辞才是。
法正是军师,出谋划策的人,他的话,三位将领总归要听一听,至于采纳不采纳,另当别论。
三人望着法正,看他有何见解。
“李傕郭汜深知天子若脱难,他们便会身处绝境,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所以他们追击天子必定是倾巢而出,长安内九成不会有大军埋伏,哎哎哎,三位将军,听我把话说完。”
法正一脸无奈,他这刚分析完眼前局势,三将似乎就准备攻城,法正让他们稍安勿躁,继续说道:“长安内不会有重兵把守,但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城头不见守军,很有可能是城内的守军不多,此刻见到大军来袭,仓皇无措,在城内奄奄待毙。这样的一座长安城,能智取,就不要强攻啦。三位将军,听我一言,你们命将士们齐声向城内高喊劝降之语,只要声势够大,定能让城内那些惊弓之鸟放下最后的抵抗意念。”
三将一听,互相对视后一起点了点头。
喊喊话容易,又不费兵卒,就算城内守军坚守不出,也能扰乱对方军心和气势。
三将统一了劝降口号之后,各自策马回到所率将士阵前,把军令一层层传达下去。
手臂一扬,左中右的三将互相看着对方,默契地同时将挥下。
“城内的人听着,降者不杀,抗者不留”
“降者不杀抗者不留”
……
一万四千将士异口同声,喊声震天,直冲云霄。
只凭声势,仿佛就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劝降的喊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士们不可能一直喊下去。
眼看死气沉沉的长安城还是没有动静,许褚拍马来到中间典韦这里,提着长柄大刀指向长安城,怒道:“俺这就领军冲上城头。”
法正没意见,典韦同意,高顺也不争了,这会儿再争的话就是误事。
正当许褚扭头要去下令攻城时,法正却对他喊道:“将军且慢。你们看”
顺着法正手指方向,长安城头竖起了降幡。
吱吱呀呀,吊桥缓缓放下,城门也被人从城内打开,远远望去,只见到少数人影在城内街道走动,城门内的主干道上,一派萧条。
“早投降不就完了嘛。”许褚领军就要进城,法正牵马过来提醒他小心城内有诈。
许褚引军缓缓入城,先探一探城内情况,过了半个时辰后,许褚派人来说明了城内并无埋伏。
典韦,高顺,法正三人这才放下心来率军进城。
骑马进入城中,法正情不自禁皱起眉头,道路两旁跪满了丢盔弃甲放下兵器的投降守军,还不到三千人。
城中情景何止是惨淡凋敝,就连空气都带着一股腐臭,十室九空,屋中徒有四壁,钱粮物资被一扫而空,城内小道街边甚至还有不少腐烂爬满蛆虫的尸体
这还是大汉西都长安城吗?
法正不是没见过死尸的人,跟着郭嘉葬送吕布四万大军时,满地尸体,血流成河他都见过。
可是长安内不但恶臭弥漫,腐尸漫道,还有数不清令人作呕的蛆虫,令他数度忍不住想吐。
“三位将军,先命令将士们打扫街道吧,尸体全部焚毁,将士们尽量不要接触这些尸体,用过的扫帚以及工具都一并焚毁掉,城中房屋内或许还有死尸,也要及时处理。”
法正预料过长安的混乱局面,但也没料到真会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长安城,可是瘟疫最好的滋生地。
第五章 银翎飞骑
关中南面雄关武关并无李傕郭汜守军,他们所担忧的是关东枭雄中势力最强的袁绍,所以武关并未驻军,严颜轻松占据武关,把守狭隘。
在河东与弘农交界处,李傕郭汜追击上了天子一行,却遭到南匈奴左贤王与白波贼出其不意的攻击,大败而归。
起初迎天子到司州的张济见势不妙,无法掌控天子,寻机即刻遁走。
刚过潼关带着四万余残兵败将的李傕郭汜一路互相埋怨,都在指责对方以前过失,把导致现在岌岌可危局面的责任推在对方头上,但二人不合,却不敢真的分道扬镳,否则更加势单力薄,他们现在丢掉的是政治势力,军事力量还有四万余残兵。
二人都不是深谋远虑之辈,军中供给殆尽,二人打算先返回长安,而后摸清何处还有物资可供他们掠夺,再出兵去掠夺军需。
他们返回长安的途中,本可以进入县城歇息,但一路烧杀抢掠,所得甚少,他们必须加快返程速度,一来是担忧身后南匈奴追击,二来只有先返回长安,补充一些他们囤积在营盘里的物资,再做打算。
在渭水之南,郑县之西的旷野上,李傕郭汜在天黑之前扎下营帐,打算在这里休息一夜。
他们的军队一半是凉州汉人,一半是羌胡人,好勇斗狠不错,却也军纪散漫,白天外出打仗或劫掠,夜晚一到就犯困贪睡,当这种习性成为习惯后,在夜晚时的警惕性就会大降,不是靠将领突然号令他们打起精神就能起到立竿见影效果的。
夜幕降临,天色昏暗,李傕郭汜的四万余将士混乱地组成军营,营外连栅栏拒马枪都没有,营盘外围更没有坚实壁垒作为最基本的防护。
巡逻的士兵抱着兵器坐在草地上三三两两背靠着背,有的犯困打瞌睡,有的早已鼾声如雷。
他们是败军之兵,士气低沉,毫无斗志可言,这会儿人困马乏,只觉得遭受着无尽的痛苦。
夜风吹过,草木摇曳,卷起一阵呼呼响动。
洛水发源地灌举山,恰好在李傕郭汜扎营的正南方,山脚下,万匹骏马整齐有序地拴在一起,距离马匹不远处,井井有条又暗含阵势的扎着五个大营。
每个营仅在外围点了少许火,视线昏暗,却足够目力探查周围情况。
其中中间大营中,甘宁一边下达军令一边朝外走去。
早在一日之前他就掌握了李傕郭汜的动静,放出十波探马每隔半个时辰都有情报传回来。
李傕郭汜返回长安肯定是走直线最短距离,不管是夜晚他们在县城中休整还是白天路过,甘宁以逸待劳,定能攻其无备。
只不过,甘宁也没想到李傕郭汜居然敢在野外扎营。
简直是天赐良机!
银翎飞骑一万人,分为五个营,甘宁自已带一营,其他四营有校尉统领听命于甘宁指挥调度。
寂静的夜晚,火光莹莹的五个大营悄然无息地熄灭篝火,收拾好行装,每个士兵都动作迅速地执行军令。
牵来马匹,零散的部队只在眨眼间便汇聚成了齐整的部队。
身披轻甲,肩甲与头盔上都插着白羽,银翎飞骑的将士们各个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因夜晚而犯困惫懒。
这就是治军严谨的成效,令行禁止,并能够克服各种困难。
午夜时分,甘宁率领银翎飞骑北上劫营
距离天明还有一个多时辰时,甘宁率军已经距离李傕郭汜大营不到十里,之前他们并未纵马奔腾,怕的就是马蹄声惊扰了敌军。
神情坚毅,眼神凌厉的甘宁接过手下点燃的火把,扬起火把奋力向前一丢,火把划空而落,光芒掠过一道宛如半月的轨迹。
这就是指令
银翎飞骑全军冲锋,兵分五路夜袭敌军大营
疲惫的李傕郭汜大军正在睡梦之中,轰隆震天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有人惊叫引得炸营,也有人酣睡如故。
李傕一边慌忙地穿着铠甲一边朝营帐外走去,看到营盘内混乱的景象,拔出佩刀怒吼一声:“都给我冷静下来,准备迎敌”
银翎飞骑还没杀到,光是远方的马蹄声就把他们吓破了胆。
吃过败仗又军心不稳的军队最怕就是意外,心理防线脆弱的士兵会一惊一乍,引起连锁反应,导致炸营,敌人没到,他们自已先乱成一锅粥,严重的,甚至会互相残杀,误以为旁边的人是敌人。
郭汜光着脚跑出大营,看到这幅景象,赶紧拿上兵器穿上铠甲,牵了马就召集手下逃命,李傕吼了半天收效甚微。
噗
大营外围的巡逻兵不断倒下,战马怒鸣踏入营中,银翎飞骑五路人马席卷而来
手持长矛的银翎飞骑没有控弦的本事,但他们军纪严明,执行战术严谨,就称得上强兵!
五路人马从南面和东面抄袭李傕郭汜大营,马速不减,一路冲杀,从东南两面而入的银翎飞骑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所过之处,漫天血舞
甘宁一马当先,率军冲杀从南面而入,绕个圈后朝西而去,马不停蹄,甘宁虽杀敌无数,但心中失落万分,因为营中混乱,敌军有不少都向北奔逃,留下的都是没有还手之力的人。
始终没有发现李傕郭汜的身影,甘宁得到的军令是一击即退,所以银翎飞骑从东南两面席卷而去,不做停留,不管杀敌多少,不管余孽还有多少,直接向长安方向撤去。
全速奔驰的银翎飞骑此战杀敌多少难以细数,他们如狂风骤雨席卷而过,敌军就算想要追,恐怕都追不上。
损失连三百都不到的银翎飞骑初战告捷,天明之后,甘宁率军朝长安撤去,路上他身边的校尉有些意犹未尽和疑惑。
“将军,李傕郭汜的营中混乱,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可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何我们不乘胜追击?”
没能生擒或击杀李傕郭汜,甘宁是有些失落,不过他仰起脸望着明媚的天光,淡淡道:“银翎飞骑的组建是主公花了不少心血,主公视为奇兵,若折损严重,我就负了主公的厚望。昨夜劫营大获全胜是因准备充分,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敌军虽有不少溃逃,但李傕郭汜不知所踪,难保他二人身边还有不少死忠将士,出发前我的命令是劫营后向西撤退,若中途改变军令,我们自已反倒先乱了,就算汇合后再整军追杀,李傕郭汜恐怕也已经有了准备,我们就算胜,也要付出代价。”
身边的校尉恍然大悟,不再多问。
打了胜仗的银翎飞骑在甘宁率领下一边朝着长安退去,一边派出斥候打探李傕郭汜的动向。
向北而逃的李傕郭汜一直来到渭水边上才停下脚步,稍作休整后,二人发现身边只剩下不到两万的将士,欲哭无泪。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郭汜六神无主,在河边来回踱步,手下的将士们个个无精打采,颓败泄气。
在河边洗脸又喝了几口河水,李傕抹去脸上水渍,粗犷的面容露出一丝狠色道:“你说劫营的人会不会是马腾韩遂的?”
郭汜一愣,仔细一想,犹疑道:“确有可能,但他们既然来劫营,为何不追杀我等?长安会不会有变?”
长安若沦陷,他们不光没了退路,更是连家小都落入敌人之手
李傕走到郭汜面前,逼视着他,咬牙道:“东面,有去卑那个混蛋,北面,有渭水阻挡我们,南面,正是昨夜敌军来攻袭我们的方向,从南面逃生,秦岭天堑阻拦,武关若已失,我们向南也是死路一条。现在只能回长安,我们连粮草都没有杀回长安是唯一退路”
他们的处境,有一半是敌人造成的,有一半是他们自已造成的。
郭嘉要逼他们来长安送死,还要多谢他们在关中恶贯满盈,军粮殆尽的李傕郭汜想要劫掠百姓补充军需也无从下手,这周边地区经过他们数年的压榨,百姓离乡背井,荒芜凋敝,他们就算要抢劫,也要有对象才行。
无心插柳地制造了一个坚壁清野的局面,完全是李傕郭汜咎由自取,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作威作福数个年头的郭汜越来越贪生怕死,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此时必须做出一个决断,他和李傕该何去何从?
思来想去也只有杀回长安一条路,他们没有粮草,坐以待毙不如殊死一搏。
重新整理军队,李傕郭汜先率军返回营地,查看是否还有剩余的军需,却不料营地一片狼藉,那些被李傕郭汜舍弃后苟活下来逃得一命的士兵把营中物资横扫一空,化作鸟散各自谋生路去了。
带着滔天怒意,李傕郭汜鼓舞将士们跟他们一同杀回长安,找马腾韩遂报仇!
当甘宁凯旋入长安时,郭嘉马腾韩遂也同时抵达了长安。
韩遂马腾想不到郭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拿下了长安。
更想不到甘宁率军还重创了李傕郭汜大军,根据斥候骑兵的探报,李傕郭汜只有不到两万的兵马,正朝长安而来。
第六章 趁手的刀
当马腾韩遂随着郭嘉一同进入长安后,马腾是什么想法,韩遂不知道,但韩遂的心却如坠冰窖。
关中有四大雄关拱卫,这也是关中得名的原因。
西面散关,郭嘉已经得手。
北面萧关,是与长城的防御体系相联系,阻挡北面外族南下,郭嘉就算没占领,韩遂要来也没用,因为萧关从战略上是防御北面,除非郭嘉北进,或韩遂引羌胡鲜卑南下。
东面函谷关在司州,将威慑河东和弘农两郡,天子如今在河东,往北,是南匈奴盘踞的地方,张济在弘农,要占函谷关,首先不能得罪天子,其次还要驱赶张济,甚至要解决南匈奴。
南面武关,郭嘉派严颜占领了。
从战略上来看,郭嘉西取散关,南占武关,加上拿下了长安,三辅之地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韩遂没料到郭嘉动作这么迅速,而且现在来看,郭嘉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名义是解救天子,实际上就是来扩张属地的
他早已垂涎关中之地,可现在大势所趋,他还能怎样?出陈仓到长安的路上,郭嘉只有三万人,可现在呢?长安内许褚三将加上甘宁的银翎飞骑,郭嘉有了超过五万的兵马,韩遂只有三万五,就算他和马腾联合起来有六万,可这不是平原野战,他们的西凉铁骑能发挥的空间实在太有限了。
长安经过连日来的清理,焚烧尸体,扫除污秽,的确干净不少,但仍旧死气沉沉,萧索凋敝。
许褚,典韦,高顺,法正摆开阵仗迎接郭嘉,比之以往场面都要隆重,这是法正的主意,目的就是做给马腾韩遂看。
马腾心忧天子,一路上催问着郭嘉前方战况,郭嘉如实回答他,并不隐瞒。
韩遂心在滴血,仍强颜欢笑恭贺郭嘉麾下大将甘宁旗开得胜。
长安的皇宫早已破败,两百年前就因王莽篡汉而毁于战火,董卓迁都之后,皇宫也没怎么修缮,到了李傕郭汜樊稠占领长安后,天子就没在皇宫里住过几天,多半都是如同扯线木偶一般被抢来抢去,住在营盘之中。
郭嘉有些感慨地望着已经成了残垣断壁的皇宫,他在成都的府邸都比这里强上不少。
“主公,李傕郭汜及其麾下将领的家眷都已被控制,该如何处置?”
法正主管长安行政,这些事情许褚典韦高顺也许都想不到,但他入长安后第一时间便控制了这些人。
郭嘉瞥了眼身边的马腾和韩遂,淡淡道:“李傕郭汜的家眷,按大汉律法,夷三族。其他将领的家眷,除去谋反诛族的罪名不究,触犯别的律法,论罪处置吧。”
说完之后,法正离去操办,郭嘉观察了马腾和韩遂的神色,马腾露出了些许解气的表情,韩遂却面无表情。
侩子手总该有人要做,夷三族是重,但是郭嘉要是不下这个命令,反而会落人口实。
李傕郭汜不但目无天子,行径如谋反无异,他们对待百姓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压榨,夷三族,听起来残忍无道,可是会有数不尽的人拍手称快。
郭嘉不会心慈手软,没有铁腕,就没有资格当人主,更别说逐鹿天下
随意地再看一眼破败不堪的皇宫,郭嘉扭身离去。
哪怕是废墟,只要这还叫皇宫,郭嘉就不能随便进去。
城中近日的清理工作还在继续,在彻底恢复城中秩序前,郭嘉就在城中大营住下。
夜晚,长安城中静悄悄的,韩遂突然来到马腾的营帐之中,二人遣退众人,进行密谈。
韩遂是实在坐不住了,必须摸清马腾心里的想法。
“寿成老弟,你是不是真的铁了心要给郭嘉卖命?”韩遂脸色有些阴沉,算来算去,他都没发现他能从这次击杀李傕郭汜的行动中获取怎样的利益。
马腾莫名其妙地盯着韩遂,反问:“我何时说过要给郭嘉效力了?”
军事听凭郭嘉指挥,那是为了达到救天子这个目的,达成目的之后,大家自然就分道扬镳。
韩遂觉得马腾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气急败坏地来到马腾面前,逼视着他问道:“现在的情形还不明白吗?郭嘉救天子了吗?没有吧,可他却拿下了关中三辅之地,他,他就是以救驾为名,行扩张属地之实。”
在韩遂逼视下,马腾移开目光,走到一旁坐了下来,长叹一声,道:“郭嘉安民有方,治理有策,这里交给他来治理,并不是坏事。至于天子,郭嘉是不是真的只占城池不去救驾,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了,李傕郭汜覆亡在即,我们先看看,下一步郭嘉会怎么做。”
说不担忧郭嘉不顾天子不可能,马腾也发愁,但总不能刚进长安,就指望郭嘉飞到司州去迎驾吧,李傕郭汜还没真的被剿灭呢。
油盐不进的马腾似乎只挂念着天子,韩遂又不能直言不讳他出兵不能一无所获,又气又急,沉声问道:“那打完李傕郭汜呢?我与你该怎么做?那时郭嘉霸占了三辅之地,再将整个关中收入囊中,他可是要比李傕郭汜还难对付啊,你我只能回西凉吗?”不跳字。
马腾呵呵一乐,劝慰道:“哎呀,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吗?迎回天子,大家都是汉臣,郭嘉那时位高权重,而你我也是功臣,兄台若不想在西凉待下去,就来长安做官享福嘛。”
韩遂气的七窍生烟,紧绷着脸离开了马腾的营帐。
翌日清晨,郭嘉在城中大营帅帐中请马腾和韩遂来议事。
三家重要人物到齐后,郭嘉坐在主位上,先寒暄一番,而后站起身将三辅之地的地形图展示在众人眼前。
指着长安东面的线路,郭嘉看着坐在下手的马腾和韩遂,说道:“两位将军,请看这里,现如今李傕郭汜正率领不足两万残兵败将沿直道返回长安,我想请两位将军率领你们麾下的西凉铁骑从长安出兵,从南面绕到他们南边和后方,北面有渭水,他们南北东三面无路可退,只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