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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另一方面就是母子团聚。
进了屋后四人坐下,郭烨挨着蔡琰,看得出他十分高兴,毕竟还是个孩子,在外人眼中如何早熟沉稳,在母亲面前,终究还是什么都藏不住。
天下最难割舍的便是骨肉亲情。
气氛有些沉闷,貂蝉不敢去看蔡琰,蔡琰雍容端庄,瞧瞧郭嘉,瞧瞧貂蝉,神情颇为玩味。
“烨儿,今日还不曾去先生那里听教吧?”
郭嘉挑了个话头。
郭烨闻言,面露难色,瞅了眼母亲后失落地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
按捺住心中母子团聚的欣喜,郭烨无精打采地行礼告退。
待他离去后,郭嘉也伸了伸懒腰,起身朝外走去。
“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
刚才还在下棋,现在却说要处理公务,郭嘉的借口别说貂蝉能看穿,蔡琰也不信。
只不过现在需要给貂蝉和蔡琰一个空间。
有些事,男人开不了口,就算开口也收效甚微。
近半年来,郭嘉一直在开导貂蝉,让她不要介怀,可貂蝉心中始终有愧,郁结更重。
蔡琰虽然不是郭嘉正式娶进门的第一位老婆,可实际上却是郭嘉的第一个女人,她是妾,甄姜是妻,可二人在郭嘉后院中的地位不相伯仲。
原因很简单,蔡琰是最早跟着郭嘉的人,跟着郭嘉一同在太行山捱苦。
后世这种小三和原配的关系纠葛,正主男人是解不开的,现在,郭嘉将这个问题抛给蔡琰,让她来处理,郭嘉也相信蔡琰能够妥善处置。
一妻多妾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这个背景下,男人肯定更喜欢大度的女人,善妒的女人再有姿色与才华,也不会得到长久的垂爱。
郭嘉并不将这种后院家事当做小事来看,女人之间明争暗斗,互相排挤,争宠生非或许都是私事,可是她们的争斗会影响到下一代。
譬如袁绍的几个儿子已经在争夺世子大位,撇开袁绍崇尚制衡的权谋之道,袁绍的妻妾不和也有很大原因。
在书房中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郭嘉看书打发时间,关中的治理与益州如出一辙,他只在整体布局上定下方略,具体措施和政令都交给了手下的谋士,每隔一段时间他审查政务,发现问题后再追究具体的责任。
这样的话,工作出了纰漏,有责可追,有人可罚,不会出现追究问题根源也糊里糊涂的局面。
既然分工明细,工作摊派后,郭嘉肩上的重担就轻松了许多。
他始终提醒着自已:你是人主,统领全局。
像诸葛亮那种事无巨细身体力行的做法,郭嘉并不认同。
如果他把工作都做了,要手下这帮人吃闲饭吗?
他们既然是人才,就要最大限度地发掘和发挥他们的才能
临近傍晚,书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郭嘉迷迷糊糊趴在桌上小睡,被吵醒后揉着眼睛抬起头,望见蔡琰朝他走来。
绕到郭嘉身后,蔡琰的葱葱玉手按在郭嘉双肩上,娴熟地揉捏起来。
“谈完了?”
郭嘉叹了口气。
蔡琰笑道:“嗯,貂蝉哭了很久,回房休息了。”
郭嘉一怔,随即了然。
详情他不细问,大概能猜透。
无非就是蔡琰和貂蝉倾心相谈,貂蝉被接纳后喜极而泣或感动流泪。
按住蔡琰的手将她拉到怀中,郭嘉抱着她丰腴的娇躯,问道:“家中可好?”
靠在郭嘉肩头的蔡琰想起一事,笑得合不拢嘴。
“一切安好,只是我爹收瑾儿为徒,对瑾儿十分满意,时常挂在嘴边称日后瑾儿定能成为一代大儒。”
郭嘉表情诧异,十分精彩。
以前郭烨也跟着蔡邕学过一段时间,但是蔡邕对郭烨顶多只有爷孙之情,从未开口夸赞过郭烨一句。
正因如此,郭嘉认为蔡邕可能仍旧对他有意见,所以对他的孩子,没什么好感。
原来不是这个原因,问题出在郭烨身上,是郭烨对蔡邕的教导不感兴趣吧。
或许在文学资质上,郭瑾的确比郭烨有天赋也说不定。
“瑾儿还不到四岁,你爹还真敢夸下海口,兴许等瑾儿再长大几岁,哼哼,到时候你爹可别哭。”
郭嘉嘴上和心里都不安好心。
孩子大多都是这样,小时候懵懂听话,等到了贪玩的年龄后,大人想管也管不住。
“嘿,这可说不准,要不是姐姐拦着,我爹早就把瑾儿留在他身边,寝食不离。”
蔡琰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益州上至官员,下到士子,对郭嘉和蔡邕面和心不合的关系心知肚明。
说到底蔡邕只是和荀彧的出发点一样,都是要保大汉江山而已。
在郭嘉没有正式扯起大旗要推翻汉室江山时,二人不会正式摆出你死我活的架势,就和董卓乱政一样,董卓一日不废刘协自已称帝,蔡邕只能委曲求全在董卓手下做官。
郭嘉不强迫蔡邕出仕,所以蔡邕可以自由地在百家学堂担任儒学讲师。
这些年,蔡琰也彻彻底底摸清了郭嘉的脾性,他虽然杀伐果决,终究还是会顾念情理,就算有一日与蔡邕决裂,郭嘉充其量就是将蔡邕软禁,绝不会痛下杀手。
“夫君,乔家姐妹可是在成都翘首以盼望眼欲穿哪,夫君承诺过迎娶她们,如今可是食言了哦。”
郭嘉苦笑不已,的确是辜负了她们一片深情。
“唉,这事是我的错,来年春天过了之后,我返回成都就操办此事。”
要不是关中出现战机,郭嘉也许在秋天就和大乔小乔完婚了,成大业者,公私分明,公事为先。
“为何不让她二人来长安呢?眼下长安比不上成都,可五年后,十年后,长远来看,移居长安是势在必行的吧。”
蔡琰手掌抚在郭嘉腮帮处,温柔地来回抚摸。
荆州刘表一日不死,郭嘉攻打荆州就师出无名。
从战略上看,拿下关中后,郭嘉完全可以将益州作为后方根据地,从关中进取中原。
加上长安这个大汉西都的政治地位,郭嘉移居长安似乎十分必要。
二人相处近十年,可都正值风华正茂,郭嘉捉弄地捏住她的鼻子,蔡琰摇头晃脑甩开他的手之后,张嘴咬住他的手指,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媳扫儿,你太天真了。”
第三十四章 如意算盘
关中和益州如今都是郭嘉的属地,他把治所安在成都和长安,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可如果真的把治所从成都移到长安,引起的连锁反应是难以想象的。
蔡琰听到郭嘉说她天真,咬着他手指的牙齿用了用力。
“嘿,你还真咬啊。”
郭嘉感到手指微微发疼,想要从她嘴巴中抽回来。
可是蔡琰却笑眯眯地在嘴中用小丁香舔弄了一番他的手指,然后才松口。
“你是想白日宣yin吗?”不跳字。
郭嘉看着手指上晶莹的口水,绮念丛生。
这个时候,要不了一时半会儿估计就有下人来请他们去用晚饭,蔡琰可不敢胡闹,捧着郭嘉的脸嬉笑道:“谁让夫君说妾身天真,难道移居长安不好吗?”不跳字。
长安的政治意义,长安的战略意义,蔡琰都看得出来,或者说任何一个谋士都应该看得出来,可是无论是徐庶,还是法正,甚至新晋谋士来长安就职的庞统,都没有向郭嘉提出过将治所移到长安的建议。
“媳扫儿,凡事有利弊,在你眼中,迁居长安对我有百利,可在我眼中,是百害无益。”
郭嘉抱着她,若有所思。
蔡琰一听,心中有些不服。
“夫君真是夸大其词,夫君若将治所迁到长安,既可加快关中复兴,又可为日后进取关东早作准备,难道妾身说错了吗?”不跳字。
郭嘉望着此时表情倔强的蔡琰,会心一笑,点头道:“没错。你说的对。那我反问你一句,如果你是袁绍,你是曹操,你是刘表,你此时会怎么看我将治所安在长安的举动?”
蔡琰秀慧,一点即通。
无可厚非,她是才女,她也有着不俗的才华和见识,可她总会忽略一些细节,看得清局势,不意味着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
“从内部而言,我的根基仍旧在益州,益州百姓和益州豪族,甚至益州想为我效力的士子,他们拥戴支持我,若我将治所迁到长安,是削弱了我与益州的联系,日后关中复兴,我与益州的联系就更加脆弱。”
郭嘉似笑非笑地望着蔡琰,醍醐灌顶一般的蔡琰瞪了眼他,这一层,是她没有想到的。
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是一个上位者必须具备的素质,不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更不能被小利小胜蒙蔽了双眼,狂妄自大。
“益州南部,云贵地区仍旧还没有纳入我的属地,我前脚走,也许南部蠢蠢欲动的势力就会生事,关键时刻,这就足以致命”
郭嘉又说了一个蔡琰没有想到的因素。
川南云贵地区大多是南蛮部族,郭嘉这些年与他们相安无事,但不代表和平会一直持续下去,那里还有不少被郭嘉清洗打压的原先益州士族份子,如果忽略了他们的存在,将会是一个致命失误。
“我在成都,刘表就不敢妄动,袁绍和曹操会让刘表来钳制我。我在长安,刘表便高枕无忧,天下人也都会认为我下一步就是出关攻打中原或河北,袁绍和曹操就会有危机感,眼下袁绍和曹操已经有了间隙,如果我横插一足,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将矛头一致朝向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郭嘉属地的东面,就是这三股势力,相较更远的扬州袁术和孙策,徐州吕布和刘备,幽州苟延残喘的公孙瓒,这些暂时都不是郭嘉的正面对手,而且以他们眼下的势力,也都不足为惧。
“妾身明白了,夫君要示敌以弱,虚与委蛇,不能急功近利。哎呀,夫君,痛啊。”
蔡琰说着说着就面色一变,手伸到背后揉着臀部,幽怨地盯着郭嘉。
郭嘉昂着脸望了望屋顶,若有所思地道:“我需要低调务实的发展,不迁治所来长安,不打马腾韩遂将凉州也吞下,这些,都是拙劣的计谋,天下才士无数,能一眼看穿的大有人在,让我挺过来年春天,纵横天下,指日可待。”
郭嘉深知,不论他如何低调,如何示弱,他拿下关中这个既成事实不会改变,他北进关中扩张属地的野心也已经昭示天下,袁绍和曹操会不会把他当做头等大敌来对待,很难说。
来年春天是一个关键时期,曾经秦国与魏国在战国时相争,还在魏国的卫鞅就曾提出过一个战略:秋守春战。
纵然此时郭嘉与关东诸侯的力量对比以及形势都不能与当时秦国与魏国相提并论。
但关中要休养生息,关东诸侯若真要讨伐郭嘉,来年春天是最好的时机
因为把关中拖入战火,则能够让关中的生产停滞,影响了春耕,则影响了一年的收成。
夏季炎热,不利行军,春天是将士们精神抖擞精力旺盛的季节。
所以,关东诸侯真要讨伐郭嘉,春天来攻打最恰当,慢慢拖垮郭嘉,消耗郭嘉,会让郭嘉占据关中却只是背上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等待明年春天过去,对郭嘉来说是一种煎熬,公孙瓒已经被逼入死镜,在易京修筑坚城壁垒,大有死守一世的态势。
只要公孙瓒被剿灭,河北的袁绍下一步动作必然是南下
那时,袁绍的头号敌人就是曹操,不管曹操愿不愿意,或者说他是否还想打压郭嘉,都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与袁绍决战。
这样的局势下,郭嘉只要缓过来年春天,就等于将关中握于掌中,并且能够安心发展壮大。
长安飞雪漫天,冀州同样雪花轻舞。
邺城治所内的袁绍本在府中与妻妾嬉戏,听琴赏舞,偶尔诗兴大发时豪情赋诗,好不惬意。
可一封密信打乱了他快活的日子。
看完密信后的袁绍犹疑不安,立即召集文武前来府中议事。
跪坐主位上的袁绍斜着身子,表情严峻,待众人到齐后,他仍旧一言不发,将那封来自发小曹操的密信让谋士们传阅。
此时此刻,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令袁绍嫉妒不已。
他也后悔当时为何没有听从沮授的建议去洛阳把天子迎来邺城。
天子是累赘吗?
袁绍曾经是这么认为。
可是天子在曹操那里一点儿也不像个累赘。
反而是个很好用的工具。
一封诏令让刘备打袁术,刘备还真去了,结果呢?袁术没打成,反倒是丢了徐州城。
曹操利用天子引起诸侯争斗,这一切袁绍都看在眼里,心中妒火中烧。
尽管天子封了他为执掌天下兵马的大将军,袁绍高兴劲头一过,还是觉得不满,还是想要将天子请来邺城才是最好的。
现在的曹操,已经是无天子之名,行天子之职
堂内文武传阅完了密信后面面相觑,有的低头沉思,有的表情不屑,各有各的精彩。
“你们怎么看?”
袁绍自已拿不定主意,甚至连局势都还没分析清楚,这个时候,就要让谋士们出力尽职。
总之,袁绍知道一点,他不能听曹阿瞒说什么,就做什么。
抚着山羊胡,许攸面无表情,不喜不忧,平静道:“主公,曹操这封密信至少有一点是说对了。郭嘉攻占关中后,已经成为了继公孙瓒之后,主公不得不及早提防的大敌。曹阿瞒说的对啊,高祖与霸王楚汉之争,前车之鉴啊。”
有很多事情是明眼人,读书人都看得出来的。
譬如今天的郭嘉,不管是不是刻意,他都已经在复制刘邦崛起以及问鼎天下的轨迹。
在汉朝以前,秦国一统天下,结束纷争,而秦国的崛起,他们的轨迹也是从西向东,从长安挥师横扫诸侯。
光凭秦汉两代崛起的前车之鉴,就足以引起天下人的警惕。
郭嘉伐关中,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就是要和袁绍争天下
现在公孙瓒穷途末路,袁绍下一个目标,该打谁?
这个问题袁绍也在纠结。
他想过打曹操,可是心里底气不足,毕竟曹操那里有天子。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曹操一封密信,让他有了兴兵西进的想法。
曹操不敢给袁绍下诏,让袁绍去打郭嘉,曹操不能用政令,因为袁绍抹不开面子,用诏令,会弄巧反拙。
用密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开出一个丰厚的条件,就不怕袁绍不心动。
“主公,郭嘉在关中的兵马还不到十万,而主公眼下拥兵近四十万,只要主公率军而去,郭嘉恐怕会心惊胆战望风而逃,只要郭嘉从关中退兵回益州,那么曹操承诺的将天子送来邺城,就必须实现,否则,他就给了主公攻伐他的理由。”
郭图眉开眼笑,甚为得意。
曹操这一封密信,他看过之后喜不自禁。
袁绍麾下分为两派的阵营,清浊两派,一面为公,一面为私。
这两方在这个时候意见倒统一起来。
因为必须遏制住郭嘉发展的势头,否则将来就是一大患这是公事而论。
至于私利嘛,凉州的混乱已经传到了河北。
如果袁绍打下关中,继而一统西北易如反掌。
这样,袁绍的属地可不光是冀州,幽州,青州,并州,再加上司州,凉州。
天下十三部州,袁绍坐拥半壁江山,那些属地不过一州几郡的诸侯,哪里还有实力抗衡?
打郭嘉,袁绍似乎没有任何不发兵的理由。
第三十五章 忠言逆耳
袁绍崛起河北,少了张燕所率黑山贼三番五次的骚扰和夹击,他的强盛之路可谓坦荡无阻,公孙瓒覆亡在即,袁绍一人就占据了天下四州,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诸侯,现在的他,兵锋所指,无人不惧,春风得意马蹄疾,袁绍虽年过四旬,却在此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意气风发,睥睨四海。
郭图和许攸都赞成打郭嘉,武将这边,颜良文丑,张颌麴义,淳于琼高览等等没有明确表态,却一个两个摩拳擦掌,武将要扬名立万,只有站在战争这个舞台上。
袁绍见此情此景,心中也意动。
不可否认的是他自已的内心有一种恐慌心理。
如今家大业大,袁家声势滔天。
问鼎天下,并非遥不可及。
可他袁绍,已经年过四旬。
平定天下,荡平四海,还需要多少年?
皇帝宝座,他有命坐上吗?
如果他二十岁,三十岁,或许还能等下去,他的急功近利,他欲求速成的心理,不是无风起浪空穴来风。
“好,我意……”
袁绍肃容拍案,已经决定发兵攻打关中。
可是这个时候,堂下却有一人疾呼:“主公,且慢。”
田丰出列拱手制止了袁绍下达命令。
堂内文武都知道袁绍贪恋名利又顾及颜面,倘若袁绍把命令说了出来,那时再让他反悔就难比登天,甚至惹祸上身。
刚才一直在沉默思考的田丰没有发表看法,但就在袁绍决断的一刻,猛然惊醒,出言制止。
“元皓,你有何意见?”
袁绍被田丰打断,多少有些心中不悦。
田丰愁眉不展,没有去看袁绍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沉声道:“主公要打关中,在下同意,关中沃野千里,加上凉州动荡,若能打下关中,可与并州,司州,凉州连成一片,过个三五年,天下就无人能阻挡主公一统的步伐。可是,如果今天是主公自已想打关中,在下会极力赞成,可是偏偏这个攻打关中的想法,是曹操提起的,难道曹操会对主公的强盛视而不见吗?”不跳字。
“哼,曹阿瞒虽挟天子令诸侯,可他就兖州豫州两片属地,兵马不过十万出头,他难道还想对我指手划脚不成?”
袁绍闷闷不乐地冷哼数声。
他对曹操挟天子令诸侯的嫉妒难以想象,早在起兵初期,他就想过推举刘虞为新帝,以便他掌控,目的与挟天子令诸侯是异曲同工。
这么多年过去后,曹操反而做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这绝对能够令他妒恨如狂。
田丰见袁绍只生气,却不往深处思考,说起话来也急了三分。
“主公,您要知道,不论曹操今时今日有多少兵马,有多少属地,他将来都会是阻挡您南下的敌人。公孙瓒只要败亡,主公就能肃清河北,那时,主公要继续扩张,只能越河南下,曹操就是您那时首当其冲的大敌啊这个局面,难道曹操看不出来吗?以他的智谋,肯定也知道将来与您迟早有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战而这一场战斗的结果,甚至,是决定天下归属啊”
满堂肃静,不少人露出惊容。
“田丰,你不要危言耸听。曹阿瞒现在是腹背受敌,东面的吕布,南面的袁术,可都是对他恨之入骨,曹操能自保已经是万幸,他与主公争天下?无稽之谈。”
郭图先反驳了田丰几句,而后朝袁绍一拱手,朗声道:“主公今日之盛,天下已难再有强敌可挡,只待公孙瓒败亡,那时主公可挥军南下,曹操若降,给他高官厚禄,让他享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