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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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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每时每刻都离不开钱,不能压榨东南必将转而压榨中原,那时大宋就变成千疮百孔处处漏风的破屋,赵家天下真要立即崩盘了!
  而赵柽也知道要想靠这件事情搬倒王黼也不大可能,此刻不说皇上让贼捉贼,查到最后事情到了不过是王黼将责任推给别人,自己顶多挨顿臭骂而已。另一个原因是王黼现在其实并不是四面楚歌,人人喊打,相反接了蔡京班后,他把蔡京时期的各种不合理政策全推倒,一时间条令清晰依法办事,乌烟瘴气的宋朝上层社会突然间空气清新了,正受到举国上下的爱戴,史书上都不得不称其‘四方翕然称贤相’,所以时机并不好,他也只能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宽慰自己了。
  再就是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王黼和他爹的‘友谊’...谁都有私生活的,哪怕是一国之君,也需要些幕后的放松。尤其是像赵佶这样有特殊情趣的高智商皇帝,只有真正地走进了他的私生活,才能在公开的官场上屹立不倒。
  之前蔡京、童贯就是这么做的,他们通过书画竹石等高雅品味,成功地融入了赵佶的本sè生活里。但与‘友谊’相比,蔡京童贯都要逊sè了,他们俩人走进的是赵佶私生活里的高雅部分,是琴棋书画,这虽然很有格调,但是在蔡京、童贯面前,赵佶忍住了,他们是高雅人,要保持正面的高大形象,在私密感上他们还差太远了,并没有真正融入到一个人的心底最深处。
  事实上再正直的人的心底最深处也都有一个恶魔的影子,都想去吃、喝、piáo、赌,去杀人放火,去为所yù为。只是身处正常社会里,都得忍住了,不得不是人前装人。可在王黼等几个‘亲信’之人面前,赵佶就可以原形毕露,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去做小买卖、去喝花酒、翻墙逛窑子...什么龌龊事都可以一起干。
  “一起上过山,一起下过乡,一起杠过枪,一起piáo过娼”是我们现在常说的‘四大铁’,是男人之间的终极友谊,这样的牢固程度,岂能是琴棋书画花鸟鱼虫的爱好票友所能比的吗?所以赵佶一点都不猜忌王黼,因为这是损友加密友,两人的关系超级瓷实,甚至超越了赵柽和他的父子亲情,对此赵柽也有自知之明不能不服气,深知以现在的自己的实力要想搬到他们还欠火候,也只能适可而止。
  但是赵柽也知道王黼这人危害也更大,
  而像蔡京、童贯、梁师成等人他们是白手起家,自主创业,凭借自己的能力在yīn谋陷阱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踩着无数的竞争者,爬到了帝国最高的巅峰地位,这也决定了他们行事聪明、理智、知道深浅。可也决定了他们的危害xìng,哪怕他们再能折腾,也有个底线,他们懂什么是做得的,什么是做不得的,他们明白帝国是一条船,如果不顾一切地乱搞,会把他们一起带进漩涡,大家都淹死。
  可王黼不一样,他属于‘富二代’,他的成功与‘老一辈’相比来得太迅速太容易了,别人奋斗终生都取不来的高官厚禄金银美女,在他们来说几乎是唾手可得。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不知道害怕,就像现在的官二代、富二代们一样,撞死人、打死人便高呼‘我爹是**你能把我如何,认为天下没有自己老子和钱摆不平的事情,所以做事更加肆无忌惮。
  现在王黼等人已经站在帝国了之巅,放眼望去,仿佛每一处土地、每一个人都由着他们折腾,随便他们祸害。一次次的成功,一次次的无责任,让他们相信,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做什么都没有后果,于是他们在帝国的每一个角落里胡来,搞出了各种各样的乱子...


 第十四章 抄后路

  两rì以后,朝中突然中断休假,召开大朝会,商讨东南民变之事。这件事如今王黼相瞒也已经瞒不住了,从东南逃过江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平头百姓,还可以控制在城外,严禁进城,但是那些官宦家在东南的那些家人也开始陆续进京,王黼就无法控制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如实禀告,承受雷霆之怒。
  暴乱骤然兴起,切断了宋王朝的经济命脉,朝中上下顿时一片惊恐,面对愤怒的皇上只是一味请罪,一时拿不出章程,惹得赵佶更是暴跳如雷。
  “启禀圣上,东南暴乱,打得是‘杀朱’的旗号,必是朱勔父子征敛太过,臣以为应先罢免朱勔父子之职,先安民心!”郑居中先出班奏道。
  “嗯,这父子二人着实可恶,将东南局面搞成如此模样,三省立刻下文撤除其父子及兄弟一切官职,并坐弃杭州者赵霆缉拿进京议罪!”赵佶现在对这两个眼前的红人可谓恨之入骨,咬牙切齿地说道。
  “圣上英明,此时东南民乱有愈演愈烈之势,江南的州军和禁军久不经战一触即溃,难敌贼兵,还应尽快选派京畿禁军平叛!”门下侍郎白时中启奏道。
  “圣上,京畿禁军有护卫中原职责,现西北平定,和谈已成,陕西军久经战阵,已做好移师河北做伐辽之备,可调东南平叛!”王黼奏道,他也知道京畿禁军虽然人数众多,但久不识兵,未经战阵,又缺乏训练,去了也是白给,西军善战,正好去做这件事。
  “这...”赵佶有些犹豫,经过协商交涉,金已经表示愿夹攻辽朝,而宋每年向金纳币五十万。双方约定,金取辽中京大定府,宋取辽燕京析津府。金原定立即出兵攻辽。要赵良嗣迅即回去让宋也立刻出兵。但当时正值盛夏酷暑,金军连续征战,牛马发生流生病。金与赵良嗣改约明年(宣和三年)举兵,并派勃堇。曷鲁持国书使宋回报,两人也正在京中,“这样恐怕不妥,我朝与金约定攻辽,出兵在即。只怕有毁约之嫌!”
  “父皇,请调河东诸军,儿臣愿领兵前往东南平叛,定擒贼献于父皇阶下,救万民于水火!”赵柽这时出列奏道,虽然他不愿意被后世贬为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但如今也得表个态,这样既可表明自己忠心为国。也可试探皇上对自己的态度。
  “燕亲王收复灵夏。屡败西夏名将,勇谋兼备,可领兵平叛!”枢密使郑居中也出列保奏道。
  “不可,西北战事放息,而河东北临辽邦,西邻西夏。于群强环视之中,处兵家必争之地。国之根本,不可轻调啊!”刑部尚书范致虚奏道。
  “现贼兵猖獗。江南诸州朝夕不保,万民盼天兵救于水火,如今西夏已经称臣,辽国被金所迫,自顾不暇,西北安定,河东军锐气正盛,必能横扫东南...咳咳”赵柽说着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陕西、河东两军都是劲旅,调哪一支应仔细斟酌,现在两军都在边关,即使征调也需时rì,还应先遣京中禁军前往东南,稳定局面!”王黼看皇上听了燕亲王的话,频频颔,赶紧上前道。
  “此言有理,你们三省尽快拿出章程,东南之事不能再等!”赵佶点头道,他也明白事情虽然急,但是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
  己未,诏淮南、江东、福建各权添置武臣提刑一员,赵霆坐弃杭州,贬吉阳军;辛酉,罢苏、杭州造作局及御前纲运,罢木石彩sè等场务;乙丑,罢西北兵更戌,童贯任江、淮、荆、浙等路宣抚使,谭稹任两浙路制置使,调集京畿的禁军和陕西六路蕃、汉兵十五万,南下镇压;月末,童贯、谭稹分兵两路,由王禀、刘镇等分别率领,向杭州和歙州进发,企图在睦州会合。是月,方腊陷婺州,又陷衢州,守臣彭汝方死之。
  ......
  “王相,现在平叛大军已经出发,你的心事可以放下了!”相国寺巷王黼的府中,几个人聚在一起,已经随西夏使团回到京中的蔡攸举杯说道。
  “是啊,这次事情真险,不过好在只被圣上骂了一顿,不过这一切都拜燕亲王所赐,真是气闷!”王黼喝下酒道。
  “呵呵,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算幸运,你还不知其在西北所为,那rì李乾顺派人刺杀他未遂,惹得他大怒,便发兵渡过黄河,连破西夏数城,打到兴州城下,若不是他手中兵少,恐怕兴州也被其收入囊中了,这人眼里不揉沙子,他三次上表要领兵平定东南之乱,皆被你所阻,必将嫉恨于你,可要小心了!”蔡攸笑道。
  “嘿嘿,他如今手中无兵无将,就想没牙的老虎,能掀得起什么风浪,以后他就在府中养老吧!”王黼不以为然地笑道,他不相信一个无权的王爷能斗得过个手握重权的宰相。
  “哦,皇上已经决意将燕王赋闲了?”蔡攸惊讶地问道,这次西北之行他从赵柽那里捞了不少好处,对他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没有,不过依我看,燕亲王好像并不愿回西北了,自回京后他便大力修缮府邸,收买歌伎舞女,将自己的亲卫队都解散了,放回襄邑,看样子是准备长住!”李邦彦说道。
  “此子城府很深,我们想尽办法将他从西北调回京中,他却只在圣上面前一番长谈,圣上便改了主意,不但没有降罪,反而封赏了他,你们不得不防!”坐在上的梁师成说道。
  “义父高明,深谋远虑,这次如果他领兵平定东南,立下大功,就能在京中站住脚,并能掌握兵权,对我们十分不利啊,如今我们举荐童太尉出征平叛,送他一份功劳,以后可得臂助啊!”王黼连忙说道。
  “东宫一向与我们不和,哪rì要是登得大宝,必将针对我等,而其现在yù拉拢燕王为其臂助,我们不能不防!”梁师成说道,“打虎不死,反被其害,燕王那里你们要多下些功夫,绝不能再让他翻身,重新掌权!”
  “嗯,嘉王这次搞了这么一出,不但未能扳倒燕王,反而给自己惹了身sāo,现在皇城司的军士们都成了狗,四处寻找燕王府的两个护卫,可是却毫无踪迹,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看来他还真不是燕王的对手,要入主东宫不搬掉这块石头怕是难啊!”王黼轻笑着说道。
  “呵呵,这样的人才好,如果他有燕王的能耐还要我们这些人的帮助吗,还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吗?”梁师成笑道。
  “您说得是,只是现在童太尉驱兵东南平定叛乱,恐怕又建大功,将更得圣上倚重,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好事!”李邦彦说道。
  “是啊,可如今军中无人能出其左右,我朝最jīng锐的西军也在他掌控之中,要想控制他也不是件易事,好在杨戬归天,少了一个对手,内宫中也只有以义父为了!”王黼说道。
  “如果是前几年某家也许还惧他童贯几分,可如今河东军崛起,战力比陕西军不弱,只要掌握了河东军,我们还怕他手中的陕西军吗!”梁师成冷笑着说道。
  “不错,以我看河东军战力尚在陕西军之上,难的是河东军多是燕王属下,其他人怕是难以驾驭。”蔡攸说道。
  “将明,如今你初登相位,而又适逢东南之乱,今年的税赋必受影响,你要多cāo些心,不要走了张商英的老路!”梁师成没有搭理蔡攸,对王黼说道。
  “孩儿也正为此事烦心,东南赋税占全国赋税三中之二,如今经历兵火,百业凋零,即使增加河北赋税,也难及往年,还请义父指点!”王黼说道。
  “呵呵,王相如今有块肥肉就摆在眼前,有何担心!”李邦彦笑道。
  “哦,你有何妙计?”王黼急问道。
  “西北!”李邦彦朱唇轻启,说出了两个字。
  “西北贫瘠,且刚刚平定,能收上来多少!”王黼听了失望地摇头道。
  “王兄此言差矣,西北虽然贫瘠,但是也有灵夏等水草丰美之地,再还有盐州的青白盐,那都是钱啊!”李邦彦笑道,“如今战乱之后,人口逃乱,有了大批无主之地,只要他们将这些田地和盐池卖出去,所获足抵半年赋税,还愁国库,内库无钱!”
  “不错,李侍郎说得对,现在西北童贯去了东南,燕王在京中,西北权力空虚,正是好时机,你们可选派些亲信之人接管那些新占之地,将西北财权、兵权都控制在我们的手中!”梁师成想得比他们还长远,要趁机全盘接收西北。
  “此时怕有些难,那燕王如今还是西北诸路制置使,并未罢黜,他要是知道我们抄了他的老窝,岂会善罢干休!”蔡攸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个就交给某家办了,保管他一时无暇顾及西北之事!”梁师成胸有成竹地笑道…


 第十五章 好计

  二月初五,天还未亮,燕王府中已经灯火通明,丫鬟仆人抬着箱笼进进出出忙做一团,其中夹杂着马嘶羊鸣之声,大总管郑寿更是脚不沾地地前后指挥,招呼着众人,更有几个礼部的官吏指点着,排成队伍,赵柽背着手冷眼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二爷,一切已经齐备,小的去了!”见喜向王爷施了一礼道。
  “唉,去吧!”赵柽叹口气摆摆手道,一脸的哀伤和无奈。
  “二爷保重,小人去去就回!”见喜看着王爷哀苦的样子,不放心地说道。
  “滚,快滚,不回来才好!”赵柽不耐烦的吼道,见喜一看事情不好赶紧招呼人快走。
  赵柽看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抬着箱笼慌张的出门,又叹一口气,这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回京后一直小心回避,从不敢谈婚事,而现在恰逢东南民乱,他爹也是心烦,想着可以逃过此劫,却没想到还是遭了‘算计’。梁师成那厮忽然关心起自己的婚事来了,不知怎么说动了皇上,要为自己娶亲,这下又把皇后娘娘的心事勾了起来,一道御旨便定了他的终身。
  古时讲婚礼必然要提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币、请期、亲迎,这六个主要步骤,到了宋代,六礼的称谓和作法因当事人的身份地位而异,婚礼的模式逐渐演变为官方之礼和私家之礼。赵佶于政和五年重修五礼新仪。要人遵守。但是其繁文缛节,言别贵贱,拘收古礼,被人诟病,结果曲高和寡,他也曾严令执行,可收效甚微,这回轮到自己儿子娶亲当然要做出表率。
  ‘六礼’只是婚礼的主要步骤,完整的婚礼,在六礼之前。应有议婚,此前已封朱延年为通正大夫、范阳县伯又已调他进京任户部侍郎,娘娘也遣人问过,便算有了议婚。接下来就是行‘六礼’!
  今rì便是赵柽行纳采和问名之礼,要用金器百两、彩千匹、钱五十万、锦绮、绫、罗、绢各三百匹,销金绣画衣十袭,真珠翠毛玉钗朵各三副,函书一架缠束帛,押马函马二十匹,羊五十口,酒五十壶,系羊酒红绢百匹,花粉、花幂、果盘、银胜、罗胜等物。外加只生雁…
  “二哥,我们这就去了,你还有什么交代的吗?”这时太子赵桓捉礼服戴王冠走过来说道。
  “殿下,有劳哥哥了,臣弟些许小事还惊动您,真让臣弟心中不安啊!”按照古仪,纳采所遣使者应为自家子弟,到达妇家由其致辞,表达求婚意图,与主人答对。授雁,交换婚书及行问名之礼等等,算是男方的全权代表,可谓责任重大,今天太子主动担任使者。也算是给了妇家天大的面子,赵柽虽然不满婚事。但太子示好,自己也不能拨了他的美意,赶紧挤出点笑容说道。
  “二哥儿这么客气作甚,我虽为太子,但是也是家中长兄,理当如此!”赵桓摆手笑道。
  “那兄弟我就不多说了,臣弟在家中备酒等您回来!”赵柽施礼道。
  “太子殿下,燕王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启驾了!”主持仪式的是礼部的个侍郎,他上前施礼催请道。
  “大哥请吧,早去早回!”赵柽也抱拳施礼,将他送出大门,扶他上车,这时仪仗已经排好,乐声骤起,启程向朱府去了,直到队伍消失在巷头,他才怅然回府。
  “二爷,您大喜将近为何闷闷不乐?”赵信跟上问道。
  “哼,难道你很高兴吗?”赵柽冷哼一声反问道。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多了主母,以后便不需要我每rì前后伺候了!”赵信紧跟上来笑笑说道。
  “你...你真是气死我啦!”赵柽听罢气得眼睛一立瞪着赵信道,可瞬间又软了下来,他绕过正殿,径直向后院走去。
  “二爷,圣上和娘娘也是为您好,为您的终身大事cāo心,您这又是何必呢?”赵信知道王爷一直对这门亲事不满,但是对此又无可奈何,想着在沙场上面对强敌王爷也从未畏惧过,但是却被这门婚事折磨的痛苦不堪,心中也着实心疼,给他倒了茶劝解道。
  “呵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皆言为我好,可谁问过我的想法呢,问过我是否喜欢,这只是他们喜欢罢了!”赵柽看着杯中起伏旋转的茶叶苦笑道。
  “二爷,那又能怎么办呢?婚姻大事自古便是如此,二爷您就不要多想了,只是折姐姐要是知道您即将大婚,不知道会如何,只怕她的rì子会更难过!”赵信叹道,王爷对此都无力反抗,她又能怎么办呢。
  “赵信,我最想娶的是你,不是什么朱家、折家的娘子,你要如何才能明白我的心意!”赵柽拉过赵信将她搂在怀里说道。
  “二爷,您不要如此,我只是您府上的家仆,与您成亲有违礼法,那样只会害了您,惹得娘娘伤心。”赵信挣扎了下说道。
  “礼法,他娘的什么宗法、礼法,老子有一天全要给他砸喽!”赵柽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虽然宋朝皇室婚姻有‘不论身家’只说,但也有严格的限制‘凡宗室婚姻,不得与杂类之家婚嫁,谓舅尝为仆、姑尝为娼者。若父母系化外及见居沿边两属之人,其子孙亦不许为婚。缌麻以上亲不得与诸司胥吏出职、纳粟得官及进纳伎术、工商、杂类、恶逆之家子孙通婚,禁刑徒人子孙为婚。应婚嫁者应择三代有任州县官或殿直以上者,冒妄成婚者,以违制论。主婚宗室与媒保同坐,不以赦降,自者减罪,告者有赏。’如赵信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不能嫁入皇族的,可谓毫无希望!
  “二爷,您不必为了我冒天下大不韪,只要我们能rìrì相见便好,又何必长相厮守呢。”赵信深知王爷的‘品行’,他敢说出来,就一定敢做出来,抬手轻轻擦去王爷眼角的泪水说道。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赵柽紧紧搂住赵信说道...
  不管赵柽愿不愿意,事情还是一步步的向前发展,接下来便是纳吉、纳币。纳吉即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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