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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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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
  “呵呵,耿大人说得极是,冯大人速下令,让两镇之兵各回防地,不得擅动,违者重处!”唐恪转身对知枢密院冯澥说道。
  “慢着,金人不可信,勤王之军不可回,真定也必救!”正当众人以为议定,准备散伙的时候,赵柽站了出来喝道,众人才想起走了个李纲,来了个燕王,他们中并不是一团和气。
  “割让三镇早已议定,何必多费钱粮,燕王就不要cāo心了!”在耿南仲看来,燕王虽然上蹿下跳,但是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和议的事情一罢,也就是收拾他的时候了。
  “三镇一失,河北难保,没有河北之防,金军尽可渡河来攻,则京师危机!”赵柽厉声说道,这些人真是脸皮厚的无底线,把卖国说得如此轻巧,将百姓轻易放弃,他心中的火腾腾的。
  “燕王,大家知你好战,但不可妄战,以一地是百姓免于兵祸也是善事!”尚书左丞王寓劝道。
  “放屁,我不言战,金人便不战了吗?天真可笑,相信金人无异于与虎谋皮,待金军再至城下,悔之晚矣!”看他拿着不是当理说,赵柽忍不住爆了粗口,王寓看燕王恼了,不敢再说,讪讪退到了一边。
  “燕王,朝堂之上,怎能口出不逊,真是有辱斯文,不怕辱没了皇家!”要说前两年在此情况下,耿南仲还真不敢跟赵柽叫板,可现在不同了,燕王已经不在他眼里了。
  “老匹夫,皇家也是你可随便评判的,你当着我赵家的官,吃着我们赵家的,却出卖我赵家的疆土,你还大言不惭教训本王!”赵柽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抓住耿南仲的胸襟骂道,“都说君辱臣死,皇上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你还活着干啥!”赵柽恶向胆边生,挥拳就打…(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世态炎凉

  当赵桓匆匆赶到的时候,殴斗已经基本结束,燕王被众人死死的抱住按在椅子上。耿南仲的梁冠早就被打掉,踩成了烂鸟窝,花白的头发披散着,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鼻子淌着血,官袍斜披在身上,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靴子,弓着腰露着腚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陛下,为老臣做主,燕王当堂殴打宰辅,目无纲纪,定要严惩!”看到皇上来了,耿南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传太医,给耿大人医治!”赵桓看看师傅的惨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可又不好发作,皱皱眉说道。
  “聂爱卿,你说说怎么回事?”赵桓瞅瞅还在喘着粗气的兄弟,余怒未消,可他也知道兄弟虽说爱动手,可一向讲理,定是耿南仲有什么话触怒了他。
  聂昌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赵桓又问堂上的人,大家都点头称是,其实他们也对耿南仲的飞扬跋扈早就看不惯,但是惧于他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都是能忍则忍了,现在被打心中都觉痛快,事实求是的说了。
  其实另一个原因是上次太宰徐处仁和少宰吴敏打了一架,结果两人都被罢黜出京,今天他们两人打一架又能空出两个位置,不知道轮到谁上位,所以也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先回吧,待查清再议!”赵桓听完果然不出所料,瞪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师傅说道,心中暗骂这耿南仲仗着是自己的师傅想当蔡京第二。飞扬跋扈越来越不像话,以为朝中没人敢惹。可你明知道燕王是混不吝,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皇家也是你可以随便说得吗?这顿揍挨的不怨。
  可他又对燕王当众殴打自己的师傅想当不满,俗话说打狗还的看主人,这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显然并没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中,从而对赵柽愈加不满,暗暗下定将他驱出朝堂的决心。但这次却牵扯到自己的师傅也只能暂时放过!
  第二天,对两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各罚俸半年,因为赵柽动手打人被禁足府中十天。但勤王军仍被停止进进京。原因还是怕金国觉得增兵东京是没有议和的诚意,会破坏和谈。他们的退敌之策是派给事中黄锷由海道出使金国求和。
  十月初一日,赵桓再贬李纲为保静军节副使,安置建昌军,也算是给主战派的颜色看看!同一日宋朝派遣的议和使王云此时也到达了真定城外的完颜斡离不营中。
  此刻真定府在金兵连日猛攻之下,宋的二千守军已经伤亡过半,知府李邈已经连续三十四次送来告急文书,可朝廷一心寄希望于议和,竟然一直搁置不理。最后只有宗泽率河北义兵赴援。宗泽虽然到达了真定外围,但由于兵力过少,根本无法解围,
  十月初五日。完颜粘罕的西路军绕过太原攻破汾州,知州张克戬自杀殉国,兵马都监贾亶遇难。 也在这一天。朝廷接到种师道的上疏:金国此次有备而来,来者不善。请赵桓迁都长安,以避敌锋。并告以自己身染重病。恐不久于人世,请朝廷换帅。
  历来主战的种师道此刻也建议迁都,这使赵桓陷入极的恐慌。中书侍郎何栗却认为种师道是畏惧金兵,所以才称病,建议赵桓立即换帅。 与金议和还是与金决战?是继续抵抗还是迁都避敌?赵桓下不了决心,宰执大臣们议论纷纷,也迟迟无法统一意见。
  ………
  十月十日,在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太上皇赵佶的四十四岁生日到了,往年的这一天举国同庆,今年却连汴京城中都没有像往年张灯结彩,彩棚处处,一片冷冷清清。清晨,赵恒带着一帮臣子去龙德宫贺寿,赵柽跟随其中同往,这还是他回京近两个月头一次见到父母。
  赵柽杂在众人中听皇上献了贺词,上了寿礼,然后一一上前贺寿,他看赵佶精神虽好,但是已生老相,想来他的日子过得也很艰难。母后依然是一身旧衣,戴着旧冠,面带憔悴,看到儿子行礼,脸上露出丝微笑,眼中满是柔情,赵柽心中一酸,眼泪险些下来!
  朝贺完毕,赵佶备下宴席款待众人,他特意拿出珍藏的佳酿,自己先饮了一碗,然后命人给皇上斟上一杯。赵桓伸手去接酒杯,却感到身后身后的耿南仲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
  “此酒乃太上皇珍藏,朕怎可享用,否则是为…是为不孝!”赵恒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耿南仲提醒他防备酒里有毒,他立刻缩回了手,讪讪地说道。
  “皇儿…陛下…”看到赵恒如此,刚刚还满面笑容的赵佶一愣,也马上从他的举止上明白了儿子的所想,嘴唇哆嗦半天眼泪汪汪地挤出了几个字。
  “太上皇…”赵恒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目光,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手心攥出了汗,想伸手去接酒杯,但最终还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喝。
  看着眼前两个皇上呆立,所有的大臣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康王赵构望向父亲,欲言又止,这段时间他看到了太多的皇家的丑恶, 先是自己的父亲,在大敌当前之际弃国都而逃,让儿子冒生命危险留守京城,自己却筹划等儿子兵败之后,在江南复辟。
  当李纲向自己的父亲说及肃王在金营做人质,所以不敢追击金兵的时候,自己的父亲竟直接斥责李纲,说不该顾及自己的儿子死活; 父亲和长兄明明刻毒猜忌,相互防范,而父亲回京时,他们两人还要演一出父慈子孝,抱头痛哭的假戏给天下人看;自己的长兄为了自保,把同胞手足一个接一个地往金营里送去当人质! 赵构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过身。
  “如此美酒,父亲赏给儿臣吧!”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突然有人高声说道,众人转脸看去,只见燕王站起身两步走到前边接过太上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别样

  殿上众人看着老神在在的燕王将酒喝完,又顺手从桌上还拿起一块作为看菜的果子,一边啃着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大家都齐齐咽了口唾沫,瞅着他面色如常好像并没有要死的迹象。再看向皇上,他脸上阴晴不定,满脸羞愧,要不是殿中的地板质量不错,估计就遁地而去了。
  “众臣且先随朕退下,不要扰了太上皇的兴致!”赵桓此刻就觉的胸中有股火在烧,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一个标榜以仁孝治国的王朝,自己作为万民之手,却不敢饮父亲的一杯酒,以后何以教化百官、军民,再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耿南仲,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太上皇、太后,臣等告退!”一片乱哄哄地告退声,群臣、亲王、帝姬、驸马们鱼贯退出了大殿。
  赵构抬头看看满脸讶然的父亲,脸色阴沉的大哥、还在大嚼没有离开的意思的二哥、面无表情僵尸般的三哥、还有那些不知所措的兄弟姊妹们,他毅然转过了身,跟随众人向外走去,耳边传来了父亲撕心裂肺地痛哭声,可他没有回头,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要为自己活着!
  “父皇,不要再哭了,没人啦!”眼见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殿中就剩下他们三口,加上一帮不知所措的内侍,赵柽凑了过去说道。
  “二哥儿,父皇错了…”赵佶抬眼看看止住悲声,拍拍儿子呜咽着说道。
  “父皇是错了,错在您任用蔡京、王黼之流。导致民怨沸腾,陷国家于危难。奸佞误国啊!”赵柽赶紧接过话茬说道,他不知道自己不着调的老爹下半句会说什么。要是弄点敏感的东西,自己都走不出这龙德宫了。
  “是啊,只是寡人被他们蒙蔽多年,导致国将不国,父子失和!”果然赵佶被儿子成功地引开了话题,抽泣地说道。
  “现在二人都已归天,也算罪有应得,父皇不要在想,今日是您的好日子。咱们应该高兴的!”赵柽说道。
  “唉,哪里高兴的起来,想寡人有子二十七、女三十六,妃嫔无数,却只有你们母子伴在身边,当初不若留在江南…”赵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又要掉眼泪。
  “他们不都来过了,父皇就不要再难过,重回京中衣食无忧过得不好吗?”赵柽虽然也厌恶其所幸。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也曾给予了自己许多,没有他的支持,虽说也是另有目的。但是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说起来还是拜他所赐,而今日看到他的悲凉,赵柽如何也硬不起心肠弃他而去。好言安慰道。
  “呵呵,衣食无忧!?”赵佶苦笑着摇摇头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外边去吧!”郑红梅知道现在宫中多是皇上的眼线,而这种状况下赵佶很可能会说出犯忌的话来。传到皇上耳朵里不但害了自己,还坑了儿子。
  “也好!”赵佶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也觉心酸,点头应了。赵柽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搀着母亲向殿外走去。
  这龙德宫的前身是赵佶的端王府,本是在外城,后来几经扩建,并在景龙江上架起一座飞桥与皇城相连,殿台楼阁相望,也是壮观。为了骗回赵佶,满足他居于禁内的要求将龙德宫重新整修拨给他养老,其实已处于外城。
  一家人出了殿门,两个老的乘辇而行,赵柽扶辇随行,“唉,要知现在何必当初啊!”赵佶看着二儿子忽然想起多年前,下着大雨儿子也是为自己撑伞扶辇陪自己前往宝菉宫,可现在自己身边剩下的也就是他了,想想当初要是自己不将他派往西北,而是传位给其,自己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事已如此,多想无益,父皇还是放宽心保重龙体为要!”赵柽仰脸看看打发感慨的父亲,正迎上赵佶看向自己的目光,有欣慰,也有懊悔,可他也知老头都权力的丧失心中不甘,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的当自己的太上皇…
  “太上皇”这一名词的创始者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太上”就是至高无上的意思。他当了皇帝后,尊其父亲秦庄襄王为太上皇,此后,汉高祖刘邦也尊他的农民爸爸为太上皇,但是这两位坐上太上皇位子的时候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如果说选择太子在中国古代毕竟还有立嫡立长的原则,那么皇帝与太上皇帝的权力是否应当分割,应当如何分割,则无一定之规。死了的就不说了,可在皇帝与太上皇帝并存的特殊状况下,其权力分配大致有三种模式:
  第一种是皇帝独揽皇权,太上皇帝不干预政事,如唐高祖李渊,在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被逼退位,自此以后就绝对不再过问政事;第二种是太上皇帝虽退位但不交权,仍然在亲政,如北齐武成帝退位后,所有的军国大事仍然要自己做最后的决断,皇帝只是参加一些礼仪上的活动;第三种是皇帝与太上皇帝分权,如唐睿宗在先天元年八月立皇太子为皇帝,以听小事,自尊为太上皇,以听大事,但这只不过是暂时过渡。
  赵佶当初为了赶紧跑,又觉着东京必失,为了急于退位,摆脱困境,当时表示将采用第一种模式,但他事后所竭力争取的却是第二或第三种模式。而新皇赵桓必然会尽力维护的恰恰是第一种模式。然而由于赵佶由于短视曾经表态不干预政事,更因为赵桓依靠其业已到手的皇权采用一系列措施,铁腕处置了赵佶的一干亲信,彻底剪除了他的羽翼,使他失去了复辟的可能,将他软禁在此!
  赵柽知道此刻凭赵佶的能力要想翻身重做主人几无可能,换马更是没影的事情了,所以只是好言安慰并不接茬。赵佶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在痴人说梦,便跟儿子说起了自己逃难时遭的罪…
  破城前夜,赵佶托言毫州进香,于正月初四离了京师,一大家子人乘坐小轿来到通津门,连价钱也不讲,随便雇了一只运粮的空船,连夜乘船东下。乘舟而下。一路行来,至商丘浅水处,舟行缓慢,从来不急的他即刻弃舟登岸,就改为上岸坐轿,加紧疾行。
  这时天色尚黑,手下人也不知从何又找来一只老骡,勉强代步继续望睢阳进发。直到鸡鸣时分,赵佶又饿又渴,走的匆忙,非但是没有带齐,就连饮食等一概也没有。时候太早,河两岸人都仍在酣睡。左右寻来找去,方见一户人家亮了灯,赵佶方得入室歇息。这是他头一次离开京师远行,却弄得如此狼狈。
  那屋主老太太请他入室中奉以酒食,又得以拥炉脱袜子烤脚。又走了一段,赵佶还是嫌慢,便重新找到一条运输砖瓦的船只,坐上去继续前行。由于逃得太仓促,当晚连饭也没吃。跑到后半夜,徽宗饿得挺不住,干脆把老脸一拉,厚颜向船家讨得炊饼一枚充饥。他掰开面饼,与皇后分而食之,
  吃过不久,正在歇气,忽见蔡攸带着几名内侍,骑马从后面赶了上来。他叫船家把船停下,上岸与蔡攸等人相聚,众人伤心了一回。见不远处有一寺院,君臣便进去歇息。
  此时也国难当头,做太上皇的不与社稷宗庙共存亡,反而逃窜在先,这一路上发生的事自然也就充满了喜剧性。庙里的主持被一行人惊醒,披衣来到大殿,见是一帮官家模样的人来叩访,怎么也想不到是当今至尊。主持便大大咧咧坐到了主座上,让客人坐了下位。
  结果上演了一段他在宫中市街常玩的桥段,得知真相的老和尚吓得魂不附体,磕头求饶以告终结,但赵佶此刻再无那时的心情,无心斥责他无礼,带领众人回到船上,只顾催船家快走。船行至雍丘赵佶想搞点盘缠,吃食,没想到又遇到一个官僚县令,不得不再现真身才镇住了这个小县令,得以吃上了顿热饭!
  做不多远,船又搁浅,只能起皱登岸,骑着骡子向睢阳疾驰,健壮的“鹁鸽青”生生给累趴下了,又换了骡子继续跑。到了安徽符离,才又登上官船走水路,最后到了泗上。略事休息,又踏征程,一日一夜里,队伍竟狂奔了数百里,次日抵达南郡,堪称那个时代急行军的典范…
  赵佶是一气讲到童贯和高俅等人领兵前来救驾才算告一段落,他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虽然是件苦事,却让他说得风趣幽默,将自己一路逃难讲的让人如身临其境,赵柽听着却有些糊涂,老爹自揭家丑,是想博得自己的同情,还是另有企图呢?
  “柽儿,此行后为父才知世道艰难,在外更是不易,想你小小年纪就出门为官,征战沙场,赢得战神美名,但你此时却不该回京…若能留在河东,却是另一种局面了!”赵佶看看儿子忽然说道。(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齐家

  赵柽想着老爹的话,想要复辟那也得分时候,现在他们爷俩,一个是龙游浅滩,一个是虎落平阳,还拿什么跟手握权柄的赵桓斗?擅动,那岂不是找死!他只能搬出父慈子孝,兄弟友爱那一套先敷衍过去,可在生死和利益面前似乎无人在顾及,亲情就像一张草纸般的脆弱…
  赵桓一出龙德宫,立即命令提举龙德宫将太上皇的起居、言行必须每日向自己汇报,还美其名曰是时时挂念父皇的健康,平安,其实已经被严管。而赵柽已经让他忍无可忍,准备找机会将他拿下,省的在朝堂上蹦跶!
  十月十四日,赵桓下旨召回种师道,十六日任命范讷为河北、河东宣抚使,同日西夏出动重兵攻击灵州。而出使金营的刑部尚书王云也向东京传回了消息,说金人已答应不再割让三镇,只要将三镇的税赋交给金国,就可以罢兵,让他们速派亲王来谈。
  消息传来,以耿南仲和唐恪为首的主和派一片欢腾,赵桓也马上让康王赵构做好准备前往真定金营。赵柽大惊,上表称此乃金人以和谈为掩护,实则是欲瓦解我大宋抵抗之心,根本无和谈诚意,是谈也攻,不谈也会攻,当下应速派援军救援真定,而不是要与金人和谈,那只会是到头一场空。
  赵桓看罢兄弟的奏表,又犯开了嘀咕,他为人虽然勤奋,但不够干练,处理事情拖拖拉拉,而且缺乏主见。自从即位那天开始就夹在朝中主战、主和两大派间摇摆不定。时而是主战派,时而又是主和派。
  不管哪一派说话他都能听出道理。就是拿不准自己的主意。后果就是常常刚认同了一派的主张,但听完另一派的意见之后。又马上转变了态度,对同一件事情,他能做到几天一变,有时甚至是一天几变,活生生一条变色龙!
  皇帝态度突然变的暧昧犹豫,急坏了耿南仲,他求见后指出燕王不过是在收买人心,想在兄弟中抬高自己的威望,借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这很危险,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尽快和谈才是正理。赵桓听了又摇摆过来,次日便派赵柽出京前往真定,赵柽得知消息已经晚矣!
  但事情就是这么有意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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