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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谣(gl)-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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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这般慌张?”

    “女神…”雪狼王拉着谣姬跪下,拜道:“求女神为我们做媒主婚。”

    谣姬看了看雪狼王,也跟着重复了一遍,拜下身去。

    身后跟来的仙童惊呆了,他想都没想过,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不,现在是女神了,居然会是一对情人。这可真是惊世骇俗,这种事在神界他是从未见过。身为神界的原住民,跟随女神六千年,他真的从未见过两个女子相好的事情。

    但是生命女神仿佛一点也不惊讶,她温和地笑着,上前将两人扶起,说道:

    “吾当是多要紧的事,你们开心兴奋吾能理解,但年纪也不小了,莫要再莽莽撞撞的。”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一般,甚至还帮谣姬整理了一下歪掉的衣衫。

    不是吧,女神难道一点也不奇怪吗?仙童现在满脑门的冷汗,难道这种事司空见惯?难道在下界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哎呀,真是我孤陋寡闻了。仙童面上满是不可思议,却拼命地保持镇定。

    “多谢女神。”雪狼王和谣姬很是开怀,对女神愈发感觉亲近。她们并非是没有自知之明的,她们也知道她们彼此的感情十分的不容于世,来找女神时,虽然兴奋,但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女神是否能接受这样的感情。

    但与她们想的一般,女神的宽容慈和普照万世,她对这样的事连诧异都没有,显然早就看穿雪狼王与谣姬之间的感情。

    “跟我进来谈吧。”一边说着,女神带着谣姬和雪狼王向殿内走去,并吩咐仙童去沏仙草茶送来。仙童忙不迭地走了。

    “吾知道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何吾对同性相爱一事毫不惊讶。实际上这世上太多人愚昧不堪,认为异性结合理所应当,同性相合违背自然。他们不懂什么是自然,只能说是大言不惭。”生命女神淡然说着,走到殿中央软垫上,盘膝坐下。

    “盘古大神分阴阳,阴阳相合,万物流转,这确实是宇宙规律。这规律放在生命的身上,就代表着繁衍。但,生命的全部却并不只是繁衍。吾播种,生命自由绽放,其实很多现象的出现是吾从未想到过的。吾活得越长,见得越多,就越发觉得自己渺小无知。”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然后再次绽放出笑容,道:

    “好了,咱们不谈这些,这话题略显沉重了。其实这三界宇宙的生命之中,同性相和的现象并不罕见,你们只需明白,这些同性相合的生命,实际超脱了束缚自己的本能,超脱了神对凡人的庸见,他们比那些所谓正统的异性相合的生命更为强大,他们让神惭愧。”

    生命女神的话让雪狼王和谣姬感到惶恐,却又油然而生一种崇敬感动之情。作为这世间的传说级大神,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无疑对曾经迷茫过的雪狼王和谣姬是莫大的安慰。

    “你们打算何时成婚,咱们定个日子吧。”女神笑而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日吧。”雪狼王道。

    “呵呵,你倒是心急。”生命女神打趣了雪狼王一句,雪狼王脸上一红,她身旁的谣姬更是双颊绯红,抬不起头来。

    “也不能这般随便,吾不知下界的习俗如何,但在神界,这嫁娶婚事,新人起码是要打扮一下,交换信物的。谣姬你随吾来,换身衣服。对了,你俩,这是谁嫁谁娶?”女神问道。

    雪狼王与谣姬相视一眼,忽的异口同声道:

    “我娶!”

    片刻之后,她们又异口同声道:

    “我嫁!”

    生命女神感到自己的头有点疼。

    “这样,你俩也不必分嫁娶了,那毕竟是异性的习俗,你们算是平等相婚,同时交一个信物给吾,吾再交叉转交回去,算作你们成婚的信物。”

    谣姬和雪狼王有些发怔,她们从人界来到神界,孑然一身,身上并无长物,如何作为交换?想到这里,雪狼王干脆将自己的长发割下来一束,交给了生命女神,谣姬亦是如此。生命女神收下两人发束,手指凭空画出两根红色的丝线,分别扎成两枚心形发结,冰蓝色与银白色用红色编织在一起,颇为好看。一枚交给雪狼王,一枚交给谣姬。意味结发同心。

    沐浴,更衣,梳妆。叩拜苍天,叩拜生命女神,二人相互对拜,交饮一杯琼浆,这简单的婚礼便算是成了。

    夜幕降临,雪神宫中,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一对新人,于床榻上相对无言,她们太过懵懂,不知新婚之后又该如何是好。但渴望亲近彼此的心却坚定无疑,谣姬向来羞赧于主动,于是便由雪狼王率先行动。

    单纯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她拥抱她,亲吻她,褪去彼此的衣衫,坦诚相见。雪狼王痴迷于她的美,她无与伦比的清雅高贵,如今全部属于自己。躺在身下的她,一贯的清冷姿态不见,竟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媚态,那清媚让她难以自持,近乎发狂般地吻她,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而谣姬迷醉于她的妖冶,她的狼耳狼尾,在此刻显得那么挑逗,竟诱得她失态,内心属于原始的狂热仿佛被勾起,她放弃了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全部交给她。

    她们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彼此抚摸慰藉,乃至于开始探索那最私密最美妙的地带。直至谣姬的身子被贯穿,她感受到了一丝痛楚,但很快却又因为身为神明那强大的身躯,使得疼痛很快飞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潮水般的快乐感觉。那感觉难以去形容,是她这辈子品尝到的最美妙的感觉。

    她心醉沉迷,只觉得自己仿佛升华了一般快乐。那灵巧的手指,乃至于唇舌,让她欲罢不能。一时怨着她怎能如此坏心眼地欺负自己,一时却又羞耻地想要再度品尝一次,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却甘愿沉沦。

    今夜,雪神宫无眠。

第一百四十八章()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呆了多久,时间对她来说,早就没了概念。她只是抱着自己的巨大的长刀,这是她的老伙计,数千年上万年来的好伙计。孤独的她唯一的陪伴。

    她形单影只地在这个世界徘徊,每天守着这个永恒黑夜的世界。从前日出日落,月升月降,她尚且还有一日一夜的概念,如今天空漆黑一片,抬头可望无垠的宇宙,数千万里之外,悬挂着一颗破碎的月球,站在这片夜幕下,抬头,你可以看见它硕大的身躯有如一颗陨石般拖着尾巴,残损的半边身子正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被宇宙拉扯入极黑之中。它是这个永恒黑暗的世界唯一的光源。或许它本来的名字不叫月,它只是一颗与老家上空长得极为相似的卫星,借着这个世界背面的恒星之光,成为反射光源的镜子。

    这个世界太过悲哀,它被永恒地钉在了光辉的太阳背后,背对着太阳,她没有办法调转这个世界去面对太阳,除非她的哥哥还在这个世上,她们兄妹齐力,或许能够办到。

    那颗破碎的可怜卫星,好吧,权且称它为月亮。那颗破碎的月亮,犹记当年,还是他的哥哥在大战之中一拳砸碎的。

    可怜的月亮。

    曾经的这个世界十分的美丽,这里是神创造的世界,这里有神造的日月,有云海浮山,有数千上万的神宫仙殿,有飞虹般的栈桥,有无数的神祗生活其中。然而灾难之后,这里残留的只有大片大片破碎的荒凉大地,一块一块悬浮在宇宙中,仿若散落的星云带,被她的力量束缚在一起,收拢在一片大气层下,释放着原本不该存在的引力。衬在这世界背后的是一大片难以形容的黑色幕布,狰狞洞黑,幽深可怖。那不是黑洞,没有强大的吸引力,那只是虚无,什么都不是。

    仿佛一块完整的画布被人粗暴地撕去了一块一般。

    在这个世界背后发光发热的那颗遥远的恒星,她知道那也不是真的恒星,那只是他的哥哥在燃烧他最后的力量照耀这方世界,抵抗着黑夜的完全降临。她不知道哥哥能撑到何时,一旦黑夜完整降临,这个世界将迎来彻底的毁灭。抬头,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颗破碎的月亮被永远定在了东方,而在西方,黑暗无时不刻都在笼罩这个世界。东方微弱的光芒与西方那大片的极黑分庭抗礼,已然越来越脆弱难堪。

    她守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她那硕大的长刀,只有她们俩。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中度过了多久。她用生物钟计时,每日在固定的石刻,坐在破碎大陆的最高点,望着破碎的月亮,回忆着当年。

    当年的她也一直一个人,与哥哥分守在世界的两端,身边并无人陪伴。但她一点也不孤单,因为她与哥哥是双生子,他们心灵相通,无时无刻都能聊天。并且,她的神识非常广阔,只要她想,她就能轻易放松自己的意念进入大千世界,去游历,去观赏,乃至于形成自己的投影,与他人交谈。她与生命女神的关系很好,她们经常聊天。她还喜欢戏弄九霄天庭里的那帮子老古董,那感觉很棒。

    对了,她还曾经结识过一个小家伙,她从那小家伙身上嗅出了盘古大神的味道,异常怀念的味道,这使她高兴了很长时间。想起来了,那小家伙名叫玄司。不知道她还好吗?是否还活着,亦或者已经死了。想当年与玄司促膝谈心,一聊就是好几天,她真的很愉快。

    但是,大家都死了……

    残月衬着她的背影,犹如淡银画布上的一片微小泼墨,荒风浮动她的衣袍,扬扬在身后飘荡。她身躯残损的漆黑战甲,与黑夜融为一体。血红的披风,是唯一的艳色。束发的雪白丝带,曾是玄司亲手相赠的礼物,她还记得那小家伙的话:

    “你长得那么好看,不要让头发遮挡住了面容。用这个将长发束起来吧。”

    呵,好一个大胆的小家伙,还是生来第一人出言评价自己的样貌。在那之前,她从未曾在意过自己的容貌。

    然而如今,又有谁来看看,我长得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战刀,漆黑的战刀,刀身极为宽大,长度也十分夸张,玄司那小家伙曾说:

    “你使这么大的刀,不觉得麻烦吗?”

    真是个傻乎乎的小家伙。

    哎…你在哪儿?我唯一的朋友。

    今夜的风,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这世界的大气层是她亲手所造,大气流动有如自己的鼻息,然而她感受到了,就在那背后的极黑之中,一股不平静的力量正在涌动。

    不知多长时间以来,她已养成了背对西方面向东方的习惯,因为背后是漆黑,她不愿去看的漆黑。那黑暗仿佛能将她吞噬,她会恐慌,哪怕一秒她都会惧怕,因为她深深害怕自己会放弃。但她不能放弃,哥哥临终时的话语言犹在耳,她明白,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支撑这个世界走下去,直到曙光的到来。

    那股不平静的力量开始勃发,她惊疑不定地回身,终于再次面对极黑。然而她看见了,就在那极黑之中,一束光芒出现,仿若萤火一般微弱,但是却坚定不移地闪耀。随后,那白芒迅速放大,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黑幕中划出一道亮眼的白痕,然后以坚定不移的态度闯入了大气层。

    飞速落下的白光与大气层剧烈摩擦产生火焰,她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见过那橘红色的艳丽光芒。那光芒映红了她的面颊,照亮了她绝美的容颜,她漆黑的眸子里波光盈盈,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唇角却扬起了美丽的弧度。

    那火光在天际忽的分散而开,分做好几个方向坠落,她不知道该去寻找哪一个,只是认准了一个方向,扛起长刀,大步奔跑,然后迅速飞起,向着远方掠去。

    待她终于找到了坠落而下的地点,却惊奇地发现,深坑之中躺着一个女孩,一个模样古怪的女孩。她□□全身,大约衣物已经在那火光中烧光了。但是她的皮肤很是光洁,并没有伤痕,只是沾染了些许灰尘。她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头上长了一对兽耳,身后还有一条雪白的尾巴,看起来似乎是野兽化人。这个女孩,无论面容还是身材都极为美好,望着她的模样,她竟然有些痴迷了。

    只是,她也不能就将女孩晾在此处,于是她解下自己身上的红色披风,将女孩包裹在内,然后抱起女孩,向着自己住处而去。

    在这个残破荒凉的世界里,唯一的建筑就是她的住处,是她用荒土与石块砌成的屋子,里面有一张简陋的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她将女孩抱入屋内,放在石床之上。然后坐在女孩身旁,盯着她发了一会儿呆。猛然想起那白光还分散了许多地方降落,她应该一一去查探一番。

    刚起身走出屋子,她又顿住了脚步。回身看向那石床上的女孩,心里莫名起了担忧之情。就这样把女孩丢在这里,万一她醒了过来,慌张无措,该如何是好?虽然这个世界除了她之外什么也没有,也不存在其余的危险,但她就是不放心,害怕这个女孩醒来后慌乱之下会四处乱跑。

    但是她又不能带着昏迷的女孩再出去奔波寻找,纠结之下,干脆留了下来。罢了罢了,待这女孩醒来,交代清楚情况,再出去寻找吧。

    她望了望天际,那极黑之中的白光并没有消失,一片漆黑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个极小的光点,虽然微小,却正在不断努力地扩大,她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力量,这让她心底充满了喜悦和希望。终于,终于让她等到了。这方世界的命运,将不会以虚无为终点。

    回身进入屋子,她干脆盘膝坐在了女孩脚边,望着她的容颜,发起呆来。她一直觉得等待十分煎熬,但却又早已习惯了等待,麻木了等待。然而现在的她却重新找到了等待的意义,她找回了那种焦急不耐之感,这让她兴奋又快乐。

    醒来吧,小姑娘,你怎么还不醒来?

    女孩仿佛跟她作对一般,始终不曾有醒转的迹象。她愈发焦躁起来,在屋子中来回徘徊。又等了一会儿,她干脆提着刀到了外面,挥舞着刀开始发泄,掀起了恐怖的沙暴狂风。

    心情平复之后,她又回到了屋中,继续守在女孩身旁。穷极无聊之下,她突发奇想,蹲在女孩床头,伸出手来,试探着摸了摸女孩头顶的耳朵。软软的绒绒的,手感很好。好可爱…她心底不由得浮现出欢喜之情。手掌渐渐滑到了女孩柔顺的秀发之上,那银白的发,仿佛上好的绸缎,抚在手中,滑腻无比,还透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女孩身上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仿佛是初生婴儿般的奶香味。她的皮肤真的太好了,剔透柔嫩,就像上好的白玉。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满手的柔软弹滑的触感。她被这种感觉深深吸引了,手指又划到了女孩的眉眼、鼻尖、红唇之上,那仿佛上天杰作的五官,让她再次看痴,久久移不开眼。这女孩,真好看,百看不厌。

    “砰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热热的,压得她有些胸闷。

    奇怪,难道是我太久没有见过人了,怎会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

    “嗯…”细微的嘤咛声响起,女孩美丽又清秀的双眉蹙了蹙,红唇嘟了起来,仿佛美梦被打扰后的孩子,一脸的不情不愿。

    “阿娘……”女孩呢喃。

    阿娘?这女孩是想娘亲了吗?

    女孩终于睁开了那双紧闭的眸子,一抹瑰丽的蔚蓝色在她眼中绽放。好美…那是存于她记忆中的海洋的颜色。那眸子里一片迷蒙,一瞬的呆愣,女孩看到了蹲在床头的她,傻傻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害怕地缩到了角落里。

    “你…你是谁?这是哪儿?”

    “别…怕…”她尝试着安慰,太久没有说话了,她感觉自己的唇舌不是很利落,说话有些费劲。

    “阿娘呢?阿母呢?我在哪儿?”女孩泫然欲泣,她看着女孩害怕无助的模样,她心里猛地一揪。

    “别怕,我…我是…墨法,这里是…神界…”她组织着语言,努力说道,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充满善意。

    “神界?什么神界,冰儿为什么会在神界,阿娘呢?阿母呢?冰儿要去找她们。”女孩挣扎着要逃出这个地方,但是待她从床上跳下来时,她却惊讶地愣住了。包裹在身上的红色披风落下,她看到了自己光裸着的身躯。

    “我…我长大了?”女孩难以置信。

    身后的墨法红了脸颊,急忙将披风拾起来,再次裹在她身上。

    “小…姑娘,你叫…冰儿吗?不要怕…我不是坏人…你要找的人,或许就在这里,我可以帮你…找他们。”

    “真的吗?”冰儿喜道。

    墨法点点头。

    “谢谢你,你真好。”冰儿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天真又可爱,偏偏在这张绝美的容颜上绽放,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砰砰”,胸口又开始作怪了,墨法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按住胸口。

    “你不舒服吗?”冰儿问道

    “不…不是…”墨法挪开了视线。

第一百四十九章() 
意识回归,灵魂苏醒,雪阳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疼到麻木,仿佛不像是她自己的身躯。眼皮子沉重不堪,鼻间满是一种尘土的气味,后背下的地面硬邦邦的,硌得难受。

    她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神识才开始凝聚,她渐渐能够感受到她目前所处的环境。只是神识的范围却莫名其妙地扩大了好几倍,以至于原本她在人界只能感知到十公里以内的范围,如今的她几乎能感受到六七十公里范围内的地域。

    她费劲地睁开了眼睛,景物在眼前过了好几秒才重新聚焦。定睛一看,她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倒抽一口凉气。

    她看到了一片不可思议的天空,那天空宽广无垠,并无云层遮挡。这是一片夜幕,中央有一道并不明显的分界线,分界线东面有着一颗巨大的破碎的星球,那仿佛是月球,半边身子已然化作残尾拖曳在天际之中,倔强地散发着银白的光亮,照耀着这个世界。而分界线的西面,满是黑暗,深沉的黑暗。在那片黑暗中,只有一颗白色的光点在闪耀,仿佛那片宇宙之中只有一颗永恒的恒星一般奇妙。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回望四周,满目苍凉的荒野,地面尽是颜色发黑的碎石沙土,看不见一丁点的绿色,更不见任何的生命。就像是一颗不曾起源的星球,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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