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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尘的话咋一挺仿佛是没有志气的话,可是细细体味的话,那就是截然不同的,什么叫今后一家人无忧无虑生活,那明显就是把敌人全部给咔嚓了,让人都兴不起害他的念头来,做到这点何尝不是心狠手辣所能解释描述的。
额丽娜很快就回房休息了,而陈飞尘倒是端坐在客厅里,他一个电话就把肖华给叫来了,陈飞尘现在也不遮遮掩掩了,反正就是不这么做,别人也知道他自己与肖华的关系。
肖华走进来没多久,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也进入到陈飞尘的屋子里,这个人是谁呢?呵呵,这个人赫然就是林刚。
或许别人都知道林刚和陈飞尘的关系,可是却不知道陈飞尘与林刚真正的关系,那何止是上下级的关系,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陈飞尘和林刚的关系丝毫不比主席差。
肖华看到林刚进来后同样震惊连忙站起来敬礼问候,林刚也是淡然招呼了一声肖华,陈飞尘也是站起来表示欢迎,对于陈飞尘没亲自出门迎接,林刚没有什么不满,毕竟陈飞尘身体还是没有康复,再说也没有那么个必要,相反这样才最符合林刚的心态。
陈飞尘自然林刚在历史上怎么个结局,可是陈飞尘也同样明白现在的历史已经和他知道的历史不同了,谁知道今后是怎么样的走向?林刚是主席心目中的值得信任的人,这点陈飞尘也是知道的很清楚,康庆是一个,林刚也自然是一个。
林刚一坐下来就微笑说道:“你小子刚出院我就知道你也该有什么行动了?被人这么伤了一下,总该有什么表示。”
第二百三十一章 令人吃惊的林刚的论断
陈飞尘招呼林刚喝水,等林刚喝了口白开水后,陈飞尘方才说道:“老首长,我还能有什么表示啊?不是还有组织还有主席在嘛!”
林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让我来做客,不是就来听你说这些的吧?干脆点,有话说话,没话我可要回去休息,我没空和你在这穷蘑菇。”
陈飞尘打着哈哈说道:“首长,你没看到现在某些领导同志正在处心积虑争权夺势吗?我们四野的人可都是被排挤快不成样子了。”
林刚淡淡说道:“你小子到现在还在和我绕弯子,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现在不适合出来,也就是说我出来的话反而更加不利。”
陈飞尘一愣,林刚淡淡说道:“现在十二个军区有十个军区是我们四野出来的同志担任一把手,除了华东、西北之外,其余的你看看,哪个不是我们四野出来的?如果再加上空军、海军司令员的话,那就更加明显了,这里面谁最容易让人攻击?自然是你,陈飞尘。”
陈飞尘还真没这么想过,他只是知道四野现在确实军权很盛,但他没想到因此别人会拿他先开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什么都可以得到解释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爬得快的问题,还要加上各野战军出身以及在中央大佬们心目中的定位问题了。
陈飞尘的沉默不语,肖华则是自问现在这个场合不是自己能擅自开口,所以他也是紧闭嘴巴不吭声,只带着两只耳朵,听。
林刚接着说道:“你遇刺是必定的,但绝对不会死!你心目中谁才是最有可能刺杀你的幕后指使者?”
陈飞尘想了想说道:“不是刘就是高?”
林刚摇摇头说道:“不对!你没有往更深层次想,这两人选择这个时候刺杀你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陈飞尘一愣他很想反驳,可是细细这么一想再结合目前的局势还真是没法反驳,因为刘也好,高也罢,目前确实都没有得到什么实质好处。
林刚接着说道:“你猜猜看目前对谁最有利?”
陈飞尘脑子一下子就蒙了,他想到了一个人,可是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啊?怎么会呢?陈飞尘下意识说道:“不可能是他啊。”
林刚淡淡说道:“不是他难道就不可能是他儿子吗?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出现完全可以在将来做到主席的位置上,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的话。”
陈飞尘仿佛在听天书一般,他是有这个野心,但是这毕竟只是一个可以想但不可能达到的目标,而且从林刚嘴里说出来,那份量更加显得不同。
林刚说道:“别看现在姓刘的也好,姓高的也罢,他们如今对你是虎视眈眈,可是一但他们中有一个顺利接位的话,我可以打包票他们绝对要拉拢你,而不是在打压你,因为你掌握着军队中的未来!”
陈飞尘不吭声了,他还能说什么,这些他都没有想过,这么一比较自己似乎还真的想的太浅了。林刚接着又说道:“综观如今党政军三个系统,谁是年轻一代最有权势的,也是最有功绩的,谁是年轻一代中能力最经得起考验的?除了你,还有谁?!陈飞尘,你的成长让我很吃惊,你已经走了我们这一代人十几年甚至二十年才走过的历程,你的运气是好,这点任何人都知道,但是运气何尝不是能力呢?换个人来试试?他们都未必有你这样的运气!你能率领这成军不久的部队能在满洲里与苏联人死扛三天,这换着谁都要高看你陈飞尘一眼,接着你能壮着胆子率先攻击蒙古,这不得不说你在当时确实掌握了我的心理,你很好的走对了这一步,这让我都不得不力保你,主席也是如此,主席恐怕都比我更加希望蒙古的回归,你做到了这点,所以你被主席重视也是在情理之中,知道吗?陈飞尘。”
陈飞尘连忙回答道:“怎么?老首长。”
林刚笑了笑说道:“最让我吃惊的还是在于你能喧宾夺主一力攻取了台湾,这再次出乎主席的意料,主席原以为是让你和姚远、皮永健三人通力合作一起拿下台湾的,可是后来,直接被你架空了总指挥部,你的前敌指挥部反而成了实权部门,他们反而成了你的后勤部门,这手段没得说,你胆子很大,但也再次掌握了主席的心理,这次的成功怎么不让主席不喜欢你、不全力提拔你呢?蒋公可是你亲手活捉的,就凭这个,你就可以和别人叫板的资本,就可以保你不死!”
林刚说完,他啧啧叹声道:“陈飞尘,说实话,这台湾攻略就是我都没有把握攻占,然而你却能,那个时候,谁会想到,很多人更多的是在看主席的笑话,可是你实在太争气了,你的胜利何尝不是主席的胜利。”
陈飞尘傻乎乎在听着,他也被林刚这么一说有了听下去的欲望,恨不得林刚一下子全部说完。林刚喝了口水后接着说道:“至于你去西南那是主席深谋而图之,主席怎么会不知道西藏解放关系到英国人以及印度人呢?他派你去说实话就是想看到印度人来攻击你,而你以及印度人都没让主席失望,你们之间确实开战了,可是你却是能耐不小,还能硬生生吃尽了主席抛出的诱饵,把康庆也牵连的被一撸到底,你还能借着印度的东风不仅没事反而还能更进一步,这能说你运气好?这谋略甚至都超过了我,我甚至都怀疑你是否都事先知道主席的打算,可是后来我想想你不可能,如果你知道了,恐怕按照你的风格,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而且也不会和康庆死磕到底。”
陈飞尘摸了摸脑袋傻笑说道:“嘿嘿,那是运气,运气。”
林刚淡然说道:“印度被你趁势全部拿下,这开疆扩土的帽子再次被你戴上,而你的免死金牌又多了一个,可是越是这样你就越吸引别人的注意,也是吸引了相当多的火力,你成为靶子还能生活的如此滋润,这让我都是很羡慕,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主席要提拔你成为西南局书记,同时又要让康庆过来,还下命令让你反肃,这为什么?”
陈飞尘想了想说道:“主席想是制衡我,生怕我脑袋发热做了什么不受控制的蠢事,毕竟康庆在边上可以让我冷静冷静而不敢鲁莽从事。”
林刚摇摇头说道:“这只是一个方面,主席的规划早就形成,康庆的能力不是在于中央,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到下面去搞混一片,同时他还是一个高政治的好手,你看看他到了你那里你和他的关系相处的不就是很好?康庆为人以及能力岂是简单人所能比拟的?否则主席为什么如此赏识他?要不是他做了很多事情,说不定他还不止如此,你的存在何尝不是在牵制他呢?他的资历、人脉都远远超过了你,不要以为康庆比不上你,他综合实力比你强,你能在上面坐着,何尝不是在嘲讽他呢?”
陈飞尘细细想了想还真是这回事,自己除了在军队一块比他厉害外,还有什么地方比他强?没有!施政能力、用人能力似乎他都在自己之上,至少比自己经验丰富的多。
林刚深深看着陈飞尘说道:“飞尘,你此次回京来参加国庆典礼,说实话,我都在琢磨你该有什么下场?前次你率军平叛饶石的反革命集团,你从中体现出的能量,已经让主席有了点想法,他不得不要考虑你的定位,何况你出身还是四野,咱们四野是全军战斗力最强、人数最多、装备最好的部队,十二个军区就有十个是我们四野的人在当司令员,军委实权部门虽然一把手都不是咱们四野,但是总参、总政的下属部门一半也是出自咱们东野,何况再加上高山同志的党政这一块,咱们东北系一但军政联合起来的话,那是什么局面?呵呵,主席能睡觉睡得着?”
陈飞尘惊呼道:“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高山那家伙混在一起?”
林刚反问道:“怎么不可能?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保证,可是将来你能保证?所以你遇刺就酝酿而生,无论从主席方面还是从我这里,你的遇刺是事在必为,这都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正当的借口就可以进行调整,任何一个帝王都需要掌控全局,任何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他都必须排除,你的存在实际上就是分离我们东北系,如果你从东北系分离出来,那么我们东北系的整体实力自然受损,不可否认你陈飞尘手里确实掌握了让我都为止侧目的实力。”
陈飞尘有点糊涂了,刚才还说自己不如康庆,怎么现在又说自己实力让林刚都为之侧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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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林刚
林刚感叹说道:“陈飞尘,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你倒是什么做的?你从一开始都计划好了还是运气好?你一开始就非常重视国府的将士,你的部下中一大半都是前国府的将士,这点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陈飞尘摇摇头,林刚说道:“意味着你就是我们中共的异类,换着我都需要好好考虑下不得不慎重,可是你呢?还用着他们去攻打台湾,还胜利了,这怎么不让我们大吃一惊呢?你可知道蒋公都对你非常的满意,我可以说你的背后将很有可能不少的前国府的人在无形当中向你靠拢,到时候你只要振臂一呼,绝对可以聚拢一大批人。”
陈飞尘嘴巴张大着看着林刚,林刚看到陈飞尘如此,他何尝不是哑然失笑呢,林刚苦笑说道:“我今天可是笑的最多的一次,和你说话还真是有意思,真是无知者无畏,你小子说你运气吧,这能力还非常关键,说你是有阴谋吧,你还如此白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了。”
陈飞尘也是苦笑摊开双手说道:“老首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批评我呢?”
林刚看了陈飞尘一眼,他轻飘飘说道:“你用得着我批评你吗?”
陈飞尘一愣,随即就住嘴不说了,肖华一直在听着,他一直也在暗中思量着,他也是有了自己的主张,他固然没有什么野心,但是他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考虑的,人都是需要提高进步的,这样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有时候人都是被*着进步、提高。
肖华看来林刚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林刚不怎么说话,为人很是严肃、治军严谨,可是现在呢?和陈飞尘谈话却如此的变化,这才是真正的林刚,这才是个人嘛!
林刚轻声说道:“飞尘,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希望你要多想想,不要一味的死脑筋,知道吗?你不再是你一个人,你的身后还有着跟随你的部下,他们同样有着家人,你完蛋,他们会幸免吗?不要指望我们会帮助你,这个世界上最牢靠的还是自己,别人?难道你就真的只是寄希望在别人的身上吗?如果是,那么你就此作罢,趁早卸甲归田养老吧。”
陈飞尘苦涩笑了笑,他沉默不语。林刚看着肖华说道:“肖华,你是老同志了,你虽然职务没有陈飞尘同志高,但是你的经验难道没有比陈飞尘同志丰富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就只是一味听从吗?难道人就没有犯错的时候?”
肖华还真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陈飞尘一路走来这命令还真没有出过错,这命令下的还真是舒服,这仗打得舒畅!节节胜利的背后还确实埋下了隐患,肖华越想他就越是惭愧,他低下头站起来说道:“首长批评的是。”
林刚接着说道:“军委要进行调整,大面积的调整,十二个军区要调整为十个,西南军区是第一个要调整的,这点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今后印度将分离成为军委直管,西藏、四川、云南、贵洲将成为成都军区管辖。”
陈飞尘乍一听认为西南军区只是换个名称而已,可是细细体会后他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陈飞尘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是不是西南局和西南军区就一起办公了?”
林刚纠正道:“是成都军区,西南局依旧在成都,而军区司令部也将迁往成都,重庆已经成为过去了。”
陈飞尘也不追问下去,他知道林刚会继续说下去,可是,林刚却收口不说了,他只是淡淡说道:“有些事你还是好好想想,我这次来,一方面是和你说道说道,另一方面也是告诉你,今后你要和我们四野划分界限知道吗?”
“嗯?”陈飞尘疑惑看着林刚。
林刚解释道:“你好好体会吧。”
说完,林刚起身就走了,而陈飞尘也没起身送行,对于这些林刚也是能够谅解的,何况林刚告辞也没有让陈飞尘送行的意思。
陈飞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而肖华则是一直默默作陪,他没敢出声打扰陈飞尘的思绪。好一会儿后陈飞尘方才醒悟过来,他意识到肖华还在旁边,他此刻的脸色已经是一片冰冷。
他刚才对林刚的态度就是在表演,他一直在作秀,他已经明白一点事情了。林刚肯定是与其他派系达成了协议,否则他今天就不会到这里来和自己说这番话,估计就是自己今天不邀请他,他也会要来。
陈飞尘原本还不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可是林刚来了之后他大致有点底了。说的真好啊,和四野划分界限,还让自己好好想想,他无非就是要让自己表面和他分家,可实际上还是和他是一起的,可是外人知道吗?不知道,这样他就是对付自己,外人也不知道什么。
主席一但知道自己是在作秀,那么主席怎么想,到时候除了对自己失望还是失望,可是现在陈飞尘唯一想不通的是,林刚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就想不到自己会向主席反映?
不会!林刚绝对不会如此不智,他肯定有后手。陈飞尘如此想到。陈飞尘斟酌再三,他想到林刚真的是派人刺杀的主谋的话,那么林刚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问题就是横在陈飞尘的心头,都需要陈飞尘一个个去解答,而现在明显不是陈飞尘能解答出来的。
林刚离开陈飞尘住所后他坐上自己的车子回转自己的住所,他在车子上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秘书轻声说道:“首长,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林刚淡淡说道:“自然是回去,我现在还在修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是主席说的,主席既然要防备我,那么我就继续修养,等主席需要出来主持工作的时候,我再出来嘛!我对党、国家是忠诚的。”
秘书恭维说道:“首长不忠诚还有谁忠诚?没有首长当初的极力支持,主席或许在32年就被。。。。。。”
林刚立马打断说道:“闭嘴,这是你说的吗?如果还有下次我立马处分你,你嘴巴给我闭上,哪怕是事实,那也只能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是,首长。”秘书自然很服从回答道。
林刚继续闭着眼睛眼神,车子一直就这么行驶着,一直到离自己住所还有一小半路程的时候,林刚喃喃说道:“就是不知道陈飞尘同志理解不理解我的意思?”
秘书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首长,林刚这么一句话自然被秘书听进去,秘书随即回答道:“首长,您这次又没有下死手,事先不通知陈飞尘同志那也是为了*真,也是为了瞒过主席,如果真的要陈飞尘同志死的话,派去的狙击手早就一枪毙命了他,而不是仅仅只是击中了他胸部、肩膀而已。”
林刚猛地张开了双眼,他冷声说道:“陈飞尘不是你,你也成不了陈飞尘,知道吗?陈飞尘如果想不通我的用意,那么我的计划就前功尽弃,那么陈飞尘一但真的靠向主席,那么东北系就真的没戏了!我比不上姓刘的吗?这江山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功劳!他有什么功劳?只会在后面喊喊,他会打仗吗?他会冲锋陷阵吗?他什么时候陪着主席风里来雨里去的,当初在井冈山他在哪里?要不是我被阎锡山那个该死的给击中了胸部,我身体会这样?还轮得到他?主席也不会犹豫再三,也不会排挤东北系,也不会前不前,退不退的,这都是姓刘的,我决不饶了他,只要我有机会。”
秘书是林刚的铁杆心腹,林刚这么说一点也不担心司机以及秘书会说出去,他们都是自己一手提拔,他们都是孤身一人,他们怎么也不会透露出去半点,何况就是透露出去,谁信?他林刚会承认?
主席正在与周副主席说这话,主席说道:“陈飞尘同志也算是逃过一劫,也算是苦了陈飞尘同志了,如果我不给他一点公道,那怎么也说不过去。”
周副主席点点头说道:“主席,这是一定的,以前革命时期,我们对受了委屈的同志也是需要给出必要的补偿,何况现在是新社会新中国了,我们对于陈飞尘这样的同志,我们必须要给出补偿,我建议中央可以增选陈飞尘同志为候补政治部委员,主席您认为怎么样?”
主席点点头说道:“可以,陈飞尘既然已经是军委委员,何况战绩、资历都已经足够了,完全可以当选。”
周副主席呵呵笑道:“主席,陈飞尘的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