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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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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已经下了决心再不放他走脱。

那边铁卫在楚素玉她们四女围攻之下已呈不支,虽有甲靠护身还不见伤,但在真元耗竭之下,最后仍是死路一拚,他见事已不可为,突围飞掠而去,那几只围观的残存武士也见机飞遁,欧老夫人婆媳暂时成了旁观者。

楚素玉她们围了过来,各据一方,以防赵天仇免脱。

赵天仇已意识到最后是什么结局,顿起拚命之心,只攻不守,全是进手招数,困兽之斗,其势也相当骇人。

丁浩暂采守势,破招解式。

疯狂的攻击如疾风迅雷,搅碎了每一寸空间。

丁浩沉稳如同。

观战的目光全直了。

每一个人的心随着如火如荼的搏击而跳荡,毕竟这是难逢难遇的剑斗,分不清招式,只见寒芒在闪耀。

再高的功力也无法—直疯狂下去,人的体能是有其极限的,就在赵天仇的剑势稍稍一衰之际,丁浩立即反击,一招、两招、三招,赵天仇闷哼—声,左胸冒红,紧接着第四招,赵天仇的剑脱手而飞,连连后退。

丁浩疾迫,剑尖指上赵天仇的心窝。

赵天仇脸孔扭曲。

“刺吧!”胸脯一挺,还真有武士的风度。

“赵天仇,还不到杀你的时候。”丁浩冰声说。

“醉书生,大丈夫生而何为此何地,你休想侮辱我。”赵天仇一副男子汉气概,目光射向楚素玉:“师妹,现在你称心了,死前一句话,我是真心喜欢你。”

楚素玉凄厉地叫道:“赵天仇,你是狗,畜牲,你根本不是人,我要把你碎尸。”怨毒之情溢于言表。

小桃红也栗声道:“我要把你剁碎喂狗。”

“醉妹!”丁浩并不明白楚素玉对赵天仇的怨毒何以如此之深,但现在要解决可以说时地不宜:“你暂时忍耐,我们回洛阳再说。”伸指疾点,收剑。

赵天仇栽了下去。

丁浩略作思索道:“小茉莉,你去安排马车。”小茉莉应了一声立即离去。

丁浩随又转向两婆媳道:“老夫人,欧夫人,在下重申前言,杀人者是郑三江,郑三江无后,望月堡也已冰消瓦解,这仇……恐已难报,两位结果要澈查,应该可以找到当年目击者加以澄实,告辞!”说完,挟起赵天仇举步朝外便走。

楚素玉等三个女的随即起步。

两婆媳怔在现场。

※※※※

到了庄外官道口,一行人停在路边林子里,丁浩指派方萍到前道等候小茉莉,小桃红在林外了哨,剩于他和楚素玉相对,赵天仇穴道受制,而且也被废了功力,已无知觉。

“醉妹,我不是要你和小桃在那农家等……”

“正巧方萍和小茉莉经过,我们便结了伴。”

“啊!”丁浩点点头:“你为什么如此恨赵天仇?”

楚素玉把牙关咬了又咬,暗夜,但眸焰似火。

“我的……清白……就断送在他的……”她说不下去,但这已经够明白了。

丁浩猛打一个震颤,默然了许久,女人而有此遭遇,是诛心的创痛,终身饮恨,无从弥补,他无言以慰。他想起在春之乡时,她不时深沉地叹气,以前不懂,现在可明白了,的确是人生的大不幸。

“醉妹,你有机机会手刃此獠,等半月教除名之后。”

“唔!”楚素玉在发抖,激动不能自己:“醉哥,你说……有好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我?”她主动改变了话题。

“对,是天大的喜讯。”丁浩精神一振。

“什么,快说?”

“我替你寻到了根。”

“啊!”楚素玉忘形地紧张抓住丁浩的手臂,连连摇撼,“醉哥,快……告诉我,我的根……”

丁浩把会晤老岳父比对玉狮镇纸的经过说了一遍。

楚素玉呜咽起来。

“醉妹!”丁浩拍拍她的香肩:“我从现在起便是你的姐夫,你是我的姨妹,醉妹的称呼可以不改,醉哥也比姐夫好听,别伤心,你应该高兴。”

楚素玉反而哭出声来。

她是应该哭,应该发泄,丁浩不加以劝阻,只轻抚她的香肩,作无言的安慰,像兄长之于小妹,发乎至情。

许久,许久,楚素玉止了悲啼。

“醉妹,我不明白,你……怎会唤作楚素玉?”

“…不知道,我……连父母的影像都没有记忆。”

“唉!命也如斯,奈何!不要紧,终有一天会拨云见日的,也许……哥以从赵天仇的口里探出些线索,最好是能逮到小姑姑,她一定知道个中秘密,当然,‘法王’是唯一知情者,他的日子已不多了。至于你的仇家‘冷血修罗’,上天入地也要把他给揪出来,现在,真正是我的事了。”

“醉哥……”楚素玉又潸然泪下,是感激之泪。

丁浩从怀中取出二合一的玉狮镇纸,交与楚素玉。

“你带着,这代表你的根。也是家庭变故的纪念。

楚素玉默然收下。

两辆马车来到,停在路边。

丁浩不待小桃红通知,立刻起身挟起赵天仇步出林子,六人分乘两辆马车上道。天边现出龟肚白。树鸟乱啼,天快亮了。

※※※※

洛阳。

永安宫已物归原主,武三白当了主人。

丁浩借住,武三白当然是欢迎之至。

地下密室和地道网是永安宫的特色,武三白就凭这报了杀父之仇。虽然“再世仙子”师徒会把配置图泄给了半月教,但地道可以经由机关予以改变,这是机密之中的机密,所以安全防卫绝无影响。

密室有三间,摆放“飞红巾”干尸的是其中之—。

现在,在一间更为宽大的密室里,囚禁着从陈留寡妇庄逮回来的“三才剑”赵天仇,他的功力已废,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巨灯光照下,赵天仇瘫坐在—张大木椅上,方萍站在他身后,丁浩以“醉书生”的身份站在他身前。

丁浩是故意不让其他人参与问供的行动,因为人多了会影响被问者的情绪,也影响问者的观察和判断力。

“赵天仇!”丁浩悠悠开口:“如果你肯合作,我绝不难为你。”

“既落你手,杀剐听便!”赵天仇满脸怨毒。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只要你回答几个问题。”

“做梦!”

“赵天仇,放明白些,没有能救得了你,你不过是‘法王’的一条忠狗,他不会给你建朝塑身,你们三番两次要置我于死地,要是你们得逞我认命,我不死是命大,你现在落入我手,你非认命不可?”

“哼!”

“你是武士,我不想用处置畜牲的方式处置你,如果你不认相,就会死得像一条狗,你自己酌量。”

“醉书生,也许……你将来会死得不如一条狗。”

“那是以后的事,而你现在就要兑现。”

赵天仇闭口不语,恨毒地瞪着丁浩。

“现在你回答,‘桃花公主’何以会叫楚素玉?”

“不知道!”

“她是余化龙的遗孤,该姓余对不对?”丁浩很有耐心地问。

赵天仇脸色突变,像半夜走路突然遇见了鬼。

“你怎么……知道?”

“好,这—点算你承认了,现在说她何以姓楚?”

“不知道!”赵天仇顽强地问答。

“姓赵的……”方萍一只手抓上赵天仇的肩背,另只手捏着—个小瓷瓶,递到他的眼前:

“这瓶里装的是牵肠挂肚水,给你喝—口你的五脏六腑就会慢慢腐烂,三天之内你会尝尽蚀心断肠之痛,无药可解,—寸—寸地死,到时候你会恨自己为什么要到世间来走这—遭,如果给你服下半口,—个月内由心烂到皮,你愿意尝试么?”

“你……”赵天仇的脸扭歪。

“你愿意合作,对不对?”

赵天仇目眦欲裂,直喘大气。

“说吧?”丁浩接回了话。

“办……不到!”

小瓷瓶的口凑到嘴边。

赵天仇全身起了抽搐。

“楚素玉为什么不姓余,说!”丁浩迫了—句。“我……真的不知道。”

“好,算你不知道,第二个问题,‘法王’的出身来路?”

赵天仇的身躯震颤了一下,脸皮子连连抽动。

“姓赵的,如果你再说不知道,就让你喝下半口,时间还很长,等你熬不住时你就会说,对不对?”方萍冷森森地说:“不过,喝下去你解不了,与其活活变成烂尸,何不干脆现在就说?”

赵天仇突然飞快地伸手抓住方萍的手把瓶口往嘴里送,这一着大出方萍意料之外,显然他是想整瓶喝下去以求速死。但有武功与没武功差别是很大的,方萍本能地一缩手,抓住肩头的五指一用力,赵天仇松了手。

“姓赵的,不会让你如此便宜的,求死还不到时候。”方萍阴声说。

赵天仇直喘气。

就在此刻,密室门开启,来的是姓何的管家。

“何老,有事么?”丁浩迎过去。

“家主人有请醉公子!”

“何事?”

“公子出去就知道。”

丁浩想了想向方萍道:“你暂且看住他。”说完又向何老道:“请带路!”

两人离开密室。

※※※※

厢房里床上躺着—个年轻女子,双眸紧闭,像是受了重伤、武三白、斐若愚跟楚素玉她们三个女的全围在床前。

丁浩惊震地望了床上女子一眼。

“怎么回事?”

“在下徒半月教一名使者手下救的。”斐若愚回答。

“她是?”

“不知道,救下时她已重伤不能言语。”

“哦!”丁浩皱了皱眉:“怎会想到送来这里?”

“武公子精通岐黄,或许有救。在下是想到既遭半月教的人迫杀,这当中不无原因,所以就带了来。”斐若愚躬身回答,他现在是曾老三的面目。

丁浩转向武三白。

“武老弟,有救么?”

“药医不死病,她生机已绝,现在只能希望她能开口说几句话。”说着,在女子身上点了数点。

“这女的……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楚素玉开口,定睛望着床上的重伤女子,手扶头,苦苦地想。

“如果她不是闭着眼,也许容易辨认。”小桃红插了句嘴,下意识地用手拉了拉那女子的外衫,露出了里衣,脱口道:“她是东瀛女子。”

“啊!”楚素玉眸光一亮:“我想起来了,在东瀛时我见过她不止一次,好叫松子,跟梅子是结拜姐妹。”

“梅子?”丁浩震颤了一下,梅子痴心爱上了化名余宏的太郎,飘洋过海来觅情郎,却被狠心奸杀。他以都天教尊者的身份埋葬立碑,想不到又有个松子到来,很显然,半月教又在玩灭口的游戏。

“武老弟,希望能让她开口。”丁浩沉声说。

“会的,药力正在散行中。”

所有的人摒息以待。

约莫半盏热茶时间之后,松子面上有了颜色,呼吸也粗重起来,口唇在翕动,眼皮子不断开合,最后终于睁开了。

“她醒了!”小桃红欢叫。

“别大声,她的生机很脆弱。”武三白警告。

“唔!”松子呻吟出声。

武三白以三指按上松子的“根穴”。

“我……我死了么?”松子出声,很弱,但能听得清楚。

第十七章扑朔迷离

丁浩急靠近床边,以平稳得近乎亲切的声音道:“松子姑娘,我是梅子的朋友,所以我也是你的朋友,梅子姑娘的后事是我料理的,她……死得很可怜,我要为她报仇,你……听得懂我的话?”

松子的娇躯一阵扭动,眼前渗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

“我……懂。”

“杀梅子,又派人伤你的主凶是‘法王’你知道?”

“知……道!”

“他是什么来路?”

“这个……不……知道,不……听梅子说……她……无意中听到……赵天仇……叫他爷爷,爷……爷。”

“赵大仇是‘法王’的孙子?”楚素玉惊叫,显然这一层关系她到现在才听说,而她,也是‘法王’看重的手下。

丁浩像突然醒悟了什么,他努力捕捉。

“松子!”楚素玉俯身:“我是素玉,记得么?”

“素……玉,我……记得,你……很幸福。”

“幸福?……薄命,我……”松子的瞳孔突然放大。

武三白摇头道:“她不行了!”

松子就这样断了气,她是应该死不瞑目。

“呜!”楚素玉掩面。

小桃红也试泪。

“我懂了!”丁浩激叫了一声,转过目光,才看到忪子已经玉殒香消,鼻头感到一酸,幽幽地道:“松子,谢谢你宝贵的线索,我会替你和梅子讨公道,安息吧!”说完,转向斐若愚道:“曾老三,把她葬在梅子墓旁,她俩生前是异姓姐妹,死后应该在一起。”

“小弟会照办!”

俗语说“一窍通,百窍通”。由于松子透露的这一条线索“法王”是赵天仇的爷爷,使丁浩幡然而悟——

“法王”是赵天仇的爷爷,而“法王”与“武林之后”关系不寻常,而“武林之后”是金龙帮主“云龙三现”赵元生的师父,赵天仇与小姑姑都会施用“无影飞芒”,说来他们是一家,而赵天仇便是赵元生的儿子。

赵天仇,天仇二字已隐有报父仇之意,可能是后来才改的名字。

逼出“黑儒”的目的,就是要替赵元生报仇。

这些,早该想到的……

“何老,烦你带我到地下室!”

“好的,请!”

※※※※

地下密室。

赵天仇闭眼靠坐椅上。

方萍坐在一旁,见丁浩来到,忙站起身。

“主人,如何?”

“谜底揭开了!”

赵天仇睁开眼。

丁浩步进他身前。

“赵天仇,你抵死不招供,却有人替你说了活,你是‘法王’的孙子,‘云龙三现’赵元生的儿子没错吧?”

赵天仇像突然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蹦了起来,脸乳扭了又扭,瞪着丁浩,张口结舌。

方萍也是一脸惊奇。

许久,赵天仇颓然坐了回去。

“醉书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半月教专门爱玩杀人灭口的游戏,人性尽灭,但口也有灭不了的时候。天道好还,杀人者人互杀人,作恶者必须付出代价。金龙帮当年不顾天道武道才招致灭亡,你们不知悔悟,竟然重蹈覆辙,天理难容。”吐口气又道:“现在你可以说出楚素玉的身世了吧?”

“休想!”赵天仇依然杰傲不驯。

“她是余化龙的遗孤,对不对?”

“你……知道就好,何必再问。”

“她为什么姓楚?”

“不知道!”

方萍旋身上前,手爪探出,凄厉的惨叫声中,五个指头齐没入赵天仇的胸脯,指头曲屈收紧,血水立即染红了胸衣,脸孔随之抽紧,脸皮子在跳动。皮肉被生生戳烂抓裂,那种痛楚超过利剑之伤百倍,再强的人也禁受不起。

“你说是不说?”方萍展露了她的狠劲。

赵天仇的眼珠几乎要脱眶而出,全身震颤。

“你要是不说,我把你的肉一块块撕下来。”

“方萍,算了,就让他在这里等待着最后的收场。”丁浩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必须保全住这根筹码。

方萍收回事。

赵天仇在喘息。何管家尤伫候在门外。

“何老!”丁浩走过去:“我们暂时离开,请看牢这活口,在下会叫楚姑娘来接替。”

说完回头招呼了方萍—声。

两人离开密室。

※※※※

河边柳林,丁浩在漫步。

现在情况已经大部分明朗,他在此露面的目的是等待半月教的人自动送上门,他悠闲地唱起他的醉酒歌来———。

“醉里念南无,

壶中现弥陀。

君不见大白放荡长安市,

佯狂高歌!

………………”

歌声以真气发出,不大,但传得很远。

有人现身了,无声无息地接近,连空声都不会带动。

丁浩已然发觉,是基于一种超人的本能反应,从对方接近的行动判断,来是绝非泛泛之辈,是属于超级的高手。他故作不知,只是歌声停歇了。

来人已到两丈之内,静止不动。

“醉书生,本座问你—句话。”来人开口出声。

丁浩缓缓回身,先是心头一震,继而精神陡涨,不期而至的竟然是半月教主“法王”,这的确是求之不得的事。人皮面具之后不知是什么形象,但这已经不重要,如果能除此獠,那就天下太平。

“教主阁下,幸会!”丁浩佯狂地说。

“废话少说,本座问你—句话。”

“请问。”

“你要死要活?”

“哈哈哈哈,在下没尝尽天下美酒之前当然要活,”

“要活可以,加入本教。”

“哦!否则呢?”

“那就是死。”死字的尾音拖得很长,充满了恐怖的意味。

“噢!”丁浩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他对付“法王”是有信心的,他会以都天教尊者身份与“法王”交过手,双方功力悉敌,当时他是有所保留,现在,他骤下决心,这种机会不多,必须把握,问题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手的话,对方便会增强警惕之心,再以后便很难说了。

半月教主的目芒变成了两道冷电,极之骇人。

丁浩表面佯狂,但内心是相当严肃的,因为他面对的是非常的敌人,要是不成功的话,本身荣辱事小,武林的劫运事大。

“呛!呛!”双方亮出了剑。

取势,对峙。

丁浩突然感觉到半月教主与上一次双方动手时有极大差别,可以说先后判若两人,光只气势便隐含有—股迫人的无形压力,短短的时日,对方能练成什么盖世神功?这是不可能的事,其中有什么蹊跷?想归想,此刻可无法追究,剑已出鞘,只有面对现实一途,反正这武林巨魔非消灭不可,半月教非除名不可。

冰炭不炉,水火难相容,胜败存亡如同一物的两面,没有中问路线。

生气冻结,冻结在爆炸点上。

双方的气势都升华到了某一极限,气势是决定克敌致胜的因素,如果气势对方压制,就已经伏了败着。

剑尖的芒恬在舌吐,饱含着杀机。

如果谁在气势上稍有一懈,接着来的便是致命的一击。

双方变成了雕像,内里的运作是无形的。

绿柳迎风,衣袂轻举,不是闲敌,是可怕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呀!”地一声栗吼打碎了沉默,剑光乍闪,五声连珠的密响,寒芒交炽,双方各退了一步。

事实证明,半月教主的功候超出了以前甚多,双方都没开口,稍稍一滞之后,又上步出手,分不出先后,是同一瞬间出手,这一个照面剑刀碰击了七下,同样地一合即分,这回各退了两步,势均力敌。

丁浩凝神异志,人剑合一,内力提高到十成,他是志在必得,否则所立的誓言便将成空,这机会绝不能放过。

半月教主制敌之心比丁浩更为迫切,一个来路不明的“醉书生”竟然把全教搅得七荤八素,如果收拾不下,半月教就不必开山立舵了,真正的强敌“黑儒”和“都天教主”尚未现身,难道说“醉书生”比他们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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