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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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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已经换上了她本来的红色女装站在一边,仿佛是一枝特别装点的桃花,光凭她,就足以使这精美的花轩春意盎然。

两名桃红宫装的待女打起帘子。

醉书生坐直身子,内心下意识地感到一阵紧张,但表面上仍是近乎冷漠的平静之色。桃花公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年轻好手为了一睹她的风采而不惜拼命流血,为什么她要以这种方式作为迎宾的条件,又为什么……

这香艳又恐怖的谜底即将揭晓。

眼前陡地一亮。

一个宫装丽人出现在帘前。

说是丽人并不恰当,也不足以形容,像灵山百合,像空谷幽兰,又像传说中的仙女自云端乍现,美得近于空灵,美得近于梦幻,如果你不是亲眼目睹,你绝不相信人间会有这等绝色,她仿佛来自缥缈的世界,能使人忘掉自我,你的一切意念会在刹那间完全被主宰,在她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渺小,产生一种不敢欣慕而是敬畏之感,的的确确是造物者的杰作,集所有的美于一身。

醉书生感到一阵晕眩,他再洋狂傲物也不能不为这超乎想象之外的现象所震惊,但他随即便冷静了,他的定力也是超凡的,他站起身,长揖。

“在下荷蒙宠召,荣幸之至!”

“公子忒谦了!”音如金声玉振,撩人心弦。

小桃红上前用衣袖拂了拂镶金嵌玉的高背椅,习惯性的排场动作。

桃花公主姗姗步出,抬玉手:“请坐!”

双方落座。

小桃红执起玉壶,斟酒。

醉书生笑笑,扬起手中小酒葫芦,语调很自然地道:“在下一向习惯用这作酒器,否则难以入喉。”

桃花公主嫣然,像春花展瓣。

小桃红也笑笑,替醉书生把葫芦灌酒。

醉书生举起葫芦。

“在下敬公主!”

“公子是客,我敬公子!”

“不敢,彼此吧!”

桃花公主喝完照杯。

醉书生当然不能干葫芦,大大啜了一口,不由眉飞色舞,脱口道:“果然好酒,不类凡品!”

这酒入口生津,奇香沁人,用最通俗的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玉液琼浆”。

桃花公主吃喝的动作姿态很美,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人遐思,而醉书生号为书生却不怎么斯文,不能说粗野,但跟在英雄牺店之类的地方所表现的一样,大而化之,一点也不拘束。

三葫芦下了肚之后,醉书生脸上一直维持着可爱的笑容,并非因为赏心悦目,而是他已经醺然了。

桃花公主的酒量也不赖,一个人尽了一壶,现在她真正地是“桃花”公主了,玉靥生春,粉眼带霞,更美,娇艳欲滴,如果你曾经仔细欣赏过桃花的花瓣,那她现在的颜色便差不多了。

“公子,能告诉我你是师出何门么?”

‘哦!在下……惭愧,无师自通!”

“无师自通?”桃花公主微蹙柳眉。

“能,机缘巧合,比如说……获得秘笈之类。”

“噢!是这样,那尊姓大名呢?”

“目前不能说!”醉书生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为什么?”桃花公主存心摸底。

“说来不好意思,在下自从八岁起就喜欢喝酒,十二岁便成了癖,家严屡诫不悛,十八岁被逐出家门,严令如不戒酒便不许用姓氏以免辱没祖宗,故而多年来都不敢提名道姓,因为酒戒不掉。如今家严家慈都已谢世,这姓名将永远不能再提了!”怪人怪语怪事,听起来似乎像话却又不近情理,反正信不信由你。

“咕!”桃花公主笑出了声。“很有意思,公子的确能言善道,口才和酒量一样好,来,我再敬你一杯。”

喝完。

“这不关口才,是实话实说。”

“我相信就是,公子怎不问问我姓什么叫什么呢?”

“在下看不必了,姓名只是一个人特定的表征,在下知道姑娘叫桃花公主,桃花公主就代表姑娘,这已经足够了,同时在下既然不能奉告自己的姓氏,如果反问那就太不公平了,公主以为然否?”

“妙论,高论,再敬一杯!”

“请!’

两人又喝了一次。

“公子认为这春之乡还堪容脚么?”

“容脚?啊哈!”醉书生睁大醉眼,“在下还真想不出什么人几生修到能在这神仙之乡容脚。”

“公子愿意在此作长客么?”这句话充满了诱惑而且极之暖昧。

“长客……在下不太明白!”

小桃红插嘴道:“长客就是安顿下来的意思。”

“安顿下来?”醉书生偏头想了想,“在下明白了,就是要在下在此间长住下来,朝夕陪伴公主饮酒谈心,作春乡之客,谱和鸣之章,对是不对?”

“对极了!”小桃红拍手,“正是这意思!”

桃花公主不胜娇羞地垂下螓首,模样迷人极了。

这种情景,这等露骨的挑逗,不为之着迷也几希。

“不成!”醉书生摇摇头,“在下这种上不了戥盘的角色不敢存这种妄想,根本就不配。同时在下一向散淡成性,受不得拘束,那会非常不自在,等于是要在下的命,这……

呃!”打了个酒嗝,“请公主收回成命。”

“公子!”还是小桃红接口,“没人会拘束你,你刚才说这里是仙乡,作客仙乡,平常人可望而不可得,公子何以要峻拒?”

“小桃红,在下是平常人中的平常人,不敢作非份之想,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必定招来祸患。”

“小桃红,不要多话!”桃花公主抬起脸,脸色很冷,不是冷漠之冷,而是有若寒玉之冰,使你不但不觉其冷,反而产生一种沁凉之感,“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公子,既然进了桃园之门,应是一种缘分,美酒当前须尽欢,莫作其余之想,请!劝君更进一杯酒,莫待出关念故人!”改得不甚贴切,但在此刻却含意深远。

“好!公主蕙质兰心,在下叹服!”端起小葫芦,把剩下的酒咕嘟嘟一气喝完,面带笑,眼却更红了。

“桃花公主尽了这杯,玉靥更是娇艳欲滴。

醉里念南无,

壶中现弥陀。

君不见太白放荡长安市,

醉书生忘形地唱起歌来。

就在此刻,一名小丫鬟来到了花轩之外,朝小桃红点点头,小桃红转身出去,跟那小丫鬟咬了一会耳根,然后又步了进来,脸上的神然极不自然。

“小桃红,什么事?”桃花公主问。

“外面……有人指名要向这位……醉公子挑战!”

醉书生心中一动。

“什么样的人?”桃花公主秀眉一蹙。

“他报名叫掌空剑!”

醉书生震动了一下。

“掌空剑?”桃花公主转过面。“公子,掌空剑是何许人物?”

“是一名很杰出的剑手!”

“怎么从没听说过?”

“也许……公主不常在外走动。”口里说心里却在想:“他怎会找到这里来?莫非是为了无羽鹤……”

“公子跟他有过节?”

“这……没有呀,在下一向不喜欢打架。”

“那对方为何指名叫战?”

“这可就想之不透了!”

“公子要应战么?”

醉书生沉吟不语。

小桃红插嘴道:“对方说了,如果公子不出面他就会闯进来。”

桃花公主略一思索道:“春之乡还没有人敢不请而入过,如果嚣张是对春之乡的一种轻视,向贵宾挑战就等于向本园叫阵,小桃红,你去处理,在料理之前先问明对方的出身来路,必要时采取非常指令!”

小桃红应了一声:“是!”正待转身,醉书生起立,抬手,阻止了小桃红。

“也许是一场误会,在下去瞧瞧!”

“公子准备应战?”桃花公主秀眉挑了挑。

“看情况吧!”

“实在扫兴!”

“公主,贵园的人不要出面,由在下自己应付!”

“好,小桃红,替公子带路!”

“公子请!”小桃红侧身作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在前挪步。

“公主,失礼之至!”醉书生随在小桃红身后,身形有些虚浮,看样子他最醉了,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到了门边,醉书生示意小桃红不要现身,自行开门。

掌空剑挺立在三丈之外,英气勃勃。

醉书生步履蹒跚地直走到对方身前八尺之处。

“朋友在找在下?”

“不错!”

“有何指教?”

“不必故作从容,上次被你巧言骗过,今天别再动嘴,准备保命!”说完,以细如蚊纳的声音道:“岛上有人出来见过家父,一切情况尽知,目前小侄正积极部署行动,此地相当可疑,设法刨极。”他说这一段话口唇几乎不动,稍远绝看不出来。然后又放大声音道:

“醉书生,拔剑吧!”

掌空剑正是空门掌舵树摇风之子斐若愚的化身,已经接掌空门,他的名号“掌门”二字便含了此义。

醉书生实际上便是酸秀才丁浩,也是第二代黑儒,他为了爱子小强被掳劫而重出江湖,他的易形术源于云龙三现赵元生当年的化身虚幻老人,不必化装,能在刹那之间改变肤色容貌。

“在下之剑不随便出鞘!”

“那你是自误!”

“朋友,咱们来个君子协定!”

“什么君子协定?”

“你攻三剑,如果要不了在下的命,就回去再练剑术,等自认为有了把握之后再来找在下,在下随时候教。”

“可以!”

“好,动手吧!”

斐若愚拔剑亮势,他非常清楚丁浩的功力,全力出手不必有任何顾虑,反正伤了了他,在外人眼前也不会露破绽,他之来是专为了传这消息的,挑战只是幌子。“呀!”栗喝声中长剑攻出,剑势强猛凌厉令人咋舌。

丁浩以极古怪的身法闪了开去。

第二剑、第三剑,一招比一招狠,局外人看来他是存心要丁浩的命,丁浩在险极之中安然避过了。

斐若愚收剑后退,故意装出愤极的样子。

丁浩斜着醉眼,面带微笑。

“朋友,咱们的协定算数么?”

“我会再找你!”

“当然,在下说过随时候教!”

“后会有期!”车转身如飞而去。

小桃红随即从门里出现,快步走近。

“公子,今天我开了眼界!”

“怎么说?”

“您的功力盖世无双!”

“哈哈!小桃红,你错了,在下唯一的长处是能挨打、善躲避,论真功实力那可就惭愧了,在下不是掌空剑的对手,好在他还算是个君子,一诺千金,一言九鼎,要是横来的话可就有得瞧了。”

“反正我不信,公子的身手当在酸秀才之上,也许可以媲美黑儒,我猜,公子碰上酸秀才一定会拔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上眼福?”小桃红一面迷醉的样子。

“恐怕没有。”

“为什么?”

“因为在下不喜欢争强斗胜。”

“哼!”小桃红撅了撅小嘴,“深藏不露罢了,谁信?本领越高越不喜欢炫耀,我年纪不大但看得不少。”

“随你怎么说吧,别让公主久等。”

“好,我们进去。”

丁浩心里可十分明白,桃花公主定在暗中观看,只是不予以说穿,当下转身举步朝园门走去。

“哇!”一声惨号遥遥传来。

丁浩心中一动,止住脚步。

“哇!”又是一声。

丁浩立即想到了斐若愚。

“在下去看看!”说着转过身。

“公子,你不是不喜欢扣架么,为何要管这闲事?”小桃红够厉害,马上便抓住了丁浩的弱点。

“有人在春之乡范围之内杀人你不管?”

“这是常事,根本不必管。”

“可是这与园门口争为上宾拚斗而杀人不一样。”说完,不理会小桃红的反应,立即弹身电奔而去。

距春之乡约莫三十丈,隔了条如带小林。

林外,土坎下的草坪。

三具尸体横陈。

丁浩奔到,趋近陈尸,目光扫处,不由惊魂出了窍,三具尸体中,两具是陌生汉子,另外一具赫然是化身掌空剑的斐若愚,刚刚才分手,遽尔陈尸此间,是什么人下的手?另外两个也是空门弟子么?他强忍悲愤努力一定神,俯下身,伸手探视近身的两名大汉,证实已断了气,再上前两步探视斐若愚,触手脉息全无,尸体犹温,他“咚”地坐了下去,全身的红胞似乎要一个个爆裂开来。斐若愚是老哥哥树摇风的独生子,娶的是母亲所收义女威灵使者古秋菱,这一死……

他不敢再往下想。

木然注视中,他看到斐若愚左胸的殷然血清,解开胸衣,只见剑口裂张如一张婴儿的小嘴,奇的是流血不多。

“醉书生!”一个冷冷的声音起自身侧。

丁浩一震清醒,举目,又是骇然,现身的竟然是流云刀客余宏,他站起身来,如刃目芒迫照在余宏脸上。

“人是你杀的?”丁浩脱口栗声喝问。

“兄台没看清楚,三人死于剑,小弟用的是刀。”

“啊!”丁浩这才省悟过来,自己是心乱而失了神。

“兄台在悲悯敌人?”

“敌人,怎么说?”丁浩力持镇定,逼住痛泪。

“他不是一心要向兄台挑战么?”

“不错!”丁浩表现出了当年的超人冷静,“挑战较技,或是因为一点小误会而冲突,乃是江湖上司空见惯的事,说成敌人未免夸大其词。余老弟,我一向尽量避免逞勇,故而对掌空剑毫无敌意,反之激赏他是一条汉子。”

“兄台的为人处世之道,令小弟衷心佩服!”

“不敢,老弟知道杀人者为谁何么?”

“知道,可惜一步之差没追上。”

“是谁?”丁浩心里已经激越非凡,只是表现保持冷静。

“酸秀才丁浩。”

“不可能!”丁浩脱口大叫出声。

“兄台凭什么说不可能?”

“是不可能!”丁浩又平静下来。

“什么理由?”

丁浩心念电似一转。

“以我所知,酸秀才从不随意动剑杀人,除非是该杀之徒,或是穷凶极恶之辈,而掌空剑并非恶徒,两名手下更非值得动手的对象。”口里如此说,心里却激动非凡,这简直地不思议,自己是他的姐夫,他却指自己是杀人凶手,纵使是有人冒充自己,在他的立场,也应该暂时隐瞒再查事实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兄台的意思……是指小弟在说谎?”

“我没这意思,余老弟目睹酸秀才杀人?”

“可以这么说,我到时他正离开现场。”

“没认错人?”

“错不了!”

丁浩又想了想。

“余老弟与他……似乎有姻亲关系?”

“这……”余宏脸色变了变,“是不错,但身为武士,必须把正义放在第一,是非分明,事实是如此,兄台迟早还是会知道,不如实话实说,以免将来没脸面对兄台,因为兄台是小弟最钦佩之人。”余宏表现得正气凛然。

丁浩满腹疑云,心里暗忖:“余宏是在东瀛生长习艺,听闻东瀛武士有其特殊风格,也许观念与中士武土不同,这点倒不必责之太苛,不过他是中土血裔,应该承受过庭训,对亲情伦理不该偏失……”

“我怀疑……有人冒充嫁祸。”

“兄台对酸秀才有此自信?”

“有!”丁浩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小弟负责查证。”余宏见风转舵。

“那样最好!”

“小弟还有事先走一步。”

“老弟只管请便。”

余宏抱抱拳疾奔而去。

丁浩心念急转,春之乡的人必在暗中窥探,自己与斐若愚的关系不能让外人知道,同时斐若愚乃是一门之尊,他的后事必须由老哥哥他们亲自料理,如果小桃红她们现身便很难解释。想着,毫不犹豫地抱起斐若愚的遗体电奔离去。

刚走,小桃红便出现了,口里喃喃道:“醉书生这是做什么?这件事得立刻让公主知道。”说完,弹身离开,对地上留下的两具尸体连看都不看一眼,也许春之乡门外经常有流血的戏上演,她是见怪不怪了。

丁浩一口气奔出了四五里地,拣的是荒野无的方向,手里抱具尸体他不能走有行人的通路,那会惊世骇俗。

日巴西斜。

眼前是片荒林,他进入林中放下斐若愚稍事喘息,望着斐若愚的尸体,泪水滚滚而下,这真是件残酷的意外。

尸体似乎动了动。

丁洁的心蓦然抽紧,是悲哀过度而眼花了么?他拭净了泪水盯着看,尸体又动了劝,这回可不是眼花了,是真正在动。现场曾经探过脉息分明已经断气,死了的人还会复活,太不可思议了?

他突地想起斐若愚离家出走,拜在望月堡东卿五方神司徒青门下,功力已非泛泛。再加上空门秘传,有些特殊技能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正如自己……心念之中,急忙伸一探,不大惊喜欲狂,俗话所说的“天上掉元宝”也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高兴,斐若愚竟然有了脉息,真的是死里复活了。

再查经脉穴道,真气也已在流转。

他真想大吉喊叫,但还是忍住了。

现在,他不能惊扰他,这种特技玄功各有其超越武功常轨的路道,干预了可能弄巧反拙,得听任其自然发展。

护法,这是他必须要作的,于是,他起身巡戈。

晚霞未尽,天已昏黄。

一条人影幽灵般朝这方向飞职而米,从身法看是一流好手,很快地使到了荒林边缘,如果任由对方闯入林中,必然会发现斐若愚,于是,他迎了上前。

“站住!”

那人刹住身形,是个身着上蓝布短衫的半百老者。

“你……醉书生?”两眼射出骇人的精芒。

“正是在下,你老儿是谁?”

“这你就不必管了。”

“既然碰了面,当然得打个招呼问个来路。”

老者的目光四下逡视,突然脸色一变,他已发现了斐若愚。

“你老几丢了钱包?”丁浩打趣地问。

“醉书生,你最好少管闲事。”说完转身便走。

丁浩一晃身截在头里。

“交代明白再走!”

“凭什么要问你交代,这里是你的地盘?”

“哈!差入多。”丁浩带笑说。

老者微哼一声,极快地朝怀里一掏,暴退扬手,但才扬了一半,便被丁浩一把扣住,稍用力,老者五指松开,手里的东西簌簌下落,是一大把蓝汪汪的淬毒天狼钉,最恶毒的暗器,正派的人绝对不用。

丁浩已断定对方绝非空门弟子,很可能是发现斐若愚的尸体失踪才寻了来。那就应该是凶手一路了。

“现在可以交代了吧?”

“没什么好交代的。”老者目露狠色。

“咔!”地一声脆响,腕骨已被丁洁捏碎。

老者肌牙裂嘴,居然没哼出声。

“说,什么路道?”为了保密,丁浩不得不如此。

“你准备把老夫怎样?”

“如果你不愿开口,就让你永远不再开口。”

“杀人?”

“你说对了!”

老者突地飞腿朝丁浩下裆踢去,这一着相当阴狠。

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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