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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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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冯如萱倏地眸光忽闪。

    怪老头极会看人脸色,亦知道趁热打铁,见冯如萱似被自己吊起了兴致,怪老头忙将含在嘴里半晌地话予冯如萱道:“董夫人可否肯赏脸让老朽替您也卜上一卦?”

第119章 :大智若愚董天赐() 
不知怎的,冯如萱竟从面前的姓于怪老头的话语中听出了殷殷期盼之意,就好似怪老头早就想给她卜一卦了,早前所做,所言,不过只是想套她上当的卓劣伎俩罢了。(шш。uuo。網首发)

    不会吧?莫非这怪老头乃是世外高人,知道她是重活一世之人。冯如萱早前听闻家中父亲提及说是有些修道之人,清修到一定程度能看透他人的前尘来世。莫非这怪老头就是那得道的世外高人。

    冯如萱越想越邪乎,视线不禁在怪老头身上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地搜罗,怪老头腰间系着酒葫芦,勒紧的衣带上别着刚才抽过的旱烟袋,续着山羊胡,怎看怎透着股不伦不类的气质,哪里像是个得道高人应有的样子。

    “怎样啊?董夫人,老朽就帮董夫人卜一卦,董夫人可愿赏脸?”怪老头拼尽全力引诱起冯如萱来。

    董天赐在旁听着不说话,董三郎与魏大哥两人早急坏了,若不是董天赐在旁默不作声,只怕他二人早挑唆冯如萱让怪老头帮卜卦了。

    只闻冯如萱睨着怪老头一脸渴盼的脸庞,笑出声:“不劳烦先生了,如萱已知前路怎走,何必再叨扰上天。且先生早前不是已替我夫家算过,我看我就不必再算了。”

    “哦?”怪老头倏地一挑他那黑白掺杂的眉毛。“难道董夫人当真对日后之事一点也不好奇?夫人说已知前路怎走?莫非夫人走过那前路,才会如今这般一点也不迷茫?”

    “如萱”怪老头一席话,冯如萱脸上神采竟瞬间变了,变得高深莫测,董天赐见了,不由心头咯噔一颤,启口欲打断怪老头出口的怪挑唆。却被怪老头先行察觉,怪老头倏地启口,再对冯如萱抛出诱人挑唆。

    “夫人只要肯让老朽帮卜一卦,就一卦,老朽宁愿泄露天机告诉夫人可以替董相公挡灾的贵人的姓氏,如何?”怪老头一心想为冯如萱卜卦,乃怕有佛曰不可说有如大山般地在他头顶上压着,他也要誓拼死一搏。

    “先生此言当真?”

    “当然当真。老朽从不说谎。”见冯如萱终于上套,怪老头得意地搅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暗暗偷笑,心则却道:老朽只唬人!丫头到底是丫头,不如自己油滑,终究还是舍不得家里男人,上当喽!怪老头捏着乌龟壳,把六枚铜钱往乌龟壳里一塞。竟没自己抛。而是倒手将装有六枚铜钱的乌龟壳递予了冯如萱。

    “董夫人自己抛。鉴于董夫人命格奇特,老朽抛恐算不准。”

    料定怪老头吃定了自己,冯如萱不禁怯生生地伸手,可当注视着怪老头递上来的乌龟壳时,冯如萱的心里又犯起唐突来。怪老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若知道,又是怎知道的?为何怪老头偏执着地让她抛这个装着六枚铜钱的乌龟壳?

    “如萱,于先生,我大哥抱着娃儿来医病了。”就在众人皆目光炯炯地盯着冯如萱准备接下乌龟壳,将接未接的手时。董天赐忽然出声,董天赐耳力甚好的听见董大郎等人焦急的脚步声响。

    抬头就见远处烛火摇晃,大哥夫妻及母亲赶来,大哥的怀里搂着哎呦呦地嚎叫停的顺子。

    冯如萱则犹如躲避蛇蝎般,嗖地一下抽回手去,忙道:“先生还是先给我大哥家的儿子看病吧?”说完冯如萱墨身似就想走。

    怪老头气得想杀人,眼看着丫头上套了,结果楞是被一群不开眼的人给搅黄了。真是气煞他也!

    “嘛去?”见冯如萱挪步似要遁逃。怪老头眼尖地喝住。

    “回屋给先生取灯笼照亮。”

    “你个妇道人家瞎跑个什么劲,有男人不使,留着生虫呐。还有,你家娃儿不病着刚醒,不去守着,在这杵着,还有你”冯如萱想进屋取烛火被怪老头拦住,怪老头眼色一打竟要董天赐回屋取火烛。又喝斥董三郎回屋守豆芽,似要魏大哥也陪着董三郎回屋,独留下冯如萱守着他。也不知怪老头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董天赐没吭声偷瞟了冯如萱一眼,便跟着三哥及魏大哥进屋了。冯如萱悄不作声地伴在怪老头身畔。

    董天赐三人刚一进屋,董大郎便赶巧地抱着顺子来了,董大郎倒不知道客套为何物,抬脚就往冯如萱与董天赐家的院里闯。

    就听冯如萱不快怒喝:“大哥倒是真不知道客气啊,进我家院子,招呼也不予我打,想进就进?”

    “四弟妹你”孙秀珍跟在董大郎身后,刚来就听见冯如萱甩出的一席风凉话。脸色霎时一变,变得很是难看,好似吃鱼被鱼刺卡住了喉咙。

    董付氏亦紧跟着赶来,脚未站稳就听见冯如萱对着大儿子甩风凉话,不让儿子抱她的宝贝孙儿顺子进院医病,董付氏的脾气腾地一下就蹿了上来:“天赐呢?我儿天赐呢?怎不好生管管你家媳妇,就由她这般说你大哥,不让进门?你侄儿顺子可正病着。”董付氏边说教边四下里搜寻起董天赐的身影来。

    待看清董天赐竟不在院里,董付氏地说教,等于白说,董付氏的脸色瞬变跟吞了只死苍蝇似的。

    “给娃儿医病啊,院外头医吧。这毕竟是人家,人不让你进院,你也不好生闯不是!不然,这传出去,说你家大儿子夜闯四弟妹家,啧啧!”怪老头阴阳怪调道。

    “于先生所言甚是。大哥不怕毁名声,我可怕!娟儿”冯如萱附和完,全然不给董付氏开口喝骂的机会,启口便高呼起娟儿来。

    “来了,小姐!”怪老头早前要董天赐进屋取烛火,此刻送烛火出门的不是董天赐,而是冯如萱的贴身丫鬟娟儿。娟儿捏着烛火,慢悠悠地走来,恨不得多耗些时候,好让顺子多疼会儿。

    “替于先生掌灯。”见娟儿捻着烛火送来,冯如萱得意地勾唇一笑道。

    “是。”娟儿听命地再捻着烛火慢走到院门口,将提来灯笼挂在院门口的跳杆上。

    怪老头早料到冯如萱聪明过人,竟没想到那被自己指使进屋的男人竟是个大智若愚的主儿。

第120章 :拿顺子试手() 
等娟儿把照亮用的灯笼挂好,冯如萱又道。“娟儿再去院里搬把椅子来,给先生诊病使。”

    “是,小姐。”娟儿折身进院,从院子中又搬来一把藤椅,放在院门口。副手静立。

    “来,让老朽给看看。把孩子撂下。”边往出走,怪老头边将冯如萱刚没接走的卜卦玩意塞回怀里。三两步走出院子,冯如萱如同跟屁虫般甚听怪老头的话亦步亦趋地跟在怪老头身后,跟着走了出去。怪老头凝眸斜了董大郎怀里沉甸甸似小肥猪般地顺子一眼道。

    撂下?撂哪啊?别看顺子岁数跟狗蛋相差无几,可顺子吃得好,喝得好,爹娘宠着,奶奶疼着,顺子那体格足足顶三个狗蛋沉,董大郎抱着顺子一路跑来已然快吃不消了,听闻怪老头要他把儿子撂下,董大郎自是愿意,可把顺子放哪,让董大郎难办了,总不能把儿子放地上吧。那多凉啊,再说地上灰多土多的又脏,毕竟这是院门口出来进去的。

    见董大郎抱着顺子摇摆不定,怪老头不乐意了:“你抱着他,叫我怎给他诊病啊?医不医啦?”

    “医!”董大郎应道,眼睛地余光滴溜溜地打转,就见娟儿刚搬来的藤椅,董大郎二话不说就要把顺子放藤椅里。

    “慢,这椅子是我叫娟儿搬来,是给先生坐的。大哥请于先生为顺子诊病,难不成要先生站着,你家儿子坐着,医吗?”

    “没错!董夫人说得在理。”怪老头山羊胡子一翘。

    “你”董付氏刚想言语,就见怪老头屁股极沉,一屁股做进了藤椅里,董大郎想抢藤椅,都没得抢。

    “撂下!”怪老头又道。

    董大郎甚是无可奈地刚准备把自己儿子放地上。董付氏赶紧一扯大儿媳妇孙秀珍的胳膊,孙秀珍忙将带来的衣服往地上铺。好给自家的宝贝儿子垫着点,省得惹一身土,脏且受凉。

    就听怪老头又嗔斥道:“低了!你家是求我给娃儿医病,我坐椅子里这么高你家眼睛瞎啊,没看见?!合着我还得像伺候爷儿一样伺候你家娃儿呗,让我哈腰给他医病啊!老朽年岁大了,折腾不起!”

    “嘿,你这老头你也”孙秀珍已然是忍不了了,启口便骂。

    “不医走啊。看明日,你家娃儿能不能撑到日头上山。”孙秀珍才出口叫骂一下被怪老头截断。

    “秀珍你嚎什么嚎,真没规矩。嫌不够丢人怎的!”董付氏哪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孙儿丢命,急忙启口痛斥不懂事的大儿媳。相较之下,董付氏可比她的大儿子与大儿媳精明多了。“先生您莫听我大儿媳胡咧咧,她个妇道人家没见过世面,您看这高不成低不就的,不如这样,您给个指示,我们照做,您说要把我家小孙儿放哪,就放哪。凭您给医。”董付氏说话时,视线跃过怪老头,望向四儿子家院里的四角方桌。董付氏俨然打起了那四角方桌的主意。

    “这”怪老头好像是嫌董付氏等人来的太巧,搅了他的好事,这才出难题刻意刁难董付氏等人。怪老头似想好了刁难的法子,却没想应对的方法。一下像被董付氏给问住了。

    “这还不简单。”怪老头正捻着山羊胡想办法时,就听冯如萱从旁启口清灵笑道:“大哥趴下,让顺子躺大哥背上不就好了。若是高了低了的,还好调。”

    “恩,是个好法子。”怪老头一句话拍板:“就这么定了。”

    自动升降,可以调节的董大郎桌案,可比院里的四角方桌强多了。

    “这”董大郎当即露出一张苦脸。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媳妇。孙秀珍遭董付氏数落,哪还敢在启口,而董付氏此时已然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她早前多那一句嘴干嘛,怎不直接跟四儿媳妇讨那院里的四角方桌使。

    见母亲抛给自己一记认命的眼色。董大郎只得像条听话的哈巴狗一样,乖乖趴伏在地,拱起后背,给自家宝贝儿子充当床榻。

    董付氏与孙秀珍齐动手,堪堪将顺子在董大郎后背上摊平,董大郎便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快要被背上背的儿子压塌了,可有董付氏在,董大郎哪敢不咬牙撑着,叫苦。再加上顺子又是他的亲儿子。董大郎唯有打掉牙再往腹里咽。

    “董夫人可识穴位?”怪老头只粗略地打量了顺子一眼,便已然诊断出顺子的病因,然而怪老头的性子实在过于古怪,诊断出病况,怪老头竟不打算着手为顺子医病,而是与身旁的冯如萱打探。

    “识。”这次冯如萱没有谦逊,没再回给怪老头略懂些皮毛,略知一二之类的话,而是笃定地道了个识字。

    “很好。瞧得出这娃儿是怎病的?”怪老头再问。

    “知道。”冯如萱再答。

    “恩。由你来替我,给这娃儿医病。”怪老头倏地从藤椅里起身,走到冯如萱身际,一推冯如萱,将冯如萱推坐在椅子里。

    “啊?”冯如萱略微有些吃惊。

    董付氏与孙秀珍皆吓得眼睛瞪圆了,董大郎更是一哆嗦,差点没被顺子给压趴在地。

    “她给我宝贝孙子看病,若医”

    “老朽刚不巧喝了几口酒,现在酒气上头。你非要我给你家娃儿行针也不是不行,不过老朽酒眼昏花,若是一针没针对穴位,娃儿疼是小,若没祛病”怪老头边说话,边张嘴故意打酒嗝,吐出口酒气来,呛得董付氏与孙秀珍纷纷脸色大变。

    平日不碰酒的董大郎闻着怪老头吐出来的酒气,快呛晕了。四肢打软。当然也与顺子太沉,董大郎背不动有关。

    “董夫人,这针给你。你拿好,从现在起这娃儿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你想让他生,他就生,你若想让他死,大罗神仙也留他不住!”怪老头从怀里掏出银针包裹,煞有其事地递予冯如萱,嘴里叨叨个不停。说的竟全是挑唆的话,似是说给冯如萱听的,却又似是故意说给董付氏与董大郎夫妻的。

第121章 :好心喂狗吃了() 
“慢!老郎中你的意思是她给我的宝贝孙子医病?”董付氏听闻怪老头的话反应倒快,率先道出口。网首发

    “没错啊。怎了?她不是你董家人,你的四儿媳吗?你大儿子刚来时,还曾予我说她与她家男人既已付过我诊费,就不用再给的话。”怪老头一席话,把董付氏问哑了口。“怎?刚你来时,不也说教你四儿子话着,只不过赶巧了,他不在,没听见。”

    “她我信不过。”董付氏蠕了蠕嘴角,终于说出句实话来。

    “先生,要不还是您给我大哥家的娃儿诊病吧?我从未给人医过病,更未摸过针,万一”冯如萱竟也没出息地退位让贤。跟风董付氏附和。

    “行啊。反正刚我也说过了,她给娃儿行针许还贴谱,若我上手,算了,既是你们宁可信我个酒醉的外人,都不信自家人,娃儿若有个三长两短,届时你们可别怨我。”怪老头话语一出,颇有种既是你家愿死,我便愿埋的架势。

    “娘,我看还是让四弟妹给顺子行针吧?”怪老头递银针包给冯如萱时,孙秀珍瞥了一眼,那明晃晃的长针,虽未扎她身上,却刺得她浑身不自在,好似针扎一般,再怎么说顺子也是孙秀珍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孙秀珍自是看不得儿子受丁点的苦。

    “可她”董付氏依旧不肯放心让冯如萱给自己的宝贝孙儿施针。

    “治不治了?再拖,娃儿可就没命了?是用她?还是用我?”如同早前逼迫董大郎乖乖就范一样,怪老头故技重施,逼董付氏二选一。

    “她。不过,我还是信不过她!”董付氏无论如何都信不过冯如萱,生怕冯如萱背地里耍手段,把她董家的香火给掐灭了。

    “这可就难办了。你用她,又信不过她。我说董老太太你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讨回来的儿媳都不信?这世上还有你能信得过得人吗?”怪老头似是话里含着什么弦外音。

    董大郎夫妻听了没露声色,冯如萱听闻柳眉一颤。

    “行吧,那不如这样,老朽报穴位,要你的四儿媳给你家宝贝孙儿行针,这总可以吧?老朽在旁盯着,若有不对,老朽还可喊她住手。”

    “行!”怪老头的提议总算令董付氏口服。至于董付氏心服与否,怪老头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又不是好好先生,管她董付氏的意愿如何,反正她是亲口应了。

    “四弟妹你落针时轻些,我家顺子怕疼。”怪老头才道出第一个穴位,冯如萱亦才抽出银针,准备为顺子行针,就听孙秀珍母性大发地启口予冯如萱祈求。

    “要不,大嫂你来?你家顺子身上的肉这么多,我若不下针重些,恐怕针都难扎进穴位里。”冯如萱似心情焦躁道。本来她就不想给顺子医病,可怪老头不依非得要她替他行针,也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虽然冯如萱确实想学怪老头的针灸之术,可第一个病患能不能换个她看得顺眼些的人家。

    怪老头也不怕她一针给顺子扎去见阎王。冯如萱斜眸冷扫怪老头,怪老头定是注意到冯如萱瞪他了。却看见装没看见。一副不关我事,你瞪我也没用的可气态度。

    “不,不,不,还是四弟妹你来。我哪懂这个。”孙秀珍吓得连连摆手,光看那细长的银针,孙秀珍就觉得够了。

    刚唬住了孙秀珍,冯如萱稳了稳心情,又准备落针,就听董付氏不悦地催促道:“你那针都捏手里半天了,让你绣花呢,你倒是落针呐!”

    “嫌慢?说我绣花?你要知道我手里攥的可不是布,是你宝贝孙儿的命,不对穴位,我闭着眼都能扎,怎么?还要我快吗?”冯如萱才压下的火气,腾的一下又被挑起来。真当她是软柿子随意捏啊,她已够好心了,没眼睁睁地看顺子死,而是听怪老头的命令,用顺子来试手。竟还嫌弃上她了。冯如萱本就心里不舒坦,董付氏越催,她越不急,越故意耗时候:“于先生,我怎突然不记得您刚说的穴位在哪了?”反正冯如萱不急,有得是人着急上火。

    “董夫人怎忘记穴位了。让老朽看看!”在董付氏焦急地注视下,怪老头迈步慢悠悠地走到顺子面前,宛似吃饱喝足后遛食般,那速度慢得惊人,待怪老头走到顺子身际,站定后,嫌弃地掏出别在腰里的烟枪,以烟枪代手,就好似在市集的猪肉摊上挑猪肉般,在顺子肥猪似的肚子上拨楞来拨楞去。“哎呀呀,这酒劲怎这个时候上脑袋,老朽也糊涂了,这穴位在哪来着。是这?”

    怪老头的烟枪往顺子的肚子上一戳。顺子疼得呲牙咧嘴,直嚎杀猪叫。“像是,又不是。难不成是这?”怪老头又拿烟枪在顺子肚子的另一边一戳。顺子疼得又叫。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疼在儿身,痛在娘心,董付氏这做奶奶的也跟着心疼不已。

    “先生,先生,快别试了,让我四儿媳慢慢想,我不急,不催,再也不敢催了!”有些人唯有挨打,才会记疼。董付氏就是一实例,

    听闻董付氏说出的讨饶话,冯如萱不禁觉得心里这畅快。“先生,我好像忆起那穴位在哪了!”这次就连听闻冯如萱说出的‘好像’这等不确定的词,董付氏都只蠕了蠕嘴角,没再敢开口。

    冯如萱亦没再难为董付氏等人,毕竟顺子与她没仇,又是个半大的孩子。冯如萱再心狠手辣,也不会上赶着拿顺子撒气。只是冯如萱正打算落针,就觉得‘桌面’摇得甚是厉害。

    “大哥可要撑住啊,不然你这一打晃,我若针不中地方,怕是顺子侄儿就”

    “是是!”在母亲的厉目的注视下,董大郎咬牙撑住抖若筛糠的双手双腿。历尽千辛万苦,重重磨难,董家终于等到冯如萱为顺子医治完。银针退下,顺子竟醒来,能讲话了。

    谁知顺子睁眼看到怪老头,竟甩出句甚是难听的风凉话:“奶奶,这老叫花来讨饭的?”

    怪老头气得山羊胡狂抖,从牙缝里生挤出僵硬的两字:”诊金!”怪老头暗暗发誓:下次若是这家人再害病,他非得要十份,不,十份诊金都嫌少。这家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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