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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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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别忙活了。我不渴,喝了水来的。我就好听故事。不知仇大娘可肯讲给我听?”冯如萱边提针为仇大娘施针,边以爱听故事为由,跟仇大娘打探仇大娘刚未到完话里隐藏的秘密。

    “这有不肯讲的。村里的老人皆知道。”仇大娘见冯如萱不是外人,乃是董天赐的妻子,又唤董三郎三哥,最主要的是冯如萱还是她仇家的大恩人,只要冯如萱问,仇大娘自是答。别说冯如萱问得不是什么背人的事,就是背人的事,仇大娘也敢说。

    “这说来话长,咱村里以前有户人家姓什么来着。”仇大娘给忘了。“等我家老头子回来,问他,他许是知道。”总之撇开那户人家姓什么不提,仇大娘继续讲故事道:“那户人家跟董老爷子关系算不错。那人的媳妇怀了孩子,可那家男人却要去京城赶做笔买卖。当时世道不太平。那男人去了,许是半路遇见劫道的被害了。反正再没见他回来。留下个大肚子产婆无依无靠的怪可怜。”

    “后来呢?”仇嫂似没听过婆婆讲过这些,听着听着,不由放下了手里缝制的绣品,专注地听故事。而仇大哥则似早前听母亲讲过,提不起兴致,跑到一旁抱孩子当奶爸去了,留下冯如萱与仇嫂两人听得津津有味,不由齐声发问,问完两人又不由相视而笑。

    被问到的仇大娘却似笑不出来,神色也不由黯了几分:“后来,董老爷子就一直帮忙照顾那大肚子产婆,结果那大肚子产婆到底没能撑住,生孩子难产,流了好些血死了,就给葬了,据说那孩子也是个死胎。”

    是个悲伤的故事,只是冯如萱不懂仇大娘讲得这个大肚子产婆的故事,跟董付氏待三哥与她家董郎不好有什么关系。

    “娘,这跟董婶待董三哥与天赐兄弟不好有啥关系?”仇嫂也没弄明白。

    “哎,这事情也是赶巧了,那大肚子产婆生孩子,你董婶也刚好生三郎,可当时吧,就请了一个稳婆,且这里面还发生了桩怪事,那大肚子产婆先生孩子,没生下来,死了,来不及下葬,尸体就给停屋了。毕竟你董婶要生三郎,就先紧着你董婶。可我们这些守院外头的人亲耳听见那停大肚子产婆的屋里穿来了婴儿的啼哭声,结果董老爷子却抱出个死胎。你说这事怪不怪?”

    听到这里,虽是夏日,可仇嫂的冷汗却已然盗了满身。仇嫂只觉得脖颈都是硬的,直往里钻凉气。

    “仇大娘您继续讲啊,然后呢?”冯如萱倒不为所动,似是听得很尽兴。

第232章 :有帮凶?() 
“如萱妹子你听着就不觉得身子骨犯寒?”没等仇大娘往下道,仇嫂已是毛骨悚然地打着寒颤,与冯如萱询问。

    “没。许是像听故事,所以不觉得害怕。”害怕?冯如萱只觉得有趣,因为她已从大肚子产婆的故事里听出了故事里面可能藏有的微妙玄机,两个女人一起生孩子,前一个女人难产死了,而在院外守着的所有人皆听见从存尸的屋子里传出孩子的哭声,可到董老爷子抱孩子出来,孩子竟是个死胎。两个大人死了一个,两个孩子也仅活了一个。死得大肚子产婆,活得孩子呢?哪个?

    结合仇大娘讲的故事,再结合早前董天赐予冯如萱的有关于三哥是棺材子的传闻。冯如萱不禁得出个甚是有‘趣’的结论。得到这个结论,冯如萱怎会觉得听这个故事会害怕呢。

    “后来,你婆婆把三郎生下来,没两天,三郎就病了,村里就传出了三郎是死胎掏生的传闻,还说三郎是不祥之人。不过三郎也是命苦,好不容易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结果那女人命却不长,说是去河偃洗衣服,落河里了,不小心染了风寒,可也不知怎的病没医好,反而越病越重,直到最后生生病死。”

    “没请郎中看吗?”

    “请了。”回冯如萱这句话的是仇大哥,仇大哥冷不丁地开口,把仇嫂吓了一跳,吓得仇嫂脸色犯白,心里直扑腾。没好气地剜了仇大哥一眼。仇大哥心里这个冤,没与媳妇争论,对冯如萱如实讲道:“当时那郎中只予董三哥说了董三嫂的病况。说完董三哥就哭了,天赐兄弟劝董三哥,我与魏大哥便代天赐兄弟帮着送郎中坐牛车回县城。”

    仇大哥神神秘秘的道:“当时我听那魏大哥多嘴问了那郎中一句,那郎中说董三嫂得的不是风寒,是什么,哦,对,是心病,说心病没药医。看董三嫂那样也是医不好了,临走时告诉董三哥预备后事。”

    心病?冯如萱再度抓到了关键两字。难不成三嫂的死因是另有缘由?冯如萱觉得回去,势必要予她家董郎仔细打探下了。若是三嫂的死因另有缘由,冯如萱就要找找三嫂害心病的病因了。

    “真是的!好端端的,当初就是村里人乱传闲话害得三郎受苦。现在竟又闹这一出,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长舌妇传出来的。这不是活活把人逼死啊。”仇大娘忍不住地嘀咕。

    “大娘,当年那闲话就传得很凶?”冯如萱又发问。

    “可不,跟这次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不到一天工夫,村里人皆知道了,当时董老爷子还以为搁个三两天的,风声就能淡,结果越传越凶。听说后来,董老爷子跟你婆婆还吵了一架,你婆婆差点气得投河,更差点掐死还没断奶的三郎。”

    “还有这等事?”冯如萱不由地眉间一跳。两次流言蜚语竟如此雷同,会否是一人所为。若是这样,那人定不会是马凤青,三哥尚在襁褓,马凤青那时怕是也还未出生。

    哼。冯如萱嫣红的唇瓣饶有兴趣的勾起,有趣,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听了这么多趣事,冯如萱又再仇家待了会儿,这才告辞离开。临走时,仇嫂将缝制好的手绣品,交予冯如萱,冯如萱却没拿,说等回头都缝好,一并拿走。冯如萱仔细地推敲着日子,想来,潘二爷似是也快回来了。冯如萱惦念着过两天去找趟潘二爷取货。

    冯如萱回家,竟见家门口泊着辆马车。这马车,冯如萱没见过。刚一进自家院门,冯如萱就见院里背对着她站个男人,男人的背影,让冯如萱觉得好生的眼熟。男人对面站的是一脸怒相的董天赐。

    “如萱,回来了?”董天赐见冯如萱,脸上的愠气不由褪去些许,可狠厉的视线却依旧紧锁在男人身上。

    “如萱?”听闻冯如萱归来,男人笑盈盈地调转过身,触董天赐霉头地也跟着唤了声如萱。

    “你”董天赐被男人的厚脸皮,气得一张俊脸再度寒彻骨髓。

    “原来又是林公子。林公子你又唤错了,该唤我冯小姐。若是唤不顺口,唤我董四夫人或是董冯氏也行!”

    “这”见冯如萱脸色跟着寒下,林成岩这才匆忙改口,改唤一声冯小姐。林成岩可喊不出董四夫人或是董冯氏,在林成岩心里认为冯如萱该是嫁他的,而不是董天赐。

    “林公子怎找到我与我家董郎家里来了?林公子此刻不该忙着与胡小姐拜堂成亲吗?”冯如萱娇笑道,莲步前移,绕过林成岩,且是绕了很远,走到董天赐身旁,贴着董天赐魁梧的身躯站定。一双含笑的眸子却透出森冷的骇人厉光直钉向林成岩。

    无形之中把林成岩看得发毛,林成岩急忙道:“此次我来,是来给冯小姐送喜帖的。”

    “哦?送喜帖?”冯如萱柳眉高挑,俨然是不信,谁让林成岩的臂弯里还挽着个竹篮子。“林公子的喜帖倒是装了不少嘛?难不成是点过我家干活的人数才来的?”

    冯如萱一席话,说得院里干活的男女,跟着哄笑一团。

    “这”谎言被轻易拆穿,林成岩的笑脸不由僵在脸上。

    “如萱,林公子来,是来给你送你最爱吃的鸡蛋的。”董天赐斜了那竹篮子一眼,好似会隔空看物般,竟无需掀开竹篮上蒙的布,就知道里面装得乃是一整篮的鸡蛋。

    “小姐,您回府里住时,林公子就来过家里不止一次,被姑爷一次次地打发走,竟还能厚着脸皮再来。这人啊!做到这地步也是绝了。”娟儿故意挑着嗓门指桑骂槐。

    怪不得村里会传她与林成岩有染,闹了半天原因在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林成岩上赶着给她添堵。冯如萱越想越气,可忽又觉得不对,村里传林成岩,是因为林成岩上赶着给她送鸡蛋,为何会传那县城杀猪卖肉的李屠户,李屠户只在上门提亲时,与她有过交集。难不成是那人从中搞鬼?

    等等,等等。若是那人搞鬼。传三哥不祥,那人不也还未出生,难不成是有帮凶?

第233章 :房子倒了() 
“娟儿,既是林公子一番好意,代我把鸡蛋和喜帖一并收了。/”林成岩来送过几次鸡蛋,几乎是次次碰壁,这次林成岩借着来送喜帖,又一并送鸡蛋来,本已做好了再次退回去的打算,熟料,董天赐没应,冯如萱却应了。

    听闻冯如萱要娟儿收下鸡蛋与喜帖,董天赐脸色阴沉,没吭声,林成岩俨然高兴毁了。要不是碍于在场的人多,林成岩非得从地上跳起来刚呼万岁不可。

    “小姐您”娟儿见自家姑爷脸色黯然,而小姐却不知打了怎样的主意,便犹豫着出声欲劝小姐,奈何小姐全然没给她话出口的机会,就冲她一递眼色。接到小姐的眼色,娟儿只得奉命行事。去接篮子。

    魏大嫂等人不知道冯如萱的心思,已是惊得话都说不出了。还当外面流言传传的竟传成了真。

    “林公子就给我与我家董郎送了喜帖?我爹娘没送?”

    “送了。依旧是我亲自去送的,冯老爷与冯夫人不曾收,直道要我将喜帖送予冯小姐。”林成岩能无视董天赐就无视,若不是冯如萱站董天赐身边,只怕林成岩会吝啬地看都不看董天赐一眼。林成岩尽量将视线全集中投在冯如萱一人身上。

    “原来如此,我猜就是我爹娘要林公子来送的喜帖。既是喜帖送到了,林公子且回吧?”

    “啊?”林成岩还当冯如萱收了喜帖,鸡蛋,会留他坐会儿再走,没想到冯如萱收下东西,便直接下了逐客令。鳎谩!奔齑偷牧成殉恋郊悖殖裳夷母以俅u凵沓雒牛狭寺沓当阕吡恕?

    “小姐,这东西?”

    “一会儿交予车夫,叫车夫去接仇师傅前,把这篮鸡蛋和喜帖送回府里,待到林公子与胡小姐成亲之日,叫老宋再给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就说我予姑爷忙得脱不开身,没空赴喜宴,另外再叫老宋给林公子与胡小姐捎句祝福话,就说我祝他二人早生贵子。”

    “噗哈哈。”魏大哥板着的脸崩不住地破了功,董天赐亦是沉着的脸拨云见日。“如萱妹子,你这也忒狠了吧?早生贵子?生一篮小鸡仔吗?”

    有几名干活的糙汉子一开始还没琢磨过味儿来,等魏大哥笑崩了一说,几人皆不由跟着笑弯了腰。

    “我哪有那个意思。我那可是祝福话。”

    “如萱妹子你啊!好一个祝福话。不行,我都笑岔气了!”魏大嫂笑得抚着肋骨叉,脸闷得通红。直嚷笑岔气。

    冯如萱偷眼量向身边静立的男人:“刚生气了?”

    “还好。”

    “哼!还说信我?”冯如萱冲男人故作娇嗔地一拉嘴角。

    “我若不恼,你还会说我。”

    “你怎知道?”冯如萱吓一跳。

    “怎不知道。”董天赐不再多言,重扎回男人堆,继续削木簪。

    “如萱妹子你来。我予你说件事。”魏大嫂快步走到冯如萱身际,轻一掖冯如萱袖口。

    “怎了,魏大嫂,什么事整这么神秘?”冯如萱边试探,边跟着魏大嫂走向一旁。

    “如萱妹子,马凤青她本性还不算全坏。”魏大嫂拽冯如萱到旁,与冯如萱轻道,原来竟是说马凤青一事:“咱们许是冤枉她了。”

    “哦?”冯如萱一挑眉,言下之意就是要魏大嫂往下说。

    “今天早上,马凤青的作坊里有几个妇人多嘴多舌嚼你闲话,你猜怎着?全让马凤青给骂了,还给骂得狗血淋头。那几个妇人晌午回家叨叨了一路,说什么赚钱不多,管的倒宽,马凤青似为你,把那几个妇人全给得罪了。”

    “竟有此事?”冯如萱故作惊讶。

    “恩。除了我,还有几家妇人也听见了,大伙刚还说。等如萱妹子你回来告你说。还有”魏大嫂说完这些,脸一寒,拖着冯如萱又往旁走了两步,似担心被人听见。“前两天,我看见个人,在村东头探头探脑的往你家这边瞧。”

    “魏大嫂你可看清那人的模样了?是男?是女?”不怪冯如萱疑神疑鬼,而是冯如萱与魏大嫂一样,觉得那人很是可疑。许与不好的传闻有关。

    “像是个男人。”村里女人大都是成亲的妇人或是老婆子。梳头皆梳髻,可那探头探脑巴望的人,头上扎块方巾,发是披着的,可见应是个男人。

    “知道了。我会叫我家董郎多提防,我也会多留心的。”冯如萱道。

    魏大嫂满意地点头,魏大嫂告诉冯如萱这些,就是要冯如萱多留个心眼。要董天赐小心提防,毕竟这种人定没安好心,试问哪个好人,有探头探脑地扒人家院墙打探的。

    从魏大嫂那得了叮咛,冯如萱便予董天赐私下商议,两人又过上了日防夜防的防贼生活。

    夏季雨多。村里连下了两天暴雨。直到第三天晌午才雨过天晴,好消息与坏消息趁着雨停,几乎是同时进门。好消息,坏消息皆是从京城办货回来的潘二爷给捎来的。

    好消息是潘阳礴谈下的供布商竟也是京中布行大户周员外,而坏消息则是一场大雨,下塌了董三郎家的房子。董天赐听闻,当即坐不住了。直奔三哥家,潘阳礴与冯如萱两人说布料的事,谁也没拦着。

    直到潘阳礴离开,董天赐才从董三郎家回来了。

    “怎样,董郎?三哥与豆芽人没事吧?”

    “没事。”从董天赐的落寞态度,可以看出定是回家又在三哥那里碰壁,给撞回来了。

    “人没事就好,三哥现手里有银子,虽不多,却足够搭房子的。”冯如萱劝董天赐宽心。

    “恩。”董天赐并非为三哥家是否缺银子的事而糟心,他是难过,三哥家房子倒了,都不来予他说,还要他去问。且三哥重盖房子,也没喊他去帮忙,明显拿他当外人。还有三哥与侄儿豆芽两人现没房子住,两人竟宁可去住他在家时住的存粮窝棚,都不肯来找他求助。

    董天赐到底没能藏住心事,将三哥的事一一说予了冯如萱。

    冯如萱听完,除了劝慰她家董郎宽心,别的什么也做不到。冯如萱知道为今之计,唯有想办法揪出那传闲话的人,不然两兄弟的关系只怕会越闹越僵。

第234章 :害疫病() 
第三天晌午雨过天晴,却只晴了不足一下午,临近傍晚时分,天公不做美,竟有下起了毛毛雨。存粮窝棚里,豆芽与董三郎父子两人挤着睡在那张木板拼成的硬床上。虽是上面垫了草垫,又铺了席子,可依旧让人睡不踏实。

    存粮窝棚长期存放粮食,霉味非常重,豆芽躺在上面,翻来覆去地撒呓挣,说着不着边际的梦话。

    “娘,别走,等,等芽儿。娘!”

    “四婶,四叔抢芽儿的糖人吃,四叔坏!”

    “别,别碰我娘,别碰四婶,别”

    噩梦与美梦交替,豆芽睡得很不安稳,豆芽的梦呓将累了一天才睡的董三郎从床上揪起。

    “芽儿,醒醒,做恶梦了。芽儿,醒醒。”董三郎早前似听过儿子做噩梦说梦话,轻车熟路地想唤儿子起来再睡,董三郎的一双大手刚一抚上儿子的小手,不由烫得猛地一下缩了手。

    怎这烫?坏了,昨晚上房子塌时,娃儿似遭雨水淋了,定是那会儿不小心染了风寒。豆芽突然发烧,令董三郎急得手足无措,去找四弟,四弟妹会医病,董三郎脑中飞快地掠过这样的念头。

    董三郎急忙下地找鞋穿,等好不容易蹬上鞋,董三郎又转念一想,不行,若现在去找四弟妹,早前跟四弟闹僵不就全白干了,不行,稳住,这个时候不能去找四弟妹。更不能乱,不能去向四弟求助。得自己想个法子救儿子的命,先给儿子退烧。。 平板电子书有了!董三郎想起早前媳妇染风寒生病,也是发烧,烧得直说胡话,董三郎即刻钻出存粮窝棚,用木盆从外面的水缸里舀了一盆清水,又钻回存粮窝棚,将几块破手巾沾水浸湿,叠成四方的豆腐块,一块块地交替更换地铺在豆芽额上。

    几次倒换,豆芽的烧热终于退了些许,不再似早前那般烫手了。董三郎不放心地又盯着,继续倒手巾,给豆芽敷额。不大会儿的工夫,豆芽也不说胡话了。董三郎唤了豆芽两声,豆芽也知道应声了。

    见豆芽醒了,知道认人,更唤了声爹,还知道嚷肚子饿。董三郎这才长舒口气,儿子好了,自是就不用去找四弟,四弟妹求助了。听闻儿子嚷饿,董三郎不得已只得借伙房用。往日董三郎是不被允许用家里的伙房煮饭的,董三郎家生火烧饭都是在露天搭灶,可眼下外面下着小雨,儿子嚷饿,董三郎没法子,只得摸进大哥二哥家公用的伙房,借伙房煮粥给儿子吃。

    董三郎不敢用大哥,二哥家的白米煮粥,好再早前四弟妹给董三郎包了一一小袋白米。董三郎与豆芽两人一直舍不得吃,眼下赶上豆芽病了,董三郎这才狠心将白米抓出一小捧,放进锅里,煮白米粥给儿子补身子。

    煮好白米粥,董三郎不忘将煮粥的锅捞干净,又给刷干净,看不出一点痕迹来,这才端着溜溜一碗白米粥钻进存粮窝棚,哄儿子小口小口地喝粥,哄完豆芽喝了粥。

    董三郎将剩下的小包白米收进枕底下,垫底,又把碗拿出去,同样刷干净,这才放心地又钻回存粮窝棚里睡下,董三郎自认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被一双贪吃的眼睛盯上。

    一觉睡到大天亮。

    “天那,我这是怎了,我这脸上,身上究竟是起得什么啊?”董二郎屋里,传出了潘月娥地尖利叫嚷。

    潘月娥出屋,董大郎夫妻一见潘月娥曝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与脸上皆起了一个个火红火红的似绿豆大小的疙瘩,那疙瘩虽长得不密,让董大郎夫妻看了都不由地浑身不自在。

    其中最不舒服的人当属身上起这种小红疙瘩的潘越了,这疙瘩不单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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