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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感觉乱七八糟的。
“啊,对了,”伊吹萃香拿出自己的葫芦喝了一口酒,“魔法使也是不用吃饭的。”
然后在一旁大吃特吃的魔理沙就被葛祎伟的视线先哗——后哗——了。
“这就不对了喔,我可是人类的魔法使,仅凭魔力是活不下去的!还是要吃饭的!”魔理沙在一旁抗议着,“就算是妖怪的魔法使每隔上一段时间也是要进食的!仅凭自身的魔力是不能永远维持下去的,总要有补充啊!”
“又是灵力又是魔力,贵圈真乱……”
光是一个护盾就让自己折腾了半个月,还仅仅是规律性的总结,要真是能明白这群混蛋是怎么变成非人类的,恐怕就要依靠愚公移山的精神,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了……然后上天表示十分感动,专门派下来几个神仙帮自己生孩子……
“说起来我还没有问你呢,”灵梦给自己舀了碗汤,“你每天早上都去永远亭?一个普通的人类,连飞都不会,怎么办到的?跑得快吗?”
“我要是跑得快上回还能被你追杀到妖怪山去?”葛祎伟给了对方一个白眼,“无知的少女呦,你们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了!”
“嗯?什么意思?”说着,魔法使掏出了一个小本子。根据观察,这个本子似乎是专门用来记录葛祎伟言论的,但究竟记了些什么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迷途竹林的确很大,大概有——要是森近霖之助的资料正确的话——350公顷左右吧,但是,你们一直认为永远亭在竹林的中心吧?”
“难道不是吗?”魔理沙递给葛祎伟一碗汤。
葛祎伟接过汤,接着一手刀打到魔法使的脑袋上。
“疼!”
“而实际上呢,永远亭是位于竹林边缘的,距离神社不过是七千米左右的路程,但因为竹林过于巨大、磁场混乱、白雾弥漫以及我不知道原理的视觉欺骗——虽然估计就是那些竹子们——才让你们找不到永远亭的所在之处。”
这个时候,刚刚手刀产生的原因——几只被淹死的蟑螂开始漂浮在葛祎伟面前的米汤上。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中招的情况,后者的胃部一阵抽搐,然后面色铁青地把脸转向罪魁祸首:
“所以说就是这样。雾雨魔理沙,麻烦你给上司上药,我会对之前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并向你表示口头鼓励和感谢。”
“明明每次都打了……”手刀的伤害看上去很轻。摘下帽子揉了两下头,魔理沙又活蹦乱跳了起来,“灵梦你放心,我会温柔地来,一开始可能有些疼,不过忍过去就好了。”
“你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算了,是我自己不纯洁了。上司,等一下……”
“你不是说实验结束了吗!”
“不是实验的事,”看来留下了心理创伤啊,“我看了看今天的《文文新闻》,虽然没看太懂,根据我这段时间对于神社职责的理解,恐怕咱们应该是有活干了……”
“嗯?又有异变发生了?明明没感觉到什么啊……”
“啊啊,又要工作……小葛啊,这次异变如果存在就全权由你负责了!就当是入门测验了!”
“既然是测验,那我也不能干涉了,好好加油吧!”
“……”看着一唱一和走进另一间屋子的灵梦和在背后推着她的魔理沙,葛祎伟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旁边,有着长长的角的“小女孩”酒鬼打了个嗝,问道:
“你是怎么看懂《文文新闻》的?我听魔理沙说,你跟霖之助说你看不懂日文啊。”
“程序上的专业语言和日常用语不是一个概念。再说了汉字也不少,看懂大概意思也不成问题。”葛祎伟拼命挠着自己的头,“真是的,事情麻烦了……”
算了,既然都提供食宿了还是好好干活吧,而且居民们这么失踪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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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食物,背上背包,骑上从霖之助那里拐来的高科技交通工具——自行车,葛祎伟踏上了调查异变的旅程。霖之助捡过来的这辆自行车品质相当好,又轻骑起来又快,上次葛祎伟逃亡骑得就是它。
既然是《文文新闻》报道出来的,那就先去找射命丸文吧,她应该有很多的资料。这样想着,葛祎伟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蹬车子。
于是,在经过人间之里时,这位果断被围观了。平时他虽然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军服,但凭借存在感低还能保证不被注目,上次逃亡因为身后追着发飙的巫女基本上没人敢靠近,而这一次,骑着幻想乡仅此一辆的自行车,葛祎伟的回头率已经无限接近100%。
“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会应酬,时令不好风雪来得骤,妈要把冷暖时刻记心头……”
出了人间之里,总算是不被注目了,葛祎伟哼着《红灯记》,继续向妖怪山进发。经过了八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他总算是正式进入了妖怪山。
“真是累啊……”把自行车停在一边,葛祎伟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有人吗?有人就吱一声,天狗应该监视外来者的规矩吧?我找那个射啥来着,啊对,射命丸文有事,要是她不在我就在这睡一晚上。大家早就完事双方都舒坦你说对吧?”
“都知道是天狗了还问‘有人吗?’,你什么意思啊?”话音刚落,一只天狗就窜了出来,从身后的黑色翅膀来判断,应该是鸦天狗,“按说普通人类可不敢独自一个人跑到妖怪山来,真不愧是登上了三次头条的男人啊……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就是射命丸文啊……”葛祎伟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少女,“果真人不可貌相。长得明明不像是狗仔队像是那种整天被狗仔队跟着的那种,干嘛净干些狗仔干的事?”
“你所说的有事就是来挑衅吗?”射命丸文被那目光看的浑身不舒服,“我可真不认为你能打过我。”
“当然不是!我可不想过早地放弃生命。”葛祎伟连忙摇头,随后咳了一声,表现出严肃的姿态,“是这样,我现在不是正给博丽神社打工么,想就最近幻想乡人口失踪事件进行调查,毕竟是看你的新闻发现的,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这家伙,我凭什么把有用的信息告诉你?”扔给对方一个白眼,射命丸文无力一样地叹了口气,“有什么新消息我还不赶紧把东西登到报纸上去……”
“不一样不一样。我也没说非要什么独家秘密之类的,就是对报纸上的消息进行一下细节方面的确认而已。很简单的事情。”连忙摆了摆手,葛祎伟把包放下,从里面掏出一个长长方方的东西,“再说了你也不是没有好处。我可是知道的,你去森近霖之助那里要过数码相机对吧?不过最后似乎因为照片搞不出来放弃了。我现在可有个好东西,如果你考虑清楚的话免费赠送给你外加教学。等价交换,如何?”
“你能拿出来什么好东西?”
“当然可以。老式的照片冲洗机……啊对了,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新式的。”用颇有深意的目光瞥了一眼对方手上的相机,葛祎伟蹲下来,鼓捣着那个照片冲洗机,“数码相机用于想要和当前幻想乡的传媒产业结合起来,最为主要的缺陷在于没有有效的信息联通机制,位于储存器部分的……咳,不好意思习惯性地想要长篇大论了。总而言之这玩意能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冲出来,方便快捷一分钟内,而且只有我知道该咋使,没错,只有我,所以这算是独一份的,你的竞争对手们搞不到这玩意。你认为怎么样?”
“……啊哈。”用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葛祎伟,射命丸文点点头,“准备还挺充分的……确定那玩意能用吗?手上这台相机确实到了该换的时候了……”
“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毛病。”拍了拍胸脯,葛祎伟信誓旦旦地说着,“再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不能用的时候你就直接到神社找我不就好了,保证终身免费保修——不过无条件退货什么的你去找森近霖之助这不是我的负责范畴。”
“诚意还不错。成,你说吧,想问点儿什么?”这还真是头一次,以前基本上处理异变想要知道点儿什么都得打一架。心里琢磨了一下,射命丸文说,“能说的我会说的。”
“真是多谢配合。据说除了人间之里的人类,妖怪山的天狗、永远亭的兔子也有失踪?”
“啊,没错,河童和红魔馆的妖精女仆似乎也有哦。”
“哪个地区的失踪人数比较多呢?”
“应该是妖怪山。”
“好了,问完了。”葛祎伟站起来,推起自行车。
“等等,就两个问题?”
“剩下我想知道的,估计要不然是你不可能知道,要不然是你不能说。”说着,葛祎伟扔给对方一个小本子,“使用说明书,照着上面的做就行。”
“啊?你不是说只有你知道使用方法吗?”
“没错啊,这份说明是我口述森近霖之助代写的。他那家伙虽然是个电脑好手但不知道为啥鼓捣这种东西死活不明白,所以就是只有我知道,完全没问题。”
“唔……但总是感觉和想象中的有很大差别……”瞅了瞅手上的小本子,射命丸文似乎有些不甘心,“啊,对了,妖精女仆死亡后是会重生的,你去红魔馆问问可能有更多的线索。”
“谢谢你的建议,时间不多了,我这就去了。”
望着葛祎伟离去的背影,射命丸文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是重生后会失去生前记忆的。”
第五章()
蒙古。温都尔汗肯特省贝尔赫矿区某处。
“真是出人预料啊……小伙子居然已经到了。”
这算是一种偶然?或者说,某种程度上的必然?
仍旧感受着熟悉的寂寞与空旷,声音的主人陷入沉思。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跑偏了——他开始怀念自己生前的那段时光。不是自己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而是自己蔫巴巴地嚼着黄豆打辽沈战役的时候。
那段时光……还真是一种幸福呢。
“没办法,既然是你要做的事情,就要由你自己去贯彻到底。说到底,我现在只是一个类似幽灵的存在啊。”
低声自语着,他又想起自己刚成为这个样子的时候。死里逃生的惊讶,发现“宝藏”的喜悦,试图获得权限的疯狂,发现只有碳基生命才能取得权限的愤怒,无数次尝试后的平静……
“已将维修员安全迎入,等待维修中。警告:战略隐匿系统下属空间隐匿系统损坏率超过40%,请联系维修人员尽快进行维修,损坏率超过50%将终止隐匿。重复,战略隐匿系统下属空间隐匿系统损坏超过40%……”
“自求多福吧,希望你能成功销毁那份资料,小伙子。”
接收到“那边”传来的讯息后,林的声音消逝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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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加把劲儿哟……咳咳咳。”
葛祎伟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唱歌了。前车轮上,由于车轮的转速已经慢到了一定程度,左侧的灯光也跟没了气力似得一闪一闪,远远望去在幻想乡纯生态无污染的黑暗中还显得有些可怕,感觉像是哪个人在打什么灯光信号一样。
“累死我了……真的累死我了……啊,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加油啊葛祎伟同志胜利就在前方向你招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就要死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葛祎伟同志终于在死之前到达了红魔馆。仔细回想一下他这一天,似乎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到了路上,而只证实了失踪事件在幻想乡各处都有发生和失踪者大多数集中在妖怪山,究竟该怎么解决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飞翔在幻想乡是个极其重要的能力。一边喘着粗气,葛祎伟相当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终于到了……我的天啊……”
抬起头,看着夜空下那栋有些阴森的庞然大物,葛祎伟差点儿脚下一软,因为达到目的地的放松感摔下车子。支撑完最后几步路,支好自行车,扶着墙,大口呼吸着有些凉意的空气,让自己的气喘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大门口走去。
“怎么好像都还没睡?也是,住里面的是吸血鬼,夜行性动物。”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建筑物,他的心里忽然有种发憷的感觉,“居然连传达室都是欧洲风格的?看起来还是最近几年新修的?土豪啊,真是土豪啊。大爷?大爷?哎不对,是女的。大娘?大娘?醒醒醒醒,我有正事给通报一声吧。”
咣咣咣砸着铁门,但传达室里的人影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挠了挠头,葛祎伟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建筑物,发愁地自言自语着:
“虽说大门是开着的,但我要是擅自进去碰上了什么危险人物不是作死么。还是走正规途径的好。只能等着了么……幸好早就准备露宿野外从森近霖之助那里拿来了帐篷,本来是打算住在妖怪之山的……”
是不是有些对不起霖之助啊?这次出行自己的大部分装备都是从他那里拿的。不过反正他也不会用还不如给我。
草草地吃完晚饭,伴随着这些胡思乱想,葛祎伟搭好帐篷,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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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回退几个小时,在葛祎伟与射命丸文刚刚交易成功,正在前往红魔馆的路上死命蹬车的时候。
这个时候,仍然留在神社里的三个“人”在干什么呢?
她们在进行一项由葛祎伟教授的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那就是:
斗!地!主!
“对三。”正式化身为农民阶级代表的魔理沙甩出两张牌——不要问扑克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除了霖之助那里还能是哪里?
“对五。”
“对七。”
看着面前的牌局,灵梦脸上一副郁闷的表情:为什么玩了这么多局自己愣是没当上一会地主?难道自己天生就是穷光蛋的命?
怎么能这样!
“我说灵梦啊,你让小葛一个人去解决异变真的好吗?”魔理沙看着似乎没有太大精神的灵梦。后者从第一局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连一次地主都没抢到。
“都说了是入门测验,当然要让他自己完成啊。”
“可是,”魔理沙犹豫了一下,“吃了这么多天他做的饭,今天中午再一吃你做的,我有些受不了。再者说,他要是有个不小心死了,你可是又要自己打扫神社了。”
的确,这样一来连都没得看了。
“好了好了,先打牌,有什么事打完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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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啊!”
依照惯例保养完自己的装备,葛祎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好好睡了一觉,昨天长时间骑自行车带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小凉风一吹,感觉很是舒服。
“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胜,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愉,信可乐也……看看大娘醒了没有……估计是没醒,要不然谁能放个自己家门口莫名其妙搭起来的帐篷不管啊。”
伸了一个懒腰,葛祎伟有些懒散地转过身去。仔细观察了半响,他开口了:
“同志,您打的这是陈氏太极拳吧?”
铁门那一面,穿着一身像是军装服饰帽子上还有个特大的五角星的女子很惊奇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太极拳还分什么式?”
“当然!不要小看太极拳啊!”听完这句话,葛祎伟显得很是痛心疾首地开始说了起来,“太极拳好歹也是中华民族在武术上的伟大成就,号称中华武术的一只奇葩,发展了至少有四百五十年了,没有流派怎能显示出我大太极的博大精深?光是我知道的,就有陈氏太极拳、杨氏太极拳、武氏太极拳、孙氏太极拳、吴氏太极拳;赵氏太极拳这几种,顺带一提,我练的是吴氏太极拳,没有什么实战价值但是用来强身健体很有帮助。”
再次感谢政委,感谢您下的那一本《吴氏太极拳入门练习》。葛祎伟不禁有些感慨,对自己在幻想乡生存最有帮助的两个人,恐怕就是森近霖之助和远在外界的政委同志了,当初把作战单元借给她开小差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噢,原来是这样!”对面点了点头,“当初陈王庭教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么精妙的拳法怎么会没有流派呢?当初他还骗我说这是他根据家传拳法改编的。真是个大骗子!”
陈王庭?若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入门练习》里说那是太极拳的创始人吧?
……没关系,这里是怪物满街走,早就见怪不怪了。见怪不怪,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对了同志,你看到那个看门的大娘没有?”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安抚着自己,葛祎伟一边问道,“我有急事找这里的女仆长。”
这是,很突然的,对面的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看门的……大娘?”
“没错没错,其实我昨天晚上就来了,但是传达室的大娘睡着了……”
“……为什么要叫大娘?你知道对方的岁数了吗?”
“没有啊,”没注意到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对,葛祎伟继续说,“可你想啊,在门口站岗的还可能是年轻人,身强体壮年轻的小伙子,但坐传达室的不是大爷就是大娘啊。”
“啊?是这样吗?……我还是让大小姐把这间屋子拆了,自己继续在门口站岗好了……你找咲夜是吧?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叫。”
……这位同志没出啥事吧?总感觉她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有些违和感……
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蓝白女仆服、带着头饰的女仆突然出现在铁门对面,手里还攥着一支扫把。就这样站在那里,她抬起头,用警戒的目光看着葛祎伟: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