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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灿烂-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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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留儿这样一说,春花先是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留儿毕竟是这个时代长大的孩子,她的世界观与主流社会的基本一致,与她有些不同,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然后春花的心又酸了起来,她从几个月养大的小婴儿要离开她了,一种浓浓的失落让她拍了拍留儿说:“母亲一点儿也舍不得把留儿嫁出去。”

留儿也抱着春花的胳膊撒起了娇,“我也不舍得离开父亲和母亲,要么我不嫁了吧。”

“明明已经喜欢上人家了,还说不嫁,骗谁呀!”

“但我也喜欢父亲和母亲嘛,”留儿说完后又赶紧补充,“我更喜欢父亲和母亲!”

“你呀,赶紧多拍拍我和你父亲的马屁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因为孔家讲究礼节,两家又都是官宦人家,还有很多繁琐的程序要慢慢进行,最关键的是孔秀才明年要参加秋闱,他还是想中了举人再来迎娶。这样一来,最快也要两年之后留儿才能嫁出去,春花受伤的心灵倒因此得到了些安抚。

至于留儿的身份,春花与孔夫人说好,待留儿成亲生过孩子后再告诉她,那时候她不但年纪大一些了,而且当了母亲,会对亲情会有更深刻的理解。

白小姐的事情一有结果,春花就与卢梦生去了济南府。济南府各方面的情况,比起京城自然要差一些了,远没有那样的繁华热闹,也远离政治中心。但是卢梦生的地位却又变了,在作为山东都指挥使司的都指挥同知,怎么也要列入山东前十位的当权者之中。

卢梦生的责任更重了,公务也更繁忙。春花因为有孕在身,与济南府的官太太们来往不多,就是生意上的事也操心得少了,日子过得颇为逍遥。阿瓦自从进了军营,每月也只有几天回家,春花就是再心疼儿子也管不了太多,留儿则把家里的一切事务都接了过去,甚至还帮着春花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在这期间,孔秀才和留儿的亲事有条不紊进行着。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孔家皆遵古礼。纳征之时,送来的聘礼除了常见的绸缎、茶叶、羊酒、果品等,还有一对铜鼎、一对玉壶,几幅书画,加上一对系着红绸的大雁。

聘礼中的铜鼎、玉壶和书画,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春花就是再不懂行,也明白这些东西价值很高。想起自己早就打听到,孔家的家境很一般,孔老爷和孔夫人又不懂治产,家里只有二百多亩地。孔夫人衣着很是平常,也没有像样的首饰,孔秀才出门只带着一个小厮,骑的也只不过是一头驴,不禁莞尔一笑,还真是看不出来孔家的底蕴!

面对这样的聘礼,春花多少还是有些压力的,但好在她经营多年,手里的产业已经不下百万,给留儿的嫁妆自然丰厚,虽然没有那样高端,但用银钱也能堆砌出些底气来。她与卢梦生商量,将京城里经营辽东特产的铺子、辽东那边上千亩地的一个庄子和一个有着数万头牛羊的牧场给留儿做嫁妆,这些产业因为在辽东,或者与辽东有一定的关系,留儿管理时可以借助卢家和鲁家的力量,会更容易一些。另外再加上十万两现银压箱并一些首饰衣料物品等,不用说在山东,就是京城也是颇为可观的一份嫁妆了。

春花并不要求留儿一定自己绣嫁妆,但她加强了对留儿的培训,让她学会经营、学会管理家事,女子总要自己有能力才能更好地生活。

孔家送聘礼前,并不似时下一般人家婚嫁时要先问清嫁妆有多少再下聘,看样子他们也并不关心嫁妆,只是托媒人与卢家商量将婚期定到了后年。这说明孔家对孔弘毅中举抱了极大的希望,对此春花不但没有意见,反倒是暗暗喜欢,晚些出嫁并不是坏事。

听说孔弘毅打算进国子监读书,春花也非常赞同,毕竟那里是国朝最高的学府。不过国子监是要考进去的,孔弘毅在与卢家相遇前就参加了这个考试,很快就传来他取得了进国子监读书资格的消息,在进京前,他到济南府来拜见卢梦生和春花。在他进内室给春花行礼时,春花笑着将留儿也叫了出来,让他们见了一面。也真只是一面,然后留儿就躲进了屋里,春花笑着嘱咐未来的女婿说:“听说是你央家里遣媒来的,将来一定不要亏待我的留儿呀!”

孔弘毅赶紧又行了一礼说:“岳母放心,自从小姐救了我一命,我就万分倾慕,将来一定不会负小姐!”

留儿和孔弘毅并不是相类似的人,但是他们却互相吸引,只看孔弘毅涨红了的脸,就知道他对留儿的喜爱并不逊于留儿对他的好感,于是春花看着孔弘毅,越看看顺眼。而且她还特别满意一点,那就是,孔秀才的父亲是没有妾室的,孔秀才身边也没有丫环伺候。

究其原因嘛,孔家人并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是专心做学问,所以孔秀才虽然是独子,但孔老爷孔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想来留儿只要生下儿子,孔家就不会出什么纳妾的事情来。

在这个时代,不想让男方纳妾的话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虽然正经的人家多半不会广纳妾室,那样会被人诟病为好色荒淫等,也算是私德不修吧。但按礼法,士人一妻一妾,做了官后,有两三房妾室却都是平常的。女方更不能提起这样的话,否则就是善妒,所以春花只是心里高兴,又悄悄告诉留儿一些话,让她心里有数。

可卢梦生却心里有些不快,“人们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最是负心读书人。我真怕留儿被孔家这小子骗了。再看他见了留儿出去后一直笑着的样子,真想打他一顿。”

“那你怎么不打?还给胡湛写信让他帮着指点功课?”胡湛两年前连中三元,现在京城供职,孔秀才若是能得到他的指导,一定会大有益处的。

卢梦生沉默半天,突然对春花说:“我觉得不久前留儿还坐在我的肩膀上跟着我出去玩呢,没想到一眨眼就要出嫁了。”

这种失落春花也有,她挪了挪笨重的身体靠向卢梦生,卢梦生赶紧将她扶住,伸手在她的肚皮上摸着,笑着将这个伤感的话题转过去了,“看来这个孩子不是个听话的,在肚子里就会磨人。”

这一胎的怀相确实不好,也许是因为她年龄大了,也许是因为她曾中过毒,尽管请了几位名医,她不似怀阿瓦时那样精神十足,身子也笨得厉害。不过想到春花曾经生过孩子,家里人也都放下了心,一般来说头胎的风险比较大,以后就会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欠下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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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十一月初一;春花的肚子开始痛,可是过了整整两天一夜;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接生婆的脸色越来越紧张;春花也觉得自己已经不剩一点力气,持续而强烈的疼痛折磨得她恨不得什么也不知道地昏死过去。

卢梦生的大手在她的脸上划过,擦去一直流淌下来的汗水;然后将一匙汤喂入了她的口中;“太太;太太;喝点参汤。”他的手在抖;声音带着颤音;春花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焦虑紧张的脸;春花咽下了参汤,在接生婆的指挥下;重新凝聚了所有的力量;新生儿诞生了;可她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春花听到了哇哇的哭声,她想,“没有阿瓦的哭声大。”

然后就听到接生婆笑着说:“是个小公子呢!”

“太太,我们又有了一个儿子!”

“生了,生了!母亲生了个弟弟!”屋子外面传来了留儿和阿瓦兴奋的声音。

春花心里充满了喜悦,她也想说点什么,可是,她觉得自己更加虚弱了,好象身体的东西不断地在流逝。

突然接生婆大声叫了起来,“大出血!不好了!大出血!”

“太太!太太!”卢梦生刚刚已经露出喜悦的声音突然变了,然后她觉得他的声音也开始模糊,留儿和阿瓦惊恐的叫声慢慢听不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包围了春花,她知道自己可能不行了。

“梦生,你要好好的。”春花还有很多话要对卢梦生说,打仗时不要太拼命,平时少喝酒,肉也要少吃,对留儿别太宠,对儿子不要太严……还有他以前发过誓,她闯营时若是死了他不会再娶,这誓言春花并不想让他遵守,她要他以后幸福地生活。可她说不出来了,而刚刚的话,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说清楚了,卢梦生能否听到。

可是,春花真不放心,她担心自己去了,卢梦生过于伤痛,不肯去寻找幸福,她担心阿瓦少了母亲的关切,能否快乐地成长,她担心留儿以后有了为难的事没有母亲倾诉,她担心亲生的小儿子没有母亲的抚育能否健康成长,还有父亲母亲、大姐他们都会为自己早逝而伤心。

她不愿意死去,她要活着!

“太太,你一定醒过来,我不能没有你!”卢梦生在她的耳边喊着。

“母亲!”阿瓦的声音。

“母亲!”留儿的声音。

“哇哇哇!”小儿子的哭声。

“你一定挺过去,我和儿子女儿都不能没有你!”

春花睁开了眼睛,一家人都围在她的床头,她挺了过来。

卢梦生将小小的婴儿抱过来给她看,“我们的二儿子,大家都说长得像你呢!”

“母亲,你可吓死我们了!”阿瓦松了一口气说。

“母亲,先喝点鸡汤吧。”留儿端着一碗汤走过来,“大夫说母亲这次可要好好养养身子了。”

春花由着卢梦生将她扶起,慢慢咽下了一口鸡汤,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可我真舍不得你们,我没死,真好!”

正扶着她的卢梦生将手收紧了,握住了春花的肩头,阿瓦也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而留儿眼圈一红,然后硬是忍住了眼圈里的泪,将又一匙鸡汤喂到春花的口中。

卢梦生给他的二儿子起了小名叫阿砖,顺着阿瓦的名字想出来的,明显没有当初给阿瓦起名字时的为难。阿砖虽然是阿瓦的弟弟,但却远不如阿瓦小时候康健,而且春花死里逃生,没有一滴奶,阿砖只有吃奶娘的奶。

不过,春花也想到,她就是能奶阿砖,卢梦生恐怕也不会同意,她这次身体受了很大的伤害,必须好好休养。

等她什么也不做,休养了两个月——这也是卢梦生坚持的,之后才得知,她还真是侥幸拣回一条命,不过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若是你还能生,我也不会让你生了。”卢梦生还劝慰她,“我们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真已经足够了!”

春花也微笑着说:“我懂得的。”

十几年的夫妻,感情早已经比海还要深了,只要能在一起相守,比什么都重要。

从此以后,不只是卢梦生,就是春花自己也格外注意保养,她不再把那么多的精力放在生意上,而是过起了悠闲而规律的生活。

照顾阿砖之余,她每天琢磨着做些好吃的,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看戏、听听曲子,卢梦生空闲的时候,也会陪着她逛逛园子,或者到外面走一走。

春花在边城时练出来的好身体终于完全恢复了,甚至还更上了一层楼,她头发乌黑亮泽,雪白的皮肤带着莹润的光,脸颊红润,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原来几块浅浅的斑已经浅得看不出来了。平时来往的太太们都赞扬她气色极佳,仿佛二八佳人,虽然其中少不了恭维,但也不全是假话。

春花很欣慰地看着阿砖一天天地长大,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没有阿瓦身体健壮,让春花很是担心过。但她仔细观察,阿砖也不是体弱,而是他长得更像自己一些。

阿砖长大一些后,他的特点就非常明显了。这孩子性情温和,不像阿瓦那样好动,长得也没有阿瓦那样快。春花虽然没有亲自把他奶大,但是也整日在放在身边,母子情份也一样不少。

到了阿砖满一岁的时候,他不但已经学会了叫爹娘,而且还会说不少的词,聪慧可爱得紧。卢梦生对小儿子的溺爱还要胜于长子,有时抱着他与春花逗笑说,我们卢家看样子也会出读书人了。

春花倒是不以为然,阿砖是次子,不必袭军职,将来喜欢干什么都可以,读不读书都随他心愿。而且他算是含着金汤匙生下来的,还没满周岁,就有了荫封的四品指挥佥事的官职,每月都有傣禄可拿呢!

宣德九年,杨首铺年过七旬,上折子请求致仕。皇帝自然称社稷所倚,再三换留,可杨首铺坚持,“古礼,大夫七十而致仕,老于乡里。”

几番挽留坚辞后,杨松辞去了首铺,可皇上对杨首铺的礼遇依旧非常,加封了太子太师,赏赐无数的金银锦帛。

这样的大事,春花在山东也听到了,而且她还知道父亲和母亲决定回南京,得到消息她就与卢梦生商量后带着阿瓦回了京,想陪着父母回南京。

春花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与人为善,也不曾亏欠过别人,可是她一直知道自己对父母是亏欠的。当初她抛弃了大家逃离京城时,认为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无可厚诽,而且她离开郭家也能帮杨家甩开郭少怀那块讨厌的狗皮膏,总之她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原以为杨家也会就此放弃她这个背经叛道的女儿了,但没想到,父亲、母亲、大姐,他们一直把自己当成亲人,默默地关心,用心地呵护,对此她一直在感受着亲情的同时,无比的愧疚。

当然现在她也不是后悔,而是对父母的眷恋和报答的心意却更加深厚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自己已经抱养了一个女儿,又亲生了两个儿子,春花更加时常想起母亲对自己的宠爱,父亲对自己的关切。不管自己做了些什么,父母对自己只有无私的奉献。

可是这个时候的风俗,加上通迅、交通状况的限制,出嫁女与娘家的父母见面并不多,现在父亲要回南边的故乡,考虑到父母的年龄,春花真怕自己以后见不到二老了。所以,思虑再三,春花还是放下刚满周岁的阿砖出门了。

其实春花此举,在这个时代多少有些出格,但卢梦生经历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所以一点也没反对,只是一定要阿瓦陪着春花。

山东与京城相距并不远,春花回到杨府时,父母已经在收拾行装,她便直接住进了杨家,每天就在于夫人身边,帮她打点各种物品。于夫人见春花很高兴,但想到女儿将丈夫和孩子都扔在家里,又觉得不对,免不了要念叨她几句。

春花笑着说:“母亲,留儿已经大了,能照顾好小弟弟,再说家里还有梦生呢。”

“胡说,家里的事情哪有让姑爷管的道理?”杨松无官一身轻,也整天在院子里与于夫人、春花看着下人收拾东西,听了春花的话也斥责她。

其实,春花回来后,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虽然一直批评她不该扔下丈夫和孩子回来,但心里都是极高兴的。春花也不说破,笑着拿出几件衣服给于夫人看,“这些衣服带着吗?”杨家在京城已经住了十几年,积累了大量的物品,虽然杨大老爷还留在京城,但于夫人房里的东西总要全部收拾一遍。

于夫人看了看,“这都是历年你们大家孝敬我和你父亲的新衣服,很多还没穿过,交给金姨娘,让她分给这次出府的老人。”杨松和于夫人这次回南,也将身边一些侍侯多年的老人放出去了,特别是家在京城的。

春花看着埋头干活的金姨娘,第一次对妾室有了好感,金姨娘驯服听话,平时父亲和母亲的起居也都由她打理,有了她,老迈的父母确实能省了不少的心。

还有常妈妈,年纪虽然也大了,但毕竟比于夫人小了几岁,身子康健,也是于夫人跟前少不了的。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春花回了娘家;帮着父母打理杂事,雪花知道了;便也学着春花天天过来。两年没见到雪花了;第一次见面春花吃了一惊,雪花比原来胖多了,身材臃肿;有些笨拙。而她的脸上;出现了很深的纹路;平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在生气一样。相由心生;一点也不错。

相比之下;春花看起来要健康漂亮得多。其实在阿砖出生后;春花身子有一段时间非常差;可是卢梦生细心地找大夫帮她调养;平时又不让她劳心劳力,慢慢地养了回来。现在的春花也比过去丰腴一些;但身材依然保持得不错;一张小脸;虽然比不了少女的娇艳,却有已婚妇人的成熟的丰韵。

姐妹二人最大的不同还不在外表上,而是在气质上,春花还是那样开朗活泼,笑口常开,而雪花身上则暮气沉沉,似乎对一切都没有了期盼的感觉。

不用说,优渥的生活环境与和谐的家庭生活让春花看起来比雪花要年轻不少,尤其是姐妹两人在一起时非常的明显。前来看于夫人的一些太太们有的不知详情,总是以为她们相差十岁八岁呢。

两人在外人面前自然要表现成亲切和睦的表姐妹,背地里却很少说话。春花只是逗父母开心,又帮着于夫人打理行装,而雪花看着于夫人的私房,眼里流露出来的光芒中就带着贪婪了。她虽然知道嫡母身家丰厚,可是还是一次次地被震惊,看来每年从父母这里讨去几万两银子真算不了什么!

这天下午,孔弘毅得知岳母到了京城,前来拜见。春花此次进京,并没有回卢府居住,直接住到了杨府,所以孔弘毅便到了杨府来行礼。阿瓦见未来的姐夫要来,也不在外面疯跑了,留在府里接待,下人一通传他就马上出去迎接。

父母听说是留儿定亲的新夫婿来请安,便让人直接带进来,在坐的都是长辈,也不用回避。

孔弘毅给姑祖父和姑祖母、岳母、表姨母行了礼,循规蹈矩地按长辈的吩咐坐了下来,杨松听了他报的名字,便问:“你与衍圣公府是什么关系?”

孔弘毅恭敬地站起来答话,“外孙女婿是老衍圣公所出的三子一房的,现在已经分家出去。”

“你父亲是不是永乐三年的进士?好像曾放过外任,是陕西的一个县?”

“正是,家父曾放过陕西礼泉县县令,后来因为丁忧回乡,就未再出仕。”

杨松点点头,拈须道:“你父亲与我的二子是同科,不想现在又结成亲家,还真是有缘。”

这个时代的文人对于同科同年等特别重视,春花听着父亲与孔弘毅慢慢聊了开去,说起了不少的进士和他们的官职,也不打扰,只是在他们停下来时赞了一句,“您的记忆力真好,这么多年的事情还都记得。”

杨松一笑,“孔家人中举,大家都分外关心,也就记住了。”又鼓励孔弘毅,“努力进学,再为家门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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