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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下幸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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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一豆大的汗流下额头,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她趁他“无法动弹”时使劲一翻身,两人还是没有分离,她得意地跨骑他上头,指腹带电般的抚过他紧实胸膛。“其实你很希望我动吧?”是的,她说对了!“魔女……”“没错,我是很坏,男人对我是又爱又恨,你觉得有商量的余地吗?”她没动,可煽情地伸出小粉舌,轻吮他修长手指。

“你……你想知道什么?”他汗流得更急,全身紧绷如一块硬石。

“真的只有毒品走私这么简单吗?你还有什么忘了告诉我。”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瞒了她什么。

她还想知道什么?她想起过去的事了吗?噢,这魔女她怎么起来了,这种速度……慢得似在凌迟他又像在延长他的快乐。他微喘息,“能说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也就是不能说的事你还是决定放在心里,让它发酸发臭?”她重重一坐,让自己整个包容住他。

“随……随红,你的逼供方式太卑鄙了。”对男人而言是一种酷刑。

“那你说是不说?”她双手轻抚自己的双峰,极尽媚态,臀部深深浅浅的摆动起来,忽快忽慢的节奏让对方根本捉摸不定,只能任她带领。

秦狼紧闭双唇,克制着快倾泄而出的欲望之源。

“美色诱惑有没有用?”吹着诱人香气,她问。

他苦笑地定住她的小俏臀。“你要我回答是或不是?”她根本是玩上瘾了,以折磨他为乐。

“若你的答案是前者嘛!我会嘲笑你意志薄弱,轻易被女色所诱,若是后者,我会敬佩你高风亮节,居然能抵抗恶魔的飨宴。”而他八成抵抗不了又不肯屈服。

“你……”他一摇头,面露不得宣泄的痛苦神色。“玩火自焚,你听过吗?”“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莫随红发现她又处于劣势,位置颠倒地被压在底下,秦狼长驱直入冲击她的深处,难以自抑的呻吟声逸出鲜艳檀口。

“女人要学着温驯,别太强悍,让男人有保护你的机会。”他愿做她的骑士。

“你……啊……嗯……”咬着唇,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吟喔出猫似的泣音,随着他有力的动作而扭腰迎合,一同飞向极乐殿堂。

是谁隐藏在阴暗处?

锐利的黑瞳透着冷厉冰芒,射向树影摇动处,皎洁明月高挂半空中,光和影交错的糗糊界线,隐隐浮动人的气息。

虽然对方十分巧妙地融入阴影中,却难逃秦狼耳目,他屏息一扫视,轻易梭巡出其身形。

风,带着微凉的香气,夜里绽放的晚香玉悄悄吐露芬芳,花朵成串斜倚墙边,告诫夜归的人儿别在危险边缘寻乐。

“你先进屋去,我去附近商店买烟。”他随口编出个借口。

“我记得你不抽烟?”至少他没在她面前抽过,还没收她整包烟。

“我现在想抽了。”他做了个烟瘾犯了的动作。

凝眸一睇,莫随红揪住他的上衣往前一扯。“记得我抽的薄荷凉烟,顺便帮我带一包。”“不。”“不?”她眼弯弯,笑得风情万种。

“你在戒烟中。”女孩子抽烟有碍健康。

“错,是你在戒烟,而我只是不想破坏你的好习惯。”在他没瞧见的空档,她仍能偷渡一、两根过过瘾。

“好习惯需要保持下去,包括你。”趁没上瘾前戒掉,对她来说并不难。

“嗯!没错,那我们进去吧!谁都别抽,免得教坏小孩子。”想支开她,他的动作做得不漂亮。

“随红……”他眼露峻色。

她嫣然一笑,推了他一把,扬手一挥。“随你吧!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你当着我的面偷情我也不能说什么,男人是不受控制的野兽,谁能管得住你的春情勃发们?!”美目往他下半身一瞄,含讽带诮地留下阵阵幽香,她没让他多做解释地转过身,一眼也没回头看的走进家门。

莫随红的笑含有深意,她不担心他会背着她搞什么鬼,最爱窥人隐私的和平里里民自会监控他的一举一动,乐当她的报马仔。

不过男未婚、女未嫁,他做了什么她真的管不着,上过床的男女不代表承诺永远,成年人的游戏只求一晌贪欢,再多就腻了。

“咳!咳!大姊,你在干什么?”很猥亵耶!

偷偷摸摸地像在做贼。

“少啰唆,你的望远镜借我。”被推开的莫喜青往后一跌,跌在床铺上,他挣扎地爬起,眼看土匪大姊翻箱倒柜地抡走他十岁的生日礼物,抱着要价十万的仪器往三楼阳台跑去。

为了保护心爱的宝贝不受到暴力摧残,正在抽长的身子当然往上直追,谁都晓得莫家最粗鲁的人非大姊莫属,她最不会爱惜“别人”的东西。

两人这样一跑一追,泡茶中的老二莫绿樱放下茶具,整理厨房的三妹莫紫苏也搁下洗了一半的碗,以及正看小说的老四莫苔色,全都好奇的尾随其后。一个小阳台挤满莫家五姊弟,外加一个看热闹的风浪云,大家伸长了脖子往外瞧,想搞清楚屋子外头有什么新鲜。

“大姊,你在看什么?”黑幽幽空荡荡的一片,真能看得见什么那绝对有鬼。

“别吵,我在赏鸟。”咦,到底在哪里?怎么一个鬼影子也看不到。

“大姊,晚上没有鸟,它们都在树上睡觉。”莫喜青好心的提醒道。

可是他的鸡婆显然未获青睐,一颗爆栗往头上一敲,他痛得两眼泪汪汪。

其它姊姊们见状只能同情地揉揉他的头,同时庆幸被家暴的不是自己,真是好里佳在。

“我看猫头鹰不行吗?你懂不懂什么是观鸟不语真君子。”吵死了,害她角度老是调不准。

“观棋不语真君子啦!大姊会害国文老师哭红双眼……别再打我,我闭嘴。”他做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三缄其口。

“怕什么,你属老鼠呀!你帮我瞧瞧这望远镜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都看不到人?”要是害她错过重要镜头,她非把他宰了煮掉。

她不过是抬起手将没用的小弟拉到跟前,可几个姊妹一瞧见她手臂举高,上身全不约而同地向后倾斜一百二十度。生怕被她流星拳扫到。

“咳!大姊,盖子没旋开。”其实他很想笑,但被怕打,只好猛咳。

在她眼神示意下,他认份的架起三角架,调整好倍数,主动为暴力……呃,亲爱的大姊找寻目标物。

“蠢、笨、呆,明知道我要用还不旋开,你下个月的零用钱想减半是不是?”啊!找到了……咦,两个?

无端挨骂的莫家小弟嘟叹着谁知道她要用,他又不是天上神仙会掐指一算,白眼一翻的自认倒霉,拿起另一架背带式的小型望远镜,加入偷窥行列。

他不看则已,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引起其它人不满的嘘声,他回头想说抱歉,但在瞧见身后的景象后,两眼顿时一凸,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人手一架望远镜。

好大的刺激呀!他受到伤害,原来莫家人都是变态。表面道貌岸然是假相,他被骗了好多年。

伤心地拿起望远镜左右瞧瞧,他哀莫大于心死,即使邻居王伯伯和王妈妈也躲在窗帘后偷看,还有徐大姊母子共享航海用望远镜,他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了。

唉!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和平里除了他外,没一个正常人。

莫喜青边摇头边感叹,人小鬼大地数落大人的不知羞耻,他左手托着望远镜,右手调着焦距,聚精会神地看得津津有味。

其实,他也是变态。

“出来。”一道拉长的影子映在柏油路上,随着路灯的光线慢慢缩短,一条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路的另一端,踩着柔和的月光走到秦狼面前。

那是一张极为出色的面容,猫似的眼眸透着琉璃光泽,鼻梁高挺,双唇微翘,长长的睫毛好像两把扇子,褊呀褊地褊出两只珠光凤蝶。

仔细一打量,便会发现她是个混血美女,五官比东方人深邃,艳光四射。

“是你?!”秦狼眯起凌厉眸心,不敢相信见到的人会是她。

“怎么?你看起来很意外,不给我一个欢迎的拥抱吗?”克丽丝汀·安展开双手,作势要来个热情的拥抱。

“麦克叔叔知道你要来吗?”他却动也不动,冷漠以对。

肩一挑,她姿态优雅地将一头黑发往后一撩。

“他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我想来就来,他不会阻止任何我想做的事。”她的语气任性中带点赌气,凝望他的双眼里有着爱慕和怒气,似在恼怨他的某些行为超过她所能容忍的范围。

“太胡闹了,你马上回美国,不许来扰乱我的工作。”秦狼退了一步,避开她欲抚上胸口的柔荑。

“谁胡闹了,我是总部派来协助你的,你不能驱逐我。”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他的身边,不可能离开。

“我是你大哥,自然有权利请求总部取消你的任务,你还不够稳定。”缺乏自我调适的能力,在情绪上。

“上头认为我是搭配你的最佳人选,还有,你是我父母收养的养子,并非我的亲大哥。”她没说是她自动请求派任,放弃内部升迁机会。

“你是我妹妹,永远都是,我答应过养父养母要照顾你一辈子。”这是他摆脱不了的责任,对死者的承诺是没有收回的一天。

克丽丝汀的父亲是华人,母亲是中义混血,因此她遗传外祖母的长相,打小就像个洋娃娃一样美丽动人,大家都宠她。

三岁时,她被保母抱走了,对方要求巨额的赎金,否则将切下她身上某些部位,直到她的父母愿意付钱为止。

但由于警方的疏忽,引发和绑匪的枪战,而她也在这场混战中下落不明。

没多久后,有人在某处墓园发现一具无名童尸,身上的衣物和特征都和她相仿,也有安氏夫妇送给女儿的满月戒,伤心欲绝的他们这才接受女儿已死的事实。

也因为太过思念女儿,所以远渡重洋来到台湾,决定认养和女儿年纪差不多的女童,聊慰丧女之痛。

但是阴错阳差的,他们带回美国的是个十二岁少年。

没人想得到,十年后,克丽丝汀居然回来了,她声称自己对失踪的这几年全无印象,当年死去的女童根本不是她,不过是巧合罢了。

亲生女儿出现了,受宠的养子难免受到冷落,即使他依旧是养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可他已产生随时遭遗弃的危机感。

“用不着拿我死去的父母当借口,我们不是没在一起过,当时你可不认为我是你妹妹。”她还记得他拥抱她的感觉,在他身上她得到生平最大的快乐。

“过去的事不用再提,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当时的胡涂是误把她当浮木,被遗弃的恐惧太庞大,让本能大于理性。

当后来两人的事被养父发现时,他只说:“结婚,或是结束这段关系,你自己选择。”他谁也不偏袒,同是他疼爱的儿女,他希望他们得到幸福。而秦狼选了后者,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爱克丽丝汀,无法给她养父所谓的幸福。可是克丽丝汀却误会父亲故意拆散两人,以养育之恩施压于他,迫使他为报恩之情而不再理会她,为此多次和父亲起争执,并把前来劝和的母亲推倒于地。

过了没多久,安家莫名地发生了一场大火,安氏夫妇疑似喝酒过量,未能及时逃出火场,活活烧死在卧室床上。

人尚未下葬,克丽丝汀居然笑咪咪寸缕不着地走到秦狼房间,想重回他的怀抱,直说两人之间的阻碍已经不在了,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秦狼当然很震惊,当下就推拒了她,他甚至怀疑她杀了自己父母,然而苦无证据,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不过他至此已对她起了防心。

“那不是错误,我会用行动表现给你看。”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要一一拿回。

秦狼一惊,倏地捉紧她手臂。“你想做什么?”她冷冷一笑,笑得飘忽。“我能做什么呢?不就是上级交付的任务。”“不许你伤害她。”克丽丝汀的手段他太清楚了,她一向不是个会心软的人。

“她?”棕色眸子转为阴沉。“你似乎很紧张我们的监视目标?”“她不是你的目标。”他表情严厉的警告她。

“是或不是由我自己判断,你和她上床她就注定成为我的敌人。”一个必须消灭的敌人。

克丽丝汀其实早就来到台湾了,她暗中收集资料,监控可疑人物,想在掌握确切证据后再出现,好赢得他的赞扬。

但她没想到会一次又一次见到他和那个姓莫的女人出双入对,举止亲密有如爱人,上升的妒火无法抑止,数度几乎无法忍受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最过份的是,他们居然进了旅馆,一待就是一整天,终于把她逼得露脸。

嫉恨,会烧毁一个女人的理智,克丽丝汀即将拿出嫉妒女神的巨斧、斩断两人所有的联系。

第六章

“啊!完了、完了,快抱住大姊,别让她太冲动,亲吻是西方人礼仪,绝不是我们保守的东方人所想的那种淫乱行为……啊!花盆,小、心,不能往下丢,那是妈最喜欢的君子兰……”这个抢救、那个惊叫,莫家老二从后抓住莫随红的双臂,莫家老三则赶紧移开危险物品,小弟护着他的望远镜,好担心它会成为一堆废铁。

说起莫家大姊的脾气,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平常练练拳、挥挥手臂那叫“运动”。“被练”的对象顶多痛得两眼冒泪泡,还不至于有什么损失传出。

可若她不只是想运动而已,情绪飘到最高点,那么前后三条街得赶快净空,否则所到之处哀鸿遍野,满街受害者,有冤难诉——跟里长告状也没用,莫家大姊比里长大。

莫随红不像妹妹莫绿樱学过正统武术,她全是胡使蛮力,没有章法的全凭本能,出力重又让人捉不着方向。

“大……大姊,那是女儿墙,拆不掉的啦,你要不要试着撕纸?我刚买的《哈利波特》一到七集请你笑纳。”为了顾全大局,莫喜青含着泪光,忍痛贡献珍藏。

顿时纸花如雪花般四下飘散,封面上苍白少年的头只剩下一半,拿着魔杖挥舞的松发女孩少了眼睛,荣恩的脚不见了。莫家大姊表面上对感情事不在意,过去几段轻狂爱恋都能随风散去,可是她毕竟还是摆脱不了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没办法忍受男人下了床后马上又去抱另一个女人。

她是矛盾的,嘴上说管他去死,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彼此有交友自由,但真让她瞧见了,还真让他非死不可,自由不过是随口喊喊的口号罢了,她是绝对的君权,永远的女王。

动心,当然有那么一点点,不然真当她是荡妇吗?随随便便就能跟男人去开房间,最讨厌的类型不一定永不来电,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最有可能发生。

所以她放的感情绝对比她想象的多,只不过被她自个给否认掉,许是自幼在育幼院长大的关系,她很保护自己,怕被伤害,打从心底排斥她会爱上不可能留下的男人,然后等着被遗弃。

遗弃,被丢下,每每光是想到这个词。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所以她用潇洒来包装易碎的心,用不在乎来掩饰害怕,她总是告诉自己,先走的人是她,她就不用忍受孤单的……等候。

“放手,紫苏,你的身体不好,去一旁休息,不要再抱住我的大腿——”成何体统,她有那么恐怖吗?

“大姊,你平静了吗?”天太暗,看不出她的脸色是好是坏。

“我没生气,干么要平静,你们全都给我放开手!”当她通缉犯呀!又抓又抱的,还来个十字锁定,让她动弹不得。

“真的吗?大姊,我听见你磨牙的声音。”战战兢兢的莫苔色不敢放开环腰的手,一脸戒慎。

莫随红牙龈一咬紧,忍气一甩。“人生有三急,你们想害我惩尿态到得膀胱炎吗?”“啊!尿急呀,怎么不早说。”误会、误会,他们以为她要冲出去杀人咧。

她十分无奈,这群弟妹们是在做什么?摆这副阵仗是想降妖伏魔不成,她也不过一时发疯而已,他们早该见惯不怪了,几时见她真闹出人命来们嗟!大惊小怪。

“咦?你们瞧,好像开打了。”莫紫苏的一声讶呼,让挤在阳台上的众人七手八脚的抢望远镜,目标对准路灯下的一男一女……呃,什么时候又来了个男人?

再仔细一看,那不是和平里的无赖霸王风浪云,他去凑什么热闹?想被大姊活活打死呀!

咦?咦?咦?他在指哪里?那个方向……那个方向不就是他们现在的位置?

不会吧!他……他居然出卖他们?

太丢人了,被抓个正着,快闪、快闪。他们是家教严谨,待人谦和,修养极佳的莫家人,绝不会做偷窥他人的肮脏事,他们在观星……对对对,观星,打死不认龌龊行径,今晚的月亮真圆,满天星辰在眨眼睛。

“啊!小心,你们跑什么跑,见鬼了呀!”真是没规没矩,连她也敢撞。

“没……没事,大姊,你继续当猫头鹰,我去看书,要考试了嘛!”“咳!我的碗还没洗完。”“茶冷了,要收茶具。”“我……我去哀悼我的好友哈利。”呜!开个追悼会好了,怀念他心爱的《哈利波特》全集。

看了看最后一个走的莫喜青捧着一堆废纸冲下楼,虽然觉得古怪但莫随红也没多想,一个人的阳台空旷多了,不会有人挤来挤去,她拉了张休闲椅坐下,两眼凑近望远镜。

人呢?

不信邪的她又转动手中的望远镜,从门口的路灯看向——路口的招牌,再转看绑着红布的大树公,纳闷地看看小区造累的小鱼池。

太奇怪了,才三分钟没注意,怎么连只小猫都不见了,那两个人该不会跑去开房间了吧——“谁去开房问?”没注意自己喃喃自语发出声音,一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男音,她随口一回——“当然是那对狗男狗女,一嗅到对方体味就发春。”两条腿的畜生。

“狗不会开房间。”“那一对例外,大马路上也随地苟合。”还在她家门前,简直伤风败俗,败坏善良风气。

“外面没有人,你到底在看什么?还看得咬牙切齿,气愤难当。”“不就是死不要脸的秦狼和他那个没节操的淫妇。”她骂得顺口,一点也没察觉某人颈侧的青筋浮动了一下。

“我?”他做了什么让她严重批判的事?

“我说的是色欲嚣心的秦狼,又不是你……秦狼?!”莫随红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外头,又瞧瞧近在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会分身吗?

“色欲熏心?”秦狼的声音很低,隐含一丝质问。

眨了眨眼,她的变脸功夫也着实厉害。“烟呢?给我一根。”“没买。”他盯着她,眼神深幽。

“没买?”她故意挑起眉,以身体遮住近百公分的望远镜。

“先说你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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