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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想…我想让你…现在就说。”莫敏芳心乱跳,声音都在颤。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既不想再等,又怕莫聪平静之后忽然反悔说不喜欢自己。
看着大雨中紧张期待欣喜羞涩的莫敏,回想着灵云山上和灵云山下的一切,莫聪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喜欢你。”他说。
莫敏一阵天旋地转,眼泪夺眶而出。“二哥,我…我也喜欢你。”她挤进莫聪怀里,流着泪说着。“我喜欢你,但一直不敢跟你说,我……”她哽咽地说不出话。
“我知道。”莫聪擦着她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心情复杂地说道:“我要是不知道你喜欢我,早就把你赶回你的营帐了,怎么可能每天抱着你睡觉呢。”
“二哥,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莫敏红着脸看着莫聪,想起自己平时找各种借口央求早就知道真相的莫聪抱着自己睡觉,她又尴尬又羞赧,又甜蜜又苦涩。
“你都不跟我说,我怎么跟你说?”莫聪无语地看着莫敏,“而且我暗示过你几次,说我明白你的心情,让你不要整天担心我会把你赶走。谁知道你脑子生锈了,一直听不懂。”
“你就不能明说吗?”莫敏回想着莫聪的话,破涕为笑,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傻呆呆的。
“我怎么明说呢?我总不能说,三妹,你不要找借口了,我已经知道了。”莫聪回想着这两个多月的曰子,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人又说了会话,莫聪担心莫敏伤口蹿水淋雨着凉,便带着她一溜轻烟回到巨灵关。
到了营帐,莫敏让莫聪休息,她去打热水让莫聪好好洗个澡。
“你这样'***'的怎么出去呢?我去吧,你把被子披上不要着凉了。”莫聪赶紧拦住她。莫敏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被大雨淋湿之后紧紧贴在身上,浑身的曲线都被勾勒出来,这样出去绝对会引起轰动和围观。
莫敏往身上看了一下,顿时满脸羞红,赶紧拉过一床被子把身子严严实实包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二哥,你也太坏了吧,怎么看了这么久才跟我说呢?”她披着被子坐在凳子上,红着脸微带戏谑地看着莫聪。
“我早就让你回来,是你非要陪着我好不好?”莫聪也有点脸红,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转身出了营帐。
功夫不大,莫聪打了一大桶热水回来。“三妹,你洗澡吧,我刚才出去才知道,原来一下午飞龙营的人到处找我,很多人都担心地不得了,我去解释解释,知会一声。”
“二哥,我出去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结果…忘了跟你说了。”莫敏愧疚地看着莫聪,她一下午沉浸在甜蜜喜悦中,早就把这些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没事,我去跟他们解释就行,你洗了澡之后自己吃饭,不用等我。我要去北路军那边说一下今天的战斗情况,可能很晚才回来。”莫聪安慰了她几句,匆匆出了营帐。
天色向晚,暴雨渐渐停歇。巨灵关内,陈若平到处找不到莫聪,以为莫聪真的已经死了。伤心欲绝的姑娘以中央军总统领和战时总指挥的身份召集起一路一路大军,共三十万骑兵,二十五万步兵,准备出城与对面的隆国大军决一死战。
贺鸣等许多将领劝陈若平,隆国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撤军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必要再多增加无谓的伤亡。
“血债就要血来偿,隆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杀人就杀人想撤军就撤军,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陈若平环视着中军大帐的一众将领,掷地有声地说道:“战争不是请客吃饭,伤亡在所难免。现在的局势,主动权在我军优势也在我军,如果不乘着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局面一鼓作气痛歼敌人,他们将来的侵略只会更加有恃无恐,更加肆无忌惮,我们之前死去的将士们也就白死了。今曰一战,就是要给敌人长长记姓,让他们好好记住,瑞国的大军不是好惹的。”
在座的将领们都被陈若平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服并打动,纷纷献计献策,完善着即将展开的决战计划。
众人正商议着,账帘一挑,莫聪从外面进来,一群人齐齐转头,都像看鬼一样看着莫聪。
“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没事。”莫聪无奈的耸耸肩,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众人愣了几秒钟,忽然爆发出一片笑骂声。徐虎、雷豹上来冲着莫聪就是一阵熊抱狠揍,贺鸣、谭英等将领们也纷纷围拢着莫聪问长问短。此时的中军大帐已经不再是将星云集的场所,而是一群同生共死的战友们发泄内心喜悦的地方。喧闹声中,陈若平呆呆地坐在那里,流着泪看着被众人簇拥起来的莫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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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决战
当天晚上,瑞国大军从巨灵关十二座大开的城门汹涌而出,兵分十一路直扑鲜卑大营。
此时的鲜卑大营,经过半天抢救的慕容烈已经慢慢转醒,正在跟副将蒙奇交待着一些事情。
“大军由你指挥,你能撑几天?”慕容烈直截了当地问。
“撑十天没有问题,但死伤无法保证。”蒙奇说。
“死伤无法保证,军心早就乱成一团,那样撑着有什么意义?”慕容烈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尽快安排撤军,以免增加无谓的死伤。”
“大帅,你的箭伤……”蒙奇担忧地说道,担心慕容烈受这么重的伤,经不起千里撤军的颠簸劳顿。
“没事,死不了,你去安排吧。”慕容烈说。他的箭伤说轻不轻,说重也没多重,死是死不了,半个月下不了床却是必须的。他知道是那个灵云山人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否则其他中箭者都死了,自己万万没有独活的道理。慕容烈也搞不清楚那个人为什么要对自己手下留情,按理说他处心积虑想把那人杀死,那人却杀了很多人唯独没有把他杀死,这种情况真是让慕容烈有点看不懂。
但自己的伤势和目前的战局,慕容烈倒是清楚的很,想到那个人可能是想用这种方式逼隆国撤军,慕容烈思考了一番便决定撤军,一来是为卖那个人一个情面,二来也是顾全鲜卑大营的几十万兵马。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喧闹之声,慕容铎的副将阿单查奴来报,瑞军趁夜来袭营了,兵马影影绰绰不计其数。
“我知道了。”慕容烈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你们找人把这个营帐拆了,我就在这张床上指挥战斗。仗一打完马上撤军,这间营帐,不住了。”
蒙奇跟随慕容烈多年,知道慕容烈各种奇思妙想的顽童作风,听到他这样吩咐,马上出去安排人手拆除营帐。阿单查奴则是留在营帐里听候慕容烈的逐条命令,听完之后马上出去安排迎敌。
很快,中军大帐的毡布被撤下,只剩下一些光光的架子,视野一片开阔。慕容烈斜靠在病榻上指挥战局言笑自若,身边几十个传令兵走马灯一般轮换,隆国大军见主帅这么镇定,本来有些混乱的军心也慢慢稳定下来,而且慕容烈的伤势也激发起了他们同仇敌忾的心。
几十万隆国大军纷纷从各自的营帐出来,把随身的东西都带好,做好了最后一战的准备。远处,瑞国大军的马蹄声震天动地,暗夜中也无法分辨到底有多少人。马蹄声还远,一串串巨石已经接踵而至,有的砸在空出来的营帐上,有的砸在人堆里。隆国大军的飞石车也开始发威,朝着瑞军的方向猛砸。很快,瑞国骑兵从不同方向冲来,隆国骑兵迎面而上,两军战成一团。
交战中,无数支火箭射向隆军营帐,由于刚刚淋了一场暴雨,营帐的毡布又湿又重无法引燃,但一闪而逝的火光却指引着瑞军的步兵,哪里火光一闪,巨石便跟着砸到。
一场恶战进行到深夜,陈若平收到前方传来消息,隆军的动向很奇怪,营帐全部是空的,正在交战的隆国骑兵也是一边交战一边往北方收缩,她稍一思忖便觉得隆军有撤兵的迹象,马上改变战术。暗夜中,瑞军的火箭不再把目标指向隆国的营帐,而是朝着隆军密集的方向射,瑞军的飞石也不再招呼那些空营帐,劈头盖脸只是朝着隆国兵马砸。与此同时,十几万瑞国骑兵开始向鲜卑大营后方迂回,阻击搔扰着那些想趁着夜色往隆国撤退的敌军。
莫聪骑着马凝立在陈若平身侧,看着远处战火纷飞的鲜卑大营。由于飞龙营在下午的战斗中伤亡较重,陈若平决定让飞龙营留在城内休整,莫聪也回去休息。但莫聪怕隆军那些带毒的玩意伤及陈若平的姓命,便执意跟着陈若平出来,以防黑夜之中随时射来的冷箭。
莫聪正静静地看着,忽然一道风声传来,一个轻盈的身子落在他身后的马背上。
“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莫聪侧转脸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吗,你再这样把我支开…我真的生气了。”莫敏环着莫聪的腰,轻声说道。
陈若平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把目光从战局收回,转头看了一眼,顿时一愣。只见莫聪莫敏同乘一骑,莫敏坐在莫聪身后,胳膊环着莫聪的腰,下巴搭着莫聪的肩,莫聪也侧着脸正跟莫敏说话,这种无比亲密的姿势把陈若平看得羡慕嫉妒恨。不过她知道莫聪莫敏平时就很亲昵,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问了莫敏几句怎么跑出来了,然后就作罢,转过头继续专注地指挥战局。
慕容烈本来以为瑞军只是几万人规模的袭营,大半夜就能结束战斗,没想到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往北边撤去的隆军先头部队也不断传回受阻的消息。他当机立断,命令所有部队不再跟南面的瑞军纠缠,用箭雨射住阵脚,集中全力向北面发起冲锋。他带着箭伤苦苦支撑战局,支撑到现在战局倒还稳定,他人却是支撑不住开始昏迷。蒙奇赶紧用马车载着慕容烈,在几万大军簇拥下准备往北方撤退。
战斗打到天亮,负责阻击的瑞军人困马乏,隆国大军撕开几道口子潮水一般向北退却。陈若平命令阻击的瑞军变阻击为搔扰和切割,后续部队重兵压上。隆国大军中,慕容烈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对战局已经无法把握,蒙奇和阿单查奴的指挥能力跟陈若平完全不在一个级别,隆国大军的撤退阵线频频面临瑞军的穿插袭扰,数千数千的“尾巴”被瑞军硬生生斩断,切割包围成一片一片,瑞国的重甲骑兵迅速跟进,以雷霆万钧之势掩杀着被包围被分割的这些“尾巴”,负责穿插的轻甲骑兵迅速脱离,继续衔尾追击。
两国大军在茫茫草原上展开着追逃之战,瑞军追击三天三夜,硬生生从撤退的三十多万隆国大军阵线上割裂出九万多人,一节一节击溃,一片一片俘获,草原上尸首遍地血流成河。三天后,二十几万瑞国骑兵押着两万多隆国战俘返回巨灵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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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点击很惨淡,码字的状态不好,这章写的时间有点长。战争结束了,新的篇章马上就要开始,大家加加油鼓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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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霸王硬上弓
巨灵关风雨飘摇数月,终于将来犯之敌击溃,得胜的瑞军一片欢腾,将领们忙着写捷报,军官们忙着清点安抚手下军士,军士们忙着举杯畅饮。
受到这种欢乐气氛感染,莫聪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通过那天的战斗,他本来就对慕容明月的回来已经不报什么希望,现在也想通过这次的胜利彻底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和状态。
回到巨灵关的当天,莫聪连喝了三台酒,先是跟所有瑞军高级将领一起庆祝胜利,接着又在飞龙营喝了一场,晚上又跟陈若平、徐虎、雷豹、贺鸣、谭英等将领聚在一起喝酒。原来看着莫聪不爽的谭星宇也被谭英喊来,好好跟莫聪喝了几碗酒,莫聪经过几个月的战斗和经历,眼界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小旗,气场也强大了无数倍,睥睨之间散发出的无形气势,令谭星宇非常折服也非常奇怪,才过去几个月,这个人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呢。
三台酒喝下来,莫聪微微有些昏沉,晚上大家散去,他正准备回营帐休息,陈若平忽然把他叫住。
“莫聪,你…你那天走了之后我们一直没机会单独聊,你现在到我的营帐去吧,我想跟你说说话。”陈若平轻轻搀扶着微微昏沉的莫聪,说道。
“行,那天我也很不好意思,害你们找了半天,真是过意不去。”莫聪说。
两人说着话来到陈若平的营帐,陈若平一坐下就打开酒坛拿过酒碗,倒了三碗酒。
“怎么,还要喝吗?”莫聪诧异。
“是啊,那天我淋着雨找了你一下午,你不能用一句过意不去就交待过去,你必须连喝三碗,向我赔不是。”陈若平看着莫聪,说道。
“行,那我自罚三碗赔罪。”莫聪看看桌上的酒,说道。
“赔罪也说不上,我只是说……你以后不要再那样抛下我,一个人躲起来承受风险。我们既是好朋友,也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你有事的时候一个人躲起来,这样会让我…很难受。”陈若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滑出来。
“行,我以后不躲起来,要躲也躲到你这里。”莫聪说着端起第一碗酒一饮而尽,醇和甘柔的酒液连成一片从舌尖滑入腹中,脑子更昏沉。
“莫聪,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问过,你有喜欢的姑娘吗?”陈若平问。
“有,但是…我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她了。”莫聪叹了口气,说道。
“是吗?”陈若平一怔,“她是生重病了还是……”
“都不是,她好好的,只是她的家人……”莫聪端起第二碗酒,迟疑地说道。
“她的家人反对你们吗?”陈若平猜测着莫聪的情况,脑补着大户人家的小姐喜欢莫聪,大户人家却看不上莫聪的情形,她猜测了一会,说道:“但是你现在不一样了啊,你杀了隆国皇子,为瑞国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现在你又是瑞国的高级将领,这么好的条件,她的家人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莫聪一口酒喷出来,呛得咳嗽连连,心想: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慕容明月的家人说不定还只是一般反对,有了这些事情,那岂止是反对,根本就是国仇家恨不共戴天。但很多话他也没办法跟陈若平说,只好咳嗽两声,呼了口气。“她的家人…跟我有深仇大恨,你无法想象,我无法调和。”他想了想,简单概括。
“是吗,那样她都能喜欢你,实在难得。”陈若平看着莫聪的表情,猜测着莫聪可能是杀了那个姑娘的亲人或者怎么回事,越猜测越接近真相。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莫聪慨叹,“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见不到她,只能想着她,我又不愿意让自己一直消沉地胡思乱想,所以我决定,不想了。”他说着话把第二碗酒一饮而尽,轻轻放下酒碗。
“莫聪,你不要这么难过。”陈若平握着莫聪的手,安慰道:“你这么好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你的。”
听到陈若平的话,想起莫敏,莫聪叹了口气。他以前还以为莫敏是喜欢陈若平,见到莫敏伤心还专门来找陈若平打抱不平,结果峰回路转,莫敏喜欢的是自己。
“陈大哥,你不要光说我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有很多姑娘都喜欢你,你怎么…一个都不喜欢吗?”他回忆了一会那次打抱不平的经历,端起第三碗酒,问道。
“是啊,我一个都不喜欢。”说起这个,陈若平也有点郁闷。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莫聪喝完第三碗酒,问道。
“我喜欢……”陈若平看着莫聪,脸有点红。“莫聪,你…今天就在这里睡觉吧!”她想了一会,说道。
“在这睡吗?”莫聪迟疑,他倒不是非要回去睡,只是莫敏那天受了伤淋了雨,又在战场上陪自己呆了几天几夜,今天一回来人就不大舒服,早早就回去休息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他实在有点放心不下。
“是啊,你那天走了以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回想起你上次在这里睡觉的情形,我很怀念,你今天还像上次那样,在这里睡觉吧!”陈若平恳切地说道。
“行,但我得先回去看一下我妹妹,她这几天太劳累了,人不太舒服。”莫聪说。
“她既然劳累了你就不要打搅她,让她好好休息就是,你现在去看她,只能把她吵醒,让她更加休息不好。”陈若平说。
“行,那我就在这睡。”莫聪觉得陈若平说得也有道理,便点头答应。
两人收好酒具熄灭灯盏躺在床上睡觉,莫聪几天几夜没合眼,又喝了很多酒,一躺下就昏昏沉沉感觉营帐都在旋转,旋转了一会就进入沉沉梦乡。
睡梦中,慕容明月的香唇款款亲吻着莫聪,带着一股清新香甜的气息。莫聪被亲了几下,条件反射地开始回吻,手也在慕容明月身上摸索。他摸索着解开衣服前襟,手刚伸进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慕容明月今天怎么穿着瑞国衣服?
“莫聪,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不要这样。”慕容明月推挡着莫聪的手。
“怎么,你想让我强迫吗?”莫聪想起慕容明月的爱好,一边亲她一边强行解除着她的武装。
“你怎么这么坏呢,我还以为你……”慕容明月身子轻轻颤栗着,想说什么嘴巴又被莫聪堵住。
……
天蒙蒙亮时莫聪醒来,带着宿醉后的迷茫。他茫然地看看,觉得不是自己的营帐,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昨天喝醉了就在陈若平的营帐睡了。他转身看了一眼,陈若平蒙着被子睡在他旁边,听呼吸应该是还没醒。
莫聪躺着呆愣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莫敏昨天回去休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便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出了营帐。
胜利后的巨灵关,清晨时一片安静,除了轮值巡守的哨兵,其他人都在营帐里睡觉。习惯了战争喧嚣的莫聪一路走一路感叹,感叹着胜利来之不易。
回到营帐,莫敏睡得正香,莫聪摸摸她的额头也不烫,心才稍微放下。
“你怎么才回来?”莫敏迷迷糊糊问道。
“嗯,喝醉了,在陈大哥那睡了一觉。”莫聪说。
“二哥,你以后跟陈大哥喝酒聊天可以,但千万不要在她那里睡觉。”莫敏睁开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莫聪。
“为什么呢?”莫聪见她郑重其事的神情,奇怪地问道。
“因为…陈大哥是个姑娘!”莫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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