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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大恩大德,给几个铜子吧,我们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
“老爷,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见妇人讨要到了肉饼,前方流民中,数人呼啦一声,迅速向这里围拢过来,开口苦苦哀求道。
“华叔,咱们绕道去济南,走吧!”
片刻后,将食物全都送出去的刘化云,看了一眼饥肠辘辘的众人,双眸中满是痛苦的、吩咐了一声,随即,迈步走入了马车之内。
不是他不想帮这些大丰的百姓,怎奈人力有穷尽,单凭他一人之力,就算耗尽身上的所有银两,又能救助多少人呢?
再则说,他也没时间在济南耗着,买米粮开粥厂啥的;
发展现代化农业,提高粮食产量,惩治贪得无厌的官吏,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没了,我们真的没食物了,不好意思,大伙让让!”
随着卢峰和华叔的声音响起,马车慢慢掉头,随即远离人群向后方那条、通往济南城的岔道而去。
“卢峰,华叔,流民之事不容小觑,咱们需快些赶路,尽快去到京城才好。。。。。。”
片刻后,马车已驶离了、逃荒的百姓很远。
前方岔道上来自河南的流民、并不是很多,只在途中路边、看到一两个而已,但刘化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他想要即刻赶到京城,问问外公杨征、大姐夫纪晓岚,朝廷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有没有及时下拨、赈灾粮款啥的。
“嗯~~~,那就听公子的,咱们在济南城内、随便购买些干粮茶水,然后直接去黄河渡口。。。。。。”
华叔、卢峰自是不会反对刘化云的提议,应了一声后,马车快速向济南城而去。
许是这几日,流民才刚刚从豫北、慢慢迁徙逃荒到鲁地,故而,在到达济南城后,他们并没有看到、街边有多少讨饭的百姓。
刘化云不是代天巡狩的钦差,更不是负者山东一地的官员,对于济南城的府尹、以及本城的富家商贾,会不会救济这些灾民,他都有心无力。
“小哥,这是您要的牛肉、烙饼、和酒水。。。。。。一共二两八钱。”
济南城售卖小吃的街道内,中年妇人淡笑着将一大堆打包好的食物,推到刘化云面前,
“公子,这烙饼能给我一个吗?”
就在此时,他身边一个发髻蓬乱、脸上脏兮兮的少年,上前一步开口哀求道。
我去,女扮男装啊,这小丫头咋回事,难道也是如前世某些叛逆的少女那般,和父母吵架后离家出走,才沦落到这般田地不成。
这少年虽然故意、将面目弄的脏兮兮的,胸前的隆起、也被其用丝带狠心的压平,但刘化云是什么人,可以说前世今生皆御女无数,他又怎会看不出她的伪装。
故,淡淡一笑道:“大嫂,这是三两银子,不用找了,剩下的给这位小妹妹、拿成肉饼吧!”
第四章 逃犯徐怜儿()
“公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烙饼我不要了。。。。。。”
那十三四岁的少女、听刘化云一下就叫出她的身份,顿面色大变,连故意装作憨厚的声调,也变成了尖厉的女声;
她说了一句,转身就要逃离而去,却被刘化云示意下的卢峰,上前一步将其拦了下来。
“小妹妹,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真的是想帮你!”
刘化云骚骚一笑,将摊主妇人、递来的一个油脂包裹,拿到了她面前说道。
“公子,求你帮帮怜儿,救救我爹。。。。。。”
少女被卢峰拦下后,先是面色惨变,后又在刘化云递来、大包肉饼和水时,突然眼圈泛红的、跪在他身前哀求道。
哎呀我去,难道是哥看走眼了不成,这不是叛逆少女离家出走,而是另有隐情。
心中腹诽的同时,刘化云急忙伸手、将她拉起来道:
“怜儿是吧,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你随我离开此地、再慢慢说来不迟!
那个,你还是唤我刘大哥、或者大哥好了,公子啥的,我真不太习惯!”
“多谢刘大哥,”名唤怜儿的小女乞丐,摸了一把眼角的泪痕,点头应诺道。。。。。。
片刻后,街边一成衣铺内,洗去风尘、换了一身青色裙衫的徐怜儿,带着一个挂着丝巾的斗笠,跟随在刘化云身后,迈步走上了马车。
此刻,刘化云和卢峰眼中,都有难以遏制的愤怒,一旁少女儿斗笠下的眼角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原来,徐怜儿乃是开封府尹、徐赟的女儿,这次流民事件,就跟豫、鲁提督汪翰,贪墨赈灾银两有关;
不愿与之同流合污的府尹徐赟,被其巧立罪名、抓入了大牢,而被抄没的徐家,只有徐怜儿一人逃离出来,同时还有那本、令汪翰寝食不安的账本。
徐怜儿本想去京城告御状,怎奈通往河北的道路都被封锁,她又被提督汪翰通报为、越狱在逃的女囚,在豫鲁两地对她通缉。
没办法,她只好混在流民中躲避,流浪了一个多月、才好不容易来到济南。
一心救父的徐怜儿,本想在城中要些银两吃食,然后渡河赴京去告御状,可巧遇到了、途经此地的他们。
灾民安置救助的事情,刘化云暂时无能为力,但将徐怜儿带入京城,想办法让其告状申冤,他还是义不容辞的。
“大哥,谢谢你肯帮怜儿,”马车内,徐怜儿轻轻说了一声,便又趴在货箱上、抽泣了起来。
哎~~~,没办法现在就随她、去开封救父的刘化云,也只得无奈的叹息一声,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安慰。
马车在四人沉默中,离开济南城,快速向北面的渡口而去。
这年月虽没有、横跨黄河两岸的渡桥,但却有能摆渡车马过河的大船;
只不过,由于此处黄河跨度十几里宽,船老大要价定是不菲,刘化云的豪华马车、来到济南北面的渡口时,刚好有一只大船在招揽客人。
“公子,您来的正好,我蔡家渡船,乃是今日前往黄河北岸的、最后一条渡船;
看您如此阔气,想必也不在乎那、十两八两的银子,这样吧,只要十七两,我和弟兄们就送您,和您的车马过去。。。。。。”
摆渡的四旬汉子,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刘化云后,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大叔,银两不是问题,但您要保证我们、车马货品的安全!”
刘化云淡淡一笑,示意卢峰拿出了十七两白银、递给面前的中年人。
“公子,您放心,我蔡家祖辈都于此摆渡,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请!”
蔡嘉渡看到银两后,顿时大喜,摆手示意身穿皮裤、光着半截膀子的伙计们搭好木板,并恭声将他们请了上去。
蔡家渡船比起刘化云曾见过的、大丰军舰、民间渔船货船画舫、西洋商船等,都不尽相同;
眼前的木船长约八丈左右,许是经常摆渡马车的缘故,比起其他船只,此船甲板更加的宽平厚实,足可以并排放下两辆骡车。
“别开船,蔡老大,府尹大人有令,即日起过往渡口的商旅、都需严加盘查。。。。。。”
就在马车被渡船伙计拴好固定,准备撤去踏板、离岸远去时,一队四五人的官差,快步而来高声喝道。
闻听此言,已经走入船舱内的刘化云三人、甲板上的船老大蔡嘉渡,不觉同时眉头都有些微皱。
“哦~~,原来是孙捕头,不知刑大人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是所为何事?”
船老大蔡嘉渡,待来人登上渡船后,急忙开口赔笑道。
“哼~~~,这是你该打听的事情吗?这是谁的马车,还有他们几人的行囊,都打开检查一遍!”
听他问起此事,一脸傲然的孙班头,很是不客气的冷斥开口,同时向身边的几人吩咐道;
说话间,他撇了舱内的十余人一眼,迈步上前伸手就要掀开车帘。
“回官爷,这是我家少爷的马车,不知此地出了何事?这上面都是些不值钱、但易碎的普通货物,您看能否行个方便?”
自家马车上有香水、香皂、香料、蜡烛等,还有足以引起别人觊觎的玛瑙、翡翠之类的玉器;
更重要的是,躲在货箱中间、锦缎华盖下的徐怜儿,这些都是不能轻易示人的。
一旦被那嚣张的捕快打开检查,便只有暴露自己身份一途了,但那也只能自保,却无法护得徐怜儿周全;
且自己的身份、一旦被有心人得知,那接下来的途中,难保不会有刺客出手,毕竟大丰想他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故而,刘化云冲华叔使了个眼色,他便心领神会的、走出来与之寒暄道,同时将一锭银子、递给了面前的孙捕头。
“既然如此,那就给你家公子个薄面,不过,你等要是前往京城的话,最好不要乱嚼舌根,懂吗?”
看到华叔塞入他手里的、二十两白银,孙秋讯不禁瞳孔一缩,这可是他在府尹衙门,当值数个月、才能拿到的薪俸;
故而,看了一眼正冲他、点头微笑的刘化云,这家伙顿欣喜的、将银两收了起来,并开口叮嘱道。
“差爷您放心,我们少爷乃是去保定、并非京城!”
华叔淡淡一笑,开口解释了一句,顿让孙秋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差爷,您轻点,这是我给老娘抓的汤药,里面什么也没有?您别都给弄散了。。。。。。”
“大人,小生的书箧里面、真的只是笔墨纸砚。。。。。。”
与此同时,三四个衙差也已经将舱内,几个书生、商贾的行囊,全都翻了个底朝天,特别是那些书籍、皆惨遭蹂躏、有的竟已被撕毁;
看的那些书生心痛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
“蔡老大你记住,如果看到此女的话,定要拿下她,并通报我们衙门,如果你敢包庇逃犯的话,后果你知道的,咱们走!”
想是未寻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孙秋讯取出一张宣纸,将其递给蔡嘉渡,吩咐一声后,带人下了渡船。
第五章 夜宿禹城()
“还愣着干嘛,开船!”
船老大蔡嘉渡扫了一眼、手中的画像,回头冲划桨摇橹的汉子们吩咐道。
“是!”
随着一声应和,水手们奋力摇橹,渡船迅速离开河岸、向对面而去。
“该死的,这帮狗东西、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在渡船远离河岸很远后,刚刚被霍霍的七八人中,有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咒骂道。
“哎~~~,仁兄,咱们惹不起这帮官差,还是休要自寻烦恼才好,忍忍吧。。。。。。”
那人话音刚落,将书箧收拾好的长衫书生,便叹息一声,适时的开口劝慰道。
“大叔,您拿的画像是什么人?可否给我一观!”
其实,在刚刚捕头孙秋讯、说让蔡嘉渡留意女子时,刘化云就知道,这次的搜查、定是和徐怜儿有关;
不过为了不引起船老大的疑心,在其走入船舱时,他还是装作好奇的开口问道。
“一个女逃犯而已,公子有兴趣的话、给你瞧瞧便是!”
淡淡一笑,蔡嘉渡将手中的画像递了过去。
“哎~~,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接过宣纸的刘化云看了几眼,忍不住开口叹息一声,随即,将画像又还了回去。
看他感叹唏嘘的模样,谁又会猜到,他口中的女贼,就在其乘坐的马车之内。
见蔡嘉渡和船上的众人、皆没有起疑,华叔和卢峰相视一眼,都不禁为自家大人的演技、暗挑大拇指称赞。
“仁兄,你可是要徒步进京,准备明春的殿试。。。。。。”
“不错,贤弟难道你也是吗?咱们结伴同行可好!”
“甚好,甚好。。。。。”
随着时间推移,被孙秋讯等人弄乱的书箧、包袱等,都已被整理好,渡船上的七八人,又开始闲聊攀谈起来。
两个书生更是、彼此相谈甚欢。。。。。。,就这样,午后的时光渐渐溜走,斜阳在浊浪翻滚的黄河上、折射出道道霞光。
黄河北岸,刘化云三人下了渡船,继续坐上马车向京城而去。
“出来吧怜儿,定是闷坏了,不要怕,有大哥在呢,咦~~,丫头竟然睡着啦。。。。。。”
离开渡口片刻,马车前行的途中,刘化云掀开盖住货箱的锦缎,本想叫徐怜儿出来,却见小脸红扑扑的她,竟靠在那里昏昏睡去;
想是这段时间的逃亡,此女已经身心疲惫,叹息一声,刘化云将锦缎折起,给她搭在了身上。
“华叔,天色不早了,咱们需要快些赶路才行,今晚务必要赶到禹城去。。。。。。”
向外面赶车的华叔、吩咐了一声,刘化云伸手自怀中取出、徐怜儿誓死都不肯丢弃的账本,也就是她为父洗刷冤屈的最大依仗。
“好狗官,这是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生孩子没P眼的阴损之事。。。。。。
大丰果然已到了,前世明末那大厦将倾、岌岌可危的程度,何瑾大哥,你想要振兴大丰、任重而道远啊!”
合上手里的账本,刘化云心中忍不住、再次叹息一声。
他不敢想象,如果一个月前,自己没有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太子何瑾、钦差纪晓岚,都死在黑煞盟和叛逆的阴谋之下,那如今的大丰、会变成怎样的境地。
想必蒙古、女真铁骑,以及东瀛人,定不会遵守与那位爷的约定,恐怕所有汉人的疆土,都会被战火焚燃。
刘化云可以确定,诸侯割据、国土四分五裂,百姓流离失所、饱受凌辱,就是如今的现状!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不但来了,还误打误撞的救下了太子,擒拿了三地的叛逆,如今又随身带着、一个时代的科技,那这一切便还有转机。
黄河北岸渡口,距离禹城只有数十里,就在刘化云思索的同时,马车在老司机华叔的驱使下,天色擦黑时、总算来到了禹城之外。
“刘大哥,这是到哪啦,咱们已经渡过黄河了吗?”
好睡了一会儿的徐怜儿,在马车停下的同时,激灵一下醒来,看着前方的禹城,她喃喃的开口问道。
“这是禹城,已经离开渡口很远,放心吧丫头,有我在定会安然带你进京、你爹也会沉冤昭雪的。。。。。。”
刘化云淡淡一笑,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安慰道。
“多谢刘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徐怜儿不知刘化云的身份,只以为他就是个、好心的富家少爷,肯出手搭救自己这个通缉犯,已是冒了偌大的风险,故双眸中写满了感激。
“好了,怜儿,咱们要进城了,你还是先躲一下吧!”
眼看马车已接近城门洞,刘化云淡淡一笑,将锦缎华盖再次搭在了、小丫头的身上。
“站住,入城一律需检查马车。。。。。。”
禹城虽只是一座小城,但在城门边上,依旧贴着一副、通缉徐怜儿的画影图形,见豪华马车靠近,两个衙差横刀、直接将其拦了下来。
奶奶的,这豫鲁提督汪翰,对河南、山东两地的把持控制,竟已到了如此、只手遮天的程度了吗?
心中腹诽的同时,掀开车帘的刘化云、冲华叔点了点头。
“两位官爷,我家公子只是在江南游玩时,购买了些易碎的玻璃、瓷器要捎带回家,能否行个方便?”
还是出济南城、和对付孙秋讯时,屡试不爽的那招,跟随刘化云,于金陵杭州两地、来回奔波几次的华叔,已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北方话;
故,他的言语听起来、并没有太大的破绽。
“放行,公子您慢走!”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华叔的银两,两个守城的班头,自是不会再多做为难。
刘化云一行人进入禹城,天色已然全黑了下来,华叔便在他的吩咐下,将马车赶至一家客栈之外。
“公子,夫人,里面请!”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刘化云和带着斗笠的徐怜儿,暂时以夫妻的身份示人,故将他们让进上房的小伙计,才有此一说。
“公子,夫人,你们吃些什么?”
客栈的上房,除了放着锦被纱帐的大床外,还有几张原木桌椅,将二人让入其内,小伙计收起擦拭圆桌的抹布后,满脸堆笑的问道。
“嗯~~,随便来四个小菜、一壶茶水便可,另外给我的马夫和书童、也同样准备一份。”
本来,中午时刘化云购买的烙饼、肉饼之类的干粮还有许多,足够他们四人吃上数顿,不过,他怀揣数千两金票、银票,那是绝对的不差钱;
华叔和卢峰要看守马车和货物,进入客栈后,已和他们分开,看了一眼揪着衣襟、有些局促徐怜儿,刘化云淡淡一笑开口吩咐道。
第六章 最后一处关卡()
“好勒,公子您请稍等!”
小伙计就喜欢这种、豪爽的有钱人,顿高兴的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不大工夫,便有侍者端上茶水菜肴,刘化云将其打发走后,并没有开吃,而是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后,其内有数枚银针,还有几片柔软的纸张。
“刘大哥,你竟如此小心防范,怨不得能经营、那般大的家业!”
刘化云对徐怜儿、言说的身份,乃是京城一商贾家的少爷,看着他用银针测试了所有菜肴,更是将茶水、倒入那白色宣纸上一些;
烛光下,已经摘去斗笠的小丫头,忍不住开口笑道。
“那个,让怜儿你见笑了,这只是大哥我、出门在外的习惯而已,好了,都没问题,咱们吃饭吧。。。。。。”
古语云,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禹城,不是他家说了算的杭州,因此,刘化云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脸红尴尬。
许是好久都没如此安逸的品茶吃肉,小丫头很想矜持一些,但还是忍不了菜肴的美味,四个小菜竟都吃完了。
“怜儿,你睡床上吧,大哥我在椅子上、随便对付一晚就行!”
入夜,再次检查门窗,确认都已关好的刘化云,淡淡一笑,冲徐怜儿言道。
“这怎么可以,刘大哥你帮我这么多,怜儿怎么能让你、如此委屈的睡在椅子上,大哥你睡床,我睡椅子好了!”
听他如此说,一开始心中还有些担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徐怜儿,心中芥蒂顿时全消,她急忙开口说